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詭異荒涼的木偶村莊十一
黑暗之中, 物體的材質在視野中是模糊的,只能大體看清這應該是一個類似于地窖的房間,土腥味夾雜着腐爛的排洩物氣味, 十分難聞。
前方有一個低矮的門型, 隐隐有微弱的光線從縫隙中漏入。
同時,陳清還注意到自己腳上有一條手指粗細的鐵鏈栅着, 背包什麽的都沒有了,好在手腕上的手鏈還在。
被抓了, 那煙看來是迷煙。
隐隐的, 還能聽到不遠處有兩道細微的呼吸聲。
“紀豔玲?”陳清輕聲。
沒人回應, 兩道細微的呼吸聲還是原來的頻率, 應該還沒有清醒,暫時還不能确定是不是紀豔玲她們, 不過自己被關在這裏,是紀豔玲她們的可能性最大。
門縫中漏進的微弱光線既像清晨又像黃昏。
腳上手指粗細的鐵鏈以陳清現在的水平打弄開,手上唯一剩下的玉刀陳清嘗試砍了下, 沒敢用力, 是鐵器碰撞的反應,也打不開鐵鏈,想要逃出去只能另想辦法。
門縫漏入的光線逐漸變強, 過了一會,兩道呼吸聲中有一道變得粗重些許。
“紀豔玲?”陳清湊到門縫旁再次輕聲詢問。
“是我。”
另一邊, 紀豔玲的聲音過了幾秒才傳過來, 音色中隐約有一絲慌亂, 顯然才清醒。
“你邊上還沒有人嗎?我聽到還有一個呼吸聲。”
“沒有。”紀豔玲停頓了幾秒, “應該是在旁邊另一個房間的, 我們這是被關到地窖了?”
“看樣子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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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沒吃那塊肉還是中招了。”紀豔玲懊惱。
“那肉可能有另外的目的, 讓我們昏迷的是他們放的迷煙。不急,他們不會永遠把我們關在這裏,先仔細檢查下,不要再中別的招。”
“明白。”紀豔玲聲線已恢複以往的平穩。“這裏只有三個人被關在這裏嗎?三個女人?”
“很可能,我聽到的只有三道呼吸的聲音,除去我們兩個,還有一道,是彭羊羊的可能性最大,畢竟這裏本來以前就是關被騙過來的女性的地點。”
“也不知道其他人被關到哪裏了,希望他們處理男人不會那麽快……”
“黃海震不是新人,應該不會那麽容易中招。”男人可能是什麽結果,兩人都能猜到,現在只能朝好的地方想。
“也是…”
大致交流了雙方得到的信息後,彭羊羊也清醒了過來。
這是新的一天,她們被抓進來一個晚上和半個白天。
還沒來得及對彭羊羊介紹她們現在的處境,外面就傳來了鞋底和路面拖沓摩擦的聲響。
有人來了。
“開飯了!姑娘們快起來,咯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拖着長長的調子。
最先被打開的是彭羊羊的門,夾雜着碗筷撞擊的聲響。
彭羊羊想和對方交流,但來人只說了開始的一句話,之後都是呵呵怪笑,看起來根本不想和她們交流,但卻一直怪笑個不停,到紀豔玲的時候也是如此。
只要門開了就有機會,陳清摸着手鏈上的玉刀。
門很小,堪堪可供一人進出,外面是一個較為壯實的婦人,身板比門板還寬,而她顯然也沒有打算進來,只是把裝着黑乎乎不知道是什麽飯菜的盆子往門口一放,看着陳清怪笑了兩聲就準備離開。
如果有停留的時間,陳清本來的計劃是想借用精神力的影響催眠婦人,讓她心甘情願将幾人放走,但婦人停留的時間太短,不适合催眠。
那就只能用另一種方案。
正當婦人轉過身,一擊重擊猛然從後傳來,婦人眼前一花,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軟軟倒下。
很幸運,腳鏈的鑰匙就在婦人身上,她們不用等有關的村民來查看就能逃出去。
不過除了這名婦人,根據幾人前幾次的摸底,這裏最少還有三個男人守着,至于具體幾個,并不一定。
就在這時,“叮鈴鈴!”地窖邊上的鈴铛突然響起。
被發現了!
彭羊羊低頭,她的腳前有一根透明的絲線。
“先去找自己的背包。”現在責怪已經沒有意義,紀豔玲率先朝一個位置跑去,“我和自己其中一個道具有感應,可能大家的東西都放在一起。”
“怎麽回事,這回的幾個女人居然逃出來了?”男人粗犷的聲音在稍遠點的位置傳來,那裏有一棟小屋,是專門用來看守人的,輪班的男人絕大多數都聚在裏面喝酒打牌。
“別說了,快點把她們抓住,要不然我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也不知道那婆娘是怎麽搞的,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肯定是她出了問題。”另一個男人一邊拿起一把斧頭一邊罵罵咧咧。
“好了,還是先打斷腿再說,TMD,這些娘們被鎖住了也不消停。”
“看到了,就在那,跑得還挺快!”男人轉過角,剛好看到逃出來的三人。
正在往前跑的紀豔玲看到來人的方向,微微有些擔心,“我們的東西只怕就在他們剛出來的房間裏,但我只能對付一個男人。”
“我和彭羊羊盡量牽制他們,你只管去找東西,我擔心鈴铛通知的可能不止這三個男人,速度要加快。”陳清大致估算了下自己的戰鬥力,按照體力,砍翻這幾個男人不太現實,但加上精神力的影響,讓他們互相牽制,拖住應該不成問題。主要這裏的‘人’有實體,和鬼怪不同,玉刀的強項不是這個。
實際上,陳清現在都有點心疼自己的玉刀,好在砍完那婦人後玉刀完好無損,這才讓她放下了心。
“好!”紀豔玲看了看被三個男人完全堵住的路,準備伺機突破封鎖。
彭羊羊是新人,打架更沒有經驗,雖然很害怕,但她也從地上撿了塊鋒利的石頭。
短兵相接。
陳清定定的看着其中一個男人的眼睛,男人開始還以為她是在勾|引自己,但沒多久手中的砍菜刀就擋在了另一個人的斧頭前。
紀豔玲抓住空隙迅速突破男人們的封鎖朝前跑去。
只要控制住了一個人,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開始其他男人還會叫罵兩句,之後就是陳清加被催眠的男人一起對抗另外兩個男人,還夾雜着彭羊羊不時砸過來的石頭,兩人被砸得哇哇大叫。
很快,紀豔玲進入這幾個男人的房間,順利拿到她們的物品并返回。
但是這并沒有平安無事了。
背包才到陳清的手中,幾人就能看到住得近的村民已經奔往這邊。
“這些村民是怎麽知道的?是那些鈴铛?!”紀豔玲一臉震驚。
“這麽…這麽多人!?”彭羊羊看着如同瘋狼一般朝她們奔過來的村民,吓得臉色煞白。
“從這邊走!”陳清搶過對面男人的斧頭,拿過被催眠男人的砍柴刀,挑了個村民最少的方位,也是村民民居分布最稀疏的位置。
“我們這是準備逃到哪裏?”彭羊羊接過陳清遞過來的砍柴刀,這是她的第一個任務世界,之前也不是體育或其他運動選手出生,已經有些氣喘。
“邊找黃海震,邊進山,村子裏我們已經待不下去了。”
“他們大概會在哪裏?”紀豔玲不确定的問道。
“做人偶的那個院子我們去看看,那裏靠近山邊,如果路上也沒有看到,那我們只能先進山了。”說話間,剛好有人攔在前方,陳清一斧頭揮過去将人震開,然後迅速往前跑。
紀豔玲同樣,現在幾人都是以逃跑為主,實在避不開才會和擋在前面的村民交手,交手會影響奔跑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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