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很有當殺手的天賦。”
“那并不代表我要成為殺手。”
“當然,如果只有這一點的話,你姓揍敵客,奇牙。”
“對或錯或許真的很重要,但對于我們來說重要的是那對你是否有好處。”
“不要說這種話。”他站起來,沖我吼道,“為什麽連你也這麽說。”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輕輕笑了:“其實,我并不喜歡你呢,奇牙。”從來都不。看着他瞬間變得蒼白的臉,我又笑了。
奇牙,知道嗎?你擁有的是我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得到的東西。而這樣的你竟然告訴我,你,是羨慕我的。這樣的你,讓我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卑劣。
坐在又變得空無一人的房間裏。
但是,即使是這樣,我也無法讨厭你呢,奇牙。
自那天以後,奇牙就有些躲着我了。吃飯的速度變得飛快,碗一放,丢下一句“我吃飽了。”轉身就走,也不看我一眼。
我一如以往的撕下一只雞腿,咬了一口,慢慢咀嚼。
似乎生氣了呢,奇牙。
吶~我承認是我的錯啦。
但是奇牙,我是不會道歉的,絕對。
自從發現我在電腦方面的天賦後,家裏的所有監控設施全搬到了我房裏。
二號區異常?
Advertisement
唔!撓了撓下巴。
爸爸、大哥和爺爺都不在家,會是誰呢?
剛走到通道口就聽到裏面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石壁上的塵土簌簌落下。
該死的,在心底低咒了一句。
抓了一把糖果炸點就往外沖,剛走下長長的階梯,就正撞上往外走的奇牙。
他看見我,稍退半步,擺出戒備的姿态來。我側身讓路,斜倚在石壁上,雙手抱胸。
他看了我一會兒,我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變成了金色的豎瞳,跟爸爸的一模一樣。
伸出一只手臂,擋在前面,不解釋下麽,奇牙?
“咯嗒!”骨骼斷裂的響聲,頭撞上石壁,血從額角流到了眼睛上,看起來模糊一片。
他向外走去,向着枯枯戮山以外的世界。
比起揍敵客家單調的生活,我知道外邊是怎樣豐富多彩的世界。
但是奇牙——
“玩夠了記得要回家。”我只是丢下這一句,再沒看他的反應,向着地道深處走去。
緩緩擡手,擦去臉上的血跡。望着冰冷的石壁,我深深的嘆了口氣,一直知道那孩子是不會一直老老實實呆在家裏,但是真正發生的時候還是……
走過轉角,一柄白色的暗紋緞扇架在脖子上,捏着扇骨的手指因用力過度而指節蒼白。精致的黑色和服,袖口綴滿了細小而精致的白花。
一頭利落的黑色短發,漂亮的嘴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
我挑了挑眉。
“為什麽?”聲音裏是無法掩飾的寒意。
“柯特,注意你的言行。”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看着他。
蒼白的手指又緊了緊,最終垂下。
我越過他繼續往前走,柯特緊随身後。
“為什麽不阻止他?”他的聲音繃得緊緊的。
我笑了,示意他看我衣襟上的血跡。
“勝負已分不是麽?”
“再說,我又打不贏他。”
見他不說話,我又笑了。
“你是可以攔住他的吧?”我輕笑。
“我……”
“你覺醒了念。”毫不客氣的打斷并指出。
“那麽,為什麽不阻止呢?”我轉過身,嘲諷的看了他一眼。
“媽媽怎麽了?”那女人的尖叫是我永遠的噩夢。
“被哥哥打傷了。”平靜的語調。
“耶?”那小子什麽時候強到這種程度了。
“前幾天任務中受傷了。”
“哦……”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看來馬上要解鎖了,後面的劇情當初寫得太亂,整理起來各種頭痛啊。
☆、獵人測試
東方不敗:這一屆的獵人考試你要不要來玩玩?
和音:如果我出的來的話。——BY電腦前某個家夥右胳膊被捆成粽子腦袋纏滿了繃帶只能用左手打字的糜稽各種。
東方不敗:你家人管的真嚴,我的手機是********到時候打電話給我。
和音:嗯。
關閉對話框,趴在電腦前,再次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右胳膊然後抱住腦袋再次淚流滿面——早知道就當沒看到躲遠點了……【喂,真有你這麽當哥哥的嗎?】
以身心受損為由将手中的事情全部推給了梧桐,懷裏揣着自家那只僞新品種包菜做散步狀,在某個合适的地點某個合适的角落翻了出去。
推開門四處張望了下,貌似沒人,成功了?
從兜裏摸出手機——菜單——通話——東方不敗——接通。
“喂,東巴大叔,那啥,考場的地址和暗號是?”
以上是糜稽的想法,事實上在柯特眼裏事情是這樣的。
以下為柯特視角——
坐在樹幹上,濃密的枝葉擋住了外來的窺視,也遮住了刺眼的陽光。只有細小的幾縷大在衣服上,明亮的光斑像夜晚的星星。
起風的時候,枝葉間拍打出嘩嘩的聲響,忽明忽暗的光線迷花了我的眼。
一團新綠向正門口移動。揉揉眼睛,直起身。确實是在移動,轉眼間已經到了我所在的樹下。
糜稽,我的二哥,正穿着一件淺綠色的T恤,一件深綠色的短褲,一雙嫩綠色的運動鞋帶着一頂棕綠色的太陽帽,一只捆成粽子的手拖着一個有他身體兩倍大的新綠色的綁滿了樹枝的包袱(想也知道是零食),一手拿着手機,向門口移動。
動作輕快敏捷,神态機警嚴肅,完全一副追查劫匪的警察模樣。
仰面倒在枝幹上,以手覆面,家裏果然只有我一個正常人麽?
獵人考試
當我穿着一身綠色帶着一架随手順的墨鏡(揍敵客家沒這玩意)走進考場時,裏面已經擠滿了人,黑壓壓的一大片,每個人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以各種明顯戒備的目光看着四周的情況。
一身紅衣架着一副墨鏡的東巴大叔扔給我一罐果汁,笑跟銷售員似的:“不嘗嘗嗎,味道很不錯喲~”
“……”我說你沒必要連自己人坑吧。
糜稽看了人群中的某個銀頭發小鬼一眼,徑自到轉角處找了個視野開闊開闊可倚可靠可睡覺的好地方坐下。他輕輕拉開拉環,喝了一口,随口問道:“買了幾瓶?。”嗯,味道确實不錯,如果忽略裏面的某些東西确實是不錯的飲料。
“那個銀頭發的小鬼喝了三瓶,沒給錢……”不過,“看你剛才那眼神你認識那家夥吧?”
東巴大叔兩眼放光的看着我,就差沒直接說“去幫我要錢吧”了。
唇角一抽,我翻了個白眼,就這東西你還想收費,別人不告你謀殺就不錯了好吧。
東巴大叔又不死心的道:“味道真的很不錯對吧,喜不喜歡,我送你幾箱怎麽樣?”
我眉角一抽,默默扭頭:“……你想都不要想。”
東巴大叔倒也不氣餒,繼續推銷他的果汁,不多時又回來了。
“那個黑頭發的小刺猬很過分哎,居然把我可愛的果汁全倒了,真是沒禮貌的小鬼,不知道浪費可恥嗎……”東巴大叔絮絮叨叨的抱怨着,我迷迷糊糊的聽着,懶懶的打了打哈欠。可憐的小刺猬願上帝保佑你。
突然的鈴聲響徹了整個空間,那個奇怪的撲克牌臉考官收起吐着舌頭的大眼睛鈴铛宣布報名時間正式結束。
不過這種出場方式,他到底在上面呆了多久啊……
說是領大家去第二場考試地點,然後就直接往前走了。
一開始人很多,但很快就越來越少了。
然後考官開始加速,原本還能勉強跟上的人瞬間就不行了。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一個抱着電腦的黑頭發小胖子居然一邊抱着電腦跑一邊還精神得很,一邊跑還一邊念叨:“哎呀,果然沒錯,第一關長跑,照目前這個進度估計……”
但是很快,他也不行了,周圍的人越來越少,開始的四百多人瞬間就少了一半,剛剛的那個小胖子也不見了,吶……原本還準備以後有機會和他聊聊天的說。
又過了那個奇怪的不知叫什麽名字的濕地我們到了二號考場。
二號考場的考官是兩個人,一個蔔哈喇和門淇。
蔔哈喇出的題目是烤全豬。
真是沒品的題目,不過廚藝什麽的我真的很不在行……
不過豪鼻狂豬這種東西對于一般人來說倒是相當棘手,它們長着一個堅硬無比的大鼻子,沖撞的威力相當強大,來不及躲避的話甚至可能被當成豬飼料……
不過這東西的弱點也相當明顯,頭部脆弱到簡直一擊就碎。
放倒一只以後,照着《叫你制作超級美食》一書上的描述開始處理,嗯……
說起來這東西處理起來好麻煩啊,去內髒,褪毛,清洗幹淨,去骨每間隔2厘米左右劃割一刀深度約0.5厘米,整個豬劃切完後搓配料……不過火候方面好像出了點問題……這個樣子似乎和書上說的皮色金黃而脆、肉嫩醇香有很大差別。
有些擔心的想要不要重做一只正四處張望着……然後——喂,你們就這麽直接烤的嗎?!
至少洗一洗把那個內髒去了吧,還有那個跟焦炭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啊喂。好吧,相比之下,我放心多了。
不過讓我比較驚訝的是那個肥肥的叫蔔哈喇的考官竟然就這樣面不改色得出下去了,一邊吃還一邊評價各種感嘆:好吃!太美味了之類的。
我說,這種口味已經奇特到完全超脫了人類的範疇吧。
小刺猬旁邊的金發少年一臉呆滞的呢喃:太奇怪了,不合理……他怎麽吃得下比他身體大這麽多的食物……
抓抓腦袋,其實這算不上多,如果做得好的話,七十二只我也吃得下啊。
嘛……所以說現在的孩子真是沒見過什麽世面啊。【攤手】
考官門淇在鄙視了蔔哈喇的品味之後提出了她的題目————壽司?
那是什麽?
和小刺猬同行的金發美少年說是米飯+魚,額=?
然後再一群人各種形式的抓魚行動之後,穿西裝的大叔自信滿滿的第一個上去了,然後……
喂喂喂,用一團米飯過這幾條魚就指望別人吞下去大叔你腦袋是怎麽長的啊?!
回頭看了看盤子裏燒好的色香味俱全的糖醋魚,嗯,怎麽看都是我的比較好。
不過……這個,又戳戳手裏的飯團,呃……
怎麽放?
旁邊的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雙肩抽搐,然後又擡頭開天……
“噗——哈哈哈……”突然像是終于忍不住了般猛地發出一聲變了調的笑聲。
該死的,這禿子知道。
額上青筋直跳,冷靜、冷靜!你不清楚對方的實力……
笑聲還在繼續……
貿然動手只會……
還笑!
丫的!
手裏的飯團捂住對方口鼻,一腳将其踹倒在地上。
衆人齊刷刷後退三尺。
看半藏倒在地上,四肢亂撲騰,似乎就要背過氣去,長胡子大叔于心不忍,想上前勸說兩句。
在看到某個渾身鮮綠得能哭死青蛙的施暴者唇邊那抹變态的笑容後(其實摘下墨鏡你就會知道那是獰笑)硬生生剎住了正義的步伐。小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改了一些細節
☆、複仇者
第二場考試意外的困難,那個女人的嘴裏永遠出不了什麽好話——
“不對。”
“方向完全錯了。”
“重做。”
……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确實是在那些個不合格之內的……
“你不會動點腦子嗎?!”——很好現在升級了。
“這種東西真的是用來吃的嗎,重做!”
一盤盤的各式魚飯搭配被端上來,然後被毫不客氣的扔出去。
斜着眼看某個禿子自信滿滿的端着一盤料理上去了,這一次,沒有被扔出去,但是——“太難吃了,重做。”
依舊是毫不客氣的評價啊。
不過這個做法似乎是對的,回憶剛剛那個家夥的動作……嗯……應該是這樣、然後再……
在和考官的争吵中,那個白癡禿子洩露了壽司的做法,但即使如此,這場考試卻依舊沒有轉機,甚至想着某種更加糟糕的方向發展了。
太硬、太軟、醋加的不對、魚的切法錯了、外形不好等等甚至捏的太快或太慢統統是淘汰的理由。
不過……這種考試方式是耍我們的嗎?其不說大家都不是專業廚師,即使是專業的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那種地步?
很快,門淇宣布她吃飽了。總之,第二場考試無人通過。
當那個女人宣布第二場考試結束合格人數為零時,我笑了。還沒有發現嗎?那個藍頭發的肌肉男小醜身上的殺意已經無法忽視了。
雖說我喜歡漂亮姐姐,但這種胸小潑辣,刁蠻任性的暴露女?
嘛~不感興趣。
姐姐你還是自求多福吧。或許獵人協會還能給你頒個特殊貢獻獎吶~
目前的氣氛算是相當緊張了,考生們似乎随時都有暴動的可能,因為料理的制作能力不夠而被淘汰顯然讓大家非常不滿。
門淇的表現則相當光棍,頗有一不做二不休想打架你就來的意思。
最後在某個摔跤手大叔的挑釁之下,門淇決定讓大家見識一下什麽叫美食獵人。
無論是離去的速度,還是能夠拿到大角熊角鱗的實力,這個女人确實有着嚣張的資本。
而且,這種将稀有食材直接撒到米飯上的極品美味角鱗撒飯确實有着相當一部分的支持者,不過在大部分人還是更欣賞那種能夠将最簡單的食材發揮到極致的做法吧。
而且,撇開美食獵人,有沒有考官資格之類的不談。這件事從道理上就講不通,為了自己的愛好将考試本身置于不顧。最開始考驗觀察力什麽的确實無可厚非,但是最後的那種要求,根本就是荒謬吧。
沖突依舊是發生了,好幾個考生圍了上來,要證明門淇根本沒有成為考官的資格。
某種程度上,我很同意那些考生的看法,食物最基本的就是吃飽,至于美食則純屬個人愛好問題了,不過這樣的處理方法導致的結果似乎并不好,事實上氣氛更加緊張了。
開始的幾個人全被蔔哈喇幹掉了,連門淇的衣服都沒碰到。但即使是這樣情況依然不容樂觀,周圍的人心裏大多壓着一股子火氣。
第一場測試的考官薩次跳出的打圓場,但門淇似乎并不買賬,大家依舊僵持着。
随着某個熟悉的猥瑣的聲音……一個飛艇出現在空中。
某個騷包的老頭從飛艇上單腳跳下,激起陣陣塵埃。
尼特羅——獵人協會會長,棋藝爛到我無語凝噎,曾祖父的朋友。
嘛……沒戲看了。
在會長的幹涉下,題目改成了水煮蛋。
飛艇停在了高高的懸崖邊,強勁的風從崖底吹上來,底下是水流湍急的河谷。
層層疊疊的絲網交錯在懸崖之中,一眼望去如同蜘蛛的絲網,而這些絲網之中挂着一大串一大串捆成葡萄狀的蛋估計就是門淇所說的葡萄蜘蛛蛋。
門淇率先走到懸崖旁邊,一個帥氣的後翻就跳了下去,輕松地取了一顆蛋以後,輕巧的沿着崖壁就爬了上來。
從這一點來說,不愧是一星獵人和美食獵人啊。
之前和門淇發生沖突的摔跤手大叔似乎有些恐高,站在崖邊有些發抖。
滿懷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恐高的話我也有點,不過這點高度還是可以克服的。
跟着其他人一起跳了下去,才在層疊的絲線上才感覺着東西的韌性和彈性都意外的好,本着好不容易來一趟不拿點紀念品實在對不起自己的心态,再取了十幾只蜘蛛葡萄蛋以後,又切了好幾根絲線揣在口袋裏,然後才爬上去。
你說中間掉下去的那些葡萄蜘蛛蛋和我殺掉的那幾只葡萄蜘蛛?
哦,孩子,相信我,那只是個意外。
不過門淇瞪着我那雙黑漆漆的眼和那張黑漆漆的臉表示顯然她不那麽認為……
之後就是煮蛋的問題了。
什麽和普通的雞蛋煮熟時間不一樣什麽的根本就沒有意義吧,在這裏的有幾個人能知道雞蛋多長時間能熟的估計一直手都數的過來。
葡萄蜘蛛蛋要煮多長時間?我怎麽知道,熟了不就好,那女人太挑了好吧。
取出一只抛進大甕裏,将其餘的塞進口袋(綁滿樹枝的的那只,遠目~)
大家圍在甕邊,看着水泡慢慢升起然後綻開在水面。
水泡越來越大,葡萄蜘蛛蛋一個一個的彈起,大家卻有些拿不準到底是不是現在,畢竟門淇之前可是說了的,沒熟絕對不及格處理。
蔔哈喇坐在甕旁,看着一個個彈起的蛋發出一串痛心疾首的嗚嗚聲……
大家一擁而上。
一邊門淇雙手抱胸各種生悶氣:“你根本就是故意放水。”
蔔哈喇裝傻望天。
第二場考試結束,四十二人通過,飛艇載着衆人飛向第三場考試的地點,窗外一輪紅日映紅了大半個天空。
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偷偷潛入了飛艇之中。
精心的将撲克牌高高的壘成尖塔的模樣,然後伸出手指在最高點的時候破壞掉某種微妙的平衡,然後一個人笑到渾身顫抖,這樣的家夥,正是讓人心裏發毛啊。
坐在旁邊的糜稽默默站起身子,決定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
“我有報仇的對象而且是最可恨的殺父之仇,我的父親原本是在辣香山做貿易的商人将辣香石運輸到各地做買賣……可是有些人看不慣我父親的成功雇傭了職業殺手……”
走在走廊上,遠遠地聽到了那邊傳來的聲音……辣香山的商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一邊想着,一邊往那邊走去。
那邊的聲音還是繼續——“……因為殺我父親的殺手就是揍敵客家族。”
“也是世界上最惡名昭彰的暗殺之家!”
走過轉角,視野豁然開朗了起來,也正是這時候聽到了這麽一句。
我順着聲音忘了過去——說這句話的女孩站在一旁,面上表情平淡,如果不是那激烈的語氣,我幾乎要懷疑她只是單純的在敘述這件事了。
奇犽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微微低着頭,銀色的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他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昨天有些倉促事實上今天也是。改了點東西,嗯。就這樣子……
☆、賤阱塔
“我聽見外面的傳聞,這次的獵人測試有揍敵客家的人參加。”說這句話的女孩緊緊的盯着坐在沙發上的奇犽。
“啊,我可不是什麽揍敵客家的人呢,你可不要搞錯了。”
喂,奇犽,當着哥哥的面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你最好記住一件事,凡是能夠讓別人花重金殺掉的人都可能是讓人極為憎恨的人。”
我得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真是各種心情複雜。說起來這句話還是以前我用來安慰(或者說糊弄?)奇犽時說的。
雖然我本人認為這句話很有道理啦不過那個女孩顯然不那麽認為。事實上,她的表現相當直接——掀了桌子,拿了刀就要和奇犽幹架。
如果要我點評的話,掀桌子本身就是一個錯誤除了能表達自己的憤怒之外毫無用處。還有拔刀花的時間太長了,嗯……不過那把刀的造型不錯,至于質量……有待觀察。
所以說,這孩子根本就是來送死的,一句不好聽的,這種程度的體術根本連奇犽的衣服都碰不到。
不過讓我比較奇怪的一點是,無論是一開始被人暗着罵還是現在的直接動手,奇犽根本一點殺意都沒有,只是一味的躲避。
雖說揍敵客家不随便殺人,但是對于這種找上門來的麻煩通常是不會姑息的。順手殺了也費不了多大力氣。
嘛……還是不希望在這些所謂的朋友面前殺人?
真是任性的小鬼啊。
無奈的嘆了口氣,捏住那個女孩的一個刺偏差點紮到我身上的刀子。瞬間奇犽和他的那些朋友們都看了過來。
“放手!”女孩子紅着眼睛瞪着我。
嘛……說起來——“如果你說的是辣香山的話,我想你應該找的是我。”
奇犽面色一變,向夾着女孩短刃刀的那個綠衣服怪人看去——戰力的姿勢、說話的口氣……他早該發現的。
“糜稽……”他有些幹澀的開口。
“啊?”我稍稍轉過頭去……這小子又怎麽了?
女孩子抽出短刃刀,對着我又是一連串速度快但是漏洞百出的攻擊……
啧,真是好大的麻煩,順手殺掉吧。這麽想着,右手的指甲已然伸出。
“等等!”一手捏住女孩的刀子,一個騷包的死老頭擋在我面前,切。
這家夥真是無處不在啊。
捏着的刀子的尼特羅松了手,但是顯然沒有任何讓開的意思。事實上,按照這老頭的說法,這個潛進來的女孩是上一場考試被淘汰的考生,所以應該一起被遣送回去。
女孩手中的刀落到了地上。
剩下的幾人都沉默着,看着女孩在工作人員的看護下離開。
我看了尼特羅一眼,什麽也沒說,雙手口袋裏往外走。
有人跟上來了,那樣的步速是我所熟悉的。
“我以為你會殺了她。”是嗎?我望着窗外的夜景無聲的笑了。
“……為什麽?”沒有為什麽,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我回身看了他一眼:“沒有必要……沒錢拿,殺她幹什麽。”
尼特羅那老頭擺明護着那女孩,随他去吧。
“那天的事……”奇犽走到我旁邊卻不看我,甚至還狠狠地扭過頭去:“對不起。”這樣的道歉真是沒誠意啊。
我無所謂的揮揮手,笑:“啊……那天的事情啊,我都快忘了呢。”——怎麽可能,我可是相當生氣呢,奇犽。
“那時候我以為你會阻攔我,所以……”
你沒有猜錯那确實是我當時所想的,只是在動手的時候猶豫了。但即使是這樣也沒什麽可道歉的奇犽,因為我從來都不是那麽心甘情願的放你離開。
“玩得愉快嗎?”
“……還好,認識了很多朋友。”
“就是剛剛站在你身邊的那三位?”我想想,一個刺猬頭小鬼一個金發少年還有一個西裝大叔,嘛,真是老少幼湊都湊全了啊。
“嗯。”
“那你以為知道你的身份以後,他們還是你的朋友嗎?”我笑着看了他一眼。
原本還算輕松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奇犽的背部僵直的挺立着,卻也沒跟我争辯,只是看着窗外。
嘛……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撐起身子,我轉身離開。
飛艇落在了一個巨大的圓柱形建築的頂端。賤阱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裏是關押重刑犯的監獄。
“這裏就是賤阱塔的頂端,即第三次測試的會場,規則很簡單,只要各位能在72小時內,活着到達地面,就算通過,現在馬上就開始!”
三天,只要跳下去就可以了,往下看了一眼,這是最快的,可惜我不想摔斷腿。
(對普通人來說這根本是自殺行為好吧,糜稽,其實你也是個怪物,不過你長在怪物群中罷了。)
“糜稽的話是奇犽的哥哥嗎?”額?轉過頭,某個刺猬頭小鬼正盯着我看。
唔……看了奇犽一眼,嘛,雖然不想承認,不過:“算是吧。”
“有兄弟真是幸福呢。”小刺猬這麽感嘆着。
嘛……或許吧。
“塔的四面都沒有窗戶啊。”
“從這裏下去完全是自殺行為吧。”幾個人這麽讨論着。
“對一流的攀岩專家而言,只要牆上有裂縫,想過這一關就絕對不難。”聽到這樣的聲音,低頭看見一個黑影把着牆壁向下爬去,而且速度相當快。
真是幸運吶——碰上專業,如果是網絡的話,啧。
突然,空中傳來幾聲鳴叫——那是……
幾只大鳥飛了過來,一陣搶奪之後,那個人被撕成了碎片。
空氣夾帶着濃重的血腥味。
眼睑微垂,獵人協會就是一群混蛋!
抿了下唇,開始找入口。
然後一個不注意,直接踏進去了……
裏面很黑,基本上是什麽都不看到,只能聽到耳畔呼呼而過的風聲。
下墜。
下墜。
下墜!
該死的,獵人協會都是混蛋!
這簡直是謀殺嘛。
會摔斷腿的,我的下半生不要在輪椅上度過啊!
調整身形,讓身子貼近一邊牆壁。
深吸一口氣,那出藏在袖子裏的匕首。
用力紮進牆面,直至柄處。
在又下滑了十來米後終于穩住了身子。
“呼,咳咳!”活過來了。
換了只手——左手已經震得發麻。
四周黑漆漆的,不過良好的夜視能力還是能夠讓我看清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片光滑的牆面,上下都看不到盡頭,對面也是……
喂!這是搞謀殺吧。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喂,來個人聊聊天吧。今天第一更,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不會雙更或者三更,馬上又要放假了,這個星期時間太緊【全是補課……】
☆、小果實的憂郁
而且兩面牆間的距離非常大,就算将身體整個橫過來都沒有辦法觸到對面。
喂!這是搞謀殺吧。
從口袋裏出一粒糖果樣的炸彈向右後方擲去。
伴随着爆炸聲的是亂飛的石塊和沖天的粉塵。
和西索抽鬼牌的某位和通道裏的奇牙同時一頓——這個聲音。
在粉塵散去後,右下方出現一個大洞,目測了下,水平距離和豎直高度,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摸出絲帶(……第二關收貨的紀念品。)一端系在匕首上,一端系在腰間。
然後将身體蜷起,一個翻身向上調整好方向……一腳蹬在牆面上,發力,轉體,折腰。很好!一腳踏進被炸開的洞口,手扶住上方的裂口,拎起系在腰上的絲帶,一拉。将匕首扯了過來,收入袖中,穿過一扇被砸爛的鋼板門。
剛剛松了口氣,就見一團熒光直直的飛了過來,還來不及躲就見那東西沒入身體……急忙把衣服撥上去……想看看那團光飛進去的地方……
“哦呀~~?”
等等,這上挑的尾音!這風騷的符號!
糜稽保持者雙手拽着衣角往上扯的姿勢,戰戰兢兢的轉過頭去……
“吶~◇~今年的小果實真是一個比一個奔放啊~~”坐在牆邊的小醜,捏着一張紅桃A沖糜稽笑得花枝亂顫,而他的前面是搭了一半的尖塔。
糜稽額角一抽,面無表情的将衣服撫平。心裏默默地淚流滿面……
……為什麽這個家夥會在這種時候坐在這裏啊。
說起來這裏是……打量着四周的環境,這是一個半封閉的空間,只有四道門,唯一開着的那一扇是剛剛糜稽進來的那一扇,而且各種扭曲的倒在地上明顯是被砸爛了的樣子。
地上白骨累累,空氣中散發着一股詭異的味道……
避開那些屍體,靠近最近的一個門,開始打量它的材質構造,說起來也算是新款了,嗯,不過也就那樣吧。
強行打開倒是沒問題,不過沒工具确實很麻煩……嗯……不過還有那個……
這時候,考官的聲音從喇叭裏響了起來:“你們必須要等到第三人門才會開啓……”
考官還沒說完,就見綠衣服的墨鏡男孩從口袋裏拿出一顆新品種的包菜一樣的東西。【藤老大怒:不準再這麽叫我了聽到沒有!】
數十道紅色的藤蔓激射出來,從不同的方向開始切入,然後扭緊……
只聽得一陣吱吱呀呀的鋼材扭曲聲……整個大門直接被扔出去了。
“……”喇叭那裏沉默了……
在幹完這些之後,那些藤蔓又迅速縮了回去……再次團成一只包菜。
說起來,能夠和這只寵物進行溝通也就是前幾天的事,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二次變異。
不過溝通是能溝通了,大部分時候這家夥可不會乖乖聽話。要使喚它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比如說剛剛的那一下子,就被要去了五個葡萄蜘蛛蛋。
想到這裏,糜稽就想吐槽……你丫的就一包菜還要吃東西,吃就算了還那麽挑剔……
“哦?”剛剛搭好撲克牌的藍發小醜先生笑了,手指一拂将地上的撲克牌收成一沓,握緊。
然後,某小醜站了起來,心情愉快的扭着腰走在前面:“呵呵~◆~運氣不錯~遇到了不錯~的小果實呢~”
你才小果實,你全家小果實……
默默地跟着西索後面,糜稽腹诽。
門外是一道常常的螺旋狀走廊……走在前面的某個家夥一跳一跳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糜稽很很的地松了口氣,在确定看不見西索了以後才将衣服脫下來仔細查看。
什麽都沒有……嗯,到時候回去再檢查檢查吧。
在越過某具新鮮的明顯是被剛剛的那只幹掉的屍體後,糜稽是第三走出來的。
“42號,五小時五十八分六秒。”
有氣無力的聲音裏透着深重的怨念。
切!
西索,那個藍頭發的小醜正和一個滿頭釘子的菠蘿頭抽鬼牌,兩個變态。——心情極度糟糕的某位。
光頭忍者,曾經嘲笑過我的那位(你還記着啊。),一臉自信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