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8)

會有事的,等以後有空的時候就回來……不行,小歌你還是不要回來,以免被你爸發現又找你要錢,以後有機會媽一定會去看你,知道麽?”

“媽……”林歌拉着拼命往箱子裏塞衣服的女人直哭:“你跟我走吧,再這樣下去你會被打死的……”

“不行,你爸已經知道你工作的地方在哪裏了,要是我再不見的話,他一定會去你們公司鬧的……”女人一邊說着,一邊拽着行李箱拖住林歌就往外走:“這是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千萬不能丢了。以後你就不要回來,不要再進這個家的家門,就當不認識我們,去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媽,我求求你跟起走吧,我求求你……”林歌死死拉住門把不松開,可女人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樣力氣大得驚人,使勁的把他往外推:“記住媽的話,永遠都不要再回來,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走,千萬不要讓你爸找到你……”

林歌哭的快要斷氣,幾乎整個人就是跪在地上被女人推出去的:“媽,我不要那份工作了,我帶你走,我們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媽……”

“只要你爸活着一天,他就永遠不會放過我的。”女人哭着跪倒在林歌面前,掩面痛哭:“小歌,算媽求你了,你要是再不走,等他醒過來指不定會對你做出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媽求你走吧,走吧……”

林歌抱住女人的身形猛地一顫,臉色瞬間慘白:“媽,你在說什麽?”

“你以為媽真的不知道他對你做了什麽麽?他是個畜生,他就是個畜生啊……”女人突然推開林歌,拽着他就往外拖,哭聲裏滿是絕望:“我這一生已經被他給毀了,但你不能,你要好好的活着,好好地活着……”

‘嘭--’地一聲,鐵門被重重地關上,林歌在外面發了瘋似的拍打着鐵門:“媽,媽,我求你開開門,你跟我一起走吧,媽……”

聽着林歌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叫喊,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林歌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等到雙手拍得通紅火辣辣的疼痛,才哽咽地拖着行李箱慢慢走出擁擠的樓道,而心口好不容易才凝固起來的傷疤,又再一次被血淋淋地撕裂,深深的恥辱就像是如影随形的影子,逼着他記住那一幕幕的不堪……

他記得那是個又黑又冷的夜晚,自己在那天晚上剛滿十五歲,因為冷得睡不着而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從房間裏出來想要倒杯熱水喝,卻被身後突然伸出的肥手捂住了嘴巴,緊接着就是一陣舊衣撕裂的聲音在狹小的客廳裏響起,失去遮掩的下半身頓時一涼,雞皮疙瘩泛起的聲音都幾乎能在空氣中聽見。

沒等他反應過來,身後的人狠狠地将他推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後背猛地增加的重量将他肺裏的空氣一下子都擠了出來,難受地連呼吸都無法進行,随後發生的一切成為了他一生的噩夢,當那人可怕的欲望插進他用來排洩的地方用力的抽插時,撕裂般的劇痛讓他生生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那時候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後面能容得下那麽大的東西,他是個男人,他是個男人啊……

等男人的腥臭盡數射進自己的身體裏時,他才從噩夢中醒來,模模糊糊地看着黑暗中男人穿上褲子,拉好拉鏈,然後走進主卧室,留給他的就只有房門被無情甩上的巨響……從沒有想過,心會那麽痛。

之後的一切仿佛都變得順其自然,那個他從小喊到大的父親總會在半夜偷偷溜進他的房間在他體內射一次,有時候他甚至開始懷疑,他跟個女人一樣被壓在身下,有一天會不會也像女人懷孕?

懷上他父親的孩子?

不堪回首的記憶歷歷在目,林歌拖着箱子沿着破敗的樓道一步步走出去,出口處的陽光那麽耀眼,只要他多走幾步就能抓住那份光明,那糾纏了他四年的噩夢就會從此消失……總有一天他會回到這裏,将那個毀了他一生的男人與這裏的黑暗永遠埋葬,哪怕要付出他承擔不起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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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歌的痛苦造就了他性格扭曲,其實他也在絕望之中掙紮,只不過搭上了小墨而已……诶诶诶,小墨,墨墨,親媽疼你,會讓皇皇疼死你的!!!

089 對着盤子還能發花癡的老大!

“少爺。”西裝筆挺的年輕管家恭敬地朝半伏在臺球桌上正要出杆的司徒皇彎了彎腰:“人到了。”

“司徒先生,我……”沈家的小女傭紅着一張臉,瞳孔裏倒映的都是司徒皇穿着襯衫領口微開的性感。

一記漂亮的中杆推球,将貼着黑色球的一顆藍色球順利打進底袋,司徒皇笑着用中指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指了指自己耳朵上塞着的耳機,示意他在聽電話。小女傭立即明白過來,垂手乖巧地站在一邊等着。

【少爺,你要我查的停車場那件事已經有了眉目,的确是林氏總裁的兒子教唆錢海下的手,至于為什麽沈少爺的朋友會正好出現在停車場,恐怕這其中有點蹊跷,因為當時宴會并沒有結束,他中途離席拿着沈少爺的琴盒去停車場的。】

“那兩個人之間有什麽關系。”司徒皇刻意避開話題中的人名,邊擦着球杆邊朝等待自己的小女傭溫和地笑笑,無疑又讓小女生心裏的小鹿亂撞起來。

【這件事發生以後,錢海的賬戶上無緣無故多出了二十萬。我已經派人調查過,那二十萬的确是一個叫做‘林子恒’的賬戶上直接打過去的,也就是林氏總裁的兒子。】

司徒皇不動聲色地笑了笑,目光在桌面上的彩色球之間打量:“他的目的是什麽?”

【是沈少爺,因為事隔不久林子恒就抓了林歌來要挾沈少爺,只不過那次沈少爺沒有出現,而是讓其他人救走了林歌。】

黑眸微眯,在彩球上停留的目光陡然間變得淩厲危險起來:“背叛麽?”

【少爺,需不需要我抓林子恒回來問一問?】

連續的幾個出杆動作将臺面上的球一一漂亮的擊落球袋,早在一旁等候的管家立即上前接過司徒皇遞過來的球杆,遞上毛巾。

司徒皇一邊擦手一邊走下臺階,笑着走近臉色緋紅的小女傭,聲線平靜優雅到了極點:“不用,直接讓林氏從房地産業消失。”

“司徒先生。”小女傭有禮貌的朝司徒皇彎了彎腰,臉上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摘了耳機,司徒皇笑着吩咐管家:“把昨天的盤子交給可樂帶回去。”

“是,少爺。”管家立刻恭敬地退下。

“司徒先生家的管家好專業~~~~~~”聽到司徒皇叫自己名字,小女傭的臉又紅了幾分,偷偷擡眼瞄了瞄司徒皇近在咫尺的臉,然後迅速低下去。

司徒皇笑着抱肩,饒有興致地看着臉紅的小女傭,可腦海裏看到的卻是沈墨在自己身下害羞臉紅的樣子,真是可愛又誘人,讓人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做上幾次!

“司……司徒先生……”小女傭心跳頻率過快,幾乎快要因為司徒皇的‘凝視’而呼吸急促的暈厥過去。

“昨天的甜點是你送來的麽?味道很不錯。”司徒皇笑着撇開視線,走進客廳。

“不是啊?”小女傭疑惑地鼓了鼓腮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司徒先生昨晚沒有看見我們家少爺麽?那些甜點是少爺端來的,不是可樂喔。”

“小墨?”司徒皇站着的身形一怔,轉頭看向小女傭的黑眸微微眯起:“昨晚的東西是小墨送過來的?”

“對啊。”小女傭點了點頭:“本來張媽是讓可樂送的,但少爺說他想親自端過來感謝您上次幫他送衣服的那件事……司徒先生沒有看見我們家少爺麽?”小女傭歪着頭眨了眨眼睛,“奇怪了,少爺明明說要親自來謝謝您的啊?”

司徒皇眼神一變,腦子裏立刻想起昨晚上客廳裏猛然響起的動靜……司徒皇擡頭看了一眼二樓房間的位置,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上心頭……小野貓,是不是聽到了他跟喬納斯的談話?

“司徒先生?司徒先生?”小女傭伸手在司徒皇面前揮了揮,小聲地提醒道。

“你家少爺今天出去了?司徒皇一門心思全部都在沈墨身上,如果他昨晚聽到了什麽……

小女傭點頭:“嗯,少爺讓老周載他去射擊場玩了,晚上就回來。”

司徒皇微微皺眉,随即笑着俯下身靠近小女傭的臉,溫柔優雅的勾唇:“昨晚上你家少爺回去的時候有沒有發脾氣?或者……有沒有不理人?”

小女傭心髒‘砰砰’亂跳,眼鏡瞪得老大:“有……有啊,少爺回來的時候氣沖沖的,連張媽跟他打招呼他都沒理~~~~~~”

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縮,司徒皇繼續笑着問道:“那今天早上有沒有什麽異樣?”

“異樣?”小女傭低頭醞釀了一會兒,擡頭朝司徒皇眨了眨眼睛:“早上少爺吃早飯的時候在土司上塗了一罐子辣椒算不算?嗯,還有少爺一向喝咖啡不加糖的,但這次卻放了一杯子,還問我們是誰放的,真是奇怪,少爺從來都不會這樣的……”

司徒皇緊緊皺眉,知道昨晚上沈墨肯定是在樓下聽到了什麽,不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肆、深意的笑,突如其來的表情讓小女傭有點無所是從,總覺得她的‘司徒先生’好像變了一個人,怪怪的……

“對了,你之前要來跟我說什麽?”司徒皇直起身,眼底的笑意比之前不知道濃郁了多少倍。

“啊?哦!”小女傭一經司徒皇提醒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趕緊咧嘴可愛的笑道:“張媽說害怕少爺一個人吃晚飯會覺得悶,想說如果司徒先生有空的話,能不能陪一下少爺?”說完小女傭又感覺自己措辭有點問題,立即搖手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請司徒先生跟少爺一起吃晚飯……不對,是共進晚餐。”

“當然可以。”司徒皇笑着一口答應,心情莫名地好。

“真的麽?”小女傭眼神一亮,在得到司徒皇确認的眼神之後,立即高興的沖出去,但到了門口又像是想到了什麽,害羞地跑回來跟司徒皇禮貌地彎了彎腰,然後紅着臉跑走。

拿着盤子出來的管家看着大門外興沖沖跑遠的身影,不禁小聲提醒:“少爺,您今晚要為慕總裁和東方少爺踐行的,所以……”

“打電話跟他們說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吃飯這種小事以後再說。”司徒皇從管家手裏拿過盤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總覺得比他在任何場合看過的盤子都要漂亮,仿佛上面還留有沈墨手心的餘溫:“昨晚上的那些甜點有沒有扔掉?沒有的話晚上做宵夜。”

一向謹言慎行、舉止得體的管家也被司徒皇突如其來的話驚到,雖然沒在臉上表現出來,但眼底的目光已經複雜到了極點……

※※※※※※

“怎麽?不想請我進去坐一坐麽?”陸錦揚拉住欲要推門下車的手,側過身在沈墨額頭印下一吻,車廂裏的氣氛立即旖旎了起來。

沈墨平靜地笑了笑,推開陸錦揚:“你不會想讓張媽拿着掃把趕你走吧?”

陸錦揚笑哼:“張媽可是很喜歡我的,算起來她也是看着我長大的,怎麽會拿掃把趕我走?”

“如果你爸看見你跟一個男人接吻而不是女人,他會不會氣昏過去?”沈墨笑笑,坦然地聳了聳肩。

陸錦揚知道自己說不過他,也就不再堅持送他出門,笑着拉住他的手臂将他帶進懷裏抱了抱,語氣溫柔寵溺:“我會是張媽眼裏的好媳婦,別擔心。”

沈墨眼神一冷,但仍張開雙手抱住陸錦揚的後背,低低地笑道:“那還是等醜媳婦變美了以後再來見公婆吧。”

陸錦揚好笑地吻了吻沈墨的唇角,放開他讓他下了車。

“怎麽,陸總經理還舍不得走?”沈墨站在車窗邊笑,笑容幹淨單純地能把黑夜裏的星星都給比下去,讓陸錦揚為之深陷。

“我看着你進去才放心。”陸錦揚優雅的笑着,表情永遠都是那麽無懈可擊。

沈墨調皮地挑眉,抱着包包就朝大門口走去。

等沈墨的身影消失在敞開的大門之中,陸錦揚才關上車窗,調轉車頭離開……而由始至終,在沈家正對着前面馬路的廚房裏,一雙黑眸都是靜靜地看着,眼底的寒光隐隐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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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不得了,有人的眼睛裏放兇光啦!!!

090 絕壁的壞男人啊!!!

“少爺。”

“可樂,晚飯就不用叫我了,十點的時候給我煮點夜宵。”沈墨将外套脫下遞給在樓梯口站着的小女傭,拿着手機就要打電話。

“少、少爺……”小女傭小心翼翼地用手拉了拉沈墨的衣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沈墨腳步一頓,轉頭望向小女傭:“還有什麽事麽?”

“司徒先生會跟您一起吃晚餐的。”

“說我沒空!”沈墨一聽到小女傭提到司徒皇,心情就立刻煩躁起來,但看見小女傭被自己吓得縮手縮腳的樣子又于心不忍,剛想安慰幾句,手機撥出去的號碼立刻有人接了:【沈少?】

“是我。”沈墨抱歉地望了一眼小女傭,拿起電話先接聽。

【你猜的果然沒錯沈少,沈氏集團內部是有人在搞小動作,集團賬目也有很大的漏洞,跟你給我們的資料出入很大。】

沈墨臉色一冷,目光微微淩厲起來:“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搞小動作了麽?”

【是張發跟李耀庭,粗略估計他們私底下抽走的款項在一個億左右。】

“那麽大一筆數目怎麽會沒人發現?”沈墨深吸了口氣,這麽大的虧空難道自己的父親就毫不知情?

【這筆錢是在最近這段時間內突然轉走的,之前的那些都只不過是些小數目,數額不大不會引起什麽人的注意,而就目前的狀況來說,你父親沈總裁根本不在國內,就算有人知道了什麽也不敢得罪張發跟李耀庭。】

沈墨咬牙皺起眉頭:“是他在背後指使的麽?”

【這個目前還不太清楚,不過我已經派人調查張發跟李耀庭了,只要發現他們最近跟誰來往密切,基本上就能知道了。

“那就有勞你繼續幫我盯着,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沒問題沈少。】

沈墨握緊手機,直至五指指尖因為太過用力而泛了白,理智才慢慢恢複過來,擡腿剛想上樓的時候卻發現小女傭還在,正用小心翼翼的眼神偷瞄着他。

沈墨有點後悔剛才對她發脾氣,于是說話的聲音不知不覺就軟了下來:“可樂,你怎麽還沒走?還有事麽?”

小女傭偷偷擡眼瞄了瞄,在确定沈墨不是生氣之後才敢低低地回答:“司徒先生……”

“可樂,不要再提他。”不知怎的,一聽到司徒皇的名字沈墨就來氣,索性就一次性說清楚:“以後只要他來找我都說我不在,而且司徒家又不是沒開廚房,好的糕點師傅他們家多得是,告訴張媽以後就別送東西過去,免得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扔進垃圾桶,浪費張媽的一番心血!”

“少爺……”小女傭不知道為什麽一向溫和有禮的少爺會發這麽大火,有點被吓到的咬了咬嘴唇。

“明天一早讓周叔去請個鎖匠,把我房間外面的陽臺門給鎖上,至于法西斯那只笨狗就讓它住客廳,永遠不準再進我的房間!”沈墨說完停了一會兒,面色如霜地掃了一眼別墅周圍,繼續說下去:“順便讓周叔去問問,有沒有什麽高壓電網、電門、電窗的,如果有把家裏的門窗都換成那樣的,外面再圍上一圈電網,過了十點鐘就給我把開關給開了,不許任何人進出主屋!”

“可法西斯晚上要是想方便的話……”會不會被燒成黑炭啊?

“憋着!”沈墨抛下最後一句話就準備上樓。

“這麽做的話要是被動物愛護者協會知道了,肯定會惹來不少麻煩。”熟悉到都能成為惡夢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使得站在樓梯上的瘦削身形狠狠地一顫,等回過頭來的時候,就只見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穿着圍裙手端着盤子笑意盈盈地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喉結艱難地上下動了動,沈墨震驚得睜大雙眼看着走過來的司徒皇……以及他胸前的那塊鮮豔無比的卡通圍裙。

“少爺,可樂剛剛想說司徒先生已經來了,而且……”小女傭偷偷地瞄了一眼連下廚房都能那麽帥氣性感的‘司徒先生’,臉上攸地一紅:“司徒先生說要親自為少爺您下廚~~~”

沈墨盯着司徒皇……以及他身上圍裙的目光瞬間怪異到了極點,印象中霸道野蠻的司徒皇什麽時候變成了下得了廚房的好男人了?他……不會是司徒皇的克隆機器人吧?

司徒皇笑着走上樓梯,将手裏托着的盤子遞到沈墨面前優雅的彎了彎腰:“小墨要不要賞個臉,幫我試一試小羊排的味道?”

沈墨就跟見了鬼一樣盯着司徒皇,眉頭緊皺:“你搞什麽鬼?”

黑眸裏微微躍動着奇異的光芒,司徒皇優雅地勾唇一笑:“你在生氣?”

“無聊!”眼看着司徒皇的身體越靠越近,而可樂還在下面看着,沈墨不禁氣惱地伸出手去推開他,但結實有力的胸膛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任憑他怎麽用力都不能将司徒皇推動一步。

司徒皇垂眼看了看沈墨撐在自己胸口上的一雙纖淨小手,眸光細細碎碎地漸漸深沉,聲線壓低卻更加迷離性感,在沈墨面前輕笑:“我說過,你嘴硬的時候特別吸引人,真想讓人立刻嘗一嘗啊~~~”

“你……無恥!”沈墨氣急,立刻使勁渾身的力氣去推司徒皇,豈料剛才還巋然不動的身體此刻卻觸手可退,只見盤子瞬間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啪——’地摔在樓下砸的粉碎!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旁邊的廚房,正在做飯的傭人們聞訊出來,驚愕地看向樓梯上正雙腳叉開、雙手用力抵住司徒皇胸口處推搡的沈墨,樓梯下是一地的汁液跟盤子碎片……

“少爺?!”張媽也震驚了,看着滿地的狼藉不敢置信地看向上面的沈墨,目光在沈墨推搡司徒皇胸口的那雙手上停留……一臉茫然的沈墨頓時回過神來,立刻縮回手站直身體,緊抿着嘴唇看向司徒皇,眼神裏一片複雜……自己剛才根本就沒推到他,這家夥居然陷害自己?!!

但沈墨又拉不下臉來狡辯,因為下面一幫人盯着自己的那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明擺着就是不相信一向優雅溫和的‘司徒先生’會做出陷害他的事情,而且此刻的司徒皇還一臉疑惑不解的無辜表情,所以……罪魁禍首就是他沈墨就對了。

“司徒先生……”張媽顫顫巍巍地上樓幫忙擦濺落在司徒皇白色襯衫上面的湯汁,臉上滿是歉意:“您沒事吧?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張媽……”沈墨真心不想看見張媽低聲下氣的樣子,伸手就要去扶她,可張媽卻一個勁地幫司徒皇擦衣服,邊擦邊道歉,看地沈墨心疼不已。

“張媽,沒事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司徒皇笑容得體,從容地扶起張媽溫和地笑了笑:“小墨剛才也是無心之失,可能他剛回來心情不是太好……”說着,司徒皇的黑眸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狠狠瞪着他的沈墨,眸底精光閃過:“是我沒端好而已。”

“……”沈墨瞪着司徒皇的目光幾乎想把他臉上瞪出幾個大洞來!

“真是不好意思司徒先生,請您來陪我們家少爺吃晚飯卻出了這樣子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張媽不住地彎腰表達歉意。

“沒事的張媽,小墨也不是故意的。”司徒皇極盡好好先生的樣子安慰着張媽,使得下面一群人盯着沈墨的眼神就更加複雜了……

“要不我親自做幾個菜給司徒先生您吃吧,等一等很快的。”張媽說着就要下樓去廚房準備飯菜。

“張媽,他可以自己回家去吃,你就不要忙了……”沈墨拉住張媽,忿忿地剜了一眼司徒皇。

“小墨說得對,您就不要再忙了,我可以自己去吃,雖然因為今天來這裏吃晚飯把廚子都放回家了……”

“那可不行,回去還不得餓肚子!”張媽義正言辭地打斷司徒皇‘可憐兮兮’的話,二話不說就要下樓。

“其實……”司徒皇優雅地拉過沈墨的手腕,十分友好地朝他笑了笑:“如果小墨肯幫我忙的話,晚餐應該會很快就做好。”

“要做你回家自己做,我沒空!”沈墨甩開司徒皇的手,一轉頭卻看見樓下衆人包括旁邊的張媽也用責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邁出去的腳步就又像灌了千斤重的鐵一樣,擡都擡不起來。

“少爺,司徒先生是我讓可樂請過來陪你一起吃晚餐的,司徒先生是一片好心啊……”張媽語重心長地看着沈墨,眼底滿是歉疚。

“小墨沒空就算了,我還是回去吧。”司徒皇說完,轉身溫和有禮地朝衆人笑了笑,邁出雙腿準備下樓。

張媽跟衆人眼神裏對沈墨的責怪又複雜了幾分。

“好了我有空,我去廚房幫忙!”沈墨心下 一橫,瞪了一眼司徒皇之後就立即下樓走進了廚房,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拿把刀捅進那該死的男人身體裏看看他的血到底是黑的還是紅的!!!

見沈墨氣沖沖地進了廚房,衆人也就想散了,司徒皇卻一把扶住了張媽,笑着擡高了聲音:“小墨好像在生我的氣,我覺得這頓晚飯還是我和他單獨做比較好,起碼能解除我們之間的誤會。”

張媽遲疑了一會兒便答應下來:“也好,我們少爺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這次也不知道受了什麽委屈,那就麻煩司徒先生幫我們開導開導少爺,讓他心情好些。”

司徒皇笑着點頭。

“那大家都散了吧,廚房就交給司徒先生跟少爺,東西可以明天再來收拾,不要打攪司徒先生跟少爺吃飯了。”張媽句句正中司徒皇下懷,看着衆人一一散去,司徒皇眼底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091 難得一刻的平靜相擁

“說吧,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麽!”聽到身後的動靜,沈墨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進了廚房,硬是不轉身拿背冷對着來人。

司徒皇一身黑色長褲外加一條白襯衫,襯衫袖口微微卷到手肘處,而領口則是敞開了兩粒扣子,至于長褲包裹下的兩條比例完美的長腿則是國際超模都比不上的……此刻,穿着簡約卻照樣優雅性感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依靠在廚房門框上,雙手随意地環着臂膀,右腿微曲,輕輕斜擱在左腿一側,饒有興趣地盯着那道扭扭捏捏不肯回頭的身影。

“你不是想做麽?不做的話那我就走了!”沈墨皺眉,明明進來了為什麽不說話?!

少年嘴裏口口聲聲的‘做’,讓背後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就深沉了起來,細細碎碎的眸光幾乎能把人直接吸進去……

“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到底做不做?!”沈墨不耐煩地轉身,目光正好與司徒皇慵懶至極的黑眸對上,一絲驚豔的光芒在沈墨的眼底掠過,視線不知不覺游弋到了司徒皇敞開的襯衫領口處,微怔了幾秒鐘之後就立刻像是發現了什麽似的撇開視線,臉上莫名有些發燙……大冬天的他有必要穿得這麽清涼麽!

如同盤踞探幽林地的豹子般優雅慵懶的男人輕佻地勾起唇角,黑眸中那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在沈墨害羞地別過臉之後變得更加深邃濃郁,司徒皇優雅地啓唇:“做,當然做……”

“要做還不快點!”沈墨臉上燙的快要燒起來,立即又拿後背對準司徒皇的臉,不情不願的哼哼:“做完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你先把小羊排用水沖一沖,洗幹淨上面的血跡。”司徒皇側頭眯起黑眸上下細細地欣賞起沈墨高高瘦瘦的身形,雖然有點過于單薄,但寬度适中的肩膀、盈盈一握的細腰、挺立結實的翹臀,以及筆直勻稱的長腿……任何一處地方都美得恰到好處,當這具嫩滑誘人的身體在自己身下輾轉求歡、興奮戰栗的時候,真是美地讓人永遠不想放開……

戚,明明是說兩個人一起做的,現在要怎樣?他是想站在門口動動嘴,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他來做麽?!!

不情不願地從包裝好的保鮮袋裏面揀出兩塊沾着血的小羊排,用大拇指跟食指捏住頂端嫌棄地放在水龍頭下猛沖,冰涼的自來水激地沈墨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本想扔了扭頭就走,但又想到張媽之前在司徒皇面前低聲下氣的模樣,沈墨又硬着頭皮忍受那寒冷刺骨的冷水。

“沈少爺,你不知道水龍頭往一邊轉開就是熱水麽?”慵懶迷離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譏诮從背後傳來,瘦削欣長的身形明顯的一怔,然後就只聽少年哼了哼,連另外一直閑着的手都擡了起來,雙手捏住小羊排賭氣般地放在冷水下面沖刷,就是不領男人的情。

能生氣那就證明這小野貓還有精力在心裏偷偷罵他……司徒皇邪肆地挑了挑眉,聲線故意壓低,沉沉地猶如紅酒般醇香,蠱惑人心:“你這樣兩塊合着一起洗,又不用手搓,怎麽能把殘留在肉縫中的血水給沖幹淨?”

沈墨回頭斜睨了一眼司徒皇,忿忿地掰開兩塊小羊排用力揉搓,就好像手裏的不是小羊排,而是司徒皇那張笑的無恥的臉……搓,搓死他,搓死他,搓死他個混蛋!!!

看着沈墨發洩似的晃動着的雙臂,司徒皇愈發高興:“別把肉洗爛了。”

把你的臉搓爛,搓爛,搓爛!!!沈墨咬牙拼命一陣狠搓,搓到後來兩塊小羊排就像是破布一樣軟趴趴地耷拉着,完全是慘不忍睹。

“行了沒!”沈墨一手一塊小羊排提了起來,被凍地紅彤彤的小手比手裏的羊排顏色還鮮豔,司徒皇心裏雖然心疼,但腦子裏還想着沈墨剛才在外面車上的情形,理智壓倒感性,依舊杵在門邊上笑得不動聲色:“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鐘,如果酒店裏的廚師都像沈少爺一樣做事懶散的話,那酒店都要關門大吉了。”

沈墨氣得咬牙切齒,但一想到張媽還有家裏傭人那些責怪眼神,就硬生生地把司徒皇的侮辱給咽進了肚子裏,語氣生硬不客氣地問道:“你要我洗我已經洗好了,接下來要怎麽做快說!”

司徒皇放下手臂站直身體,慢悠悠地晃到沈墨旁邊,指了指果蔬籃裏色澤誘人的番茄:“食物一定要美觀,所以四顆。”

沈墨氣極:“你是吃東西還是看東西?要什麽美觀!”

“沈少爺是不合作了?”司徒皇也不生氣,一臉大度地對他笑着:“那行,這頓晚餐就不用做了,我現在就回去。”說着,白晃晃的身影就要飄出廚房。

“等一下!”沈墨一把抓住司徒皇的手臂,冰涼的手指帶着殘留的水珠一下子沁入司徒皇的襯衫裏頭,男人清晰滾燙的體溫讓沈墨幾乎就想立馬把手給縮回來,但抽手的瞬間心裏那股叫嚣着破體而出的報複感就磨滅了沈墨那一點點‘授受不清’的理智,非但沒有立刻松開抓住司徒皇手臂的手,還惡作劇般地用力捏緊,好讓他加注給自己的折磨盡數奉還到他自己身上……孰不知,這種把自己搭進去的報複手法最是要不得,沈墨的手一用力,司徒皇漆黑幽深的瞳孔就驟然緊縮,幾乎就在沈墨還沉浸在報複的快感裏面無法自拔的時候,人就已經被司徒皇猛地拽進了懷裏,細腰上的力道一緊,溫熱霸道的唇立刻貼上了沈墨還彎着弧度的嘴上!

剛剛還幸災樂禍的水眸裏立刻被極度的驚訝給填滿,感覺到那溫熱的舌尖迅速撬開自己的牙關,還野蠻地刷過自己的舌根逼迫與之糾纏共舞,欲擒故縱的抽離再霸道地沖進來糾纏翻攪,那種原本蘇蘇麻麻的感覺瞬間就像是通了電流一樣沿着脊椎快速地沖刷上大腦,一時之間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沈墨的腦子裏“啪——”地斷掉了……

強有力的臂膀将柔軟纖細的腰肢狠狠的禁锢住,司徒皇總覺得怎麽也要不夠那張倔強不誠實的小嘴,從嘴唇、牙床、口腔、舌尖……甚至是舌根深處的靜谧之地,他都想瘋狂地探索,一想到自己的小野貓會被別人摟着親吻、撫摸甚至是做愛……司徒皇都快被這樣的場景給逼瘋了!

小野貓是他的,是他司徒皇的,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司徒皇,沒有誰有資格擁有小野貓!

“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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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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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