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和你……”季辰穿着衣服泡在溫泉裏喊着。

“我想應該不可以”季威揚接過侍者遞過的毛巾擦着頭發。

“為什麽!你昨晚說可以的”季辰掙紮着往池邊走去。

“可惜你沒把握好機會,以後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季威揚穿上浴袍微笑着看了一眼慘兮兮的季辰。

“喂!昨晚我可是等了你一晚,喂……小威威”

季威揚無視水裏的喊叫,徑自離開了……

雖然昨夜蕭毅被季威揚折騰的死去活來,屁股還在一跳一跳的疼,嘴角貼着創可貼,但是他還是拖着這樣的身體埋在資料室裏,絞盡腦汁的尋找着一切跟ST傳媒公司有關的線索。

“蕭隊長?蕭隊長?”蕭毅聽着門外有人來來回回的喊自己的名字。

“我在這”蕭毅把身體靠在資料室的門框上,忍着酸痛難耐的腰部給了方文文一個慷慨的微笑。

“您的信,蕭隊長你也太拼命了吧,案子要推也不能這麽殘害身體啊,晚上咱局裏聚餐,一起去吧!”

蕭毅疑惑的接過信件,想着自己悲慘的後-穴接下來一周都要節食不禁無奈的嘆了一聲,一周不吃肉那是多麽煎熬的事情。

“下次吧,今天我還有事情沒處理完”

“那好吧”

蕭毅關上門撕開信件的封口,裏面只有一張白色的紙條:明晚11點,城西府青路30號 — J ,誰是J,為什麽要給我這樣的信息?

帶着疑問蕭毅在網上搜索着紙條上的信息。城西府青路本就在偏遠的郊區,除了風景秀麗之外并沒有商業區。衛星地圖上也沒有具體的标明,實在找不到有什麽可疑之處。

兩個小時後,蕭毅來到國土資源局,出示自己的證件後,工作人員搜索着城西府青路30號土地所有權持有人。出現在屏幕的字讓蕭毅的血管迅速的擴張,心跳也加速起來。

Advertisement

季威揚!!

蕭毅迅速的折回警局,秘密召集起特別行動隊的人員并下達明晚11點伏擊城西府青路30號的任務。

蕭毅不知道這個提供信息的人是什麽來路,更不知道他有什麽樣的目的,他唯一能确定的是明晚城西府青路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和季威揚有關系。而這寶貴的機會他絕不會放棄,也許明晚就能找出季威揚犯罪的事實。

我一定會親手抓住你的,一定!蕭毅攥緊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牆上。

第二天晚上10點30分,城西府青路,已經黑透了的天空狂風四起,電閃雷鳴。

蕭毅帶着特別行動隊早早的埋伏在建築樓裏等待他們的出現。

11點整還是沒有任何動靜,蕭毅開始有點擔心。

11點20分,狙擊手監視畫面內還是沒有任何的可疑跡象,狂風掠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閃電過後是轟鳴的雷聲。

11點40分,蕭毅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季威揚的事情過度的敏感導致這次的判斷失誤?但是紙條和吻合的人又怎麽解釋呢。

“頭,要不要撤?人還來不來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如果真的有交易他們不會不遵守時間的”

蕭毅失望的看着四下黑漆漆的一片,心裏像被掏空了一樣,正準備讓隊友撤退。

“有情況!15點鐘方向”狙擊手突然說。

蕭毅拿起夜視望遠鏡,發現中間樓層不遠處有兩夥人正在靠近。蕭毅打了一個隐藏和繼續偵查的手勢。

黑暗裏有人開了一盞手提燈具,竊竊私語的交談着,一方提着一只箱子,一方提着兩只。雙方打開箱子給彼此查看,蕭毅看着其中兩只箱子內分別放着滿滿的鈔票,另一只放着袋裝的物體。視線順着相互交易的手看向那人的容貌,是他?

蕭毅看着手提現金的男人模糊的能辨認出來,自己還被季威揚囚禁時那個男人給自己送過清湯寡水的飯。

蕭毅看了看雙方的人數,估算着對方的火力。看來季威揚這次要失算了,居然才派了這麽點人手,真是山水輪流轉!

一聲令下,子彈從暗處飛進人群,瞬間數人倒地不起。

“放下武器,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樓層外開始下起了滂沱大雨。

慌亂中的人群開始與警方交火,手提燈被熄滅,樓層瞬間陷入槍聲彈雨中,蕭毅有備而來黑暗中他們像失去了眼睛一樣只有被動挨打得份,等閃電映亮樓層時蕭毅瞄準那個手提兩只箱子的人。

僅僅過去30分鐘,樓層開始安靜下來,隊友沖過去排查現場,搬運屍體,繳獲槍支和贓物。

蕭毅查看着屍體,并沒發現那個男人。

“頭,少了一只箱子”

蕭毅對着一箱毒品和一箱鈔票狠狠的踢了一下。

“聯系總局和醫院過來收拾現場,争取救活幾個犯人”

蕭毅走出大樓,仰起頭讓雨水沖刷着自己,不一會全身便濕透了,一陣冷風讓蕭毅清醒過來。

別墅裏。

“威揚,我在Dark Angel酒吧。阿南受了重傷我剛給做完手術,其他兄弟全軍覆沒,不過阿南拼命帶回了一百萬美元”季辰沉重的說。

“對方是誰?”

“我剛聯系到烏鴉,他說特殊情況下蕭毅有權限不通過上級請示直接執行任務,蕭毅看來是有備而來與我們火力懸殊太大”

“我知道了,好好照顧他”

黑暗裏季威揚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放下電話看着落地窗外嘩嘩的大雨,紫色的閃電掠過他面色凝重的臉,綠色的眼睛又添了幾分冷冽,像是惡魔憤怒前的征兆。

蕭毅拖着渾身濕透的身子推開了卧室的門,脫掉濕漉漉的衣服進了浴室。

熱水舒适的溫度驅走了寒夜冰冷的侵襲,蕭毅滿腦子都是季威揚的身影,他那優美的線條,英俊的容貌,邪氣的眼神,身體被撫摸過的地方在熱水的緩沖下變得格外火熱,想起自己被壓在身下粗魯的索取,現在後-庭還在一裂一裂的疼。疼痛、血痕,一瞬間又在體內無限膨脹,腰部一股熱流緩緩的厮磨着自己。

坐在床上蕭毅看着熟睡的藍,又想到季威揚錄制的帶子,雙手掀開被子壓了上去,嘴唇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吻過肌膚,雙手在腰間游走。

“嗯……唔……嗯,阿毅你回來了這麽熱情”藍睜開眼睛看着身上的人。

自己早已高昂的分-身在入口摩擦,迫不及待的頂了進去。

“EN……”因腰部突然的運作撕扯着舊傷,蕭毅大顆大顆的汗珠順着鬓角流下來。

“嗯……嗯啊……阿毅”藍忍不住便呻-吟起來。

蕭毅俯下身子突然聞見那夜濃烈香水的味道,原本有節奏的身下立馬停下來,甚至感覺身下的人幻化成了季威揚!

“對不起,我太累了”蕭毅倉惶的推開浴室門,靠着牆壁把淋浴開到最大,自己上上下下的套-弄着還沒來得及射-精的分-身。

“唔……”蕭毅喘着粗氣射-出來了,順着牆壁慢慢的滑坐在地板上。

蕭毅攥緊拳頭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血順着牆壁明目張膽的流下來混進了水裏,直到顏色逐漸消失。此時的蕭毅恨不得想把季威揚碎屍萬段扔進深海喂魚。

藏在浴室和卧室的針孔攝像頭一一的錄下了這一幕,而這些都被深夜的一雙綠眸盡收眼底。

季威揚拿着那枚別致的戒指,看着視頻裏蕭毅主動做-愛的身子,嘴角竟然挂着一抹暧昧不明的微笑,在黑暗和閃電的交融下中越發的詭異。

“張伯,明天幫我把藍秘書和小羽接過來”季威揚關上視頻,拿着電話站在窗子旁邊。

如果說世上有天使,那麽他就是撒旦,如果說天使是光明美好的象征,那麽他就是執掌黑暗讓其堕落的王。

作者有話要說: 沒啥好說滴,貌似沒啥人喜歡這文啊。。。。。重新修了一下文發現好多錯別字和不通順的語句~~賞自己一頓板子。

☆、牢籠

“蕭隊長,昨晚送去醫院的兩個犯人今天早上不治身亡,雖然子彈擦着心髒但是失血過多。”

方文文看着蕭毅走進來臉色蒼白。

“而且這些人的資料無法核實,已經被人洗掉了”

“該死的!!”蕭毅憤憤的罵了一聲。雖然繳獲大批的毒品和贓款,但是現在死無對證。

“蕭隊長,你別太懊惱了,身體重要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發生什麽事了?”方文文關心的問。

“沒事,就是最近太累了,胃口不太好”蕭毅尴尬的說,總不能告訴她自己被季威揚那個混蛋強_暴導致失血過,甚至必須節食吧!

“那你好好照顧自己別老呆在資料室”方文文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蕭毅察覺不到的紅暈。

“嗯,謝謝你小文”。

坐在資料室裏,蕭毅打開那個白色信件,看着紙條上寫的簡短的信息。J ,到底是誰呢,為什麽要幫自己,他又和季威揚有什麽關系是敵人還是朋友,如果是敵人為什麽不現身卻用紙條和自己傳達信息,如果是朋友他為什麽要加害季威揚呢?這個叫J的人到底有什麽目的?!

蕭毅不知道是身體太虛還是思考過度,頭疼的厲害,索性把紙條仍在桌子上閉上眼睛睡了一會。

“蕭隊長?蕭……”

“小文?呵呵,不小心睡着了!”蕭毅睜開眼睛看了看旁邊立着的身影說。

“都下班了!吶~這是我去外面給你買的雞湯,你看你那麽憔悴!嫂子都不好好照顧你!”方文文笑眯眯的把一大盒雞湯擺在蕭毅的面前。

“啊……給我的?”蕭毅瞪大了眼睛看着滿滿的一盒雞肉泡在湯裏。

“對啊,你每天晚上都加班加的那麽晚,如果不給你買晚飯你肯定又要吃泡面”方文文撅着嘴巴不高興的說。

“哈哈,局裏晚上一般就我自己,我每天晚上都加班那麽晚你是怎麽知道的?”蕭毅笑着故意問方文文。

“啊?那個……是…是聽別人說的”方文文紅着臉躲開看蕭毅詢問的眼神。

“聽誰說的?”蕭毅一邊打開飯盒一邊繼續追問。

“蕭隊長……你真是太讨厭了!不給你吃了,你就餓死吧!”方文文欲搶回飯盒。

“好啦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可餓壞了”蕭毅用勺子喝了幾口雞湯。

“好喝嗎?”方文文眼巴巴的看着季威揚的嘴巴。

“你這樣盯着我我怎麽喝的下去,你先回去吧”

“那好吧,嗯?蕭隊長你會畫畫啊,真的很逼真呢!”方文文拿起桌子上那張紙條。

“畫?”蕭毅接過紙條,在文字的反面畫着一只弓。

“怎麽了?”

“沒事,謝謝你的湯”

“那我先回去了”

蕭毅看着紙條,弓?J 更加不明白。也許只是随手找一張紙寫了幾個文字,自己想的太多了。

看着小文送的雞湯,蕭毅嘆了一口氣只喝了幾口湯就放起來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吃太多,嘴巴舒服了下面就要遭殃了。

嘟嘟嘟嘟……

“喂,你好。我是蕭毅”

“……”

“喂,你好”

“小貓咪,你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充滿磁性和慵懶的聲音。

“季威揚!!”蕭毅‘噌’一下站起來。

“嗯?看來你對我念念不忘啊這麽快就猜出我是誰了”

“哼…是你自我意識過剩了吧,你打電話有什麽目的”蕭毅警惕的問。

“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更想聽你在床上淫_蕩的呻_吟”

“季威揚!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好像忘記告訴蕭警官,我邀請了我的藍秘書和他可愛的兒子今晚來我家吃飯了,拜拜~”

“什麽?喂,喂?季威揚!”

蕭毅摔掉了電話,腦海裏浮現季威揚和自己的妻兒共進晚餐的畫面,頓時腦袋充血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夕陽裏一輛急速行駛的車,地上摩擦出黑色印子,車裏的人不停的撥打着電話,對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

車子停在一座古老的院子前,門口站滿了警衛。

“讓他進來”一位老者對着門外的警衛說。

大鐵門緩緩的被推開,車子迅速的駛進去。

“蕭警官,您好,我是這裏的管家,請随我來”

蕭毅看着周圍複雜的路形只好跟着管家走,雖然自己在這住了一段時間但進來的時候自己是被打暈,大部分時間被季威揚關在地下室,逃走的時候也是晚上更看不清周圍的環境。

蕭毅看着眼前的建築簡直就像一座迷宮,大的讓人難以置信,平民恐怕一輩子也不會有機會住在這樣奢華的房子裏。

管家走進了一片露天泳池前的別墅,夕陽的光輝落在大廳裏顯得富麗堂皇。走過去就會有侍者不斷的行禮,一扇門被敞開,裏面傳來女人的笑聲和悠揚的琴聲。餐桌的一端坐着精心打扮的妻子和抱着飛機模型的兒子,另一端坐着季威揚一席藏藍色的休閑衣,牆壁上挂着一個超大的顯示屏。

“爸爸,你看季叔叔送給我的飛機”

蕭毅看着兒子笑着向自己跑過來。

“阿毅,等你很久了,季先生說你打算要搬過來住,還有我和小羽,這是真的嗎?”藍朵因興奮而漲紅的臉蛋在夕陽下顯得格外動人。

“什麽?搬過來住?季威揚這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說清楚!”蕭毅壓抑着憤怒看着季威揚。

“張伯帶藍秘書去挑一下房間”

待管家帶着妻子和兒子走出餐廳的一剎那,蕭毅拿起餐桌的一把切刀頂住季威揚的心髒,與此同時季威揚身邊的保镖也用槍抵住了蕭毅的後腦。

“季威揚!”

“我告訴藍秘書說你答應給我做貼身保镖,所以……”

“我們來做個交易!”季威揚捏住蕭毅的下巴,用他那雙冰冷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交易?”

“你們以後就住在我這,讓我每天都可以看到你,夜不歸宿需要提前告訴張管家,當然我不會妨礙你工作,你依然是人人敬畏的蕭隊長,市民眼裏最性感的警察”季威揚摸了摸蕭毅額上的那一條斷眉。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別人怕我蕭毅可不怕你!”蕭毅扭頭躲開季威揚的手。

“嗯?這麽不聽話,對待不聽話的獵物你猜我一般會怎麽辦”季威揚點了一支香煙走向旁邊的沙發順便向手下打了一個手勢。

牆上的顯示屏立馬出現一座高樓濃煙滾滾,消防車密密麻麻的往裏噴水,警察在維持秩序,急救車來來往往。

“季威揚……你……你太卑鄙無恥了,你居然傷害那麽多無辜的人!”蕭毅瞪着憤怒的雙眼掙脫着被鉗制的雙手。

“不要着急後面還有”季威揚坐在沙發上仰着頭緩緩的吐着煙。

畫面切換到警局,一個二十幾歲年輕的小姑娘正笑眯眯的托着下巴看着手裏的照片。

“小文?”

“這個女孩對你還真是一往情深,看着照片就那麽滿足了還真是純真,不過我不能保證下次她會不會被賣到國外去”

“季威揚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并沒有得罪你!”蕭毅慌亂的言語着。

“嗯?居然還敢說沒有?我用兩年時間調_教好的小木被你逼死了,還有損失了我十幾個兄弟一百萬美元!拿你的命都賠不起!”季威揚站起來狠狠的捏住了蕭毅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直到蕭毅被捏的滿臉通紅喘不過氣大聲的咳嗽,季威揚才松開他。

“如果下次再不聽話我就會派人把你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炸了!”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如果你恨我,你可以殺了我”

“恨?你不值得,殺?那豈不太便宜你了,放心我會慢慢折磨你”

“洗幹淨你的屁股,到房間等着我”

“把他帶到我房間”季威揚走出餐廳對着侍者說。

蕭毅一個人站在餐廳裏,站在夕陽裏,頭發淩亂的散在額前,之前明亮的眼神現下像是有一層霧停在上面,嘴唇因在路上一直吹着冷風變得幹裂,脖頸上一道道紅色印子,似乎在告訴人們什麽叫服從。

蕭毅想着僅僅兩個月的時間,這個男人就讓自己的生活變得不能自控。他僅僅是一個警察僅僅想懲惡揚善,僅僅想讓光明驅走黑暗給人們帶希望,可他越是向往光明,黑暗就離他更進一步。

如果從一開始他就生活在黑暗裏,他就不會向往光明。如果一開始就沒有感受到光明,他就不必知道什麽是自由。如果有那麽多如果……

他不知道将要等待他的是什麽,也許是無盡的黑暗也許是……他猜不到也想不透,整個人就像被扔進水裏四下掙紮着沒有重心,觸不到底也上不了岸。

走出餐廳時天已經黑了,侍者早已在外面等候,蕭毅機械的随着侍者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門前停下,侍者推開門,迎面而來的是一抹淡淡的香水味,房間裏除了白色就是藍色再無其它,像是天使居住的地方。蕭毅慢慢走進浴室……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文比較早喲~因為10點就起床了~啾啾~。。。為啥有那麽多敏感詞!!!明明人家寫的很純潔!!黑-天-使為嘛也是敏感詞為嘛!!

☆、禁果1

浴室蕭毅泡在熱水裏,身體逐漸放松,脖頸那一道道印被熱水浸泡後呈現紫紅色,大概是泡的時間太久了蕭毅感覺頭腦有些不清醒。起身穿上侍者準備好的睡衣,面無表情的側躺在季威揚的床上,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房間裏的味道,蕭毅很快的就失去了意識進入了夢境。

他夢見自己在海邊,海水不斷的沖刷着岩石,不遠處有人穿着白色長袍站在崖邊望着大海,自己一眨眼的功夫那人竟掉了下去,他急忙跑過去看向海裏卻發現浮在水面上的人是他自己……整個晚上他都反複的做着同一個夢,直到聽到有人打開了門才忽然被驚醒,身上一層薄薄的冷汗。

他聽到那人撕扯領帶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燈被打開了,浴室裏響了嘩啦啦的水聲……

他睜開眼睛一動不動像是在等待什麽又像是在思考什麽,聽着來人輕緩的腳步聲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那人好像在盯着自己看,不知過去了多久感覺那人還在盯着自己,蕭毅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眼前的男人一si不挂的站在對面眼睛正好對上那片茂密的黑森林。蕭毅視線順着往上游走男人半幹的頭發亂蓬蓬的散落在額前,被身後吹進的夜風微微的揚起。那雙冷冽的綠眸正明目張膽的盯着自己,與往日不同的是那眼神裏多了一份情_欲。鼻字依舊挺立,雙唇夾着一只香煙映襯着他那張冷峻的臉。完美的脖頸下兩根性感的鎖骨延伸到寬闊的肩膀,堅實的胸膛上兩顆紅纓,八塊完美的腹肌和兩條人魚線勾勒出性感的曲線,雙腿修長的搭在地上。

令他驚訝的是季威揚的身上竟然沒有一絲的紋身,這樣赤_裸的身子應該是在多次交歡後第一次看到,每次都是自己被扒光而他總是高傲的俯視着自己,就像主人看奴隸一樣的眼神。

蕭毅想着這樣一個英俊完美的男人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要多少男人也有多少,何苦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自己。對付自己的辦法有千千萬為什麽一定要在床上為什麽一定要給他這樣羞辱,羞辱?呵呵……可能真的是想羞辱自己吧。

季威揚看着床上的人盯着自己看的發呆覺的好笑。

“看夠了嗎?你準備好接受我的疼愛了嗎?”季威揚吐着煙倚在窗子上看着對面的人。

蕭毅聽着季威揚說完便翻過身不再看他。

準備?疼愛?每次的血流不止,果真是疼愛,哈哈真是諷刺啊,自己的的确确是裏裏外外洗的幹幹淨淨了,身體的确準備好迎接眼前的惡魔,但是心沒有……

“嗯?你還真是可愛到暴啊,我可以理解你的行為是女人們才會有的害羞嗎,哈哈”

季威揚故意的羞辱讓蕭毅咬緊了嘴唇。

季威揚掀起被子,看着背對着自己蜷縮的蕭毅,啪的一聲手拍在了蕭毅的屁股上。

“轉過身來”

蕭毅磨蹭的轉過身子躺在床上,不知道為什麽侍者給的睡衣特別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大概是季威揚的吧,誰又會為他特意去買睡衣呢。

季威揚雙手拉過和自己有一段距離的身體,身子壓了上去,嘴唇輕輕的碰在蕭毅柔軟的唇上,緩緩的吸着上下的唇瓣,舌頭慢慢撬開緊鎖的牙齒。

蕭毅感覺季威揚冰冷的身子壓在身上讓自己無法動彈,大概是吹夜風的原因。貼過來的嘴唇意外的輕柔,唇瓣被吮吸着,舌頭順勢也攻了進來攪動着,口腔裏的舌舔着自己的上颚,掠過舌根,厮磨纏繞着自己僵硬的舌頭,那感覺就像再吃一塊棉花糖,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人閉着眼睛好像在享受一場盛宴。

季威揚的手指伸進蕭毅的頭發貼着發根慢慢的撫摸,另一只手隔着睡衣搭在腰間來回的摩挲,腰部也上上下下的摩擦着身下的大腿。嘴唇吻過臉頰,吻過鼻,吻過眼睛,停在斷眉上伸出舌頭來回的舔—弄,順着發髻舌尖延伸到耳朵上張開嘴含住了整顆。

蕭毅感覺耳朵被含在嘴裏被舌頭細細的舔着,舌尖深入耳孔然後在耳後撩撥,突然伸進睡衣在腰部游走冰冷的手讓他全身顫栗,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一陣酥麻喚醒了下_體沉睡的分_身。

“嗯 ……唔……”蕭毅從喉嚨裏發出了呻_吟。

季威揚吻着蕭毅的脖子,伸出舌頭在那紫紅色的印子上吮吸着,疼痛後微麻的觸感讓蕭毅神情有些恍惚,仰着頭承受着密密麻麻的吻,一只手緩緩地撫上了脖頸上的人,季威揚啃咬着蕭毅突起的鎖骨留下一串串紫紅,用手把把睡衣撸到胸上,嘴唇吻住了一顆紅纓并不斷的舔舐,用牙齒慢慢的撕咬。

“啊……啊……唔”因疼痛和逐漸高漲的情.欲讓蕭毅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嗯?這麽快就興奮了嗎,你倒是貞烈的很”季威揚在另一顆紅纓上捏了一把。

蕭毅強忍着不發出聲音,季威揚的話讓他清醒了一分,他為他自己感到羞恥。

(作者:寫H好累比自己上陣還累 > ,< )

季威揚一把擡起蕭毅的腰身,手伸進睡褲沿着股溝往下摸去,揉了揉皺巴巴的菊花,然後手繼續前行一把抓到那凸起的柔軟物體,用力的揉搓。

“嗯……”

那物體在季威揚的手裏不老實的亂蹭。

季威揚起身單手把睡褲從蕭毅的臀上扯下來,手擡起腳踝并分開壓在他的身上。從床頭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往嘴裏放了一顆俯身吻上蕭毅的唇。

蕭毅感覺伸進來的舌尖把類似藥片的東西送到喉嚨深處,整個臀部就這樣暴露在空氣裏,赤_裸裸的呈現在季威揚的眼前。

“咽下去”

蕭毅吞了吞口水。

又聞到熟悉的香水味道,擡起頭看見季威揚正在往手上傾倒液體,該來的還是要來,蕭毅下意識的雙手攥緊了床單。

只感覺入口涼飕飕的被一只手指緩慢的插入左右的擴張着,一只腳被提起,吻落在了大腿內側,有被舌尖有滑過的濕潤感,舌頭逐漸移動到大腿根部,感覺季威揚的鼻子蹭到了自己的分_身,身體一緊夾住了插在洞穴裏的手指,季威揚拍了拍自己大腿。

“放輕松……”

“下次還是把你這坨礙眼的東西剃掉好了”季威揚說着便抽出手指扯着蕭毅的一條腿,對準那枚收縮的粉嫩處一挺。

“不……不要……嗯……嗚……不”

蕭毅捂着嘴叫了出來,粗大的物體塞入後_穴,括約肌被圈起,巨大的疼痛撕扯着他那僅存的理性。

“不什麽?叫出來,我喜歡聽你淫_蕩的聲音”季威揚拿掉掩在蕭毅嘴上的手,同時腰部一用力整個堅.挺的肉_棒插.進了柔軟的通道。

“啊……好難受”

“叫出來”季威揚調整了一下姿勢,開始猛烈的抽>送。入口處流下被擠出的潤滑液和香水。

“嗚……”

嘟嘟嘟~蕭毅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季威揚直立的跪在床上,一只手提着蕭毅的一條腿,另一只手拿起了電話。交合處還在啪啪啪的有節奏的響着。

“阿毅,你什麽時候回來”

“藍秘書,忘記告訴你了以後蕭警官就住在我這,讓蕭警官和你說吧”

季威揚俯身把手機放在蕭毅的耳朵上,身下的速度更猛烈了些,雙手握住他的分_身上下的摩擦,用嘴含住了他胸前腫脹的紅纓。

“喂……啊嗯……藍……唔”蕭毅全身的血液急速的循環,身下強烈麻酥酥的快感像電流一樣撕扯着他的喉嚨。

“阿毅?你怎麽了?”

“唔……沒……沒事,太晚了明天再……再和你說,今天太……晚了”蕭毅另一只手放在季威揚的肩膀上因強忍着手指劃過的地方留下紅色的血痕。

“啊啊……嗯嗯……嗚嗚……噢”電話從蕭毅的手裏掉到了地上.

“小貓咪你抓疼我了,求我,我就讓你射”

“求……求你……好……好難受……讓……讓我……射”蕭毅随着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不停地扭動。

“睜開眼睛,欣賞一下你淫_亂的身子”

蕭毅睜開眼睛看見下身那高昂的分_身正噴湧而出射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季威揚也在一聲低吟中射進了通道裏。

蕭毅喘着粗氣雙腿無力的搭在季威揚的肩膀上,後.穴裏還插着未拔出的分_身,白色的液體順着股溝流在床上。

“放過我吧,我受不了”蕭毅掙紮着想自行撤出那根瞬間又變得堅.挺的硬棒。

“還不夠,這才剛剛開始”

季威揚拉起癱軟的蕭毅,把還搭在胸前的衣服撕下來,讓他的手摟在自己脖子上,起身走向浴室……

“季威揚!你混蛋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H的時候,蕭毅沒有脫衣服,我去,隔着衣服就進去,太恐怖了重新修了一下。

☆、禁果2

被抱在懷裏的蕭毅迷迷糊糊的想着眼前這個男人自己要怎樣才能擺脫他?男人的身子就這麽的好嗎,難道比女人的還好嗎,為什麽,為什麽自己要和他做這種事情,羞恥感充斥着蕭毅的腦袋。

蕭毅突然想到藍,想到第一次見到藍的場景,那是一個美麗的早上和煦的陽光照在草地上,藍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在草坪上畫畫,陽光落在她的臉上像一個美麗的天使,他還記得藍轉身朝着自己微笑,那笑容特別特別的溫暖。自己鼓足勇氣去和她說話,清麗的臉上浮現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啊……”

浴室裏蕭毅被攔腰抱起放在水臺上,季威揚側壓着他的雙腿,手玩弄釋放過後柔軟的物體,然後一個挺進蕭毅的頭被頂到身後的鏡子上又被拉回來,季威揚肩膀搭着一條腿,開始猛烈的運動起來。

“啊……你裏面真棒!好像要把我吸幹了樣,小賤貓”

季威揚喘着粗氣攬着他的腰做的更瘋狂。

“啊啊啊……嗚嗚……不……求你……不要”蕭毅粉嫩的小菊承受着魔鬼的沖擊,疼痛和巨大的快感瞬間混合成一道強烈的電流竄到全身,身下立起的物體不争氣的射在了自己的臉上。

“喜歡嗎?小賤貓”

“……”

“嗯?”季威揚握着他的腰身左右搖晃,粗大的長物在狹小的通道裏翻滾。

“嗚……啊嗯……啊啊啊啊啊”

“回答我”

“……喜……喜歡”蕭毅斜靠在水臺上閉着眼睛,雙手無力的撐在臺子上,頭腦轟鳴膨脹的欲_望被掀到最高點。

季威揚終于狠狠的一個頂撞後,把長物拔了出來。

“嗚……”

季威揚抓過斜趴在臺子上的蕭毅,将自己的分_身又塞進了他的嘴裏。一個深喉被頂到咳嗽,抓着他的頭發狠狠的往裏沖撞。分_身貼着柔軟的口腔季威揚感覺舒服極了。

“舔一舔”季威揚把長物抽到嘴邊。

“嗯?

“咽下去,這裏也舔幹淨一點也不許剩”

蕭毅看着季威揚那張寫滿情_欲英俊的臉,竟然沒有一絲反抗把長物上的液體和喉嚨裏的都吞了下去。

“嗯哼……這還是我認識的蕭警官嗎,這麽聽話,讓人更想欺負了”

季威揚把蕭毅從水臺上拽到地上,拿起蓮花噴頭朝着地上的人随便的噴水,蕭毅赤_裸_着身子躺在溫熱的水裏,意識更加恍惚不清。(ps:請原諒小少爺有嚴重的潔癖)。

不知過了多久身子被重新拽起來,伏在水臺上,雙手被鉗制在身後,屁股被忽然扒_開,肌肉繃緊,入口快速的收縮着。浴室裏又開始充斥着那香水的味道,小菊又被火熱的東西頂着,頭發從後面被拽住。

“啊……嗯啊啊……嗯嗯啊……嗚……嗯……啊啊……”突然被貫穿的入口讓蕭毅情不自禁的哼起來。這種無法言語的快感,麻酥到感覺到仿若置身夢境裏一樣,節奏越來越快他終于無法招架,他放棄了抵抗放棄了那僅存的意識,身體徹底放松了,甚至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