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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進衣帽間挑了一件襯衫換上,男人的聲音沉得令人心驚:“這跟小墨有什麽關系?”

“據說撞見他性侵自己學生的人正是沈少爺,而那位被侵犯的對象正是公司最近新選拔出來的小提琴首席,林歌。”

扣着扣子的手突然一頓,司徒皇轉身看向阿諾,黑眸裏的光愈發陰沉。

阿諾吓得立即後退一步,噤若寒蟬地站着。

被那道陰恻駭人的目光盯着,阿諾渾身上下的毛細血孔都瞬間閉合了,因滲滲地連冷汗都排不出來。

“半路沖出來的那輛面包車呢?”許久,司徒皇才把目光移開,專注在襯衫的紐扣上。

“跟在沈家車子的輪胎上動手腳的是同一個人,都是錢海。”阿諾擡起眼睑偷偷看了看司徒皇的臉色,見他沒什麽反應就繼續把話說下去:“皇少爺,這件事可能是錢海對沈少爺懷恨在心,所以才會在背後搞這麽多小動作。”

“小動作?”司徒皇眼睑微擡,從鏡中冷冷地盯着身後的阿諾:“你認為只是小動作而已麽?”

“少爺的意思是?”

“沈家的車不能用了,你說小墨怎麽去公司?”

“出門乘出租車或是公車……”阿諾臉色一變:“少爺的意思是錢海早就蓄謀想要開車去撞沈少爺?!”

黑眸眯起,優雅的猶如潛入在暗夜中蠢蠢欲動的豹子,危險而嚣張:“立刻把人給我找出來,我要活的。”

“是!”

075 我是沈皇,沈墨的表哥

“喂,你們不要玩得太過分了,他都說他酒精過敏了,萬一出事了怎麽辦?”

“安啦安啦,不過就是一點點酒精,不會有什麽事的!”

“可是萬一被團長知道了,我們就慘了!”

躲在走廊拐彎處的三個人一邊往果汁裏面兌着白酒,一邊不停地朝餐桌那邊瞧,其中負責把風的那個圓寸頭少年回頭催促他們:“喂,你們兩個弄好了沒有?!”

“我們真的要這麽做?”穿着寬松毛衣的娃娃臉男生吸了吸鼻子,一臉的擔心。

“他說他酒精過敏你就信了?”摻白酒的眼鏡男瞪了一眼娃娃臉男生,探着頭朝沈墨那邊看了一眼,嫌惡似的努了努嘴:“看到沒?都說大家出來聯絡感情了,他卻一個人往那裏一坐,姿态擺那麽高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沈氏集團的少爺?!”

“就是,沒準他酒精過敏是借口,不想跟我們喝酒才是真的呢!”圓寸頭少年從娃娃臉男生手裏拿過摻了白酒的果汁,沒好氣的哼了哼:“不是說他很有本事連公司高層的領導人都能把上床麽?連身體都可以拿來賣了還能不會喝酒?騙鬼呢!”說着又推了推娃娃臉男生,壓低聲音警告他:“你怕待會就不要出聲,知道麽!”

娃娃臉男生吸着鼻子點了點頭,跟着他們兩個後面就朝餐桌旁邊靠窗坐着的沈墨走去。

聽着外面的聲音停了,林歌才從衛生間裏走出來,擡頭怯懦地看了一眼朝沈墨走去的那三個人,有趕緊把頭低下,匆匆走回自己的位置。

沈墨坐在角落裏有一下沒一下地戳着盤子裏的水果,腦子裏想的都是之前在餐廳外面葉程跟自己說的那番話。葉程說錢海跟林子恒之間有關系,難道說上次錢海在酒店停車場想要強暴林歌的那件事會跟林子恒有關?可是林子恒又為什麽又要讓錢海演這出戲……想到這裏,沈墨就擡頭看向林歌,可林歌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就立即眼神閃爍的避開,低下頭不停的吃着盤子裏的食物。

“沈墨,沈氏集團的大少爺,愛麗絲音樂學院的小提琴首席……”張揚的聲音中夾雜着明顯的挪揄,沒等沈墨擡頭,圓寸頭少年就徑自拉過一張椅子在沈墨面前坐了下來,而另外兩個少年就站在他的身後,神色各異地盯着沈墨。

圓寸頭咧嘴笑了笑,一股子酒氣就沖進了沈墨的鼻子,令沈墨微微皺起了眉頭。

“想不到我們可以跟着沈首席進同一家公司,真是緣分啊!”圓寸頭拎起旁邊的酒瓶就給自己手裏的酒杯倒滿,笑着送到沈墨面前:“來,為了慶祝這種緣分,也為了讓沈首席以後能多多照顧我們這幫人,我敬沈首席一杯!”

“我不會喝酒,而且我對酒精過敏。”沈墨禮貌性的笑了笑,沒接。

“哦哦,我想起來了,沈首席剛才好像說過這回事!”圓寸頭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腦門,轉頭從身後的男生手裏接過一杯橙汁‘啪——’地捶在沈墨面前的桌上,揚揚下巴:“喝果汁應該不會過敏吧?”

沈墨掃了一眼存心想讓自己出醜的少年,又擡頭看向他身後的差不多年紀的男生,目光在那個長着一張娃娃臉的男生身上掃過時,那個男生的臉色很明顯的一僵,然後驚慌的挪開視線……

端起面前那杯顏色并不怎麽純正的‘橙汁’,沈墨基本不用喝就知道裏面摻了酒,而他們跟自己過不去的原因大概也就是因為公司裏面傳出的謠言,真是幼稚的嫉妒。

“怎麽了沈首席,你不會告訴我們你對果汁也過敏吧?”

“當然不會了,我們家小墨只是最近腸胃不太好,醫生囑咐不能喝冷的。”猶如口味香醇的紅酒一般,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恰合時宜地響起,緊接着沈墨面前的‘橙汁’就被人拿了過去!

司徒皇?!

沈墨一臉震驚的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

一股利落、猛烈、強勢的氣息從男人身上蕩漾開來,這種一生下來就注定成為王者的男人無疑具有相當致命的吸引力,即使他為了今天能給足沈墨面子而可以收斂,但也絲毫不能妨礙他成為全場男女矚目的焦點……餐桌上吵鬧的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身上。

邪肆垂落額頭的黑亮發絲,微微掩去了了司徒皇狂傲俊挺的深邃五官,此刻安靜的聞着‘橙汁’的司徒皇,竟有一種與往常不太一樣的溫和氣息……可站在他身邊的沈墨卻頭一次看到他眼底浮現的戾氣。

沈墨抿唇,他是在生氣?

“沈、沈墨,他是誰啊?”被司徒皇身上的冷冽氣息煞到,圓寸頭也有點舌頭捋不直……明明就是一個很優雅、溫和的男人,自己為什麽會覺得害怕?

“對啊沈墨,這位是?”樂團團長也湊起了熱鬧。

“他——”

“我是小墨的遠房表哥,我叫沈皇。”司徒皇搭上沈墨的肩,優雅從容地向衆人報以微笑。

遠房表哥?沈、沈皇?!

沈墨用一種及其怪異的眼神盯着司徒皇:“你怎麽會在這裏?”表哥?虧他想得出來!

司徒皇笑着收緊摟着沈墨肩膀的手:“我剛好在這裏見個朋友,見你也在就正好打聲招呼。”

“原來是這樣啊,那沈先生,您要不要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團長客氣的邀請。

“不用了團長,我表、表哥的朋友應該還在等他談事情……”

“我這邊的事情也正好談完,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司徒皇猛地在沈墨肩膀上用力,低頭對着沈墨笑的愈發溫柔:“我們家小墨不會喝酒,今晚他的酒我都幫他喝了吧。”

※※※※※※

沈墨知道司徒皇受歡迎,但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受歡迎,不過是屁股沾到椅子上的功夫,旁邊立刻就圍了一圈叽叽喳喳的女同事,争先恐後地來給他敬酒,有些膽大的甚至還會趁機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他也都照單全收,一邊享受着女人們的追捧,一邊邪肆地看着沈墨笑,從頭至尾他的目光都在沈墨身上。

“沈先生,你這麽帥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追?”

沈墨啞然,他怎麽就從來沒發現自己的這幫女同事這麽開放大膽?

司徒皇笑着眯了眯眼睛,無疑又把一衆女生迷了個半死,個個眼冒綠光恨不得直接撲進他的懷裏。

“我一向不太關心這個,所以有沒有人追我,我真的不知道。”

溫和從容的聲音讓沈墨恨不得掐死他,‘一向不太關心’?大概是床上的女伴太多,關心不過來吧!

“那沈先生有沒有喜歡的人?那個人怎麽樣?”玉峰挺立的酥胸在司徒皇肩膀上輕輕的蹭着,好像果凍一樣随時能夠跳出來……沈墨看得腦神經‘突突’地發脹,從來不知道一件高領針織衫還能拉成這種不可思議的弧度……

邪魅狂狷的目光在沈墨臉上別有深意地掃了掃,在沈墨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之後,司徒皇笑着勾唇:“可能有吧。”

“什麽叫做可能有?喜不喜歡沈先生自己不知道麽?”女人向來對這種話題最感興趣了,更何況她們的對象是一個絕對稱得上是極品帥哥的鑽石王老五,而且還是個單身。

薄唇微抿,司徒皇做了一個欲言又止的動作,怎麽看都像是有難言之隐……比如說對方看不上他

司徒皇的這一舉動完全勾起了女人們嫉惡如仇的怒火,咬牙切齒地恨不得立即把那素未謀面的‘女人’給摁在地上狠狠地毒打一頓!

“表哥,你一個快要結婚的人還在這裏說嫂子的壞話,當心被嫂子知道了只能睡客廳了。”悠悠的聲音擊穿一種女人的嫉惡如仇,徹底把她們給驚在了原地……沈墨看着被衆星捧月的司徒皇,笑的一臉無辜。

076 表弟,來幫表哥滅火

沈墨前腳剛踏進衛生間的門,就被後腳跟進來的司徒皇拽進了廁所格間,還沒等沈墨腦子有所反應,混着濃烈酒味的男性氣息就瞬間彌漫在整個口腔!

“唔……唔唔……”沈墨被司徒皇猛地摔在隔板上,後背上一陣生疼,但最要命的莫過于身上男人狂風暴雨一般的索吻,短短十幾秒鐘之內沈墨就感覺肺裏的空氣不夠用了,驚叫着想推開司徒皇,可司徒皇卻像是根本感覺不到沈墨的反抗,一把扯開沈墨在他胸膛亂捶打的小手将它們禁锢在了頭頂,然後迅速空出一只手撫上沈墨的大腿,手心裏傳來的灼熱溫度就算隔着呢制長褲都無比清晰,令沈墨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陡然戰栗!

“放……放開!”沈墨奮力掙紮着被司徒皇禁锢在頭頂的雙手,可一個格間就那麽巴掌大的地方,容得下一個人綽綽有餘,但一下子擠進來兩個男人就顯得擁擠不堪,即使是沈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要推開司徒皇,但狹小的空間也不允許他逃離,剛剛抽身就被司徒皇抓住,旋即而來的索吻就更是如臺風過境一般讓沈墨徹底沒了反抗能力……

就在沈墨以為他會成為這世界上第一個因為被強吻而窒息死掉的人時,身上男人卻突然溫柔了起來,剛才如野獸一般亂吸亂啃的動作一下子就變成了小心呵護情人的柔情,帶着酒氣的男性氣息也因為男人突如其來的溫柔動作而變得催情、撩人……掠奪性的舌尖在少年清新的口腔裏慢慢撩刮着,就像是将軍巡視轄地地謹慎而仔細地洗劫過少年的每一顆牙齒,你放過任何自己所屬之地的任何一寸,好像一場莊重而神聖的洗禮,兩人慢慢的交換獨屬于彼此的味道……

沈墨這次沒有掙紮,因為他感覺到司徒皇的氣息跟平常不一樣,就算是之前他也想這樣不顧自己的意願強吻過自己,但卻從來沒像現在這樣不顧自己的反應亂咬一通,而且氣息還紊亂的不像話,哪裏還有什麽混過黑道的樣子?!

急促的呼吸像是在刻意隐忍着什麽,司徒皇抱着沈墨的腰肢的力道也來越大,用力地幾乎快要捏斷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可吻着沈墨的動作愈發的溫柔,輕輕噬咬着那雙被他啃咬地紅腫的唇瓣,像是母獅在安慰受傷的幼獅一樣,一下一下地吸允、一下一下的輕舔,那種呵護到極致的輕柔是他從來都不曾對沈墨表現過的,可恰恰是男人的太過小心,讓沈墨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唇齒之間傳遞給自己的隐忍跟克制……他在忍,而且忍得很辛苦。

“司徒皇……”沈墨輕輕喚了在自己唇上輕舔吸允的男人,心裏那個地方在慢慢變得柔軟:“你怎麽了?”

男人吸允的動作一停,就像是猛然從夢中驚醒一般推開了沈墨,原本就被頂的生疼的後背一下子又被狠狠地撞在了隔板上,痛的沈墨龇牙咧嘴。

“小野貓?你怎麽會在這裏?”司徒皇如夢初醒般地看着沈墨,邪肆英俊的臉上出現了一種不尋常的紅色,更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豔鳢。

“我看你去了衛生間那麽久都沒回來,所以……”沈墨被司徒皇眼中毫不掩飾的情欲之色驚到,就算他對這種事再怎麽一知半解,對第一次喝酒誤闖司徒皇房間被他侵犯的事情再沒有印象,但都清楚的記得那次因為張媽的事情在他酒店的床上……當時,他也是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只不過沒有現在那麽強烈……

“我沒事,你先出去一下。”黑眸緊緊地閉了閉,将眼底那抹通紅的欲望之色稍稍掩蓋了大部分,司徒皇才抿至了唇線對沈墨笑道。

“你真的沒事?”沈墨伸手想去摸摸司徒皇紅的不像樣子的臉,卻被他像躲瘟疫似的一把抓住,握住沈墨的手腕的力道微微加重,司徒皇笑着勾唇:“我不過是剛才酒喝多了,怎麽,關心我了?”

“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表哥!”一聽見他欠扁的調侃,沈墨就立刻沒好氣的抽回了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就推門出去了,但卻在聽到背後司徒皇急促、粗重的喘息聲時又不禁停了下來:“你真的沒事?”

“表弟,擔心表哥的話就把剛才的事情做下去,表哥就一定會沒事。”不正經的聲音雖然有點喘,但就跟平時一樣不要臉,沈墨氣的扭頭白了他一眼,立即甩上了格門!

沒過多久,正當格間裏面的喘息聲變得壓抑之際,格門又被打開:“喂,我今天早上沒帶錢出門,你回不回家,回家的話……你你你,你在幹什麽?”

沈墨震驚的眼神随着司徒皇上下套動的頻率往上、往下最後直接就直了……他到底看到了什麽啊!!!

“是你自己回來的!”一張俊臉漲的通紅,司徒皇伸手就将門口的沈墨來了進來,‘嘭——’地關上了格門!

“你這個……”辱罵的話一瞬間全被司徒皇霸道性的唇給封住了,沈墨只能‘唔唔……’地瞪大眼睛飛着白眼,但司徒皇全然不理會,一邊勾住他往裏縮的舌頭一邊強勢地與它輾轉共舞,翻攪,吮吸,噬咬……刺激得沈墨脊椎都發直,陣陣酥麻的快感就像電流一樣迅速從腹部、胸膛竄遍四肢,引起他陣陣戰栗……

“既然走了就不要回來……”司徒皇将他的兩條長腿掰開分挂在自己的腰側兩邊,粗喘着去撕開沈墨身上的外套。

沈墨驚訝的眼睛都直了,趕緊伸手去擋開司徒皇的動作,而且為了不讓進來的人發現他們這種尴尬的姿勢,他只能憤恨的壓低聲音:“你瘋了司徒皇,這裏的公共場所,你要發情也要看看地點!”

“我要你,小墨。”不是強制性的命令,也不是霸道性的野蠻,那種從嗓子裏隐忍出來的聲音溫柔的讓人心痛……

“喂喂喂,你幹什麽!”剛剛才覺得司徒皇還有點人性的沈墨被他接下來的動作吓得‘哇哇大叫’,只見他迅速的剝下了自己的長褲,手指就那麽輕車熟路的探進了他身後羞人的地方!

“我被人下藥了。”司徒皇粗喘着,眼睛通紅通紅的,哪有一點平日裏淩厲精明的樣子,此刻的他完全就是一頭發了情的公牛,扒拉着沈墨就要進入他的身體!

“等……等等!”沈墨吓了一大跳,試圖軟化脾氣用商量的語氣喚回司徒皇一點點的‘良知’,而急于尋找入口的司徒皇也真的就停了下來,黑眸微眯,一臉疑惑的看着身上衣衫不整的少年。

沈墨見這招管用,笑着用雙手抵住司徒皇的胸膛,以便他逞兇的時候自己能借把力逃脫:“你是酒喝多了,歇一會兒就沒事了,這裏是公共場合,萬一被人看見或者聽見對你對我都不好。”

司徒皇眼神都開始迷離起來了,望着沈墨的表情就像是小孩子盯着棉花糖一樣閃閃發亮:“那找個私密一點的地方?”

“滾——”沈墨一看見司徒皇猛然淩厲起來的眸光就趕緊把下面的話咽進了肚子裏,假裝為難地皺了皺眉:“這裏誰會給你下藥?再說了,他們都喝了酒了,也不會就你一個人被下藥了吧?”

“你不信?”司徒皇側過頭,被情欲渲染的側臉尤其深刻狂肆,落在沈墨眼裏那是該死的勾引!

沈墨慢慢挪着身子跟司徒皇保持距離:“司徒皇,要玩也玩夠了,應該回家了。”沈墨心裏暗暗叫苦,開玩笑,他當然知道司徒皇不正常,要不然他之前也不會‘關心’他的身體,只是沒想到這不正常會這麽‘不正常’!

“是最後送來的那杯酒。”司徒皇怔怔的看着沈墨,黑眸深邃的就跟不見底的深潭一樣,仿佛一不留神就會被他吸進去。

沈墨臉色一變,最後那杯酒?那不就是重新叫了一輪之後侍應生送到司徒皇面前的那杯酒?……現在想起來,那杯酒還是自己放進這位‘表哥’手裏,還說什麽‘謝謝一直以來表哥的照顧’?

“想到了?如果不是你親自敬我,我是不會喝那杯單獨拿來的酒的……”粗重的呼吸聲猛地拉近,司徒皇的手輕輕地在他鎖骨上游離:“那表弟,你勾出來的火,是不是也要由你親自來滅?”

077 嗯哼,我是你的母獅子~

兩個人走出衛生間的時候還碰上了正好過來上廁所的同事,而此刻沈墨完全已經因為雙腳癱軟使不上力被司徒皇摟在了懷裏,被問及發生了什麽事後,司徒皇還能不動聲色地以沈墨不小心喝了混有酒精的飲料之後身體不舒服為借口将他的腰牢牢捏在手心裏,然後扶着軟的跟攤泥一樣的沈墨光明正大地走出了餐廳大門,搞得好像被下藥的不是他是沈墨一樣。

一上車,司徒皇就又跟發了狂的禽獸一樣将沈墨壓在了身下,手指從早已被他扯出褲子的襯衫下面探進去,在他胸前快速地游移,食指和中指夾住某一處凸起而引起沈墨小貓似的呻吟時,便改由時緩時重的揉搓,很滿意地感覺到那一點在自己手心裏慢慢變得堅硬渾圓時,再劣根性地用力一摁,使得沈墨在他身下哆嗦地快要崩潰:“你……禽獸!要上就快點!”反正被鬼壓一次跟壓兩次也沒什麽區別,最重要的是快點做完快點回家,就算那杯酒是自己灌他的也沒必要被他上個沒完沒了!

游弋在沈墨大腿根部的手慢慢來到那片剛剛被潤滑開墾過的蜜色處,只稍稍進入了一根手指,就聽到身下的人兒發出痛苦有愉悅的低吟……司徒皇皺眉,該死的,怎麽做過一次了還這麽緊!

感覺到男人手指的動作突然一停,一陣從心底竄起的空虛感瞬間襲遍沈墨全身上下的各處神經,連微微睜開的水眸裏都泛起了一片潮濕,悵然若失地望着車頂愣神……就在這時,躺在車座上的腰肢突然被擡高,吓得沈墨‘啊——’地一聲,趕緊伸手圈住司徒皇脖子,剛還失神游離的水眸瞬間瞪得老大:“你,你又想幹什麽!”

薄唇邪肆上揚,司徒皇二話不說就把手指伸進了那張唧唧歪歪吵鬧的紅腫小嘴裏肆虐地翻攪着,等到那咽不下去的銀絲随着手指不斷的翻攪而從嘴角溢出來時,沈墨都感覺這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麻地連合都合不攏,一時間連剝了司徒皇的心都有了。

腰身再次被擡高,只是這一次再也不是吓唬他張嘴的把戲,而是男人在用他的口水做足了擴張之後一次性的貫穿!

“啊啊啊!!!”沈墨失聲尖叫!

重重地頂入又毫不留情地退出,一次又一次的貫穿讓沈墨瘦小的身子在狹小的空間裏搖搖欲墜,而為了不讓自己的聲音傳出車子被人聽見,沈墨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臂來控制自己發出的那種既羞恥又淫蕩的呻吟,不知不覺,手臂就紅了一大圈……

“寶貝乖,不要再咬了,想叫就叫出來,這車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不會有人聽見的……”男人心疼地舔去少年眼角溢出來的淚水,嘴裏雖然這樣溫柔的安慰,可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不遲疑,該用力用力。

“啊……你混蛋!”

“對嘛,我的小野貓叫的這麽好聽,怎麽能壓抑着呢?來來來,再多叫幾聲……”

“你滾……嗯……哈……”罵人的聲音頓時變成了喜憂參半的吟唱。

“還是因為我不夠賣力?所以小野貓不肯叫?”

“滾……滾……不要這麽用力……嗯哼……”

“那再叫幾聲聽聽?”

※※※※※※※※※※※

衛生間一次,車震兩次,再加上回到家的房門上、客廳、卧室……甚至是幫着奄奄一息的少年洗澡時都忍不住獸性占有了一次,到最後司徒皇的藥效是過了,可沈墨卻渾身酸軟得就像是被幾十噸的重型卡車來回碾了一遍,累的連眼皮都睜不開,索性就任由這只禽獸在自己身上賣力,做昏過去又被做醒過來,期間做了多少次他根本不曉得,只知道清醒的時候看見的是司徒皇那張賞心悅目的臉,睡着了在夢裏還是他那張臉,但總歸有那麽點恬不知恥……

俯身溫柔地親了親那張安靜睡顏從睡夢中都在不安穩的顫動的長睫毛,到臉頰、鼻子、有點紅腫的嘴唇,再到誘人的下巴,鎖骨……直到把少年可以親吻的肌膚都烙上他霸道的吻痕,司徒皇才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落地窗邊拿起電話。

“人抓到了麽?”

【對不起少爺,被錢海給跑了。】電話那頭傳來阿諾自責而又戰栗的聲音,就像是被趕到風口處的蚊蠅,撲扇翅膀逃離的力度永遠比不上下一波勁風的襲擊。

黑眸微眯,比窗外繁華印襯下的黑夜都黑,濃郁地沒有一絲雜質,只當危險的氣息在隐隐浮動時,才感覺到它的駭人:“果然是他在酒裏下了藥?”

【是的少爺,餐廳裏有個侍應生收了錢海的前,把摻了藥的酒送了上來,只是本來是要給沈少爺喝的,誰知道沈少爺不會喝酒而把那杯酒給了少爺您。】

想到那杯酒是放在沈墨面前的,司徒皇眼底的暗色不禁有濃郁了幾分,聲音冷地沒有一絲溫度:“裏面有人接應他?”如果那個廢物沒有同夥的話,憑他的身手怎麽能從他身邊受過專業格殺訓練的手下眼皮底下逃脫?

【……當時錢海挾持了沈少爺的一位朋友,所以我們無法下手,只能看着他跑掉了。】

司徒皇抿直了唇線,黑眸中閃過一絲驚疑:“他挾持的是誰?”

【是一直跟沈少爺來往的林歌,當時錢海挾持了他,拖着他進了人流密集的大街,等我們追過去的時候錢海已經跑了,只剩下林歌一個人昏倒在大街上。】

黑暗之中高大身軀微微轉身看向床上安睡的沈墨,借着幾許從落地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他微微顫動的睫毛跟柔和線條下那張無時無刻都能勾起他欲望的小嘴……

“唔……疼……你輕點……”精致如玉脂般光滑挺翹的鼻翼随着呼吸的急促而微微合動,誘人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吐出來的句子斷斷續續,但卻跟平常尖銳得幾近于刻薄的話語不同,睡夢中呓語的都是老實乖巧的輕柔軟語……

司徒皇不禁笑着勾起唇角,怎麽會有人舍得傷害這麽可愛的小野貓?

電話那頭的阿諾沒接到司徒皇的指示,只好小心翼翼的提醒:【少爺,現在該怎麽辦?】

“怎麽辦?怎麽辦還需要我教你麽?”司徒皇轉身,看向窗外夜景的黑眸危險的凜起:“給我把林歌仔細的調查清楚,我要知道他跟小墨到底是什麽關系,為什麽小墨會對他當上樂團首席的事情這麽敏感。”

【那錢海?】

“我改變主意了。”司徒皇輕笑,邪肆的低音就像是黑夜敲響的表鐘,令人膽戰心驚:“任何人想要傷害我的小野貓,我都要以同樣的手段百倍千倍地回敬給他,懂麽阿諾?”

【是!阿諾知道怎麽做了!】

“嗯。”挂了電話,司徒皇雙手抱臂欣賞着這無邊的夜景……夜晚太黑,可只有在這種會安的地方才能清楚地看清那些蠢蠢欲動的肮髒,但只要他的小野貓能看見陽光,他司徒皇不介意幫他趕走那些肮髒污穢的東西……他們怎麽配得上他這麽純潔可愛的小野貓?

聽着靜谧的房間裏沈墨均勻流暢的呼吸聲,司徒皇的心有種從未有過的平靜,那是再多金錢跟權勢都無法換來的片刻……大步走向有着他的小野貓的大床,夜可不長了~~~~~~

“唔……好冷……”男人冰涼的胸膛貼上溫暖被窩裏光滑如絲綢的肌膚,惹得沉睡的人兒不滿的咕哝着,但卻跟母獅護住小獅一樣本能的張開雙手去抱住男人冰冷的脖子,将熱熱的小腦袋貼上那平靜跳動的心髒,感受着男人熟悉的氣息沉沉入睡……

078 壞人都要受到懲罰!

最後那麽一點點自欺欺人的期盼,再醒來後發現自己滿身觸目驚心的痕跡以及身邊半裸着身體躺着的男人時,就跟戳破的氣泡一樣完全破滅了。

僵直的目光從絲被沒蓋住的結實小腹一直往上,線條勻稱有寬闊堅實的胸部肌肉讓那烏黑的瞳孔不禁短暫收縮,很難想象一個穿着西裝來那麽修長挺拔的男人居然會有這麽一副好身材……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撇去那斑駁錯落的吻痕不說,充其量就只能算是一副看得過去的身板,雖然練過五六年的跆拳道可依舊瘦削的可憐,跟身邊躺着的男人一比,頂多只能算是沒有贅肉而已……

想到這裏,沈墨猛地驚醒般顫了顫……他剛才都在想些什麽啊!

伸手想把睡着的男人粗暴地搖醒,可當手搭上他的肩膀時卻不由得停住了……這個男人細看之下居然很……很漂亮?

就像是歐洲中世紀穿着華服的貴族一樣,司徒皇的皮膚很白,尤其在落地窗外投射過來的陽光細細碎碎地籠罩下,白的近乎透明,甚至連細細的血管都能看得很清楚……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也很性感,連在睡夢中都緊緊抿着,給人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跟強勢之感,仿佛被這雙薄唇吻上的人會很幸運……

“早安,小野貓。”濃密睫毛下的黑眸猛然間睜開,吓得近距離觀賞他睡顏的 沈墨一個激靈,就跟見了鬼似的往後退,一個沒注意撐着床的手卻在床沿上一騰空,‘啊——’地一聲整個人就往床下摔去!

結實有力的手臂一下子環住了跌墜下去的細腰,在沈墨即将要與地板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及時将他來了回來,牢牢圈禁在了臂彎裏……司徒皇微勾薄唇露出微笑:“小野貓一大早就這麽有精力,難道昨晚上我還沒喂飽你麽?”

沈墨翻了個白眼,剛想伸手推開司徒皇的胸膛,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酸軟麻痹的不像話,連擡手那麽簡單的動作都比平常困難了一百倍,以至于在司徒皇胸口上推搡的力道就跟欲迎還羞的撩撥一樣,令司徒皇舒服地哼了出來……

“你……”沈墨氣的嘴唇都在顫抖,大小眼瞪得更嚴重了:“你無恥!”

司徒皇的手擦過沈墨如絲綢般的側腰,直接在他腰圍上繞出了一個圈,粗糙的指紋刮過的地方留下一連串戰栗的快感,然後在沈墨悶哼出聲時猛地一使勁将他拉進胸膛,急促溫靡的呼吸在兩人鼻腔中交換……

伸出舌頭将那被他蹂躏地紅腫不堪的豐唇勾入齒間,不帶一絲情欲地輕輕噬咬,在激地懷裏少年如小貓般嗚咽時,才滿意地離開,繼續在他線條優美的脖頸上啃咬:“我是無恥,但也不知道是誰昨晚上叫得那麽大聲,不停的要我快點,再深點……嗯?”

“哼……嗯哈……”剛剛退下去的情潮此刻又慢慢高漲了起來,沈墨半眯着水眸像極了一只慵懶性感的小貓,即使是瞪着在自己身上亂來的頭,憤憤的目光卻早就變得迷離無力,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邀請……沈墨想死,明明是想罵他不要臉的,為什麽一張口卻是這種羞恥的聲音?!!

手指在紅腫的穴口輕輕轉了一遭,才發現昨晚做的真是太過了,如果現在再要自己的小野貓一次,恐怕以後他都要見着自己就跑了,那樣豈不是很不劃算?

“不……不要……”沈墨軟綿綿地依靠在司徒皇的懷裏,半眯着迷離的眸子輕輕眨了眨:“還要去上課……”

“不要麽?”司徒皇頗為遺憾地舔了舔嘴唇,本就心疼他吃不消不做了,可一看到自己的小野貓臉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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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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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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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