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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了,清朗的陽光在擋風玻璃嚣張閃爍, 光線折射到眼眸有些刺眼。景照煜驅車的時候習慣戴着墨鏡, 餘光裏他見江眠微微眯了眯眼, 打算摘下墨鏡遞給副駕駛的江眠。
想到車裏還有一副墨鏡, 他對江眠說:“你旁邊盒子還有一副墨鏡, 你戴上。”
江眠呃了聲,她眼瞳顏色淺,是比一般人更怕光;她聽景照煜的話, 打開了盒子,裏面的确還躺着一副男式蛤|蟆鏡。
十分酷帥。
确切的說,江眠手上的蛤|蟆鏡才是景照煜自己的,景照煜從駕駛座取來的墨鏡是程明朗留在這裏。
江眠戴上蛤|蟆鏡, 想到一個場景, 心跳頓時有些加快, 胸腔微微震動, 像是有什麽情緒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呼之欲出。
畫面裏, 戴着墨鏡的她和景照煜,拳打腳踢橫掃騷擾她的惡心混蛋, 所向披靡。
如果女孩都會做一些無邊無框的設想,江眠中二幼稚起來也是如此, 只是她的中二細胞更多時候會被文藝細胞覆蓋,讓大多數不夠了解她的人,覺得她只是一位簡單的文藝少女。
江眠身體裏叛逆和冒險精神, 如果不是被江校長特意打壓,此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江眠可能并不是這樣,或許她刺着青,染着發,鼻子貼兩顆鑽……
因為腦裏幼稚的設想,江眠微微抿了一下唇,淡然面龐有着與她年紀不符合的處變不驚。
駕駛座,景照煜伸手掏煙,一番摸索,拿出了兩顆糖。
“江眠,張手。”景照煜平視着前方,對江眠說。
江眠側過身,真伸出了手。
一顆糖,從景照煜的手上掉落到了她手心裏,仿佛沒有重量地壓在了她掌心上,卻讓她右手縮了一下。
“薄荷味。”景照煜說。
江眠收回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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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抽煙的關系,景照煜随身都會帶幾顆糖,有時候不方便抽的時候解解瘾,或也清新一下口氣。
景照煜自己剝開一個,送入了嘴裏。
江眠坐在旁邊,低頭剝糖,她覺得自己現在真奇怪,剝顆糖也扭扭捏捏,受不了自己,江眠側過頭。
駕駛座,景照煜抿了下嘴,一顆糖果從左臉頰裏滾到右臉頰裏,又從右臉頰裏滾到了左臉頰裏,舌頭攪動。
像是跟一顆糖接起了吻。
景照煜暗罵一聲操,感覺自己也不比寫騷擾信的小子好多少,都是有所企圖,心思不純。
——
車子來到了天水一玥的附近。天水一玥是龍海碼頭上的一家娛樂場所。這邊魚龍混雜,有娛樂場所,也有海鮮加工場。
還有一個保安亭。
景照煜對這片區域還算了解,因為離開龍海之前他就住在這裏,同他媽一起。不過他以前的家早拆了,仍然不變是碼頭的大致模樣。小時候他在碼頭的破船上跟程明朗打架,程明朗上跳下串得像是一只猴子,結果還是被他打趴了。
程明朗大他幾歲,對此非常不服氣,他就每天都讓他服氣一下,後面兩人倒是成了朋友。
景照煜與江眠說了自己的童年往事,江眠想到景照煜只比她大兩歲,小時候她也會跟安莉來碼頭買海鮮,開口說:“說不定小時候我們見過。”
這句話,由女生來說似乎有些不矜持。可是江眠至始至終只是別人看她矜持,她并不是一個喜歡遮掩的人。
“我想也是。”景照煜忽得望了過來,嘴角上揚地笑起來,好看的面容多了一份顯而易見的促狹,他又說,“我突然想到小時候見過的一個小女孩,每次路過這裏都是踮着腳走路,生怕路面污水把鞋子弄髒了,那個女孩應該就是你。”
景照煜又對她開玩笑,像是在補習班時候說她官小姐。
不過這次江眠不惱,也不羞,輕落落地回應說:“你說是就是,反正我記不得了。”
沒想到江眠會丢給他這句話,撩得景照煜猝不及防,目光直直地落在江眠臉龐。
江眠真的只是很随意地回景照煜而已……
因為不解,她眨了眨眼睛。
景照煜低下頭,沒什麽了,江眠不是有意的,是他自己想法太多。“咔嚓”一聲,景照煜解開安全帶,對江眠說:“你在這邊的保安亭等我,我會給你消息,如果半個小時我沒下來,你就自己打車離開。”
江眠搖起了頭。
景照煜解釋:“這是為了你安全考慮。”
江眠開口:“我走之前,總要打個報警電話。”
景照煜笑了一下,是年輕男孩會有的那種痞笑。相處久了,才知道江眠說話特別冷幽默,他想了想說:“別擔心,我會處理好。”
“如果有危險,你就直接下來。”江眠說,眼神和語氣都很明确。
“知道,放心。”景照煜輕松一笑。
景照煜放江眠下了車,然後兩人交換了手機,景照煜的手機在她這裏,她的手機給了景照煜。原因是對方不僅知道她就讀的班級,還知道她的手機號碼。
大清早,就給她發了具體的見面地址。
江眠等在保安亭,亭裏亭外好幾個安保小哥,視線裏景照煜驅車遠離了她;白色的jeep車最終停在了天水一玥的外面。
等在天水一玥的人,是江睿的一位狐朋狗友。江睿自己也在場,還有張勇峰他們,總共一大幫子人。因為有了上次教訓,江睿知道江眠肯定會帶張大賀過來,那他們就趁着這個機會來個“甕中捉鼈”。
江眠是他堂姐,他自然不會傷害她,何況他的朋友對江眠也是真的喜歡。自從江眠在網上火了,說話聊天更是三句不離江眠,什麽天籁之音,什麽龍海小龍女,希望他把堂姐介紹給他認識。
所以,江睿就想了這個主意,讓張勇峰寫了一封告白信給江眠。威脅江眠過來。
他了解江眠,最怕人騷擾,更怕他人源源不停地騷擾她,現在大伯出事沒人管她了,江眠肯定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糾纏。加上張大賀跟她走得近,很有可能就像上次那樣,她帶上張大賀一塊過來。
從頭到尾,他們要對付的人就是屁颠屁颠跟在江眠後面的張大賀。
包廂裏,張勇峰又撥了電話過去,手機接通。
裏面傳來一道女聲:“那個,你好……我到了,請問玉蘭包廂在哪兒呀?”
随即,手機挂斷。
張勇峰握着手機對江睿說:“你姐問我玉蘭包廂在哪兒?”
“确定是我姐嗎?”
“确定,是女的聲音,也是你姐的手機接通。”
就在這時,張勇峰手機又進來一條短信:“我在二樓洗手間,你過來找我。”
張勇峰把手機給江睿看,江睿說:“那你去帶她上來啊。”
“你姐認識我啊。”
“那就戴個口罩帽子。”
……
洗手間,景照煜對替他打電話的女孩道謝,女孩久呆娛樂場所,面朝着景照煜仍是紅了紅臉;景照煜側了側身,示意女孩先離開。
女人離開了洗手臺,景照煜打開鍍金的水龍頭,洗起了手。
動作細致又緩慢。
另一邊,張勇峰帶一朋友下來了。他沒有見過景照煜,景照煜卻見過張勇峰,不僅知道張勇峰,還知道跟張勇峰一塊活躍的那一幫子。
每一張臉,他都從程明朗的公安系統裏拷貝過來,在腦裏認真确認過他們的容貌。
不過,來到洗手間的人不是張勇峰,是張勇峰的另一個朋友,景照煜背對着大理石牆面擦拭雙手的時候,後背被人一拍。
明亮溫潤的水晶燈籠罩在他頭頂,景照煜身姿筆挺地回過頭。
對方矮景照煜一個頭,平視的角度只能看到景照煜脖子兩則的豎領,以及被豎領擋住三分之一的側臉。
這個男人,長得可真夠俊的。
“有女孩等在這裏嗎?”對方問他,口氣還算客氣。
“什麽女孩?”景照煜眉頭一蹙,反問對方,面容冷淡,聲線幹燥。語氣更是談不上客氣了。
……
……
……
十幾分鐘後,景照煜拉扯着瘸着腿的張勇峰上了自己停在外面的jeep車。他力氣本就大,又有技巧,張勇峰一米七五的個頭,在景照煜手裏就像拎着一頭待宰的羔羊。
前面洗手間,上來問話的人是張勇峰的朋友,但是張勇峰也跟着過來。他動手之後,張勇峰就上來了。
現在,景照煜拉扯張勇峰下來,特意留着張勇峰的朋友上去打報告。
張勇峰被塞進車裏,景照煜就用背包裏随身攜帶的登山繩綁住了他,綁法就像之前對張大賀那條狗一樣。從頭到尾,景照煜面容冷靜,眼神淩厲,對張勇峰下手更是談不上輕重,對待賀哈哈他還有兩分留情,對張勇峰更不需要刻意留意了。
張勇峰在他眼裏,簡直比畜生還畜生。
發動車子,景照煜帶着張勇峰離開了天水一玥;待玉蘭包廂裏其他人追下來,只有一溜兒的尾氣。
保安亭裏江眠收到了景照煜發來的消息:“事情解決了,你自己打車回去,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晚上見。”
消息是一條條發過來。
因為景照煜發消息的時候,他還在開車,一只手握着方向盤,一只手操着手機。因為張勇峰躺在後座開始反抗,他一邊罵了幾句,一邊還不忘在手機裏輸入一句“晚上見。”
景照煜覺得自己被魔怔了,不是做出綁架張勇峰的事,而是他對江眠的态度。
沒有驅車多久,景照煜停了下車,一把勁兒直接拉着張勇峰下來,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海鮮加工場。
這裏沒有人,他帶張勇峰這裏自然有他的目的。
宗興的事,原本他以為突破口在張大賀那裏,事實可能在張勇峰這裏。
……
一個不留心,江之河跟丢了車子;無奈之下,他給景照煜撥了電話過去,結果接聽的人卻是自己的女兒江眠……
江眠不知道景照煜還要處理什麽事,因為景照煜不接自己電話,心急如焚。
天水一玥下來一幫不三不四的年輕人,其中還有自己的堂弟,江眠隐隐約約明白了整件事,她上前逮住江睿,揪着他的耳朵,江睿哎哎地叫起來。
“我現在不跟你鬧了,我兄弟都被人抓走了!”江睿推開了江眠。
說完帶着人,走了。
抓走江睿兄弟人是誰?景照煜嗎?江眠沒有多想,也跟上了江睿。就算景照煜身手好,可是對着江睿這一幫人,不可能讨到便宜。
甚至可能還會被江睿報複。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江之河車子繞了兩圈,終于在龍海碼頭的路口看到了自己女兒,只見她跟着一幫小青年跑。江之河急不可耐,拍打着方向盤,按了兩下喇叭,可是前方正嚴重堵車,等他從前面路口繞過來再追上女兒,眠兒早不見蹤影了。
就在這時,副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
賀哈哈跳下了車。
車門是賀哈哈自己打開的,原因是他也看到了江眠,直覺告訴他,江眠會有危險,他英雄救美的機會來了!
趁着最後兩秒綠燈,張大賀飛奔着四條腿,從馬路這端殺到了另一端。就像一匹穿梭在城市裏的孤狼。
狗本就比人矯健,何況張大賀做人的時候也是如風般的少年。
也幸好……
他真的趕過來了。
江睿找到了景照煜車停的地方,留兩個人手制服了江眠,不要上前拖自己後腿;剩下的全部往裏面沖,齊力對付綁走張勇峰的景照煜。
賀哈哈氣勢洶洶追趕過來的時候,江眠正被兩小子桎梏在泛黑的鐵門上,賀哈哈對着他們來了一聲兇狠地吠叫——
“嗷嗚!”
江眠和兩個小子回過頭了,比起江眠的震驚,兩小子似乎不怕它。
也是,一般人怎麽會怕哈士奇,除了怕它拆家,其他真沒什麽好怕的。
可是,賀哈哈并不是一般的哈士奇!!!下了戰書之後,賀哈哈幾乎飛檐走壁地跳上了鐵門,一個高高的跳躍,借着反力,騎上了綁架江眠的兩個臭小子。
一個人,已經被它(他)推倒在了地上。
江眠被松開了手。
“汪!”張大賀朝江眠打招呼。
同時,江眠一個漂亮、标準的旋風腿,毫不留力地落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原本兩對一,江眠才會被他們制服,現在她和趕來的賀哈哈合力,一人一狗,對付兩個小子簡直輕輕松松。
緊急關頭,江眠也沒有時間琢磨哈哈為什麽又出現在了現場,張大賀是不是也來了。她一股腦兒地往裏面跑去,試圖阻止江睿動手對付景照煜。
來不及了——
裏面早已經動起了手。
十幾個人正在對付景照煜一個人。
賀哈哈讨厭景照煜沒錯,但是如果江睿和景照煜打架他要幫誰?毫無疑問,肯定是幫景照煜對付江睿。
江睿一直占據他讨厭人裏排行榜第一名的位置。比起來,景照煜才位居第二。
因為景照煜帶走了張勇峰,江睿直接帶人操家夥跟景照煜幹起來,對江眠來說,最好的解決方式是阻止一切。但是,賀哈哈不同意,又是一個跳躍,它(他)又殺氣騰騰地沖了上去。
打架的人群裏,多了一條哈士奇,一條身手不凡的哈士奇。
就是這條狗,上次咬了張勇峰和江睿。
……
就在這時,一輛熟悉的家用SUV新能源車停在了江眠旁邊,江眠一看這車子,又懵了,因為這車是她爸江校長的。
車裏下來江之大賀。
“張大賀……”他不僅騎她的小電瓶,他居然還開她爸的車!
來不及解釋了,江之河對女兒說:“你先上車!”丢下這句話,江之河也從地上拿起一根木塊,沖了上去。
自然,江之河也是要上前阻止的,至于為什麽拿木塊,完全是為了自衛。
因為“張大賀”也上場了,手裏還帶着家夥,江睿他們動起手來更加瘋狂,尤其對張大賀那條狗,原本就有仇,現在新恨舊仇一塊算了。
江睿手裏有一根鐵質的管子。
終于等到這條狗騎在張勇峰背上,江睿舉着鐵管子就往狗腦袋上打去。
“哈哈!”
“賀哈哈!!”
随着兩聲呼叫,原本騎在張勇峰背上的賀哈哈變成了挂在張勇峰背上,然後緩緩滑落了十幾公分,接着,啪嗒一聲,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
因為對賀哈哈下手的人是江睿。
江之河不僅急壞,還氣壞了,可是他來不及說什麽,只能趴下身檢查賀哈哈,賀哈哈兩眼一閉,沒反應了。
“哈哈……哈哈啊!”
“江睿,你——”江之河憤怒地擡起臉,怒不可遏地叫停江睿。
江睿哪知道張大賀是自己大伯,同樣揮着鐵棒,欲要朝張大賀的肩膀揮過去。
“大賀!”景照煜出聲提醒,可惜距離大賀五米外,要阻止江睿也是鞭長莫及。江睿原本也是作勢,吓唬張大賀,只要張大賀稍微側過身就能躲開,偏偏張大賀不僅沒有閃躲。
還擡起了手。
江睿和張大賀幹過好幾次架,清楚張大賀幹架時不管不顧的樣子,一急,真對張大賀招呼過去。
“張大賀!”
前方,江眠也跑了過去,然而,一時之間,大賀也好,哈哈也好,都被打趴在了地上。只有景照煜還站着,眼裏的寒意如同破裂的冰塊一樣驟然尖銳。
陰霾而綻放的陽光,籠罩在這個廢棄的海鮮加工場,帶着一種不可一世的氣味,晃進來的光線也是灰蒙蒙的,裏頭顆粒浮動。
江眠眼淚翻滾,完全急紅了臉,上前就是兩巴掌落在了江睿臉上。
“江睿,我跟你沒完!”
兩個巴掌,江睿被江眠打懵了,身邊的狐朋狗友也懵了,然後一塊桎梏住了江眠,江眠繼續踢着腳,看着地上的張大賀和哈哈,嗚嗚地哭了起來。
同時,景照煜一個翻身,擒拿住了江睿。
局勢對峙。
就在這時,前面那輛新能源SUV車門打開了——
緩緩地,裏面下來一個身材高大樣貌威嚴的中年人,雖然,他身上還穿着灰色的男士睡衣,不影響他眼神嚴厲樣子兇悍地掃向眼前這幫人。
“你們所有人——都他媽的給我住手!”聲若洪鐘,震懾在場所有人。
“爸爸……”江眠回過頭,讷讷出聲。
“大伯——”江睿也扭頭望過去,不可思議道。
地上,張大賀也醒了過來,習慣令他四肢屈成下犬式,正打算繼續來個英勇的跳躍,發現自己有些不對勁。
保持下犬式的姿勢,張大賀趴了數秒,感覺情況真的不太對勁,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卧槽,他的狗毛呢?卧槽,怎麽變成人手了?
卧槽,難道是回來了嗎???
張大賀激動地張嘴哈了聲,結果發出了一個嘛音。
卧槽,他都不會說人話了嗎!
“嘛——逼!”終于,将嘛音變成一聲完整的髒話,張大賀利索從地上站起來,随手撿起一根鐵棒,直對着江睿。
剛剛是你打我對不對!
勞資今天不敲死你丫的,勞資就再變成狗咬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鼓掌,歡迎王者·江之河·校長大人回歸!
好了,一份禮物式的奇緣結束了。各就各位了,雖然回歸了,後面還有一些內容哈。總之大珠不用變賀哈哈了……
話說,今天這章,你們不留個爪子嗎?
ps,給你們推薦一篇文,明月照大江裏言情感真不強,大珠也承認,主要言情感強了故事氣質就會變了。但是,大珠給你們推一本言情比較強的,男主又蘇又撩的,兔子的新文。
喜歡的朋友直接穿越哈。
文案:向園如果知道後來她跟徐燕時會再重逢,并且還不可救藥地愛上他。
那麽她高中的時候一定牢牢守住自己的節操,絕對不會當着他的面——
一個接一個的換男朋友。
app搜文名《三分野》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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