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原來愛情是這樣的滋味兒
窗紗微動, 陽光照在室內,連空氣中的浮塵都無可遁形。
室內那麽靜,靜到只有彼此輕微的呼吸聲響想在耳畔。
不知是看路橋看了太久的原因, 還是太過驚訝眼睛張得太大的原因,蘇釉覺自己的眼睛隐隐地有些發酸發漲了起來。
他唇角抿的很緊, 一言不發地張開雙臂, 用力地回抱路橋。
那雙手臂如藤蔓般锢在路橋勁瘦有力的腰上,蘇釉沉默着将臉埋進了他的胸口。
鼻尖傳來的,仍是那令人無比安心的氣息, 讓蘇釉不由地生出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來。
如果……
如果兩人沒有這層錯綜複雜的關系該多好。
那麽,他說不定也有資格暢想一下未來,暢想一下所謂的“幸福。 可現實卻是,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沒有這層畸形的關系, 那麽, 他和他也根本不會遇見。
一個生活在金字塔尖頂,一個則生活在金字塔賴以生存的爛泥裏。
他們或許會成為兩條永遠無法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線,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蘇釉或許偶爾會在新聞或者各種熱搜上窺見路橋的身影, 但路橋卻永遠都沒有機會知道,這世界上曾經有過一個蘇釉。
命運就是這麽殘酷, 就算蘇釉為自己重置了「如果」兩個字, 他們之間仍是什麽都沒有。
所以,從現在到他畢業離開的這半年裏, 他和路橋之間的緣分不過全是他偷來賺來的……
是該好好珍惜, 用盡全力去享用的。
“給我點時間, 最多兩年, 我們結婚。”路橋那句話似乎仍在空氣中震蕩, 經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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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釉的眼眶驀地變得更酸也更漲了起來, 他緊緊閉了閉眼,在路橋懷裏重重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他就聽到了路橋歡愉喜悅的笑聲,感知到他溫熱的胸膛因笑聲而微微震動。
路橋高興地在他後腦輕輕按了一下,随即将吻印在了他的發頂。
那種喜悅,即使蘇釉沒有擡眼看,也仍是震得他心尖發麻,微微迷惘。
路橋在他心裏一直都是難以攻克的堡壘。
為此,他還曾無數次地失望失落過。
可事實上,路橋竟然這麽喜歡自己嗎?喜歡到真的想和自己結婚共度一生的程度嗎?
那麽,這種喜歡又是什麽時候開始的?為什麽他一無所覺?
對自己視而不見,對自己冷冷臉,面無表情地将自己推開的時候,這些喜歡就已經存在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和崔如意呢?又是怎麽回事兒?
在原本的計劃中,崔如意也本該是蘇釉手中的一枚籌碼的。
可是現在……
蘇釉連一個字都不敢再提。
他只有這半年,也只要這半年。
他什麽都不想再去想,只想好好把握住這屬于他的半年。
雖然還不知道未來究竟會怎樣,但這半年,有很大幾率,就是他蘇釉的一生一世了。
——
“結婚?”呂少言忍不住叫出聲來,驚得眼睛大張,看起來沒了平時的機靈相,反而顯得又呆又傻。
“是兩年後。”和他相反,周茉毫無波瀾地冷着張臉,她指間夾着抽了半支的煙,很輕蔑地笑了一聲,随後偏頭去看蘇釉,“你信嗎?”
蘇釉沒說話。
他身上戴着圍裙,正在水槽邊洗滿滿一水槽的杯碟。
細瓷的杯碟沾染了咖啡或者奶油,但水一沖就可以光潔如新,如從未被弄髒過。
蘇釉很喜歡幹這些活兒,做這些的時候很容易讓大腦放空,什麽都不想。
“那也不一定是假的啊,”呂少言終于緩過神來,“之前他是不是也說過兩年,這個兩年到底有什麽講究嗎?還是他真的需要兩年的時間去做一些事情?”
周茉聽着呂少言天真的發言,忍不住很輕地笑了一下。
呂少言平時看起來再八面玲珑,可他也只是個孩子,而且是這間屋子裏,最沒經過事兒的一個孩子。
“以後等你談了對象一定得跟姐說,”周茉語重心長地道,“不然姐擔心你被人賣了還喜滋滋地給人數錢呢。”
呂少言不服氣:“我才不會,我找的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又看向蘇釉,叫道:“柚子!”
“幹什麽?”蘇釉的聲音平靜無波,像是他們談論的事情和他完全無關一般。
呂少言看着他燈光下雪白的皮膚,甚至産生了一種,蘇釉并不是真人,而是冰雪雕就的錯覺。
“他說結婚的時候你是怎麽說的?”呂少言問。
“我當然只能同意。”蘇釉說着,關上了水龍頭,拿起一塊幹淨毛巾開始擦拭剛剛洗出來的杯碟。
“啊?”呂少言愣住了,眼睛飛快地眨了眨。
“要不然呢?”蘇釉看着他,手裏的動作飛快。
這樣的工作,他做了很多年,即使不用眼睛去看,也能做的分毫不差。
“難道我要告訴他,我只是利用他,從來沒想過結婚,并直接拒絕他嗎?”蘇釉淡聲道,可語音裏卻莫名帶着一種心如死灰的灰敗感。
那種灰敗感十分輕微,甚至像是錯覺一般,可呂少言的一顆心,還是莫名地難過來起來。
他幾乎來不及思考,就問出了自己之前問過蘇釉的那句話。
“柚子,”他小聲說,“你不會真喜歡上他了吧?”
雖然蘇釉一直說自己不過是在演戲,可他總覺得,那不像是平常的蘇釉。
和路橋關系好的時候,蘇釉總是比平常多些活人氣息,話可以多說兩句,偶爾也會露出一點笑容。
反之就美麗凍人,除了學習,好像對什麽都沒有興趣。
那種輕微的變化,對于不熟悉他的人來說或許并不容易察覺,可對像他這樣熟悉蘇釉的人來說,卻多少是能看出一點端倪的。
不然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問蘇釉這個問題。
很顯然,周茉也是這樣。
聞言,她迅速擡起眼來,不動聲色地看向蘇釉。
這也是最初她反對蘇釉去路家的主要原因。
雖然換成是她的話,她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可蘇釉再有主見,在感情上也不過是一張白紙。
她擔心他,怕他想做的事情沒能做成,反而會把自己搭進去。
有些人特別特別會哄人,看起來像是可以把命給你,但實際上只是他們的一種情趣與手段罷了,跟真心無關。
周茉經歷過那樣的痛苦,也知道那樣的傷害可能終生難愈。
她不想蘇釉重蹈自己的覆轍。
嘩啦一聲,蘇釉将裝碗碟箱子抱起來,彎腰往消毒櫃裏放。
“怎麽可能?”他像是笑了一聲,“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消毒櫃放在牆角的位置,他背對着呂少言和周茉,将自己的表情掩在了陰影裏。
“那就好。”呂少言說。
周茉卻心有疑惑地看着蘇釉的背影,直到他轉過身來,拿紙巾淡定得擦了擦手,她才慢慢将一顆心放了下來。
路橋怎麽說,或者路橋怎麽做其實都無所謂,甚至蘇釉和路橋上床,也沒有關系……
只要他不動心就好。
不動心,就不會受傷害。
“我就是覺得有點早了。”周茉如釋重負地笑了笑。
“之前着急上火的不也是你們嗎?”蘇釉好笑地擡眼。
呂少言抱起面前的奶茶杯來猛吸兩口,周茉将煙把兒摁熄了扔進垃圾桶,兩人齊齊噤聲。
當初幾個人确實有些着急他們的進程,那是因為蘇釉反饋來的信息裏,路橋對他從來都是無動于衷。
但誰也沒想到這倆人不進展則已,一進展就跟開火箭似的這麽快啊?
正常也該暧昧一陣,談幾個月的戀愛再上床吧?
那樣,發生關系時恰好可以掐點趕到蘇釉高考附近,弄個一次兩次的,故意被路濰州發現,任務也就完成的七七八八了。
可現在,還有大半年呢,這兩人一下就滾到了床上……
呂少言輕咳一聲:“那什麽,那這半年你就好好享受,畢竟路橋那樣的,花錢都買不到,你都免費。”
呂少言思考了片刻,忍不住又說:“羨慕。”
“我主要是有點擔心,”周茉也說,“萬一路濰州發現了會影響你的學業。”
“你放心。”蘇釉走過去,從煙盒裏敲了支煙出來,剛要點火又想起什麽,重新摁了回去,“我心裏有數。”
周茉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畢竟,從決定去路家開始,這些事情蘇釉就應該考慮過了。
他自幼就很有主見,性格又堅韌,能擔住事兒,幾乎不需要任何人為他操心。
他這樣說,周茉很自然地就放下心來。
不僅僅是一種信任,有時候更像是一種習慣。
畢竟,從小到大,蘇釉說可以的事情,就幾乎沒有辦不好的。
“诶,我靠!”不過幾句話間,呂少言就忽然發出一聲驚嘆來,“柚子,你快來看,快快快。”
蘇釉偏頭看過去,看到呂少言屏幕上的微博內容。
微博熱一是是一個娛樂圈小花的名字,小花叫周姝,點開周姝的名字,微博正文下是幾張配圖。
周姝正坐在車子裏,和一個年齡足可以做他父親的男人接吻。
而那個男人的身份也很快被人扒了出來,正是路達現在的老總,路濰州。
“我靠!”呂少言驚嘆連連,“這是路橋他爸爸嗎?怪不得這個女的沒什麽作品也能搶了我們家岚岚的角色,原來背後有靠山啊。”
又嘆:“有錢可真好啊,這麽大年紀也可以泡十八歲的妞兒。”
蘇釉不知道呂少言口中的岚岚是誰,也沒回應他的驚嘆。
他只知道,如果這個周姝真如呂少言所言名不見經傳的話,這點桃色新聞不至于會上熱搜,而且是熱一。
熱搜自然不可能是她和路濰州買的,畢竟路濰州有家庭,這種事情被拍,對他們兩個來說其實是百害而無一利。
而路濰州,作為一名商人,認識他的人更是十分有限,更沒有這麽高的流量。
那麽,這件事大約就是有人特意在幕後推動了。
——
呂少言是逃了一節晚自習出來的。
本來好不容易熬到工作日,可以見到蘇釉,問問那種事兒究竟是什麽滋味兒,偏偏蘇釉一句都不肯回答他。
他只得坐在咖啡屋那間很小的休息室裏做了一節課的習題。
下課時間到,呂少言一分鐘作業也不願意多寫,立刻收拾東西。
蘇釉也同時從前面進來,解了圍裙。
兩人一起拎着書包出門,去公交車站等車。
剛走出去不過幾步遠,蘇釉的手機就在書包裏震動了起來。
電話是路橋打來的,蘇釉垂眸,手機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睛,呂少言在他眼角看到了一點笑意。
“哥。”他腳下不停,接起電話來。
“出來了嗎?”路橋低沉悅耳的聲音隔着電話傳過來,笑意盎然。
蘇釉的腳步驀地頓了下。
呂少言剛要說話,蘇釉立刻在唇邊豎起一根手指來。
“你在哪裏?”蘇釉問。
“你覺得呢?”路橋笑起來,聲音低低地敲在蘇釉耳膜上,沒等蘇釉說話,他就給了他答案,“在你學校門口。”
“我馬上來。”蘇釉立刻說。
“不用急,等着你。”路橋道,“別摔了。”
最後一聲叮囑出來,蘇釉不自覺地笑開了,眼睛和嘴角的弧度都無比好看。
呂少言怔怔地看着他,沒有說話。
“我哥來接我了。”蘇釉很自然地叫着這個稱呼,“現在在學校門口。”
“那怎麽辦?”呂少言看看時間,“從這邊過去要好一會兒呢,而且萬一他看到你不是從學校出來的。”
“沒事,我跑的快。”蘇釉說,“從後面翻牆進去行了。”
呂少言想說什麽,但是沒能說,看到蘇釉向他微一擺手,就飛快地穿過馬路拐進了小巷裏。
他跑的很快,烏黑的發在風中揚起來,大衣衣角都飛了起來,書包被甩的老高。
像是很急切地去奔赴一場盛會。
呂少言抿了抿唇,忽然覺得很是難過。
蘇釉走了,他的精氣神也仿似消失了,低頭踢着腳下的小石子,一步一挪地往公交站走去。
蘇釉跑得飛快。
因為速度太快的原因,連風都驀地變大了些,吹在臉上像細細的刀鋒。
學校後面在蓋新的圖書館,為了便于管理,後門早就沒有開過了。
他單手拎着書包,十分敏捷地翻過了後牆,從淩亂的工地中穿過去,漸漸融入了校園裏已經不算太密集的人流中。
“哎,蘇釉。”宋歡和一個女生并肩往外走,忽然看到了蘇釉的身影。
蘇釉瞥她一眼,像是有一點點迷惘,随即便安靜地沖她點了點頭。
“我是那天的蛇……”宋歡想說她是那天的蛇精,可還未說完,蘇釉的身影就不見了。
“咱們草兒不是不上晚自習嗎?”另一個女生也疑惑地說。
草兒是一部分女生對校草的簡稱,從蘇釉進入龍大附中後,這個稱呼就一直沒有易過主。
宋歡沉默片刻,搖了搖頭。
校門口不少來接學生的家長,蘇釉在路橋所說的位置看到了那輛威風的黑老虎。
他單手抓着書包帶子,很快跑了過去,人還未到,車門就閃開了一道縫兒。
是路橋傾身為他打開了車門。
“哥。”蘇釉坐上去,氣喘籲籲卻又滿臉喜悅,“你怎麽來了?”
還沒待路橋回答,他就笑着張開手臂抱住了路橋的腰,仰頭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頰上。
“咳,”前面朱宇吓了一跳,“那什麽,我幫你們把擋板降下來了。”
沒有人搭理他,朱宇默默将擋板降了下來。
空間驀地變小了,路橋傾下身來,捏着蘇釉的下巴将那張臉擡起來,認真又仔細地打量。
“跑着過來的?”他問,“不是說了不要着急?”
又将他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裏,輕輕地捂着,這種被珍視的感覺太好了,蘇釉忍不住有些迷戀。
“可是哥在這裏等着我啊,”他的眼睛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含了濃濃的笑,“我怎麽可能不着急?”
又說:“我這麽想你。”
他好像總能自然而然地說出這樣甜蜜的話來,那笑意也好像能傳染一般,很快進入了路橋深邃的黑眸中。
路橋沒再說話,借着這個姿勢低下頭去,深深地吻住了蘇釉甜蜜柔軟,泛着涼意的嘴唇。
原來愛情是這樣的滋味兒。
是甜到心底的蜜糖,也是時刻讓人惦念的牽挂,更是想要時時刻刻的厮守……
“幼幼。”接吻的間隙,路橋輕聲叫蘇釉的名字,擡手不輕不重地揉他的耳垂,“今天有沒有好好學習?”
“噗嗤。”蘇釉沒忍住笑了起來。
“哥,”他細細地啄路橋的唇角,“接吻的時候問學習,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
路橋想了想,也覺得有些好笑。
“可是龍大特別難考。”他親親蘇釉的眉心,“我現在一想到你有可能會考到外地去,就沒有辦法接受。”
即便他可以經常飛過去看蘇釉,可是好幾年的兩地分離,想一想就難熬得厲害。
龍大是全國最好的高校,不比其他任何一所高校差,他希望蘇釉可以留在龍城。
兩年後塵埃落地,兩個人就把證領了,好好地安定下來。
蘇釉像是愣了一下,随時再次傾身過來,重重地吻住了路橋的唇。
一路點火。
好不容易進了家門,冬天的院子裏沒人,主宅的燈也黑着。
兩個人小學生談戀愛一樣偷偷拉着手進了客廳,滿心裏都是甜蜜。
路橋剛要伸手去開燈,就被蘇釉抵在了牆上。
如果說路橋心理上更需要蘇釉的話,蘇釉似乎更喜歡直接的身體接觸。
他把路橋按在客廳的牆壁上仰着頭吻他,像那晚一樣,跳到了他的身上,去含他的耳垂。
在客廳折騰完,被路橋抱着進入卧室的時候,外面似乎傳來的汽車的聲音,不過他們都沒有在意。
衣服淩亂地撒落,路橋将蘇釉卧室的燈打開,很認真地看他,與他接很長很深的吻。
一樓的設置原本是客房,隔音沒有樓上的房間好,所以能隐約聽到外面東西被砸碎的動靜。
應該是洛颀回來了,或者還有路濰州?
微博熱一的新聞洛颀應該也已經知道了。
像是兩個世界,他們無人理會。
相反,那些人就在門外的感覺反而觸發了某種隐秘的刺激感,放大了感官,也讓他們處在這個封閉空間中有了一種安穩和安全感。
“幼幼。”路橋看着蘇釉的眼睛,大手掌住他的後腦,認真看他臉上的表情。
深沉的眸中盡是熾烈的情感。
蘇釉像是被他的熱情點燃了,又像是喝醉了酒,他的臉頰緋紅,雙眼如汪着清澈的泉,看起來極清純又極誘人,讓人想要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裏呵護。
路橋緩慢而鄭重地低下頭去,滾燙的唇貼在他心口那處泛着紅的疤痕上。
“幼幼,”他叫他的名字,很輕地吻他,“這個疤痕,是怎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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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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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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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