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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人的呻吟不斷地從嘴巴的空隙之中逸出,淫靡地連沈墨自己聽了都臉紅心跳,他想屏住氣息努力不讓這種聲音從自己的嘴裏傳出來,但司徒皇過于霸道熱情的纏吻已經讓他渾身酥軟無力,根本沒有力氣再去拒絕那自然而然從喉嚨口逸出的音節……
嗜血殘暴的火花在接觸到懷中人兒無力嬌羞的迷離眼神時,驀然清醒起來,與之火熱糾纏的親吻也不禁放慢了速度……司徒皇懊悔地皺起了眉頭,自己原本是來跟小野貓解釋清楚自己跟喬納斯以及那個莫名其妙的未婚妻的事情的,可為什麽現在卻對小野貓做出這種暴烈野蠻的事情?
原本白皙嫩滑的小臉因為喘氣困難而變得粉紅嬌豔,色澤粉潤地就跟散發着誘人香氣的糖果一樣,迷媚動人……司徒皇的手慢慢撫上那抹粉紅,輕輕地捧住沈墨的臉與那永遠都吻不夠的小嘴分離,繼續的呼吸在兩人氣息的交換中慢慢平靜……
司徒皇用前額抵住沈墨微微被汗水浸濕的發際,手指流連般地在那滾燙紅潤的小臉上游弋,每動一下都能引起少年輕輕蠕動喉結的動作,那樣的溫柔與寧靜,在他們兩個面前還是第一次,所以不管是還忿忿不平的沈墨還是被氣憤沖昏了頭的司徒皇,誰都沒有沖動地去打破這樣平和的氣氛,一時之間,廚房裏只聽到兩個人急促粗重的呼吸聲……
092 沈墨的失常
低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沈墨臉上,男人挺直的鼻梁輕輕壓上他的鼻尖,如此緊密貼合的姿勢讓兩個人的呼吸都不由得一滞,連帶着男人原本磁性的聲音也變得低啞起來:“小墨……”
沈墨兩只手裏拎着的小羊排早就掉在了地上,被凍得通紅冰冷的雙手哆哆嗦嗦地抵住司徒皇的胸膛之上,男人過于滾燙的溫度就算是隔着襯衫都能清晰無比的傳入沈墨的指尖,讓他一向引以為傲的理智都變得不堪一擊……不知怎麽的,自己的手就是不想推開那份燙得他心悸的溫度,甚至……還被他深深的牽引着,想要探索的更多。
“小墨,我的小墨……”司徒皇的鼻梁在沈墨圓潤的鼻尖處上下來回地輕擦,就像是睡夢中呢喃的孩子一樣低低地叫着沈墨的名字,叫的情動了就壓低嘴唇輕觸沈墨的唇瓣,小心地吸允、噬咬卻始終不深入,只在唇瓣上來回流連摩擦,熱熱的觸感熨的空氣都漸漸發燙了,引得沈墨在他懷裏陣陣戰栗。
睜開的水眸中蒙上了一層迷離又嬌豔的色彩,沈墨口幹舌燥地舔了舔早已紅潤豐盈的雙唇,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嬌嗔:“你……你是來做飯的,還是來……來……”
“來幹什麽?”司徒皇笑着收緊在沈墨細腰上的手臂,讓沈墨撐住他胸膛的雙臂不由自主地彎曲,直至兩具身體緊貼地密無縫隙才肯罷休:“嗯?”
“我跟你……跟你沒話好講!”沈墨嘴硬,可目光一對上司徒皇那雙深沉精明的眼睛時,卻感覺喉嚨口一陣幹澀,張了幾次嘴才勉勉強強地又罵了一句:“你是混蛋!”
司徒皇在沈墨面前低低地笑着,性感的薄唇微挑,邪肆地盯着沈墨豐潤的紅唇:“我是混蛋,而且只想對你一個人做混蛋該做的事。”
“你無恥!”司徒皇有深意的話讓沈墨一下子紅了臉,掙紮着想要從他懷裏退出來。
“不要動小墨,讓我抱抱你。”溫柔到極致的聲音中夾雜了些許疲累,讓伸手欲推開他的沈墨一下子愣住了,抵在他胸口的雙手又不禁垂了下來。
仿佛是得到了默許一般,司徒皇輕輕摟住沈墨瘦弱的腰,高大修長的身形微微屈着,就着摟抱的姿勢将下巴擱在了沈墨肩膀上,七八公分的身高差雖然讓沈墨顯得更加嬌小纖瘦,但卻沒有一絲違和感,甚至還莫名地和諧。
沈墨渾身緊繃的站立着,身體與身體的契合讓沈墨幾乎能感覺到從司徒皇胸口處傳來的那陣陣強有力的心跳聲,令他緊張地說不出話來……這種感覺還奇怪,即便是上輩子自己那麽愛陸錦揚,可他的擁抱卻都沒有令他産生這樣奇怪的感覺。心跳的加速,血脈的膨脹,都讓他感覺到莫名的心慌……
司徒皇将頭埋進沈墨的脖子裏深深地聞着他身上的體香,那是一種淡淡的味道,就像嬰兒身上的奶香一樣讓人欲罷不能……這樣暧昧的動作讓沈墨的身體繃得更直了,彷如司徒皇只要用力就能把他弄碎。
沈墨的喉結動了動,許久才氣息不穩地吐出一句話:“你到底還做不做晚餐,不做的話那我就要回房練……練琴了。
“小墨。”司徒皇的聲音壓得很低,聽起來特別低沉迷魅,就像是附在人身上的吸血鬼,優雅而高貴地抱緊摯愛的獵物:“關于我的未婚妻,我想要跟你說清楚。”
纖瘦的身形在司徒皇懷裏猛地一顫,瞳孔也驟然緊縮……沈墨有些慌亂地咬了咬幹燥的嘴唇,立即伸手想要推開司徒皇:“放手,我對你的私事不感興趣,我要回房休息……”
司徒皇的手臂就像是鐵鏈一樣緊緊箍住沈墨的腰讓他無法抽身,懷中人兒的反應越激烈他就越想緊緊地抱住他,否則的話以小野貓那種倔強又嘴硬的性格,保不定就要怨恨他一輩子,這種恨他司徒皇承擔不起,也不敢承擔……“Kris是意大利名門望族之後,他是我一生下來就注定要娶的女人……”
“你要不要娶誰關我什麽事,你放開我司徒皇!”沈墨心裏莫名的慌張,就好像原本他最愛的玩具突然一下子從這個世上消失,任憑他找遍所有曾經帶他去過的地方都再也找不回來,那種突如其來的空虛跟恐懼壓抑的他快要喘不過氣來……好像,所有人都要遺棄他。“放開我,我要去練琴,你的事情跟我無關,跟我無關,放……放開我……”
“家族裏的意思是讓我跟Kris在明年結婚,也就是Kris大學畢業之後。”司徒皇将掙紮的越來越厲害的人兒用力抱緊在懷裏,任他一通拳腳的亂捶亂踢,都死死抱着他不松開。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胸口的恐懼感越來越深,四面八方蜂擁而至的空氣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密密麻麻的插進捅進心髒,将流血的傷口一遍遍地撕裂。陸錦揚、林歌,他們赤裸裸的身體在他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反複糾纏,他們的嘲笑聲、咒罵聲、指責聲……無孔不入的傳進沈墨的耳朵,漲得他想要把自己的身體給撕碎,撕碎……
“而這些就是你昨天在我家樓下聽到的,你以為我會跟Kris結婚,所以你才逃跑,你不願意見我,甚至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是不是?”司徒皇沒發現沈墨精神的異常,只認為他激烈的動作是在跟自己反抗,卻不知道沈墨擱在他肩上的臉已經變得慘白……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沈墨突然掙紮着尖叫了起來,去推開司徒皇身體的雙手也瞬間劇烈的顫抖起來,原本水潤晶亮的眼睛也變得空洞無比,硬生生的被極度的恐懼所塞滿,記憶又回到了陸錦揚踩着他的手想讓他死的兇狠表情,好痛,真的好痛……
“小墨?”被沈墨突然的驚叫吓到的司徒皇立即回過神來,握住沈墨的肩膀将他放開,這一見,便是他終生都忘不了的一幕……那樣的恐懼跟絕望,即便是手握黑手黨大權的司徒皇都從來沒有的見到過。
沈墨雙手捂住耳朵不斷地顫抖着,空洞無神的眼睛除了絕望還是絕望,害怕的躲避着司徒皇的聲音:“你不能這麽對我,你不能這麽對我,你不能這麽對我,不能……”
“小墨,小墨!”司徒皇第一次覺得自己做過的行為愚蠢至極,看着沈墨那張恐懼到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心痛得無以複加,可眼看着他拼命抓扯着自己的臉跟頭發不肯停下來,司徒皇只能再次将他拉進懷裏禁锢着他的動作,不讓他有機會傷害到他自己:“乖小墨,不要激動,我不說了不說了,小墨乖……”
“我已經退出了你們為什麽還不能放過我,我退出了,我退出了……”沈墨哭的聲嘶力竭,瘦弱的身子在司徒皇懷裏無力的掙紮着:“我不是替代品,我不是,不是……不要這麽對我,我很痛,很痛……真的很痛……”
司徒皇沒料到自己剛才那幾句話會引起沈墨這麽大的反應,而從沈墨嘴裏口口聲聲喊着的也完全就好像是責怪司徒皇欺瞞他有未婚妻的那件事,所以司徒皇就以為沈墨的失常全都是因為自己,悔恨跟心痛交織成的情緒讓他只能用力地抱緊沈墨,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硬生生地嵌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好痛……好痛……”沈墨發洩過後在聞着司徒皇身上的味道漸漸平靜下來,身體軟趴趴地依靠在司徒皇懷裏,乖順的像只小貓,只是嘴裏仍不自覺地喃喃着,兩只手緊緊抓住司徒皇的襯衫不松手,手腕上還遺留着上次手铐留下來的一圈圈細小孔痕:“我不逃了,不逃了,不要把我放在箱子裏,雪好冷,好冷……”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小墨,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我保證不會讓你再受到半點委屈……”司徒皇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低聲下氣的安慰一個人,除了道歉跟承諾,他不知道還能對脆弱的沈墨做點什麽。
沈墨像是聽懂了司徒皇的話,緊緊地縮進他的懷裏趴在他胸膛上,小手還是死死抓住他的襯衫不松開:“你會不會像他們一樣不要我,說我是個沒用的廢物?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學的,學很多很多東西,我真的不是廢物,我不是……”
司徒皇低頭以吻封緘,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将自己的回答連同幡然醒悟的感情全部糅雜進了這個吻裏,動作輕柔地就仿佛懷裏的少年是最易碎的玻璃,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碎這個脆弱的人兒……
# # #
093 司徒皇的承諾
将兩粒藥丸混着小量懷裏的液體給床上的沈墨服下之後,季雲揚才收起聽診器放進醫藥箱,看了一言不發的沈墨就走出房間。
為了不引起沈家人的恐慌跟擔心,司徒皇将沈墨帶回了自己家裏,看着此刻呆愣愣地坐在床頭沒有一絲生氣的人兒,心裏一陣陣的揪痛。
“小墨,先睡一會兒吧。”司徒皇還有事情要問季雲揚,所以只能暫時先離開房間一會兒。
“不要走……”沈墨忽然抓住司徒皇扶着他手臂的手,剛才還空洞無神的大眼睛裏立刻亮了亮,眼神裏閃過一絲急切。
司徒皇握緊沈墨的手,俯身輕輕地在他鼻尖上吻了吻,低沉地哄到:“乖,我不是要走,只是出去送送雲揚。”
亮亮的光芒在烏黑的瞳孔中驟然消逝,沈墨的神色突然變得懷疑、戒備起來,可即便如此,他抓住司徒皇手臂的雙手也沒有松開,反而更加用力:“你也會跟他們一樣不要我麽?”
司徒皇看着沈墨那張渴望又謹慎小心的樣子,心裏一陣發痛,連鞋子都未脫就直接上了床,将脆弱卻又倔強的小人兒緊緊擁進懷裏,就着沈墨抓住他手臂的姿勢騰出另外一只手輕輕地撫着他因為太過用力而有些痙攣的小手,力度适中的給他按摩:“我可以不要任何人,但絕不會不要你,聽清楚了麽我的小野貓?”
沈墨的緊緊拽住的手掌微微放松,但眼神裏卻依舊殘留着一絲戒備:“你說的是真的?”
司徒皇低頭吻了吻沈墨發頂的發際線,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低低地笑道:“想讓我發誓麽,小野貓?”
牙齒用力地咬了咬嘴唇,沈墨沒說話,可頭卻低了下來,那種從他身上突然散發出的失落跟孤獨讓司徒皇擁着他的力道又加緊了幾分,趕緊附唇在他耳際輕輕說道:“如果哪天我不要你了,那我将一無所有,連同我的命都一起消失。”
沈墨咬唇,眼睛霎時濕潤了起來,抓住司徒皇的手臂漸漸地放下。
“不相信麽?”沒有聽見沈墨的任何回應,司徒皇還以為懷裏的人兒又在胡思亂想了,趕緊握住他的手緊緊圈在掌心裏:“我可以用我家族的名義起誓,我的家族可是意大利第一大名門望族,如果我司徒皇有一天舍棄小野貓了,我連同我的家族還有所有的一切将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到時候你可以把我的命拿……”最後的那個字還未說出口,被司徒皇抓緊在掌心裏的小手就立即用力地掐了他一下,然後就只聽見垂着頭的小人兒低低地哽咽:“我信你……”
“小野貓?”司徒皇頓時有點受寵若驚,在經過今天那麽多驚吓之後能狠狠地被驚喜一把,竟然讓這個從小到大都喜怒不形于色的黑道老大臉上一陣狂喜,就算窗戶外面的月亮變成方的他都不會有任何感覺。
沈墨抽噎着吸了吸鼻子,蒼白的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還紅的有些不自然:“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會付出一切代價去……去……”
“去什麽?”司徒皇看着沈墨說到後來越來越紅的小臉,不禁想要逗逗他,細細碎碎的吻就從他的發絲、耳際、眉眼、鼻尖,一直到被他自己咬的鮮豔欲滴的唇瓣,溫柔的不含一絲情欲,使得整個卧室的空氣都開始慢慢地甜蜜、溫馨了起來。
沈墨被司徒皇吻得整個身體都酥酥麻麻了起來,一串串甜膩的呻吟自喉嚨口低低地飄逸出來,微微往上揚的臉跟脖子就更是紅得滴血:“去……嗯唔……去……”
“到底去什麽?”司徒皇笑着誘哄着懷裏的少年,看着他第一次心甘情願地為自己情動的模樣,心裏一陣激動。
半眯半睜的媚眼輕輕一瞪,頓時誘惑天成,嬌媚無限……沈墨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燒起來了,燙燙地好奇怪:“唔……去殺……殺了你!”
“是麽?”司徒皇頭一次聽到有人想殺自己還這麽高興的,黑眸裏的光熠熠發亮,就像是對沈墨發出的一種邀請……歡迎你來殺我。
“你……你不是說要出去麽!”沈墨羞得快要無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把頭埋進被子裏捂死算了!
司徒皇‘嗯’了一聲,在沈墨唇角輕輕咬了咬,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扶着他躺下然後下床笑着在他鼻尖烙下一吻,聲線性感迷人到了極點:“殺我這種機會我是不會給你的,我要留着自己的命好好‘多愛你’幾次呢……”說着,司徒皇黝黑深邃的目光便來到了沈墨筆直修長的雙腿間,倏地一沉:“再多加幾次都不太夠……”
“你……”一張原來就通紅的臉此刻更紅得發燙燒灼了,沈墨瞪着床邊的流氓‘你’了半天沒‘你’出個什麽名堂,到最後索性就掀起被子一把将臉給蓋上,萬變不離其宗地罵上一句:“無恥!”
司徒皇笑着扯下鬧着別扭的少年臉上的被子,看他紅彤彤誘人萬分的小臉又是心疼又是迷戀,但正事要緊,回來再繼續跟小野貓溫存也來得及:“乖乖等我回來,不要再用被子捂住臉了,捂壞了我可心疼……”
沈墨覺得自己的臉燙的快要燒着了。
※ ※ ※ ※ ※ ※
“怎麽樣?你的小野貓睡下了?”季雲揚站在小吧臺裏笑着朝司徒皇舉了舉手裏的紅酒杯,完全是不問自取,像在自己家裏一樣随意無拘。
司徒皇面無表情地睨了一眼季雲揚,拉下上卷的袖口慢騰騰地整理起來:“到底是什麽情況,為什麽小墨一直都在說‘跟他們一樣’,他口中的他們到底會是誰?”
“你也聽出來了?”季雲揚抿了口紅酒,臉上邪魅打趣的表情猛然間一收,擡頭看向司徒皇的時候眼神已經鋒利的眯起:“可他精神上沒有問題,身體也好得很。”
司徒皇系着紐扣的手一頓,轉向季雲揚的黑眸霎時變得淩厲冷肆起來,語氣也沉了:“什麽意思?”
季雲揚又低頭抿了口紅酒,微怔了半響才緩緩開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小墨之前可能遇到過什麽非人的折磨,導致他平時即使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一受到什麽刺激就會立刻激發出他當日遭受到的痛苦,讓他出現像之前那種崩潰的負面情緒。”
黑眸危險地眯起,隐隐沁出冷光,司徒皇面如沉水地看着季雲揚,低沉開口:“非人的折磨?”
季雲揚聳了聳肩,将酒杯擱在吧臺上看向司徒皇:“他一向都很冷靜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不是受到過什麽太過殘忍的對待,他不會失去理智,這你應該很清楚。而且……”季雲揚的目光轉向臺面上的酒杯,眸光在鮮豔濃郁的紅色之中變得細碎、冰冷:“這種對待應該不是你我可以想象得到的,就像……背叛。”
司徒皇眼神一凜:“你是說小墨口中的‘他們’,就是将痛苦加注在他身上的人?”
季雲揚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玩世不恭的笑意又挑上嘴角,仿佛剛才渾身散發着冷冽氣息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
“你的小野貓一直都像個謎一樣讓人猜不透,一開始是堪比大師的琴技,然後又是無師自通的德語,緊接着又是跟喬納斯那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不好意思,這個脫衣服的表演我是從東方那裏借覽了一眼,嗯,最後是深藏在心裏的秘密……”季雲揚撐着頭笑嘻嘻地看着司徒皇,嘴巴劣根性地朝司徒皇撅了撅:“看來要虜獲小野貓的芳心,前路一片坎坷不好走哇……”
司徒皇冷着臉掃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好兄弟,薄唇微抿:“怎麽,我不急,你這個有老婆兒子的人反倒是急了?路硯生不會喜歡孩子有個三觀不正的爸吧?”
說到自己最最親愛的老婆跟兒子,季雲揚臉上的笑意立馬收斂了幾分,幹咳了一聲就拎起醫藥箱自動消失:“五十萬的診金待會直接打到我賬戶上就行了,後續工作請跟我的下屬聯系,那麽……我走了。”
看着季雲揚逃竄一般消失的身影,司徒皇眸低的光芒漸漸地變暗,直至消失不見……
# # #
皇皇你多疼愛墨墨幾次,嗯,好多好多次~ ~ ~ 捂臉羞射~ ~ ~
094 狼與貓的較量!
司徒皇回房的時候就發現床上一片淩亂,被子被單全被拖下了地,而原本應該躺在上面休息的人兒卻不見了蹤影!
“小墨!”司徒皇心下一急,趕緊下樓找人,正當他準備回沈家看看這小東西有沒有偷跑回去的時候,卻聽見自家廚房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沖出門的腳步立即一停,轉向廚房走去。
“唔……好熱……”嬌豔欲滴的紅唇半開半合,因為想要散去身體裏燃燒一般的滾燙而微微撅起呼着氣……沈墨搖搖晃晃地倚靠在廚具旁用手抓了抓自己越來越燙的臉,而大理石堆砌的臺面以及不鏽鋼廚具上傳來的陣陣涼意,又讓他情不自禁的把身體貼上去磨蹭,以此來汲取些冰涼好緩解一下體內不斷燒騰的溫度,可無疑這不是最好的纾解方法,滾燙的身體一貼上冷冰冰的器具裏立刻就把他們給捂熱了,所以沈墨只能用身體貼着器具往前,不停地搖晃跟摩擦來尋找那一絲絲令他舒服的冰涼,只是身體裏面就像是裝了一個發熱器,源源不斷的往外冒着熱氣,讓他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快被蒸沸騰了,好難受好難受……
司徒皇承認廚房裏發生的一幕是他至今為止見過的最香豔的……勾引。而那種勾引不像是媚俗的男妓使盡渾身解數高超的挑逗,也不像是那些高傲冷豔的美人欲拒還休無聲的邀請,它只不過是在那具穿着寬松肥大襯衣裏的身體之中輕輕扭動,釋放,直到升騰。
迷離氤氲的霧氣緩緩蒙上了那雙狹長的眼眸,低低地呻吟從無力張合的小嘴中不自覺地逸出,沈墨的整個臉都紅紅的,像是打上了一層淡淡地紅光,使得原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變得更加水潤亮澤,仿佛輕輕一觸便能沁出水來……修長骨感的指尖在冷冰冰的櫥櫃上饑渴般的撫過,瘦削纖弱的身體在寬大空蕩的襯衫裏輕輕搖晃,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隔靴搔癢般的交錯摩擦,當摩擦的幅度漸漸大了起來的時候就帶起那寬松的襯衫微微往上提……司徒皇呼吸一滞,黑眸瞬間眯了起來,這個小貓下面竟然什麽都沒穿!!!
就在這時,在廚房裏到處亂蹭着降溫的沈墨終于發現了站在門口的司徒皇,眼神中竟然沒有一絲羞澀反而更加大膽妩媚了起來,微微泛紅的單薄胸膛在半敞的白襯衫下急促的起伏着,驀地,沈墨竟然對着司徒皇咧開一笑,似嬌似憨地可愛表情讓司徒皇腦子裏僅有的一絲理智都斷掉了,走過去大手一撈,将那空蕩寬大之下的細腰用力摟進懷裏!
“嗯哼~ ~ ~ ~ ~ ~ ”沈墨半眯着媚眼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垂在腰側的兩只小手立刻環住了司徒皇略微有些涼的脖子,滾燙又細膩的肌膚在司徒皇脖子口來回細細摩擦,讓司徒皇差點就一時沖動将這該死的小野貓掀翻在地狠狠地進入他了!
等等,小野貓嘴裏怎麽會有酒味?
司徒皇凜了凜黑眸,低頭貼上沈墨急急喘氣的小嘴,一股算不上濃烈的紅酒味蹿進了司徒皇的鼻尖,眼底的神色瞬間就沉了……該死的季雲揚,竟然用紅酒配藥給他的小野貓服用!
“唔唔,我好熱……”沈墨的身體在司徒皇身上不斷的摩擦着,媚眼之中的水霧越來越迷蒙,楚楚可憐地望着司徒皇輕輕忽閃:“好熱~ ~ ~ ~ ~ ~ ”
沈墨剛剛經歷了一場不小的發洩,體力跟精力都沒有完全恢複過來,司徒皇并不想在這種時候要他,怕這纏人的小妖精會讓他失控最後反而傷了他。司徒皇隐忍地皺了皺眉,伸手輕輕撫摸着沈墨發紅發燙的小臉,低低地哄他:“我帶你去洗個澡,乖,很快就會好了……”
沈墨負氣似的嘟了嘟紅豔豔的小嘴,那種撒嬌又可愛的表情讓司徒皇小腹一緊,抱着沈墨纖細腰肢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力。
“可是我餓~ ~ ~ ~ ~ ”喝醉酒的沈墨是最乖順的,但如果有人無法無天地寵着他,乖順的小白兔也會立馬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比如說現在司徒皇要帶他去洗澡,他立即撅着嘴表示反抗:“餓~ ~ ~ ~ ~ ~ ”
司徒皇從沒有覺得自己的定力像現在這樣好過,看着不斷在自己懷裏扭動的可口小妖精還能如此淡定,将欲望收放自如。
“乖,等洗完澡舒服一點了再下來吃好不好?”司徒皇抱住亂動的小東西,光滑滾燙的肌膚擦隔着他的襯衫在身體上撩撥摩擦,令他黑眸中的神色是黑了又黑,臉部的咬合肌也用力到了極點。
“不好不好~ ~ ~ ~ ~ ~ ”沈墨嬌憨地咧嘴一笑,沒等司徒皇反應過來就把自己的臉貼上了他的唇,然後來回用力的磨蹭着,誘人的紅唇裏還不斷發出類似于小貓一般的綿軟顫音:“皇,皇~ ~ ~ ~ ~ ~ 我餓~ ~ ~ ~ ~ ~ ”
一聲聲‘皇’叫的司徒皇連心都碎了,媽的,到了現在還管什麽體不體力的,他又不是聖人!這回是小野貓自找的,不是他強迫的!!!
司徒皇立即扯過沈墨的後腦,對準他那張媚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就狠狠地親了上去!
“唔唔~ ~ ~ ~ ~ ~ ”無力地嬌吟自嘴角輕洩出來,沈墨幾乎快要被司徒皇的力道壓得折成兩半,深深地往後仰着,但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勾起欲望的男人豈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他?他逃一分,男人的力道就更用力一分,那灼熱交纏的舌就像是活生生地各自吞入腹中,強烈的戰栗感自沈墨的舌根一直綿延到了牙床,最後那霸道又火熱的舌尖直接纏上沈墨微顫着往後縮的舌頭,輾轉翻攪、吸允、擠壓……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的沈墨不斷地低低呻吟,未來得及咽下的淫靡絲線順着唇角無力淌下……
柔軟地猶如絲綢般順滑的腰肢在大手的掌控下扭動的更為火熱,激烈,平坦光滑的小腹緊緊壓住男人早已堅硬如鐵的分身用力摩擦,沈墨完全無意識的動作讓兩人之間的那把火燒得更為熱烈,那緊貼着身體燒騰起來的溫度幾乎快要把兩個人給硬生生地融化了……一開始的被動漸漸演變成沈墨的主動,散發着紅酒芬芳的小舌,柔軟火熱的就跟靈活游弋的小蛇一樣在司徒皇的牽引下熱情似火,主動勾纏住對方的舌與之笨拙又熱烈地交纏,直到兩人都因為這個持續了十幾分鐘的吻而變得脫力,才纏綿着慢慢放開……
司徒皇滿意地捧住少年因為情動而更加鮮紅的小臉,柔軟的唇瓣在他光滑圓潤的鼻尖來回輕輕舔舐,灼熱的氣息盡數在鼻尖周圍噴灑、漫開:“小墨,還餓嗎?”
沈墨雖然沾了酒精腦子不清醒,但還是羞澀聽話地點了點頭,乖乖地張開紅唇回答:“嗯~ ~ ~ ~ ~ ~ 餓~ ~ ~ ~ ~ ~ ”
司徒皇邪肆勾唇,輕輕吻了吻沈墨紅得滴血的雙唇,壞笑道:“那是先幫你喂飽肚子,還是你先來喂我?”
沈墨撅起嘴巴回吻一下司徒皇,那樣羞澀又單純的反應讓司徒皇心裏一陣狂喜,只見面紅耳赤的少年害羞又可愛地把頭一低,低低地咕哝:“先……先喂飽肚子。”
司徒皇邪性地勾起沈墨的下巴輕柔咬那誘人無比的紅唇,嗓音迷魅性感到了極點:“可廚子都走了,冰箱裏又沒有食材,只有一些水果而已……”
“唔……”沈墨好似十分認真地歪過頭想着,那天真地有些過分的表情讓司徒皇心裏陡然升起一陣罪惡感,其實他家冰箱裏應有盡有,但要是拿出來解凍再去蒸煮,那豈不是很浪費時間,而且這麽主動有人的小野貓萬一熱情一過不跟他深入‘了解’了,他找誰索賠?
“那就吃水……水果。”
深邃的眸子裏瞬間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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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雲揚說他不是故意的,只不過是想讓小野貓好好睡覺,誰讓他去廚房表演勾引秀滴?他還有老婆和孩子要養捏~ ~ ~ ~ ~ ~
095 坦白?告白?
寬松單薄的襯衫被卷至了絲綢般柔軟細滑的腰際,露出挺翹圓潤的兩瓣臀丘,冷空氣拂過的時候猶如爽口的果凍般輕輕地戰栗着,細細碎碎的雞皮疙瘩一粒粒地冒起,更增添了幾分情欲的色彩。
司徒皇口中所謂的喂飽沈墨,實際上就是将新鮮色澤的小番茄一粒一粒喂進沈墨身下的那張‘小嘴’之中,随着細軟腰肢的不斷扭動,那種漲實感讓意識不清的沈墨幾乎崩潰,驚聲尖叫着想要擺脫那雙罪惡的手……當沈墨的體內塞進最後一截香蕉時,腫脹撐裂的感覺讓他無助地在空氣中晃動着手臂,水眸中也立即蓄滿了淚水,低低地哭了起來:“不要,好難受,出去,出去……”
“怎麽哭了?”司徒皇心疼地将沈墨翻轉過來,讓他哭得凄慘的小臉對着自己,輕輕地低下頭去那自眼角而下像是永遠淌不完的淚水,心裏一陣揪痛:“乖小野貓,是我不好,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強迫你的,不哭了,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嗚嗚嗚……好難受……裏面、裏面漲的好難受……”沈墨哭得像個孩子一樣無助,雙手抱住司徒皇的脖子微微輕顫:“皇……我難受……”
“不哭了寶貝,我現在就幫你把它們拿出來好不好?”司徒皇心疼地吻了吻沈墨哭紅的鼻尖,一手抱住他的腰将他擡高,一手輕柔地為他取出體內的東西,整個過程沈墨都在小聲的哽咽跟輕微的顫抖,看的司徒皇心都快碎了……
等到最後一顆葡萄從沈墨體內取出,司徒皇便攔腰抱起他送他上樓,而被酒精麻醉的沈墨始終很乖很聽話,安靜地将頭倚靠在司徒皇的肩膀上低低地抽噎着,直到司徒皇将他安放在床上幫他蓋上小羊毛棉毯時,他才嗅着通紅的鼻尖委屈無比地瞅着司徒皇,小手緊緊拉住他的衣袖子不松開:“不要走,不要走……皇……”
司徒皇看着楚楚可憐的沈墨一陣心疼,掀開毛毯躺了上去,身體還熱熱的沈墨立即像是八爪魚一般纏了上去,仿佛這個說要留下來陪他的男人會突然消失不見似的,扒拉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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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