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節
對方的每一個表情。那樣的癡纏相交,似乎要粘到彼此的臉上了。
鐘玉靈刻意要支開她,留自己和風辄遠一段單獨相處的時光。将離再不懂事,也不敢無禮的留下。
風辄遠低低的道:“靈兒,都想愁殺表哥了。夜夜有你入夢,日日盼能與你相見……我是茶飯不思,滿腦子都是你的身影……”
鐘玉靈又羞又躁,卻又覺得彼此心靈相通,說不上來的安慰,也顫着嗓音道:“遙郎,我,我也是,日裏想着你,夜裏夢着你……”
風辄遠便起身,狠力的将鐘玉靈抱住,親上她的眉眼,親上她的唇,抵死纏綿,不肯松開,只喃喃的道:“我好想你,沒有你的相伴,我只怕是活不得了……”
鐘玉靈心疼不已,緊緊回抱住風辄遠的腰,道:“遙郎,別急,我們會有辦法的……”
風辄遠忍了多日,早就按捺不住,如今又得抱佳人在懷,更是欲火升騰,一發不可收拾,把鐘玉靈抱坐在自己的膝上,慌亂的褪着她的中衣,将手伸進夢寐以求的桃花源地,喘息着道:“靈兒,給我,我等不及了……”
光天化日,雖說園子裏少有人來,卻并不能排除誰會經過。鐘玉靈又怕又懼,死死的按住風辄遠的手:“遙郎,別……這裏,不可以……”被人發現,她和他都不要活了。
風辄遠卻用牙齒齧咬着鐘玉靈的耳垂,道:“靈兒,我愛你,我一天都不能沒有你……你若忍心看我為你憔悴而死……”
鐘玉靈聽不得他這樣的哀懇,手下一松,便被風辄遠得了手,他幾下就解開了自己的束縛,按住鐘玉靈的纖腰,把她送到了他的欲望之巅。
鐘玉靈秀眉緊蹙,嬌聲呼痛,又掙紮不脫,忍不住亂擺腰肢,像風中弱柳,疾風中的勁草,說不盡的楚楚堪憐。風辄遠卻牢牢的鎖住她的腰,順着她的搖擺,緊跟着上下聳動。
初時的不适漸漸褪去,紅霞飛上了鐘玉靈的俏臉,她情不自禁的低吟出聲。醉人的酥麻襲遍全身,鐘玉靈軟軟的靠在風辄遠的懷裏,雙臂也不由自主的攬緊了風辄遠的脖頸,唇就親到了他的額頭之上。
風辄遠如飲甘霖,多日的饑渴得到滿足,不免心頭大暢,只覺得渾身每個細胞都在興奮的跳舞,又因為随時都會被發現的恐懼放大到了極致,他前所未有的勇猛,狠狠發力,幾個沖撞,直把鐘玉靈鎖在唇齒間的呻吟撞的破碎不堪。
一股灼熱的暖流噴薄而出。
鐘玉靈在恐懼之中得到了大快樂,緩緩的解脫出來,無力的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嬌喘微微,理了理鬓角,朝着風辄遠妩媚一笑,随即又垂下頭去。
她的臉上明媚如霞,情欲未褪,如同三月裏的桃花盛放,讓風辄遠暇思無限。他替她理好衣服,在她耳邊低聲道:“靈兒,你的滋味好甜,我如同中了盅,只怕一輩子都解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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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反抗
更新時間2012-7-11 10:00:33 字數:2904
虐?不虐?不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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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玉靈不曾答話,卻見風辄遠身形一動,道:“有人來了。”
兩個人立時挺直背脊,肅容端色,各自坐好。
将離抱着茶盞第一個回來了。
鐘玉靈卻朝着風辄遠俏皮的一笑,既有對剛才驚險的心有餘悸,又有對風辄遠警醒的贊賞,還有對他的嘲弄。
風辄遠也只是端莊的微笑着,并不說話。
将離才斟好茶,綠蘿和丹若也回來了。
風辄遠卻起身朝着鐘玉靈一揖:“表妹見諒,适才想起還有一篇夫子的文章尚未做成,聽表妹剛才一席話,倒是得了許多靈感,這就告辭了。”
鐘玉靈颔首:“讀書是正經,撫琴是小事,改日再讓表哥指教。”
一個叫表妹叫的客氣,一個叫表哥叫的守禮,別人全然不知他二人一來一往間又投遞了多少情意。
将離只覺得松口氣,不由的想:他二人相思刻骨,能夠偷得片刻相見,也不算過分吧。左右不過一會,兩人便分開了……
鐘玉靈食髓知味,在以後的不能相見風辄遠的日子裏,又多添了一分心事。常常吃飯時發呆,喝茶時出神,偶爾撫琴時面露微笑……
夜裏更是反複,卻不肯叫将離陪她說話陪她睡了。
少女一天天長大,漸漸有了自己的心事。
轉眼又過了七八天,這回連鐘玉靈都有些瘦了。鐘夫人問起:“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怎麽就憔悴成這樣?”
雖然憔悴,少女那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美麗仍然勢不可擋。
鐘玉靈懶懶的依偎着鐘夫人坐了一會,道:“不知道怎麽了,最近有些睡不好,想來夜裏太冷了。”
“那就叫丫頭們多備些湯婆子,睡前就放到床上渥熱了你再睡。”鐘夫人唠叨完,卻見女兒垂眸斂目,不知道在想什麽。
女兒長大了。鐘夫人嘆口氣,攆她:“行了,我瞧你沒什麽精神,回去好生歇着。”
眼瞧着進入了十月,屋子裏越發的陰涼,鐘玉靈叫将離:“娘說要提前把各處的碳火備下,你且去瞧瞧表哥那可都準備齊全了?小厮們手腳笨拙,又心思不夠細致,總得有人幫他想着。大冷天,若是凍壞了身子就不好了,就是凍壞了手,也寫不得字呢。”
将離只得起身去日上閣。
恰巧木棉跟着婆子來關炭,兩人相見,倒是別一番親熱。
進了日上閣,将離自去書房見風辄遠。
風辄遠只穿了一件家常的袍子,隐隐的露出夾衣來。神情依然溫和如春日裏的青竹,那份氣質也依然飄逸如仙。
聽了将離的話,不免失神,轉瞬就笑道:“難為表妹惦記,我真是無以為報……”他忽然擡眼看向将離。
将離被他的眼神一擊,一時不能動彈,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凍在了冰冷的江水裏。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冷酷和殘忍,似乎下一刻就要撲過來扼住她的喉嚨。将離說不出來的窒息,卻不肯服輸,眼神一點點變的堅定,迎着他的視線,緩緩的積蓄了全身的力量回望過去,清晰的道:“小姐對表少爺的孺慕之情,真的是令人贊嘆,竟比親兄妹還要親。”
風辄遠不為所動,直直的盯着将離,肆無忌憚的問:“表妹就沒有別的話要你帶給我麽?”
将離痛恨他的無恥和坦白,道:“沒有。雖勝似親兄妹,卻終究年紀漸長,為着小姐的名譽着想,表少爺也該避嫌了。”
“你說什麽?”風辄遠忽然就逼近了将離,猛的鉗住她的下巴,惡聲道:“你一個下賤的丫頭,敢中傷我,敢诋毀你家小姐麽?”
将離的牙齒被他用力的捏出了血,卻不敢掙紮,只得任他強迫着半仰着頭,笑道:“奴婢不敢,一片忠心,日月可鑒。”
他還想反咬一口。真正要诋毀小姐閨譽的人不是他又是誰?
腥紅的血就洇在将離的唇角,她一說話,那血便将她的唇塗了一層豔色。襯着她那倔強的眼神,将離整個人就像一朵冬日怒放的紅梅。
風辄遠加大力道,很想就此把這枝誘人的紅梅折下來。
他卻只是一笑,道:“好奴才,爺都舍不得蹂躏了。”說是舍不得,手下卻加大了力道。将離不堪疼痛,只得咬緊牙死死的抵着。心頭狂跳,被絞緊成一團,血肉模糊。
他蹂躏她蹂躏的還少嗎?憑什麽?就因為他是主子,她是奴才,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他根本就沒把她當過人,所以對待她也從來沒有像對待人那樣有一點的尊重,更別說贊美和欣賞了。
這一世,又要開始了麽?
将離說不出來的悲哀,也有說不出來的恐懼。
她就是這樣一個身份,不管再重生幾回,面對風辄遠的摧殘,她都不能還手。除非她能一擊必中,一次得手的殺死他,否則她只會讓他蹂躏的生死不能。
再重來一遭,說不出來的惡心,說不出來的憎恨,說不出來的恐懼。
将離依然笑着,道:“表少爺若是舍得,奴婢只得寧為玉碎。”不能殺死他,就殺死自己。最壞最壞也不過是下世投胎,也強過被他擺布。
風辄遠呵呵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将離的唇上一抹。指端一片嫣紅,他舉起來放到将離的眼前,當着她的面放進自己的口中,暧昧不已的吮淨,道:“蝼蟻尚且貪生……你一個丫頭,倒有此金石之志,真讓人佩服。”
将離恨的要昏死過去,可也只有靠這份恨維持才能保持住最後一點勇氣,道:“奴婢自知身份低賤,不敢當表少爺的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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