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他心情很好
“裝啥呢,弄得自己冰清玉節,似個修女般,還想去勾多幾個男人嗎。”他輕言淺笑,戲谑出聲。
木清竹直朝他翻白眼,腹中狂罵:阮瀚宇,不羞辱人你就活不去嗎。
心裏罵歸罵,臉上可不敢表露絲毫不滿,只是耷拉着腦袋讓他帶着朝外面走去。
“高興點好嗎?你這一臉晦氣給誰看呢!”阮瀚宇不滿意又哼哼!
木清竹徹底無言,只得擡起了頭,笑比哭還難看。
二人進到電梯裏,幾個歐洲白人朝他們笑着,用英語小聲說着:a couple of happniess husband and wife.
木清竹聽得直嘀咕,他們哪知眼睛看出她happniess了?明明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強人所難嘛!
再擡頭
阮瀚宇竟然一臉得意的笑。
這都什麽嘛!臉上微微泛紅。
公寓樓下面燈火輝煌,各色商鋪林林總總,生意興隆,歡歌笑語聲漫天響起,情人們親密依偎着,享受着幸福時光。
木清竹也被阮瀚宇摟着,親密無間。
一輛名貴的勞斯萊斯停在廣場顯眼的位置上,身着筆挺西裝的男人,雙手插在褲兜裏,很是紳士,他渾身尊貴,仰靠在車門上,輪廓分明的五官上面寫滿了尊貴與大氣。
景成瑞,他來了!木清竹剛走出電梯就看到了他,心不由突突狂跳了起來,他怎麽會找到這裏來了?這麽說,他已經知道自己與阮瀚宇同居了。
臉上開始發燙,想要邁開腳步走過去。腰卻被阮瀚宇緊緊摟着,不能動彈。
景成瑞的眼光顯然也已經看到了他們,他眼裏射出的光圈如沙石般咯得人生疼,木清竹渾身難受,張着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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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你老情人來了。”阮瀚宇的大掌收緊了她的腰,臉上是波瀾不驚的微笑,這次他倒沒有什麽不愉快的情緒,而且态度非常好,延續了出門時的心情,臉上的表情始終如沐春風。
木清竹渾身不自在,望着景成瑞的目光有些呆滞。
“小竹子,你怎麽樣了?”景成瑞迎上來,直接無視阮瀚宇,盯着她的臉問道,臉上關切之情溢于言表,眸裏的光有沉痛與不安,昨天早上她匆匆走了後,非常不安,後來想了想,更加不解木清竹的言行舉止,暗中擔心她有什麽把柄被阮瀚宇要挾了。
今天他一早就趕到了阮氏集團,可當他進去找人時,裏面的人卻告訴他,木清竹今天并沒有來上班,這讓他非常恐慌,不知道木清竹到底怎麽樣了,滿腦子都是她蒼白的臉與泫然欲泣的眼睛,心中異常難受與不安,因此他通過跟蹤阮瀚宇找到了這裏。
果然沒過多久就看到阮瀚宇摟着她談笑風生的走了下來,二人看上去非常和諧親密,看他們目前的狀況似乎關系已經非同一般了。
景成瑞的心往下沉了沉,臉上一派蕭索。
“瑞哥,我……”木清竹非常不安,可礙于阮瀚宇在此卻并不敢多說什麽,那天他就明确警告過她了,要與景成瑞劃清界線,每次與景成瑞見面都會惹得他大發雷霆,她現在有把柄在他手上,她真是吓怕了。
“看來是我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繼續。”誰料想,阮瀚宇突然很識時務,非常大方地說道,木清竹只覺得腰上一松,他的大掌已經脫離了,而他也扭身朝一邊走去,還非常好心地給他們留下了說話的空間。
木清竹這段時間來早已了解了他的性情,別看他現在臉上談笑風生的,好似很大方,實則內心裏陰暗着呢,他越是這樣,她越不敢造次,母親的病還握在他的手上,借她十個膽,也不敢,她往後退了一步,有些惶恐地說道:“瑞哥,我現在很好,瀚宇他對也我很好,你放心吧。”
她的聲音很大,眼角瞄去,阮瀚宇雖然退讓一旁,正支着耳朵在聽呢,料他沒有這麽好心,便故意把聲音說大了,好讓他聽清楚,免得懷疑她什麽,向來,他都是不相信她的。
“小竹子,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相信我,我能幫你解決,告訴我吧。”景成瑞輕聲低語,言辭非常懇切。
木清竹被他的言辭感動了,可她畢竟心裏害怕,媽媽這病的事,他真的幫不上什麽忙,有權有勢也枉然啊。
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瑞哥,你走吧,有什麽事我會去找你的,求你了,不要來找我了。”
木清竹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有哀求與無奈,她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朝着阮瀚宇走去,溫順乖巧地站在他的身邊,很是心甘情願的模樣。
景成瑞呆呆地望着她柔弱輕盈的身子慢慢離他遠去,滿頭的秀發被秋風吹得淩亂,她背影嬌弱孤單,一時愁上心頭,心裏生出一種她已與他漸行漸遠的感覺,恍若這一去,便是永遠不會再回來的悲壯。阮瀚宇摟着她的芊芊細腰,她柔軟的身子剛好嵌進他的懷裏,二人是那麽的般配,郎才女貌,又是那麽的配合默契,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良人,而這一切真的與他沒有什麽關系。
t5矶6p2('[wumyw~q紗zq4他不是不想幫助她,可她心甘情願的選擇了他,毫無怨言,甚至還隐瞞着他,他能怎麽辦?每次對上她懇求的眼神便會被弄得無能為力,不知從何做起,他毫無辦法,總不能像阮瀚宇那樣強迫着她吧。
窩心,失望與無力的感覺讓他悶悶不樂的鑽進了勞斯萊斯裏,開着車子走了。
阮瀚宇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他對木清竹的表現很滿意,他們如此的親昵,是個男人都該看出來,他們倆現在的關系不一般吧。
這下,他應該會死心了。
阮瀚宇臉上浮起會心的笑,低頭望着木清竹有些憂傷的眼睛,“怎麽,與老情人相遇了,還不能使你高興點嗎?我可是沒有打擾到你們吧。”他好心情的說完,又摟緊了她的腰。
木清竹剜了他一眼,這家夥該不會是早就知道了景成瑞在樓下等她,故意帶她如此親熱的出來見他的吧,想他今天的态度出奇的好,平時哪會這麽好心呢,越想心越煩,可又無可奈何。
“你想吃什麽?”他好心情地問道。
“我想吃什麽,你就會給什麽嗎?”木清竹拉着臉說道。
“當然,只要你能說出來的我就能帶你去吃。”他放開她,就要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不要了。”今天她只想休息,對什麽都不太感興趣。
明天阮瀚宇不是說要帶她去shop嗎,奶奶生日就要到了,她還真沒有想好要準備什麽禮物給她老人家呢,看來明天還要忙碌,這晚飯就将就着點吧,“随便在附近找個地方吃點就行了,我可沒有那麽挑剔的。”
“你還真是好養活,看來做我情人還真是做對了,不用費多少財力呢。”他淡淡笑着開着玩笑,木清竹聽得直翻白眼。
這附近有個很好的酒店,阮瀚宇帶着她走了進去,木清竹随意點了幾個菜,幾下就吃完了,阮瀚宇也沒有多說什麽,跟着吃完了,二人回了家。
“我回自己的睡房好不好?”木清竹只要想到昨天晚上他拼命地撞擊着自己,便會全身哆嗦,而她身體又剛上了藥,很不适,因此她在沙發上賴了好久後,實在困了,就強作笑顏地提出了這個要求。
“不行。”阮瀚宇想都沒想就否定了,“那天我是怎麽對你說的?”他虎着臉,很不高興。
那天?木清竹渾身一冷,那天他說要她每天陪他睡覺,天啊,每天!
木清竹的心涼到了極點,先且不說她受傷了,他難道不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身體不适嗎?這要是每天都像昨晚那個樣子,她還能活着走出這君悅公寓嗎?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阮瀚宇嘴角一扯,并不說話。
木清竹萬分無奈之下,只好拼着一死的心态,走進了阮瀚宇的卧房,她花了很久的心思才算找到了一件不那麽顯山露水的睡衣,悄悄進衛生間換了,趁着阮瀚宇出去喝水的間隙,快速爬上大床,迅速打開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了起來。
她所有的衣服都是這個變态的家夥買的,睡衣是一件比一件薄而露,有的幾乎快到衣不敝體的地步了,而穿在外面的時裝卻是一件比一件保守,連脖子都快遮掩起來了。
閉目躺着,把頭埋在被子裏,想到一會兒又要被那個家夥換着花樣折磨,心裏又驚又怕,越發感到下面不舒服,隐隐覺得脹脹的,難受得不行,臉上已經連着耳朵根都是紅的。
不久後,她就聽到阮瀚宇的腳步聲響起,不一會兒,卧室的大燈關了,只留下淺粉色的睡眠燈,這昏昏暗暗的暖色光線暖昧的照在卧室內,說不出的撩人,木清竹就覺得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家夥設計出了這些該死的燈光,連睡個覺都要那麽煽情。
她聽到阮瀚宇脫衣服的聲音,手更加抓緊了前胸的被子,兢兢驚驚。
背後的背子一空,有涼氣襲來,很快一具滾燙的身軀就貼過來靠緊了她的背,他有力的雙手纏繞過來抱住了她,木清竹渾身緊縮,聽到了他急促的呼吸聲,心呯呯跳着,她已不作多少指望了,只求他等下能溫柔點,不要那麽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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