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章節
竺雨沐。
她想用力掰開他的手,卻沒能成功。
“你就那麽想摸男人的下身嗎?要是想摸的話,可以摸二爺的,大爺沒有那玩意。二爺的這個又大又硬又燙手......”他在她耳邊猥瑣地說道。
原來剛剛的一幕被他看到了,她真想把他滅口。
不,在滅口之前,她要把他扔到未來世界的女子監獄去放上一個月。
搞不好到時候都不用她動手,他就直接精盡人亡了!
她想辯解剛剛那只是意外,想譏諷他幾句,可一想到答應過竺風坦,今晚要做小啞巴,便緊緊地閉着嘴巴,不理睬竺雨沐的放浪。
可她并沒有停止掙紮,即便這掙紮并不是那麽有效。
他的手越來越緊,并且,另外一只手也不老實起來,“丫頭,才兩個月沒見,你的胸脯可是大了不少呢!來,讓二爺揉揉,揉揉就會變得更大了......”
就在那只手即将襲上她的胸口時,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是朗戰。
“雨沐,這裏人這麽多,你這麽做......”他欲言又止。
“朗戰,你知道的,我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放棄的時候。”
“可是,你不是跟大哥有那個兩年之約嗎?”
“放心,我只是驗驗貨,又沒有真動槍。”竺雨沐滿口都是淫詞。
“還是放開她吧,強扭的瓜不甜。”朗戰再次把手搭在竺雨沐的肩上。
這時候,竺風坦走了過來了。
竺雨沐不得不放開了舒辣辣的腰。
得到自由之後,她慌忙竄到了竺風坦的身後。
她知道,就算他再生她的氣,也不會讓竺雨沐欺負她的。
這是他做人的原則和底線。
果然,竺風坦對竺雨沐表現出了極度的不滿。
“二弟,她過了今夜才十五歲。”他提醒道。
“大哥難道以為我會在這裏跟她行夫妻之禮嗎?好冷的天啊,把那話兒凍壞了,就沒得玩了!”言下之意,你那話兒已經沒了,早就沒得玩了。
竺風坦并不生氣,“知道就好。我們先走了。”
說罷,一把抓住舒辣辣的手腕,朝月亮門走去。
竺雨沐狠狠地望着他們的身影,“臭丫頭,早晚你會來找我的!跟着那個沒有根的男人,能舒服到哪兒去?難道就靠他用手指頭
令你有快/感嗎?笑話!”
一旁的朗戰皺起眉頭,“雨沐,你怎麽變得如此......”
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詞。
“朗戰,最近你的胳膊肘都是向外拐的呢!”竺雨沐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朗戰沒有回話,搖搖頭,決定保持緘默。
舒辣辣加快腳步,颠颠兒地跟在他身邊。
因為走的急,都沒來得及跟雲兮她們打招呼呢!
可剛剛這個氣氛,是萬萬不能再啰嗦的了,否則真要自讨苦吃了。
能夠伸手施救,估計“死人臉”不會對剛剛的“摸摸”事件耿耿于懷了吧!
可到底還是沒能逃過他的責罵。
“一個不留神,你就惹事!”他的語氣簡直比夜晚的冷風還要冷。
她打了個哆嗦,心說:若不是怕你收拾我,我能挪到他那裏去嗎?
出了前院的門,吵雜聲小了許多,他用力甩開了她的手。
然後,快步走在前面。
四處都挂滿了紅燈籠,雪地上照得紅通通的,光線也很好。
她邁着小碎步跟着,腦子裏卻回想起剛剛摔跤的那個場面。
怎麽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呢!
到底是哪裏不對呢?
“走快點!怎麽?還對那裏戀戀不舍嗎?”他停住腳步,轉身看着距離越來越遠的她。
她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似的,繼續龜速前行。
他三兩步走到她面前,“你到底在想什麽?”
雖然是龜速,她還是撞到了他身上,然後,恍然擡頭,傻不愣登地看着他,不發一語。
“裝傻是吧?”一把推開她。
她向後退了兩步,這才站穩。
“說話!”他忽然想起了之前發給她的“禁語令”。
“說什麽?”她依舊呆呆的。
“你在想什麽?”這句話一出口,他有點後悔說出來。
一個小小的女仆,她想什麽與他有什麽相幹?
“我在想剛才......”話剛出口,她又閉上了嘴巴,生怕再勾起他的怒火。
果然,他神色一變,“回去!”
然後,扯着她的手腕,風一般向“踏梅軒”走去。
進了院子之後,才放開了她的手腕,“回房去!”從牙根裏蹦出了這三個字。
她慢悠悠地挪着腳步,似乎滿腹心思的樣子。
“快點——!”他拖着長音。
她保持龜速,走了幾步之後竟然停了下來,“那個,為什麽你那裏是鼓鼓的呢?”
他一愣,“滾回屋子裏去!”
“哦,我知道了,你的小弟弟沒有切,只切了蛋蛋,對吧?所以,你那裏是鼓鼓的!所以,你是站着噓噓的,對吧?”仿佛一下子都想通了似的,她的聲音裏透着歡欣。
“滾!沒有我的吩咐,你就是死在自己的屋子裏也不準出來!”他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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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早上,竺府的人們還沒來得及互相拜年說吉祥話,卻不得不忙和起了喪事。
前兩天剛剛布置好的大紅燈籠、剛剛張貼好的大紅對聯,以及諸多過年用的喜慶擺設,都被換成了白色的。
每個白色燈籠上都寫着一個周正的“奠”字,白色的挽聯和白色的幔帳襯托着整個竺府的哀婉情緒。悌
過世的不是別人,卻是竺府風華正茂的二夫人。悌
平素無病無災,三十幾歲就過世了,這無疑是個巨大的噩耗。
下人們都在傳,說二夫人是暴斃,具體什麽病因,沒有人知道。
大家也都沒看見二夫人的屍身,入殓是請的外面的人。
事後有人向入殓的人打聽竺府二夫人究竟是怎麽死的,被問者一直三緘其口,估計是收了“封口費”的。谀
因此,二夫人的死因就更值得衆人猜測了。
整個竺府除了物品能看得出悲哀,每個人的臉上都絲毫不見悲戚之色。畢竟,二夫人素日裏與人接觸不多,她就像是老爺的影子,需要的時候,老爺站在陽光下,她就出現了;不需要她了,老爺就站在暗處,她便自動消失。
可是,當一個人已經習慣了有影子相随之後,影子的消失對他而言無疑是個很大的打擊。
大年初一的早上,竺老爺竺世泰醒過來之後,發覺一直比自己早一步起床的二夫人竟然還躺在身旁,就有了些許的不快。谀
“惜玉,去給我打盆洗臉用的溫水。”他坐起身,吩咐道。
二十多年了,每天早上的洗臉水都是二夫人惜玉幫他準備的,包括晚上睡前的洗腳水,也是由她端過來。
甚至,連他的腳都是惜玉每天幫着給洗的。
往日從來不用他吩咐,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她竟然連他的吩咐都沒理。
“睡死過去了嗎?”他不滿地咕哝着,“你就是仗着我寵愛你!”
她依舊沒有反應。
不滿地推了她一下,沒推動。
竺世泰覺得情況異常,便俯下身去查看。
這一看便驚得目瞪口呆了。
——惜玉竟然沒了氣息。
好不容易定下神,将她的身體翻過來,竟只是嘴角流血,面部表情也是痛苦不堪的。
見她的姿勢僵硬在手捂肚子的狀态,于是下意識去翻看她的首飾,幾乎所有的金飾都不見了,便猜測,她應該是吞金自殺的。
他想不到,她怎麽會如此想不開。
昨天晚宴過後,他們相攜着回了來。
因為喝了一點酒,雖然累,卻沒有睡意,兩人就躺在床上聊了一會。
至于聊的什麽,他現在已經記不得了。
難道是因為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嗎?
那她也不至于因此而自盡啊!
冷靜了一刻之後,竺世泰第一時間差人去“踏梅軒”找來了竺風坦。
兩人商量了一番,竺風坦便快馬加鞭去報了官。
官府随即派人來查驗屍首,确認二夫人是吞金自殺,并無可疑之處。
加之竺風坦這方面的關照,來人又收了好處,便結案定為病亡,回去複命去了。
竺世泰這才差人喊來竺雨沐,讓他跟竺風坦一起張羅喪事。
因為是橫死,當天二夫人惜玉就入土為安了。
沒有吹吹打打,連送葬的都只是竺府的一些個下人,葬禮就這樣簡簡單單地結束。
外面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說竺府這次有點一反常态,堂堂二夫人的葬禮,竟然如此寒酸。
又有人說,這就足見做妾的悲哀了,連出個殡都那麽小家子氣,不信你等大夫人過世的時候再看看,那排場一定要比二夫人的風光幾倍。
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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