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噢,抱抱親們,親們V5…… (13)

洛郡主,你們不得無理。”

“是!”那些守衛一聽,馬上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那些守衛看到有馬車隊路過,立即劍拔弩張的指着馬車:“馬車上是什麽人,馬上下來,讓我們檢查!”

馬車隊的領頭者,生氣的上前來喝令:“這是北冥小王爺的馬車,裏頭是北冥小王爺和西陽國的茵洛郡主,你們也敢查?”

聽到對方的來頭,那些搜查者被吓住了,但是……

一名大膽的上前去,走到馬車旁恭敬的抱拳,朗聲道:“真是對不起,只是……剛剛有一個盜賊盜了我國敬獻給南陵國的萬年冰玉,沖撞了小王爺和郡主,還請小王爺和郡主恕罪。”

馬車掀開了,身着錦色長袍的西門澤同淡藍色長裙的朱功洛并肩而坐,而西門澤的臉色顯色不好看:“小王不計較那麽多,你們讓路便是!”

一雙眼睛往馬車裏頭瞧了瞧,看到那裏頭藏不下任何人才放心。

“是,我們馬上就讓。”

阖上車簾,聽着耳邊腳步聲越來越遠,朱茵洛松了一口氣,無力的軟靠在西門澤的身側。

不可以死

更新時間:2012-7-9 1:05:29 本章字數:5416

茵洛,你怎麽了?”西門澤慌忙扶起她,但見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是密密的汗水。

“我沒事!”她努力掙紮着坐起來,靠在車窗邊上,纖白的手指掀開簾子的一角,看到那些人已經走遠,她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下。

她輕輕的阖上眼,離她的解毒丸發生藥效,恐怕還需一段時間。

“可是,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西門澤擔心的看着她。

“只是身體不大舒服,對了,你們這是要去哪裏?”這是屬于南陵境內,他不是該在北冥國的嗎?雖然他的出現救了她一命,可是這有點讓她好奇囗。

她懶懶的倚在窗邊,窗口不時竄進來的風吹動她的長發,那張美麗的臉,已脫去了八年前的稚嫩,多了幾分女子的成熟。

特別是剛剛他抱她入懷時,她身上那柔軟的觸感,還有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都萦繞在他的心頭。

看着她美麗的面容,他努力克制着不看她胸.前那誘人的起伏偵。

他細細打量着她的眉眼,雖然還有八年前的痕跡,但是不得不說,她現在比以前更美了,小小的瓜子臉,紅唇不點而朱,滑膩的鼻梁高挺吐氣如蘭,一雙美麗的桃花杏眼,懶洋洋的總是多了分妖嬈風情,一頭烏黑的長發被她置于肩窩處。

她像只慵懶的貓兒,清純中透着妩媚,讓人……移不開眼。

看到現在她的褪變,他不由得看得癡了,也忘了她問了什麽,只是專注的凝視她。

看什麽?

朱茵洛好奇的往自己身上瞅,以為自己是身上或是臉上有東西,扯了扯衣服,再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奇的湊近西門澤的臉:“喂,你在看什麽?”

她突然的靠近,吓了他一大跳,現在的她比以前的身材,長高了好多,這樣的近距離,近得能看到她黑亮的眼睛裏他癡迷的目光。

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敢看朱茵洛的眼睛,深怕自己太過失态。

“沒,沒什麽……”他結結巴巴的後撤了些身子,她離得太近了。

看到他的臉色,朱茵洛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你還是那麽愛臉紅啊。”還跟八年前一樣,是個很單純的家夥,似乎也很好騙呢。

聽到這麽一說,他的臉就更紅了,窘态畢露。

“那……那個,你到這裏來是做什麽的?”他趕緊扯開了話題,以免他更窘迫。

“我呀!”她慢悠悠的坐了回去,身體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了,靠在馬車的車板上,深深的一呼吸,感覺身子好冷,一股涼意襲入她的心底,側臉看到他臉上未褪的紅暈,忍不住戲谑的道:“來看你的呀!”

“看我?”西門澤不信的看着她。

“當然了!”她煞有其事的說:“我正好在附近玩兒,正好看到你的馬車,否則……我怎麽會直接撲進來呢?”

聽她這麽一解釋,好像真的像那麽一回事,但是理論上這理由并不充分,但是西門澤不想去想那麽多。

她說是來看他的,那麽他就相信,不管是什麽原由,她……還是記得他的。

“說得也是!”

“對了,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麽的?剛剛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她的聲音略顯虛弱,該死的,胸口好悶,那個渾蛋下的到底是什麽藥,讓她好難受,全身似掉入了冰窖似的。

“父王有一封信要我轉交給南陵王,本來……我是打算去了南陵之後再去找你的,沒想到我們提前就見面了!”這是意外的驚喜哪。

去了南陵再去找她?幹嗎?不會是……想要提親吧?他……他這個死腦筋,居然還記得。

來不及她再多想,她的身體每況愈下,喘得很厲害,看來是解藥起作用了,這毒果然厲害,她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覺。

西門澤慌得扶住她:“茵洛,你怎麽了?”

摸到她發涼的肌膚,他的心倏的揪緊,這是怎麽回事?捧着她的小臉,卻發現她已經昏迷,那張臉,白得沒有一絲生氣,心尖一陣陣抽痛,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茵洛,茵洛,你不要吓我,來人哪,快找大夫,快找大夫。”西門澤抱着懷中的朱茵洛瘋狂的大叫。

南陵城外大約二十餘裏的一個小鎮,這裏是一家醫館,據說這裏的老大夫是附近一帶最有名的名醫。

醫館內的病榻上,朱茵洛虛弱的躺在榻上,一名大約五十多歲的老大夫細心的為朱茵洛診脈。

站在一旁的西門澤,看着榻上的朱茵洛,神情慌張不已。

前一秒,她還好好的,下一秒就昏倒在他的懷中,讓他怎麽能不着急?當下就尋找最近最有名的大夫。

正好就尋找了這裏。

西門澤的随身侍衛小千一臉狐疑的看着榻上的朱茵洛,再看了看自家的主子,終于還是鼓起勇氣拉了拉自家主子的衣裳。

西門澤以為他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又望了一些朱茵洛才退出了房間,臉色不好的陰鸷着聲音問:“到底有什麽事情?”

“主子,這茵洛郡主來得蹊跷,她……會不會就是西冀國正在找的那個人?”小千大着膽子說道。

“胡說,她是茵洛郡主,怎麽可能會去西冀國要找的人?他們要找的是盜賊,不是郡主!”西門澤眉毛陡然豎了起來:“你若是再敢胡說,本王立馬讓人割了你的舌頭。”

被西門澤這樣一恐吓,小千再也不敢多言,趕緊住了嘴,但是心底裏的疑惑還是很深,主要是因為……這朱茵洛來得太巧了。

巧得讓人……不得不懷疑。

大夫從裏面走了出來,一臉的凝重。

西門澤擔心的抓住大夫的手臂,焦急的詢問:“大夫,怎麽樣?她怎麽樣了?”

老大夫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睛裏有着無耐,然後幽幽的嘆了口氣:“這位公子,這位姑娘的病症,老夫從未見過……你們還是到別去再去求醫吧!”

“什麽?你不是這裏最好的大夫嗎?”西門澤氣得臉色陡然由晴轉陰。

大夫被吓得渾身顫抖,他顫抖着聲音趕緊解釋:“我是這附近一帶醫術最好的沒錯,可是這姑娘的病症,老夫從未見過又怎會醫治!”“你這庸醫!”西門澤氣得頭上青筋暴突,擡起手來就想把那大夫給劈了,幸好小千上來攔住了他。

“主子,主子,您別激動,這裏的大夫沒有辦法,不代表別人沒有辦法,不如……我們去南陵王宮裏去找禦醫,或許……禦醫有辦法!”

被吓得貼在牆上顫抖不已的大夫連連點頭,結結巴巴的附和:“對對對,禦醫見多識廣,也許認識,但一定要趕到今晚子時之前,否則就是神仙也難救了。”

聽到此話,西門澤的臉色緩和了一些,趕緊回到榻邊,把榻上的人兒溫柔的抱了起來,動作輕柔的怕會傷害了她,便匆匆起身,再也不看那牆上依舊害怕得顫抖的大夫,唯今之計,只有一個。

“起程去王宮。”

“是!”小千答應着,翻身上馬,命令馬夫動身。

馬車的車轱辘轉動着,馬車緩緩離去,跟在馬車身側的那些騎衛也跟着離去。

待到那些人離去,大夫死裏逃生的捂緊了自己的脖子,害怕的癱軟在地上。

太可怕了,差一點……他就死了,好在老天保佑,他還活着。

屋內被西門澤暴怒時随腳踢開的桌椅弄得得到處都很亂,老大夫嘆了口氣,一一把那些桌椅扶起來,嘴裏嘆息着:“造孽啊。”

兩名便衣男子,在醫館外守了好一會兒,看到西門澤等人帶着朱茵洛離開,那兩人有些擔心的對望了一眼,然後聽到其中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道:“你先回去禀報王爺,我繼續跟着他們。”

“好,你要快點。”

不一會兒,突然又一隊西冀士兵打扮的人進了來,吓得大夫手中的藥瓶掉地,一瓶上好的藥被打碎了,“啪”的一聲,大夫心疼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卻無暇去顧忌。

“你們……你們又是什麽人?”

“今天有沒有一個中了毒的女人找你救治?”突然一個看起來冷酷非常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冰冷的聲音,帶着嚴寒的溫度。

又是一隊煞星。

這一次,老大夫學聰明了,為了讓自己免遭災禍,他顫着手指着方才西門澤他們離開的方向:“他們剛走,一隊騎衛送那位姑娘去王宮找禦醫醫治了。”

“禦醫?”冷酷的高大男人冷冷一笑,驟然轉身離去,臨走之前,沖身側的人吐出了一個字:“殺!”

令下,男人走出了醫館,身後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他走到馬車外,恭敬的說了句:“公主,他們去了南陵王宮。”

虛弱的女聲帶着一絲危險的語調說:“那還等什麽?出發!”

“是!”

南陵王宮南書房

慕容紫琴突然大清早的扭傷了腳,不願意去祈福了,小甲正好樂得清閑。

當他從回來的侍衛口中得知了一個消息後,臉色倏變,匆匆忙忙的往南書房奔去。

南書房內,一名大臣後腳剛出來,小甲的前腳就已經踏進了南書房的門坎內。

“王爺,不好了,據您派出去的禁衛回報,他們本來是想在等茵洛郡主盜了萬年冰玉後就帶她回王宮的,可是……那冰玉上有毒,茵洛郡主現在中了毒!不過據說暫無生命危險。”

“什麽?”楚靖懿的臉色倏變,心尖一陣抽痛,手中的筆應聲而斷。

這西冀國好大膽,居在敢在冰玉上下毒,若是這塊冰玉到了他的手上,那中毒的人豈不就是他?

“王爺,茵洛郡主已經被北冥小王爺給救了,現在……正在往南陵這邊來呢!”

“北冥西門澤?他來南陵做什麽?”楚靖懿的臉色更難看了,八年前,他就同他搶女人,八年後,他居然還敢碰朱茵洛,現在還在他的地盤上搶他的女人,那張俊美如斯的臉猙獰如魔鬼。

“探子還沒有查到确切的事實。”

“備馬,本王要出宮!”丢下手中的斷筆,臉色陰沉,就要往南書房外走去。

“王爺,您先不要沖動,小的馬上派人帶禦醫去,一定把茵洛郡主平安無恙的帶回來。”小甲慌張的攔住楚靖懿。

楚靖懿握緊了雙拳,臉色因為擔憂而猙獰:“帶最好的禦醫去。”

“是是是!”

看着小甲出去的背影,楚靖懿向來理智的臉有着幾道破裂的痕跡。

他對着門外的天空喃喃自語着:“朱茵洛,你的人是本王的,在沒有本王的允許之前,你絕對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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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玺失竊

更新時間:2012-7-10 0:57:26 本章字數:4204

昏昏沉沉中,穿透了層層迷霧,好不容易見到了一絲陽光,卻是全身酸痛,四肢無力,頭也是重重的,眼皮發像有千斤重般,好不容易才打開一絲縫隙。

她輕輕的籲出一口氣。

耳邊傳來了一陣對話聲。

“小王爺,您說要親自去南陵王宮,請南陵王下令,讓禦醫為茵洛郡主醫毒,可是……您為什麽不直接把茵洛郡主帶到王宮去,這樣不是更快嗎?”說話的這個人語調顯得很不解。

“本王已經決定了,你們兩個人陪同本王去王宮,其他人在這裏守着茵洛郡主,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許進房間裏面,聽到了沒有?”西門澤的聲音馬上不快了囿。

他有私心,他不想讓楚靖懿看到朱茵洛。

“是!”門外異口同聲的響起十餘人的聲音。

“吱呀”一聲,是門打開的聲音,然後耳邊是一陣腳步聲,腳步聲在她的榻邊停下,停駐在榻邊,似乎看了她許久,然後輕輕的握住她冰涼的小手,堅定的承諾:“茵洛,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啥”

這是西門澤的聲音。

她終于想起來是怎麽回事了。

她去偷那萬年冰玉,結果萬年冰玉上被人下了毒,害得她中了毒,幸好她及時服下一粒解毒丸。

之前,她已經昏了過去,大概是解毒丸的藥效所致,現在她已經醒來,而且胸口也沒之前那麽悶了,就說明,解毒丸已經起了效果。

正想着間,西門澤已經放開了她的手,腳步聲緩緩的離開了榻邊,緊接着又是關門的聲音,屋內瞬間一片黑暗。

假裝睡着的她,睜開了眼睛,一雙烏溜溜的大眼靈黠的眨了眨,迅速的在屋內掃了一圈,發現,這裏是一間客棧的布置,幹淨又舒适。

不得不說,這西門澤還真夠意思,她昏過去了,還帶她來到南陵王宮來親自去為她求醫。

她欠這西門澤的已經太多了,若是再留下去,他再對她情根深種,天哪……她要拿什麽來回報他?

她全身哆嗦了一下。

這輩子,她朱茵洛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欠別人的感情,特別是像西門澤這樣單純的人。

唉,還是趁他沒來之前,趕緊離開吧,以免後患無窮。

她悄悄的翻身下榻,盡量讓自己不發出一絲聲音。

小心翼翼的來到窗邊,幸虧窗子是開着的,在窗外有一棵高大的槐樹,看着西門澤與他的兩名手下消失在拐角,朱茵洛沖着他的背影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後歉疚的喃喃着:“對不起了。”

然後她按下左手腕間的按鈕,一道線長的線射向了樹梢,再按一下腕間的按鈕,她纖長的身體如輕雁般飛出了窗外。

南陵王宮

西門澤與他的兩名随從下了馬,便由一名太監帶着一路往前走。

不遠處的一處屋頂,一雙眼睛悄悄的觀察着這一切。

沒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偷偷潛入王宮內的朱茵洛。

她出了客棧之後,就不知道往哪兒去,萬年冰玉也已經偷到了,心裏便想着,既然已經到了南陵王宮,不如到南陵王宮裏來看看,這王宮裏到底有什麽寶貝。

只因為這南陵有了一個楚靖懿,她怕再見那麽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所以……她遲遲未至南陵王宮來盜過寶。

如今,既然她誤打誤撞的到了這南陵王宮,倘若她不進來瞧瞧,那是不是就太對不起她自個兒了?

再說了,都說南陵富裕,她就看看這南陵王宮到底有什麽寶貝,或許……還能偷到她這八年來一直惦記着的另外一顆夜明珠。

想到此,她就毫不猶豫的調頭來了南陵王宮。

居高臨下的俯視這南陵王宮,到處是十數人高的城牆,還有美輪美奂的雕梁畫柱,及那些巍峨的宮殿。

紅色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特別是在王宮的深處那一處蓮池,蓮池中荷花正盛開。

這美麗的景色,看起來比皇宮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這寶貝到底藏在哪裏,還有待她再查詢。

她小心的在屋頂上走着,在一處宮殿的屋頂,不小心聽到一陣對話聲。

“姑娘,這裏是奴婢好不容易買來的春藥,只要您把它放在南陵王的飯菜裏,今天晚上生米煮成了熟飯,就不怕南陵王賴帳,從明日開始,您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這是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

“你确定這藥能成?”這聲音是一個年輕女人的。

“當然,老奴跟着太後這麽多年了,我辦事,你可放心的。”

“請嬷嬷代紫琴多謝姑姑!”

“慕容姑娘不用這麽客氣,只要事成之後,王妃娘娘可以不要忘記老身就行了!”奉獻的話又起。

年輕的女人滿口答應:“那是自然。”

這一老一少的對話,只要稍有一些腦子的人,都能聽出其中的睨端。

“春藥”“生米煮成熟飯”“賴帳”“高枕無憂”“王妃娘娘”這些字眼,一個一個的竄進朱茵洛的耳朵裏。

這兩個人,是想給楚靖懿下春藥,那個邪魅危險的男人。

她倒真的有些期待楚靖懿的反應。

或者他會裝傻,對于投懷送抱之人來者不拒?

不管是哪一種,她朱茵洛就是看不慣這種耍卑鄙手段來争權上位的人,一股怒火一下子就竄到了頭頂。

一名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晃動那肥碩的身體,一扭一扭的從屋內走了出來,一臉得意的往前走着。

看到這個女人,就讓她想到電視劇裏,那些拿着針刺在無辜少女身上的那些狠辣嬷嬷,當下怒從心起,拿掉左手上的手镯,掰開,從懷中掏出一粒鐵球,用手镯彈弓,瞄準了那嬷嬷的關節,狠狠的射了出去。

伴随着一聲凄慘的“唉喲”叫聲,那嬷嬷直直的跌倒在地,半晌爬不起來。

她的手法向來很準,就算那嬷嬷的腿斷不了也會骨折,下輩子,她再也不能用靈活的腿腳去害人了。

憤恨的瞪了那嬷嬷一眼。

現在的楚靖懿,不像十八歲之前,臉上戴着塊傷疤,女人見到他,會紛紛風而遠之,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的那張臉美得人神共憤,多少女人就算不求名分,都只求與他共度一晚。

她萬花樓裏的那些姑娘,幾乎是人手一張他的畫像,挂在自己的房間裏,整日對着他的畫像情話綿綿,看得她猛翻白眼。八年未變了,不知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何副模樣,在那些女人都在對他浮想翩翩的同時,他又在做什麽?

這個混蛋,說不定身邊早就已經有很多女人了。

好奇讓她轉了個身,突然往南書房的方向移去。

她找了一大圈兒,才終于找到了南書房的位置。

剛到南書房時,西門澤剛好從南書房裏出來,在門外一名背着藥箱太醫模樣的人向他打恭作輯,緊跟着一道高大的男子從屋內走了出來,一身錦色華貴長袍,背對着她。

只看背影,她就已經認出了對方。

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人的身上,有那股讓人只看背影就心生敬畏的氣質。

他現在日子過得不錯,當個人人稱贊的南陵王,還有一位嬌滴滴的堂妹投懷送抱,真是豔福不淺。

心底裏一陣不快,突然她趁所有人不備的時候,悄悄的竄進了南書房內。

在房梁上倒挂着在屋內瞅了一眼,一眼便看到桌子上放的王玺。

看到那王玺,朱茵洛心底裏的不快一掃而空。

她飛快的躍下輕盈的一個旋轉便穩穩的落地,把王玺抱入懷中,飛快的又騰空而起,轉眼間消失在了窗外。

門外,楚靖懿送走了西門澤等人,再回到書房內時,一股淡淡的女子清香撲鼻而來。

他閉上眼睛深嗅了一下,沁人心脾。

是她!

緊跟着他進門的小乙眼尖的發現桌子上的王玺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王爺,王玺不見了!!!”

他當然看到了,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挑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去派人把雲孚宮清理一遍,有貴客到!”

“呃,是……”

什麽貴客比王玺丢了還重要?

別來無恙

更新時間:2012-7-10 0:57:26 本章字數:4616

在南書房的對面抱着沉甸甸的王玺等了許久,也不見南書房裏有任何動靜。

這該死的楚靖懿,難道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他的王玺已經不見了?

或者是……

她危險的眯眼盯着懷中沉甸甸的王玺,兩只眼睛似乎想要将它看穿,被楚靖懿耍了許多次的她,不得不懷疑,她手中的這塊王玺是不是假的,否則……他怎麽會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但是,看來看去,這塊王玺看起來都不像是假的,那這楚靖懿到底是為什麽到現在還無動于衷囿?

眼看着天色越來越晚,她在屋頂待得有些不耐煩了。

美眸如絲般流轉,眼珠子骨碌碌轉動,突然她的嘴角狡黠的勾起,悄悄的在屋頂隐去了頭。

晚膳時分,南書房內燈火通明,楚靖懿的近身太監小四帶着慕容清若身邊的太監羅公公,從門外恭敬的走了進來。

然後小四就又退了出去,羅公公向楚靖懿恭敬的行禮。

“什麽事?”楚靖懿眼皮也懶得擡一下的問。

楚靖懿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讓小羅吓得戰戰兢兢的:“王爺,太後有請,請您到紫霞殿用膳!”

紫霞殿?

“就說本王有事,不想去!”

羅公公渾身顫了一下,鼓起勇氣繼續說:“太後說了,倘若您不去的話,她就親自來請您!”

親自來請?

母後最近是越來越過分了,阖上奏折,他的臉陰鸷了幾分:“怎麽會是在紫霞殿?”

“呃……是……是因為,慕容姑娘的腳扭傷了,太後去看慕容姑娘,就說要在那兒用膳,讓您也去。”羅公公不敢有一絲隐瞞,把自己所知道的實情全吐了出來。

腳扭傷了?

昨日,有人還說,準備今天去上香為太後祈福,他讓小甲陪她去,結果她的腳就扭傷了,不能去祈福。

世上會有那麽巧合的事情?慕容清若有什麽想法,難道他還不知道?

看來她們還是不死心。

既然如此,不如今天就把這件事情做個了結,免得日後夜長夢多。

“去回禀母後,就說本王馬上就到。”

“是!”羅公公松了口氣,連連答應着,慌張的退了出去,經過門坎的時候,因為太過緊張,腳被絆了一下,若非門外的小四扶着他,他已跌倒。

紫霞殿

一名宮女在紫霞殿外翹首等候,當看到小四挑着一盞宮燈從拐角處拐過來時,那宮女興奮的趕緊轉身回殿中,激動的連聲叫着:“姑娘,姑娘,來了來了,王爺來了。”

屋內,一名淡紫色長裙的少女對着銅鏡而坐,從銅鏡中依稀可見一張清麗的容顏,臉上化着精致的裝容。

聽到門外宮女的叫聲,她喜上眉梢:“真的嗎?”

“是呀是呀,已經拐了彎了!”

“太好了,快,扶我去迎接王爺!”慕容紫琴連忙起身,向着鏡中的自己又打量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是!”

兩人才剛剛出了卧室,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小四的高喝聲:“王爺到!”

“紫琴恭迎王爺!”

“奴婢恭迎王爺!”“奴才恭迎王爺!”一時之間,宮女太監全跪了一地。

淡淡的掃了衆人一眼,楚靖懿從衆人身側走過,淡漠的一聲:“起來吧!”

“謝王爺!”衆人皆站了起來,慕容紫琴優雅的撩裙緊跟在楚靖懿的身後。

楚靖懿的視線在屋內掃視了一圈,面無表情的臉色,讓人看了心不由得一個疙瘩,緊跟在楚靖懿身後的慕容紫琴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不敢跟得太緊,方才腿還瘸着,現如今一害怕,她的腿也忘了瘸。

突然,楚靖懿犀利的眼半眯起盯着慕容紫琴,後者渾身瑟縮了一下,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以為臉上有什麽東西,她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堂……堂哥,我的臉上有什麽嗎?”

“母後呢?”楚靖懿平靜的問了一句。

“她……她……她……”面對楚靖懿那般強大的氣場,慕容紫琴結結巴巴幾不成言:“姑姑說她不舒服,先回……回去了,讓……讓我陪……陪堂哥您用膳!”

幽暗的紫眸似能穿透人心似的在她的臉上掃視一圈,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是嗎?”

有那麽一瞬間,慕容紫琴被楚靖懿強烈的氣勢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準備奪門而出。

可是為了今天晚上能成事,她必須忍了。

只要……只要她變成了堂哥的女人,他……就不會再對她這麽冷淡了吧?男人嘛,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拼了。

“是!”她用力不讓自己的身體顫抖,努力保持微笑的答。

盯了她半晌,他面無表情的在桌邊坐下,又是冷冷的一聲命令:“上菜。”

威機解除,慕容紫琴連忙向身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宮女會意的點了點頭,跑出去喊了一聲:“上菜。”

膳食被一道道的端了上來。

慕容紫琴準備倒茶,突然一名送膳宮女走上前來,将杯子分別放好,一只放在慕容紫琴面前,一只放在楚靖懿面前。

在那名宮女靠近楚靖懿的身邊時,突然一股熟悉的清香撲鼻而來。

眼皮懶懶的擡起,紫色的眼眸犀利的打量着那名宮女,那宮女的臉色有些發黃,臉上點着許多黑色的麻點,可是她頸間及手上的皮膚,卻如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白皙細嫩,特別是那雙烏黑而亮的大眼睛,靈黠中透着聰慧,水汪汪的像是會說話般。

楚靖懿淡掃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聞的弧度。

脆脆軟軟的聲音聽在耳朵非常舒服:“姑娘,這是您的杯子,這是王爺的杯子。”

慕容紫琴以為是她吩咐的人特別安排的,心中一喜,命令道:“倒酒吧!”

“是!”

兩杯酒斟滿,各自放在了慕容紫琴和楚靖懿的面前。

斟完了酒,那名宮女便退在一旁。

慕容紫琴慌忙舉起酒杯迫不及待的舉起向楚靖懿道:“堂哥,紫琴在這王宮裏打擾了許久,這杯,紫琴敬你。”

一雙狹長的眼掃了一眼茶杯,修長的手指勾起酒杯,與紫琴的酒杯碰了一下,面無表情的拿到嘴邊,一仰而盡。慕容紫琴緊張的喝着灑,眼睜睜的看着楚靖懿把酒一滴不盛的喝下去,她慢吞吞的了把酒灌進了自己的嘴裏。

酒燒入肚,好辣。

她捂着唇,招來那名宮女再讓她倒酒。

如此三杯下肚,楚靖懿仍然面不改色穩坐如鐘的坐在那裏,心裏緊張的慕容紫琴,突然肚子裏一陣絞痛,咕嚕咕嚕的響起。

慕容紫琴痛得臉色蒼白,她招來了自個的宮女,歉疚的向楚靖懿點了點頭:“那個,堂哥,不好意思我……我肚子不舒服,想想先出去一下!”

“去吧!”楚靖懿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有異議。

待慕容紫琴離開,站在楚靖懿身側的那名宮女,低頭捂嘴偷笑了兩聲。

在慕容紫琴剛出去沒多會兒,楚靖懿也突然起身,長長的手臂,一把勾過那名偷笑的宮女,強硬的摟她入懷,頭微側向她的頸窩,用力的深嗅了一下,滿滿的都是她的香氣。

驟然出現的變固,令那名宮女全身緊繃,雙手好想要掙紮,楚靖懿的手卻更快的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握住,更加肆無忌憚的把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滿是酒氣的唇在她耳邊吐着灼灼的氣息:“本王有些醉了,扶本王回去休息!”

說着,他已霸道的摟着她的腰,往門外走去。

那名宮女吃力的支撐起身子,厭惡的別過臉去,連連勸道:“那個,王爺,奴婢還是讓別人扶您吧。”

“不需要,就你了!”

楚靖懿反常的摟着一名宮女離開,連小四也不明白為何。

渾蛋楚靖懿,酒氣很濃,很沖鼻。

朱茵洛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讓自己咒罵出聲,這楚靖懿不知是不是真的醉了,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到她的身上來,壓得她很重。

楚靖懿摟着她一路往自己的寝宮走去。

小四站在門外等候,朱茵洛吃力的扶着楚靖懿進了卧室。

心裏早将他問候了千八百遍,只想把醉酗酗的他扔下了趕緊離開,誰知,才剛進卧室,那個剛才還醉得幾乎連站都站不穩的人突然扣住她的手腕,轉身将她壓在牆上,沉重的身體将她圍困于他的胸膛與牆壁之間。

他邪魅的紫眸對上她詫異的視線,笑意染在眼底:“小東西,八年不見,別來無恙?”

她瞪大了眼睛,他居然——發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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