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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陸錦揚開口,小心地提醒道。

“錢海他們一幫人到現在還沒有下落?”

【派出去的人仔細查過了,上次那幫出現在現場的人都沒有回去,一個個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而且警察局對這件事的态度也是不聞不問,也沒有介入調查,按失蹤人口處理了。】

陸錦揚皺了皺眉:“給我繼續查,我要知道帶走小墨的人到底是誰!”

【是,老大!】

105 你在這裏,我怎麽舍得走?

海水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猶如一條條細長的小蛇瘋狂地鑽進鼻子、耳朵,順着那血液流動的脈絡不斷地蹿動,冰冷徹骨的連血液都快要被凍住了……冷,無休無止的寒冷不斷地侵湧着身體,凍得人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

驀地,黑壓壓的海水之中突然射進了絲絲亮光,那泛着金黃色光芒的利刃迅速劈開刺骨的海平面,細細碎碎的暖意披灑在全身的毛細血孔上,源源不斷地往身體裏面流淌……

“沈氏集團既然由沈少爺接管,那沈少爺做什麽決定我們都會服從。”

“可是沈總裁跟夫人才車禍去世沒多久,沈少爺就打算把沈氏集團拱手讓出去了麽?”

“沒錯,沈氏是沈氏,陸氏是陸氏,沈氏怎麽可以交給陸氏來打理?這不是變相的吞并我們沈氏麽?!”

“沈少爺,沈氏可是沈總裁辛辛苦苦一手打下來的江山,怎麽可以說送就送出去了?”

“我贊成沈少爺的意見,陸氏這幾年發展的速度在業界是沒有任何一家公司可以比得上的,我們沈氏交由陸總裁打理當然也會蒸蒸日上,這對我們公司百利而無一害!”

“沈少爺剛才也說了,沈氏只是交由陸氏去打理,并沒有說要歸入陸氏集團,這也算是沈氏跟陸氏的合作,有什麽不好的?”

……

……

他們在說什麽?什麽沈氏歸入陸氏?

他的爸媽什麽時候出車禍去世了?他們不是去環游世界去了麽?

這不都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麽?怎麽會……

床上的人兒雙手死死地抓住被單,額頭上浮出的一層細汗打濕了發絲,在窗外射進來的月光下顯得尤其狼狽……長睫毛不斷地顫動着,睡夢中的人兒努力地想要醒過來,可偏偏那夢境裏的一切那麽真實,空氣中就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拽着他不讓他走,那些人在争吵,在怒罵,在拍桌……

“各位說得對,既然陸氏跟沈氏是世交,即便沈氏不同意這項合作,也不會妨礙我們兩家公司之間的合作。”溫和從容的聲音傳來,明明是那樣好聽,卻讓睡夢中的少年驚起了一身冷汗……不要,陸錦揚,我不會把沈氏給你的,絕不會,絕不會……

“不管各位同不同意,我已經決定将沈氏交由錦揚打理了。”清亮稚嫩的聲音響起,少年瘦削高挑的身形在模糊之中慢慢清晰……那是一張沉浸在甜蜜愛情中的臉,他正含情默默的看着旁邊英俊非凡的男人,而那個男人也正在回應他……被單死死地攥緊,暴露在暖氣之中的上半身已經全部濕透,嘴角也被狠狠地咬住。

“小墨,就算沒有這項合作,我也會幫你的……”

“不用再說了,我主意已定。”少年意氣風發地揚起下巴,眼神在會議室的高層人員身上掃過,帶着一種少年輕狂地大方肆意:“各位叔叔伯伯也在沈氏多年來,應該知道我的意向并不在公司經營上。剛才大家都已經說了,沈氏現在由我做主,所以為了沈氏能更好的在這個行業發展下去,交給陸氏去打理是最好的選擇。”

不要,他是騙你的,他想讓你一無所有,他不愛你,他不愛你!

滿是冷汗的脖子上青筋暴起,蒼白的指尖快要撕碎手心的被單……絕對不能把沈氏給他,他會殺了你的,他會殺了你的!!!

“既然使這樣,那我就暫時接下沈氏的管理權,等你什麽時候想回來管理公司了,我就什麽時候把它交還到你手上。”

“那就簽合同吧。”

“不要簽!”睡夢中的人兒尖叫着驚醒過來,猛地從床上一坐就起,被汗水浸濕的睡衣緊緊貼着身體,那急促起伏的胸膛幾乎快要脫離頻率……沈墨慘白着一張臉坐在床上猛烈的喘息着,雙手還在被單上死死地拽着,眼睛裏滿是恐懼跟驚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陸錦揚,我死都不會同意把沈氏交給你的,我不簽字,我不簽字,我不簽字……”

皎潔的月光籠罩着床上那具微微顫抖的身體上,像是被披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朦胧美好的不像是真人。

沈墨驚悸地伸出顫抖的雙手抱住自己的頭,眼睛還是驚恐地睜大着,望着腿上的被單無神而又絕望……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親手将沈氏送給了陸錦揚,也是他親手把自己送上了絕路……要不是他自己當初執意要把沈氏送出去,後來這一切也不會發生,那現在?

“皇……”蒼白的嘴唇喃喃的念出這麽一個字,空洞無神的大眼睛裏瞬間就聚起了光亮,沈墨立即擡頭急急地在房間裏尋找司徒皇的身影,可空曠偌大的房間裏除了他根本就沒有別人……“不會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沒有死,我沒有死……”沈墨驚慌地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雙腿一着地就立刻摔倒在了地上,可他卻不知道疼痛似的,雙手扒着地面就往門口爬去:“我還活着,這個世界是真的,是真的……皇……皇……你在哪裏……”

“副總裁,蛋白跟蛋黃要分開打。”季家的廚房裏,安念一邊在松餅機鐵盤均勻抹油,一邊指導圍着圍裙的男人分開蛋白跟蛋黃,而外面兩個男人——阿諾跟喬納斯則站着觀看,阿諾倒是一點表情都沒有,頂多在安念指使司徒皇的時候眼色沉一沉,而喬納斯卻是一臉驚恐的盯着司徒皇胸前的圍裙,就跟動物因看猴戲表演一樣新鮮。

司徒皇二話不說就把碗裏的蛋黃用勺子挑了出來,手勢跟動作相當娴熟:“然後呢?”

安念把裝着白糖的小碟子遞到司徒皇面前:“把蛋黃跟糖和在一起打散開來。”

司徒皇接過小碟子就按照安念說得坐了起來,看得喬納斯眼神都直了,怎麽想都想不通美第奇家族的大少爺會窩在廚房做什麽甜點……天哪,還被人使喚來使喚去的。。。

“那個蛋黃也要打一下,茶油3茶匙,白糖25g,香精4、5滴,都放在一起打。”

“打好了麽?打好了就把桌子上那半杯面筋粉放進去。”

“蛋白要分兩次放進去攪勻。”

……

……

“皇……”被冷汗濕透的薄睡衣緊緊貼在身上,沈墨開了門就這麽爬了出來,冰涼的瓷磚貼着皮膚凍得他渾身發抖,而此刻有正值大冬天的晚上,冷風刮上濕透了的睡衣,就更是鑽心刺骨的冷……沈墨順着走廊爬向樓梯,嘴唇已經凍得青紫:“司……司徒皇,你說……說過不會離……離開我的,說……說過的……”

“喂卡洛斯你當心着安念,千萬不要燙着他了!!!”氣急敗壞的吼叫聲在整棟別墅裏響起緊接着就是阿諾鎮定的警告聲響起:“喬納斯少爺,請您不要對我家少爺大呼小叫。”

“什麽餅的讓安念一個人做好了,他去湊什麽熱鬧!”

“喬納斯少爺,是華夫餅。”

“我管他什麽餅,總之不能燙到安念!”

“少爺不會燙到任何人。”

“我說會就會。”

“阿諾你敢這麽跟我說話!”

“……”

就在廚房外面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客廳傳來季家女傭的驚呼聲:“沈少爺!”

廚房裏猛然響起鐵盤落地的聲音,沒等喬納斯責怪的聲音響起,一到人影就迅速推開他沖向客廳!

“別碰我,別碰我……”在樓梯轉彎口趴着的沈墨驚慌失措地揮開想要扶他起來的女傭,臉色慘白到了極點:“皇,皇,救我……不……不要碰我……放、放開……”

“沈少爺,您這樣會着涼的,我扶您起來。”

“皇……皇……”沈墨驚聲尖叫起來,雙手拼命地在空中亂揮着:“不要碰我,走開,走開啊……”

“沈少爺……”

“小墨!”低沉有力的聲音猛然間響起,司徒皇沖上去一把推開女傭,将拼命掙紮着的沈墨抱進懷裏:“我來了,我來了,別怕……”

“不要碰我!放開我!”沈墨又哭又鬧地捶打着司徒皇,渾身冰得吓人。

司徒皇緊緊抱住渾身冰冷的人兒,力道大得幾乎快要把他嵌進自己的身體裏去,聲音裏滿是心疼跟自責:“小墨,不要怕,我是司徒皇,我在這裏,不怕……”

“我見不到他了,我不屬于這裏,我不屬于這裏……”沈墨嚎啕大哭,看得追過來的幾個人都不忍心的別過頭,尤其是安念,一看見沈墨驚慌失措地哭,眼淚就止不住地掉下來……安念從來沒想過,像沈墨那麽驕傲的人會被他們逼成這樣。

“你就算不屬于這裏我都會把你抓回來!”司徒皇心痛地揉緊懷裏的人兒,皮膚上的冰冷刺得他心都碎了:“小野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說過的,說過的……”沈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捶着司徒皇胸口的雙手卻改成攥緊住了他的襯衫,緊緊地攥住生怕他會不見:“你……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不讓……”

“我不會走。”司徒皇将沈墨從地上抱起摟進懷裏,低頭一口咬上沈墨袒露着的肩頭,慢慢用力……沒過多久,在痛覺刺激之下的沈墨竟漸漸平複下來,渾身癱軟地窩在司徒皇懷裏,雙手還是僅僅攥住他的襯衫。

司徒皇松開牙齒,吻了吻沈墨被自己咬出血印的肩膀,心痛到了極點:“你在這裏,我怎麽舍得走?”

106 聽牆根的人你傷不起

“你要去哪裏?”沈墨一把抓住要走的司徒皇,眼神裏一片恐懼。

司徒皇心裏頓時一緊,擡手握住沈墨抓着他的手,俯下身在他鼻尖上輕輕吻了吻:“乖,我只是幫你拿套換洗衣服,馬上就回來。”

“不要!”沈墨一口拒絕,走在浴缸邊的屁股立即就要擡起來,卻被司徒皇伸手輕輕壓住了肩膀,沈墨微微怔住,繼而低下頭死死地咬住嘴唇:“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理取鬧?”

司徒皇在沈墨面前蹲下,将他冰冷的雙手裹在手心裏輕輕地握着,黑眸中一片平靜:“為什麽這麽說?”

沈墨垂着眼睑看着司徒皇手上的動作,眼眶微微發紅:“我不喜歡現在的自己。”

黑眸裏的瞳光縮了縮,司徒皇繼續着手上的動作,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你再這樣坐着,會感冒的”

被司徒皇握在掌心裏揉搓着的雙手驀然一僵,沈墨擡頭定定地看着司徒皇,目光中的驚訝、憤怒、倔強、悲哀……在一瞬間化作深深地失望。沈墨閉了閉眼睛,将自己的手從司徒皇掌心抽出來,自嘲似地笑了笑:“我要洗澡了,待會兒衣服就麻煩你放在門口,謝謝。”

大手再次包裹住那雙急于逃脫的手,司徒皇笑着低頭,如神聖的洗禮般沿着沈墨的指尖一路吻上了他的手臂,溫熱的唇瓣在手腕處的那一圈孔痕上流連,細細碎碎地親吻着……沈墨硬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負氣似的咬住嘴唇瞪着司徒皇:“司徒副總裁,你沒聽見我說要洗澡了麽?”

過度溫柔的吻透過密密麻麻的孔痕直接把對方的唇溫傳進了體內,慢慢變得灼熱、滾燙,鑽入血液之中蔓延進入四肢百骸,讓涼透了的血液漸漸回溫,暖暖地令人心悸……不争氣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沈墨倔強地忍着,鼻尖微微泛紅:“你不是想走麽?怎麽還不走!我可沒有興趣在別人面前脫衣服洗澡!”

司徒皇不理會,細碎的吻一直随着手腕到了肩膀,然後在優美的鎖骨上輕輕吮吸,噬咬……沈墨憋得臉都紅了,面前的男人越溫柔,那種沒來由的失落感就越強烈,腦子裏有個聲音在不斷地叫嚣着‘他不要你,他不要你’,清晰地令人心髒都痛了,可沈墨卻沒有勇氣推開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對他來說已經無法抗拒,就算他在騙他……

“怎麽哭了?”司徒皇捧住沈墨的臉,輕輕吻去他眼角不斷溢出來的淚水:“小野貓真是不聽話……”

男人身上那熟悉到令人心悸的氣息湧入鼻腔,沈墨終于遏制不住地放聲大哭起來,雙手緊緊環住司徒皇的脖子将整張臉都埋進他的胸膛,身體因為用力而不住的顫抖:“抱我……抱我……狠狠地抱……抱我……”

司徒皇聽話地用力抱著沈墨,将他瘦小纖細的身體整個近乎嵌進懷裏,覆唇在他耳際輕輕哄着:“小野貓乖,不哭了……”

“你不許走,不許走!”司徒皇越是溫柔,沈墨就哭得越傷心,連帶着上輩子被人狠狠踩在腳底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都一下子哭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就算你……騙我,你也要繼續騙下去,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不放過你!”

司徒皇咬住沈墨的耳垂輕輕噬咬,抱着他腰肢的力道越來也大:“小野貓,你要記住你現在所說的話,一定不要放過我,知道麽?”

“我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沈墨不自覺地重複念叨這句話,坐在浴缸邊緣的身體想吸收熱源一樣不斷地往司徒皇懷裏縮,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不讓他有一絲離開的機會。

司徒皇一把将沈墨拽進自己的懷裏,一手箍緊他的腰肢,一手托住他的臀猛地站了起來,擡腿跨進注滿水的浴缸,就着兩人相擁的姿勢坐下來将沈墨摁在懷裏糾纏着深吻起來!

“喂,阿諾,你不要靠安念那麽近!”整個幾乎貼在門板上的喬納斯轉頭不悅地瞪着身後的阿諾,漂亮的桃花眼中幾乎要沁出火來,說着這話的當口兒還趕緊張開一條手臂搭住安念的肩膀,就像母雞護小雞似的将安念護了個結實。

阿諾一臉平靜地看了看自己與安念相隔的距離,已經是喬納斯所要求的三米之外了,反而是他們兩個人聽牆根聽得起勁,恨不得整個人都到門板裏去……阿諾喂喂皺眉,他是哪只眼睛看見自己貼近安念的?!

“再往後面站一點!”這天底下除了司徒皇,也只有喬納斯敢這麽用手指着阿諾對他指手畫腳了,而阿諾也純粹只是為了不讓喬納斯過于激動的噪音影響到裏面的司徒皇,不計較的往後退了幾步。

“再退兩步!”桃花眼狠狠地瞪了瞪阿諾的腳尖,知道阿諾退得讓他滿意了,他才安心吃起了安念的豆腐,手指不斷地在安念肩膀上蹭來蹭去:“安念,你太瘦了,以後要多吃點~~~~~~”

安念正趴在門上聽着浴室裏面的動靜,一顆心完全就挂在沈墨身上,哪還顧得上吃他豆腐的喬納斯?喬納斯說什麽他都點頭,看得身後的阿諾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以後我們要經常一起吃飯。”

“嗯。”

“你喜不喜歡我這麽抱着你?”

“嗯。”

“那你以後要多讓我抱一下,我也挺喜歡的。”

“嗯。”

“其實我住的酒店浴室也很大很不錯,你要不要一起洗澡?”

“嗯。”

“我們在裏面可以做很多事情。”

“嗯”

“安念,你喜不喜歡我?”

“嗯……呃?”趴在門板上的安念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腦子瞬間有點懵……洗澡?一起?

浴缸周圍的氣溫不斷上升,缭繞彌漫的蒸汽将浴缸裏面相擁纏繞的兩具身體變得模糊不真切,缱绻誘人的呻吟聲夾雜在蒸汽之中甜膩地逸出,一聲聲地把四周圍的空氣都熨得發熱、發燙了……沈墨張開雙腿承受着男人強有力地挺近,每一次的貫穿都好像要把他渾身上下的器官全部頂出去一樣,令他遏制不住的驚顫,滅頂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從尾椎刷過整個脊背,那種刺激讓沈墨抑制不住地弓起整個身體……

淫靡的絲線順着沈墨的嘴角慢慢淌下,司徒皇強有力的律動把沈墨撞擊得直線上逃,可偏偏男人壞心得很,兩手牢牢扣住他幾欲逃離的細腰,一邊繼續身下的動作一邊抱着他游到浴缸靠着牆壁的一面,借着牆壁的禁锢讓他無法逃脫,然後挺直身體以便更深入地進入他的口腔,糾纏着他畏縮着想要逃離的舌尖與之火熱交纏,深得幾乎快要把他硬生生地吞進肚子裏去!

“好深……嗯哼……慢……慢一點……”沈墨如脫水的魚一般緊緊抱住在他體內沖撞的男人,被情欲渲染的一片緋紅的小臉更是散發着迷人的魅力,就連輕輕咬住嘴唇的動作看起來都是誘惑無限,充滿欲拒還迎的妩媚。

司徒皇輕輕咬住少年胸前因為情欲而慢慢堅硬挺立的凸起,舌尖一遍遍刮過帶來的滅頂快感讓少年的呻吟更為動人,忍不住高高揚起曲線優美的脖子,由于劇烈的動作而濺起的水花順着少年美妙的脖頸慢慢往下流淌。

“皇……皇……就算……就算騙我……也要繼續騙下去……騙下去……”

“淘氣的小野貓,真是欠教訓。”司徒皇的牙齒猛地在那敏感點上一咬,令仰着頭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少年立即溢出了眼淚,淚水順着眼角晶瑩的掉落在激起的水花之中,少年無力的求饒:“痛……”

“痛也要忍着!”司徒皇又一次用力咬住它,将它狠狠地拉起,痛得沈墨止不住地嗚咽:“好痛……皇……”

“不痛我的小野貓就不會長記性,不長記性就會胡思亂想!”又是一記痛徹心扉的教訓,讓身上坐着的少年幾欲逃竄,卻又被男人用力摁住不得脫身,到最後只能戰栗着哭泣……司徒皇心疼地吻了吻少年臉上的淚水,終究是狠不下心來繼續懲罰他,只能附在他耳邊溫柔輕哄着:“小野貓,我該那你怎麽辦?到底我要怎麽做才能讓你相信我是愛你的?”

“嗚嗚嗚……慢一點……要壞掉了……”脆弱的小貓伏在男人身上止不住的啜泣。

“小野貓,我的小野貓……”司徒皇忘情地叫着少年,一遍一遍的占有着這具永遠令他食髓知味的美妙身體,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在他身體裏永遠的停留,他的小野貓也就再也離不開他。

107 喂,我要報警,我殺人了。

“林歌你怎麽了?怎麽無精打采的?”調酒師看了一眼站在吧臺旁發愣的林歌,伸手在他面前盛放酒杯的盤子上敲了敲,伏在吧臺上朝他笑了笑:“該不會是跟女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吧?”

林歌猛地回神,尴尬地搖了搖手:“哪有……”

“喂林歌,說真的,你都來這麽久了,怎麽沒見過你女朋友來看過你?”調酒師用手撐着下巴饒有興致地調侃林歌:“捂得那麽嚴實怕她跑了麽?”

林歌尴尬地紅了臉,趕緊伸手去端盤子:“哪有的事……我還要去給客人送酒,先走了。”

“有空帶過來玩一玩嘛,我可以免費請她喝酒哦?”調酒師在後面大聲笑着,連吵雜的音樂聲都蓋不住他的聲音,林歌只能端着酒越走越快,引得調酒師更是大笑不已。

端着盤子逃進走廊拐彎處的樓道裏,林歌趕緊騰出一只手從制服口袋裏掏出手機,反複撥打着同一個號碼,但無一例外的都是機械化的女音,讓林歌心裏越來越沒底,端着盤子就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臉色發白地念叨着:“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小墨不會有事的……”

林歌端着盤子的手在不停地發抖,深深的恐懼占據着他的心頭讓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他不是故意要把沈墨的消息透露給錢海的,他也沒想過錢海竟然會帶着沈墨一起消失了……喉嚨口幹澀的發痛,自己只不過是想錢海小小警告一下沈墨,最多也只會讓他受點傷在家裏休養幾天,那樣自己就可以代替他成為喬納斯的小提琴指導,卻沒有想到沈墨會突然間失蹤……林歌懊悔地咬緊嘴唇,眼底滿是害怕跟後悔:“小墨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林歌!林歌!”就在這時,樓道外面的走廊裏突然有人在叫他,吓得林歌渾身一顫,差點把手裏的酒杯給打翻了。

“林歌!”

林歌趕緊站起來整了整制服,端好盤子深吸了口氣才走了出去,見是一同酒水的同事在叫他,就咬咬牙,故作鎮定地回應道:“我在這裏。”

“林歌你怎麽還在這裏?你知不知道客人等不到酒已經快發火了?”

林歌低頭閉了閉眼睛:“我現在就送過去。”

“不用了,這酒還是我幫你送過去吧。”同事說完,邊端着酒水走了。

家裏來電話?

林歌一陣欣喜若狂,趕緊拔腿朝休息室跑去。

“媽!”一拿起電話,林歌就激動地喊了起來。

【是林歌麽?】尖銳的聲音裏夾雜着一絲刻薄,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林歌微怔:“我是,您是哪位?”不是媽?可是自己工作地點的電話除了媽他一個人都沒告訴啊?

【林歌啊,我是你隔壁鄰居方阿姨啊!】

林歌按捺住心中的疑惑,保持禮貌地問道:“方阿姨,您打電話找我有事麽?”

【你這孩子,打電話找你當然是有事啦,我告你啊,你媽快不行了,你快點回家來看看她吧,她說想見你最後一面!】

林歌猛地一顫,短暫地呆怔之後立即扔了電話,瘋了一般的沖出了酒吧,可剛出酒吧門他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立即折回去在門口泊車小弟桌上拿了把水果刀塞進了制服裏,攔下一輛出租車就坐了上去:“司機麻煩你順楊路138號,快……快……”

濃妝豔抹的女人朝‘嘟嘟——’響着話筒龇了龇牙,擡頭朝身旁靠在牆壁上的中年男人抛了個媚眼:“你兒子馬上來了,我的錢呢?”

林耀軍粗鄙地拍了拍女人渾圓的屁股,從髒兮兮的褲子裏面摸出一張鈔票塞進女人碩大的胸脯裏面,還趁機用力地捏了一把,惹得女人一陣‘死鬼死鬼’的嬌嗔亂罵,最終拿着鈔票白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求……求求你不要傷害……傷害他,他可是你的兒子……你的兒子啊!”披頭散發的女人無力地抱着林耀軍的小腿,被打裂開的嘴角淌着血,身上布滿了又青又紫的傷痕,有的顯然不是剛剛才打出來的。

林耀軍照着女人的胸脯就狠狠地踢了一腳,将女人踢翻了之後朝她臉上啐了一口痰,張着一張嘴詭異地‘嘿嘿’着:“老子能對他怎麽樣?老子還能吃了那沒良心的小王八蛋不成?不過你倒是提醒老子了,你給老子戴了這麽多年的綠帽子,老子也辛辛苦苦把你跟你那野男人生的孽種養這麽大了,你是不是該說說那野男人是誰,老子也好拿一筆補償費啊?”

女人被林耀軍一腳踢得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滾。

林耀軍一把扯住女人的頭發往上揪,淩亂的長發立即被他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把,痛得女人連聲哀求:“小歌是你的兒子,你放過他,放過他啊……”

“你這騷娘們跟那小王八蛋都沒什麽良心!”林耀軍嫌惡地一巴掌揮開女人,長年累月被煙漬熏成的一口黃牙龇了龇:“老子把他養這麽大就是指望他有朝一日能把錢拿回來給老子花,不然的話老子有病才養個孽種磕碜自己的眼?!不過……”林耀軍用手指搓了搓門牙,淫笑着聳了聳肩:“小王八蛋的屁眼操起來真是爽,自從他去那個什麽破公司之後老子好久都沒狠狠地操他一回了,真是想得我下面這家夥都脹了……”說完,林耀軍就不顧廉恥地女人面前拉開褲子拉鏈自慰起來,嘴裏盡是不三不四的淫穢髒話,蜷縮在地上的女人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睛什麽都不去看,眼淚打濕了整張臉。

“媽?媽?”林歌推開半掩的房門就沖了進去,剛看見地上躺着女人想要過去卻被躲在門後的林耀軍一把揪住了頭發,罵罵咧咧地拖着他就往卧室裏走,林歌驚叫着拼命掙紮:“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你?!林耀軍揪住林歌就把他扔在了床上,,粗魯野蠻地将他的長褲剝了下來,林歌捶打着想要逃脫,卻被林耀軍整個人爬上來壓住,臉朝着卧室門的林歌就只能拼命揮着雙手朝外面的女人驚聲求救:“媽……媽……救我……救我……”

“小歌……”女人拖着遍體鱗傷的身體往卧室裏面爬,林耀軍立即從林歌身上爬了起來,走到門邊上朝女人狠啐了一口,猛地甩上了門,從裏面把門給鎖了,尖利的慘叫聲就從裏面一聲接一聲地傳來,女人就在外面拼命地捶着門哭喊着:“放過小歌吧,他還是個孩子,你放了他吧,不要對他做這種事,求求你放過他吧,放了他……”

屋子裏的淩虐還在繼續,裏面不斷傳出林歌的慘叫聲跟林耀軍的咒罵聲,好像永遠不會休止一樣,在連續淫靡的‘啪啪——’的肉體沖撞聲一下接着一下從裏面傳出來時,林歌的哭喊聲已經很微弱了,只聽到林耀軍放浪形骸地辱罵聲跟巴掌在打在身上清脆的巨響,在門外扒着房門的女人就跟瘋了一樣死命的用指甲抓着門板,道道鮮紅的印子在門上觸目驚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終于被打開,滿手是血的女人擡頭看向出來的人影,頓時嚎啕大哭:“媽對不起你小歌,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

身上的制服歪歪扭扭地扣着,褲子也髒亂不堪,混合着血跡跟腥臭的白濁,濡濕了一大片褲管……林歌擡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也不管自己有多狼狽,俯下身吃力地扶起地上痛苦的女人,嘴角的笑意絕望又猙獰:“媽,我們終于解脫了……”

女人一愣,擡頭看向房門大敞的房間,大片大片殷紅的鮮血從發了黃的被單上滴滴答答地淌下來,而仰面躺在床上的林耀軍死不瞑目地瞪着天花板胸口插着一柄水果刀……

林歌雙手顫抖着扶起地上的女人,從上衣口袋裏摸出自己的錢包塞進女人手裏,眼底滿是血絲:“這裏面有張卡,我把錢都存在裏面了,密碼是你的生日,帶着這些錢快點走,走得越遠越好……”

“不小歌,你走,等警察來了就說是媽殺的,不關你的事,你快走!”女人推搡着林歌,臉上滿是歇斯底裏的驚恐。

林歌蒼白地笑了笑,伸手将女人抱進懷裏:“媽,這件事你幫不了我的,警察不久之後就會來了……”

“不小歌……”

“媽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坐牢的,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再見面。”林歌拖着女人就把她推出門外,咬牙蒼白地笑道:“你如果在這裏的話事情就不好辦了,到時候警察不會放過你的,所以……所以媽你要快點走,走得越遠越好。”說完,林歌就折回躺着林耀軍屍體的卧室裏翻箱倒櫃地找出女人的護照跟身份證,随便收拾了幾件衣服放進箱子塞進了女人手裏,哆嗦着握了握女人的手:“媽,記住我的話,不要回來!”

“小歌媽不走,不走……”

林歌猛地縮回手,盯着女人的眼神陌生得刺人:“除非你想看着我死,否則的話趕快走!”

女人吓得縮了縮,只好邊哭邊拖着箱子往外跑,時不時回頭看看站在門口的林歌,卻見他在對着自己笑……

解脫了的笑。

等到女人消失在走廊盡頭,林歌才關上門,走進卧室裏往林耀軍的屍體旁邊一坐,動手拼命地撕碎自己的衣服跟自己的衣服跟褲子,等一切都準備好了,林歌才顫抖地撿起地上的手機,撥通了警局的號碼:“喂,是警察局麽?我殺人了,這裏是順楊路138號……”

108 那你怎麽不去死!

“安少爺,你能幫我遞一下地上的彩燈麽?”才在梯子上裝飾着聖誕樹的傭人戴了頂滑稽的聖誕帽,紅彤彤的跟別墅裏面的熱鬧氣氛連成了一片,比過春節都喜氣。

“這個麽?”安念撿起地上的一長串彩燈遞給傭人,看着他熟悉地把彩燈在聖誕樹上繞了幾圈,等彩燈在屋子裏面亮起來的時候,五光十色的煞是好看,登時将暖氣洋洋的客廳籠罩在一片淡淡的薄光之中,平安夜裏的氣氛瞬間就被烘托起來了。

帶着女傭們把食物擺上餐桌,季家的老傭人維亞笑着将安念拉到一邊,從桌上拿了一塊薄餅塞進了安念手裏,熱情地勸着他:“安念您今天都跟着我們忙了一整天了,肚子該餓了,先吃點東西墊一墊。”

安念低頭看着手裏的薄餅眼眶有點濕,心裏頭霎時通過的溫暖讓他成功的想哭,他已經記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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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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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