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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簡單了。’

‘那是什麽大事兒啊。’

‘我有了。’

‘什麽????’

素維的臉上很平靜,菲濬也只是挑挑眉笑笑,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我們的反應可沒那麽簡單。

這異口同聲的默契,大家的感情真是到位啊。Phoebe怔怔的看着素維,我的手在桌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她側頭看着我,我看見她眼睛裏的閃爍。轉瞬間她笑了,拿着酒杯站起身。

‘來,我們敬素維和菲濬白頭到老。’

大家紛紛拿起酒杯祝酒,傾凡也咿咿呀呀的給大家表揚叫媽媽,一屋子和和樂樂的氣氛讓今夜過得特別的快。

三更過後,送走朋友們。我與Phoebe回到卧室梳洗,她吃痛的揉着自己的腰,怪嗔的看着我,我笑着将她拉進懷裏,下巴婆娑着她的額頭。

‘老婆,我來給你揉揉吧。’

‘得了便宜賣乖,一邊去。’

‘來嘛!’

她無奈的嘆口氣,回到床上趴着,那小動作帶着十分的可愛勁兒。我坐在她的身旁伸手輕輕的替她揉着,想也沒想的問起她。

‘素維的事兒,你…’

‘你以為我還放不下她?’

能不能別這麽開門見山啊,真是的。我忙搖搖頭。

‘我可沒那麽說啊。’

‘此地無銀三百兩吧。’

‘得嘞,你說什麽是什麽吧。’

‘傻!菲濬第一次見到素維時就喜歡上她了,當我與素維當着所有的人面承認關系的時候,只有菲濬最坦然,現在他們終成眷屬,我高興都還來不及。’

‘恩,他們挺配的。’

‘對了,今晚早點兒休息,明天一早醫生就會來。’

‘是,老佛~~爺~’

夜深人靜,Phoebe安靜的躺在我的臂彎裏,她的長發散落在我的臉上,深呼吸,這個味道極好,我發力緊緊的抱着她,貼着她的耳邊舒服的哼唧。

‘這樣真好。’

‘哪兒好?松開,勒死人了。’

‘我…’

我郁悶的松開手,這女人為何始終不解風情啊!無奈的在她唇上留下淡淡的吻,她迷蒙着眼睛溫柔的伸手摸摸我的臉頰。

‘快睡吧。’

臉上有着她手掌的溫度,我安穩的閉上眼睛。相擁而眠的感覺如此的美好,困意襲來,伴着Phoebe的體香我走近了夢裏。

….

一大早,我就被Phoebe喚醒了,她穿着寬松的浴袍,性感的鎖骨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現,陽光散落在她的身上,給我一種久違的幸福的感,她俯身拿着頭發掃掃我的臉頰。我的臉癢癢的,笑着伸手一把将她拉進懷裏。

‘老婆,來個沒刷牙的早安kiss吧。’

‘死開,髒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生活2

Phoebe推開我就走進了更衣室,沒一會兒就穿着正裝走了出來,我看着她不附濃妝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感嘆,自己上輩子積了多少德啊,這輩子碰上這麽個極品老婆。

她嚴肅的看着我,我只好吃癟的起床。寥寥草草的收拾好了自己急匆匆的跑下樓,這時候我才發現那傳聞的頂級整容韓醫正彬彬有禮的坐在客廳與Phoebe喝茶聊天。

我走到Phoebe的身旁坐下,這時候韓醫的助理用一口留言的國語與我交流。

‘尤小姐你好,我們能不能進一步說話。’

我疑惑的看看Phoebe,Phoebe點頭許可,于是我與那助理走到更加光亮的窗邊。助理伸手小心的扳扳我的臉,他看了又看,我都不知道他到底能看出個什麽究竟來。

過了一會兒助理轉身回到了韓醫身邊又叽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棒子語,我不安分的坐在Phoebe身旁,她蹙眉伸手按着我的肩頭。我疑惑的看着她,接下來讓我大跌眼鏡的是,Phoebe的嘴裏居然跟着叽裏呱啦的蹦着棒子語。

她怎麽什麽都會啊,不公平啊。一個女人身上優點太多也是暴殄天物的!!!她們一陣鳥語,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跟着Phoebe堅定的步伐随着醫生一行人坐車去了醫院,我一直以為我的臉整整容就行了嘛,不過當我被領進會診室時,還是被那所謂的陣容給驚到。

看着一屋子的各種磚家聚在一起,我終于明白Phoebe的良苦用心,可看着他們個個都低眉順眼的與Phoebe握手。我不屑的靠在一邊兒,尼瑪,拿出點兒骨氣好不好!看見權勢都成這樣了,也不知道手上技術好不好,不妙的趕腳啊。

我就像個小白鼠,在場的磚家個個都上前扳着我的臉仔細的觀察,也不知道他們憑着肉眼能看出個什麽名堂來。

會診後得出的結論很簡單,左臉大面積的燒傷要經過四次修複才能看出手術的效果,因為傷疤是從眼角衍生出來的,我的左眼也變形了,到時候眼睛也要做個修複手術。

哎,不詳細的讨論還好,這一讨論出來,我的腦袋早已經埋在桌下了,現在的我居然這麽醜!Phoebe每晚跟我抱着睡覺,也不知道她是咋熬過來的?滅了我吧!

Phoebe的雷厲風行讓我感到害怕,手術細節敲定下來,當天我就被推進了手術室。不帶這樣的,人家要老婆的溫柔鄉!腦袋又要纏上厚重的紗布,怎麽辦嘛!OH,我嬌羞了!

這是一場持久戰,我進進出出醫院長達兩個月,那些護士小姐都時不時的跟我調侃,不得不欽佩我的是,那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好呢!帶着紗布過日子,還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晃蕩,反正紗布一取,鬼知道我是誰啊。

Soso一衆損友啊,她們拉着主刀醫生好說歹說,非要給我來大範圍整容,美名其曰,整好看點兒,她們的眼睛才不會受到污染,靠,這是朋友說的話嘛!更氣憤的是,Phoebe極度贊同她們的意見,簡單的抛下了一句話。

‘整得人模人樣點兒,以後帶出去好長面子。’

原話啊!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啊!臉蛋天生是媽給的,難不成我還要逆天沒事兒給自己的臉來上幾十刀,好來消遣大衆的口味???真是不厚道的一群人啊!我以為她們是在給我開玩笑,我真的以為那只是玩笑!!!

坐在花園裏抱着傾凡,傾凡已經能夠開口流利的喊爸爸媽媽了,甚至還會把積木搭得老高博我一個開心求抱抱。我跟傾凡親密的關系居然引來Phoebe的醋意。

事情是這樣的~~

這是一個溫馨的夜晚,我抱着傾凡在花園裏散步,Phoebe拖着疲憊的身子走進花園。我抱着傾凡風似的跑到她的身旁。

‘小傾傾,嘛嘛回來啦。’

Phoebe笑着伸手要抱傾凡,誰知傾凡一轉腦袋伸手死死的抱着我不理會Phoebe,我尴尬的笑笑。

‘忙了一天,累了吧,快進去,我和孩子都在等你吃飯呢!’

Phoebe臉色很不好,這是要鬧哪樣啊?跟孩子鬥氣!我以為Phoebe氣氣就過了,哪知道,暴風雨欲要掀起總會先是風平浪靜。餐桌上,我一邊給傾凡喂粥一邊給Phoebe夾菜。Phoebe的眼神怪怪的,我疑惑的看着她。

‘有空多陪陪傾凡,自然就得寵啦,難不成你還真跟孩子過去啊?’

Phoebe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我這是在跟孩子鬥氣麽!’

‘得了吧,瞧你那吃醋的勁兒把我都給酸着了。’

我滿臉春風得意,心理止不住的嚎叫:哈哈哈哈哈,就算你是親媽,娃照樣依賴着我,喲呵呵呵呵呵~!Phoebe冷冷的看着我。

‘吃你的!’

‘啊?你是說吃我的醋,還是叫我吃飯別說話啊?’

‘都有!’

‘好吧,我吃飯。’

我癟癟嘴,自顧自的開始吃飯,Phoebe端起粥一口一口的逗着傾凡吃。

‘我的小乖乖,來,吃飯飯!啊~~’

我側着腦袋詫異的看着Phoebe,此刻的她完全不是那個坐在辦公室裏的黑臉大冰山。

我甚至看到她的背後有着母性的光輝,只可惜我們家親愛的傾凡小baby如此的忠誠癡情,她根本不吃這一套,肉嘟嘟的小手張牙舞爪的一揮,轉身要我抱抱,我聽到勺子落地的清脆聲。

感覺不妙啊,不妙啊!這放在古代,我的遭遇就是連坐制砍頭的啊!!!Phoebe一掌拍在桌上,氣勢洶洶的看着我,我很無辜的聳聳肩。

作者有話要說:

☆、生活3

‘孩子不懂事兒,這你也要向我撒氣???’

Phoebe把餐巾啪的一聲甩在桌上。

‘從明天開始,你自己去醫院住着,孩子我帶到公司去。’

‘唉!不是…唉!我說…孩子還小,你又忙,帶公司去幹嗎呢!’

‘耳濡目染!讓她從小就接受金錢的熏陶,三歲定八十,一切都要從娃娃抓起。’

我哭笑不得,這什麽鬼理由啊!IQ那麽高的一個人敢情這EQ不對勁啊!

‘老婆,你這是在開玩笑?’

‘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的人麽?’

‘不對啊!你這樣對傾凡,我的良心都過意不去了!’

我就知道她是死鴨子嘴硬,不就是想跟孩子培養感情麽,也用不着把傾凡放公司裏照顧啊!Phoebe倔強的別着頭,我抱起傾凡去哄她。

‘小壞蛋,你惹媽媽生氣了,快去親親。’

傾凡撲騰着伸手去勾Phoebe,Phoebe那變臉的速度太快了,前一秒還雙手環胸玩冷酷,這一刻就笑得合不攏嘴,一把搶過傾凡就是一陣子蹂躏。我以為事情就這樣過了,可惜,她那牛脾氣我怕我這輩子都拗不過了!

飯後,把傾凡交給保姆,我跑進書房賣乖的看着Phoebe,當然,她現在是看不到我臉上萌萌的表情,因為那該死的紗布纏得我喘不過氣來。Phoebe放下手中的合同書,她一手支着腦袋懶洋洋的看着我。

我坐在她的對面不吭聲。Phoebe笑着敲敲桌子。

‘手術都做完了,什麽時候拆紗布?’

‘醫生說下周末。’

‘好,到時候我陪你去。’

‘好啊!’

‘別忘了,明天去醫院。’

‘明天去醫院幹嘛?’

‘住院啊。’

‘我好得很,住院幹嘛?’

‘明天我就帶傾凡去公司。’

‘什麽???你玩兒真的!’

‘這是玩兒麽?’

這下子我急了!

‘你帶她去公司有什麽好的。’

‘那這樣吧,反正你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的,你也來公司,一邊帶孩子,一邊還能給我當助理。’

‘現在你這是在玩兒我的吧!’

‘….’

Phoebe的表情霎時間變得冷漠,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我咽咽口水…

‘行行行,一些行動都聽從首長的!’

‘所以,明天你給我穿得體點兒,別給我丢臉。’

‘我都這副樣子了,穿得再有模有樣的誰認得出我啊?’

‘我認得出就行了。’

‘遵命!’

‘去休息吧,我還要看會兒文件。’

‘是!長官!’

我屁颠屁颠的往屋外走,突然想到了什麽,探着腦袋問Phoebe。

‘我去當兼職助理有工資麽?’

‘沒有。’

‘什麽!’

‘整天白吃白喝的,我有找你要生活費麽?’

‘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我….哼,萬惡的資産階級,只知道剝削窮苦人民。’

‘窮苦人民裏沒有你。’

‘你…’

‘你廢話怎麽這麽多?’

吃癟!甩門走人!回到卧室我哼哼唧唧的開始洗漱,就這樣,我們開始漫漫無期的平靜生活,她依舊她的朝九晚五,我依舊我的深閨怨婦,想想也是,能去公司陪着她,那樣我們都能解解相思之愁。

想着想着,我就笑了。遲到了這麽多年的熱戀,現在讓我們都很滿足。能這樣活下去真好。抱着筆記本坐在陽臺百無聊賴的上網,并沒有注意Phoebe已經回到卧室。摸摸身邊,煙盒裏已經沒有煙了,起身欲要去櫃子裏拿,聽到窸窸窣窣的水聲,我邪惡的笑了。

阿彌陀佛,偷窺無罪,七情六欲,□,空即是色,阿門~~我賊頭賊腦的往浴室裏望,只可惜,那幻想的春光乍洩是木有滴~

她安靜的站在盥洗盆前,長發擋住了她的側臉,我能從鏡子裏看見她認真的表情。她的手裏正拿着我滿是肥皂泡沫的襪子,不知道為什麽,心暖和得快要化掉了。

她那麽高傲,在事業上的追求與生活上的品質追求是成正比的。那出生門第無懈可擊,嬌生慣養得十指不沾陽春水,怕是連煎雞蛋都不會的富家女。現在卻不做聲不做響的給我洗襪子。

‘站在門口發癡幹嘛?’

Phoebe寒人的口氣一如既往,我打了個寒顫走進了浴室。

‘你才是,好生生的幹嘛給我洗襪子。’

‘那我告訴你,我已經給你洗了很久很久的襪子內褲了,你會激動得哭麽?’

‘啥?’

作者有話要說:

☆、生活4

‘就你那破記性,怎麽會記得住。哪一次你住院換洗的衣服不是我拿來拿去的?’

‘額…幹嘛不告訴我?’

‘因為跟你無法溝通。’

‘我..我表達能力不差的。’

‘是你的思維邏輯跟不上我。’

‘你..’

這女人什麽時候開始變得這麽毒舌腹黑?我的靈魂已經被她貶得千瘡百孔啊!剛剛彌散的溫馨感頓時就沒了,哎,我都習慣了,打心眼裏想告訴她,讓抨擊來得更猛烈些吧,我的小心肝已經被她磨練得無比強大了。

我伸手從背後抱住她。

‘我很滿足現在。Phoebe,謝謝你。’

Phoebe将洗好的襪子放到一邊轉身面對我。

‘傻。該說謝謝的是我。’

‘客氣什麽。應該的。’

‘你還真不客氣。’

‘老婆。我們結婚吧。’

‘結婚?’

‘你不想麽?’

‘還真沒想過。’

‘我們可以去國外注冊的。’

‘為什麽那麽在乎形式?’

我拾起她的手輕輕的撫摸着。

‘你和喬安結婚的那天,我站在樹下看見你與他交換戒指,我就一直在幻想,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你是為我披上璀璨的鑽石婚紗,你是為我才說出那句神聖的I do。有了婚姻的束縛,我才像狗皮膏藥,你怎麽都甩不掉我。’

Phoebe溫柔的笑笑,她拉着我的手走進卧室,我們坐到床榻上,Phoebe傾身抱着我,她的腦袋埋在我的頸間。懷抱裏的充實感讓我很舒服。她悶身悶氣的告訴我。

‘如果你很想要一場婚禮,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額,你同意了?’

‘不過,結了就別想離。’

‘那是肯定的!我哪兒舍得把你這麽個尤物抛開。我藏着掖着還來不及呢!’

‘油嘴滑舌。大寶貝,睡覺吧。我困了。’

‘好。我們睡覺!’

…..

我穿着小西裝頭纏厚棉紗身戴嬰兒兜胸抱藍傾凡,一身霸氣的站在傑世卓越的辦公大廳裏。繼續吧,繼續飙升的回頭率來得更猛烈些吧。人人回頭看我,我坦然的跟着Phoebe走進了電梯裏。

她一臉煞氣,堵在電梯口的員工巍然的讓開道來。方圓幾十米不見生機,唯一存在的就我們一家三口。我們很快到了Phoebe的辦公層,杜秘書畢恭畢敬的候在門口,她詫異的看着Phoebe身後的我,最後目光落在我的懷裏的傾凡身上。

‘藍董,早。’

‘恩。’

‘藍董這是要?’

‘準備個嬰兒床,對了,在我辦公室裏再準備一個辦公桌。’

‘這位是?’

‘尤秘書。’

‘好的,我馬上去準備。’

杜秘書朝我禮貌的點點頭,我只能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問候。傾凡愣頭愣腦的看着她媽咪的辦公室,将傾凡的嬰兒用品全部放下後,我坐在沙發上給傾凡喂水喝。

‘一會兒我有個會要開,你給我好好待着。如果我聽到傾凡哭,你自己看着辦。’

‘額…別這麽兇嘛。我們的目标是讓你平易近人,讓孩子感覺到母親濃濃的愛。’

‘少貧嘴,光帶孩子是不行的。辦公桌給你搬進來了,你還得給我繼續熟悉公司的情況。’

‘為難我!’

‘你再不接觸這些,你的腦子就廢了。’

‘我還很久沒有去打理自己的酒吧呢。’

‘我不管,你自己看着辦。’

看着她潇灑的坐進老板椅,我無奈的搖搖頭,玩着傾凡胖胖的小手。

‘看到沒?以後你不聽話,你媽媽就這樣對待你。’

Phoebe傳來一記眼殺,我識趣的閉上了嘴。沒一會兒,杜秘書就派人把我的桌子搬了進來,我相信杜秘書能成為Phoebe的左右全是因為她能夠心領神會Phoebe所想,我從她的眼裏看到她明白我與Phoebe的關系。、

過了一會人,杜秘書泡好了兩杯咖啡又一次走進辦公室。

‘謝謝。’

‘不用。這是公司最近的發展書,你可以看看。’

‘額,好多,謝謝啊。’

‘需要什麽你可以給我說。’

‘好的。’

‘藍董,大家都到會議室了。’

‘恩。’

Phoebe跟着杜秘書走出辦公室,突然回過頭來看着我。

‘如果你偷懶,今天就別想回家。’

我痛苦的抱着傾凡。

‘你媽要把整瘋,不然她不甘心的。’

Phoebe自信的笑笑轉身離開。我一手抱着傾凡,一手翻着公司的資料。尼瑪,這是人幹的麽?什麽時候傑世卓越開始與政府合作了?這是要逆天麽?130億的政府開發計劃被她競标拿了走了三分之一的特權,這得要多少錢?

這意味着…這女人要從政???尼瑪,我遇到個奇葩!野心大成了這樣,近乎變态,對,就是變态。

‘傾凡,你媽媽是個變态。’

‘mua..mua...’

….

作者有話要說:

☆、棒子醫生手藝好

坐在會診室裏,餘汀芝好奇的看着我。

‘看什麽看,沒看過整容的人開封麽?’

‘我就好奇,等會兒拆了紗布,你比以前還要醜了怎麽辦?’

‘存心找打是不?’

我不服的對着餘汀芝嚷嚷,餘汀芝無所謂的聳聳肩。

‘明天我就ma主題經營權賣了。’

‘你!你NB!’

Soso伸手摟着餘汀芝。

‘我也好奇來着。’

‘我也好奇~~’

素維和溪耳都跟着附和。汗顏,我很緊張,你們是存心落井下石的,絕對的故意。這時候,Phoebe跟着醫生走進了病房。

‘騷動什麽呢?’

Phoebe蹙眉看着我,接着便跟素維在一旁聊起天來。又一次面臨拆紗布,心裏說不出的害怕,不如第一次那般來得坦然。我害怕的是拿着鏡子看到的效果跟沒動手術時一樣,那時候我該怎麽面對?

其實Phoebe跟我一樣緊張,這是她後來告訴我的,她害怕的不是我的整容失敗,而是失敗後接受不了事實的我,怕我會想不開。

當我的臉蛋能感覺到外界空氣的涼爽時,我看到衆人的表情,如同她們第一次看到我的毀容時的表情一模一樣,我怔怔的看着大家。

‘失敗了對麽?’

她們不予回答,我鼻酸得難過。我無助的将目光放在Phoebe身上,她靠在牆上歪着頭看着我,我看不懂她眼睛裏到底蘊含着什麽樣的情緒。

這時候,還是soso的大笑毀掉了嚴肅的氛圍。

‘哈哈哈哈。’

‘恩?’

我詫異的看着soso笑得快變形的臉。

‘到底怎麽樣了?’

餘汀芝癟着嘴不削的看着我。

‘你腦子傻了啊,不知道自己用手摸啊?’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伸出來的手竟然在顫抖。我摸着自己的左臉,光滑平攤沒有任何的凹凸感。我喜極而泣,Phoebe笑着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子,她的手附在我的臉上。我看見她的眼睛裏有晶瑩的液體。她的鼻子紅紅的,哽咽着讓護士拿來鏡子。

‘自己照照看吧。’

我的手依舊止不住的顫抖,我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我終于明白soso為什麽會那麽不顧形象的大笑了。

這還是我麽???素維走到我的身旁,我們的臉都呈現在鏡子裏。她無奈的嘆口氣。

‘我失去了一個神似的妹妹啊。’

所有人都大笑起來。對啊,此刻的我與她完全不再相似。修複過的眼睛變大了不說,還特意給我割了個雙眼皮,光滑的臉頰太久沒有見光所以顯得有些蒼白,鼻子怎麽也變得直挺挺的?雖然我現在的模樣實打實的稱得上漂亮。可,尼瑪,這還是尤非凡嗎?

我惡狠狠的瞪着所有人。

‘混蛋,一群混蛋!’

浦柯好笑的湊近我。

‘哎呀媽呀,真的整過頭了。可男可女的,你們說咋整啊?’

‘你!’

‘醫生,我們不滿意啊,這不是我們要的效果啊,不如再整一回啊?’

‘我怎麽去見我爸啊?嗚嗚嗚~’

這時候Phoebe輕輕的抱着了我的頭。

‘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愛的不是這皮囊。回家吧。’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寫到這裏,該結尾了

我看了下時間

鞭策自己好好寫文,原來2-3個月可以完成一部小說

字數維持在20萬字左右

高産并且有質量

不過真的很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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