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想要裏應外合

“是什麽人?”那個侍衛就是葉赫将軍,他朗星俊目,掃視了一下四周。朝着冬兒走了過來。一時梓睿也走了過來,他審視了一眼冬兒,發覺她的目光不對。

冬兒背靠在牆上,看着梓睿的動作,心中不禁一驚,連忙快速的側過身子,想要躲避掉梓睿手中的花瓶。可就在這時,房門卻被人不偏不倚的打開,一個人出現在了冬兒和梓睿的視線之中。

梓睿被房門的聲音吸引,在偏頭去看的瞬間,手中的花瓶也朝着冬兒的臉上打去。而冬兒正是順着梓睿出神的空檔,連忙用力的掙脫掉梓睿的牽制,閃向一旁。

花瓶被梓睿用力的打在了牆上,飛濺的碎片卻劃破了梓睿和冬兒兩人的皮膚。梓睿驚聲尖叫着看着自己手上的小傷口,然後一臉柔弱無力的模樣,哭泣着沖向門口,抱住剛剛出現的梓睿不放,大聲哭了起來。

冬兒無力的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被花瓶碎片劃破流血的脖子,淡淡的看了眼門口的兩人,輕聲開口說道:“冬兒見過皇上。”

梓睿懷中抱着冬兒,目光陰沉不定的看向冬兒,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緩緩問道:“怎麽回事?”

“皇上,你不在的兩天,我過的好苦。”冬兒淚如雨下的看着梓睿,聲音顫抖的指責着梅貴妃這兩天對她的惡行,泣不成聲的說道:“她瞧不起我,罵我是個生不了孩子的女人,沒辦法給皇上你傳宗接代,生兒育女。皇上,你要給我作主……”

冬兒幽幽的看着自己打自己臉的梓睿,若無其事的向着梓睿的方向走去。待走到梓睿和梓睿身邊的時候,冬兒垂下眼簾,留下一句,“既然皇上回來了,雲悠今天就先回去了。”,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慢着。”梓睿沒有回頭,目光清冷的看着前方。在叫住冬兒之後,梓睿聲音清冽的說道:“以後你不用來了。”

“雲悠明白。”冬兒嘴角一揚,微微一笑。梓睿的這個決定,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再這麽和梓睿皮笑肉不笑下去,就算梓睿沒有動手,她也快忍不住想撕破梓睿的那層假皮了。再加上司徒流芸不一定就會什麽時候出現,和自己一起來梓睿這裏。萬一小公主和梓睿發生點什麽矛盾,動起手來,那自己可就更是頭大了……

“睿……”梓睿柔若無骨的靠在梓睿的身上,看着梓睿冷若冰霜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剛剛的一幕,梓睿肯定是都看見了。該怎麽解釋,才能掩飾糊弄過去呢?

梓睿牽起冬兒受傷的手看了看,然後瞄了眼臉色有些發白的冬兒,沒有出聲,直接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動作輕盈的把冬兒手上的花瓶碎片拔出,梓睿沒有多問什麽,而是關切的說道:“以後小心點。”

冬兒聽着梓睿的話,忍不住抿嘴一笑,心中的顧慮也消失了一大半。在和梓睿甜言蜜語了好一會兒後,梓睿才問道:“皇上不是要明晚才能回來的嗎?怎麽這麽早就……”

“怎麽?不希望我回來?”梓睿擡起梓睿的下巴,微眯着雙眼看着梓睿,邪笑道:“早回來的原因,是因為想你了。如果冬兒不希望看到本王的話,本王離開就是。”

說完,梓睿便順勢就要站起來,向外走去。

“爺,冬兒錯了,冬兒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梓睿連忙起身拽住冬兒的手,抱緊冬兒的腰肌。将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一臉焦急的擡起頭來看着梓睿,梓睿哀怨的說道:“冬兒好想你,不要走……”

梓睿不着痕跡的瞥了眼那邊地上的花瓶殘骸,然後輕聲一笑,将冬兒攔腰抱起,向床邊走去。只是心裏,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冬兒脖子上面的傷痕……

冬兒走出梓睿的別院,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捂住自己脖子上那不算小的傷口,冬兒心情無比歡暢的朝着自家方向而去。可是還沒走到一半,冬兒卻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略微驚訝的看向遠處的人。

緩緩而來的,是棋越還有一個冬兒沒有見過的女子。那女子身着粉色紗衣,明眸皓齒。而棋越的臉上,更是冬兒從未見過的爽朗笑容。

冬兒一時間分了神,呆呆的看着棋越的笑容,站在原地發呆。回想起記憶中棋越那個只會躺在軟榻上,面無表情看書的廢柴形象,眼前的這個棋越,無疑是讓冬兒眼前一亮的。

不知不覺,棋越與那女子已經并肩走到了冬兒的身前。對上了棋越的視線,冬兒猛地回過神來,面帶歉意的沖着棋越,和那個一臉疑惑的盯着自己的女子點了點頭,然後邁步向前,準備離開。

棋越皺眉看着冬兒脖子上的傷口,手疾眼快的回身抓住冬兒的手腕,問道:“怎麽弄得?”

“冬兒,這個事情太危險了,還是別做了,我們遠走高飛,好好的過生活可好?”棋越一臉心疼的看着冬兒,東而卻甩開了他的手說道;“這個事情我不嫩答應你,我要替奶媽報仇,我這一才能安安心心的生活,要不然我會一輩子愧疚!”

“你非要如此嗎?那我先現在就去殺了他替你的奶媽報仇!”

“不要,不要沖動,你現在殺不了他!”

“你心疼了?”棋越揚眉而問。冬兒搖了搖頭;“不,我不是心疼他我是擔心你,萬一你這樣去了無非就是送死,那你丢下我一個人可怎麽辦呢?”說則眼圈一紅,棋越忙将她擁入了懷裏;“冬兒,對不起!”冬兒躲入了他的懷裏,在他的懷裏搖了搖頭;“沒事我不怪你,棋越哥哥,我希望你不要太沖動了!”

“王胡子叔叔說了,過幾日就派一個人來接應你!”

“怎麽要動手了嗎?”冬兒也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有些擔心。棋越道;“是啊,該動手了!”冬兒道;“可是,他現在兵強馬壯我們那裏是他的對手!”棋越笑道;“你放心明日我就qui求求古澤,讓他給我在朝中弄一個一官半職,那樣我就可以跟王胡子叔叔裏應外合。”“不行,這樣太危險了!”冬兒堅決反對。但是看棋越一臉堅定,冬兒也沒有辦法只好點頭答應。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