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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50%財産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意外。

媒體爆出白家老二白易包二奶,二奶不是別人,竟然是演藝界紅星沈芸,最烏龍的是,她竟然是白鋒的初戀女友。跟白鋒分手的原因也被狗仔挖出,說是她因為劈腿跟白易上床,懷了白易的孩子,就跟白鋒提出分手,被白易圈養起來,負責為他生孩子。

為白易生下兩個兒子後,沈芸以清純玉女的形象,殺入演藝圈,主演了電視劇《雪歌賦》一炮而紅。

糗事公開後,白易竟然休了原配,娶了沈芸,理由是原配生不出孩子,沈芸不但為他生了兩個男孩,如今肚子裏又有了白家的種。這樣大言不慚的言論,把白家又一次推向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白家高質量的新聞一波接一波,樂壞了媒體,在各大報社、電臺、狗仔的高度關注下,白家又發生了驚人事件。

傳聞白鋒因不滿沈芸甩掉自己,找沈芸理論,兩人從房間打到樓梯口,白鋒氣憤之下,将沈芸從二樓推了下去,造成沈芸流産。

白易因此将白鋒告上法庭,白家老大特別好心的出示了白鋒小時候曾患過精神分裂症的病例證明,白鋒便可以不用接受法律制裁,但也因此,白鋒成了“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沒有繼承財産的權利,需要有法定代理人來接管他那部分財産。

這個消息讓媒體笑翻了天,大家都摩拳擦掌,眼巴巴的等着看白家為了争奪白鋒的法定代理人而掀起另一波新聞狂潮。

結果媒體沒高興多久,白鋒的大姑白夢茹出庭作證說白鋒的精神分裂症早就已經治好了,他完全有能力繼承屬于他那部分財産。

白家兄弟還有白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再加上闫愛嬌又翻出白鋒在校期間曾出不窮的傷人事件,還進過幾次少年精神病療養院,近期傷了二嫂的事件,足以證明白鋒的精神病治愈證明是不可信的。

最後僵持之下,法庭決定把白鋒送到精神病院觀察一段時間,請醫院出示一份真實準确的證明。再決定白鋒是否要服刑,是否有資格繼承財産。

這樣鬧下來,不管白鋒有沒有精神病,他都注定要得到一樣懲罰。

有病就失去繼承財産的資格,沒病就要對二嫂流産的事件負責,嘗嘗蹲監獄的滋味。

這種左右為難的境地,讓一直翹首看熱鬧的媒體都忍不住站出來為白鋒嘆息了一聲。

衆女心中的頭號鑽石王老五白鋒就這麽被扔進了郊區的白塔療養院,事件伊始直至今天,白鋒從頭到尾都沒站出來說過一句話,沉默得連白鋒的家人都開始懷疑他身體裏住的不是白鋒,而是另有其人。

鑒于此事鬧得這麽大,主任醫師被收買這種事情是必然的,只是白鋒有點不太理解鄭買微的行徑。

這兩天他也找人查了鄭買微的底細,結果有些意外,這個男人竟然是他從小就認識的。而且他們之間還鬧過不少不快,有過數次的交集,可他竟然對這個男人沒什麽印象……

這太扯了,他白鋒再怎麽說也是靠自己的實力考上醫學院的,智商是絕對不可能有問題的。更何況,他從小到大的同學朋友,他到現在見到大多都能認識,也會記得對方的名字,怎麽偏偏對鄭買微印象不深呢?

“嘿!媽的,從今天起,老子非要記住你的名字不可。”白鋒自言自語道。

他倒要看看,這個鄭買微能搞出什麽名堂。

☆、08 暴露

鄭買微的課程效果顯着,白塔療養院的頭號刺兒頭白鋒在沒有增加藥劑量的情況下,除了言語辱罵,偶爾動手打人,連着半個月都沒再出什麽大亂子。

盡管鄭買微花在白鋒身上的時間太多,幾乎顧及不到其他病患,其他患者的心理輔導課只能分出去交給其他醫生來做,但大家都很樂見這個結果,畢竟沒人願意給白鋒上心理輔導課,護工和醫師恨不得鄭買微能接手白鋒的一切工作,遠離這個燙手山芋。

大家都不知道鄭買微用了什麽高端的手段讓白鋒的精神亢奮症狀有所好轉,紛紛議論鄭買微真是人不可貌相,原來也是野心勃勃的人,這次的副院長之職他一定是志在必得了,否則誰會願意接觸白鋒?躲都躲不及呢,再想往上爬,再想做學術,也不能拿自己生命開玩笑吧?

鄭買微力争副院長之職的話題傳遍了醫院,跟他同為副院長候選人的張傑,終于坐不住了,他主動找到鄭買微,想跟他談談,至于談什麽,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

兩人雖然在同一家醫院,卻在不同科室,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只有開大會時能看到他,鄭買微又從不參加聚會,所以彼此都是只有耳聞未曾相交。

“鄭主任,原來你在這裏啊,我找了你半天了。”張傑叫住鄭買微。

抱着一大堆文件從資料室裏走出的鄭買微回頭看了看張傑,問道:“張主任啊,有事嗎?”

“哦,想跟你聊聊,有時間嗎?”

鄭買微想也沒想的回道:“不好意思,待會要給病人上心理輔導課。”

張傑笑問:“那個叫白鋒的?”

鄭買微嗯了一聲,轉身要走,卻被對方拉住了手腕,張傑道:“那晚上有時間嗎?我找個地方,咱倆好好聊聊。”

鄭買微臉色刷的一下冷下來,他像只受驚的兔子,猛地甩開了張傑的手,“對不起,我晚上要去導師那裏。”

鄭買微扔下愣在原地的張傑,急匆匆的跑回了辦公室。

張傑看着鄭買微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剛剛發生了什麽?他做了什麽很過分的事了嗎?沒有啊……

鄭買微奔到洗手間裏,脫掉白大褂扔進垃圾桶,開始瘋狂的搓洗手臂,手腕處的紗布濕透剝落,露出了一道道猙獰的劃痕,有一些還是新鮮泛紅的,他毫不在意的搓洗着傷口,好像沾染了張傑的病毒,無論如何也搓不掉。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了敲廁所的門邊,“鄭主任?”

鄭買微吓了一跳,轉頭看去,小王正站在廁所門口看着他,身後站立着白鋒。

鄭買微的慌亂一閃即逝,他拾起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哦,來了。”

右手的手臂外側朝向門口,外面的兩人均是沒看到他腕間的傷口。

步出洗手間,鄭買微走到儲物櫃前,背對着兩人将手腕的傷口包上,跟小王說:“鑰匙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小王把鑰匙放到桌上,搔着耳後,扭捏的說:“鄭主任,我下周結婚,想請半個月婚假……”

鄭買微取下牆上挂着的備用白袍,穿好後轉身走向辦公桌,問道:“半個月?婚假不是7天嗎?”

小王嘿嘿一笑,“可我想順便度蜜月,多請7天假,您看行嗎?”

鄭買微看小王那怯懦的樣子覺得好笑,“當然沒問題了,這是好事啊,那我就先恭喜你了,回來別忘了請我吃喜糖哦。”

“哈哈,好!一定一定!謝謝主任,那我先出去了。”

“嗯,去吧。”

小王臉上挂着新婚男人的幸福笑意,飄出了辦公室。

鄭買微站起身跟了上去,把房門鎖上,他趕緊拾起桌上的鑰匙幫白鋒解開束縛,為他倒好水遞到嘴邊。

白鋒接過水喝掉,照例把腿放到茶幾上,眼神動了動,鄭買微立即會意的幫他揉腿,白鋒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揉了十幾分鐘的腿,鄭買微又去接了杯水放到茶幾上。從白鋒進屋到現在,伺候對方的整個過程鄭買微連眼皮都沒擡一下,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回到座位上,鄭買微開始整理他的研究資料。沙發上的白鋒則斜眼盯着他看,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打死他也不相信這個鄭主任會卑躬屈膝的伺候自己,這麽長時間任他如何辱罵諷刺,甚至是肢體挑釁,鄭買微都無動于衷,不管是端茶倒水還是揉肩按摩,他都盡心盡力沒有怨言。

一直配合鄭買微重複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實在是他想看看對方到底想耍什麽把戲,可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想要的結果,白鋒有些不耐煩了。

白鋒站起身,閑晃到鄭買微身側,一屁股坐在了鄭買微右手邊的桌案上,專注工作的鄭買微身體一僵,慢慢擡起頭望着白鋒。

鄭買微眼神裏有不解,也有一些白鋒看不懂的情緒。

白鋒挑起嘴角,露出一抹壞笑,拾起桌上的網球往房間的角落扔去,一偏頭,“把球撿過來,用嘴。”

鄭買微睜大了眼睛,臉色突然變得說不出的慘白,放在桌上的雙手微微攥緊。

“怎麽?不好使?你不是說我在這裏可以為所欲為嗎?你那嘴是屁-眼嗎?屎拉出來還想塞回去?”白鋒用手指戳了戳鄭買微的腦門兒,“你們統統都是一路貨色,說出的話不負責任,一個個裝的人模狗樣的,實際上連條狗都不如!”

鄭買微突然站起身,身體泛着抖動,像是壓抑着什麽,白鋒得意的大笑了一聲:“嗬,終于裝不下去了?來啊,爆發出來吧,讓大爺我看看道貌岸然的斯文狗生起氣來是什麽德行?”

鄭買微的指甲嵌進了肉裏,擡起沉重的腿走了出去。

白鋒瞪着鄭買微的背影,看着他以最機械生硬的姿勢走到角落,蹲在地上,隔了半分多鐘,再度站起身面向白鋒的時候,白鋒愣住了。

鄭買微垂着頭,一步步的向他走近,彎腰将嘴裏的網球放回了原處。

震驚過後的白鋒寒眉倏然皺緊,他揪住鄭買微的衣領将他按到牆上,身體撞擊牆壁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牆上突出的裝飾物硌到了鄭買微的腰部,疼得他整張臉有些扭曲,白鋒眯着眼睛,聲色陰沉,“媽的,還跟我玩是吧?告訴你,老子弄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我是‘精神病’,不需要付法律責任,你死了也是白死。”

白鋒一只手捏緊對方的脖子,另一只手将對方的雙臂扣在身後,稍一用力就讓鄭買微發出了一生悶哼,白鋒粗重的呼吸噴在鄭買微的臉上,壓低聲音道:“鄭買微是吧?來,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算計我的?我大哥?二哥?還是我小媽?不說的話,大爺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張嘴。”白鋒兩手收緊,聽到了驚悚的錯骨聲。

并未等來預料的恐懼求饒,又或者是憤怒反駁,鄭買微的反應讓白鋒又是一愣,眼前的男人渾身發抖,臉色發紅,額頭和鼻尖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半睜着的眼睛布滿血絲,微張的嘴急促的喘息着,而且有越來越嚴重的跡象。

這表情十分熟悉,身為男人的白鋒曾經不止一次的見過類似的情景,比如,女人高-潮時的樣子。

那鄭買微現在這表情又是怎麽回事?

鄭買微在白鋒的盯視下不能自已的抽搐了好一會兒,随即渾身癱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鄭買微這樣的狀态,讓白鋒頭皮發麻,他狐疑的掀開對方的白大褂,那灰色西褲的褲裆間赫然出現了一大片陰濕。

☆、09 秘密

白鋒突然松開手,射-精過後的鄭買微全身虛脫,跪在了地上。

白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什麽都沒做就射了?靠什麽?意志?

十分鐘後。

“說吧,怎麽回事。”白鋒舒适的依靠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饒有興致的觀賞着衣冠楚楚的鄭買微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

誰能想到道貌岸然,冷淡高傲,萬裏飄香賽白蓮的鄭主任竟然有這種嗜好?白鋒對鄭買微的情況多少有些了解,畢竟他大學選修課就是田教授的精神科學以及心理學分析,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真能碰到個活案例。

再聰明再能幹有毛用?還不是個生理和心理都有缺陷的玩意兒?

此時看他,白鋒也覺得好像沒那麽可恨了,忍不住仔仔細細的打量他。

短促的激情過後,罪惡感和羞恥感淩駕于一切本能之上,鄭買微呆立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把頭埋在胸前,身體站得筆直,一個27歲的大老爺們像個犯錯的小學生,接受一個比自己小三歲的男人的審問。

“說話!”白鋒突然大喝一聲。

鄭買微像上了發條一樣,被他那聲吼驚得跪在了地上,簡直配合得天衣無縫,就好像他們曾經排練過數次一樣。

鄭買微的喉嚨動了動,仍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随着年齡的增長,人顧及的事情會越來越多,道德感,責任心,社會壓力會讓他們變的不那麽容易接受突然的變化,刻板的鄭買微更是這樣。他壓根而也沒想到自己能這麽輕易就露餡了,也并沒有任何對策來應付類似的突發狀況。

鄭買微那張寫滿糾結、尴尬、羞臊、無奈的臉,紅白交錯,百味陳雜,着實很有看頭。白鋒突然哈哈大笑,哼了一聲,問他,“你有病?”

鄭買微先是搖頭,又趕緊點了點頭。

“哪種病?我打你會有反應?”

鄭買微點頭。

“罵你呢?”

繼續點頭。

“這麽說你把我弄到這裏來上課不是因為我家裏人,而是你個人的原因?”

鄭買微的腦袋恨不能低到腳面上,他費力的點頭。

“那你想對我做什麽?”

鄭買微終于開口吐出倆字,“不敢……”

白鋒踹了他肩膀一腳,把對方踹坐在地,怒道:“不敢?不敢你利用職權把我弄這裏來整天陪着你靜坐幹什麽?供你這只斯文裝逼狗意淫嗎?你真當我是傻子,精神病了?”

鄭買微跪好,連忙解釋,“沒有,我就是想讓您在這裏休息休息,在這您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事,不用受其他人的監管。”

“這麽說,你是為了我好?”白鋒聲音帶笑。

鄭買微沒敢答話。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

鄭買微眼睛左右轉了轉,視線劃過白鋒的下身,又馬上轉到了別的方向,被白鋒敏銳的捕捉到了,他別有深意的笑了笑,“你叫鄭買微?”

鄭買微擡頭看了看白鋒,臉上閃過喜悅,他點點頭。

“你不會是從小就對我有這種變态想法了吧?”

鄭買微又是一陣驚喜,有些意外對方竟然記得自己,但他立即被羞恥心包圍,紅了臉,點點頭。

“點頭是什麽意思?我看不懂,說人話!”

“是。”

“是什麽?”

“有、有想法。”

“什麽想法?”

“奇怪的、想法。”

白鋒用腳尖拍了拍他的臉頰,“你是驢糞蛋嗎?□擠一句拉一句?”

鄭買微看了白鋒一眼,忙補充,“我從小就對您有變态想法。”說出這輩子最臊人的話,鄭買微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被這種難堪折磨得痛苦又興奮,為自己說出這樣無恥的話而全身發麻。

“裝得人模狗樣的,想不到從小就不正經啊!來,跟我說說,怎麽個變态法?想被我打罵羞辱?”

鄭買微點點頭,

白鋒踢了他一腳,“說人話!”

“是……”

“是什麽?”

鄭買微攥緊手,聲音帶着顫抖,“想被您打罵羞辱。”

白鋒眼睜睜看着鄭買微胯-下的褲子因他的審問有凸起的跡象,這回徹底相信鄭買微真是單純的對自己有變态想法才把他弄到這裏了。

白鋒突然覺得鄭買微的身體結構和大腦回路特別有意思,很新奇。便繼續追問:“你想當我的狗?為我撿網球?”

鄭買微深吸一口氣,艱難的點點頭,“是,想當您的狗,為您撿網球。”

白鋒笑了,不錯啊,學的真快!

白鋒擡起腳滑到鄭買微胸前,一路向下,踩了踩挺翹的鄭小弟,鄭買微全身像摸了電門一樣顫抖起來,白鋒無視他激烈的反應,問他:“想被我踩,想抱着我的腿幹炮?”

鄭買微睫毛上挂着幾滴水珠,不知道是淚液還是汗液,抖動間掉在地上,摔成了多瓣。他急切而痛苦的答道:“是,我想被您踩,想抱着您的腿幹、幹炮。”如此簡單,堂堂的大醫生,因為白鋒,接二連三的說出了他以為這一生他都不會說出的詞兒,這種丢人的體驗,将他體內潛藏的壓力徹底釋放出來,竟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他說完這句話,白鋒感覺到軟底拖鞋下的鄭小弟變得更加堅硬挺立。

新新人類鄭買微,讓缺德白鋒玩心大起,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湊近他,問道:“那天我罵你,說以後要讓你為我舔雞-巴,我要射到你嘴裏,你是不是當場就濕了?”說完還加重了腳下的力度,碾壓着不斷跳動的鄭小弟。

白鋒這一動作讓鄭買微控制不住突然跌靠在白鋒的小腿上,白鋒只能看到對方的發頂和顫抖的肩膀,還有一聲聲極其壓抑的低吟喘息,白鋒非常想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另一只腳尖勾起鄭買微的下巴,強迫他仰起頭。兩人對視的一瞬間,鄭買微瞳孔驟然收縮,表情變得痛苦又享受,身體劇烈的抽動了幾下,不等白鋒欣賞他富有戲劇性的表情,一股溫熱從白鋒拖鞋底部竄上,白鋒皺了下眉,看着汗流浃背的鄭買微,難掩驚訝,“靠,這樣也能射?”

鄭買微深深的低下頭,高-潮的餘韻在白鋒的腳下持續了很久,鄭買微此刻的神經脆弱得不堪一擊,天生強大的自尊心最終沒能戰勝更加強大的本能,他羞慚,卻也無比興奮。

白鋒一腳踢開他,鄭買微擦了擦汗,連忙跪好。白鋒盯着他泛紅的臉,問他:

“食堂的夥食是為我改的?”

“是。”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什麽?”

“我特地查了您的資料。”

“藥劑也是你搞的鬼?”

“是”

“心理輔導課也是你自己瞎編的?”

“是”

“為我做了這麽多濫用職權的事?”

鄭買微臉色漸白,攥緊雙手。

白鋒突然眯起眼睛,聲音帶着冷意,“怎麽?一個精神病知道你這下流的怪癖,說出去也沒人信是嗎?精神病很安全,活該任由你們這種變态玩弄是嗎?”

鄭買微用力搖頭,“不是的!不是您說的那樣。”

白鋒雙手抱胸盯着他看,等着他的下文。

鄭買微老老實實的答道:“您毫無顧忌的活着,活的恣意潇灑,不顧別人眼光,說出的話都是內心真實的想法。我羨慕您,欣賞您,崇拜您,想跟在您身邊伺候您,一直守護最真實美好的您,希望您能照亮我卑微而漆黑的內心。”

鄭買微那虔誠認真的模樣還有那煽情又文绉绉的話把白鋒聽得愣神了好一會兒,他白鋒在鄭買微眼裏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套言辭很酸,可白鋒聽了卻意外的很受用,也許是他從來沒被人這樣誇獎過,一時覺得新鮮,也從來沒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卑微,如此脆弱,甚至展現了最隐私陰暗的一面,白鋒的态度開始軟化了下來。

這至少說明,對方是安全無害的,對白鋒來說,這一點比什麽都重要。

他看着雙手從未松開過的鄭買微,慢慢的倚靠在沙發上,哼了一聲:“我可沒心思去拯救別人陰暗的內心。”

“您談什麽拯救?您只要讓我跟着您,對我來說就是這世上最大的幸福了,我絕不會給您添麻煩,我會盡我所能的滿足您的一切需要,只要能讓您開心快樂,您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做什麽都行?”

“是”

“甚至是當一條狗?”

鄭買微咬着嘴唇,遲疑了一會,認真的點點頭,“是”

“可我要是不想當你的主人怎麽辦呢?”白鋒笑了笑。

鄭買微的表情頓時變得很僵。

白鋒視若無睹的伸了個懶腰,擺擺手,“行了,我困了,跪安吧。”

白鋒躺在沙發上,背對着鄭買微。

五分鐘後。

“主人……”

試探性的,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白鋒仿佛聽到了犬科動物的哼唧聲。

主人?這個詞兒真新鮮。

白鋒想象着原本冷淡傲然斯文學者樣的鄭買微,此刻正一臉卑微、祈求的神色望着他的後背,嘴角不自禁的挑起一彎高高的弧度。

白鋒是萬萬沒想到來到這鬼地方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獲。

瞧瞧他十幾年都錯過了什麽?

不過他不急,來日方長,咱慢慢玩。

☆、10 想要

因為要伺候白鋒,鄭買微連着幾天都沒去教授那裏了,考博在即,鄭買微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去導師那裏看看了。

白塔療養院門口。

“鄭主任你好,我是白鋒的二哥,白易。”下班時,鄭買微被一個男子攔住了去路。

鄭買微在報紙上見過白易,看到他,他并不意外,因為白鋒來之前,他就已經在私底下接觸過白家派來的人。其實白鋒的思維方向沒有錯,白家的确想賄賂主任醫師,換做任何人面對那樣的誘惑,怕是都會淪為他們的棋子。只不過他們運氣差,碰到了鄭買微。

“白先生你好,你找白鋒嗎?直接進去就可以了。”鄭買微道。

“不是,我找你。”白易道。

“找我?有什麽事嗎?”鄭買微不解的看着他。

“方便占用你十分鐘時間嗎?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白易道。

“哦,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去導師那裏。”鄭買微回道。

白易不悅的說:“十分鐘都不行?去導師那裏晚點怕什麽?”

鄭買微神色轉冷,“抱歉,這對你來說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對我和教授來說,遲到一秒鐘都不行,這是原則問題,也是人格問題。”

鄭買微一語雙關的回了白易,白易的臉有些僵硬,鄭買微道:“我很急,先走了,您忙。”

白易沉着臉瞪着鄭買微的背影,心裏翻江倒海的。之前二叔派人找過這個男人,聽說是很不好對付的主,今日見到本人,果然如那人所說。

看來,他得多下一番功夫了,他皺着眉,轉身進了醫院。

上車後鄭買微撥了一通電話,讓對方幫忙查查白易的資料,并承諾事成之後給他兩萬塊,對方開始還找各種理由推拒,一聽價碼,立即應承下來。

鄭買微鏡片後的雙眼如炬,嘴角上挑,泛起一絲不屑的笑意。

現在風頭緊,白易不敢做的太過火,他打算直接把錢塞給藥房人員,藥房的人卻不敢收,說現在白鋒的藥物全都由鄭主任親自監管,就連服用都是在鄭主任的辦公室進行的,因為鄭主任要做研究課題,需要實時觀察患者的反應做研究記錄。更何況幾乎隔兩天就有警察局的人過來詢問情況,他們更不敢徇私枉法了。

如果在鄭買微的治療下,有病的白鋒真被治愈了,那一切都完蛋了。白易心裏當然是希望白鋒被判精神病,而不是因導致嬰兒流産在監獄蹲兩年,白鋒才24歲,蹲個兩三年出來也仍然年輕着呢。再說了,他有錢,想早點出來太容易了。

所以,他看到白鋒在游戲室統領一幫子精神病玩游戲,把這幫傻子耍的團團轉,白易實在沒辦法接受。

白鋒是瘋子!必須是!就算不瘋也一定要當傻子!如果不是這樣,他自己得瘋。

白鋒平靜的看着白易,眼神裏是白易多年未見的淡定從容,鷹揚虎視。這樣的白鋒讓白易十分不安,過去的白鋒應該早就死了,從他失去沈芸那天起,所以他不應該再有這樣的表情!他應該發瘋,他應該歇斯底裏!

白易試圖言語刺激白鋒,喚醒他的記憶,他笑道:“芸兒又懷上了,你是不是得恭喜一下二哥啊。”

白鋒身子前傾,帶着鐵鏈的雙手放在桌子上,微笑着,一字一句道:“好啊,恭喜你們這對狗、男、女。”

白易下眼皮跳動了兩下,讪笑道:“三弟,在這兒呆了這麽久都沒能改掉你滿嘴髒話的毛病,是不是醫生給你吃的鎮靜劑太少啦?回頭我吩咐醫生給你多吃點,好好營養下神經,什麽時候你學會修身養性,氣定神閑,哥再接你出來,不然你再把芸兒的孩子打掉了怎麽辦?爺爺會心疼死的。”

白易并沒有等到對方預期的爆發,只見白鋒兩手壓住兩側的嘴角,向外拉扯,從嘴唇的縫隙中伸出一小塊舌頭,做了女人“陰-唇”的造型,白易臉色大變,白鋒低笑了兩聲,肩膀抖動,“二哥,我收回剛剛的話,你們不是狗男女,你們就是一個賤雞-巴去操一個賤-逼,彼此只是個器官而已,千萬別侮辱了人家小狗,小狗多可愛,多忠誠啊?”

白鋒話音剛落,白易就跳了起來,上去抓住白鋒的衣領,“你、你他媽說什麽?”

“嗬,這麽快就聽不懂人語啦?二哥,你是有多想成為一根兒雞-巴?”

“我特麽……抽死你!”白易氣得伸手要打白鋒。

虎背熊腰的監管員立即沖上來擋住白易的手,将他拉了起來,“先生,動手打病人小心自己也被送進來啊!”

“先生,為了您和您親人的安全,今天的會面到此為止。”另一個監管員也上來,架住了白易。

白鋒給白易打了個飛吻,“祝二位早生賤種,永享器官交-媾之樂。”

白易氣得滿臉通紅,被兩人連拖帶拽的弄出了房間,房間外傳來白易大聲的咆哮:“白鋒!我要殺了你——”

白鋒在房間裏大笑了一會,跟着護工回到了活動室。統領一群瘋子玩鬧,其實也挺有意思。

不過都沒有鄭小狗好玩,哎,這才一會兒不見吶,就有點想玩他了。

第二天一早院裏來電話說白鋒又發瘋了,讓他趕快去看看。

鄭買微頭沒梳臉沒洗,穿着睡衣就跑到了醫院,他沖到寝室門口,白鋒正拿着水果刀筆着趙東的脖子,監管員和保安想拿藥劑槍射擊卻沒有合适的位置,白鋒藏在趙東身後,萬一射中了趙東,白鋒一刀子把趙東結果了,那就壞了。

“白祖宗,您能不能別老搞趙東啊……”護工哀嚎着。

衆人一看鄭買微來了,都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能想到解決辦法。

鄭買微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一臉焦慮的望着白鋒,他往前一步,小聲道:“白、白先生。”

此話一出,衆人皆驚,鄭買微的聲音和氣勢啥時候變成了小貓了?原來怎麽說也是一只沉穩的狐貍吧?

可就是鄭買微這毫無威懾力的小貓調,讓白鋒突然放開了趙東,趙東頓時全身虛軟跪坐在地。衆醫師根本沒心思去理解白瘋子的想法,趁機一擁而上将白鋒鉗制住,監管員從兜裏掏出針筒就要往白鋒屁股上紮,卻被鄭買微制止住,他大喊:“住手,你們放開他!”

衆人愣了一下,都回頭看向鄭買微。

“我說了!放開!”鄭買微瞪着眼,又強調了一遍。

誰也沒見過鄭買微發飙,大家立即松開了手,跳得遠遠的,都怕被白瘋子波及到,鄭買微垂着腦袋走到白鋒面前,低聲說:“走,去我的辦公室。”說完轉身就走,白鋒一臉笑意的看着鄭買微的後腦勺,溜溜達達的跟着他走出了寝室。

一群人擠到門口向外張望,竊竊私語。

“鄭主任太有本事了!”

“把白鋒馴的服服帖帖啊!”

“看來咱的好日子不遠了!”

鄭買微鎖好房門,快步走到白鋒腳邊跪下,“對不起主人,讓您受苦了,您有沒有傷到哪裏?”

白鋒翹着二郎腿,伸手扒拉了一下鄭買微的腦袋,“腦袋亂的跟雞窩似的,你睡覺不老實嗎?”

鄭買微稍微愣了一下,“是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睡覺什麽樣……我這就去洗洗。”

說着鄭買微就要站起身,白鋒一腳踩住他的分-身,讓鄭買微僵在當場,白鋒道:“我讓你起來了嗎?”白鋒腳下的力道加重,鄭買微松垮垮的睡褲讓白鋒腳下挑逗小兄弟的動作更自如,鄭買微咬住嘴唇,立即沒出息的發出一聲舒暢的悶哼。

“腿劈開。”白鋒命令道。

鄭買微猶豫了一下,慢慢分開了雙腿,白鋒的腳伸到裆下前後摩擦,鞋尖靈活的從他的後蕊撥弄至軟嫩的肉蛋,就是不理睬他憋得生疼的小兄弟,鄭買微抓住褲子,急促的喘息着,“主人……”

“什麽?”白鋒一手托腮望着他,随意的問道。

鄭買微身體前傾,想用小兄弟去蹭白鋒的腿,“主人,我、我想要……”

“要什麽?”白鋒懶洋洋的問道,腿也向後退,不讓鄭買微的兄弟碰到腿。

☆、11 調教

鄭買微身體前傾,想用小兄弟去蹭白鋒的腿,“主人,我想要……”

“要什麽?”白鋒懶洋洋的問道,腿也向後退,不讓鄭買微的兄弟碰到。

鄭買微眼睛蒙上一層白霧,急速攀升的欲望讓他無法思考,“要高-潮。”

“有多想要?”白鋒用腳尖點了點鄭小弟。

“唔……非常非常想!求您。”鄭買微随着白鋒的腳向前挪動着。

白鋒的腳突然抽離,讓鄭買微突然失去了依托,燥熱的火熱無處發洩,他迷茫的看着白鋒。

“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嗎?”白鋒突然變得嚴肅,一腳踢開鄭買微。

鄭買微連忙回到原地跪好,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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