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7)
拾起那份資料,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都有些無力了,她才開口問道。
‘你那麽想知道?’
我負氣的點點頭,而接下來,Phoebe口中的所有事實又一次把我推向了無盡的深淵,我被一場利益争奪無辜的害了。所有人都得到了他們應有的,唯獨我成了一抹實打實的炮灰
‘好,我告訴你。一直以來趙泰安都是我派去北盛國際的商業間諜,你的草書只是他向我彙報時的随贈品。以至于後來趙泰安順利坐上了北盛國際的副總位置,都是我暗中一手推上去的。’
我看着此刻的Phoebe,她的嘴角傲慢的揚起,那種笑容帶着陰險和得意,這是我不曾看到的一面,或許連素維也沒有見過吧。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卻那麽悠然的随手翻看着我的個人資料。
我愛上了一個什麽樣的人,她在黑夜不是這樣的,雖然她的要求那麽的苛刻,雖然她總是冷冰冰的對待我,可是那樣的她都不附上殘酷的表情。
‘不可能,你們在餐廳裏的見面...不可能。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其中也包括了我和慕多然?’
‘也不是。趙泰安只是抓到了慕多然這個有利的棋子,至于他的個人生活商業手段我從不幹涉,我只對他的結果感興趣。所以你才看到我與他素不相識的一面。至于你,從你出現到我了解了所有,你都是最意外的一個。’
我憤怒的拍着桌子,惡狠狠的盯着藍菲懿。
‘為什麽要在北盛國際安插間諜?’
‘你問得太多了。’
‘所以你革去了我去北盛國際談融資的事情。趙泰安口中的300萬是你給他的?’
‘那300萬是我給慕多然的補償。問完了麽?’
我看着Phoebe,她的眼神裏全是無情。我看不到我自己在裏面,也看不到她的心思。
‘原來,我只是你們這場肮髒交易裏最無辜的受害者。我以為,你是一個值得我付出一切,心甘情願為之追随的人。你也不過是一個為了錢權不惜代價的奸商。愛上你終究是我錯了。’
我感覺自己現在像極了一個小醜,可是我看到Phoebe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意外。坐到轉椅上,一把拿起她的鋼筆,刷刷的在一張廢紙上寫下了辭職信。
将辭職信扔給她,我轉身決絕的離開。我跟她無法有結果,不管是在她與素維那裏,還是在這樣交易裏,我都是那個被傷害的小醜。
我不知道去哪裏,站在街頭舉目張望,除了我那空蕩蕩的家,沒有什麽地方能收留我了。我不願去打擾正處于熱戀期的soso和大壯。唯獨知道素維,我們坐ma,她如沐春風的笑容讓更加的疲憊。
萬萬沒有想過,在這個節骨眼上,陪在我身邊的人竟是那個與Phoebe有着千絲萬縷關系的女人。我喝了很多酒,她沒有阻攔我,我倒是好奇的反問她。
‘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她剝奪了我的失業,我的戀人,還有我好不容平靜的生活。她将這一切都打亂了,然後不負責任的把事實抛給我。素維,我該怎麽辦?’
素維把玩着我的煙盒,她以一個經歷了世事無常的身份很平靜的說。
‘這樣的人應該是傳說中的冤家呢。’
‘怕是仇家吧!’
‘你說的是Phoebe吧?’
我驚惶的看着素維沒有回答。她看着我了然點點頭。
‘素維,我….’
‘不必向我解釋。在我回來,見到Phoebe後,你和她的事兒,她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了。’
‘我真羨慕你呢。我們是不一樣的,我只是你的替補罷了。’
‘何以見得?’
‘在看的你跟她的合照後,我就清楚的知道,我在她的世界只是這樣的存在。’
‘非凡,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替補只是假說,你有你的特色和精彩,除了長相,我們是那麽的不同,不同的經歷,不同的想法,不同的為人處世。所以你替代不了我,我也無法替代你,你懂麽?’
‘現在說這些都是那麽的蒼白,我永遠都追不上Phoebe的步伐,我沒有你那般勇氣,我同樣害怕她勢如破竹的能耐。’
‘非凡,你摸着心好好問自己,你覺得自己能放得開她麽?你真的做得到不去想不去念叨麽?如果做不到,你只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呢。’
不知道酒過了幾旬,我搖晃着步伐去了廁所,我俯在馬桶口痛苦的嘔吐着,連膽汁都吐了出來。真正疼痛的是心口,頹然的滑坐到地板上。生活給我開了一個好大的玩笑啊。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這裏,不知道看客們有什麽話要說不?
哎喲,我死皮賴臉的要我的朋友給我設計封面來着。突然意識到怎麽傳上來~
誰能告訴我呢~呼呼~
☆、素維的離開、
等我醒來時,我正躺在素維的房間裏,她靠在一旁的躺椅上。酒的後勁讓我有些搖搖欲墜,素維聽到動靜睜開了眼。
‘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
‘說什麽呢。’
我看着一旁打包好的行李,詫異的盯着素維。她笑笑。
‘我的自由告訴我,該繼續自己的旅行了。’
‘什麽時候走?’
‘淩晨3點。’
‘為什麽不早些告訴我?’
‘離別總是那麽的哀傷,我寧願自己毫無牽挂的走,也不想看着送行的人哭泣。’
哎,素維啊,你敢不敢再文藝點兒????
‘我一度的認為你是我無法逾越的坎,我什麽都不如你,你的存在是那麽的強大。現在才發現,你是我見到過最貼心的好女人。’
這是肺腑之言,素維的優秀是有目共睹的,她的溫柔和細心,還有那顆不羁的心。
‘離別是為了下一次我們更好的相遇,所以不值得去難過,而是該為之興奮。’
我伸手抱住素維。
‘真的不考慮留下來挽回Phoebe麽?’
‘這一點是我與Phoebe最相似的,我們一旦決定了什麽就不會輕易的去改變了。我的生活裏愛情已經不再重要,我更願意游歷世間所有的美景将它們一并填補我生活裏其他的空缺。’
深知素維去意以決,我了然的點點頭。
‘我會給你寫郵件的,也會期待你再次回歸。’
淩晨,我與素維趕到機場,我幫她拉着行李,站在候機廳外,她笑着與我擁抱。
‘非凡,我希望你能看清自己現在想要什麽,該放棄什麽。錯過了,就很難再遇到。’
她放開手接過行李。
‘我走了,照顧好自己。’
‘素維,保重!’
素維回頭綻開一抹溫暖的笑容,便走進了檢查口。我背過身子悄悄的抹了抹濕潤的眼眶,卻看着一臉慌張的Phoebe朝我跑來。我看着她擔憂的臉龐,她的眼睛有着失神,那是她對素維的感情在作祟。
Phoebe失神的看着我,我陌生的從她身邊走過。卻把她一把拉住。
‘素維呢?’
‘走了。’
她站在我的面前,我不願去看那張臉,她氣勢洶洶的質問我。
‘她去了哪裏?’
‘我不知道。’
‘她到底去了哪裏?’
我第一次倔強的甩開了她的手。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要去找她,憑你的能耐還找不到麽?’
她頹然的松開手什麽都沒說的往回走。我們的距離并不遠,一前一後的走着。夜間的機場很空曠,我們身影被燈光拉長。直到走到了門口,她徑直走向自己的座駕,我一個窮人只能等着出租車。
寒風襲來,我拉了拉自己衣領。她的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上車。’
‘幹什麽?’
‘我們該談一談。’
‘怎麽談?’
‘上車。’
作者有話要說:
☆、痛苦、
她命令着我,我孤零零的站着,這時候Phoebe開門走下車。第一次,她一把拽着我,将我推進了車裏。
我們在車裏沒有任何語言。直到車子開到了Phoebe的家裏。我們坐進沙發,素維的話還在耳邊回蕩。如果選擇,我到底想要什麽?我的痛苦有來源于什麽?愛上Phoebe我本來沒有錯,可是将我的人生毀得一塌糊塗的人也是她。
她将一張支票遞給我。
‘這是我對你的補嘗。’
我看着她手中支票,我笑了。
‘你以為我也是慕多然那樣的人麽?錢能買斷什麽?求你不要拿這種東西來侮辱我好不好?’
‘識時務者為俊傑。’
‘不好意思,我不是俊傑。’
‘那你想要什麽?’
‘我…要你。’
我看着Phoebe的眼睛,她的臉上有些難堪,我不是沒有根據的說這樣的話。我現在是恨她的,可是我又是那麽的愛她。這樣的矛盾讓我自己已經看不清現狀。
‘我知道,我的要求你是不會滿足的。’
多少無益,我起身準備離開,Phoebe卻拉住了我。
‘我的确無法滿足你的要求。但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都可以給你。’
‘你想知道素維對我都講了些什麽麽?’
她詫異的看着我,或許她意想不到吧,素維會将所有都告訴我。
‘她說了什麽?’
‘你們的一切。包括她為什麽離開。’
Phoebe有些無法自控,她的手緊緊的拽着我。
‘她….為什麽離開?’
‘因為她無法企及你的高度所以放棄了你選擇了自由。’
Phoebe松開手,似乎在喃喃自語着什麽,我看着如此失神的她,我的心何嘗不是悲傷的,那是說不出的絕望。眼前這個女人,她能彌補我缺失的安全感,她能讓我在黑夜裏有一場好夢,可是現在她帶給我的只有痛苦,無限壓抑的痛苦。
‘尤非凡,回卓越吧。我會把你視作人才培養,我會彌補先前的過錯。’
‘是不是覺得對我很虧欠,覺得我無比的可憐?拿錢買不通我,就用上這樣的橋段?你不是有我的資料麽,對我這樣的人殘酷,又能滿足你多少勝負欲?’
‘你說夠了沒有?’
我像一只刺猬,豎起所有的刺做好防備,甚至有些不講道理。
‘沒有!對,我是愛你,我何嘗不想成為素維那樣的女人,能配得上你,可是呢?你對我都做了什麽?我起步的事業沒有了,我原本的生活沒有了,衆叛親離一無所有,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Phoebe別着頭,她拿過桌上的紅酒倒上狠狠的一口幹掉。我一把奪過了酒杯砸在了地上。Phoebe并沒有爆發,她從新拿起一個杯子繼續倒酒。我憤然的伸手拉住了她。她冷漠的看着我,我想那種眼神是可以殺掉我的。
‘你鬧夠了麽?’
窗外已經有鳥鳴,一夜就這樣要過了。面對這樣的藍菲懿,我還是妥協了。看着她有些淩風的頭發,還有皺掉的衣服。我哀涼的嘆了口。
‘或許我真的被趙泰安砸傻了。我覺得自己很可悲,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都無法恨你,并且一如既往的想要愛你。’
顯然Phoebe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她怔怔的看着我,那呆滞的表情竟有些可愛。我拉着她。
‘你工作那麽忙,洗洗休息吧。’
我牽着她走上樓,直到我目送她走進浴室聽見有嘩嘩的流水聲,我才疲憊的回到客房梳洗。這次我并沒有再走進她的房間,而是獨自躺在那舒适的大床上,我好累,始于情緒的疲憊讓睡意來的很快。
作者有話要說:
☆、恢複、
迷迷糊糊間我聞到了屬于Phoebe的氣息,這是一場夢吧,我向來癡迷這樣的味道,這場夢好真實。直到我清晰的感覺有人伸手婆娑我的臉頰。
我驚恐的坐了起來,Phoebe穿着白花花的睡裙披着長發,不做聲不作響的靠在我的床邊。唉呀媽呀,半夜三更的這樣很容易吓死人的。我真的是被吓壞了,死死的抵着床頭。
她看着我的模樣臉上竟有一絲笑意,我伸手撫平自己砰砰的心跳。
‘人吓人,吓死人啊。’
‘我很吓人麽?’
‘你說呢?’
‘那你睡吧。’
她起身欲要離開,或許是被吓到的緣故,我迅速的伸手拉住她。
‘不走。’
她明白我的意思,點點頭躺在了我的身旁。我們什麽也沒做,只是靜靜的望着彼此。我明知接下來說的話會很煞風景,但是忍不住的問她。
‘你不會不會有錯覺?你身旁躺着的人是素維。’
她搖搖頭。
‘我還沒有癡到連人都分不清。尤非凡,不要再去理所當然的認為,我從沒把你當做素維的代替。你們什麽都不同,在我的眼裏,你們看上去并不相似。’
‘那就好。’
我安心的弄了弄枕頭,使她能感到更舒适。伸手将她攬進懷裏。
‘希望有一天,你能真正的愛上我。至少我不會選擇自由。’
說着,我吻吻她的額頭,她什麽都沒說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陽光灑進了房間裏,霧蒙蒙的冬天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好的天氣了。身旁的Phoebe早已不在。難道昨晚相擁而眠只是夢???那也太逼真了點兒吧。悅耳的鋼琴曲飄進我的耳朵裏,我懶洋洋的走到主卧的陽臺,伸伸懶腰,一步一步的爬上梯子。
我扒着門框朝裏面看,Phoebe坐在鋼琴前優雅的彈着我說不出名的曲子。陽光照着她的側臉,她的長發別在耳後,松散的垂下幾縷,纖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輕敲,我舍不得破壞這個靜雅的時刻,曲不醉人人自醉來着呢。
直到一曲終止,她輕輕的合上琴蓋,她拿起與素維合照的相框,我的心不起絲毫漣漪。片刻後,她把相框朝下蓋住了。起身回頭見到我站在門口。我笑笑,小聲的請求。
‘能彈彈《梅花三弄》麽?’
她沒有拒絕我,又坐回到凳子上,我走到鋼琴邊靠在。我想看到很多年前,素維遇到的那個女人,那個心智還沒有變得像如今這般冷清的藍菲懿。
她的手在琴間跳躍,琴聲讓我對她有着無限的向往。我有些呆,坐到她的身旁,伸手拉住了她。琴聲戛然而止,她疑惑的看向我。
‘怎麽了?’
‘你掐掐我,讓我知道現在不是在做夢?’
‘你自己掐不就知道了?’
‘要你掐才覺得真實~’
她無語的看看我,然後起身朝屋外走去。瞧這冷冰冰的态度,看來我是醒着的。我打理好自己,走下樓,看着她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讀着報紙,我則朝廚房走去。如果很久很久以後,我和她能走上正軌,我一定會好好利用這個誘人的冰箱來征服她的胃。
做了幾樣簡單的小吃,端上熬好的粥,一一擺到餐桌上,我走進客廳。
‘吃飯了。以後戒掉特供吧。’
她放下報紙看着我。
‘特供?’
‘就是專人送吃的。’
‘我一個人,沒必要進廚房。’
‘現在不是我在麽?吃飯了。’
她坐在餐桌前,我盛好粥端給她。
‘不是大廚啊,做不出什麽來,家常的倒是很上手,不嫌棄就多吃幾口。賣個面子呗。’
作者有話要說:
☆、一同買菜、
我坐在她的對面,一手拿着奶黃包一手将粥送進嘴裏,含糊的說着。她沒有給我什麽反應,優雅的拿着勺子安靜的吃着東西。我已經很滿意了,至少她沒像以前那樣,直接無視掉我的早餐喊特供。
這樣的陽光清晨,Phoebe并沒有将自己打理好準備去上班。而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客廳裏看新聞。
‘今天不去公司麽?’
‘昨天累了,想休息一下。’
‘哦。沒啥事兒,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着,我準備拿包走人。哪知道Phoebe已經将我的一天都安排妥當了。
‘不急。今天天氣好,就在花園裏BBQ吧。’
她怎麽老惦記着BBQ啊?按理來說像她這樣的女人,是不大喜歡那種油膩煙熏的活動啊!更何況就倆人兒,能熱鬧得起來麽?
‘能不能有個請求。’
‘說。’
‘不說吧。就我們倆,山珍海味擺在哪兒讓你烤,你也吃不出熱鬧的味兒來,對不對?’
‘說重點。’
‘額…如果你不介意,我能不能把我的朋友們請來。你都見過的。’
‘在酒吧裏的那些人?’
我賣力的點點頭。她抿着嘴看着窗外的天色。我怕她不同意便接着說着。
‘如果你覺得不行就算了,或者将你的朋友也請來,人多,熱鬧嘛。’
‘我的朋友不多,幾乎都在國外。’
‘哦….’
‘行,你去通知吧。’
汗顏。你當是通知開會啊…
我興奮的拿出手機,Phoebe又補充了一句。
‘收拾一下,出門買菜。’
‘唉,不是冰箱裏…’
‘我不大吃過夜的東西。’
能不能不要這麽奢侈啊…話說回來…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買得來菜麽…我以最快的速度将今天的活動傳達到Soso的耳裏,随後我的手機接到了大壯、浦柯等人的電話。紛紛表示很樂意見到我的圓腦袋。哎…損友什麽的,神煩!
Phoebe帶着黑超,座駕刷刷的在馬上穿行。當我回過神來時,我與她已經站在卓越的超市區。她費解的拿着各種蔬菜,我無奈的搖頭。畢竟人無完人,生活上,她就一智障。
似乎Phoebe感受到了我的輕視,她随手拿起蔬菜就往推車裏丢,我跟在後面又一一拿起來檢查,這樣的動作其實是很累的,灑脫了她,累壞了我啊。
‘拜托,小姐,別玩兒我。’
‘這些我都要,誰讓你多此一舉的。’
她理所當然的表情帶着一絲小女人的傲嬌,似乎這樣的Phoebe是最真實的。我推着車走到鮮肉區,五花肉配生菜什麽的最美好了思密達o^_^o。我買了很多肉,Phoebe則在一邊無趣的看着我挑挑選選。
知道整個推車裏堆積如山,走到收銀臺,我毫無意識的拿出了先前人事經理送與我的禮品卡。
‘哪兒弄的?’
說這話的是Phoebe,我看看禮品卡。
‘哦,一朋友送的。’
‘哦?你還有朋友是卓越的管理層?’
我打着哈哈,她眯縫着眼睛。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解的看着她。她從包裏拿出自己的卡。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的卡過期了。’
‘啊?我還沒用完呢!’
作者有話要說:
☆、BBQ聚餐、
俗了吧,就一丁點小錢,我就破功了。Phoebe挑挑眉頭
‘回卓越,你的家用幾乎就不要錢了。’
她又一次見縫插針的說起這事兒,我搖搖頭。
‘好馬不吃回頭草。’
‘你是好馬麽?’
雖然我們的交談變得輕松,但吃力的将一堆食物搬上車,我累得快趴下了,人就那幾個吃的完麽?
當回到她家時,花園裏面燒烤架子什麽的都已經有人弄好了。丫的,怎麽感覺活在神話世界裏?我提着東西一頭紮進了廚房。Phoebe則坐在餐桌前劃拉着Ipad。她靠在椅背上,雙腳蜷着,難以想象,我這般老骨頭都做不去那種小清新女人的動作。
我哼着小曲兒搗鼓着所有食物,直到餐桌擺滿了各色花樣來。這時候門鈴響了,我拿着圍腰擦擦手走向客廳開門。門外很熱鬧,打開門,只見soso挽着大壯,倆人笑着跟我打過招呼就走了進去,浦柯和溪耳手裏拿着紅酒還有啤酒。
‘hi,親愛的小凡。’
浦柯抱抱我,然後拉着溪耳也走了進去。她們怎麽就不知道掩蓋一下躁動的心麽?四個人坐在客廳裏張望着屋內的裝飾。
Soso向我招招手。我便屁颠屁颠的走去。
‘咋啦?’
她貼着我的耳朵追問。
‘那個Phoebe什麽來頭?’
‘你不問我都給忘了。她就是傑世卓越的老板。’
‘哎喲喂,你這家夥,行啊!搞個白富美啊。’
說着soso還不忘伸手打我兩拳頭,我汗顏。這時候Phoebe幽幽的走了過來。
‘各位不要客氣啊。你們是小凡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語畢,Phoebe便示意我去廚房準備飲料。當我端着喝的走進客廳,丫的,歌舞升平啊。一堆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難得Phoebe坐在中間也微笑着聽她們談笑風生。
我走到茶幾前将喝的放下。
‘真當這裏是你們自己家啊,你們也不幫幫我啊。’
Soso不理睬的揮開我。
‘你一邊去,沒看到我們跟Phoebe聊得真開心麽?’
接着,soso看都不看我,跟着大壯夫唱婦随的将我大學時丢人的事兒全盤托出。
‘有次,我們仨去酒吧,有人來敬酒,哎喲,尤非凡屁點兒大的酒量非要逞英雄。跟別人學吹瓶,醉得跟瘋子一樣。送到醫院裏,別提有多丢人,半夜三更在醫院裏唱《舞女淚》。後來把保安都驚動了。’
Phoebe很認真的聽着,她轉過頭看看我,我攪着手指癟癟嘴,臉都紅了。哪壺不開提哪壺。還是浦柯和溪耳幫着我,把弄好的食物拿到了花園裏。溪耳拍拍我的肩頭。
‘這Phoebe不是上次大壯向soso求婚時,來見素維的嘛?’
‘是啊。’
‘你們怎麽….’
‘說來話長。’
‘別當小三啊!’
浦柯接過溪耳的話警告我。我點點頭。
‘她跟素維還真是戀人,不過,那都是過去式。’
‘話說回來,你跟素維那麽像…難道…’
‘沒什麽好猜想的,我跟Phoebe又不是戀人。’
‘什麽?你們不是?那…’
‘哎呀,不說了。準備好了就可以烤東西了。’
我換掉話題,發什麽了這麽多事,我也無力一一說出來啊。再說了,提這些事兒會毀掉心情的。就算要從長計議也要花點時間準備吧。
‘浦柯,去喊他們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BBQ聚餐2、
于是沒一會兒,soso就自來熟的拉着Phoebe走了出來。丫的,感情培養的還真快啊,手都給牽上了。吐槽歸吐槽,但是我拿着串好的食物在烤架上刷油。浦柯遞給我一罐啤酒然後大聲的喊着。
‘Party time~!’
Phoebe并沒有我想像中的不合群,她很樂意的接過了啤酒,打開後與我們幹杯。我小喝一口,卻發現她看着我,我笑着向她招手。她走到我的身旁一邊觀察我烤東西,一邊詢問。
‘你烤得熟麽?’
‘別小看我。對了,沒有什麽忌嘴的麽?’
‘別太辣就行。’
我明白的點點頭,這時候Phoebe拿出一個遙控器,接着很嗨的曲調從草坪裏的小擴音器裏播了出來。靠,這都什麽生活啊,搞得跟大街上的草堆一樣,還能放歌來着。
我賣力的烤東西,浦柯和大壯則輪流的将東西端走,搞什麽BBQ啊,一堆人玩得多撒歡啊,就我扭着身子裝high,還一邊揮汗來着。
夜幕黃昏,花園裏的氣氛真熱鬧,溪耳和soso就地熱舞。Phoebe居然也會舞動身子跟着歌曲的節拍。她穿着很随意,只是天兒有些冷,我怕她着涼。
她的眼睛微彎,似乎對今晚的小派對很滿意。烤的差不多了,我才走到椅子上休息。Phoebe轉生朝我走來,順手将桌上留着的食物遞給我。
‘忙了這麽久,吃點東西。’
‘謝謝啊。’
我拿着食物呼哧呼哧的吃着,在我不經意間她拿着紙巾替我擦汗。我下意識的避開,受寵若驚的看着她。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她定定的看着我什麽也沒說,這時候,soso走過來,一把拉住我。
‘尤非凡,給我們來首《舞女淚》。快點兒!’
大壯在一旁拍手。
‘神曲來咯!’
我無辜的看看Phoebe,她的眼睛裏有着期待,我嘆口氣随着soso的步伐走到正中。我随手拿着酒杯當話筒,豁出去了,反正老臉都丢過了。
‘一步踏錯終身錯
下海伴舞為了生活
舞女也是人
心中的痛苦向誰說
為了生活的逼迫
顆顆淚水往肚吞落
難道這是命
注定一生在那風塵過
伴舞搖呀搖摟摟又抱抱
人格早已酒中泡
夜夜Tango Cha Cha
Rumba Rock and Roll
誰叫我是一個舞女’
我看着所有人都笑趴下了,soso捂着肚子拉着Phoebe,Phoebe想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難再她也忍不住的笑了。我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任憑一幫損友笑我,把目光死死的鎖定在Phoebe的身上,她無奈的聳聳肩。
我們喝了很多酒,最後還是Phoebe喊了人來送他們各自回家。花園裏最後只剩下我跟她,我們坐在椅子上,她伸手摸摸我的臉頰
作者有話要說:
☆、當愛情來敲門、
‘你臉很燙。’
‘我喝酒上臉。’
‘聽說你酒品不行。’
‘別聽他們瞎說。好着呢。’
‘那好,把花園收拾了吧。’
‘啊???’
說完,Phoebe起身走進了屋子裏。我犯難的看着眼前的爛攤子。蒼天啊,了結我吧!咬着牙關悔恨的在花園裏收拾,當我将所有打理好了後,累得跟狗一樣,倒在沙發上,好困,眯了眯眼睛還是睡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身上多了一條被子。拿着被子走上樓,回到客房疲憊的洗澡。當我走出客房,看着走廊盡頭的書房,微光浮動。我靜悄悄的探頭看着書房裏,Phoebe穿着浴袍,她戴着眼鏡正伏案寫着什麽。
嘆口氣,明明都很了酒,還不忘閑下來了想工作的事兒。女強人就是不一樣啊。我推開門,徑直走到她面前。放肆的拿掉了她手中鋼筆。
‘回房,睡覺。’
‘你先去休息吧,我還要看一會兒。’
‘不行。’
我不管那麽多,這一次我想拗過她。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最終将手中的文件整理好放到一邊。我笑了,走到她身旁将她緊緊的抱住。
‘一夜之間我明白了很多事。’
‘明白了什麽?’
‘不告訴你。’
我們肩并着肩走進了她的主卧。相擁而眠的感覺真好,雖然至今我們的關系都說不清道不明。但是這樣真好,求求時間,能不能走慢點。
‘謝謝你,今天我很開心。’
我揉揉她的長發,将她抱緊。
‘你開心,什麽都值了。’
她的臉在我的頸間輕輕的蹭蹭。
‘明天,跟我回卓越。’
‘我….’
‘不必多說。’
‘你跟趙泰安的私人恩怨,你可以自己解決。’
我們四目相對,微弱的夜光映着她輪廓分明的漂亮臉龐。我在被子摸尋到的手,輕輕的扣住。
‘Phoebe,我不計較以前的所有,我們交往吧,我們從長計議。’
‘你覺得怎樣才算交往?現在不正是的麽?’
我驚異的看着她,她不假思索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這反問句….我笑着吻住她的唇,她也笑着回應了我,并伸手撫摸我的臉頰。
是的,在這樣一個酒後餘韻的夜晚,我談戀愛了。如此的意外,但又那麽的輕松。在很久很久以後,我們亦是這樣相擁着,她溫柔的靠在我的懷裏回憶,她告訴我,在某個夜裏看着我懷着笑意抱着她時,她便有了滿足感,而那種滿足感是無法從商場成功裏換取得到的。于是她認定了只有我才能撫平她對所有的防備。
作者有話要說:
☆、請叫我尤二秘、
一早起來,Phoebe已經整裝待發,我慌張的穿衣洗漱。看着她換上冷然的神情坐在客廳裏等我,我自知要學會轉換角色。抱歉的欠欠身子。
‘額…沒鬧鐘…耽擱了你的時間…’
‘可以走了麽?’
‘走吧。’
我坐進她的車裏,這時候她的手機響起。她一口流利的鳥語,我是聽不出個大概來,只是她挂了電話後轉過頭看着我。
‘我不能送你去公司了。才接到通知,我要去法國一趟。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讓人來接你吧。或者…’
‘我陪你去收拾東西。然後再回公司吧。’
‘好,一會兒讓小杜從新安排你的工作。’
原來她那秘書叫小杜啊,我點點頭,下了車,回到樓上将一些日用品放進她的行李箱裏。她回到更衣房換上一套長風衣,圍着黑色的圍巾,頭發已經盤在腦後。這樣趕上去更幹練。
我陪着她走進機場,看看時間,還有一會兒。我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牽着她。
‘也不知道那邊的天氣怎麽樣,你要照顧好自己。什麽時候回來?’
‘得一周左右。在公司裏好好工作。’
‘到了記得給我報平安。’
她點點頭,我看看四周沒有認識的人,便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看着她走進人群裏頭也沒回,多少有些失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