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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地動起來!

黑眸瞬間一沉,幽深地能把世間萬物都吸進去。

看着床上的少年在自己面前大膽自慰,司徒皇竟沒有感到絲毫惡心,反而對這種明目張膽的邀請越來越感興趣——

就算他是懷着目的接近自己的又怎麽樣?到嘴的獵物不好好享用真是白費了。

“起來!先去洗澡!”司徒皇帶着命令的口氣對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沈墨吩咐道。

黑亮的眸子瞬間睜開,沈墨竟真的放開了手,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聽話的朝浴室裏走去。

有趣……司徒皇邪肆地勾起唇角,難道這是最新式的勾引方法?不過他還真的成功激起自己的興趣了。

當司徒皇走進浴室的時候,就看見沈墨手腳并用的爬進放滿水的浴缸,動作雖然遲緩可笑,但看在那雙黑眸裏,卻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撩撥,比那些大膽主動的勾引方式有趣多了。

或許是水很溫暖,讓躺在裏面的沈墨不由得閉上眼睛,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粉嫩的臉上竟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雖然那半邊臉還腫着,但絲毫不影響它勾人心魄的美感。

“該死的小妖精!”司徒皇本想好好欣賞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敢來觸怒自己的少年是如何出醜的,可沒想到光看着他在浴缸裏那張被水霧暈紅了的臉就有了反應,于是司徒皇也不等他清潔完身體,立刻擡腿進入浴缸,在沒有任何潤滑的作用下狠狠地挺進了沈墨的身體!

☆、【求收藏】014 你不是沈墨! (1335字)

水汽彌漫下的小臉漲得通紅,咬地又紅又腫的唇瓣微張,像是離了水的魚兒那樣無助,卻又致命的地誘人;浸潤在水中的白皙皮膚已經變得一片潮紅,從脖頸、鎖骨,再到胸口,沿着極為柔和的身體線條慢慢往下,然後是架在男人肩上不斷晃動的雙腿,一直延續到了那不斷勾起的小巧腳趾上……

承載着男人如狂風暴雨的沖撞,沈墨就像是快要缺水而死的魚兒,睜大水汽蒙蒙的雙眼,無助地張着腫脹的紅唇呼吸着新鮮空氣,而身體也在男人強勁的力道下如風中殘葉般搖搖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給硬生生的撞碎!

“哭了?”司徒皇出生于黑道世家,身上流着的血天生就是冷的,對待敵人永遠都只有徹底摧毀而不存在憐憫跟同情,可他卻在看見身下少年那雙無助又脆弱的眼神時,一時之間竟有些心軟,不由得放緩了節奏,俯身咬住沈墨圓潤充血的耳垂,輕輕噬咬:“是你自己找上門的,怎麽這點程度就哭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就像是有了魔力一般,讓沈墨緊繃着的身體緩緩放了松,開始接納男人深埋在他體內的尺寸。

“聽話的小東西,現在就給你獎勵。”司徒皇邪佞地在沈墨紅腫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然後擡高他那雙擱在自己肩上的長腿,狂風暴雨般的給出允諾的獎勵。

※※※

慶功宴開到一半時,陸錦揚就接到助理的電話回了趟公司,等事情解決完回到H。K酒店時,慶功宴也已經結束,而沈墨的電話又打不通,陸錦揚只能直接去了早前預定好的房間,或許沈墨已經在房間裏等他也說不定。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林歌突然聽到了酒店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驚得他一下子就睡意全無,裹緊被子縮成了一團。

“小墨?”陸錦揚一進門看見房間裏沒開燈,就準備伸手去摸開關。

“不要開燈!”林歌驚叫出聲,一顆心差點就要從嗓子口蹿出來,可驚慌歸驚慌,林歌在陸錦揚開口說話那一瞬間就猜到了他就是今早在沈墨家裏見到的那個男人,那個眼裏只有沈墨卻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麽,林歌心裏竟有了一絲絲的期待……如果是他的話,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陸錦揚不是沒聽出聲音的異樣,可那聲尖銳卻又帶着一絲絲激勵的驚叫卻讓他誤會成了沈墨的欲拒還迎,竟真的沒打開燈,摸着黑就朝聲音來源的方向走去。

當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時,林歌的心‘砰砰’地跳得厲害,臉上也是一陣滾燙。

“小墨,小墨——”陸錦揚一邊解開自己的領結,一邊喃喃的念着沈墨的名字,腦子裏閃現的都是沈墨在洗手間裏在他耳邊說過的話,讓他竟對這種床弟之事開始迫不及待。

林歌的心瞬間一沉,深深的失落感讓他死死咬住了嘴唇。

冰涼的指尖摸上滾燙的皮膚,林歌不由得低吟出聲,整個身體都在為之而戰栗了。

“小墨,我會很輕很輕,盡量不弄疼你。”陸錦揚在聽到身下之人的呻吟時,竟像是着了魔似的輕輕念叨了起來,修長微涼的手指慢慢伸向了林歌的臀丘。

“痛……好痛……”陸錦揚的手指還未深入,林歌就痛得驚呼了起來,而就因為這聲驚呼,陸錦揚停下了繼續深入的動作,冷峻的眸子在黑夜中亮的滲人:“你不是沈墨。”

不是疑問句,而是十分堅定的肯定,林歌還沒來得及回神,就只聽到‘啪’地一聲,陸錦揚打開了床頭的臺燈!

☆、【求收藏】015 黑色追緝令! (2182字)

陸錦揚盯着林歌眼睛的目光冷冽如冰,尖銳鋒利地幾乎能從對方帶着懼意的視網膜中刺進去,割開一路交縱紛雜的神經,最後将那份恐懼深深印入林歌的靈魂。

“怎麽會是你,小墨呢。”陸錦揚冰冷刺骨的聲線就像是利刃的刀尖,緊緊抵住了林歌的喉嚨,讓他無法逃脫,甚至驚慌失措的連半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睜大一雙帶着懼意的大眼睛弱生生地看着陸錦揚,慢慢地往床頭縮。

陸錦揚注視了見到他就跟見了鬼似的林歌幾秒鐘之後,突然冷笑着哼了幾聲,把林歌吓得趕緊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以免陸錦揚會動手打他。

“是小墨讓你這麽做的?讓你來試探我的?”很久都沒等到落在自己頭上的拳頭,林歌剛想掀開一條縫偷看陸錦揚,卻聽到他突然出聲,登時又吓得趕緊把被子蓋上。

陸錦揚也沒去理他,徑直撿起地上的長褲套上,欣長挺拔的身材在燈光下猶如他的臉一樣完美的令人無可挑剔。

轉頭看見林歌又躲在被窩裏偷瞄自己,陸錦揚一邊系着襯衫的紐扣一邊好笑地勾了勾唇:“怎麽,我讓你很害怕麽?”

林歌偷偷地瞄了瞄陸錦揚的臉色……還好,不像剛才那樣可怕……

“其……其實……”話到了喉嚨口卻怎麽也說不出來,自己該怎麽跟他解釋?難道說是因為自己差點被學校教導主任強暴,沈墨救了自己然後帶他過來休息的?還是說自己明明已經聽出了他就是陸錦揚,而自己還妄想着能跟他發生關系?

這種話林歌不敢說,也不想說。雖然知道陸錦揚一定會是沈墨的,但自己還是忍不住對他動了心,那種想得到他一點一滴施舍的願望越來越強烈,尤其是在他親吻自己的時候,身體內外都在叫嚣着‘得到他!’‘得到他!’

陸錦揚系好領帶,彎腰撿起地上的西裝拍了拍:“我早就該猜到這是小墨拿來作弄我的游戲。”

“欸?”林歌一愣,不由得把悶紅了的臉探了出來,眼神閃爍地望着陸錦揚。

陸錦揚将西裝随意地搭在手腕裏,對着林歌勾唇笑了笑,轉身走向房門:“我似乎是撿到寶貝了,他時時刻刻都能給我驚喜,真是讓人期待呢。”

驚喜?期待?

林歌猛然睜大雙眼,難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都以為是沈墨安排好來試探他定力的游戲?

“好了,你休息吧,我們家小墨以後還要拜托你多多費心。”磁性好聽的聲音頓時消失在門外,房間裏突然又安靜了下來。

失焦的大眼睛空洞無光,呆呆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剛才他一聲都沒叫過自己的名字,是不是聽過也就忘了?

※※※

雙腿間那種黏膩潤滑的感覺讓沈墨的腦袋一下子就炸開了,昨、昨晚的事情……難道不是夢麽?

水聲從前面傳來,沈墨擡頭朝那扇霧氣騰騰的玻璃門望去……一具陽剛強健的男性軀體?沈墨的臉迅速一紅,連帶着微微擡起偷瞄的眼睑也紅了。那個男人此刻正在那扇要遮不遮的玻璃門洗着澡,光是隔着玻璃那副身材就足夠讓人噴血,更何況昨晚他昨晚真的跟自己奮戰了一夜?

沈墨突然慶幸自己還活着……

艱難地動了動身體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可哪知道他一動,股間就流出黏黏的液體,順着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大腿內側……沈墨的臉一下子紅的快要滴血。

扶着快斷了的腰從床上爬起來,沈墨的動作遲緩地跟嬰兒無異,但沒辦法,他必須趁這個男人洗完澡出來之前離開,否則他就真的沒臉見人了。挨着後面的鈍痛,沈墨撿起地上的褲子、衣服慢慢地穿好,瞄了一眼浴室裏那具男性軀體,貌似還洗的正在興頭上。

沈氏是大公司,沈家也有的是錢,但沈爸是白手起家,所以把‘做事要負責就像吃完東西要給錢’這一商場法則完全照搬到了對沈墨的家庭教育裏面,所以當沈墨拎着鞋子準備走人的時候,突然又停了下來。

雖說昨晚混戰了一宿,但沈墨清楚地記得是自己闖進了對方的房間,至于中間的過程他也是記得清清楚楚……想到這裏,沈墨咬了咬紅腫不堪的唇瓣……自己身上從來不帶錢,怎麽負責?

伸手在自己的褲帶裏摸了摸,果然空無一物,正當沈墨為自己‘吃東西不付錢’而懊悔自責時,腦子裏突然想到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還在——

德國愛樂樂團小提琴首席的手,應該比任何支票都值錢吧!

想到這裏,沈墨立即環顧四周,在看見房間內那櫃子紅酒時,水眸頓時亮了亮。抓緊時間開了瓶紅酒就往自己右手上倒,然後就對準了白色床單用力地摁了下去!

為避免‘血手印’印地不夠深,沈墨還特意在摁緊之後左右晃了晃,等到潔白的床單上有了個鮮明的‘血手印’之後,沈墨才滿意地拎起自己的鞋子匆匆忙忙地逃跑。

從浴室出來就發覺床上的小東西已不見人影,地上是一瓶打開的紅酒,而紅酒上方的床單上,則是一只鮮紅的手印!

黑眸瞬間眯起,戾出殘暴危險的光芒,像極了草原上鎖定了目标的獅子,對于敢挑釁王者權威的獵物,最後的結果就只有拆吃入腹!

接到電話的黑衣保镖們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全部聚集在了司徒皇的房間裏,看着滿地狼藉的衣服褲子,個個都愁眉緊鎖,頓感大難臨頭。

果然,全身上下只圍着一條浴巾站在他們面前的男人發布了他繼位黑手黨教父之位以來的頭一條‘追緝令’,一字一句,聲音不響,但氣焰足以震懾在場所有人:“把消息散出去,三天之內讓他主動來找我。他不出現,我就扒了你們的皮做床單。”

☆、【求收藏】016 這個世上有輪回麽? (1946字)

沈墨回到家裏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老傭人張媽等了他一夜,見到沈墨回來的時候就差點哭了。

渾身的酸脹疼痛跟身後的黏膩不适感讓沈墨都不想開口說話,但對于這個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都對自己疼愛有加的老傭人,沈墨還是不忍心:“張媽,昨晚跟同學玩到很晚,忘記給你打電話了,對不起。”

“張媽差點都要去警局報警了,謝天謝地,少爺平安回來了。”張媽見沈墨的臉白得像張紙,也就不忍心再多問半句,把沈墨扶進房間就去為他準備早餐。

“張媽。”沈墨躺在床上,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天花板出神。

“嗯?”張媽走出去的腳步一頓,又趕緊折了回來,看着沈墨空洞無神的眼睛心裏疼得要死:“怎麽了少爺,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叫趙醫生過來看看?”

沈墨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抿了抿幹澀腫脹的唇:“張媽,你信不信這個世界有輪回?”

張媽被沈墨的話吓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作孽啊那幫死崽子,是不是給我們家少爺喝酒了?哪個(怎麽)就開始說夢話了。”

沈墨笑着咧了咧嘴,聽着張媽一急之下就會就會用家鄉吳侬軟語罵人的話竟覺得莫名安心:“張媽,我就問問,而且我沒、沒喝酒。”不知道為什麽,一說到‘沒喝酒’的時候沈墨腦子裏竟全都是昨晚他跟那個陌生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形,使得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不禁紅潤了起來。

“還說沒喝酒,要是沒喝酒的話怎麽會說這種傻話?”張媽到底是心疼自小就在她身邊長大的小少爺,一邊用涼水沾了沾沈墨幹燥的嘴唇,一邊低聲的嘆着氣:“張媽老了,不禁吓的,少爺您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那張媽也不活了。”

沈墨抿了抿唇上的水,眼眶不由的有些濕潤:“我就随便說說,張媽不要擔心。”

張媽幫沈墨掖好了被子,望着沈默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最終還是沒忍住,嘆着氣在沈墨床邊坐了下來,窗外日出的光芒灑在張媽身上,竟意外地和諧,似乎在為這個一輩子都任勞任怨的老婦人哀嘆:“阿荷(張媽女兒)死的時候才剛剛滿月,那時候還那麽小,抱在手裏都沒什麽重量,我就看着她在我懷裏斷了氣,小臉啊青紫青紫的,醫生說是胎裏帶出來的毛病,活不長的。”

沈墨從被窩裏伸出手握住張媽長滿老繭、褶皺不平的手,輕輕握了握。張媽哽咽着朝沈墨笑了笑,回握住他的手指,将他細長白皙的手指放在手心裏像是珍寶似的輕輕撫摸着:“阿荷要是還在的話,大概跟夫人一樣大了,兒孫滿堂了喲。”

“張媽還能記得起阿荷的樣子麽?”沈墨心裏突然悲戚了起來,如果他上輩子就這麽死在陸錦揚手裏了,這個世上還會有多少人記挂他?父母麽?記得當時他的父母将公司交到他手裏就去環游世界了,自己的死訊或許還要等他們幾年後回來才知道吧?

可能這個世上就只有張媽會記挂他,就想給她女兒點長明燈一樣,在那件昏暗窄小的房間裏給自己在菩薩面前點盞燈祭拜一下。

“當然記得咯。”張媽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摸着沈墨的手,雖然掌心裏面滿是老繭,但沈墨不讨厭,反而覺得有種安心的感覺:“崽子在我肚子裏十個月才出來的,我怎麽能不記得?阿荷死後的一個月,老頭子(張媽的老伴)去外地做生意就再也沒回來過,我都是抱着阿荷的小棉襖才能睡着的,這樣她就能天天給我托夢咯。”

“真的夢到了麽?”

張媽苦笑着搖了搖頭,日出的光暈打在她蒼老的臉上,将這個老婦人一輩子的滄桑全部訴說了出來:“崽子沒良心喲,一次都沒來見過我。”

沈墨沉默,沒再問下去。

“不過啊,我們家阿荷一定是投到好人家去了,不用再跟着我受苦咯。”張媽笑着把沈墨的手放在手心裏搓了搓:“我們家少爺上輩子肯定也是在好人家,要不然手怎麽會這麽涼?”

沈墨被張媽突如其來的話逗笑了,孩子氣似的咧了咧嘴:“手涼就是在好人家裏麽?”

“手涼的崽子上輩子肯定沒受過半點苦,在我們老家就叫做富貴病,得讓人好好的疼着。”張媽将沈墨的手放進被子裏,仔仔細細的掖好被子:“上輩子的事情張媽是不知道咯,但這輩子少爺就是張媽的心頭肉,一定得平平安安的。天快亮咯,張媽給你去做早餐,那些酒席上的東西哪夠人填飽肚子的,餓了一晚上肯定不好受。”

上輩子他的确沒受過半點苦,至少在他沒去美國找陸錦揚之前是這樣的。一樣的好家世,一樣的身體,一樣的名字,但卻偏偏在死的時候受盡了痛苦,那個他愛了十幾年的男人,說要廢了他的手去給另一個男人續命……

沈墨苦笑着閉上眼睛。

渾身上下像是被幾十噸重的大卡車碾過一樣疼痛難忍,尤其那從後面敏感處流出來的液體已經幹涸凝結,牢牢地黏貼在大腿根部令人不舒服的要命,但閉着眼睛沒過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求收藏】017 陸錦揚的繼母 (1677字)

‘啪——’

一疊報紙重重的甩向站在病床旁邊垂着頭的陸錦揚臉上,當即就在男人英俊不凡的臉上眼角處劃開了一道口子,血珠一下子就滲了出來。

陸錦揚沒動,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維持着剛進來時的恭敬跟嚴謹,老老實實地站着,只是那雙在散落一地的報紙上流連的利眸瞬間就暗了。

報紙上面是陸錦揚從H。K酒店房間出來時被偷拍的照片,雖然只是拍到了側面,但明眼人還是能看出來上面的人就是陸氏集團的少東。而跟陸錦揚的側面照并排在一起登上去的,是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當事人渾身上下被風衣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風衣領子下的一對眼睛,雖然是短發,卻看不清是男是女……報紙的頭版頭條,用鮮明的粗體字标注:陸氏集團總經理夜會神秘人士,性向成謎。

性向成謎麽?

陸錦揚冷笑着勾了勾唇。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條登不上臺面的新聞,陸氏集團一下子就損失了幾千萬!”頭發花白的陸老爺子坐在病床上,一張老臉氣得鐵青。

“老爺,少爺也是被人陷害,這兩張照片……”

“住嘴!”陸老爺子氣的嘴唇發抖,指着陸錦揚的助理就罵道:“他胡來也就算了,你不知道這種事情怎麽處理麽!怎麽會看着這種見不得人的照片登出來,你究竟是怎麽辦事的!”

“老爺……”

“世昌,說幾句就算了,錦揚應該知道錯了。”溫柔知性的聲音适時地響起,沖淡了病房內愈演愈烈的硝煙味,陸錦揚連頭都不用擡,就知道進來的女人是他繼母明蘭,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

陸老爺子見到自己的‘嬌妻’,果然臉色好看了些,教訓陸錦揚的語氣也不像之前那麽嚴重:“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總之給我盡快擺平這件事,別給我們陸家丢臉!”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多不值得?”一雙嬌媚中帶着精明的美目含義不明的掃了一眼站着不吭聲的陸錦揚,明蘭立即撫着陸老爺子的胸脯給他順氣:“錦揚是個有分寸的孩子,這種小事怎麽會難得到他?”

“哼!”陸老爺子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陸錦揚:“最好給我帶個正經女人回家,別一天到晚把時間浪費在不幹不淨的人身上!”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不生氣了啊,我給你炖了雞湯,趁熱喝一碗。”明蘭又是一陣貼心溫柔的哄勸,立馬把陸老爺子的氣給消了大半。

“少爺,要不要我派人去教訓一下拍照片的記者?”好不容易過了陸老爺子那一關出了病房,助理立馬小聲建議。

“不用。”陸錦揚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眸子,黢黑的眼神裏滿是算計:“這種小報社直接讓它消失。”

“是,少爺!”

“這麽大火氣幹什麽?人家也是混口飯吃。”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明蘭在病房門口笑意盈盈的看着陸錦揚,那雙顧盼生情的美目裏滿是毫不掩飾的柔情:“你可是陸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這種小事還需要你去做?”

“少爺,我去車上等您。”助理見狀,立即識趣地先走。

“什麽時候回家?你可是好久都沒回來了,公司裏有這麽多事情要忙麽?”助理一走,明蘭也不管走廊上是不是有人,就立即上前兩步貼上了陸錦揚的身體,白皙嫩滑的小手在皮草的掩護下,伸進陸錦揚的西裝裏輕輕地摸着,而嬌喘着的紅唇則幾乎快要貼上陸錦揚的下巴:“我想你了。”

眼底閃過一絲邪佞,陸錦揚笑着抓住那只伸進自己的褲子、準備抵達胯部的小手,往後退了一步與明蘭保持距離,天生冷淡的聲線在這種氛圍下顯得尤其性感:“最近很忙,可能都不會有時間回去,所以還請蘭姨多抽點時間照顧我爸,畢竟我只是繼承人而已。”言下之意就是告誡明蘭,她要攀附的人并不是他陸錦揚,而是陸家大家長。

對于陸錦揚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的言辭,明蘭倒是沒生氣,只是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像是慈母一樣替陸錦揚拉了拉西裝:“那有空就多來看看老爺,別總是在外面跑。”

想警告自己這個繼承人小心麽?

陸錦揚笑着勾了勾唇,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轉身就走。

明蘭的手一空,頓時僵住,繼而擡頭看向走廊上離開的陸錦揚,美目中還是柔情似水的笑意,只不過多了一絲精明跟算計。

☆、【求收藏】018 林歌求救 (2457字)

再怎麽強撐,到了中午沈墨就發了高燒,渾身的滾燙灼熱加上身後傳來的酸脹鈍痛,使得他整個人都病的迷迷糊糊,連張媽什麽時候進來又是什麽時候出去的都不清楚,只覺得像是聽到張媽在他耳邊一邊叫着‘少爺’,一邊啜泣的聲音,沈墨想要睜開眼睛安慰這位年邁的老傭人,可眼皮子實在重的很,就想着或許這一覺睡過去就什麽疼痛就沒有了。

伴随着張媽哭聲的是冰涼的醫用器械在自己身上移來挪去,令沈墨覺得很不舒服,本想出聲拒絕的,但發出來的聲音就跟拉鋸似的,喑啞難聽,所以沈墨也就幹脆不動也不說話,任由他們在自己身上翻來覆去的檢查。

趙醫生拿下耳朵上的聽診器,在為沈墨輸液的護士耳邊低語了幾句,就轉身對哭得眼睛都紅腫的張媽低聲勸慰道:“少爺只是發燒而已,挂完水休息兩天就跟以前一樣了,張媽你也別太擔心了。”

“怎麽就發燒了,早上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張媽說着說着就泣不成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望着睡着的沈墨哭起來。

趙醫生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怎麽跟張媽解釋沈墨的病情,這種令人尴尬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就勸着張媽去休息,讓沈墨好好睡上一覺。

張媽縱使再不情願,也只能含淚答允,紅着眼眶走出了沈墨的房間。

到了晚飯時間的時候,沈墨的燒才算退了下去,起身胡亂吃了點張媽端上來的東西,總算是有點精神。

就在沈墨吃了藥準備休息的時候,櫃子上的手機響了。

【小、小墨……】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林歌哭哭啼啼的聲音。這要換做以前,沈墨肯定會心軟,可現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林歌可憐兮兮的哭聲只會讓沈墨覺得更加厭煩:“你怎麽了?”語氣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因為沈墨真的沒有多餘的力氣跟他廢話。

【小、小墨,救、救救我……】

聽見林歌的‘求救聲’,沈墨突然想起昨晚上自己是把他送上了陸錦揚的床,難道是被陸錦揚發現他不是自己,陸錦揚要殺人滅口了?

還沒等沈墨想清楚,電話那頭就傳來陣陣淫聲笑語,聽得沈墨皺起了眉頭——

怎麽,陸錦揚又有折磨人的新手段,把林歌賣給別人了?

【沈墨沈大首席,你好啊,還記不記得我?】刺耳的笑聲傳來,令沈墨不由得心裏一怔:“林子恒?”

那只仗着自己老爸是學校董事會成員就橫行霸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肥豬?

【原來沈首席還記得我啊!】林子恒令人厭惡的嗓音裏是毫不避諱的情欲,讓沈墨腦海裏頓時浮現一頭‘哼哧哼哧’吃着豬食還不忘搖尾巴的蠢豬,一時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沈墨,你剛才是在笑我麽!】林子恒長着一副豬樣,但腦子卻好使的很,雖然都不會用在正途上。

“沒有,你繼續說。”沈墨竭力忍住笑意,接下去問道。

【……林歌那小子在我手裏。】半晌,林子恒才憋出這麽一句話。

“哦?”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沈墨似笑非笑地賞了對方一個字。

【……哦?沈墨,我說林歌在我手裏!】

沈墨冷笑:“想說什麽就痛快點說清楚,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要休息了。”

【……】

“不說?不說那就證明沒事了……”沈墨剛要挂電話,那頭就傳來林子恒着急的連粗氣都喘上的聲音:【等等!】

“說,我耐心沒那麽好。”沈墨冷冷的吐出這句話,眼神微凜。

【你現在馬上來Moonshine酒吧,半個小時之內你沒到的話,那我不敢保證我這幫兄弟會對林歌做什麽!】

“你憑什麽認為我一定會去?”冷冷的聲音打斷了林子恒的狠話,令林子恒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你、你說什麽?】

“我說你們要怎麽做随便你們,與我無關。如果沒別的事,那我要休息了。”自己什麽時候跟林歌好到那種程度了?怎麽他只要一出事,自己就非得要去給他當黑騎士呢?

不過昨晚他跟陸錦揚在一起,就算找人幫忙也要找陸錦揚才對,難道是陸錦揚把他吃幹抹淨之後就不認賬了?

【小墨,小墨……】電話那頭是林歌哭天搶地的喊叫聲,沈墨視若無睹,直接摁下了挂斷鍵……這樣就安靜了嘛。

※※※

這邊被沈墨撂了電話的林子恒憋紅了一張肥臉,綠豆大小的眼睛像要吃人似的盯着被幾個差不多年紀摁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林歌:“你小子不是說他一定會來的麽?”

林歌白着一張臉拼命地搖頭,牙齒快要把嘴唇給咬破:“林少爺,你再打一次,再打一次他一定會來的,小、小墨不會扔下我不管的,真的……”

“再打一次?”林子恒用手機挑起林歌人見人疼的蒼白小臉,‘嘿嘿’地笑了幾聲:“你以為少爺我的時間這麽好浪費?老子花了多少錢?連錢海那死龜公老子都幫你擺平了,還連累老子站在酒店門口吹了一夜冷風,到頭來連個屁都沒看見,你覺得我還會給你機會耍弄老子麽?”

“真、真的,再打一次,再打一次小墨肯定會來的,我不騙你……”林歌拼命求饒。

“其實你也挺不錯的,論姿色的話也不比沈墨差。”林子恒貼上他那張肥豬臉,伸出舌頭在林歌細嫩的側臉上舔了舔,還發出令人惡心的口水聲,引得旁邊那幾個差不多大的少年個個‘嘿嘿’地淫笑着。

林歌差點沒把膽子給吓破,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雖然沒能把沈墨壓在身下看着他那副高傲的樣子被我幹的痛哭流涕,但你還別說,一看見你這張嬌滴滴的小臉我還真挺想幹你的,這樣吧……”林子恒頓了頓,一臉淫笑的從自己皮夾裏抽出一疊錢,在林歌蒼白如紙的小臉上打了打:“三千,三千老子買你一晚上,你要嫌少的話,價錢可以商量。”

“我、我不賣的……”林歌牙齒打顫,連說話都說不利索。

包廂裏傳來一陣嬉笑起哄聲,令林子恒臉上挂不出,登時黑了臉,一把扯過林歌的衣領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張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打得林歌眼前一黑,差點就昏了過去!

“媽的,老子給你臉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不賣也得賣,惹怒了老子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求收藏】019 黑騎士楚淩風 (3002字)

林歌上身的衣服已經在衆人的起哄中被林子恒剝了個精光,瘦弱可憐的少年無助地縮在牆角抱着雙腿瑟瑟發抖,一雙大眼睛裏早就沒了原先的明亮,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因為林子恒正在不斷的朝他逼近。

“你躲什麽躲?你躲來躲去還不是要被老子抓回來?”林子恒在一幫所謂的兄弟們的起哄下更是‘性趣’高漲,恨不得立馬就把林歌扒光把他壓在身下做的他哭爹喊娘!

正當林子恒拽住林歌的頭發将他拖向沙發的時候,包廂門被人踢開了,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下,一身白色休閑服的楚淩風就帶着蕭莫白他們拎着棍子進來了,微調的嘴唇邪肆猖狂,輪廓分明的俊顏也帶上了幾分煞氣,跟平日裏陽光帥氣的樣子截然相反。

“楚、楚淩風?”林子恒顯然沒想到楚淩風會來,而且身後還跟着蕭莫白跟葉程他們幾個來頭不小的富家子弟,臉上的肥肉沒來由的抖了抖。

這幫人林子恒一個都不敢惹,尤其是有個市長老爸的楚淩風,只要市長大人一句話,就足夠讓他老爸辛辛苦苦積累下來的房地産生意毀于一旦。更何況,楚淩風身後還有個蕭莫白,本地地産大亨蕭遠山的獨生子,他林家所有的房地産生意還都得要靠他們蕭家罩着,蕭遠山只要動一動手指頭就能讓林家在本市永無立錐之地……至于位屬于廣告界龍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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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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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