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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斯舉了舉酒杯,如果可以的話,喬納斯真想拎起桌上的水果刀戳進司徒皇的臉皮,但……
這刀的刀柄上有沒有消過毒?
※※※※※
要成為喬納斯的新戲做小提琴指導的人具體指定,天王本尊是說看照片不能看出什麽潛力,所以要進行單獨的面試。當面試的要求發到每個學員的手中時,整個小提琴部的學員們就都沸騰了,因為堂堂天王巨星喬納斯選拔小提琴指導的條件就只有一個……每人限跳一段脫衣舞,而且女生得穿男生的衣服跳,男生得穿女生的衣服跳……其實說穿了,喬納斯就想看男生穿着女生的衣服跳脫衣舞,而之所以女生也參加,只是不想讓人家說他性別歧視而已。
握着申請表的學員們都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誰拿誰明天早上就要在喬納斯面前表演換裝脫衣秀,但沒有任何一絲意外的,一疊申請表全部被拿光了,每個學員都開始在心裏盤算着明天要怎麽‘一鳴驚人’。
而此刻正拿到下面遞交上來的報名學員名冊的司徒皇卻是目光深沉了起來,黑眸的聚焦點都在一頁紙中間的那個名字上面——‘沈墨’。
良久,黑眸中熠熠發亮的瞳孔才漸漸收縮,用桌上的電話撥了那串爛熟于心的號碼,不到幾秒鐘,那頭就傳來少年清清冷冷的聲音:
【喂?哪位?】
薄唇輕抿:“明天的選拔你不用參加。”
【司徒皇?】電話那頭的聲音經過一小段短暫的沉默,之後才又重新響起:【我必須參加,這是我的機會。】
“你要參加還不如回家給我跳脫衣舞,我保證你能成為喬納斯的小提琴指導。”
【……那我還不如去給他跳。】起碼他不會獸性大發。
‘嘟嘟嘟——’
辦公桌前的男人臉色一沉,‘啪——’地一聲将手裏的話筒給折成了兩半。
082 可憐的狗狗被挂在陽臺上了
當夜色籠罩在整個城市上空時,一條黑影迅速閃進了兩層樓高的別墅內,在一瞬間就匿去了蹤跡。
被窩裏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兒感覺到後背貼上來的溫度,邊往床邊拱邊不滿的嘟哝着:“法西斯……不是說不準你上床睡覺了麽?”
這時候被套着嘴環扔在陽臺外的金毛大犬只能可憐巴巴的看着大床上被占據的位置無聲地嗚咽着,似乎迫切地想要告知主人有怪物進屋了,但嘴巴被套住了,四肢又被手铐鎖在了陽臺圍欄上,整個成一張風幹的狗皮一樣大張着四肢無力地瞪着床上對睡着的主人動手動腳的怪物!
帶着些許冷意的手探進少年的睡衣,激得少年單薄的身子直戰栗,整個人都快速的縮成一團想借此來避開那惱人的涼意,但那惡作劇的手卻絲毫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冰涼的指尖在少年暖暖的脊背中間微凹的地方由上至下地刮過,又涼又奇異的感覺刺激着睡夢中的少年,引得他不由自主的扭着腰肢來躲開:“法……法西斯,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嗳……不要再玩了……”
慢慢地将少年的絲綢睡衣撸上去,大手就肆無忌憚地自戰栗的脊背沿着柔軟的腰肢一直覆蓋至敏感的小腹,涼涼的溫度在光滑的皮膚上擦出一片片發燙的痕跡,惹得少年不安分地扭動,翹臀上包裹住的少得可憐的布料都隔絕不了身後頂着的硬物,猛然竄起的溫度燙得吓人。
“唔……法西斯,你用什麽頂着我?法……”睡夢中都感覺到身後滾燙一片的沈墨驀地驚醒過來,瞪大雙眼在漆黑的房間裏尋找焦距,比睡夢中更清晰一百倍的撫摸猛地擊碎了他腦子裏的神經……沈墨驚恐,法、法西斯勃……勃起了?
“醒了?嗯?”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柔軟地耳垂邊響起時,司徒皇就張嘴咬住了它,然後再時輕時重的舔舐下就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緊緊閉合的秘密之地,那緊澀到窒息的甬道在沒任何的潤滑下就被驀然侵入……兩人同時呻吟出聲,不同于司徒皇的滿意低吟,沈墨是被異物入侵身體的哀嚎。
“司……司徒皇?”黑暗中,被男人手指侵入羞澀之地的少年疼痛難忍的揚起了脖子,整個人不禁像蝦米一樣團團縮起,在床單上抓着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快要把床單給抓破……沈墨咬唇,這、這個混蛋,居然就這麽闖進他家裏來了!!!
“除了我,小野貓難道還有其他的入幕之賓?嗯?”雖然經過昨晚的瘋狂小穴還微微有些腫脹,但經過一根手指的開拓,那狹長緊致的甬道微微變得濕潤起來,在男人似怒非怒地調侃中又毫不留情地送進去一根手指,身體內一下子接受兩根手指的沈墨不由得一聲悶哼,嘴唇差點咬破!
“你、你怎麽進來的?”他記得自己的房間可是在二樓,陽臺的玻璃門又緊鎖着,還……還有懶的成精的法西斯看家護院,這個男人是怎麽進來的???
為什麽法西斯連吠都不吠一聲!!!
“當然是走進來的……”輕而易舉的将柔軟的細腰擡高,在沈墨的一聲驚叫中司徒皇一舉進入到最深處,然後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律動,撞得沈墨幾乎都快碎了!
為了不讓家裏其他人發現這裏的瘋狂,沈墨只能咬住下唇壓抑的呻吟着,指甲緊緊摳主摁住他腰肢的手臂,幾乎能沁進皮肉裏去,而因為忍受不住這樣又快又猛沖撞身體也在一陣陣地戰栗,優美的線條經由高高揚起的下巴完美的展現出來,那竭力克制情欲的小臉也不受控制的變得滾燙,往日裏清心寡欲地水眸也因為極度的快感浮現出激情的水霧……
“明天不準去參加選拔,不準在喬納斯面前脫衣服!”強勢的男人在少年身體中霸道地進出,每一下都能狠狠的撞擊在敏感點上刺激得少年失聲尖叫,然後在肆意的快感中毫不留情的全數退出,在空虛無助之下再重重地頂入!
眸子裏面的眼淚閃閃發亮,沈墨遏制不住顫抖的緊繃住身子,嘴裏說出的話被身後有力的沖撞撞得七零八落:“不……不行,我……啊……必須……必須拿到那個名額……啊啊啊……不要再撞那裏了……會、會壞的……”
一句頂嘴立刻引來了男人更激烈的報複,材質精良的大床也被搖晃得‘嘎吱——’作響,男人再次警告:“我不會允許任何人看見你的身體,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緊接着,少年就陷入男人無止境的威逼利誘之中!
‘咚咚咚——’
沒過多久,門外猛地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吓得沉浸在痛苦與快感之中的沈墨猛然驚醒,渾身上下都迅速僵硬起來,連累身後辛勤耕耘的男人一下子就痛苦地咬緊了牙關,只能慢慢緩下動作輕聲在他耳邊安慰:“乖小野貓,放松~~~~~~”
“少爺?少爺?您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張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沈墨渾身緊繃的更厲害了。
司徒皇的額頭迅速沁出一層冷汗,進又進不得,退又退不得,只能疼痛難忍的停下動作哄着沈墨:“小墨,你夾到我了。”
沈墨臉色一黑,事到如今他有什麽辦法,誰讓他偷跑進來對自己做這種事情的?被像是自己奶奶的張媽發現自己幹這種事,他能不緊張麽!!!
“少爺?您不說話我就開門進來了。”說着,就是一陣鑰匙在鎖孔裏轉動的聲音。
“張……張媽,不要進來了,我沒事!”沈墨驚得一身虛汗,趕緊用被子裹住身體沖房門喊道。
黑暗中的一雙黑眸熠熠發亮,就跟獵食的豹子一樣透着精明又危險的光芒,就在沈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司徒皇立即改變主意一把抱住想要逃脫的沈墨翻了個身,讓他臉朝下壓在了床上,加重力度狠狠地貫穿起來!
“啊……”沈墨受不住刺激驚叫出聲。
“少爺?您怎麽了?您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我現在就進來!”
“說你不會參加明天的選拔,我就放過你……”司徒皇一邊撞擊着身下瘦弱的身軀,一邊邪肆地跟他‘商量’。
沈墨斷斷續續的哼了哼,立即擡頭朝向門口:“不……不用了,我……我做了個噩夢,沒事了……嗯哈……張媽你去睡吧。”
“小野貓真是不聽話!”司徒皇擡高沈墨的腰,瘋狂的律動起來!
“哦,那少爺你繼續睡吧,有什麽事叫張媽。”
聽着外面腳步聲的遠離,沈墨才放開咬住的枕頭狠狠地罵道:“司徒皇,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隐約之中,叫罵聲中帶上了一絲委屈的哭腔。
身後的動作瞬間一停,在黑暗中挺立的身體無奈地俯了下來,輕輕壓在将頭埋在枕頭裏痛哭流涕的少年身上,手指撫過少年的臉頰的時候觸摸到一片冰涼,司徒皇的心不知道為何突然揪緊……
“你這個混蛋,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又沒得罪你,你為什麽要一次又一次的欺負我……還在張媽面前……我……我恨你……恨你……”低低的嗚咽聲像極了街頭流浪的無助小貓,在冷風中發抖哀嚎:“我恨你司徒皇……我恨死你了……”
司徒皇心疼地從沈墨體內退出,将捂在枕頭裏痛苦的少年翻過身,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輕輕拂去他眼角的淚水,聲音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小聲:“好了小墨,是我不對,我不該在張媽面前這麽對你,不哭了……”
“你不要碰我!”少年倔強地拍開司徒皇為他擦淚的手,但接下來卻是越哭越傷心,瘦弱的身體無助的顫抖着:“你為什麽總喜歡強迫我做不喜歡做的事情,我讨厭你,我讨厭你……”
司徒皇啞然失笑,心疼的為他蓋上被子摟着他:“是我錯了,不要哭了寶貝。”
“你總是這樣,不顧別人願不願意……嗝……會不會痛……嗝……”失聲痛哭的人兒越來越傷心,幹脆就在司徒皇懷裏又捶又打,直到把自己哭累了打起了嗝才罷手。
“以後我會注意的,不會再讓我的小野貓痛了。”司徒皇這輩子頭一次哄人,這種哄逗的技巧生硬的就跟在騙小孩手裏的糖一樣,可在傷心的人兒這裏還真的派上了用場,小野貓竟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只是埋在他胸膛裏一抽一抽地嗚咽着:“你以後不準亂爬我家的窗戶,晚上很吓人。”
“嗯。”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正常男人都克制不了這種正常的需求。
“我要參加明天的選拔……”
“不行!”
肩膀開始抽,埋在胸膛上又開始小聲的啜泣起來,哭得險些岔過氣去了……“好好好,你想去就去吧,不哭了小野貓……”
男人終于妥協。
083 最親密朋友之間的禮儀?
動感十足的音樂,誘惑力熱辣暴漲的扭腰甩胯,在完美的燈光配合下魅力四射,而随着少年勁爆身材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丢開,前面坐着的一衆評委早就面紅耳赤了,面對這樣放肆挑逗的場景,不管是男評委還是女評委,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眼神閃爍地瞟向旁邊大沙發上身姿慵懶的喬納斯……這男人簡直平靜得不像話!
與昨天黑色皮衣包裹下表現出來的狂野妖媚不同,今天坐在沙發上的喬納斯一身高貴冷豔的裝束,酷感十足的短靴配上緊致修身的黑色長褲,将他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毫不吝啬地展示出來,而上身簡單的低領針織衫搭配冷傲端莊的白色貂皮小坎肩,讓這個游刃有餘地活躍在德國上流社會的男人變得冷魅又高貴……只是這一切在他那張漂亮得不像樣的臉蛋之下,又是那樣的不值一提。
喬納斯無趣地舔了舔嘴唇……脫來脫去都只有這麽幾個動作,還真是沒有一點特色啊~~~~~~
一接收到喬納斯的表情訊號,身後站着的黑衣保镖立刻擡手示意音樂停止,而舞臺中央表演到一半正在興頭上要解開襯衫扣子的少年一聽見音樂停止了,臉上立即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緊張地連自己的雙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擺。
“你不冷麽?”冷豔得近乎沒有一絲溫度的話從那兩瓣薄薄的紅唇裏吐出,竟帶有一絲邪魅蠱惑的味道……喬納斯用帶着白色手套的手端起面前的牛奶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全然不曾落在穿着單薄的少年身上。
少年‘啊’了一聲,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頗具姿色的臉蛋上浮起片片紅暈。
喬納斯似笑非笑地挑了一眼舞臺中央的少年,勾人的桃花眼極具誘惑地眯起:“你看過我的表演?”
少年又‘啊——’了一聲,擡頭迎上那對迷死人的笑眼,臉蛋就更紅了:“嗯,我是你粉絲。”
喬納斯‘哦’了一聲,漂亮的眼睑微垂:“你叫什麽名字?”
“林歌,林木的林,歌聲的……”
“不好意思,中文我只學了點皮毛。”喬納斯很有涵養地打斷林歌的話,放下手裏的杯子微微笑道:“只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接受過專業舞蹈訓練麽?”
林歌有點慌亂地瞟了喬納斯一眼,低頭咬住嘴唇回答:“沒……沒有。”
喬納斯漂亮的眉梢微微一挑,嘴角的笑意頓時冷了幾分,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富有教養、客氣:“朋友教的?”
林歌不知道喬納斯為什麽會問這種問題,心裏隐隐有些不安,但還是老實的搖了搖頭:“不是。”
“你可以出去了。”喬納斯笑着躺回沙發,優雅地朝林歌側了側頭。
“我……”林歌沒走,支支吾吾地低着頭。
喬納斯勾唇一笑:“嗯?什麽?”
“我的表演有什麽問題麽?”林歌的頭低得更下了。
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可臉上卻仍是無懈可擊的優雅笑容:“你的表演非但沒有問題,還比前面任何一個人都出色。”
“謝謝。”聽喬納斯這麽一說,林歌心裏才稍稍放了心,禮貌地鞠了鞠躬就走了出去。
-------------------H。K總裁辦公室-------------------
“這樣選拔沒有問題麽?”東方白把視線從屏幕上收回來,轉向他旁邊坐着的慕非凡:“他是選拔小提琴指導,還是挑選床伴?”
慕非凡将一顆草莓遞到愛人嘴邊,笑着眨了眨眼睛:“張嘴。”
東方白老大不樂意的張開嘴巴,眼神還是不滿的睨向一旁緊盯着畫面的司徒皇:“你也贊同?”
司徒皇黑眸微挑,目光還是沒離開屏幕半寸:“為什麽不同意,喬納斯從我們樂團選出小提琴指導,這對我們來說是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你就不擔心你的小美人被他看光身體?”說道喬納斯,東方白心裏始終有根刺卡着,他是Esthen的表弟,而Esthen的死又跟自己脫不了關系,他會這麽大方地替H。K樂團做免費宣傳麽?
一提到‘小美人’三個字,司徒皇的臉色果然就變了,盯着屏幕的目光也瞬間變得幽暗起來……要不是昨晚上小野貓哭得那麽凄慘,他也不會一時心軟就答應他參加選拔……喬納斯敢讓他的小野貓跳脫衣舞試試看,他一定讓他立馬變成豔星!
見司徒皇盯着屏幕不說話,東方白也頓覺無趣,脫了鞋子就往慕非凡懷裏鑽:“剛才那個不是你們樂團的小提琴首席?舞跳得不錯啊~~~~~~”
慕非凡摟緊懷裏的人免得他從沙發上掉下去,寵溺地笑道:“那要看看他是對着誰跳的,如果他圓滑一點承認受過專業訓練,沒準這個名額就是他的了。”
東方白在慕非凡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滿意地眯了眯眼睛:“為什麽?”
“喬納斯有潔癖,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慕非凡輕撫着愛人的臉,眼底的寵溺愈發的濃烈:“所以他剛才會問對方是從哪裏學來的,既然不是專業訓練,又不是朋友教的,那他要去哪裏學?”
東方白眨了眨眼睛,頓時恍然大悟:“酒吧?”
慕非凡挑眉表示贊許。
“他的潔癖竟然到了這種人神共憤的地步了?”東方白故作受不了的縮了縮肩:“那他怎麽跟人上床?對方豈不是要全身用消毒水浸泡?”
一句無心的話,讓司徒皇跟慕非凡瞬間交換了眼神……這種話題,還是不要詳細的好。
※※※※※※
“下一個沈墨……沈墨,你拿小提琴進來幹什麽?”在門口點名的導師一看見沈墨拎着琴盒進來了,不覺驚訝地叫出了口。
漂亮的眉頭微微皺起,喬納斯不悅的擡眼看向門口,目光在與門口少年驀然對上時,明顯地怔了怔。
“表演的道具。”沈墨平淡如水地朝看着他的喬納斯笑了笑,那種感覺就像是很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在打招呼,令自小就在德國上流社會跟不同人物打交道的喬納斯自己都感到莫名地心驚……跟昨天在H。K公司門口碰上的眼神一樣,讓人有一種久違的熟悉感,仿佛他們很久之前就認識,所以他才會一時失态予以點頭回禮。
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沈墨提着琴盒直接繞過了舞臺,來到了喬納斯面前。
喬納斯身後的兩個黑衣保镖立刻上前攔住了沈墨,用德語飛快地說着什麽,即便旁人聽不懂,但從他們不客氣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們是在警告沈墨不要靠近喬納斯。
“沈墨你幹什麽?還不趕緊去臺上表演?”後面坐着的評委也急了,趕緊揮手讓沈墨離開喬納斯。
沈墨笑着看了一眼讓他走的評委,目光轉向喬納斯的時候,一口流利的德語脫口而出:“喬納斯,你還是老樣子,不喜歡陌生人接近你的三米之內。”
話音一落,整個室內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在總裁辦公室盯着屏幕的司徒皇,臉上也微微露出了驚詫之色……小野貓居然聽得懂德語?
桃花眼微眯,喬納斯在心裏深吸了口涼氣,這個不成文的規矩就連他最緊密的家人都不知道,更不用說是自己的保镖,面前這個才見過兩次面的少年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而且……老樣子?!
“現在就表演麽?喬納斯?”沈墨用德語跟喬納斯交流,身邊的評委聽的是一頭霧水,根本沒有插話的餘地。
“當然。”喬納斯破天荒的沒有生氣,反而高傲地揚了揚下巴,對沈墨用了最親密的朋友之間才能用的禮儀,尊敬地邀請。
喬納斯的這一舉動令屏幕前的三個人大跌眼鏡!
084 技驚四座的小提琴外加脫衣舞表演~
一襲精致剪裁的黑色禮服襯托出少年修長優雅的身子,高貴凜然的氣息宛若遺落人間的精靈,即便是一個最簡單的架琴動作,舉手投足間都是渾然天成的大家風範,落在面前一排的評委眼裏都止不住暗暗心驚……這種渾然天成的氣勢連他們這些在業界頗有名望的人都未必能擁有,更何況站在他們面前的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學員???
沈墨優雅地朝喬納斯微微點了點頭,在得到喬納斯首肯之後,處變不驚地拉動琴弓,頓時,寧靜柔恬的音符自四根弦中柔瀉而出,輕慢醉人地拉開了一副巨大浩瀚的海洋畫卷,彷如那陽光拂射下的藍色海面正泛着粼粼的波光自遠處輕輕飄來,在衆人眼前生動地诠釋着這個世界的安寂,仿若沉睡一般……
只是最初的幾個音符瀉出,喬納斯的眼睛裏就已經透出了濃烈的興趣,整個人也放松地側躺在沙發上,一手搭着大腿,一手撐着頭,神情慵懶地盯着沈墨。
鮮豔的紅唇邪魅地彎起弧度,在沈墨掌控下的琴聲立即出現了千軍萬馬的磅礴,短促的音符在一剎那之間蹦跳着在寧靜無痕的海平面上掀起了驚濤駭浪的怒吼,急促的嘶吼猶如百十只離弦的箭,齊齊發出野性至極的吼音,不經掩飾的狂野激地人逆沖起一股奔騰的熱血,身體各個感官在一瞬間緊張繃直,就連毛發都駭人地豎立起來!
‘呲——’
就在衆人沉浸在無盡汪洋的巨大漩渦中無法自拔時,一陣裂帛急促斷裂的聲音猛然将他們的注意力拉回了現實,只見少年在演奏達到高潮時一個轉身,竟奇跡般地将原本一絲不茍的禮服迅速扯下,穿着緊致襯衫的上身猶如化繭的斑蝶一樣,赫然呈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喬納斯微微挺直身體,冷豔高貴的唇驚喜地勾起,精光在漂亮的桃花眼中熠熠跳躍……就在那片躍動的光芒之中,那片誘人窺探的白色襯衫在又一次的激蕩音符中被扯下了大半,少年滑如凝脂般的肌膚要露不露地勾人蠢蠢欲動!
司徒皇在屏幕前看見這香豔萬分的一幕時,臉色驟然大變,抛下湊在屏幕上指手畫腳的夫夫倆就如旋風般沖出了總裁辦公室,急躁的怒吼聲響徹一整棟大樓:“阿諾!備車!”
選拔間外擠滿了聞着琴聲而來的人,個個争先恐後地往前擠……知道裏面演奏的人是誰的學員們是驚訝跟敬佩,不知道的人權當是什麽世界級的大師莅臨指導了,讓剛才還安靜無比的走廊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有些活躍的學員甚至已經開始用生活費下賭注嚷嚷着這次的名額非裏面的人莫屬了!
在最後一波高潮來臨之時,拉着小提琴的少年猛然停手,收放自如的高超技巧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都被瞬間提拎了起來,睜大眼睛迎接最後的狂風暴雨……以及少年身上那件襯衫的剝落……
優雅的眉眼調皮地一挑,弓弦在一剎那之間碰撞,碧海藍天上潮湧的巨大漩渦瞬間吞噬起了日月,激情跟欲望的火花在頃刻之間轟然燃燒,而燃燒之下蠢動叫嚣的赫然就是襯衫紐扣被扯落在地的聲音!
就在這場浩大的聽覺盛宴結束之際,所有人的目光都灼灼的盯住那要從少年身體上掉落的襯衫,迫不及待地享受另外一場視覺盛宴……可就在少年扯落襯衫上的最後兩粒紐扣時,一只戴着白色真絲手套的手及時出現摁住了少年即将用力往下墜的手肘,琴聲便在剎那間戛然而止!
沈墨看着喬納斯的眼睛依舊含着笑,而且還是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如同老朋友親昵的凝視。
喬納斯身後的保镖們也驚訝地面面相觑,似乎不能理解他們一向有潔癖的少爺竟然會在沒有任何消毒措施下抓住一個陌生人的手……而事實是,喬納斯的确抓住了沈墨的手,而且還絲毫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
薄薄的紅唇笑着一抿,喬納斯朝沈墨促狹地擠了擠眉:“你的演奏比我看過的任何一場表演都精彩,我想我會很樂意跟你合作。”
“謝謝。”沈墨點頭會意微笑,德語的交流非但不會讓他感到吃力,反而讓他變得侃侃而談,就像是一位天生的的紳士,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溫文爾雅的優雅氣息。
“不過我很奇怪,這樣的場合你怎麽會挑選《He' sapinate》,他只是電影的插曲而已。”
“有人不喜歡古典音樂,他認為那是帶着枷鎖的腐朽……”沈墨笑着迎上喬納斯驚愕到無以複加的眼睛,溫和地調侃:“每次都會讓他昏昏欲睡。”
喬納斯看着沈墨的眼神越來越驚喜,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從來都未曾有人能與他分享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此刻,躺在沈墨置物櫃裏的手機正‘茲茲’地震動着,屏幕亮了一會兒之後就自動暗了下去,然後又再次亮起來锲而不舍地在黑暗的空間裏發出噪音,那伴随着屏幕重新亮起來的一瞬間的顯示上是21條的來電顯示,而署名都是同一個人……司徒皇。
當司徒皇心急火燎的趕到H。K娛樂公司時,卻被告知選拔會提前結束了,被選上的幸運兒正跟巨星喬納斯一起共享午餐去了,在手機裏出現第三十次機械化的女音時,司徒皇已經打定主意要讓喬納斯成為豔星了。
※※※※※※
豪華氣派的車廂一如他的主人一樣張揚高調,進入視線的全是昂貴又可愛到爆的裝飾品,粉粉紅紅的一大片,看得沈墨眼睛都花了……明明骨子裏是那麽Man的男人,偏偏要喜歡女人的東西,讓人不去揣測他的性取向都難。
“少爺,後面的那輛車已經跟了我們很久了。”司機謹慎地注意着外面後視鏡裏遠遠地跟着他們的那輛車。
喬納斯悠悠地擡起頭瞥了一眼前面的後視鏡,慵懶地哼哼:“真沒有品位,開這種破車子追蹤想不讓人發現都難,整條街的智商都被他拉下一大截了。”
沈墨也禁不住好奇地看了看後視鏡裏面的那輛車,臉上的笑意在一瞬間凝固……錢海?
“你認識?”喬納斯旋開牛奶瓶的蓋子喝了一口牛奶,完了還性感地伸出舌尖在唇邊舔了舔,聲線溫和又迷人:“還以為是我在中國的熱情粉絲呢,真是害人家白高興了。”
沈墨拿出手帕笑着在喬納斯嘴角沒舔到的牛奶漬上擦了擦,不可思議的是,喬納斯竟沒有将他登峰造極的潔癖精神發揮出來,還樂滋滋的咂了咂嘴。
“有這種危險的粉絲可不是件好事情吧?”沈墨無奈地笑道,這妖精還是一如既往地膽大包天,真是不管在哪裏都自戀到不行。
喬納斯輕輕挑眉,眼睛看着沈墨狡黠地眨了眨:“你可是第一個跟我八字很合的人,怎麽樣?我幫你解決掉這個讨厭鬼?”
“喬納斯少爺如果不能按時吃飯,胃受得了麽?”沈墨凜了凜眼神,将目光從後視鏡裏收回來,笑着看向喬納斯,卻見喬納斯捧着下巴一臉驚喜地望着自己:“怎麽了?”
喬納斯舔了舔唇,漂亮至極的臉驀地就湊到了沈墨眼前,桃花眼魅惑的眨巴着:“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什麽間諜了,為什麽連我家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卻統統都知道,還這麽清楚?”
沈墨故作神秘地聳了聳肩膀:“如果我說我是從未來世界來的人,而且我還跟你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你相不相信?”
喬納斯眨了眨眼睛,‘嘶——’地一聲故意倒抽了口涼氣來表達對沈墨這個‘驚悚故事’的捧場:“那我們有沒有上過床?”
沈墨啞然失笑,明明知道這個妖精最會一驚一乍的吓唬人,卻還是被他大膽露骨的話稍稍驚到,抿着唇無奈地看着喬納斯:“如果我們上床,那是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
淡藍色的瞳孔微微收縮,車廂裏的氣氛靜谧了幾秒鐘之後立刻爆出了喬納斯沒有一點形象的大笑聲,沈墨對此狀況早就習以為常,平靜地看向後視鏡裏的面包車,眉頭微微皺起。
085 林歌的老爸?
“好了林歌,你也別沮喪了,不就是錯過了一次好機會麽?以後還會有的。”
“就是啊林歌,你可比我們有希望多了,你是我們樂團的首席,以後這樣的機會肯定還會有很多,大不了下次好好把握嘛……”
“就是就是,與其在這裏自怨自艾,還不如去吃飯,我都快餓死了~~~~~~”
“走啦林歌,化悲憤為食欲聽說過沒?今天我一定要吃到最愛的菠蘿飯,昨天沒吃到害得我一晚上沒睡着覺。”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嗜睡嗜地跟個孕婦似的?還好意思說睡不着覺?”
“我這是誇張說法,誇張你懂嗎?!”
……
……
聽他們吵吵鬧鬧的,林歌沒被選上喬納斯小提琴指導的失落感也稍稍減弱了點,于是就在一衆人的簇擁下去外面吃午飯,時不時地回頭跟他們嬉笑幾句。
“哎,我找我兒子林歌,你認不認得?他可是你們公司的首席……”HK娛樂公司大門口,頭發亂糟糟的男人穿着從地攤上用幾十塊錢淘來的老舊棉襖,逢從大門裏走出來的人就拉着問,渾身的酒氣讓所有人都繞着他走,唯恐被他賴上訛詐。
“不認識不認識,不要來問我!”被纏上的青年被男人一開口滿嘴的酒氣熏得直擺手,趕緊逃開。
“娘的狗東西,老子的兒子可是首席,林首席!”男人罵罵咧咧的朝着逃跑的青年碎了一口痰,然後邊翻着白眼邊用小手指剔牙,一副天王老子的混樣。
“喂你們看,這種人怎麽都到我們公司門口來了?保安怎麽還不出來把他趕走?”就在這時,跟林歌一起出去吃飯的一夥人中不知道是誰罵了這麽一句,所有人就好奇的把目光轉向那個邋裏邋遢的男人,而正在跟旁邊人開玩笑的林歌見他們停下,也不禁轉頭看了過去……
“小歌?”不停地朝着四周張望的男人也正好朝這一夥人看了過來,在發現人群中的林歌時,搖晃着手興奮地大喊大叫起來:“喂,小歌,我是你爸!”
林歌的臉‘刷--’地一下變得慘白!
“林歌,他好像在叫你诶?”
“他說他是你爸?他真的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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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