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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方枝又醒了。
說醒倒也沒完全醒,一時記憶穿梭回到過去,還停留在段輕池沒回陽的時候,抱着懷裏暖烘烘的身體,下意識往段輕池懷裏貼。
“老公……”
段輕池是被他蹭醒的,方枝不斷用胸口來回碰他的身體,他就是死了現在也被蹭活了。
“吱吱。”段輕池含糊地叫了聲,在方枝臉側掐了把。
聽到熟悉的稱呼,尚在半夢半醒間的方枝更加确定這就是他老公,于是愈發肆無忌憚,将臉埋在段輕池脖頸間,急切地撒嬌:“老公,又癢了……你弄弄呀……我不舒服……”
“嗯。”段輕池撥開方枝額前濕掉的發絲,在他鼻尖上親了親,随後将他放平在床上。
方枝順從地打開腿,扯下內褲丢在地上,被段輕池按住腿根分開,露出下方柔弱的花穴。
段輕池沒有開燈,怕把方枝驚醒了,只能靠感覺低頭在對方下身親了親。熟悉的感覺又湧上心頭,這動作仿佛做過無數次,哪怕是現在他什麽也想不起來,可還是熟練地含住了方枝可憐的穴口,将舌尖頂進去,緩慢地攪動舔舐。
在方枝半夜爬到他身上用嬌嫩的小逼套在他陰莖上時,段輕池也有同樣的感覺。就像他們做了無數次,他的身體已經習慣跟方枝纏綿,甚至不介意更加深入。
方枝的話理解起來也不難,再加上段許挑撥的猜測,段輕池基本上能猜到在他死後發生過什麽,但缺失的記憶卻沒有回到他腦海裏。
他忘了很重要的事,而方枝沒有告訴他。
方枝睡着了都在找的老公,是自己。
方枝口中所說的那個喜歡的人,也是自己。
他還說那麽重的話傷他,他都能想象到方枝躲在被子裏哭得眼睛通紅的樣子。
“哈啊……好舒服……啊……”
方枝又以為自己在夢中,好久沒喂飽過的逼穴被舌頭舔得汁水直流,他爽得放聲淫叫,淫浪聲又酥又媚,直教人骨頭都要軟了。
而緊窄的穴口熱情地含着男人的舌頭纏吻,一秒鐘都不樂意再放開,被捅開又貼上來,想要被狠狠虐待。
段輕池微微喘着氣,在方枝腿根親了口,又俯首将那可憐的小陰蒂裹入嘴裏,狠狠吸了起來。脆弱的陰蒂被男人折騰得夠嗆,方枝不住合腿夾着段輕池的脖子,結果卻是被托住臀尖往男人嘴裏送。
“呃啊啊!嗯……嗯……”方枝胡亂哼叫,手指抓着床單,細密的汗水從額角冒了出來。
不多會兒便潮噴,方枝挺着腰顫抖,大股淫液從體內流出,順着穴口落進了段輕池嘴裏。最後連有點紅腫的陰唇都被他舔了一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段輕池給他穿睡褲的手微頓,最後還是——丢下了床底。他小心地将方枝摟進懷裏,把他鼻尖的汗滴擦幹了,調整到舒服的睡姿,抱着他睡去。
·
方枝做了個真實至極的春夢,夢到段輕池埋在他腿間給他舔逼,将他弄得高潮疊起,噴了好多水。而後段輕池将衣服脫掉了,俯身把他抱在懷裏,用滾燙的陰莖摩擦身下花穴。
可不管方枝怎麽求,段輕池都不肯放進來,只在穴口蹭過。方枝急了,主動挺腰去咬男人的肉棒,可那龜頭滑得厲害,每次要進入又滑出來,方枝更急,一急就醒了。
段輕池的臉就在眼前,這樣近距離地看對方枝來說确實是一種沖擊……段輕池太好看了。而段輕池淺淺的鼻息落在方枝臉上,他又回神自己跟段輕池此刻挨得多近,方枝幾乎是壓在了段輕池身上,一條腿橫在段輕池身上,雙臂抱着他的腰。
剛動了動身體,方枝震驚地發現自己睡褲沒了……內褲也沒了。
光裸的下身跟段輕池挨在一起,男人明顯的晨間反應頂起睡褲,正抵在方枝身下,貼着穴口,像是随時都要闖進來。而方枝還在無意識蹭那硬熱的物體,蹭得相連之處濕濕的,不知道是他的騷水還是什麽……
好像不是夢。方枝愣愣地想。
他忍着羞恥溜下床,撿起褲子飛快跑進浴室,着急忙慌的根本沒注意,自己那兒比平時更腫了些。
連着吃早飯的時候方枝都不敢看段輕池,整理家具時才好了點。
段輕池坐在沙發上,方枝跪在他腿邊地毯上,認真擦着雙層玻璃茶幾。他的頭發長了,粗糙地紮了個小揪揪在後腦勺,脖頸上貼着幾縷不服管教的黑發,被汗水浸濕了,調皮地畫了一個個圈兒。俯身下去時用力擦邊角時,寬松低領包不住的一對飽滿乳房幾乎要跳出來。
段輕池托着下巴看着,白色衣物胸前有兩小塊明顯的水漬,不知道是汗液,還是沒控制住流出來的奶汁。
“累嗎?”段輕池開口問。
方枝擡起頭笑,看得出來心情是很高興的。
“歇會兒吧。”段輕池又想捏他的臉,“喝點什麽。”
“我不累啊,其實都很幹淨,就是我沒事做而已。不過老……你,要不要喝點什麽。”方枝小心翼翼地改口。
段輕池沒計較,想起昨天夜裏剛喝了方枝的騷水,也跟着笑:“有什麽給我喝的?”
“冰箱裏有酒,但我不知道度數高不高……我去燒點水。”方枝站起身,方便動作的黑色短褲下立着兩條細直漂亮的腿,他彎腰撿起抹布,揉了揉有點泛酸的膝蓋,往廚房方向去了。
段輕池随手揚了手裏的報紙,靠着沙發嘆氣,放任硬了許久的陰莖繼續硬着。想把人按在地板上做,他以前肯定也這麽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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