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被聯姻

◎妻子要識大體【合更】◎

景安府學居于南城, 前門在朱子大街,進門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夫子殿,繼續往前走還有講堂、齋室、藏書閣、荷花池等等, 最後方和鳳眼山接壤,粗略的估算, 占地大概有一頃,合一千多畝,極廣闊寬敞。

門房勘驗了沈長林等人的文籍資料後, 才讓他們進去。

正好李文柏熟悉環境, 便由他帶新學子去齋室落腳。

府學的學子按甲乙丙丁四個層次分班,甲班基本是秀才,預備參加春闱應考舉人的。

據李文柏介紹,甲級學子分甲一班和甲二班,共有六十多人,其中一半是廪生,食宿全免外還有補貼,剩下的是增生, 一旦廪生名額出現缺口, 增生便補進去, 剩下乙丙丁共有數百人,分十幾個班級, 大部分是童生。

“長林小兄是案首, 應當是乙一班, 玉壽和青山估計是丁四班。”

府學中的規矩李文柏了解的十分清楚:“府學有歲考、巡考、月考,按照考試成績, 先生們會幫忙調班級的, 丁四班的二位小兄莫要擔心。”

說話間, 齋室便到了。

齋室是學子們的住宿之所,永清縣學簡陋,只有三間大通鋪,來了新學生随便尋個空位鋪好床便是,府學則規矩細致許多,不同班級住宿條件不一樣。

如甲班學子二人一間,乙班學子四人一間,丙丁則八人一間。

人數雖有不同,但無論哪個班級,都有單獨的床位和書桌。

沈長林邊走邊看,只見齋室窗明幾淨,走廊上一塵不染,院裏還有花草樹木,簡直是夢中情房了。

很快,李文柏的齋室到了,他将行囊放在門口:“我去找衛大娘來。”

學子多,住在一起難免有些小問題,因此府學聘了兩位大娘協助齋長管理齋室日常,這位衛大娘便是其中一位。

齋室後面有一小塊空地,衛大娘整理出來種了點小東西,現在正在澆水呢,因此沈長林一行人沒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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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李文柏去而複返,身後跟着一個穿淡色衣裳的中年婦人:“你們四個,都是永清縣的吧,怎麽才來。”

這次入府學的新學子有十個,其中六人前些日子都已報到,只有這永清縣的四個遲遲未來,因此衛大娘記得十分清楚。

“路上遇見大雨,耽擱了行程。”

“我估計就是叫雨水耽擱了。”衛大娘一看就是個爽利性子,她進自己那屋拿出一串鑰匙,“你們跟我來,齋室緊張,沒幾間空的了,你們來晚了,剩下的很偏僻,先将就着吧,等有空位置,我再幫你們挪動……”

說話間,便來到盡頭上一間八人住的齋室,裏面許久沒住人,有不少蜘蛛網和灰塵。

賀青山、沈玉壽、孫舒陽便要在此住下,沈長林該住四人室,衛大娘冥思苦想了一會,四人室好像沒空床位了。

“無妨,我與他們住八人室吧,正好互相有照應。”

衛大娘一聽,樂得清閑:“行,那你們安頓吧,有事兒找我。”

府學并不輕易招新生,因此這八人齋室至少在明年府考前,不會有新人住進來,對沈長林幾人來說,反而更自在,蛛網灰塵是多了些,打掃幹淨便是,偏僻也不怕,也不過多走幾十丈路,反落的清淨。

送學子們到了齋室,衙差的任務算是結束了,知會一聲後去知府衙門尋顧北安。

錢壯則留下幫着一塊收拾,沈長林問衛大娘要了竹掃把、抹布、水桶等工具。

一行人先把蛛網灰塵清掃幹淨,接着打水沖洗地板,最後擦洗座椅床凳,勞動的過程十分辛苦,但看着滿室亮堂堂,又覺得一切付出都值得,這裏以後便是他們讀書睡覺的小窩啦。

衛大娘也走來看:“收拾的不錯,煥然一新。”

說着,目光落在錢壯身上頓了片刻。

府學的齋室,自然只有學子才能住。

沈長林敏銳的發現了衛大娘的目光,轉身從行囊從拿出兩條肉幹,微笑着說:“第一回 見,送衛大娘一點見面禮,聊表心意。”

“這怎麽好意思。”衛大娘嘴上客套着,手上卻不猶豫,“這肉幹聞着真香吶。”

又寒暄了幾句,衛大娘轉身走了,看在肉幹的情分上,錢壯留宿的事情她不會再管。

“小舅舅,晚上我請你吃飯。”

錢壯這一路随他們奔波辛苦,扛最重的行李,沒有一句怨言,好不容易安頓好,沈長林當然要請小舅舅搓一頓好的了。

但在錢壯心中,無論沈長林是考上了府案首還是秀才,他都是小長林,小外甥,他做舅舅的應當照顧小輩才是。

“我付錢,你的銀子留着買紙筆。”

沈長林不同意,其他三人也不同意,這一路頗得錢壯照顧,于情于理都該請一頓飯表謝意,錢壯擰不過這伶牙俐齒的小娃娃,只得依了他們。

走在熱鬧喧嚣的街道上,錢壯的眼睛都不知往哪兒瞧,只覺得景安城哪裏都好,房屋漂亮,商品精致,簡直看花了眼。

飯畢,四位學子又做起了導游,陪錢壯各處游玩走逛,給家人買了不少禮物帶回去。

也只有這個下午和晚上,他們有空陪錢壯逛一逛,因為從第二日開始,就需要正式上課了。

三日後,已初步接手課稅司公務的顧北安抽空來了一趟府學,見四位學生一切妥當,也就安心了。

“明早有支商隊去恭州,長林,讓你小舅舅準備一下,明日卯時我來接他。”

“多謝先生。”

說完正經事,四位小學子圍着顧北安叽叽喳喳問他住在何處,衙門的公務難不難,顧北安面帶微笑,一一耐心回答。

“住在小永巷附近,離府學很遠,離衙門也遠,但勝在房租便宜,并且離你們師母的表姨家很近,兩家人方便走動。”

“公務嘛,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比較繁雜,要慢慢來。”

沈長林還挺關心課稅司的事,之前顧北安和白雪議事,是不避諱學生的,沈長林聽見了一些只言片語,大概拼湊出知府宋槐程借調顧北安為課稅司大使,主要想讓他查地下黑錢莊。

而陸經歷,正是其中一家黑莊的大股東。

沈長林很期待看到這只貔貅的下場。

但今日顧北安什麽也沒說,學子們好奇衙門的事頻頻發問,他只答了些不痛不癢的,仔細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顧北安慎重,公務上的事情不提才正常。

說了一刻鐘的話,上課銅鈴聲響起,顧北安對學生們招招手:“快進去上課吧。”

衆人依依不舍的道別,然後進了各自班級的講堂。

顧北安又在講堂門口站了一會,聽着朗朗讀書聲,吹吹初夏的清風,讓自己暫時從繁重的公務中抽身出來。

做一個空降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課稅司上一任大使調走後,位置空了有小半年,副使梁少淵一直上下運作,想要坐上大使的位置,就在他以為一切水到渠成之時,突然空降了一位永清縣訓導搶了先,梁少淵心中的郁悶憋屈可想而知。

副使态度抗拒,課稅司下面的十幾個稅吏自然也不太服從調遣,個個敷衍了事。

顧北安還在摸底的階段,一時沒有大動作,但是很快,暴風雨就要來了。

同樣面臨挑戰的,還有新入學的學子們。

第一重挑戰是學業上的壓力。

沈玉壽等人在丁四班,算是府學中的基礎班,先生上課會從四書五經意講起,詩賦從韻腳、對仗入手,由淺入深,再慢慢變得深奧晦澀,沈玉壽還算游刃有餘,課下還能幫賀青山孫舒陽上小課。

而沈長林所在的乙一班,課業簡直是地獄難度。

乙一班是甲班的預備班,學生水平高,在乙班授課的先生水平更高,他們中有舉人、秀才、白身,但無一例外,全小有才名,各有特色,有擅長書法的、詩寫的極佳的、特別會寫八股的等等。

但有才的人不一定是好老師,乙班的先生上起課來思維跳躍,愛用典故,好總結好發散,沈長林經常聽着聽着,思緒就飄飄然了。

習慣了永清縣學目的性的教學方式的沈長林,出現了嚴重的不适應。

并且,不論什麽班級,先生們都不愛布置作業,三五日才有一回,全靠學生自律。

一開始孫舒陽賀青山還很高興,晃蕩着晃蕩着來到六月底,他們參加了第一次月考,結果沈玉壽升到了丙一班,他倆雙雙墊底,還留在丁四班。

二人這才幡然醒悟,跟着沈家兄弟倆的步伐,在先生不要求交作業的前提下,練字、寫詩、背書一樣不落。

這時,沈長林回憶起在縣學的那幾年,對顧北安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熄。

辛虧他堅持殘酷的衡水風,讓他們打下了堅固的基礎,如今一時不适應,咬咬牙最後也能跟上。

而景安府學,則是看似自由的末位淘汰。

每次月考,先生都會根據成績調整班次,而歲考時不合格的考生則直接逐出府學。

說完第一重挑戰,還有第二重,那便是人際關系關。

沈長林拿下府案首的位置,在學子間引起了不小的騷動,而在此之前,他們都覺得林月賢最有希望登頂,林月賢也是乙一班的學生,和同窗們關系不錯,雖然他不太愛說話,對誰都冷冷清清,但出手闊綽,自動吸引了很多跟班。

同窗們親近林月賢,自然就疏遠沈長林。

沈長林不管他們疏遠親近與否,他們四人同吃同睡一起用功,寂寞孤獨是談不上的,再加上甲班李文柏這樣熱情的人照顧,漸漸适應了府學的生活。

并且,府學中也不是人人都想做林月賢的跟班。

兩個月過去,沈長林沈玉壽等人還是結識了一幫志同道合的人。

七月七乞巧節,景安城內舉辦花燈會。

夜晚,沈長林沈玉壽等四人邀上同窗,一起出去賞花燈。

彎彎的月亮懸在空中,皎皎如玉,風夾雜着幾絲槐花的香味,吹拂在身上很是舒服。

“我們去猜燈謎吧。”沈長林提議道。

街面上布滿了燈架,造型各異的燈高高懸挂在上,閃爍着璀璨的光,燈壁上寫了燈謎,只要猜中謎底,就能得花燈一盞。

“好啊,今日就看長林兄大展身手了。”

學子們往最熱鬧人最多的地方走去,那處的花燈最是漂亮,沈長林看中了一盞兔子花燈,只見兔子腹部上寫了一首字謎。

【一邊紅一邊綠,又怕風又怕雨。】

沈長林想了想:“秋!”

燈主笑呵呵的将燈取下:“恭喜,答對了,這盞兔燈送你了。”

見沈長林來了個開門紅,其他學子也熱情高漲,争相猜着燈謎。

街面上除了花燈,還有許多美味吃食,沈長林見不遠處有兜售糖油酥餅的,正巧肚子餓了,便将燈遞給沈玉壽:“我去買幾個餅。”

今晚街上人特別多,摩肩擦踵,人聲鼎沸,賣小食的生意也特別好,沈長林剛往前走兩步,那賣糖油酥餅的小販就被人招手喊到前面去了,沈長林只得跟着往前走。

人群熙熙攘攘,裹挾着湧動着,沈長林越走越遠。

沈玉壽和賀青山又猜了幾個燈謎,得了兩盞蓮花造型的花燈,然後轉手送給沒猜中的同窗。

“多謝玉壽兄,青山兄。”

“不必客氣。”

猜燈謎圖好玩,燈在其次,沒什麽舍不得的。

賀青山摸了摸肚子,踮着腳往前看,他個子比較高,視線更開闊,但是瞧了一圈,也沒有看見沈長林:“他不是買糖餅去了嗎?怎麽還沒回來?”

“是啊,去了好一會兒了。”沈玉壽想了想,“許是看見什麽好玩的東西耽誤了,我們到邊上人少的地方等等他。”

這一等,便是兩刻鐘。

沈玉壽覺得心裏毛毛的,請兩位同窗在原地等沈長林回來,他和賀青山去附近找找看。

景安城很大,花燈會上人潮人海,沈玉壽賀青山在人群中走來走去,一會往前一會往後,一會回原地看看。

月亮漸漸升高,二人腦門上淌出密密的汗水,不詳的預感在內心升騰。

怕是出什麽事了。

兩個時辰後,街上觀燈的人漸漸散去,做買賣的也都收攤回家了,沈長林還是不見人影。

“玉壽,我們回府學看看吧,或許長林已經回去了。”

“好。”

沈玉壽點頭,麻木的跟着大家往府學走,但他內心十分清楚,長林不是那種抛下同伴,一聲招呼就不打便走的人。

該怎麽辦呢?

沈長林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想買幾個糖油酥餅,竟被一掌敲暈,然後渾渾噩噩的架着走出主街,塞入馬車,最後捆上手腳,關到了一間不知方位的房間裏。

這是被綁票了?

他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才有力氣蹭掉臉上的黑布條,房間裏黑漆漆的,只有星星點點的月光從破爛的窗戶紙裏漏進來,讓房間裏勉強不算伸手不見五指,但要看清陳設,還是十分困難,于是,沈長林緩了好一會,才驀然發現身旁不遠處還有一個人。

沈長林一驚,魂都要吓飛了,下意識的踹了那人一腳。

也是這一踹,被敲暈的林月賢緩緩蘇醒,同樣驚恐的觀察四周,以及那踹他的人。

沈長林的心撲通狂跳,大腦飛速旋轉間,嗅到了一股若隐若現的松木熏香味,他努力的用被捆綁的雙手扯掉嘴裏的破布條,活動着被壓麻的舌頭:“林月賢?”

他熟悉的熏香之人不多,印象中林月賢好熏香,身上就是這樣一股淡淡的松木香。

“唔唔……”

對面的人給出了回應,想來是他沒錯了。

可他為何會和林月賢一起被抓到這奇怪的地方,沈長林一邊琢磨着,一邊手腳并用的挪動,靠到林月賢旁邊扯掉了他嘴裏的破布團。

“多謝。”林月賢道。

“不客氣。”

二人同堂學習數月,說過的話不超十句,在別人眼中,二人是敵對關系,但沈長林其實并不讨厭林月賢,只是他身上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疏離感,加上身邊一群狗腿子張牙舞爪,沈長林便沒興趣同他接觸。

“不好意思,是我連累了你。”

“嗯?”沈長林正奮力的掙紮着想要解開手上的繩套,聽林月賢這麽說,一下愣住,“你知道我們被抓的原因?”

林月賢點頭:“我知道。”

他不僅知道,并且在一個月以前,就收到了京城外祖父寄來的書信,叮囑他要小心安全,不要一個人單獨随意走動,原因是皇城局勢動蕩,三王奪嫡,外祖文彥和祖父林杏城不想站隊,卻欲置身事外而不得,不慎蹚入了渾水中。

林月賢今年十五,已到了可婚娶的年紀,皇城有人盯上了他的婚事,要文林二家拿他的婚事來換平安,被文家林家的長輩拒絕。

那些人無所不用其極,明着來不得,可能會來陰的,外祖文彥便寫信來提醒林月賢,讓他小心堤防。

林月賢這些年在景安城一直過得很平安,一時心大,今晚便撇下那些狗腿子一人逛燈會。

“我見你也是一個人,想和你結伴同行。”

沈長林努力的扯出一個笑臉:“我謝謝你。”想到小兄玉壽還在等他,現在一定很焦急很擔心,沈長林就很煩,說話也就不客氣了。

“謝謝你早不找我,晚不找我,要被人逮住強配婚的時候找我,況且,要做聯姻工具人的是你,不是我,為何連我也一起抓,對了,我不是一個人,還有七八個同窗在等我。”

林月賢清了清嗓子:“對不住,他們應該是順便抓了你,怕你發現端倪吧。”

“……”沈長林掙紮了幾下,手上的繩套一點松動的跡象都沒有,遂放棄,“你要被迫聯姻了,怎麽一點都不急?”

“急什麽?”林月賢笑笑,“急也沒用。”

沈長林總算發現了林月賢的另外一些特質,他在淡淡的疏離感之下,還有一種看似優秀積極,其實凡事都不甚在意、無所謂的消極感,換句話說,有點憂郁氣質。

這是奮鬥狂沈長林所不能理解的:“你會娶一個沒見過,不知品性的人!”

林月賢嘆口氣:“是啊。”

“……”沈長林真的很想敲開林月賢的腦殼,看看他是怎麽想的,“你不覺得可怕嗎?娶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做妻子。”

林月賢點點頭:“倒也……”他的父親、伯父、叔叔、舅舅們就算沒有被逼聯姻,娶的也都是門當戶對沒感情的人做妻,“妻子只要識大體,會打理內務,品行佳就好,娶妻娶賢,納妾納色,被逼聯姻也無妨,聽說那家小姐由宮中嬷嬷教養規矩,想來是好妻子的。”

沈長林被這一番充滿封建色彩的發言驚呆了,好像對,又好像不對。

還沒想好怎麽說,外面突然傳來了人聲,他們趕緊安靜下來,屏息聽動靜。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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