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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一整片銜接了遠處的天際,美得不像話。
“沈少爺。”低低地聲音裏夾雜着幾分軟糯,令沈墨一下子就轉過了身,驚喜地看着出現在機場大門口的安念:“安念?”
安念還是那個安念,溫溫和和,眼裏總是帶着一種認命的自卑,後背也習慣性的馱着,雖然沈墨知道他并不是真的駝背:“沈少爺,公司派我來接你回去。”
沈墨臉色一沉剛想拒絕,但一看見安念那張本分到了近乎自卑的臉,心裏的怒氣就頓時一點不剩……見安念的臉跟手凍得通紅,明顯是在外面等了自己很久,沈墨輕輕地嘆了口氣,解下自己的圍巾給他圍上,在安念驚惶地想要拒絕時張手抱了抱他瘦弱的肩膀,低聲說道:“小念,你什麽時候來的?”
“我……我每天都要來。”
沈墨渾身一顫,眉頭深深擰起:“什麽時候開始的。”
安念穿的衣服很單薄,即使被沈墨抱在懷裏取暖,但還是凍得直哆嗦,連說話都不連貫:“司……司徒副……副總裁很關心沈少爺,讓……讓我天天來接沈少爺回家。”
沈墨朝四周看了看,臉色頓時有點暗……讓安念走着來接?
“我不回去了,小念。”沈墨勉強地扯了扯嘴角,笑着放開安念:“首席選拔已經錯過了,而我不當首席的話,是不會留在樂團的。”
安念輕輕地‘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不知道為什麽,從第一面見安念的時候沈墨就心疼這個比自己答不了幾歲的男人,他卑怯、不自信,但不會讓人讨厭,反而想要跟他多親近、多去心疼他。
“退團的事情我會親自跟你們經理解釋,不會讓你難堪的。”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念搖了搖手,因為急着解釋連馱着的背都微微挺直了:“沈少爺不去肯定有自己的理由,經理那邊我可以先解釋一下。”
“安——”正當沈墨想跟安念說‘不用’的時候,安念的手機響了,沈墨看見安念接電話的手明顯地顫了一下。
“是司徒皇?”沈墨連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讓安念害怕的人是誰,除了他司徒皇,還有誰有這個能耐為了報複自己而讓自己身邊的人無辜受累,頂着寒風大雪在機場外面一連等了七天!
安念點了點頭,剛要接電話就被沈墨一把将手機搶了過去,霸道冷冽的聲音通過聽筒傳來,絲毫不減其主人的強勢作派:【在外面野了這麽多天,終于舍得回來了?】
“我回不回來不需要跟司徒副總裁解釋!”沈墨被司徒皇像是挑逗寵物的語氣給激到,立即冷着臉回敬:“這是我的自由!”
【自由麽?】電話那頭驀地傳來司徒皇低笑的聲音,低醇磁性……可卻讓人毛骨悚然,因為那種笑聲透着尖銳的冷意跟不屑,沒有絲毫暖意。
沈墨被他笑得臉色一僵,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好像在瞬間凝固了……這是危險來臨的前兆麽?
【把電話給安念。】低沉醇厚的聲音再次在沈墨耳邊響起,男人笑着開口。
“幹什麽?”沈墨一聽到司徒皇點名安念,立即小心的戒備了起來:“他雖然是你公司的職員,但你也沒有權利這麽折磨他!”
【折磨?】司徒皇笑了起來,笑聲還該死的性感、溫柔,讓沈墨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他笑出來了:“你笑什麽?”
“副總裁找我麽?”安念看了一眼沈墨有些難看的臉色,擔心地問道。
【安念!】正當沈墨想搖頭說不是的時候,電話那頭的男人突然一聲厲喝,清晰無比地傳了出來……沈墨看着安念驚惶的臉,連殺司徒皇的心都有了。
“我、我來接吧。”安念接過電話,欲要開口,卻不知司徒皇說了什麽使他緊緊抿住雙唇,無措地看了一眼沈墨之後就摁下了免提鍵,瞬間,司徒皇擲地有聲的命令一字不差的傳進了沈墨耳朵裏:
【帶不回他的話,你也不用回來了,就在沈家大門外站着,等他什麽時候回心轉意了,你再回來。】
高亢有力的聲音吸引了機場外面不少人的駐足,紛紛朝沈墨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
本來直起的背又習慣性的駝了,安念低頭:“是,副總裁。”
沈墨氣急,立馬搶過手機朝司徒皇吼道:“你有什麽事就沖着我來好了,欺負安念算什麽本事!司徒皇我正式告訴你,我不會再去公司,我不幹了!”
【……】
“沈少爺,副總裁會生氣的,你不要為了我惹怒副總裁,他……”
“他什麽!他根本就是個卑鄙小人!”得罪他的人是他沈墨,他卻拿自己身邊的人開刀,這不是卑鄙又是什麽!
“沈少爺……”
【膽色不錯,那你是決定用沈氏來賠違約金了?】不溫不火的聲音像打樁一樣‘嘭’地灌進了沈墨心口,令沈墨一下子就變了臉。
【我在你身上投了一個億,合同是按照十倍違約金來算的,既然你想違約,那十個億的違約金我就只能用沈氏集團來抵,應該不錯吧?】
“……”
【不知道沈傲東回來看見自己的公司被兒子賣了會有什麽想法。】
“你到底想怎麽樣?”沈墨咬牙。
【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沈墨,你不會不懂。】
沈墨用力咬了咬嘴唇,直到唇上印出了一圈沁着血絲的牙印才松開:“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公司。”
☆、062 跆拳道黑帶 (1845字)
沈墨一踏進公司大門就聽見有人談起樂團新任小提琴首席的話題,便忍不住放慢腳步多聽了幾句,當從他們口中得知那位樂團新秀竟是林歌時,心裏一下子就煩躁了起來。
司徒皇的辦公室設在H。K娛樂公司的頂層,原本是H。K總經理敖毅辦公的地方,但敖毅為了追回離家出走的‘愛妻’,連公司都不管了,抛下一切就踏上了‘尋妻’之路,所以司徒皇就接管了他的地盤,辦公室、吧臺、室內高爾夫練習場地、卧室、衛生間……在追究享受的敖總經理親手布置下,一應俱全,豪華程度一點都不遜于市內最高檔的別墅。
“聽到好朋友成為樂團首席,是不是很高興?”悠悠的聲音霍然在沈墨的身後響起,令沈墨的身體微微一僵,半晌才慢吞吞的轉過身,擡頭看向司徒皇。
目光在沈墨清瘦的體形上停駐了幾秒鐘,男人有些失神地看向他的眼睛:“你瘦了。”
沈墨微怔……他早就做好準備接受各種懲罰,卻沒想到司徒皇開口說的話不是諷刺跟羞辱,竟是……關心?
這算什麽?臨死前的最後一頓大餐?
“過來。”低沉的嗓音中夾雜着令沈墨從未在他身上見到過的疲累,不像是命令,倒像是在對他請求……沈墨一時間竟有點心軟,像是被鬼神附體一樣聽話地朝沙發上坐着的男人走去。
大手覆上沈墨的腰際,讓他猛然清醒,立即掙紮着要推開司徒皇:“你幹什麽?!”
不顧沈墨的掙紮将他拖進自己,司徒皇雙手圈着他的腰将頭靠在他的小腹上,這一孩子氣的舉動讓沈墨詫異到了極點……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你知道這幾天我都想了什麽?”
沈墨皺眉,反正也掙脫不了還不如省點力氣,索性就任他這麽抱着,不情不願地開口:“你想什麽我怎麽知道!”
司徒皇圈着沈墨腰際的手緊了緊,聲音愈發溫柔:“我的小野貓為什麽這麽不安分?”
沈墨臉色一黑,立即反駁:“我不是什麽野貓!”
“小野貓的身體永遠比他的嘴巴要來的誠實。”
“胡說八道什麽!”沈墨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立即扭着腰雙手并用的去推司徒皇。
“那我就只要你的身體。”溫柔的聲音陡然一冷,沒等沈墨反映過來,司徒皇就猛地将他攔腰抱起,等到身體上襲來的劇痛傳進大腦時,沈墨才驚覺自己已經被司徒皇扔到了床上,身下的大床即使再柔軟,都隔絕不了巨大的撞擊給他帶來的疼痛,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
‘嘡嘡——’
金屬跟金屬碰撞的聲音在豪華的卧室裏響起,沈墨只感覺到自己雙手手腕上一涼,緊接就是一股細微的刺痛從那涼涼的地方傳來,等沈墨看清自己手腕上的東西時,眼睛豁然瞪大……手、手铐?
“你幹什麽!你為什麽要把我铐起來!”沈墨掙了掙手腕上的手铐,下一秒,那微微的刺痛瞬間就變成了蝕骨的劇痛,手腕上仿佛有千萬根細針同時紮進了自己的皮肉,痛的沈墨一下子就白了臉色!
司徒皇站在床尾居高臨下的看着沈墨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黑眸冷冽的眯起:“這是我特意派人為你量身定做的手铐,每一只的內部都嵌了一百根細針,你只要乖乖不動,就不會有事,但如果你硬要亂動的話,剛才的苦頭可就要再重新嘗一遍了。”
沈墨痛的直吸氣,瞪着司徒皇的眼神憤恨到了極點:“你憑什麽這麽對我!我又不欠你什麽!”
“不欠我?”司徒皇笑着勾了勾唇,緩緩抱起雙臂看着倔強反駁的人兒,黑亮的瞳孔中閃爍着意味深長的光芒:“你再好好想想,你欠不欠我。”
“不欠!”沈墨倔強地咬牙。
“聽說你很喜歡下雪天,每次下大雪的時候都喜歡堆雪人?”司徒皇也不發怒,一臉沉靜地看着沈墨的臉,笑道。
放松的手腕漸漸少了疼痛,沈墨狠狠地瞪了司徒皇一眼,毫不畏懼地頂撞:“關你什麽事!”
“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會滿足你,接下來我就讓你重溫一下雪天的樂趣。”司徒皇話音剛落,四個保镖就在沈墨的注視下将一長方形的巨大木箱擡了進來,在司徒皇面前放下,然後就低着頭彎着腰退了出去,整個過程都沒瞧床上的沈墨一眼,讓沈墨氣結。
見司徒皇彎腰緩緩掀開大木箱的蓋子,沈墨渾身上下莫名地湧過一陣冷意,寒毛倒豎……幹、幹什麽?他不會養了什麽吸血鬼來吸他的血吧?
與此同時,在H。K總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內,東方白正在開香槟跟自己總裁老公慶祝,而慶祝的理由來源于端端正正躺在慕非凡辦公桌上的那份調查報告,報告的标題赫然就是四個大字‘沈墨檔案’,而下面的标注欄裏正是當初沈墨入學時親手寫的一句技能表述:小提琴專A,跆拳道黑帶。
☆、063 你熱情似火,那就把這箱子雪給捂化了吧~ (1808字)
當沈墨看見大木箱裏滿滿的裝着一箱雪時,渾身的血液都在一剎那間凝固,尤其是那刻意留出來的一個凹陷下去的人體形狀,讓沈墨轉向司徒皇地臉都僵硬了。
司徒皇解開沈墨被拷在床頭的兩只手铐,轉用一副手铐将他的雙腕铐住,然後将沈墨連帶着他身下的床單一起從床上橫抱了起來,走向那口巨大的‘冰箱’。
“你瘋了!”沈墨也不管手铐裏面有沒有針,立即拼命地掙紮起來……這麽躺進去不被悶死都要被活活凍死!
“我是瘋了,但也比不上我的小野貓你啊~~~”司徒皇低頭掃了一眼沈墨手腕上因為掙紮而流出來的血跡,黑眸微眯:“你的手價值三千萬,可不要随随便便就弄傷了。”
“神經病你放開我!”沈墨一看見那白慘慘的雪就冷地直打哆嗦,他喜歡下雪天沒錯,可沒有喜歡到要把自己跟它融入到一起去!!!
司徒皇冷哼,彎下腰就要把沈墨放進去,沈墨一急,趕緊張手套住司徒皇的脖子,緊緊貼在他身上不下來:“你把我凍死了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黑眸裏閃過一絲邪肆地冷笑,司徒皇僅僅用一只手就拖住了像只樹袋熊一樣吊在他身上的沈墨,大手在他渾圓韌性的屁股上輕輕一抓,張牙舞爪的少年立即紅着臉渾身一顫,一雙水波蕩漾的眸子惡狠狠地瞪着他。
“怎麽,在別的男人身下熱情似火,在我面前卻裝高貴貞烈?”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沈墨微紅的臉頰上,司徒皇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但卻沒笑出來,反而看起來更像是要人命的妖邪修羅,邪惡駭人。
“你少胡說!”不知道為什麽,司徒皇的話說出來竟比手铐裏的細針都狠毒,狠狠地紮進他的心髒讓他痛得窒息。
司徒皇冷笑着低下頭靠近沈墨的臉,當沈墨倔強地躲開時,他就伸手将他的臉牢牢禁锢住,在他紅紅的鼻尖上親了親,令沈墨氣的滿臉通紅,恨不得張口就把男人的鼻子給咬下來……可他不敢,至少現在不敢,因為以他說一不二的強勢作風,他一定會把自己縮進那個大箱子裏悶死、凍死的……
“我胡說?”司徒皇邪肆挑眉,猛的再次彎下腰,吊在他脖子上不肯下來的沈墨吓得臉色發白,當被床單包裹住的屁股接觸到巷子裏那冰冷刺骨的白雪時,沈墨就像是被針紮到屁股一樣趕緊張腿夾住了司徒皇的腰,好讓自己脫離那凍死人的低溫。
“你當時不也想這樣熱情的麽?”司徒皇瞥了一眼腰間環繞的雙腿,就着彎腰的姿勢與沈墨對視,黑眸微眯:“而且比起現在,那時的小野貓可野性多了。”
沈墨知道司徒皇指的就是一個禮拜前自己在他面前跟陸錦揚在車裏擁吻的事情,他說的那樣直白露骨,自己要要是再想不起來那就真的是白癡了!
“你當時不也看得很起勁……而且……這跟你有什麽關系!啊……”司徒皇惡劣地慢慢彎腰,等到沈墨屁股接觸到冰涼的白雪而驚慌的竄起緊貼他時又慢慢直起腰,一次又一次看着沈墨像小白兔一樣‘主動’地鑽進他懷裏,玩的樂此不疲。
“跟我沒關系麽?”司徒皇笑着勾唇,兩只手慢慢挪到沈墨腰間,開始剝他的褲子,邊剝還邊贊嘆:“小野貓真乖,難道是知道回來我這裏,故意沒穿帶皮帶的褲子?”
“放……放屁!”沈墨又氣又急,但卻又不敢掙紮,生怕這報複心重的男人一個不高興就将他扔進了箱子,只能任由他脫着自己的褲子還說着露骨的話,眼珠子瞪得快要凸出來。
身上的長褲一剝而下,陡然暴露在空氣中的一雙雪白大腿立即冷地縮了縮,無疑,是縮向了司徒皇的身,兩腿纏着他的腰就更緊了……渾圓挺翹的屁股只被一條薄薄的內褲給包裹着,而他身下的床單也被司徒皇扯落,這種羞人的姿勢讓沈墨差點把自己的牙根都給咬碎。
“放不放屁試一試就知道了,既然你能在別的男人面前那麽熱情如火,那你就有本事将你最愛的雪給捂化了,是不是,我的小野貓?”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屁股掂到雪層上,沈墨凍得直叫喚,但低着頭的眼睛裏卻閃過一絲別樣的精光:“我不要捂它,不要!不要!”
“乖,小野貓,你都一聲不吭地跑了,這點雪算什麽,上次你的表演可讓人驚喜呢。”司徒皇嘴上這麽哄着,但卻掰開了沈墨抱着他脖子的手臂,将他放進盛滿白雪的箱子裏……
就在男人最得意、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明眸裏的精光一凜,被剝地精光的大腿猛地彎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踹向了男人的胯部,等男人因為劇痛而放松對他的鉗制時,又迅速從雪面上坐起揪住他的手臂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将男人從木箱的一邊直接摔到了另一邊!
☆、064 司徒皇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3064字)
摸出司徒皇口袋裏的鑰匙打開手铐,沈墨立即跨坐在他腹部,将這副害得他差點失去‘貞操’的手铐‘啪啪——’地拷在了司徒皇的手腕上,而由始自終,被狠狠踢中要害的司徒皇一直皺着眉頭眼神幽暗地盯着坐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少年,雖沒有任何動作,但陡然慘白的臉色加上額頭滲出的虛汗,也已經證明堂堂黑道教父這次傷得真的不輕……
铐住司徒皇雙腕之後沈墨還覺得不安全,便又從他身上下來,在卧室裏轉了一圈之後才瞄上床頭那挂着的另一幅手铐,二話不說地又把它招呼到了司徒皇的雙腳腕上,等到這只危險的雄性動物徹底喪失了反擊能力,沈墨才撿起被司徒皇扔在地上的褲子穿了起來,對着地上痛苦皺眉的男人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水眸微眨:“怎麽樣,你自己的東西滋味好不好?”
雙手雙腳都被铐住的司徒皇默不作聲,平日裏咄咄逼人的俊臉也失了血色,足以見得沈墨那一記擡腿有多狠……不過虛汗歸虛汗,司徒皇就算被沈墨拷地嚴嚴實實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但卻從頭至尾連哼都沒哼一聲,而且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他都沒顯出一絲狼狽,反而有種異樣的邪性、性感。
“不過你放心,你那裏……”沈墨拉攏外套,笑着在司徒皇面前蹲下,眼神在掃到司徒皇胯部的時候攸地一暗:“娶妻生子應該沒有問題。”
“你膽子不小。”司徒皇忍痛皺眉,可嘴角卻是不正經的笑:“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麽後果?”
沈墨撇嘴:“被欺負多了,狗急也會跳牆。”
黑眸邪肆地掃過自己染血的手腕,司徒皇笑哼:“想報仇?”
“當然!”沈墨笑着晃了晃手裏那臺在香港最新入手的單反相機。
“你幹什麽?”司徒皇皺眉。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沈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伸手就幫司徒皇脫衣服,脫完衣服再脫褲子,直到司徒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褲才滿意地咂了咂嘴,拎起相機就‘卡擦卡擦’地給司徒皇的裸體來了幾張清晰特寫,拍完之後就朝司徒皇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放心吧,我的技術還可以,登在報紙上的話應該能看見司徒副總裁您英俊潇灑的臉。”
“……”
“不過我沒有司徒副總裁那麽卑鄙,未經本人同意就擅自刊登別人的照片。”沈墨收起相機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司徒皇,臉色微冷:“但司徒副總裁欺人太甚的話,我可不保證這裏面的照片不會流出去一張半張的。”
“所以你在威脅我?”
沈墨冷哼:“随你怎麽想,反正你手裏也有我的照片,這樣一來就算是扯平了。十億違約金的話我的确還不起,所以我還是會來公司接受訓練,至于怎麽做就是我的事了,只要我不走,那就不算我違約,按照我們合同上寫的,你就不能利用你副總裁的職權強迫我做任何訓練以外的事情!”
“如果是你來求我呢?”
“不可能!”沈墨臉一紅,腦子裏立即浮現出當日自己為了張媽專程去給他道歉卻被他拉到了床上……
冷汗打濕的襯衫緊緊貼着司徒皇強勁有力的胸膛上,随着他不可置否的笑意上下起伏,讓沈墨能夠輕易想起自己就在它霸道性的壓制下,在這個男人身下丢臉的輾轉求歡……心漏跳了一拍,沈墨立即咬緊牙關惡狠狠地瞪着弄成這樣還朝他笑着的男人……該死的臭男人,笑得、笑得這麽性感!
将沈墨眼底收不住的驚慌看在眼裏,司徒皇笑得愈發燦爛:“不可能?小野貓,任何時候話都不要說滿了,你又不是沒做過,嗯?”
“嗯你個屁!”沈墨惱羞成怒,‘騰’地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着司徒皇:“為什麽不說你自己小心眼愛記仇?!張媽這麽大年紀你還要報複她,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黑眸驟然緊縮,司徒皇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與平常無異的冷霸邪肆:“我不是男人?”
“你要是個男人你會對老人家下手!”
司徒皇冷笑着勾唇:“誰告訴你我要對她下手的?還是我已經對她怎麽樣了?”
沈墨一愣,怔怔的看着司徒皇:“你上次在房間裏摔東西……”東方白是說他因為張媽不敬生氣砸東西,而且上次他還沒上班……
司徒皇邪肆地眯起黑眸,眸光熠熠:“第一,那次不是砸東西,是臨時有筆大生意需要我接手,所以房間裏都是我随手扔掉的企劃方案,這是我做事習慣之一。第二,我這個人一向都恩怨分明,砸我的人又不是你家那個老太婆,我為什麽要對她下手?”
“……那你為什麽當時不說清楚,還……”沈墨氣得臉都黑了,說話都開始不利索。
“是你自動送上門求我原諒的,怪得了別人?”
“你卑鄙!”
“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麽?卑不卑鄙重要?”
沈墨差點被司徒皇不要臉的話給當場氣死,狠狠地剜了幾眼那副可憎的好皮囊之後扭頭就走!
看着小東西氣呼呼沖出去的背影,司徒皇才冷着眼神看向自己還劇痛難當的胯部——
哼,不是男人?!
※※※
“少……少爺!”被沈墨‘好心’叫進來的兩個保镖一看見地上躺着的司徒皇,兩張臉齊刷刷地白了,趕緊沖過去解開手铐。
屈起手肘一人給了一記重肘,兩個保镖被司徒皇毫無征兆的出手打得臉偏向一邊,迅速青紫腫脹起來,但兩個人絲毫不敢吭聲,立即垂下頭‘嘭——’地跪在司徒皇面前,兩手分開放在大腿上,噤若寒蟬地準備接受懲處。
黑眸之中閃過一絲厲色,司徒皇直接從保镖腰側拔出手槍,雙手反握住槍柄将手腕低下靠近地面,‘嘭嘭——’兩槍就從中間把手铐打斷,然後是輪到腳上的鎖铐……司徒皇的辦公室裏隔音效果不是一般好,所以即便是他連開四槍打斷兩副手铐,也沒驚動外面的任何人,只是整個卧室的氣氛在司徒皇冷冽如冰的臉色下變得異常壓抑、沉悶,兩個低頭跪在地上的保镖也是心驚膽戰……他們的卡洛斯少爺可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
“相機是怎麽帶進來的。”司徒皇冷冽的掃了一眼留在手腕上的那一圈血跡斑駁的針孔,黑眸危險的眯起。
兩人互相看了看,立即明白過來司徒皇指的是沈墨出去時手裏拿着的那臺相機,但之前他們少爺從來對沈墨不設防,也不禁止他帶任何東西進來,所以他們這次也就沒阻止沈墨拖着他的行李箱進去,而那部相機……就更是沒有沒收。
不過顯然,這次沈墨是玩大發了,竟然對他們尊貴的卡洛斯少爺動了手,要知道卡洛斯少爺最不喜歡的就是在自己身體上留下任何難看的傷疤……
“少爺,這次是我們失職,請少爺處置!”兩人齊齊彎下腰将頭磕在了地上,服從少爺一切懲罰。
可是兩個人跪在地上等了半天都沒聽到下文,偷偷擡頭去看司徒皇的臉色,卻在看見他盯着自己流血的手腕笑得越發溫柔的詭異眼神時,錯愕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薄唇微挑,司徒皇斜睨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手下,聲音冷霸到了極點:“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不過要是敢有下次,這把槍裏的子彈就會喂進你們的喉嚨。”
“是!少爺!”
“是!少爺!”
黑眸掃過自己手腕細細麻麻的針孔時,一抹笑意赫然在眼底沉積:“給我去找個最好的紋身師傅,另外……”司徒皇頓了頓,笑意漸濃:“房子的事情怎麽樣了?”他的小野貓辣地出人意料,野地讓人驚喜,相信這份獨一無二的禮物,才能配得上他。
“已經全部準備好了,随時可以搬進去。”
“立刻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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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真不渣,只是還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感情,畢竟這死貨含着金湯匙長大,又是在黑道之家,所以感情表達比較生澀、野蠻,但素,俺們家墨墨是上天派來收服他的喲!!!
☆、065 聽說來了一個很帥的新鄰居? (1188字)
回到家裏聽了幾句張媽碎碎的唠叨,又将買回來的一整箱禮物發給家裏的傭人,沈墨就找了個‘旅途勞累’的理由進了房間,拿出手機立即撥通了香港的號碼。
“Mike,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沈少放心,既然是飛揚千叮萬囑,你又親自來香港找我,那我已經會盡力幫你,只不過我需要些時間,畢竟這件事牽扯到你們沈氏集團內部機密,有點棘手。】
“這我知道,所以我才拜托你的事務所調查,這裏的人我都信不過。”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猶豫地問出口:【沈少,據我所知陸氏跟沈氏一直都是兄弟公司,陸氏真的會從沈氏內部下手?】
沈墨冷笑着眯了眯眼睛,反問:“Mike,你在商場混了這麽多年了,經手大大小小多少件案子,你就見過商場上有真正的朋友麽?”
【……是我多問了,這件事我會盡快辦好,一有消息就會立刻通知你。】
“謝謝。”沈墨挂了電話,深吸了口氣往身後的大床上一躺,疲憊的閉上眼睛休息……他不信陸錦揚會轉性做好人,前世他可以為了得到沈氏集團跟自己這個能為林歌免費供血的血庫而虛情假意了五年,這一世他就也能舊事重演。因為見了獵物的狼,永遠都不吝于隐藏自己貪婪的本性……為了切斷陸錦揚可以做的一切手腳,他借着旅游散心的名義特地去香港找搜集商業情報的間諜公司來調查自家公司的內部機密,陸錦揚不會明着對付沈氏,那就必定會在暗地裏動手,前世将沈氏雙手奉給陸錦揚的沈墨是個傻子,但這一世的沈墨,絕不可能再傻到被人騙地一無所有。
‘咚咚——’
“少爺,隔壁新搬來了一戶人家,送來了好多甜品跟蛋糕,您要不要下來吃?”
沈墨半睜開眼睛眯了眯:“新鄰居?”
“對啊,早上剛搬過來的,而且給我們送了好多禮物。”
小女傭興奮的聲音也把沈墨感染了,心頭的壓抑感頓時一掃而空,從床上起來笑着開了門:“既然送了這麽多東西,那晚上就請他們過來吃飯吧。”
“真的麽少爺?”小女傭的臉驀地紅了起來,把正好擡頭的沈墨也看得怔了怔,習慣性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卻沒發現一點問題……看着小女傭越來越紅的小臉,沈墨猛地醒悟過來,原來是小女孩動了春心。
好笑地拉了拉自己的襯衫袖口,沈墨竟也忍不住揶揄她:“看來這位新鄰居應該長得不錯啊~~~”
少女低頭嬌羞的嗔怪:“少爺!”
“嗯,那請新鄰居吃飯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好好完成。”沈墨知道她臉皮薄,也就不再捉弄她了:“我洗個澡休息一下,晚上客人到了就過來叫我。”
“知道了少爺。”小女傭點了點頭,歡歡喜喜地跑開了。
沈墨笑着轉身,卻在指尖摸到手腕上那一圈凹凸不平還帶着黏膩鮮血的針孔時整個人就那麽怔住了,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消失……
當初漠不關心離開的人是他,現在又為什麽還回來跟他糾纏不清?
☆、066 失之交臂的約會 (3363字)
“陸總,沈少爺已經回來了,沈家那邊打電話過來讓陸總過去吃晚飯。”
“小墨回來了?”臨窗負手而立的陸錦揚立即轉身,修長挺拔的身形在逆光下猶如阿波羅神祗,英俊優雅……也就是這麽一個讓無數男女為之傾倒的精致男人,此刻卻因為沈墨的回家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
助理點頭:“沈少爺早上就回來了,只是旅途疲勞正在休息。”
陸錦揚剛拿起西裝外套準備去沈家,卻又像是忽然記起了什麽,身形一頓,臉色微沉:“之前讓你去查的機場出入境記錄,有沒有查到小墨這一個禮拜去了哪裏?”
“已經按照陸總您的吩咐查過了,機場那邊沒有沈少爺出入美國境內的記錄,沈少爺這一個禮拜都在香港停留。”
“香港?”陸錦揚臉上凝滞的笑意這才重新展開,英氣的劍眉微挑:“那也就是說小墨沒去美國找楚飛揚了?”
“是的,陸總。”
不是就好,還以為這小東西因為上次的事情生他的氣,一聲不吭地飛去美國找楚飛揚……
‘嘀——’
陸錦揚摁下免提鍵:“什麽事?”
【總經理,總裁跟夫人到了,現在正往您那裏去。】
陸錦揚皺眉:“知道了。”
“陸總,這個時候總裁不是應該在病房裏麽?怎麽回來公司了?”
“沒聽見同來的還有我那位美麗的‘後母’麽?”陸錦揚不悅地扯了扯領帶,面色如霜:“給沈家打個電話就說我晚點到。”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陸總。”助理剛要出去,卻被陸錦揚叫住:“等一下!”
“陸總還有什麽吩咐?”
陸錦揚轉向窗外披着霞光的城市,優雅挑唇:“去花店訂束花,晚上我要給小墨一個驚喜。”
※※※
助理才剛出去,陸老爺子跟攙扶着她的明蘭就到了,身後還跟着專門的護理人員……縱橫商場大半輩子的男人在歲月的摧殘下已經垂垂老矣,即便是現在的醫學技術再發達,他也不可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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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