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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怎麽就不關心關心我?”季雲揚吃醋哀嚎,從剛才進門到現在自己老婆都在想着別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啊?是哦!”路硯生呆怔了一會兒瞬間明白過來,嫩白的娃娃臉上滿是心疼,揪着季雲揚的動作也變成溫柔地挽住:“累不累?要不要我幫你按摩按摩?我煮了很好喝的湯要不要喝一碗?或者要不要先洗個澡休息一下吶?”被季雲揚完全套牢的小綿羊一下子就失去了立場,滿眼都是自己的老公。

“好啊好啊,先洗個澡吧,老婆你陪我一起洗,我想讓你幫我順便按摩一下……”季雲揚邊拉着路硯生往樓上走,邊回頭朝司徒皇眨眼睛,示意沈墨已經脫離了危險,平安活過來了。

“啊?可是還有客人在诶……”

“沒關系的,司徒現在也沒心思喝你的湯,他要照顧他的小野貓呢~~~~~~”

“也對,那我們走吧。”

102 懲罰

幽閉的地下室裏,轟然亮起的強光燈猛地照亮着正中央的一張金屬床,一灘爛泥似的男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床板上,暗紅色的濃稠血液從臉部咬合肌,以及四肢關節處的孔洞裏汩汩地滲出來,淌得整張床板上都是……鮮血沿着床沿四周快速地落地的聲音,完全蓋過了中年男人的恐怖又絕望地嗚咽聲,口水混着鮮血就從嘴裏塞住的口球小孔裏流出……

地下室裏的鐵閘突然打開,一群染着各色頭發的小混混就被趕了進來,個個赤身裸體地捂着下身不敢擡頭,身後響起的陣陣鐵棍敲擊鐵門的駭人聲音,吓得他們只能赤着腳往裏面走,走在前頭的就是被錢海花錢雇傭的兩個地痞,一高一矮瘸着腿,走路的姿勢尤其滑稽可笑……在看清楚強光中央躺着的那具血肉模糊的身體時,進來的每個人無不驚恐地瞪大眼睛,腳步越來越慢。

身後的鐵閘迅速降下,不容置喙的命令霎時在整個空蕩詭異的地下室裏響起:“輪流上去,等你們所有人幹完了他,他還沒死的話,你們就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裏。”一時間所有人都用驚恐而厭惡的眼神盯着金屬床上的那具人體……劇烈的嘔吐聲,倉皇驚駭的尖叫聲,絕望的求饒聲……充斥着整個陰暗森然的地下室。

“你們只有一個小時,是生是死就看你們的表現了。”強硬的聲音裏不留半點餘地,話音一落整個地下室裏頓時就陷入了一片死寂,在經過短暫地幾秒鐘之後,一場血腥殘暴的輪奸戲碼在強光下上演……

季雲揚把目光從屏幕上轉向對面的司徒皇,眼神有些複雜:“這樣做會不會有點過了?”

司徒皇沒作聲,黑眸看着屏幕沒有絲毫動靜。

“少爺,接下來要怎麽處置這些人?”阿諾對司徒皇的決定從來只是遵從而不會有任何的質疑,雖然這次的懲罰手段的确過于殘忍了一點,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同情他們:“結束之後真要放人麽?”

施暴還在繼續,只不過這次親身嘗試的人是錢海,無論那副血肉模糊的身體被多少人上了,上了多少次,他都能在藥物的控制下興奮起來,也就是說在這場懲罰沒結束之前,他怎麽都死不了……他要活着‘享受’這一輪又一輪的強暴。

司徒皇無動于衷地看着畫面,說話的聲音冷的沒有半點溫度:“告訴巴布魯,我免費送一批軍妓去他們非洲的營地。”

季雲揚皺眉:“既然小野貓的命都救回來了,那些人的命交給警察去管就行了,何必這麽麻煩?”軍妓?送進如狼似虎的軍隊裏面去還能有命回來麽?虧他想得出來。

一絲寒光從黑眸中閃過,司徒皇面色如霜地轉向季雲揚,黑眸微凜:“麻煩?如果今天死裏逃生的人換做是路硯生,你還會不會覺得麻煩?”

季雲揚坐在沙發裏的身形一顫,立即擡手在嘴邊做了個拉鏈拉上的姿勢,表示不再發表意見。

“是,少爺,”阿諾接了命令出去,整個房間裏就只剩下司徒皇跟季雲揚兩個人,屏幕裏的畫面還在播放着。

季雲揚深吸了口氣,醞釀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指了指司徒皇髒污的襯衫,苦笑道:“你該不會就想這樣穿着去見你的小野貓吧?看起來受傷的不是他,倒像是你。”

司徒皇掃了一眼季雲揚,冷冽寒峭的黑眸裏閃過一絲異樣,皺眉思考了幾秒鐘之後,立即起身走進房間的浴室:“小野貓醒了立即通知我。”

“放心吧,你只要開着門洗澡就行了,他一醒我立刻進去通知你。”季雲揚終于松了口氣,從沙發裏探出半個身子朝浴室裏偷看,而司徒皇也竟真的沒有關上玻璃門,在季雲揚光明正大地‘偷窺’下脫衣服,完美的體形讓季雲揚心裏大呼過瘾……真是太不公平了,這小子到底吃什麽長大的,居然身材這麽好……

“你要是再敢看一眼,我把你送給巴布魯當胯下之臣。”低沉醇厚的嗓音自浴室中傳出,帶着說一不二的強勢,吓得偷窺的季雲揚趕緊坐直身體,故作優雅地拉了拉自己胸前的衣服:“我的一臺手術費是60萬,不過我親愛的小路剛剛為你們煮了宵夜,便宜點算你們10萬好了,那總共就是60萬,打個九點九折的兄弟價,到時候直接把錢打進我的戶頭。”

“給我拿套衣服。”

“一套10萬。”

浴室裏面的水聲還在繼續,只是男人的聲音卻陰沉危險了起來:“季雲揚,你要是再敢跟我讨價還價,這輩子就休想再見到你的兒子。”

季雲揚笑着起身,優雅地朝着浴室方向聳了聳肩:“接下來的一些後續工作,我還是交給別人做好了,好好洗,我先出去了。”

“100萬,馬上過去!”

“OK!”

※※※※※※

‘啪——’地一聲巨響,砸在人身上的椅子應聲而裂,可跪在地上的男人卻只是悶哼一聲,硬是咬牙挺直了腰板沒倒下去。

“陸總……”聞聲跑進來的助理在瞥到地上被硬生生打碎的椅子時,不禁激起了一身冷汗,但還是趕緊替跪着的阿KEN說好話:“KEN哥也不是故意失手的,這次牽連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陸錦揚扔了手裏的木條,平日裏的優雅從容完全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陰狠殘暴的殺伐之氣,盯着阿KEN的眼睛裏沒有半點情緒:“小墨人呢?”

阿KEN低了低頭,硬氣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對不起,老大,是阿KEN辦事不力,沈少爺已經被人從現場帶走了。”

一絲陰冷的笑意在嘴角泛起,陸錦揚擡起腳就朝阿KEN的胸口踹了過去,而被踹倒的阿KEN則是又迅速的跪直,垂下發白的臉低聲說道:“對不起,老大。”

“老大?”陸錦揚俯身看向阿KEN,眼底沁出一層薄薄的寒氣:“我看你是活得太舒服了,忘了自己的身體,阿KEN。”

“阿KEN不敢。”阿KEN雙手撐着腿恭敬地跪着:“阿KEN從來沒忘記過自己的身份,這次的事情阿KEN願意一力承擔。”

“就憑你?”陸錦揚冷笑着眯了眯眼睛,英俊溫雅的臉上滿是令人心顫的笑意。

阿KEN的喉結艱難地蠕了蠕,沒敢說話。

陸錦揚冷哼一聲直起了身,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裏居高臨下地望着阿KEN:“知不知道帶走小墨的人是誰?”

阿KEN搖頭:“沒有看清,當時場面太混亂,而且對方都有槍,林子恒當場被爆了頭。”

“哦?”陸錦揚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事發之後也沒有警察過來調查?”

“沒有,林子恒帶去的人還有錢海一幫人全部被抓走了,一個不剩,警察局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派人進行調查,所以對方來頭一定不小。”

陸錦揚疑惑地皺着眉頭……小墨什麽時候跟那種人扯上關系了?

“那陸……不對,老大,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還要不要派人去找沈少爺?”助理見陸錦揚跟阿KEN都不說話了,趕緊小聲問道。

陸錦揚轉身,眼神越來越暗:“多派人手出去找,一定要把小墨給找回來,找不回來的話你們也別活了。”

“那調查沈少爺的事情……”

“老大,我覺得調查我們的人未必會是沈少爺,他剛從學校裏出來,還跟老大關系這麽好,怎麽會派人調查我們公司?”

陸錦揚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低頭不經意間掃到了辦公桌上的相框,少年靜靜地沐浴在陽光下的草坪上,幹淨美好的令人心疼……“暫時放着吧,派人去沈家或者是任何他會出現的地方找找,一定要把他平安無事地帶回來。”

“是,老大。”

103 雞飛狗跳

用擰幹了的濕毛巾輕輕地在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擦拭着,從溫熱的掌心到指縫,再到指尖,每一寸都不放過,像對待一件最寶貴的易碎品一樣,盡心仔細地呵護着。

躺在床上的沈墨面容帶着幾分未脫去的稚氣,柔和而美好。即使此刻瘦瘦的小臉還是如同白紙一般蒼白,但卻還是難掩其清俊漂亮的五官……很難想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連生病都生地這麽好看的人兒。

房間裏安靜的只剩下心電圖嘀嘀嘀的聲音在突兀的響着,司徒皇一遍一遍細致地擦着沈墨的手,感受着他指尖傳遞過來的溫熱,司徒皇的心就會難以遏制地興奮起來,他能感受到他的小野貓在努力地活着,在拼命的求生……

輕輕将沈墨的指尖貼上自己的唇,司徒皇笑着親了親,望着他的黑眸裏一片寵溺:“真是貪睡,都四天了還沒睡夠?”

床上的少年沒有動,長長的睫毛在窗外微風的吹拂下微微顫動,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睜開眼睛。

“等你醒過來一定要告訴我做了什麽夢。”黑眸中浮起一絲疲态,司徒皇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又托着沈墨的手臂細致地擦拭起來,好像永遠不會厭倦一樣:“如果沒有夢到我,那就不準再睡了,我會生氣的,知道了麽小野貓?”

‘咚咚咚——’

阿諾在門外敲了敲門,低聲說道:“少爺,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雲揚也同意了?”司徒皇沒有轉頭,甚至連目光都沒有離開沈墨臉上半分,依舊慢騰騰地幫沈墨擦着身體。

“季醫生說,适當地曬曬太陽對沈少爺病情的恢複有好處。”

“嗯,你先出去。”

“是,少爺。”

司徒皇坐到床上,扶起沈墨讓他能靠在自己的身上,再小心翼翼地幫他套上毛衣穿好褲子,抱着他下樓曬太陽。

在二樓窗戶邊上看着這一切的路硯生,皺了皺發酸的鼻子,伸手扯住旁邊端着咖啡杯的季雲揚,聲音裏是藏不住的落寞與擔心:“揚,小墨不會有事吧?如果小墨有什麽三長兩短,皇肯定會很傷心的。”

季雲揚笑着朝路硯生眨了眨眼睛,比他高出一個頭的身高優勢,能讓他輕而易舉地繞過他的肩膀将他擁入懷裏,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我的老婆在關心別的男人,我也很傷心。”

“什麽啊!”路硯生臉上一紅,但卻沒有推開季雲揚,撅着嘴不滿的嘟哝:“人家是擔心小墨的病情,又不是……又不是……”

季雲揚好笑地親親路硯生嘟起的嘴角,趕緊輕聲低哄着:“好了,好了,不氣了,難道你對自己老公的醫術還沒有信心麽?小野貓不會有事的,放心吧,我保證過不了多久,他就又會活蹦亂跳的了。”

秀氣的眉頭深深地擰起,路硯生還是有些不安:“那為什麽都四天了小墨還是沒有醒過來?”

季雲揚有點哭笑不得:“這種事也不是我這個做醫生的能決定的啊,如果是病人自己不想醒過來,那我也沒有辦法嘛。”

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季雲揚,路硯生十分懷疑自己老公話裏面的可信度,保不準他就是醫不好小墨來糊弄自己,皇對小墨那麽好,小墨怎麽可能會不想醒過來啊?!

季雲揚望着路硯生那張半信半疑地小臉,心裏的氣嘆的是無奈又深沉,完了,完了,這小東西擺明了就開始質疑他這個丈夫的權威了啊……

清晨的陽光照在人身上,泛着一層暖洋洋的光暈,沈墨就這樣安靜地躺在司徒皇的懷裏睡着,呼吸平緩而均勻,而司徒皇則是擁着他,永遠維持着低頭的姿勢聞着他發上的味道,唇角滿意地上揚。

“司……司徒副總裁。”怯怯的聲音有着說不出的急切,卻又不敢大聲的打擾到司徒皇,壓抑着的聲音幾乎快要哽咽。

難得的寧靜被打擾,司徒皇有些不耐煩的睜開眼睛,一張急得快哭出來的臉就這麽出現在他面前……安念有些無措地攥緊自己的衣擺,望着司徒皇的眼睛紅紅的,就像剛哭過一樣:“我、我來看看小墨。”

司徒皇微微皺眉,擡頭掃了一眼走過來的漂亮男人,黑眸裏閃過一絲不悅:“他跟你說的?”

安念看了看走過來的喬納斯,咬着嘴唇點了點頭:“是我求喬納斯帶我來的,副總裁您要怪就怪我吧,不關喬納斯的事情。”

“你怎麽會知道小墨出事的?”司徒皇沒理會走過來的喬納斯,黑眸定定地盯着垂着頭的安念,眼底微微沁着寒光……跟這件事有關的人都被他給抓了,除了喬納斯跟那些保镖,安念又是怎麽知道小野貓出事的?

“有、有人告訴我的。”安念被司徒皇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聲音低低的有些可憐。

“誰?”司徒皇并不打算放棄追問安念,語氣越來越冷,也越來越陰沉。

“你吓到他了,卡洛斯。”喬納斯一把拉過安念擋在他面前,漂亮的臉上是針鋒相對的不悅:“他昨天求了我一天,我才答應帶他過來看小墨的,你究竟在懷疑什麽?”

司徒皇冷冷地掃了一眼喬納斯,沒有理他,目光直接穿過喬納斯落在他身後的安念身上,語氣驟冷:“說,你從哪裏知道小墨出事的!”

“卡洛斯,你……”

“我弟弟……”安念低着頭從喬納斯身後走出來,像是竭力在忍耐着什麽似的,情緒有點糟:“我弟弟葉程告訴我的,前幾天我才知道他跟小墨是同學,而且錢海跟蹤小墨的事情也是他提醒小墨的……我打電話給小墨一直打不通怕他有事,所以我就求……拜托他告訴我的。後來我就去找喬納斯問小墨的下落……”

“卡洛斯你過分了,這個小家夥求了我一天一夜我才帶他過來的,你知不知道大冬天的晚上有多冷,他……”

“抱歉,是我多心了。”司徒皇打斷喬納斯的話,言語中雖然有不容置喙的霸道,但卻讓喬納斯立即住了口,原因無他,剛才自己居然聽見美第奇家的卡洛期少爺跟人道歉了?

他是不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了?!

冷冷地掃過喬納斯瞪大的桃花眼,司徒皇不耐煩地皺起眉頭:“還有什麽事麽?”

喬納斯還呆怔在剛才的震驚中沒有回神,以至于面對司徒皇的逐客令竟破天荒的沒有生氣,還點了點頭:“小墨……”

“他沒事,你可以走了。”好端端的早晨被不速之客給打擾,司徒皇抱起沈墨就往回走,經過安念身邊的時候聲音稍稍溫和了一點:“有空的話就跟我進來。”

“哦,好的!”安念連想都不想司徒皇為什麽突然态度好轉,扭頭就跟着跑了進去,只剩下喬納斯一個人呆愣愣的站在草坪上,許久才反應過來,桃花眼立即怒睜:“卡洛斯,你讓我走我就走,那我多沒面子!!!”

怒氣騰騰的美人随即沖了進去!

※※※※※※

喬納斯在房間門口上蹿下跳的快聽了半個小時的牆根,但偏偏季雲揚家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喬納斯非但沒有聽得到一星半點,還碰了一鼻子的灰,氣得他火冒三丈!

“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司徒存心不讓你聽,你就算拆了我的房子也沒用啊?”季雲揚背靠着門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桃花眼怒目圓睜,喬納斯像只被激怒了的母老虎一樣惡狠狠地瞪着季雲揚:“我一早就看你不走眼了,你給我閉嘴!”

季雲揚直接送了喬納斯一記白眼:“果然德國貴族家庭出來的人,腦子都不太靈光。”走眼?對,是挺走眼的。

“靈光?”喬納斯臉上出現了半分鐘的松怔,然後才猶疑不決地從風衣口袋裏取出本子跟筆靠近季雲揚,突然放大的一張臉差點沒把季雲揚給吓死:“幹什麽?!”

喬納斯眨了眨眼睛,淡藍色的雙瞳緊緊盯着季雲揚的眼睛,那種感覺就跟被鬼盯上了似的,讓季雲揚身在白天都覺得陰森森、鬼戚戚的,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身體:“我結婚了。”

“關我什麽事?”喬納斯盯了季雲揚一會兒就站直了身體,迅速從風衣口袋裏拿出本子跟筆記了起來:“中文裏可以說腦子會發光麽?”

“什、什麽?”季雲揚一時沒聽清楚,嘴快地問了一句。

漂亮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季雲揚,緊接着季雲揚就感覺自己唇上一熱,猛然間就跟近在咫尺的藍眸對上,渾身上下的血液就開始急速倒流、轉冷……

戴着白色真絲手套的手摁住季雲揚的後腦勺,慢慢加深這個吻,等到季雲揚整個人僵硬的差點碎掉時,喬納斯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他,伸出舌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發亮的唇瓣:“果然還是不讨厭你的唇吶~~~~~~”

季雲揚渾身汗毛倒豎,盯着喬納斯的眼神就像見了鬼一樣驚悚:“我結婚了,我還有兒……”

“我不介意。”喬納斯笑着貼上季雲揚的身體,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朝他抛了個媚眼:“用你當初追求我一半的熱情就可以了~~~~~~”

“那是當初跟雷奧斯打的賭……”

“你敢說你不想跟我上床?”桃花眼微微一眨,頓時眼波流轉,媚态天成。

季雲揚語塞。

“你……你們在幹什麽?”抱着兒子的路硯生一臉震驚地看着前面貼在一起的男人,大大的眼睛裏霎時被淚水給溢滿……揚,揚居然抱着別人?

“小路?!”季雲揚下意識地放開搭在喬納斯腰上的手,趕緊解釋:“我、我是在推開他,你不要誤會,我絕不是抱他,真的……”

路硯生嘴巴一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看得季雲揚連心都碎成渣渣了:“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

“那你們還抱着!”路硯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珠子霎時就滾下來了。季雲揚渾身一顫,趕緊推開喬納斯跑去安慰路硯生:“小路,老婆,硯硯,生生……我錯了,不要哭了好不好,你這麽哭我會心疼的……”

喬納斯站在門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誰讓他老是跟自己作對?!

“哎,老婆你去哪?”路硯生哭着跑上了樓,季雲揚扯着嗓子就在後面追,家裏的傭人也不管他們,各自幹各自的活。

路硯生邊擦眼淚邊跑:“我不要留在這裏,我要走……”

“那我們去外面住酒店,兒子就不要帶了,你想住哪裏就住哪裏好不好?”

“不要!”

“不去酒店你能去哪兒啊?!”

“阿恒以前的房子,我要去那裏!”

“不行!”

“你兇我……我要走,我再也不回來了,我要去美國找阿恒……”

“啊?!對不起,老婆,我錯了,我真錯了,你原諒我吧,老婆……”

104 請教做甜點???

冷峻清冽的目光在安念身上停了很久,半晌才在安念忐忑的快要咬破嘴唇時低沉地開口:“你很怕我?”

安念擡頭看了司徒皇一眼,然後又迅速把頭低下:“有、有點。”

司徒皇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繼而把目光轉向床上熟睡的沈墨,眼底浮出一絲毫不掩飾的溫柔:“既然你是小墨的朋友,那就用不着怕我,坐下說話。”

安念點頭,聽話地拖過椅子坐下,探着腦袋一臉擔心地看着沈墨。

“關于小墨以前的事,你還知道什麽?”

安念立刻縮了縮脖子把身子坐直,聲音很輕:“葉、葉程很少跟我說話,所以我知道的不多,不過那次葉程喝醉酒之後好像提到了林首席。”

司徒皇皺眉:“林歌?”

“是的,好像林首席也是小墨的同學,只不過他們在公司都不太跟對方說話。”安念歪着頭想了想,繼續說道:“我聽葉程說小墨跟林首席在念大學的時候關系挺好的,但自從畢業告別會之後兩個人就好像疏遠了很多,而且葉程還說林首席……”

“什麽?”

安念咬咬唇:“說林首席不是什麽好東西,他能有現在的一切都是靠小墨得來的……當時葉程喝醉了,可能亂說的也不一定,副總裁您不要當真。”

黑眸微微凜了凜,閃過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淩厲,司徒皇依舊不痛不癢地問着:“你也是這麽認為的?”

“啊?”

司徒皇轉頭看向旁邊坐着的安念,臉上溫柔地笑着:“我是問你是不是也覺得自己的弟弟只是酒後失言,胡亂說話的?”

安念臉色微變,澄澈的大眼睛裏閃過一絲驚訝:“我……”

司徒皇欺身拍了拍安念的肩膀,使得安念下意識地縮了縮,但也沒逃避,低頭咬着唇不說話。

“下了班之後我就不是你的上司,你也用不着怕我。”目光轉向床上的沈墨深深地看了一眼,嗓音低沉溫和:“你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安念擡頭看了看沈墨,輕輕說道:“葉程脾氣雖然不好,也不多跟我說話,但他卻從來不會騙我,所以……”安念頓了頓,繼而微微嘆氣:“但我想不通為什麽小墨人這麽好,還會有人想害他。如果他真想要搶回林首席的位子,那憑他的實力一定可以辦得到,而且副總裁您對小墨也這麽好,只要他要,您也一定會給……林首席明明都知道這些,為什麽還會想要去傷害小墨呢?”

“你說林歌知道?”

安念點頭:“就在上次小墨從香港旅行回來重新回公司訓練的那天,有同事說見過小墨跟林首席在天臺見面,之後午休的時候小墨就過來找我聊天,問我信不信公司裏傳出來的流言。”

“流言是林歌傳出去的?”

“我也不敢肯定,只是流言從林首席跟小墨見完面之後就在公司裏面傳開了,之前都沒聽說過。”安念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不過那天小墨真的很不開心,雖然他跟我說不介意別人怎麽看他,但我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難過……”

黑眸危險地眯起,司徒皇面沉如水地站着沒有說話。

“那個……副總裁。”安念見司徒皇好半天沒有吭聲,于是便小心翼翼地挪到他面前,臉上明明寫着‘害怕’兩個字,卻還是敢擡眼望着司徒皇的眼睛:“我能不能問您一件事情?”

司徒皇斂去眼底的寒氣,溫和點頭:“什麽事?”

沒見司徒皇生氣,安念的膽子才漸漸大了起來:“您是不是真的喜歡小墨?”

司徒皇微怔。

安念沒等到司徒皇的回答,心裏又十分緊張,所以就沒頭沒腦的自己接了下去:“如果副總裁找上小墨不是因為真的喜歡,那您可以去找其他人,您這麽有錢又有地位,肯定會有很多人願意的!”

“……”

“小墨不一樣,他不應該受到傷害的,他人這麽好,您真的不應該騙他。”

“……”

“以前小墨來找我的時候,從來不會提到其他人的,但最近他總是提到您,雖然一開始總是很生氣,但說着說着他就停不下來了,我看得出來他真的很在意副總裁您的,所以副總裁要是不喜歡小墨那就去找別人吧,不要再傷害他了……而且那個……”安念說到後來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了,窘迫地臉上通紅:“總之,沒有了小墨還會有很多很多人喜歡副總裁的,副總裁想要什麽樣的就有什麽樣的,您可以選……不是,您會遇到适合的人的……”

“結論呢?”

“如果您不是真心喜歡小墨那就不要再纏着他……呃?”

司徒皇饒有興趣地看着一臉驚愕還沒回過神來的安念,眯着黑眸笑道:“讓我不要再纏着小墨?”

安念渾身一顫,趕緊往後縮了縮:“我不是這個意……是的。”

“這兩天你就不用去公司上班了,過來照顧小墨。”

“啊?”

司徒皇笑着拍了拍安念瘦弱的肩膀,語氣有些無奈:“我喜不喜歡小墨你以後會知道的……你會做甜點吧?”

安念的眼睛睜得老大,嘴巴半天沒合上:“會一點點。”

“華夫餅會不會做?”

安念老實地點點頭:“會。”

“晚上教我做。”司徒皇剛剛說完,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麽,立刻說道:“時薪一萬怎麽樣?”

“……”

“那就這麽說定了!”司徒皇轉身朝向門口:“阿諾!”

房間門立刻被打開,阿諾垂首彎腰站在門口,而在阿諾身後站着動作怪異的人便是喬納斯……喬納斯一愣,繼而迅速站好,優雅從容地朝司徒皇笑了笑。

司徒皇當他不存在,立即吩咐阿諾:“告訴季雲揚,晚上九點之後廚房禁止使用。”說着便看了看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安念,嘴角微微噙起一抹笑意:“以後你負責安念的安全,他說的話就是我的命令,知道麽?”

阿諾只看了一眼被吓懵了的安念,立刻低頭應答:“是!”

“有什麽需要跟阿諾說,他會做到。”

“哦,我……我知道了。”

淡藍色的瞳孔微微擴大,喬納斯有點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徒皇搭在安念肩膀上的那只手,目光怎麽看怎麽複雜,待到安念跟着阿諾出來,經過他身邊對他微微一笑之際,喬納斯才猛然回過神來,立即伸手搭住安念的肩膀,在阿諾驚愕的注視下拉着安念走了出去:“你想去哪裏我陪你去啊,反正我也正好很無聊。”

阿諾望了一眼喬納斯搭在安念肩頭那只裹得嚴嚴實實的手,二話不多說也趕緊跟了上去。

※※※※※※

“陸少爺,您怎麽來了?”張媽從廚房裏出來,正好看見陸錦揚從大門口走進來,手裏還提着一只精美的盒子。

陸錦揚笑着将糕點盒子遞給張媽,俊臉上一派溫和:“很久沒來看張媽了,怎麽,張媽不歡迎我來麽?”

“這是什麽話!”張媽怪了陸錦揚一句,可臉上還是堆滿了笑意:“你什麽時候來張媽沒歡迎你?來,進去客廳坐。”

陸錦揚笑着點了點頭,走進客廳坐下。

張媽倒了杯茶給陸錦揚:“好些時候你都沒來了,是不是公司裏很忙咯?”

陸錦揚笑着喝了口茶:“還好,只是我剛剛接管公司,我爸身體又不太好,所以忙點是應該的。”

“那老爺子身體沒什麽大礙吧?”

“沒有,我爸身體好着呢。”陸錦揚笑着應付了一句,擡頭朝客廳周圍看了看,故作驚訝地問道:“怎麽沒看見小墨?不在家麽?”

“對得咯,少爺公司打來電話說什麽出國旅游的,要好多天才能回來。”一說到沈墨,張媽臉上就滿是寵溺:“這公司裏還真是的,旅游也不提前說一聲,少爺走得那麽急,連吃的東西都來不及給他做,飛機上的東西他又吃不慣……”

陸錦揚微微眯了眯眼,一絲冷光在眼底掠過:“那他什麽時候走的?”

張媽想了想:“都有四天了吶。”

目光凜了凜,繼而又恢複成以往的優雅溫和,陸錦揚邊喝茶便笑着問道:“小墨打過電話回來吧?”

“當然有的咯。”

陸錦揚拿着茶杯的手一頓,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笑道:“那他有沒有說他去了哪裏旅游?”

“說是去了英國,要跟人家交流交流。”張媽慈愛的笑了笑:“具體的我這個老太婆也不太懂,也沒多問。”

“能出國交流是好事,張媽你就不用擔心了。”陸錦揚笑着起身攏了攏西裝外套:“本來是想帶小墨一起去吃飯的,既然他不在家,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不留下來吃飯麽?”

“不了,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忙……”陸錦揚禮貌地彎了彎腰:“我就先走了。”

一走出沈家大門,陸錦揚就立即開了耳機,裏面傳來阿KEN的聲音:【老大?】

“小墨打過電話回來,你去查一查他是從什麽地方打回家的。”

【好的,老大。】

開門上了車,陸錦揚擡頭看了一眼大門口站着送他的張媽,嘴角微微勾起朝張媽點了點頭,聲音卻低沉了下來:“你确定小墨當時受了傷?”

【是的,老大,是錢海跟林子恒親自動的手,而且傷得十分嚴重。】

旅游?

陸錦揚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既然傷的這麽嚴重,怎麽還能打電話回來說自己出國去旅游了?

【老大?】電話那頭的人等了半天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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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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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