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美如女子的男子
這個時候來了一個身形俊朗的男子,發束玉冠,白皙的膚色墨色的眼球。手持着寶劍,輕步走過來。跟寧樂王行了禮,對古澤點了點頭。古澤笑道;“如風,想不到你也會來這裏,不是聽說你不喜歡聽戲?”如風淡淡說道;“但是我要保護王爺的安全。”
古澤壞壞一笑道;“難得你覺得我們會保護不了他的安全?”
冬兒一愣他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古澤對這個名叫如風的英俊男子的态度有些敵意,或許是嫉妒又或者是其他。
她淡淡的抿了抿嘴,又轉頭看着臺上的戲。“明日就是舞姬選秀大典,你覺得誰家的女兒可以入選?”寧樂王瞥了一眼冬兒,在哪裏說道。
“要我說,非冬兒莫屬。”古澤非常自信的說着。如風也大量了一眼那個叫冬兒的女孩,心裏莫名的有些波動。冬兒也打量了他一眼,然後偏過頭。
“原來,古澤兄早已經是胸有成竹了。”
“客氣,客氣。”古澤向着他拱了拱手,古澤心裏是十萬分不願意把冬兒送入宮裏。
“她會跳舞嗎?”如風忽然開口說道。
“我已經請了最好的舞師來教她!”古澤似乎被逼到了牆角,這時也不得不先做做樣子,其實自己心裏對于冬兒也十分不放心,萬一她過了,自己又會如何?一場戲下來,古澤都顯得悶悶不樂,入夜古澤就悄悄的來找冬兒。冬兒似乎也沒有睡,只是靠在窗戶邊在想着什麽。古澤忽然從窗戶那邊走來,她吓得啊了一聲。古澤忙安慰道;“是啊,別叫。”冬兒嗔怪道;“你大半夜不睡覺,來我這裏幹什麽啊?”
“我睡不着。”古澤悶悶說道。
“為什麽?”冬兒不解,因為古澤的身份就不像是一個有煩惱的人,權利地位和金錢他樣樣不缺,女人想必也是不缺的,因為他的漂亮臉蛋跟家世。
“我說因為你,你信嗎?”
“因為我?”冬兒偏過頭去,也不敢看他了。他的目光顯得有些炙熱,冬兒覺得臉頰緋紅。呼吸也有些困難,心跳也加速跳動着。手指在揉着衣角,目光四散。
“是啊,因為你,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一心一意在一個人的身上,叫我食不知味,寝不安眠。”
“你…你在胡說什麽呀。”冬兒早已經羞澀的想要挖着一個洞鑽進去。
古澤忽然抓住了冬兒白皙的手指,輕聲說道;“冬兒,我想告訴你一句話。”冬兒抽了抽手卻沒有收回來,古澤抓的更緊了。古澤将她的手掌放在胸口,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冬兒,你感受到了嗎,我的心跳。”
“你,你別胡說了。我要睡覺了,你走吧!”冬兒忙使勁地抽回手,迅速的關了門窗。自己的心也在猛烈跳動着,臉頰熱熱的。她的心忽然有些慌亂了,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古澤并沒有就此離開,而是站在窗戶邊對她說道;“你現在不相信沒有關系,總有一天我可以跟你證明。”說着才揚長而去,心裏卻輕松了許多。這時有一個黑衣人踏風而來,沒有半點聲息。這樣的輕功十分的詭異,出現的不知不覺。他潛伏在冬兒的屋頂,輕輕揭開了瓦片。那個眼神十分神秘,迷離。微弱的燈光下,冬兒手拄着下巴,心裏在胡思亂想。時不時露出幾分嗤笑,有時候卻在自言自語。
屋頂上的黑衣人僵硬着身子卷縮在屋頂,眼睛一直在看着冬兒。半響,嘴角才彎起一條弧線;“冬兒,我回來了,以後,你不再是一個人…。”說着輕輕地把瓦片蓋回去,一躍身就飛遠。
這日古澤領着冬兒去了仙樂殿,這個是她以後練舞的地方。她日日勤加苦練,再添她又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于是她的舞技也是很快的超過了她的師傅;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古澤這日親自來接她,高頭大馬,車轎護送浩浩蕩蕩地。冬兒道;“以後不要弄的那麽多的響動。”古澤點點頭;“是,你說的是。”然後深深的看着冬兒,她消瘦了許多也美了很多心裏是又高興又心疼。
忽然在街道上沖來了一個黑衣人,劍法獨特招數怪異。冬兒立即抽去了寶劍,但一想如果自己動手自己就要露出破綻忙棄了劍裝出了一個畏懼的神色,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那個黑衣人沖過來,古澤忙揮劍上去;“冬兒別怕,有我在!”冬兒點了點頭,抿嘴一笑。
黑衣人的招數在他們說完了這句話後變得更加的兇猛,招招斃命。冬兒看的是一驚一乍的,古澤怕傷着冬兒于是左躲右閃并沒有與之對抗。那人趁着古澤的閃避,一個躍身飛過來一把拉過了冬兒,飛身遠去。
古澤知道中計了,立即飛身而去。但自己的輕功不如對方,故只能望身而嘆。冬兒對于他的異人的輕功驚嘆,自己雖然也受了好幾年的輕功訓練。但是跟他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冬兒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卻覺得很奇怪只是覺得他好熟悉,似乎這個人跟自己相識。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黑衣人才松開她的手;“你為什麽會在哪裏?”冬兒一愣,說道;“這個事情你沒必要知道。”黑衣人哼了一聲道;“你如今要攀龍附鳳了?”冬兒一愣問道;“你究竟是誰?”
“棋越!”
“是你,真的是你,棋越?”冬兒喜極而泣,激動地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個黑衣人緩緩揭開了面紗,俊朗的面龐露在了陽光下。格外的耀眼,誰都難以想象這個男子以前只是一個乞丐。“這些年,你去哪裏了,為什麽我找不到你!”冬兒哭着臉質問,松開了手。
“我遇見了一個老人,他肯教我武功我就跟他去了,我想,這樣就可以幫你了。”棋越的聲音也有些哽咽。冬兒高興的握住了他,高興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要冬兒了,你要離開我。”棋越含淚笑道;“怎麽會呢,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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