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年下小狼狗A和人妻竹馬B》
夏日裏的蟬鳴比教導主任還聒噪,微風悄悄掠過綠油油的葉子,吹在臉上也不見清涼。
裴喃坐在樓道裏的窗臺上,無所事事的哼着歌,兩條大長腿閑不住似的圍堵地上的毛毛蟲。
教室裏老師講的熱火朝天沒空理他,裴喃就也就樂的清閑,只有一雙手沾了血絲和灰塵無處安放,尴尬地垂着。
舒酒從牆角探出頭來的時候他正把兩只毛毛蟲堵的暈頭轉向,說什麽都不肯再爬一下。
裴喃自讨沒趣地撇撇嘴,“真沒勁。”
結果說完話就看到舒酒拿着奶茶湊到拐角,正看着牆角的監控皺眉。
裴喃面上特別矜持,冷聲喊了句“過來”,其實心裏早就美的冒泡了。
舒酒眼神一指:有監控呢?
“沒事兒,早半個月就被我鑿壞了。”
舒酒苦笑一聲走過來,擡手幫他抹了額頭上的薄汗,“渴不渴呀?站多久了?”
“上課就開始了,”裴喃低頭看他手裏的奶茶,“帶的什麽?”
舒酒把吸管紮好遞給他,慢悠悠地道:“葡萄凍凍”。
“再說一遍。”
“嗯?”舒酒下意識說了一遍:“葡頭咚——哎!你煩不煩人!”
裴喃捂着嘴憋笑,舒酒擡手就給他一拳,“你再笑就別喝了!”
舒酒最近正在出智齒,左邊嘴巴腫了一大片,講話都不太清晰了,一說的快了就像在嘴裏含着冰塊,有些囔,裴喃最近也就老愛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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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酒看他笑得停不下來轉身就要走,被裴喃伸腿攔住了,“哎呀不笑了不笑了,好哥,快給我一口吧,渴死了!”
舒酒沒好氣地把奶茶遞給他,裴喃無賴似的舉起手,“我手太髒了,哥你喂我呗。”
“喏,快點,”舒酒遞到他嘴邊,“再不喝冰都化了。”
裴喃早就渴了,大爺似的叼着吸管幾口就喝的見了底兒,吸管發出幾聲“噗噗”的空響,他拿過來搖了搖剩下的半杯冰塊。
“過來,我看看牙。”
舒酒聞言湊過去,乖乖張大嘴巴,垂在窗臺的兩條長腿自然而然地往外蹭了蹭,膝蓋打開夾住他的腰。
“還是有些發炎,但比昨天好一點了,”裴喃把那半杯冰貼在他有些紅腫的臉上,“舒服嗎?”
“唔……還行,挺舒服的。”舒酒涼的眯起眼,不自覺就擡起兩條胳膊搭在了他大腿上,整個人懶洋洋的沒了骨頭。
裴喃喜歡看他這樣,用手腕幫他把吹亂的頭發捋好,兩條腿一動不敢動,“舒服就再捂一會兒。”
他們這樣的姿勢親密又自然,早就已經成了習慣,舒酒的母親是裴喃家的保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裴喃小他一歲,是個不折不扣的中二alpha,而舒酒則是個好脾氣的beta。
周圍的一切嘈雜在這一瞬都變成了背景音,只有冰塊融化後發出的細小響動,舒酒閉着眼睛漫不經心的問他:“又和誰打架了?”
“體育系那個,故意踩我球鞋,我給他怼牆角了。”
舒酒擡眼掃他一眼,“你就一屁事精。”
裴喃呆愣了兩秒,強迫自己把視線從他眼尾的玫紅小痣上挪開,“那我都被罰了咋還要挨批評啊,我可不受這委屈!”
舒酒擡手在他腰上打了一下,“我不是逃課給你送關懷了嗎?你要知道委屈早就不打架了。”
裴喃聞言心思一動,“逃的什麽課?”
“選修課,沒事兒,我請假上廁所出來的。”舒酒說着看了眼表,“行了我得走了,裴少爺自己反省吧。”
他想走,可夾在腰兩邊的腿卻一點沒松,“松開啊,我出來太久了。”
舒酒轉身拍了他一下,卻被裴喃反抓住手腕,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舒酒就明白了他在想什麽,臉上騰一下就紅了,“你怎麽……不行,昨天才喝的。”
“昨天喝的怎麽了,誰規定不能一天一次了?”
“一天幾次你也得等放學,我得回去了。”
“不準。”裴喃态度強硬,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舒酒沒了辦法只能紅着臉湊到他跟前小聲商量,“裴喃,等回去行不行,回去了你要多少都可以。”
裴喃被他叫的心神蕩漾,面上卻還是冷着臉,擡起眼皮看着他,舒酒抿着唇掙動好久也沒掙脫,索性卸了勁兒,“那你一會兒快點。”
話音剛落裴喃就跳下窗臺,抓着他就往樓上跑,三樓拐角有個雜物間,常年不上鎖,他輕車熟路地打開門進去,脫了校服鋪在櫃子上,一把抱起舒酒放上去。
“哥,我昨天晚上特別渴。”他擠在舒酒頸間胡亂的輕蹭,“渴的都睡不着。”
舒酒紅着臉揚起頭,把細長的脖頸露給他,“那怎麽不來找我?”
“沒舍得,你智齒本來就疼,要是再睡不好,第二天肯定特別可憐。”
裴喃捏着他的腰,強硬地擠進兩腿之間,一邊揉捏着他光禿禿的後頸,一邊啄吻着頸間的喉結,時不時含着那點小小的凸起吮吸一口,“今天帶的什麽?”
舒酒被他親的渾身虛軟,抖着手去掏口袋,拿出來三管小指長的膠囊,“一個柑橘,兩個葡萄。”
“要柑橘的。”裴喃說着話拿過膠囊,舒酒配合地解開衣領。
下一秒冰冰涼的藥劑就落到了後頸上,舒酒肩膀一抖,不及說話裴喃就咬了上來。
“唔!慢……你慢點……”
橙黃色的藥劑擠在後頸上只有硬幣大小,動一動就會流下去。
裴喃張口把藥水和那一小塊皮膚一起含在嘴裏,輕舔着大口裹吸。
鋒利的齒尖好幾次滑過脖頸,裴喃的眼眸也逐漸暗紅,但他終究沒有咬下去,只小口的輕吻吮吸,藥都吃完了也不離開。
他從分化起就患上了信息素饑渴症,每天都需要攝取一定量的omega信息素,但醫院給開的信息素原漿味道太濃,裴喃嫌惡心一點都不願意嘗,除非擠在舒酒後頸上才肯乖乖吃藥。
因為beta沒有腺體,即便真咬下去也不會被标記。
伴随着一聲暧昧的吮吸聲,裴喃放開那一小片泛紅的皮膚,轉戰游移到側頸和鎖骨,鼻尖依戀的蹭動摩挲,時不時地張口吮吻。
眼看前面的扣子要被人解開,舒酒慌亂的伸手推他,裴喃卻反握着他兩只手腕按在牆上,撥開他的衣領就吻了上去。
“裴喃!這是在學校……”舒酒紅着臉掙動,擡腳想踢他又不舍得用力,“你…你別犯渾!等回家再——”
“哥,為什麽啊…為什麽你不是omega?”裴喃啃咬着他的肩頭憤懑地胡言亂語,眼眶被剛吸食的原漿逼紅。
“我一點也不想要別人的信息素,我只想要你。”
舒酒心口一緊,呆愣了兩秒才回過神來,“說什麽胡話,我要是omega老爺早把我送走了,誰還在這慣着你發瘋,你夠了沒,夠了就放開我。”
“不夠,我還要一管。”裴喃耍賴似的在他肩頭點了一下,“擠在這兒給我吃。”
他每次吃完藥都有一陣特別亢奮,舒酒早就習慣了,現在這情形不如他的意估計裴喃又要裝委屈發瘋,只好抖着手去拆膠囊。
結果一下勁兒使大了整個擠崩,淡紫色的藥液流了一手。
裴喃本來故意低垂着的視線瞬間就擡了起來,眼眸倏地變暗,直勾勾的盯着那幾根手指,艱難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哥,別、別擦了……”
他拿過舒酒的紙巾扔到一旁,低頭攥住他的手腕,“這節課不回去了,行嗎?”
想回也沒發回,他嗷嗚嗷嗚把人家的手咬成草莓地了
作者有話說:
舉着像被馬蜂蟄了的手的酒:( ′`)
給人親成草莓地的喃:(ˊˋ*)
求評論的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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