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圈居在相府

章大人眼見着冬兒被人帶走,章寶更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章大人瞥了他一眼;“她被抓走了,你急個什麽勁兒?”章寶怒的在門牆上狠狠拍了一掌。章大人勸說了幾回,又拉他過來說道;“你快去告知王胡子,千萬不要露了行蹤,知道了嗎?”章寶不知道他爹為什麽要這樣做,不去救回冬兒卻叫自己去找什麽王胡子。冬兒被兩個士兵架着走,古澤喜滋滋地在前面騎着高頭大馬。這後面跟着幾個士兵,面容都是冷冰冰的。冬兒抽了抽手,但卻被緊緊扣住半點也動彈不得。古澤時不時地回頭,卻走了幾裏地一揮手叫人停住說是要找到一個客棧住下。

冬兒的眼睛一轉;我可以找一個機會逃走。想着也就不再掙紮,冬兒被押到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古澤抽出了筷子,然後說道;“你想要吃什麽,盡管說我都付得起。”冬兒一愣,卻看他一臉微笑的看着自己。冬兒道;“我要吃鮑魚你也可以嗎?”

古澤聽了一愣,笑道;“我有什麽不可以,只是,這裏荒郊野外怕我要鮑魚他們這個小店也是找不到做不出。”冬兒心想也是,于是随便說了幾個菜,古澤一聽都覺得她是在給自己省銀子心裏美滋滋的。笑着說道;“你不用替我省銀子,我什麽都不缺,銀子更不缺,你盡管吃。”

冬兒道;“我不是給你省銀子,只是我吃不了那麽多東西。”古澤呵呵笑了幾聲,夾了一道菜給冬兒又問;“你是什麽地方的人?”冬兒道;“你問這個幹什麽?”古澤道;“你以後進了宮封妃封貴人什麽的,我也好沾光啊。”

冬兒微揚了一下嘴角說道;“鼓搗鎮。”古澤念叨了幾次,可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麽地方。只是低着頭吃着東西,又時不時地看冬兒。卻見她的确跟別的姑娘不一樣,那些姑娘一聽可以入宮不是裝作很清純的模樣,就是故作高傲。還沒有當王妃皇妃就開始耀武揚威,一副眼高于頂的模樣。可這個冬兒似乎什麽都不懂,幹淨的就像是一個水晶一樣。“你有喜歡的人了嗎?”古澤饒有興致的問。

冬兒一愣,點了點頭說道;“有了”她這句話不是真的,為的不過是打消他對她的非分之想。但是古澤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因為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經欺騙了她。

在客棧住了一夜,第二日冬兒早早就起來。卻發現床頭有一張紙,上面寫了幾個字她看出了那個字跡那個字跡就是王胡子寫的她認得。只見上面寫的是;“公主,聽聞你被相府的公子古澤抓住了。臣惶恐不能救公主,不過公主不必擔心,屬下已經在四周安排了你以前一塊訓練的殺手在周圍保護你。只要您有危險,只要大喊一聲就會有人來救你,望千萬保重。”

冬兒把紙條卷成了一個圓筒狀,然後點燃了蠟燭。那個紙卷靠近了蠟燭,就如同是飛蛾撲火引火燒身很快就燒成了灰燼。冬兒明白自己的使命,也知道王胡子這樣的安排的用意她在心裏暗暗的打定主意。

古澤親自的來接,客棧的所有人都不在只是空蕩蕩的。卻原來是昨天晚上在冬兒上了樓之後,古澤就命人把所有的住客都打發走,一個都不許留下。“冬兒姑娘,可以上路了。”

古澤的眼神明顯很昨天不太一樣,他似乎是一只貪婪的狼一樣窺視着自己的獵物。冬兒也毫不畏懼,只是點了點頭跟着古澤下了樓,心裏在盤算着使命事情。冬兒問;“你究竟要帶我去那裏?”

“相府,你可要去?”

“你有膽量?”冬兒反問。

“笑話,我還有什麽好怕的?”說着不免有些傲氣,笑道;“在這個天下,還沒有我古澤害怕的。”冬兒驚訝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自信,哪一種傲視一切的目光似乎真的讓人不得不相信。“到了,”

在一個府下站立,冬兒的手臂讓的鐵鏈子解開。古澤一臉抱歉的對她說道;“冬兒姑娘,你受苦了”說着對上來給她解開鐵鏈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人忙退去。古澤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給冬兒解開鐵鏈。“二哥,你回來了!”一個年紀跟冬兒相反的女孩跑了出來,一把握住古澤的手腕。古澤忽然一改剛才的神色,一臉寵溺的神色說道;“韻兒妹妹,你怎麽也在這裏?”那個叫韻兒的女孩嘟囔着臉說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難道是古澤二哥不歡迎我來嗎?”

“不會,不會,怎麽會!”

又說道;“你哥寧樂王今兒個可也來了?” 韻兒搖頭道;“前天皇兄去找他,說有事情要說叫我先來了。”古澤哦了一聲,對韻兒介紹道;“這個是冬兒姑娘。”韻兒瞥了冬兒一眼并不友好。冬兒只是淡淡地跟她點了點頭,也就表示問好。 “孩兒拜見爹,我回來了!”老相爺撫須而笑,面露威嚴;“起身吧。”說着也注意到了古澤身邊的姑娘,指了指她說道;“這個就是你為皇上找到舞姬嗎?”古澤點了點頭,雖然他很不希望冬兒入宮但是現在只能這樣說,否則相爺是一定不會讓她在這裏住下。 “恩,的确是國色天香。只是她可會彈琴跳舞嗎?”相爺似乎一眼就看出了冬兒根本就不是舞姬,雖然說冬兒的身姿妙曼,但是柔弱神情中帶着幾分傲氣根本不是一個低微舞姬的神态。 “爹,你這個放心,孩兒一定會請最好的舞姬來教她。” “恩,那這個事兒就交給你辦,可要仔細,可半點不得馬虎。” “是,孩兒一定不負所望。”古澤作揖說着,然後拿眼瞥了一眼旁邊這個純色美人一眼。心裏想的很多,一時心亂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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