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唇唇欲動
世上最苦逼的事情不是吃方便面沒調料包,也不是被切腎後得知是誤診,而是褲子脫到一半才發現小情兒來大姨媽了,尤其,咱們苦逼的南坤先生之前又不小心喝錯了壯陽酒。這會兒心裏那感覺真是要親命了。
“四爺對不起,我剛本來是想跟你說的。”
展瑜佯裝羞怯,眼露無辜:“可是你……”太猴急了。
南坤深深吸了口氣,起身後神色複雜地盯着她看了許久才啞聲道:“今晚你回自己房間去睡吧。”
他的語氣非常溫柔,面上也完全沒有生氣的跡象,但還是‘吓’着展瑜了。
“四爺生氣了麽,對不起,我……”
“你在這裏,光看着又不能吃,不是存心折磨我嗎。”南坤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聽話。”
展瑜面露委屈和歉意,猶豫道:“可是……”
“沒有可是。”南坤的語氣很溫柔卻不容拒絕,“乖,回去吧。”
展瑜心下大喜,面上卻還不能表現出來,磨蹭了半天才戀戀不舍地起了身。
南坤眸光灼灼地望着她的背影,黑鑽似的眼眸裏情|欲正濃,似是要噴薄而出。
其實就算展瑜大姨媽來了,不也還有手和嘴麽,讓她走,不過是不想委屈她罷了,但是展瑜并沒把他想得那麽偉大,只覺得南坤讓她回房,無非是免得等會兒別的女人來了大家尴尬。
不能怪她總把人往壞處想,你想啊,南坤這種身份地位的人難道還會缺女人?他只要一個電話打出去,估計下面的人能在十分鐘內給他拉一車來,而且肯定都是個頂個的大美女。
喜歡不一定就是愛,就算是愛還分深淺呢,她只是西蒙送給南坤的寵物,南坤把她當情人那是恩賜,對她好是因為她夠‘聽話’,她可不認為南坤已經喜歡她喜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了,為她守身如玉什麽的不現實。
所以半個小時後,當展瑜再次昏昏欲睡之際聽到門邊傳來的腳步聲時着實被吓了一跳。
大半晚上的,這厮究竟在折騰個啥?
展瑜心裏非常不耐煩。
這次南坤把腳步放得特別輕,走到床邊後掀開被子便直接就挨着展瑜躺下了。
觸感之下是與之前的滾燙截然相反的冰涼,這種情況裝鎮定無疑是在自我暴露,展瑜的後背條件反射般動了一下,睜眼後‘啊’地叫了一聲,随即便掙紮着想起身。
南坤輕而易舉地将她壓制住,低聲安撫道:“是我,別怕。”
“四爺?”展瑜緩緩翻了個身,黑暗中亦能感覺到她臉上的詫異和欣喜。
“我冰着你了吧。”南坤溫柔的語氣中帶着點歉意,“本來不想吵醒你的。”
本來沒打算再過來‘找虐’的,但是之前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腦子裏就會自動浮現出這家夥臨走時那失落又委屈的眼神,猶豫半晌,最後還是鬼使神差地摸過來了。
我去,還真跑去洗冷水澡了啊。
展瑜有些‘受寵若驚’,面上表現得很興奮,蹭着男人頸窩甜膩膩地撒嬌:“我還以為四爺生Aki的氣了,心裏好難過。”
“原來在你眼中,我心眼就那麽大點兒啊。”南坤滿腔郁悶在這瞬間似乎全都一掃而空了。
“才不是呢,我是在怪我自己,什麽事都做不好。”展瑜這會已經完全不擔心南坤會把她怎麽樣了,但很是不滿被人打攪,“四爺你的身體好冰,Aki幫你暖暖。”
兩人原本就已貼得嚴絲合縫,展瑜還一個勁兒地往南坤身上蹭,南坤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有點往外竄的跡象,他在展瑜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威脅道:“安分點,不然爆了你這朵小雛菊。”
“………”擦!誰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來着,妥妥的一個更比一個黑有木有。
南坤見她一下子沒了動靜,還以為她真被自己唬住了,心裏有些忍俊不禁:“好了,快睡覺,這陣子你的精神一直不好,下個星期青木來這邊要是見你還整天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那她該跟我急了。”
青木是Aki唯一的好姐妹,也可以說是……愛慕者。
那家夥以前也是裏尼的寵物之一,不過她可不像Aki那般溫軟無害,Aki是小白兔,她卻是毒性十足的竹葉青,性格乖張狠戾,嗜殺成性,人稱小瘋魔,天生一妖物。
她和Aki“同樣大”,身材也差不多,力氣卻大她兩倍,永遠一身越式旗袍(奧黛)打扮,眉目生得十分清豔。她練過柔道還會忍術,跟展瑜一樣對人體的奇經八脈極其熟悉,喜歡攻人死穴,四肢極其靈活。她從不使槍,但世上沒幾人的槍能快過她的針。
裏尼把她送給西蒙後還不到半個月,她就把西蒙原來那些小情兒殺了個一幹二淨,氣得西蒙差點爆了前列腺,奈何她後臺太硬,身手又極厲害,西蒙不敢殺她,也舍不得。
除了西蒙和裏尼,這世上幾乎沒有人能令她乖乖聽話,當初要不是裏尼壓着,她肯定不會讓西蒙把Aki送給南坤的。
上個月好像又惹了事,聽說西蒙一氣之下把她打發到南非去伺候黑娃了,什麽時候回來的?
展瑜有些吃驚:“青木要來這裏?!”
“高興麽?聽說她是你最好的姐妹,下個星期西蒙要來赤水,我讓他把她也一起帶過來,你倆正好可以敘敘舊。”
“四爺你真好。”展瑜眉眼彎彎,激動地摟着南坤的脖子不停親他的臉,心裏卻想一口咬死他!
青木那女人出了名的敏感多疑,以前和Aki形影不離地相處了那麽久,讓她這個冒牌貨跟她敘舊,那不是上趕子找死麽!
四天後,赤水的專用機場停了一架編號為EH-S3的軍用直升機。
西蒙這次載了十個人來,除了他和他的助理、青木,其中有四個保镖,兩個激光武器專家,一個化學炸彈研究員。
接待他們的全是赤水武器基地那邊經理級以上的人物,展瑜也跟着去了。
西蒙還是老樣子,衣冠齊楚,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漂亮的桃花眼永遠噙着笑,給人一種他很好相與的錯覺。青木那身火紅的宮廷奧黛,還有她那标志性的銀白色長發,根本都不需要西蒙特地介紹,大家就已道她是誰了。
下了飛機,西蒙和南坤都還沒來得及寒暄兩句,她就欣喜若狂地朝展瑜跑了過來,然後抱着人狠狠親了一口,完了還挑釁般斜了南坤一眼,一副南坤搶了她心頭愛的不爽表情。
西蒙見狀輕輕呵斥了一句,又笑容可掬地向南坤道歉:“四爺,真不好意思,這丫頭性子野,又被我給寵壞了,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您千萬得擔待着點。”
“言重了。”南坤知道青木是個雙,而且特別喜歡Aki,但還真沒把這個情敵放在眼裏。
青木卻不領情,冷冷哼了一聲,轉身接過保镖遞上來的禮盒,順手又遞到展瑜面前,亮晶晶的眼眸裏全是溫和親切的笑意:“我給你帶了禮物,拆開來看看。”
“謝謝你阿木。”展瑜也是滿眼含笑。
禮品盒的蓋子是镂空的,但很密,透過那些小孔也看不清楚裏面的東西。
展瑜面露好奇,打開蓋子一看,眼中恰到好處的流露出驚喜之色:“啊,好可愛的小狗。”
盒子裏裝滿了五顏六色的玫瑰花(布折的),玫瑰花的中間放了一支德國Nachtmann特制的酒紅色廣口水晶杯,杯子裏有條純白色的茶杯博美。小家夥長得虎頭虎腦的,圓圓的大眼睛清明瓦亮,伸着小舌頭一個勁兒舔展瑜的手指,那憨态可掬的小模樣瞬間俘虜了展瑜的心。
“哈哈,真可愛,它一點都不怕我。”
展瑜笑呵呵地逗着小狗,順嘴問了一句:“阿木,它有名字麽?”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嘞個神經短路(?)展瑜一時嘴欠,于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青木聞言,臉上的笑容慢慢定格,狐疑道:“你……不記得它了?”
我應該記得它嗎?Aki的資料裏有提到過這只小狗?沒有吧?
展瑜心頭大震,搜腸刮肚大半天也沒想起Aki和這只小狗的關系,更別說它的名字了。
真是,做了那麽多功課,還是掉鏈子了。
展瑜簡直頭大如鬥,不露痕跡地用舌尖頂了頂後臼齒上的微型麥克風,先頂了三下,複又頂了四下,每一下的力道和停頓的時間都不一樣。這是她和獵鷹其他同事之間的暗語,同最早期密電碼的原理有幾分像,但不及其複雜,也不及其保險,限制條件頗多,所以僅限于她們內部溝通。
翻譯過來就倆字:救命!
現場的氣氛一時有些詭異。
展瑜呆愣了幾秒,然後故作驚詫地瞪大了眼睛:“啊!難道它是……?”
“豆豆。”
穆翰的聲音在三秒之後鑽進了她的耳朵裏。那清朗溫潤的嗓音簡直比莫紮克的鋼琴曲還悅耳動聽千百倍。什麽叫神一樣的隊友?穆翰就是。
“哈哈,原來你和豆豆早就認識呢,看它這黏糊勁兒,難怪這丫頭死活不要我買的,卻硬要讓我把豆豆從九姑那裏要過來。”西蒙不知道青木和Aki之間的秘密,自然也就沒那麽敏感多疑,看小狗那麽黏展瑜,忍不住調侃道。
他的話倒是提醒了展瑜,那個九姑是Aki以前的鋼琴老師。
“阿木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開心,不過老師那麽喜歡豆豆,你這樣做不妥吧?”
心中疑慮漸消,青木一臉的不以為意:“你喜歡就好,大不了以後再賠她一只就是。”
“可是……”展瑜轉頭眼神征詢南坤的意見。
“難得青木這麽有心,收下吧。”南坤似乎并未起疑,眼裏依舊一派溫和淡定。
展瑜得令自然不會再推拒,然而一回頭對上青木驟然變得陰沉的臉色,她剛揣穩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姑奶奶咱別吃着碗裏看着鍋裏成嗎?再說我真不好您那一口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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