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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着,喊完之後,瞪圓了眼指着陳冉,“你是不是要娶臣知墨當我兒子的後媽?你快說,是不是?”
陳冉冷笑,目光越發陰冷駭人,“是,我是要娶她。喬晨,你有什麽資格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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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Part 30 不堪的回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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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珂在機場也接到臣知書的通知,自是緊忙往陳冉的公寓趕去。她到公寓的時候,只見陳冉抱着小橋,喬晨整個人定在那裏,眼神迷亂。
陳冉見她,立即将小橋遞給她,“你先送小橋去醫院。”
黎珂點頭,一觸孩子的體溫,什麽都顧不得問,立馬轉身離開。
有些話,總是要說出來才知道有多深刻;有些傷口,總是要撕裂了,才會想起曾今有多痛苦。看着喬晨現在的樣子,陳冉只覺得她可悲,無法憐惜。“喬晨,你醒醒吧。”
喬晨身子一顫,慌亂的搖頭,似乎預感到他要說什麽一樣,一步步後退。陳冉逼近,身上帶着戾氣跟一股莫名的悲傷,“你以為你帶走小橋,再次毀了我,他就會愛你嗎?別做夢了,他若愛過你一星半點,都不會将你送上我的床,更不會讓你爬上我父親的床,更加的不會讓你生下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他生父是誰的孩子。”
“不,不是的,不是的……他是愛我的,愛我的……你說謊……染,染……”喬晨發瘋一樣,捂住自己的耳朵,嘴巴念念不停。
陳冉看着她,冷笑出聲,“如果你願意這樣自欺欺人,随你便,不過喬晨,你跟着他瘋,不代表所有人都跟着你們瘋了。告訴陳染,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他說罷,一眼都不願再多看這個瘋女人,闊步走出公寓。
五年了,這五年他不願去回憶,可是每分每秒又都無法不去回憶,陳染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總有一天會爆炸。當喬晨出現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倒計時開始了。
陳染。陳冉。擁有同樣名字的兄弟,可偏偏卻要相互設計。當年,陳父将陳冉接回陳家的時候,陳家的夫人已經去世,只留下一個兒子名喚陳染,比陳冉年長三歲。作為正室所生的兒子,自然對他這個私生子冷眉相對。陳冉也知當年是自己的母親與已婚的陳父是不正當的關系,對待陳染這個兄長,帶着幾分歉疚與羞愧,是處處忍讓的。
除去前幾個月面對他冷冰冰的态度,陳冉與喬晨戀愛後,陳染竟對他适時的關心,他天真的以為一切都會越來越好,卻不知,這根本是一個精心布局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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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對喬晨一往情深之時,卻看見她猶如蕩|婦一般騎坐在自己親生父親的身上,那種心情,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他在酒吧買醉,陳染陪在他身邊,聽着他發洩,然後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時候給他毒品,引誘他走進深淵。
陳冉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舅舅出差路過景城前來探望,發現他的異狀,至今,他還是否能殘喘活着。
五年前的過往,就像是一場噩夢,這場噩夢,卻困住他,讓他遲遲走不出去。
他出了單元門,狠狠的吸一口氣,再睜開眼,眼裏閃過一絲光亮。
不遠處,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道邊,像是一盞啓明燈一樣的耀眼。陳冉快步走過去,一把拉開副駕駛的門,躬身坐進去。冷冰到麻木的身子似乎一點點回暖,有了知覺,雖然依舊疼着,卻不會絕望。
“你怎麽來了?”他輕聲問。
臣知墨望着他略帶期待的臉,已經想好的借口竟在嘴邊說不出來,實話實說的道:“我聽臣子說小橋出事了,不放心,過來看看……唔……”
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經被陳冉使勁的扯進懷裏,緊緊抱住。耳邊低喃的一句“謝謝你”讓她的心尖猛然一顫。
陳冉的心比之她顫動的更加厲害,緊緊的抱着臣知墨,從她的身上吸取溫暖,這樣的時刻,他真的需要一個人,去填補內心深處那個巨大的傷口。
臣知墨的表情有些怪異,她抿抿嘴角,猶豫一下才伸出手臂回抱她,抱住他腰身的同時,帶着些不自在的說:“其實,剛才我上樓了,好像聽見了一些不該聽的……”
陳冉抱着她的手又緊了一下,臣知墨适時的住了口,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聽見他低着她脖頸喃喃的道:“沒什麽不該聽,只是我不願回憶,不然早就該跟你說的。”
手勁略松,他下巴卡在她的肩頭,沉甸甸的,聲音更加的低沉。“那年我才不到二十歲,剛剛去一個新城市,一個新家庭,再加上我是爸爸婚外情的私生子,在家裏渾身上下都是不自在的。我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起初對我冷冰冰不假顏色,可有一天,他突然開始關心我,我欣喜的以為自己要被接納了,誰知道接納我的是他早就精心布置好的深淵。而喬晨就是引誘我走向深淵的誘餌。”
“我深深的愛着她,義無反顧的愛着,那時候在我眼裏她青春,純潔,漂亮,可當我看見她在我們租住的公寓,赤|身|裸|體的騎坐在我父親身上的那一刻,感覺自己的世界塌了一角一般。我開始怨恨,恨她,恨我父親。我逃課去酒吧買醉,那時候我那個好哥哥一直陪着我,陪我喝酒,聽我發洩,可笑的是我不卻不知他遞給我的香煙全部都是加了毒品的,等我上了瘾,已經為時已晚。那時候的我根本不去想他的企圖,只是想麻醉一時是一時,他更是樂意源源不斷的供給我那些毒品,一直到我成了真正的瘾君子。”
“後來,我被舅舅救走,戒毒後被他帶回G市,再後來舅舅查到喬晨生了一個兒子,推算日子,應該是我的,問我是否想要這個孩子。我本是不願意要的,可舅舅說孩子不足月就被喬晨丢了,我驚訝她的狠心,不過也要感謝她的狠心,給了我一個将我帶出陰霾的小橋。”
臣知墨沉默的聽着,陳冉坐直身體,手一直握着她的手。“這五年,起初我是無暇顧及我爸爸,等我戒了毒,安頓好小橋的時候,我爸爸就人間蒸發了。舅舅暗暗去查,卻絲毫查不到爸爸的行蹤,我那個好哥哥卻拿着爸爸的委托書名正言順的接管了陳氏。”
看來,陳冉哥哥的圈套不過是為了錢。臣知墨心裏鄙視,也有疑惑,“既然他已經接管陳氏,何必還讓喬晨來打擾你的生活呢。”
“因為遺囑。也許,我爸爸在喬晨接近他的時候就有所懷疑,大概在喬晨懷孕的時間,我爸偷偷立下遺囑,将他所擁有的陳氏股份百分之三十留給喬晨所生下的孩子,百分之五十留給我,百分之二十留給我哥哥。因為見證的律師是我舅舅的學生,我們在三年前就知道遺囑的事。這一次喬晨一出現,我就知道他定是知道了遺囑的事,所以才教唆喬晨來争搶孩子,誘惑我。”
“喬晨的确很美。”臣知墨幽幽道,看前方正是喬晨從陳冉家出來的背影。
陳冉自然也看見了,不過眼眸平靜,“知墨,我有一段不堪的過去,還有一個未知的将來,我……”
臣知墨快速的轉身,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嘴唇封住他的嘴。雖說只是輕輕一吻,可陳冉卻覺得這比高|潮更令他激動興奮,好半響,緩不過勁來,直到聽見臣知墨似有不屑的道:“我要的,就算是他是個乞丐,我也不嫌棄。我不要的,就算他是個帝王,我也不稀罕。”
猖狂,霸道,可這才是他愛上的臣知墨。陳冉笑了,嘴角勾的高高的,他低頭輕啄她一下,嘴唇就在她唇邊輕輕的說,“知道了,我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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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留言多,明天不休息哦~~~還有驚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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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Part 31 戀愛進行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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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就像蜜糖,又像砒霜。五年前,愛之砒霜,五年後,愛若蜜糖。世間萬物,總是有着緣法,接近臣知墨的時候,陳冉沒想過自己會愛上她,更沒想過自己會被她救贖。
自那日之後,喬晨就消失了。臣知書派去查她的人說,她坐火車回景城了。陳冉想,若是她能就此放棄,還他平靜日子,什麽遺産,什麽陳氏,他真的都不在乎。臣知墨聽了他的想法,冷冷哼笑,自是笑他自欺欺人。他不在乎的,有的是人在乎。陳冉摟着她軟軟的身子,失望的嘆氣。
小橋的身體底子弱,被喬晨一折騰,整整在醫院住了小半個月,陳冉白天去事務所,晚上照顧小橋,等小橋好了,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原本就夠妖孽的小臉,這一瘦,簡直是妖精了。就是已經看習慣的公司同事,這幾日看着他,也是多看幾眼,眼裏滿是驚豔。
臣知墨臉色微冷,不過片刻,用內線電話把陳冉叫進辦公室。陳冉一進去就被捏住了下巴颏,“警告你,一個星期內,給我增重十斤。”
陳冉壞笑,湊上去親她,“這樣你不喜歡?”
“太娘。”她撇過臉批評,看着陳冉臉色一變,心裏才舒服一些,回了自己的座位。
陳冉卻因為這“太娘”二字,照了一下午的鏡子。哪裏娘了?雖說是瘦了點,也不是特別陽剛,可怎麽看怎麽也跟“娘”搭不上邊呀?嫉妒,臣知墨,你是赤|裸裸的嫉妒才誣陷我的吧!哼唧,就是!
晚上,陳冉将臣知墨壓在身下,在進入她的時候,忽的停下,眨巴着眼,特別壞的問,“我很娘嗎?”
臣知墨被撥弄的不上不下,意亂情迷的根本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麽,“娘什麽,你動一下……恩……”猛的杵進去,被填滿的充盈到發疼。“你要死呀,這麽重……”
陳冉哪肯放過她,一下更比一下重,每一下都問一句,“我娘嗎?”逼的臣知墨發瘋,不知是不是真的被刺激了,以往實力是旗鼓相當的兩個人,今兒卻被陳冉占了上風,跟打了雞血一樣,一連三次的在她身上撩撥起伏。臣知墨感覺下面已經是酸酸的疼,每一次進出,肉皮上那種摩擦的疼定是弄破了皮肉。她撚起他腰間的肉,使勁擰一圈,要是以往,陳冉早就叫喚着從她身上翻下去,誰知這一擰,陳冉更是用力一挺,狠狠的杵進去。極致的快感伴着酥麻的疼痛,又一次把她送上高峰。
臣知墨真的要瘋了,看着依舊孜孜不倦的陳冉,她這次倒是真的要認輸了,松了擰着他的手,探手伸到下面,輕輕的揉着兩人那處,聲音早就啞了,更添性感。“你最men了,你是super men 還不行嗎!”
陳冉啞笑,下|身依舊動着,貼着她耳根低低的說,“我更想當你的super husband 。”
……
第二天。
昨晚運動過度的結果就是陳冉被電話吵醒,閉着眼摸起電話,“您好。”
“額……這不是臣知墨的電話嗎?”電話那邊的女聲帶着疑惑。
陳冉還是半睡半醒,“知墨?恩,可能是她電話吧。她在睡覺,你一個小時後再打過來吧。”轉手把電話丢到床頭,翻個身,摟着臣知墨接着睡。
結果,三分鐘不到,手機又響了起來。這一次,連臣知墨都吵醒了,她在他懷裏眼沒睜,使勁擰着他胸口的肉,發出抗議的嘤咛聲。陳冉吃疼,趕緊探手摸手機,不過,這一次接起來,他還沒來得及問好,那邊已經發出猶如河東獅吼般的吼聲,“臣知墨,你跟哪個野男人上床了!”
哄……這一聲,像是一盆冷水,瞬時将兩個人都叫醒了。臣知墨激靈一下坐起來,一把奪過手機,遲疑一下,才叫了一聲“媽。”
陳冉瞬時也激靈一下,心下暗叫“糟了”,這算不算是被捉奸在床呀!
譚雅雯那邊對着電話整整噴了十五分鐘,最後還是臣煥文聽不下去了,把電話奪了過來,“知墨,後天把那小子帶回來吃頓飯,你爺爺正好後天回國。”說完,就挂了電話。
譚雅雯急忙問,“那丫頭怎麽說?”
“說會帶人回來。”臣煥文揉揉耳朵。
譚雅雯一反剛剛的怒意,滿臉是笑,“哎呀,我女婿終于要上門了。哎,我剛才就不應該打電話,早知道,直接奔她公寓去,把他們堵在床上……”
“老婆。”臣煥文嗤笑,他這個老婆有時候有點異想天開,“你就不怕,你沖進去,把你女婿吓陽|痿了。”
“去,老不正經!”
“我要是正經,哪來的知墨、知書。”臣煥文對自己的不正經相當之滿意,要知道,他這閨女就是他不正經來的。再說了,當年他要是什麽正經人,譚雅雯這會兒子早就不知道是誰老婆了。
臣知墨那邊一放電話,陳冉就湊了過去,“阿姨是不是生氣了,天呀,我這還沒見家長呢,就要扣分了。怎麽辦?”
生氣?怕是這會子已經跟她那不正經老爹偷笑了。別人家父母知道自家女兒被睡了,怕是扒了那人皮的心都有,他們家父母卻是要歡呼慶祝。就是生氣,也是氣自己怎麽沒親自上門,把他們堵在床上,最好是陳冉還帶着戶口本跟她上的床,下了床,直接壓着他們去領證。
狠狠嘆出一口氣,臣知墨眯着眼看陳冉。陳冉瞬時感到危險,不過還沒張嘴,已經被一腳踢下床。揉着摔疼的屁股,聽見臣知墨似有嘆息的說,“你洗幹淨自己,準備上門見我爸、媽、爺爺吧!”
眼睛一瞪,見家長?!陳冉裂開嘴,笑開了,“好咧!”
臣知墨無語,怎麽都這麽高興呢?
因為早上的電話,兩個人都沒了心思上班,也好在案子的資料都整理好,臣知墨也想休息一天。明天就是周六,兩人一商量,決定是市郊的一家溫泉會館住上一夜放松一下。
收拾好泳衣什麽的,上了車臣知墨扯扯陳冉衣袖,“咱們要不要帶着小橋一起去?”
陳冉略一思索就搖頭了,小橋對臣知墨雖說喜歡,可是一旦知墨要成了他媽媽,他的喜歡會不會變成排斥,誰都說不準。還是等他跟小橋談了後再說吧。“後天見完家長,我去跟小橋談談。”
這樣也好。一想小橋對他以往女性朋友的種種刁難,她還是有些頭疼,收複這個小鬼,也是個問題呀。
市郊一片有許多的溫泉會館,陳冉選了一家最知名的,進了大堂臣知墨就往前臺走,陳冉一把扯住她,“幹什麽去?”
“當然是登記入住呀。”
“不用。”陳冉掏出電話,撥了號,一會兒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就走了下來,“陳冉。”滿面是笑的沖着他過來,一看他身邊的臣知墨,“這是弟妹?陳冉,你小子真是好福氣,弟妹好漂亮。”
兩人熱絡的互拍着肩膀,很是親熱。臣知墨摸不透兩人關系,不敢貿貿然的說話,只等陳冉介紹。陳冉擡手攬住她肩頭,“我女朋友臣知墨大律師,知墨這是我大學學長冷清。”
冷清?臣知墨念着這名字總覺得有些熟悉,冷清卻是一副久仰的樣子,“陳冉,你小子撈着了,怎麽把臣大律師騙到了手!”
陳冉洋洋得意,臣知墨得體笑笑,“冷先生認識我?”
“認識,怎麽不認識。學法律的哪有人不認識臣律師,上陣父子兵,你們臣家父女倆,法律界怕是沒人不認識。”
“冷先生也是法律系的。”
說起這個,冷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學了一年,就被我老爹逼着改了專業,學了企業管理。哎,不提了,說多了都是眼淚。”一個大男人,說着就假裝拭淚,惹得臣知墨跟陳冉都笑起來。冷清熱絡的招呼二人,“不說這些了,你們難得來,一定好好玩,讓我進進地主之誼。來,這邊請。”
東道主招待,自然什麽都是最好的。臣知墨泡在私人池子裏,看着咕嚕嚕冒泡的溫泉水,極滿足的舒出口氣。溫泉是室外的,十月末氣溫已經降到8度,溫熱的水在微寒的氣溫下熱氣缭繞,四周種植的耐寒的樹叢,依舊綠意蔥蔥形成天然屏障。因為太舒服了,以至于陳冉下水,她都不知,直到整個人被猛然抱起來,才驚呼出聲。“要死了。”她捶打着陳冉胸口。
陳冉哈哈大笑,讓她坐在身邊,自己也坐進池子裏,自然也是舒服的哼哼。“難怪冷清這小子被他家老爺子扒層皮也要開這麽個會館,額,真舒服,天天在這兒工作也真是不錯。”
“這會館是冷清開的?”冷清的年紀跟陳冉差不多大,自己開這麽大的會館,莫非他是那個冷家的人?
“他是冷南成的孫子,你應該認識冷南成吧?”陳冉看她。
“難怪。”
“什麽難怪?”
“剛剛我就在想這冷清的名字聽着耳熟,原來竟是冷南成的孫子。”冷南成也算是商業的一名奇才了,做服裝生意起家,三十年前僅擁有一家小服裝店的冷南成現如今G市的商場十有八家都是他的。“你跟他似乎很要好?”
陳冉點點頭,“他是我在景城念書時唯一的好友,也是他的幫忙我舅舅才把我弄回G市。”他簡單的解釋,手已經不老實的在臣知墨身上打轉兒。
“你老實點。”臣知墨輕斥。
陳冉卻是得寸進尺,“知墨,這池子是叫瑤池,又是藥池。至于這藥效嗎……”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了“滋陰補腎”四個字。
臣知墨臉一紅,“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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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留言超過30 偶就在更新一章,周二雙更呀~~~誰刺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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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Part 32 尴尬的巧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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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墨,這池子是叫瑤池,又是藥池。至于這藥效嗎……”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了“滋陰補腎”四個字。
臣知墨臉一紅,“禽|獸。”
陳冉被罵的得意,笑着道:“總比禽|獸不如要強。”說完,倒是不在鬧她,兩人泡了半小時光景,臣知墨有些昏昏欲睡。陳冉把她抱起來,“要睡也不能在這裏睡。”
回了冷清給安排的別墅,拖着她吹幹了頭發才放她去睡一覺。昨晚的确是要的狠了些,收兵的時候,給她擦拭,才發現見了紅。看來,真的要禁|欲幾日。
陳冉又去沖了澡,換了衣服,出了別墅。
“喬晨已經來過了。”
冷清毫不意外,手裏的飛镖直射靶心。“你那個哥哥還是很能忍的,忍了五年才有動靜。不過手段卻是沒什麽長進,還是老段子。”
“喬晨是小橋的母親,他想要孩子,不派她又能派誰,再說當年……”陳冉苦笑,當年的喬晨在他這裏是遮天蔽日的影響,陳染自然要再把舊将拿出來試試。只不過,他怕是沒料到如今的喬晨之餘陳冉,是一個比陌生人還要陌生的存在。
冷清憶起當年也只是搖頭嘆息,那時候的陳冉不管幹什麽都會帶着喬晨,對別的女人全然不假顏色。他們這對,可是被學校公認的校對,一時不知羨慕多少人。誰知,最毒婦人心,那個女人險些将他送去地獄。“阿冉,你要盡早做打算。”
“我知道。”陳冉從他手裏接過一枚飛镖,甩手擲出去,飛镖打在把盤的最邊緣。兵行險招,方能出奇制勝。
“臣知墨是怎麽回事?”冷清丢了手裏的飛镖,倚在臺球案子邊。
陳冉想到知墨,眼角的冷峻退去,換上一抹溫柔。“是個美麗的意外。”
冷清一看他表情,眉頭就皺了起來,“她可不是個簡單的女人。”臣家的男人是出了名的狠,可了解臣家的都知道,這家的女人比男人更狠。而臣家大小姐如今更是當了臣家半個家,比之臣家少爺,不知勝了多少。“你不會是……”如果陳冉只是要利用臣知墨,他怕後果……
陳冉笑起來,拍拍他肩膀,“兄弟,你以為我家知墨那麽蠢,誰都能利用?她若是被人利用,只能是她心甘情願,不然,想都不要想。”
冷清眉頭皺的更緊,“你不會玩真的吧?”
“要賭就賭一輩子,贏就贏的徹底,輸也輸的幹脆。”他笑的雲淡風輕,聽的冷清心驚肉跳,跟臣大小姐賭一輩子,只怕臣知墨輸得起,陳冉賠不起。這一盤若是輸了,臣知墨不過是一場情傷,陳冉怕是要賠上性命。
“這麽吃虧的局,你也要賭?”
陳冉望着門口走進來的女人,目光深沉,低聲道:“她值得。”說罷,對着門口揮手,“知墨,這裏。”
臣知墨睡醒見陳冉沒了人影,本想出來覓食,結果出了別墅就被門口守着的服務員告知陳先生跟冷經理在酒吧等她。
冷清早就安排好晚餐,新鮮的江魚、江蝦,一些山野菜,烹饪的都極為精致。“都是些山野東西,吃個新鮮,兩位可別嫌棄。”
“冷總客氣。”
冷清笑,“哪裏是我客氣,臣律師一口一個冷總,實在是外道。”
臣知墨也笑了笑,“我虛長你幾歲,既然不外道,就直呼你名字。”
冷清一聽,眼睛一掃陳冉,“按理說我是該叫你聲姐的,可我認識陳冉在先,陳冉又小我一歲,等你們成了兩口子,我可是婆家人,理該叫你弟妹。要是現在叫了姐,以後也不好改,我幹脆也就放肆點,直接叫你名字。”
陳冉聽着二人為稱呼玩文字游戲,失笑打斷,“你說你們倆為個稱呼也能說這麽半天,都叫名字就好,什麽姐、妹的,快吃吧,菜都涼了。”順着魚肚子夾一筷子嫩肉放在臣知墨盤中,“不是餓了嗎,快吃,別理冷清。”
“重色輕友。”冷清撇嘴道。
陳冉理都不理他,往臣知墨盤子裏夾菜,嘴上念叨着,“你倒是也想重色輕友來着,可惜,人家連‘重’的機會都不給你。”
“你……”說起這個,冷清就郁悶。陳冉這死小子,就會撕他老底。
“還有冷大少爺追不上的姑娘?”這倒是奇怪了,冷家的聲望配上冷清這麽個人,在G市也算是十佳之一了。
冷清瞬時喪氣,“不說也罷,丢人。”追了兩年,連人家手指頭都沒摸到過,他真是不好意思說。
冷清越說不說臣知墨越是好奇,再一看陳冉在一邊偷笑,她更是對這姑娘感興趣。“到底是誰家的千金,保不齊我也認識,給你搭個鵲橋什麽的。”
冷清有些心動,陳冉那邊已經忍不住的吐槽,“這人你還真認識,而且還挺熟。”
額?!他們家近親遠親的除了她,該嫁的都嫁了,尚心更是連孩子都生三個了,絕不可能是冷清的心上人。她疑惑的等陳冉說出這個人到底是誰。
陳冉嘻嘻笑,擡手指了指包房內一個中式的屏風,屏風上是漢服女子跳舞的水墨畫,右上角一排小楷寫的正是李延年的《佳人歌》,“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傾城傾國……”臣知墨低喃着,片刻恍然,直接道出女主角的名字,“是傾心!”
陳冉點頭,冷清眼巴巴的看着她,就盼着她真的給他搭個鵲橋才好。臣知墨認識傾心很多年了,可從未見過她身邊有什麽男人出現,更是不知這位低調的冷大少追了傾心兩年。
“你若是能幫上忙,還真要請你幫幫冷清,他為了傾心,可真是清心寡欲,只差出家當和尚了。”陳冉語調上是調笑的,可每句都是為自己哥們說好話的。
臣知墨夾着魚肉放進嘴裏,看着兩個等她回話的男人,不緊不慢,這倆人怕是早就商量好,尋着話特意說到這兒的,只怕陳冉早就跟冷清吐了消息,說她跟傾心很熟。她不急,自然有急的。“知墨,臣律師,臣姐姐,你幫不幫忙倒是給我句話呀!”
臣知墨仰頭,“真那麽喜歡她?”
冷清用力點頭。
臣知墨看向陳冉,陳冉也沖她笑,眼裏毫不遮掩的坦然,看的她不由心動。得,不給面子怕是陳冉不一定又折騰什麽,只不過,她臣知墨可不做虧本的聲音。“幫忙倒是可以,只不過,若真成了好事,冷大少也別忘我這個媒人。”
“自然不會。”冷清眼眸一閃。
臣知墨與他對視,一瞬間似乎都打成了某種默契,她滿意的點頭,徐徐道:“傾心每年的十二月都會去日本住上大半月,別人都以為她是去旅游,其實她是去祭奠。”
“她有親人葬在日本?”這個他從未聽說過。
臣知墨搖搖頭,“是她男友,也是個商人,去日本談生意的時候出了意外死在日本。傾心每年都去他出事的地方祭奠他。”她說完,冷清的眸子就沉了,滿眼的心疼,可見對傾心是真的喜歡。
陳冉在桌下緊緊的握着她的手,臣知墨對他一笑,心暖暖的。這頓晚餐,後半段冷清明顯就有些心不在焉,怕是心都飛到傾心那邊了。臣知墨吃飽了,陳冉就稱累,要回去休息。冷清也就把後面的節目取消了,送二人回去。臨走,極鄭重跟臣知墨道聲謝。
臣知墨點頭,算是收了謝意。倒是真心祝願冷清真的能覓得佳人,也讓傾心能走出過去。
臣知墨已經睡了一覺,這會兒自然不困。陳冉見她精神就提議去游泳。兩人拎着泳具直接去了泳區。不過,若是臣知墨知道在這會碰上那麽多人,怕是寧願躺床上數星星也不會來游泳。
臣知墨只會蛙泳,陳冉卻跟條魚似的在水裏翻來覆去。她起了學仰泳的心思,陳冉自然樂不得的當教練。仰着打了幾次水,臣知墨已經有模有樣,陳冉半扶着她的腰身,看着她擡臂打腿,手不自覺的就往上摸。臣知墨因他不老實,猛的起來,一時呼吸沒調整好,竟嗆了口水,站水裏咳個不停。
陳冉心虛,一邊賠不是,一邊給她順氣拍背。等臣知墨不咳了,立馬尋他算賬。
傻子才幹站着等着被打,陳冉滑溜溜的鑽水裏,總是離她兩三米的距離,還故意氣她的挑釁,“抓不到,抓不到……”
“小子,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臣知墨笑着追他,二人就在泳池裏笑鬧着。半刻,好不容易抓住了陳冉,臣知墨正欲舉手打他,一擡眼,只見泳池邊上站着一排熟悉的面孔。她舉着手愣住。
陳冉見她定住跟着回身,還沒看清人,就聽一小娃娃脆生生的叫:“媽媽,是姑姑呀。原來,她也來跟咱們泡溫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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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Part 33 陳冉見家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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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是姑姑呀。原來,她也來跟咱們泡溫泉了。”團圓臉上帶着驚喜,不過大人卻不若孩子那般的單純。臣知墨一眼掃過去,翁思恩瞪大眼,臣知書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尚心滿眼好奇直勾勾的盯着陳冉,邵非凡冷面依舊,在看見愛妻瞪着別的男人時才稍稍有些反應,将尚心扯到身邊;胡小塗興奮的沖她揮手,尚品雖然面無表情,不過繃緊的下颚還是洩露了情緒。
要不要這麽巧?
陳冉看看臣知墨,一想早上的電話再加上晚上的巧遇,忍不住失笑,這算不算也是一種緣分呢?
臣知墨已經游到岸邊,陳冉立馬跟上,先一步上岸,然後扶她一把,小氣吧啦的快速扯過椅子上的浴巾把她上身包住。嘴上還念叨:“別着涼了。”
臣知墨哪裏不知他那點小心眼,不過心裏還是受用的,披着浴巾,看着家人,淡淡笑,“好巧。”
“是挺巧的,早知道就約着一起來了。”臣知書也笑着道,“正好,游完泳,咱們湊個局子。
陳冉自然不會拒絕。幾個人下水意思一下就上了岸,去了棋牌室。臣知墨跟胡小塗也跟着去,留下翁思恩跟尚心看孩子。
牌桌上的都是男人,臣知墨坐在陳冉身邊,看着他打了兩圈,終是忍不住攆他下去,自己上去打。前一圈三家各胡兩次,陳冉點了三個炮,一家一個不偏不向。臣知墨一上去,形式瞬時逆轉,接連吃了兩次小胡之後,竟是摸了絕張寶,三家站立,一家吃胡,還是個寶中寶。
臣知書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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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還有他,欲借她力、謀她身、奪她心,她偏要拆他臺、踹他小弟、戳他心肝脾肺腎!
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