4 (4)
,順理成章的就被選成了董事長。因為年輕的原因吧,她目前也是傑世的CEO,只是最近頻繁出入卓越,似乎要變天了。’
大勢一詞褒貶不一吧,從中說明了Phoebe的魄力,我也能猜想到她具備狠辣手段的一面。至于變天的含義,我能明白,她似乎有囊括兩個公司的CEO野心。小樣兒,獨攬大權神馬的,很傷身的。
但此刻,我最好奇的莫過于,如此優秀的女人怎麽會在那麽個不起眼的交友網站上勾搭人呢???難道她的口味很重???答案在她那裏,我抓破腦袋也想不出個名堂來的。
小秘書準備閃人,我拉住她。
‘嘿,藍董全名叫什麽啊?’
‘咦?你怎麽這麽好奇她?’
‘了解一下嘛。’
‘藍菲懿。哎呀,不說啦。我要去給主管準備會議資料啦。你自己轉一會兒吧。’
目送秘書MM離開,我獨自在會計部轉了會兒,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周圍的同事都好奇的看看我。我表現出無比的親和,坐我隔壁的是一個帶着眼鏡的四眼仔,肥嘟嘟的雙下巴,跟我一樣有着無比寬心的笑容。
‘hi,你好,我叫尤非凡。’
四眼仔舉止有些笨拙,卻很和諧的與我握手。
‘你叫我肥四就行,顧名思義肥胖的四眼仔。’
丫的,誰取的,這麽傷人自尊!這哥們兒心理能力真棒,不過胖子的心理承受能都不錯的。
他算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同事,按照後來的發展,他也的确是一個很不錯的人,至少不會與我勾心鬥角玩小心思。用他的原話說‘姐們兒你爬行的方向就是我緊随的目标,我與你共在。肥四,你值得擁有。’
接到主管布置下來的任務,我是得心應手,與北盛的工作內容幾乎無異。中午與肥四計劃着覓食,他說公司的午餐已經夠美好的,不去看看,你是不會知道卓越的福利有多讓人折服,應聘財務的人不下千人,最後就剩我和另外幾個人得到了offer。
多少人就是為了這個福利而來啊。我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當我走進員工餐廳時,終于明白肥四為什麽會對一個餐廳如此熱愛。
你見過哪家公司的員工餐廳是中西日韓随你選的,但每個月自付650元其餘的公司補貼。你要三文魚壽司,人家島國的師傅就在一邊給你捏;你要鐵板飯,人家棒子國師傅給你嘿咻嘿咻的炒;你要吃牛排,人家白人還在那裏給擺西蘭花的盤兒。更別說中餐,颠勺子的都不止10個。
開娛樂購物的就很賺錢麽???肥四解釋的告訴我,這些師父其實最後都要憑借在這裏的表現,進傑世的餐廳當廚師的,在這裏有着絕佳的鍛煉契機,同時又帶動公司員工就餐這方面的福利。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們全當享受咯。
言下之意,這裏算是一家彙聚各色美食的星級餐廳???能不能不要這麽奢侈啊,這要那些沒錢吃飯的員工怎麽活啊!很多別家公司的人都會跑來這裏吃飯,所以公司出的補貼那塊不會出現負增長。我驚呼起來。
‘這誰出的法子啊,這麽牛逼!’
肥四猥瑣的笑笑。
‘即将過來接手卓越的藍董啊。一個美麗多金,智慧無窮的神秘女人!神啊,怎麽會有這等尤物啊!’
看着肥四無比猥瑣的模樣,我的嘴角抽搐着笑笑。我真想給他一拳!
等等,即将接手卓越?
‘你說那個藍董要接手卓越?她不是傑世的老總麽?’
肥四推推眼鏡,扮柯南狀。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哎,咱買了飯邊吃邊說行不?’
我去...
作者有話要說:
☆、悠閑的小周末
認識肥四有一個絕大的好處,我不用費盡心思去選擇吃啥好,他已經很熱情的給我端了份兒鐵板飯,屁颠屁颠的遞給我。
‘嘗嘗吧。’
他的好心讓我有些小感動,我本該防備着周圍的人,畢竟那個男人和慕多然帶給我的影響太大了。但是肥四那坦誠的眼神讓我疏忽戒備。
我們坐在一堆兒,看着他滿足的咬上一口吞拿魚手卷,我都忍不住吞吞口水,能不能不要這麽銷魂的吃東西啊!!!
我用胳膊捅捅正賣力吃手卷的四肥~!
‘幹嘛???’
‘你說到真相只有一個,快繼續啊!!!’
他推推眼鏡恍然大悟。
‘哦,哦…藍董把傑世搞得可火了,覺得卓越的盈利跟不上傑世的腳步,聽上頭說是準備要來這邊整頓。’
‘诶,你給我說說這個藍董啊,行事作風是不是很強硬啊?’
‘那是必須的啊!你不知道她還沒來幹涉卓越時,我們這邊管理可是很松的。當然,福利也沒用現在好,她來視察了幾次,我們就拿下了市中心規劃的那塊地皮,這不,卓越步行街娛樂吃喝賭一條龍,賺的是盆滿缽滿。’
我了然的點點頭,心底卻吼叫着,藍菲懿啊求你別來啊,不然我的小日子不會很好過的啊!吐槽歸吐槽,但我發自內心的佩服她的氣魄與能力。
在卓越朝九晚五的日子挺好過的,也沒有再聽說關于的Phoebe的任何消息,她像消失了一樣,就連周末也沒有再給我來過電話,想想也是,這麽個大人物是不會把金貴的時間浪費在我這裏的。
我們一夜纏綿,那是一場歡愛無比的際點,天亮以後便是背道而馳的生活。沒有情感,沒有身體的餘溫,我們只不過給了彼此一個好眠的夜晚。
她站在人際交流的頂點光彩奪目,可以沒有理由的無視掉所有人對她的膜拜與讨好,一切都是那麽的理所當然。我只是衆生浮華裏一個不能再渺小的人物,我此刻正依附着她的所有讨來一口飯吃,所以,我完全沒有想過能與她再待在一個空間裏平起平坐。
沒有Phoebe出現的周末變得愈加清閑,我叼着煙躺在陽臺眯縫着眼睛。這個城市的秋天是轉瞬即逝的還沒等黃葉落盡,就一不小心入冬了,陽光沒有起到絲毫取暖的作用。我起身走進書房,我喜歡書房裏的飄窗,赤腳踩着木地板咯吱咯吱的響,泡上一壺咖啡一本旅游日志坐在飄窗上就可以虛度無聊的一天。
懶洋洋的感覺真的很舒服。我捧着自己最愛的旅游日志看了一遍又一遍,太蕭瑟了,我已經記不起上次背上包出游是什麽時候了。感覺肚餓看看手表,靠,一眯眼就過了一個下午。實在不情願的走進廚房,卻發現冰箱裏什麽都沒有,一個人的日子總是以三餐不繼告終。
我想起人事經理送給我的禮品卡裏還有很多金額,決定出去逛逛,我套上一件加絨衛衣,戴上一頂帽子壓住自己淩亂的短發匆匆出門。
我完全沒有預料到這樣一個閑散的周末傍晚,會成為我人生重大轉折的日子。
我漫步在街頭,華燈初上,看着身邊的人大都成群結隊的開始自己豐富多彩的夜生活,我獨自一人的身影顯得那麽的紮眼。
在卓越商場裏匆匆買完自己想要的東西,路過空曠的步行街卻看到碩大的商場屏幕發愣,廣告裏的牛排滋滋冒油,對于一個一天都沒有吃東西的人來說,那種誘惑不亞于你看到地上躺着一張100塊的興奮。那間西餐廳就在5層,我實在是□決定去嘗嘗。仄身往回走。
我對西餐的概念很是模糊,沒那麽高貴,所以不會做作的品酒切肉,我只是單純想吃肉了,餓了而已。
我推開餐廳的門,裏面的侍應全是俊男美女,個個都有被包養的潛質來着。在座的人都是正裝約會,唯獨我,太過休閑的打扮在餐廳顯得格外突兀。我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想着一邊吃東西一邊看美女經過,真的很不錯,露出一個猥瑣笑容,hiahiahia….
我接過侍應遞來的菜單一頁一頁的翻看。傻眼了,誰特麽開的啊!這麽缺德,你一客牛排賣小200,我還能接受你這賣的是一個格調,你丫的一例甜品至于也要個小100麽???坑死了,坑死了!
為了那點兒面子,我也不至于被菜單上的價格給吓跑,頂多後面一段日子多吃點兒泡面當減肥吧。當侍應托着我的牛排恭敬的替我擺好後,我完全無法顧及自己那點兒小民的形象,大快朵頤起來。
精致的刀叉在與盤子發出悅耳的摩擦聲,我看着刀子在牛肉上毫無費力的劃拉開,叉起一塊兒牛肉送進嘴裏。黑胡椒與嫩牛肉攪合的濃郁口感在我的口裏散開,小200真的值了。
一口意面一口牛肉,我吃的不亦樂乎,哪兒還有心思去看外面□,我已經完全不去理會四周的人來人往。直到我摸着自己的肚子滿足的吐口氣。爽!這時候侍應很适合的将我甜品派上來。
這人性化的服務,要是讓那些美女侍應一口一口喂我就更好了,我正猥瑣的幻想着,卻被不遠處的争執驚動。
遠處一位穿着卡其色風衣的女人背對着,我看不到她的臉,只能循聲聽到她憤怒的呵斥着。我從來都不會看別人的好戲,因為我曾被衆人□裸的嘲笑,我招手喚來侍應。
‘買單。’
作者有話要說:
☆、再遇慕多然
付了錢,我準備灑脫的走人,并沒有像別人那樣去觀望那桌子男女的争執。只是經過時,我近距離的看到了那個因為憤怒而完全失态的女人。我停住了腳步,或許是戴着帽子的緣故,這個女人并沒有發現我是誰。
只是她對面的男人惡狠狠的罐下一口紅酒後,扯開了嚴實的領帶。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那個尤非凡,當初是你為了那300萬的提成才出賣了她,現在你要跟我說分家,你想都別想。’
好笑吧,我就在一旁,卻聽見別人大呼我的姓名。我帶着戲谑看着他們怒目相對,這時候,那女人拍案而起。
‘我為了300萬去出賣尤非凡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卑鄙的男人,不是你做的那些肮髒手腳,你覺得我會乖乖的聽你的話麽?’
好吧,我的大名又一次回蕩在餐廳裏,看不下去了,我幽幽的走到他們的桌前。
‘你們一口一個的叫着我的大名,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想氣氛緩和一下,所以拿自己開着玩笑登場。慕多然擡起頭來看向我,緊接着那泛紅的眼睛蒙上一層惶恐。
你沒有給過我任何聯系,你也沒有擔心過我的生死,我們的關系被你撇得一幹二淨,沒有一絲多餘。我倒好奇是什麽樣的動力讓你如此決絕,搞半天原來是因為錢啊,多麽充分的理由。我莫名的蒙受了所有的污蔑,如今一切迎刃而解。
趙安泰冷峻的臉上籠罩着一層讓我看不透的陰暗。如果說多然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鬼的話,那麽我在趙安泰的眼裏顯然被幻想成了殺父仇人。
他瞪着我,瞪了好一會兒,才噗嗤一聲冷笑起來。
‘老婆,你瞧瞧這是誰啊?這不是被北勝國際踹掉的尤非凡嘛,你的舊情人啊。見到故人怎麽不打招呼呢?’
多然的臉色極為難堪,我的笑容也僵硬了許多,顯然趙泰安對我的抨擊還沒有達到滿足。我側過頭看着慕多然不去理會趙泰安的惡語。
我聽到心在滴血的滴答聲,她結婚了,跟眼前這個混蛋男人。我強顏歡笑,面對慕多然如何的背叛,我還是沒有狠不下心來轉身離開。
‘多然,好久不見,你過得好麽?’
可以想象,此刻我笑得有多難看。但是遇到自己最愛的女人,我只能用這樣的神情去告訴她,我過得不是很糟糕。
多然欲言又止,她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麽,可是又擔憂的轉過頭看向趙泰安。趙泰安按兵不動,拿過面前的紅酒酌上一杯,緩緩起身走向我。
‘你說,我們也算是故交吧。這麽久沒見面,你還是沒變啊。你說你,我跟多然的婚禮都沒來參加,真是遺憾。既然在這裏見到了,不如就将就着喝一杯吧。’
我抿着嘴笑笑,我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用不帶髒字兒的話把我數落一番吧,我承認他的目的達到了,他很成功的揭開了我心底的傷疤而且還在不停的撒鹽。
慕多然欲要拿過趙泰安手中的紅酒杯。
‘泰安,你喝多了,我們買單走吧。’
趙泰安怎麽會聽她的話呢,揮開多然的手,将酒杯遞到我的面前,我不想讓自己更難堪,喝了這杯酒就走人吧。我剛伸手去接過那杯酒,剎那間,趙泰安已經将酒潑在了我的臉上。
多然驚呼一聲,急忙拿起桌上的餐巾要替我擦拭,我卻倔強的躲開了。紅酒潑的我滿臉都是,連帽延都在滴着酒。我沒有動怒,面對一個像女人一樣無故撒野的男人,我一旦耍橫,就說明自己也是那般沒有素質。
動靜太大,引來了侍應,他遞給我一張餐巾,我一邊擦拭一邊笑笑。
‘趙泰安,我至今都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跟我争什麽。我該得到的職位,我該擁有的人,現在都屬于你了。你還在不滿足什麽?不過,下次,當你再見到我時,我要你比今天更難堪。’
我可沒有口出狂言,在這些日子裏我盡量放慢了仇恨的速度,我逼迫着自己無欲無求。如今他的舉動無疑是剪掉了我心頭那根緊繃的弦,仇恨像脫缰的野馬在我的腦海蔓延,我帶着無謂的笑意欲要離開,我清楚的明白越是雲淡風輕,他越是懼怕從新爬起來的我。
他撒野的沖到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罵,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不去招惹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會來招惹你,在你毫無防備時插上幾刀,還讓你啞口無言。
我不再去理會發狂的趙泰安,他咆哮着欲要抓住我,慕多然緊緊的擋在我的面前,她失去了往日的魅力,就算穿着如何精致都沒有撩撥動我的心。
‘非凡,你先離開吧。等有時間我們再敘舊。抱歉,讓你如此狼狽。’
就在這時候出現了一位壯碩的黑衣人,伸手一把拎住了趙泰安的衣領。
‘我們老板用餐時不喜歡太吵,請你安靜點兒。’
作者有話要說:
☆、過不去的坎
我們三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多然連忙欠着身子道歉,趙泰安依舊好不不配合的嘶吼着,我則安靜的觀望起四周,卻發現Phoebe正坐在不遠處的卡座切割着牛排。她優雅的拿着叉子将牛肉送進自己的嘴裏,細嚼慢咽。
我不知道是該上前與她打招呼,還是就這樣離開。畢竟我現在這個樣子太狼狽,我不想讓她看見,發自內心的不願意。
我不知道她是否聽到趙泰安與我的對話,我現在只想盡快脫身,畢竟紅酒打濕了我的上半身,我感覺很冷。
這時,Phoebe放下了餐具,她起身走到我的身邊,依舊是漠然的美麗臉龐,幽淡的眼睛從我的身上滑到了多然的身上。
我不明白她此刻是要做什麽,只是她拿起了趙泰安的紅酒看看了,倒上一杯晃了晃,似乎是在研究着紅酒有沒有挂杯。
觸不及防,甩手将紅酒潑在了趙泰安的臉上。
趙泰安掙紮着欲要動手,無奈那黑衣人使着大力将他按在原地。Phoebe扭腰優雅的将酒杯放回到桌上。
‘你打擾了我的用餐心情。’
Phoebe的氣場強烈,她走到趙泰安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說着,趙泰安看着Phoebe,憤怒的眼睛慢慢的退換上惶惶不安。突然就覺得Phoebe居然還有鎮邪的作用。
目送她優雅的走到門口時,Phoebe轉過頭來看向我。
‘尤非凡,難道你還想被潑酒麽?’
我明白Phoebe的意思,急忙跟上她的步伐走出了餐廳,留下神情呆滞的多然和暴跳如雷的趙泰安。靠,生活的精彩真是無處無不在啊。
她風風火火的走在前面,我緊随其後,因為過快的步伐使得濕掉的身子很冷。Phoebe走進一間專櫃,導購見到了Phoebe個個草木皆兵,Phoebe不去理會那些雜碎,問都沒有問我就拿過幾件衣服塞給我。
‘先去換上。’
我走進更衣室換上衣服,忍不住的看了看吊牌,丫的,這麽貴,麽貴,貴!
走出更衣室,Phoebe看着我滿意的點點頭。
‘開單。’
說着Phoebe拿出卡來遞給了導購小姐。
我怯生生的湊近Phoebe小聲的說着。
‘額…有錢了,我會還你的。’
‘可以。’
我像只狗搖着尾巴跟在Phoebe身後,我們這樣的陣型引來很多人側目,我想,他們一定是誤會我了,我不是小白臉,我不是小三,我不是吃白食的,我不是….
直到坐進了Phoebe的車裏,她靠在駕駛坐上并沒有立刻發動引擎。我看着她絕美的側臉出神,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這股讓我安心的味道了。Phoebe沒有看我,她的嘴唇起合,将一個問題抛給我的。
‘你面試的時候說,在北盛國際沒有受到被提拔的重視所以才離開了。你對自己如何編造謊言我都不管。但是在我這裏,做人第一條就是誠信。’
我被Phoebe,不,是藍菲懿質疑了。看來她在餐廳裏不光聽到趙泰安對我抨擊,似乎多然與趙泰安的對話她也收進了耳朵裏。我沒有做任何的解釋,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就算我解釋了你會信我麽。’
我轉身一邊走一邊抽出根煙來點上,好日子這才過了幾天呢?看來,我馬上又要失業咯~~
Phoebe的座駕在我的身後發出轟鳴,我抖抖煙灰,疾步朝前走,這裏太悶了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來。挫敗感油然而生,我的過去那麽的腐朽不堪,你為什麽非要讓我自揭傷疤給你看呢?
跑車從我身邊劃過,我看着Phoebe打着方向盤,轉彎後緊随着刺耳的剎車聲,轉瞬間,她的車打橫在我的面前。我們隔着玻璃窗看着彼此,她淡然的搖下車窗。
‘上車。’
我雙手環在胸前,歪着腦袋。
‘藍董,你覺得我很好玩是麽?你高高在上任人俯首稱臣。你就覺得我也該像所有人那樣,對你言聽計從麽?但不好意思,這次我不随大流。’
Phoebe打開車門動身走出,我們就那樣直挺挺的站着面對彼此。
她突然笑了,這是我們認識了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見到她笑,但這笑容絕對不是美好的。藐視與索然充斥在她的眼睛裏,她在嘲笑我,我皺着眉随手扔掉了煙頭轉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需要一個懷抱
‘你在自卑什麽?’
她的話無疑紮在了我的心底,對啊,我在自卑什麽?我停住腳步站在原地巋然不動。長久的沉默。
趙泰安眉飛色舞的抓着我的衣領誣陷我;多然閃躲而又冷漠的對我置之不理;
集體會議上我站在那裏拿着檢讨書,麻木而大聲的誦讀;結算辦公室裏出納們嗤之以鼻的戲谑着計算我的工資;人事部的人監督着我,深怕我多拿走公司裏的一紙以筆;
三姑六婆們嗑着瓜子嘲笑我,父親鐵青着臉謾罵着我的無能;
他們醜陋的面孔在我的腦海飛速閃過,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喘着粗氣,我不想聽見那些煽風點火的話語,可越是這樣,所有的人嘴臉越是清晰。我的腳有些軟,欲要朝前走,卻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我能想象自己現在在Phoebe的面前有多麽失态,可是,我能怎麽辦?我多麽想走出這個陰影裏,我在人前咧嘴大笑,我面對自己痛不欲生。
Phoebe走近我,伸手遞給我一張紙巾。
‘起來。’
我揮開的手,從新站起來,
‘我不需要同情。’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早已淚流滿面,連聲音都變得嘶啞。Phoebe将紙巾收回。
‘你四肢健全,頭腦清晰,身體健康,衣食無憂,你一點兒都不可憐。連自卑的資格都沒有。’
我顯然是被她的刻薄刺激了,我失控的握住她的胳膊嘶吼起來。
‘你懂什麽?除了妄自菲薄,你對我又了解多少?’
還沒反應過來我的腦袋已經被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我吃痛的咧着嘴。
‘放開我!’
Phoebe冷漠的俯視着我,她居高臨下的模樣不可一世。我終于明白,自己多麽的可悲,今天是怎麽了,不單被仇家潑了紅酒,又被這個女人的保镖暴力壓制。
‘放開她吧。’
我搖晃着爬起來,在這樣弱勢的情形下我居然恨不起Phoebe,只是伸手怕打着身上的塵土,擔心着Phoebe給我買的新衣服被弄髒了。
‘尤非凡,上車。’
這次我老實的坐回到她的車裏。閉上眼睛不去理會任何。第二次走進Phoebe的家,失去了一絲好奇的色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我看着來電顯示,父親的名字閃動着。
Phoebe從廚房走出來,作了一番掙紮後我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
‘你還肯接我的電話?’
‘有什麽事?’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你還不回家,那以後都別回來了。滾得越遠越好。’
‘家?我家在哪兒?當初你怎麽不像現在這樣?我媽在的時候,你怎麽不念叨?現在你跟我提家。我告訴你,我十幾年前就沒爹了。你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要我這個多餘的回去幹什麽?’
我砰的将手機砸在了地上。這就是我與自己親生父親的對話,永遠都是這樣帶着火藥味。聽筒的聲音與我的咆哮足以讓Phoebe聽得清楚來龍去脈。她坐在一旁冷清的看着我,我的所有狼狽今天一并讓她看見。
她起身将我的手機拾起放到了桌上。順手拿起桌上的牛奶遞給我。
‘把牛奶喝了。’
我無動于衷,現在哪兒還有心情喝牛奶。只是她不容拒絕的強勢态度,我還是乖順的接過了杯子。
Phoebe起身朝樓上走去,我知道她想我自己整理一下情緒。畢竟今天的一切都是那麽的混亂。
當我循聲走進Phoebe的卧室時,她正在浴室裏洗漱,浴室的門并沒有合上,我挪步朝裏走去,她站在盥洗盆前洗手,身上已經褪去了奢侈的套裝。絲綢質地的性感睡裙讓她晰白的後背呈現在我的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
☆、愛上藍菲懿
我不是被她的腰身所誘惑,而是我累了。想也沒想的在她的背後擁住了她。她的身子有着明顯的僵直但很快又軟了下來。我的臉埋在她富有濃郁香味的長發裏,鼻息間都是她的味道。
這個味道讓我安心了,前所未有的安心。那種疲乏感始于很久很久以前當我失去了一個完整家庭以後。舉動的疲乏感讓我有些力不從心。
‘我什麽都不想做,只是讓我抱抱你好麽?’
我能聽到自己的哀求是帶着哭腔的,她一反常态的沒有拒絕我,只是嘆了口氣拿着毛巾擦了擦手。我保持着不動的姿勢,淚水死命往下掉我怎麽都抑制不住。
碩大的鏡子映射出我們的模樣,我的力氣異常的大,完全将她禁锢在了原地無法動彈。突然就發現,這樣的Phoebe單薄而溫柔。我用鼻子輕輕的婆娑着她的長發。
‘對不起。今天我太沖動了。’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轉身脫離開我的懷抱。
‘洗洗,休息吧。’
依舊是命令的口吻,我失去了她的體溫感覺有些冷。摸摸自己的鼻梁骨,離開了她的房間朝客房走去。
等我洗漱完了,回到她的房間,卻不見她的蹤影,于是我挨着房間一間一間的尋找,直到我走近走廊盡頭那間書房。她伏案寫着東西,我想她的閑暇時間真的不多,抽着空子都在工作。她戴着眼睛,安靜的拿着鋼筆,桌上的文件很多,卻很整齊的擺在一邊。
認真工作的女人總給人一種強勢獨立又靠譜的感覺。我沒有打擾她,轉身走下樓,準備在廚房裏做些宵夜給她。我又一次打開那誇張的雙門冰箱。這個衣食無憂的女人,她的冰箱裏總是有着新鮮豐富的食材。
礙于天氣轉冷的原因,我打消了做一碟果蔬沙拉的想法。蒸了蛋羹,還有一份簡單的培根三明治,我端上了樓。她已經完全忽視掉了外界的打擾,就算我走進書房将宵夜放在她桌邊,都沒有驚動她絲毫。
我盤腿坐在地毯上,安靜的看她工作,直到她手上的文件被翻到了盡頭,她才拿着鋼筆在後面刷刷的簽字。
我起身輕輕的抽掉了她的筆。
‘吃點東西再繼續工作吧。’
她看着桌前的食物,良久過後伸手拉倒自己的面前。我笑了,這個吃特供的家夥居然接受了我的宵夜。
她捏着勺子輕輕挖起蛋羹送進嘴裏,看着她吃東西模樣,我說不出的期待,雖然我明白她不會輕易的去誇人。
‘合胃口麽?’
只要不是打擊我就行,我暗暗祈禱。她微微點頭。
‘嗯,還能入口。’
得到這樣的答複我已經很滿意了。她的胃口真的不大,或許有過貴族禮儀培養,她拿勺間的舉止都透着淡然與優雅。
‘差不多了,我還有些文件要看,如果你困了就去睡吧。’
我搖搖頭,眨巴眨巴眼睛賣萌裝乖。
‘我陪你。’
她沒再理會,拿過一旁的文件繼續審閱着,我很清楚,拿什麽樣的工資幹什麽樣的事,她沒有選擇每天流連在各種休閑會所揮金如土,而是像這樣,獨自一人扛起一個企業的輝煌。
我終于明白,她之所以那麽意外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純屬是因為她寂寞了,這樣的女人寂寞了并不愁一把優秀的男人來滿足她的需求。只是她不願意那麽去做。所以我成了她的選擇。
我看着她恬靜的模樣出神,遇上她是我交上了好運吧。我微微的笑了,謝謝上天讓我在人生的低谷遇到了她。突然我捂住了胸口,那種真實的感覺太強烈,有電流從我的身體穿過,這是….
我爬起來倉促的跑出書房,我不知道Phoebe的表情會是什麽樣,因為我不會讓她知道,有種情感來自怦然心動。
我在盥洗盆邊瘋狂用冷水沖洗自己的臉,我想清醒,不能假戲情真!我不能這樣!Phoebe突然出現在鏡子裏把我吓了一跳。
‘怎麽了?’
我閃躲開她的眼睛,看着別處。
‘沒什麽,可能是累了。’
‘那你先休息吧。’
‘好。’
作者有話要說:
☆、她曾悄悄有過愛情
我獨自走進她的房間,手指輕輕觸碰着房間裏的東西,這裏有着她獨有的氣息。我們僅僅隔着一個走廊的距離,我卻瘋狂的在這裏想着她。我不得不承認,我愛上這個傲慢的女人。
我走到了陽臺,晚風冰涼,我卻有着血氣在往頭上湧動。轉身離開時,卻意外的發現,在寬敞的陽臺角落這一坡延綿的梯子。
我忍不住的好奇朝梯子走去。仰着頭看去,原來梯子的盡頭有一扇與四周顏色無異的大門。我順着梯子往上爬,發現門并沒有上鎖。我還是沒能克制自己,伸手推開了門,這才發現,這棟別墅還有第三層。
映着微弱的光芒,我還是能看清屋內的擺設。一架白色的鋼琴靜靜的立在房間裏。我走近鋼琴輕輕的摸了摸,有一層薄灰。鋼琴的琴架上有一個并不大的相框。
我看不清相框裏的人,所以伸手将相框拿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看着看着我的眼睛居然在眨巴眨巴的掉眼淚。自從遇到Phoebe,我的眼淚變得很掉價。總是莫名的哭鼻子。
這是一個動态的抓拍,一個短發的女人雙手将Phoebe公主抱,Phoebe的臉上驚慌卻又帶着小女人的幸福笑容,而那張陌生的面孔亦是大笑着看着鏡頭。空中的鴿子有被驚起的錯覺感,看着背後的歐式建築,應該是在國外。
我看着那張陌生的面孔,我笑了,笑得我心肝都痛了,那人眉宇間與我有着極為的相似。
‘你在幹什麽?’
我并沒有被Phoebe突然的呵斥吓到。将相冊輕輕的放回原處後轉身走近Phoebe。
我看着Phoebe的眼睛,看了很久,什麽也沒說,徑直走了出去。我回到陽臺點上一根煙驅除一絲焦慮。
Phoebe站在梯子上看着我吞雲吐霧。但她沒有再呵斥我,只是緩緩的走了下來。
‘我累了,睡吧。’
我點點頭扔掉煙蒂,跟着她走進了房間。走進浴室漱口,看着自己的臉,第一次生起一股子厭惡來。我的皮囊只是別人替代的存在。這樣的存在讓我愈加的卑微。
回到Phoebe的床上,她已經躺下,雖然她有着1米7的身高,但在那king size的床上,她還是顯得瘦小。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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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