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智多近妖
這種情況下展瑜顯然是不可能推開南坤的,哪怕南坤今晚真要把她辦了,她的職責和使命也不會允許她臨陣退縮的。
必要時刻為了國家利益和特工事業英勇獻身,犧牲自我,本來就是她做為一個特工的天職,也就是說在執行特殊任務時,如果不得不以‘性’為手段才能達到某些目的,那她就得做出必要的自我犧牲。不光是她,獵鷹其他成員同樣如此,如果南坤天生喜歡男人,那今晚在這裏的人就是穆翰他們幾人中的某一個。
細吻如雨,綿密熱情。展瑜先是鳳眸大睜,旋即便如得了獎賞般滿臉欣喜地看着男人,眸子裏滿滿都是不加掩飾的迷戀。
柔唇相貼,纏綿數度,男人每一次親吻都帶着厚重的溫柔,展瑜故作享受地緩緩阖上了眼簾,心裏卻是滿腹疑窦。這裏沒安全套也沒避孕藥,又這麽晚了,按理說依南坤凡事求穩妥又特別能忍的擰巴性子,他應該不會舍得冒那個險的,但兩人都親大半天了,他卻好像一點都沒要停下來的打算。
暧昧升級,連時間都羞紅了臉。
展瑜細軟飽滿的唇猶如兩瓣鮮嫩欲滴的果實,勾得南坤被酒精麻痹過的神經有些亢奮,在快感的撩撥下,他的動作也越發激烈起來了,軟滑的舌尖悍然侵入,霸道地糾纏着她的舌頭翻攪吮吸。
吻到深處時,展瑜腦子有些暈眩,忍不住偷偷掀開了眼簾,哪想對方也在看她。
四目相對,南坤愛慘了她這種‘毫不設防’的迷離神情,深黑似潭的眸子裏瞬間湧出了一股濃烈的欲望,滾雪球般越滾越大,像随時都要爆炸一樣讓展瑜悚然不已。
室內的溫度一下子火熱得讓人有些無法忍受。
南坤那雙充滿力量的手臂越收越緊,輾轉深入的親吻裏身體隔着薄薄的布料,展瑜亦能感覺到他那強有力的肌肉下那勃發的熱情。她微微擡起眼簾看見那雙染欲的眸子裏蕩漾着一泓潋滟碧波,竟也不覺反感。
心中幾番天人交戰,最後她妥協似地伸手勾住了男人的頸脖,開始生澀而熱情地回應着他。
然而讓她沒料到的是她的主動卻讓南坤驟然停止了進攻。
唇分開,呼吸交錯間男人濃重的氣息鋪灑在展瑜的臉上,燙得人一陣心悸。展瑜看着他眼中的情|欲慢慢退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寵溺和一絲幾不可見的懊惱。
她知道他為什麽懊惱。
這男人生性睿智冷靜、謹慎嚴苛,總是像個系統精密的機器人一樣,做什麽事情都要力求智珠在握,平時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家裏他永遠都是一副不茍言笑、清肅嚴整的表情,好像極少有人能完全挑起他的真實情緒,但剛剛有那麽小半晌的時間他明顯失控了,當然那種程度的‘失控’也只有在他的定義裏才能叫失控,對展瑜來說那只能稱之為興奮。
知道南坤今晚肯定不會再繼續,心裏大石落地,展瑜不着痕跡地偷偷籲了口氣,面上依舊裝得滴水不漏:“四爺?”
南坤看她水汪汪的眼睛裏盛滿了迷茫,不由心生邪惡,逗弄道:“想我繼續?”
靠!說得姐好像很欲求不滿似的,成,今兒就滿足你丫那點虛榮心。
展瑜點頭如搗蒜,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真實想法的坦然模樣。
男人果然吃她這一套,湊過來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道:“我今晚有點困了,明天吧,好麽?”
展瑜在心裏笑了:大哥,老師沒教過你麽?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明天?美的你。
第二天早上,旭日東升時厚厚的窗簾遮住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房間裏寂靜無聲。
展瑜平躺着,睡得很安穩的樣子,纖長濃密的睫毛在她眼皮下映出兩團好看的扇形陰影。
南坤側身摟着她,醒了卻沒睜眼,閉着眼睛吻了吻她的鼻尖。展瑜其實早就醒了,一直在裝睡,這時南坤一撩她,她便适時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跟男人撒嬌。
南坤又在她額頭上嘬了一口,溫聲叮囑道:“我今天要去外省辦點事,等下就得走,不陪你吃早餐了,你跟南珍她們出去好好玩,那些人如果問你什麽,你照實說便是,邀你玩牌你也不用顧忌,輸了阿冬會幫你給,贏了你就拿着,但如果她們讓你溜冰或是吃麻古,你不準吃,聽到沒?”
展瑜乖巧地點點頭:“嗯嗯。”
南坤寵愛地輕輕拍拍她的臉:“乖,再睡會。”
展瑜把臉埋在他頸窩蹭了蹭,一副很不舍的樣子。
南坤被她蹭得心情大暢,笑着拍拍她,哄道:“我晚上親自去接你,聽話。”
展瑜依言松了手,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四爺路上注意安全。”
“嗯。”南坤也不和她多膩歪,說着便起了身,幾下穿好衣服就拉門出去了。
他一走,展瑜也沒閑着,起床去上廁所,一上就是大半天。
邢天在那邊幸災樂禍地調侃她:“親愛的你們昨晚不是洞房了嗎,今兒怎麽起這麽早,看來南坤家老二不太給力嘛。”
展瑜坐在馬桶上翻了個死魚眼,嘲道:“你丫真不愧是流氓中的戰鬥機,淫|魔中的MVP。瞧你這尿性,丫祖宗都快為你愁得從墳裏蹦出來哭了,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呢,小天同志。”
“诶~小瑜同志,我替我祖宗謝謝您了,他們在墳裏好着呢,你都已經失身于人了就別老惦記着他們了啊。”
“靠,你才已經失身于人了呢,你全家都已經失身于人了!”
“喲呵!你怎麽知道的?我昨晚确實濕了一次身。”
他們幾個中邢天耍流氓的功力一直都要甩其他人好幾條街,展瑜簡直無語凝噎。
“你個臭小子又在調戲瑜兒,找揍呢。”
穆翰好像在那邊賞了某人一鍋貼,然後問展瑜道:“瑜兒什麽事?”
展瑜立刻調整了神情,正色道:“南珍昨晚邀請我去參加她攢的什麽名媛聚會,在海雅俱樂部,我懷疑她們可能有什麽陰謀。還有南坤昨晚突然送了我一塊表,我測了一下,裏面裝了微型定位儀和竊聽器,而且那玩意兒很操蛋,帶防盜的,不能拆,一拆手表就廢了,只能用閉屏器屏蔽。”
“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南珍的座駕昨晚被人動過手腳,而且戰葛昨天給我發信息說南家有人最近和黑虎團(中東某傭兵組織)的人接觸過,具體是誰那邊的人不願說,但今天南家肯定有人會出事,你要小心點。”
展瑜聞言秀眉微蹙:“這幫孫子究竟想幹嘛?”
穆翰說:“我和邢天仔細分析了一下,覺得背後的老鬼很有可能是南威。南坤上臺後赤水總經理的位置一直懸而未決,下個星期他們要開董事會,目前有資格坐那個位置的人只有南威三兄妹,南曉雯與世無争這麽多年,沒可能這個時候會來插一杠子。老二南仲向來是野心有餘,能力不足。只有南威,為人心狠手辣,又詭計多端。我們猜他這次可能是想借機嫁禍南仲。”
南家老二上次以赤水的名義背着南家偷偷走私鑽石原料這事已經讓董事會和南坤很不滿了,這次如果再背一條殘害至親手足的罪名,那就算南坤肯饒他,董事會那幫元老也不會同意讓他上臺的。
展瑜也覺得有可能是南威那老狐貍,但心裏還是有些不解:“照這樣說,他要栽贓嫁禍,有南珍陪他演戲就夠了,幹嘛還花大價錢去雇殺手,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也是我們還沒琢磨透的地方,如果雇殺手的人不是南威,那就只能是南仲和南坤。南坤其實也沒多大可能性,老爺子給他留了一支精銳又忠誠的秘密部隊,那群人至今都未在人前曝光過,而且他們的身手比黑虎團的人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根本沒那必要另外雇殺手。”
邢天接過話茬:“我還是覺得南威的嫌疑最大,南仲他雇人殺誰呀?殺南珍?他腦子又沒秀逗,或是殺他哥?這假設更沒說服力——殺南威,等于在幫南坤除絆腳石,他有那麽傻?”
“你們說南威會不會是想雇人殺我呢?”
展瑜腦中有個猜測:“南家誰都知道南仲天生要面子,報複心又強,上次因為走私事件南坤當着董事會的人那樣削他的面子,在別人看來他肯定心懷恨意。最近南坤的種種行為都在有意無意地告訴衆人,我很得寵。要是今天我們出去,最後我和南珍兩個都出了事,南坤肯定會追究的,這種情況下,那他第一個會懷疑誰?”
答案不言而喻。
一語驚醒夢中人,穆翰恍然道:“沒錯,殺了你,再栽髒給南仲,這對南威來說無疑是最保險最有效的一個辦法。可現在我們也沒法弄清楚他們的具體計劃,你今兒出去時千萬得警醒點。”
展瑜有些憤憤然:“我就操了,這幫王八犢子,視人命如草芥,簡直無法無天了他們。”
“蛋腚……親愛的,咱犯不着和一幫畜生生氣噻。”邢天同志的語氣聽起來好像總是帶着點欠抽的調調。
展瑜樂了:“我沒蛋,腚不了啊,要不你借個蛋蛋我腚腚?”
穆翰:“………”
兩人正貧着呢,卧室的電話響了。
展瑜神色一凜:“肯定是南珍來了,我撤了。”
穆翰:“好吧,提高警惕,随時保持聯系。”
展瑜鳳眸微斂,長長的睫毛下一抹狠厲疾掠而過:“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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