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離上前跪拜:“奴婢僭越,請夫人責罰。”
鐘玉靈則上前挽住鐘夫人的手臂道:“娘,你可別責罰将離,我也就和她說的來,才不會覺得煩悶。”
鐘夫人笑,指着她的頭道:“胡鬧也要有個分寸,畢竟身份有別。”
“女兒知道了。”
一行人出府上車,浩浩蕩蕩去了附近的西芹山。沿途風景怡人,花香袅袅,人潮如織,說不出來的熱鬧。
鐘玉靈扶着鐘夫人跟着人潮往山上走,不時的指着別處同鐘夫人說話。
将離不遠不近的跟着木棉和雛菊等人在一處走。
木棉笑道:“姑娘對你可真是好。”自然指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和頭上的釵環。
将離感嘆道:“姑娘是我這輩子遇見的最好的主子了。”
木棉也感嘆:“誰說不是,遇見這樣的主子,是你我的福氣。”
到了午時,衆人歷盡千辛萬苦,總算到了山頂,将離和木棉等人鋪設好了毯子,将吃食擺出來,讓鐘夫人和鐘玉靈坐下休息。
這會風辄遠才走過來,給鐘夫人行禮:“姑母容諒,剛才沿途與幾位士子們相識,多說了會話,故此來遲。”
鐘夫人笑道:“與人相交,也是做學問的一種,就不必說見外的話了,你也坐下歇歇。”
因為不是在家裏,也就沒那麽多拘束,況且不遠處就是城中幾家數得着的夫人小姐們,遠遠的彼此也都點頭打着招呼,所以風辄遠就坐在了鐘夫人一旁,和鐘玉靈對面相望。
将離就在鐘玉靈的身畔,這一對令人矚目的姐妹花自然也就入了風辄遠的眼,他不由的就打量上了鐘玉靈的臉,揣磨着她的心思。
鐘玉靈則趁鐘夫人不在意的時候,朝着風辄遠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對他肆意的視線并沒什麽不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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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辄遠心蕩神馳,只礙着鐘夫人不敢造次,心裏卻漸漸有了譜。看來想要與表妹成就好事,這丫頭将離是不可或缺的一環。
008、小試
更新時間2012-6-30 9:02:49 字數:2958
昨天忘記更親了,今天補上。第二更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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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閣裏,風辄遠伏案讀書,門外靜悄悄的,有微風拂動,吹進了院子裏的桂花香。
風辄遠看的累了,伸手去摸桌上的茶碗。
觸手是溫的,他抿了一口,不禁望向窗外。那株海棠樹下空無一人,可落在風辄遠的眼裏,卻似乎站定了俏佳人,手裏拈着一枝嬌豔海棠,含情脈脈,欲語還羞。
花人相襯,人正美,花更嬌,風情無限,動人心弦。
風辄遠不由自主的就站起身,似乎要急步過去和那佳人打着招呼。
瞬間幻象已失,那裏還是空空如也。
風辄遠不由的一笑。
已經幾天不見表妹鐘玉靈了,他思之若狂,竟然産生了幻覺。
住進府裏沒幾天,他已經領教了姑母的嚴苛。雖然并不是動辄就打罵,只是她的神态極其嚴肅,輕易不茍言笑,對待事情極其嚴謹,又特別細心,頗有點明察秋毫的意思。
在鐘玉靈的管教上更是嚴格,每日都布下任務,隔幾天就察考一次,稍微不滿意,就罰鐘玉靈多做幾遍。
風辄遠每天都去給夫人請安,故意的繞開鐘玉靈去的時間,總是晚那麽一小會,她出來他才到,遠遠的相視一笑,就算是打過了招呼。
夫人對他的學業很關心,還特地的為他請了當地有名的學儒,過幾日就要登門。
風辄遠自是不敢輕舉妄動,可心思難耐,着實難安。他欲/望強烈,在家裏早有了幾個通房丫頭,父親母親見他并不妨礙學業,年紀又已長成,對這些事就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次出門,自然不能帶着通房丫頭出門,煎熬了這些時日,風辄遠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了。又兼心裏邊無時無刻不裝着鐘玉靈,恨不得即刻就消受她的軟玉溫香,故此長夜更是難熬。
自重陽那一日一別,已經有些時日沒再見着鐘玉靈了,好在她不時的叫将離過來送了些糕點,只說他讀書辛苦,叫他多加保重。
将離那丫頭卻未免太過謹慎了,每次來都約着鐘夫人身邊的木棉,也恰巧都是鐘玉靈要送什麽,夫人那邊也就有東西要送。
他倒想下手,一時不得便。
這丫頭也出落的越發俏麗了,站在鐘玉靈的身邊,也算得上一景。
一想到這些,風辄遠就越加的心煩意亂。
門口有輕盈的腳步聲,合歡着一襲淺紫色的裙子進門,福身道:“表少爺可是有什麽吩咐?”
風辄遠回神落座,道:“唔,你怎麽知道?我剛才一直沒見你,還以為你們都出去了。”
合歡笑道:“奴婢們怕擾了表少爺讀書,就都躲在遠處的廊下,只要表少爺一聲吩咐,奴婢們就都聽見了。”
她伸出纖纖食指朝着遠處一指。
風辄遠不看遠處,只看着她的一雙手。白晰修長,倒不像是做慣了粗活的丫頭。
他不由的打量着合歡,這丫頭也就是十六七歲的年紀,身段早就長開了,胸前一對渾圓,像成熟的果子,散發着馨香。腰肢纖細,裙子下的雙腿修長,襯得她玲珑有致,別有一番風情。
只可惜面貌太過普通。
不過風辄遠并不太在意,不過是一夜春風,暫緩一時之急,何必求全責備?
想到這,風辄遠便放了書,招手叫合歡:“我肩酸了,你幫我揉揉肩。”
合歡應一聲,碎步挪過來,站到風辄遠身後,伸出一對粉拳,力道不輕不重的落在他的肩上,詢問着:“表少爺,這樣可行麽?”
風辄遠閉了眼,聞着那股令人心動的處子之香,享受之極,嗯了一聲道:“很好,你的手很巧。”
合歡便抿嘴笑了一下,道:“表少爺舒服就好,奴婢可不敢居功。”
風辄遠享受着佳人的服務,邊同她拉話:“你是哪裏人?今年多大?叫什麽名字?以前都在哪?父母可還都在?”
合歡一一回答:“奴婢就是本地人,今年十六歲了,叫合歡。以前是在繡紡上做針線的,表少爺來了後夫人就把奴婢指派給了您。爹娘都不在了,所以才賣身到府上為婢……”
風辄遠暗暗點頭,口中卻憐惜道:“可憐的丫頭,命倒是苦的。你跟着我,以後只管享福,從前的就不必再想了。”
合歡道謝不疊,道:“有表少爺的這句話,奴婢感激不盡。”
風辄遠睜開眼,含笑道:“你倒說說,要怎麽感激我?”
合歡道:“奴婢為表少爺做牛做馬……”
“我要牛馬做什麽,只要你聽話、乖巧,能夠盡心服侍我……”
合歡應聲:“這個自然,盡心服侍表少爺是奴婢的本份。”
風辄遠一把握住了合歡的手,将她往前一拉,道:“我不只要你的本份,還要你的格外用心。”
合歡被迫伏在風辄遠的背上,心中無比惶恐,道:“奴婢,一定會的。”她覺得胸前被風辄遠結實的後背壓的生疼,可是又不敢動,只得伏着。
風辄遠看不見合歡,只享受着手下那柔軟、滑膩的柔荑,笑道:“那就好。”
他能清晰的感觸到合歡那飽滿、渾圓的形狀,像兩只活潑跳脫的小兔子,伴着合歡的心跳,勾的風辄遠的心癢癢的。
他慢慢的撫摸着合歡的手,道:“合歡,合歡,我喜歡。”
合歡早就到了知事的年紀,聽風辄遠這麽說,見他這麽做,不禁臉羞的通紅,喃喃着想要辯駁,又不敢。
風辄遠又問:“合歡,你想要什麽?”
合歡一時語塞,半晌才道:“奴婢不敢,但憑表少爺賞賜。”
風辄遠把玩夠了,放開合歡的手,道:“你去把對面最上層櫃子裏的那個紅木漆盒拿下來。”
合歡慌不疊的抽身離開,依言到了櫃子面前,擡頭一望,見最上一層的櫃子裏果然有一個紅木漆盒。
可她身段嬌小,幾次踮腳都沒能夠着。一時又羞又窘,深恨自己沒用,便越發用力,眼看着要夠到了,身子不聽使喚的下沉,又與那漆盒失之交臂。
風辄遠抱肩,遠遠的看着合歡踮着腳尖,費力的把身子拉直拉長,那翹起的臀部、纖細的腰肢就成了他眼中美麗的風景。
這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
風辄遠輕笑道:“力所不及,合歡,你可要努力。”
合歡臉通紅,更加賣力的踮腳。
風辄遠看夠了,便走到她身後,道:“我幫你。”大手猛的按在合歡的腰上,用力扣緊,那軟軟的纖腰就盡納于他的掌控之中。
合歡從來沒與別的男子接觸過,猛的被風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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