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杜君雅的堅持

“不要,不要,孩子!”

昏迷在病床上的女人眼角不停的溢出淚水,威廉輕柔的為對方拂去淚水,眼裏劃過痛楚。

“她拼了命才保住孩子,現在你也想替她做決定嗎?”

威廉渾身僵硬,神色嚴峻,青筋暴起的手背洩露了不平靜的內心。

“告訴她吧,我們沒有資格為她做決定,她應該再也接受不了別人打着愛她的名義去傷害她了。”艾伯特看了看杜君雅,神色缱绻,“她是一個值得被愛的姑娘。”

艾伯特起身,“她快醒了,威廉,”艾伯特欲言又止,轉身離開了。

杜君雅緩緩的睜開雙眼,條件反射的擡起手撫摸自己的小腹,摸到一個明顯的凸起,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頭頂上落下一片陰影,杜君雅擡頭,看見威廉眼裏流露出驚訝轉瞬即逝,起身想坐起來,威廉伸手到對方背後扶起她,感覺到手下身體的僵硬,威廉手掌有些顫抖。

身體哪裏不舒服嗎?威廉視線落在杜君雅明顯起伏的腹部,神色複雜。

杜君雅雙手護住腹部,別過臉,輕輕搖了下頭,“我很好,孩子怎麽樣?”

不自覺的咬着下唇,眼裏流露出忐忑。

“孩子,很好。”

杜君雅聞言松了口氣。

杜君雅看向威廉,“謝謝你救了我和寶寶。”杜君雅眼裏流露出誠摯的謝意。

威廉不發一言。空氣中彌漫着沉默,杜君雅神色有些緊張,“孩子是我的,生下來我會好好撫養,你不能。”

“孩子不能生下來!”威廉神情凝重,打斷了杜君雅的話。

“為什麽?”杜君雅眼裏漸漸湧現出恐慌。

威廉心裏一痛,“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威廉深吸一口氣吐出。

“醫生說你心髒不好,等孩子長到六七個月大,你的心髒會無法承受負荷,經常性休克,呼吸困難,再大一些就會有生命危險。”

杜君雅臉上的惶恐漸漸被平靜所取代,“不會的,我的心髒病是遺傳自媽媽,我媽媽也平安生下了我。”

“你們,不一樣。”

“為什麽不一樣?我的身體最近幾年一直都很健康,還是說你不想我把孩子生下來。”杜君雅臉上流露出警惕。

又一陣沉默,杜君雅臉上漸漸流露出憤怒,不可置信,“為什麽?”

威廉神色僵硬,卻始終不發一言。門外的艾伯特嘆了口氣,推門進來。

“君雅,你醒了,身體怎麽樣?”

杜君雅看了眼艾伯特,不做聲。

“雅雅,還沒恭喜你,你懷了一對雙胞。”

杜君雅眼裏流露出驚訝,看着自己的肚子,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

“雅雅,兩個孩子對你的身體來說負擔太重了,醫生建議引産一個,這個是目前對你和孩子來說最好的方法。”艾伯特有些語重心長

“我拒絕。”杜君雅回複的斬釘截鐵。

“君雅,情況不容樂觀,”艾伯特臉上帶着擔憂,“現在才四個多月,你的身體你最清楚,你的心髒已經開始受到影響了,醫生說你接下來會頻繁開始心悸”

“我可以忍受”杜君雅緊抿着下唇,一臉堅定。

艾伯特看着杜君雅欲言又止,視線落在杜君雅的腹部,“君雅,你應該對亞瑟家族的血統也有所耳聞,正常女性想孕育亞瑟家族的血脈都很困難,何況你的身體還有你肚子裏的兩個孩子。”

“我知道,你們以為回國後的幾個月我會坐以待斃嗎?”杜君雅擡頭視線落在威廉身上,“那天是你救了我和孩子吧,雖然只有一晃而過,但是我确信自己沒有看錯。”

杜君雅說道這裏略微停頓看向威廉,“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們母子,但是孩子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艾伯特眼裏露出驚奇,“你都知道?”

“一直盛傳亞瑟家族血統神秘,家族裏的人天賦異禀,即時是血統不純正的分支也都各有建樹,歷史上曾經出現過的血統也不過十幾種,早在英國的時候我就懷疑威廉是werewolf了,我回國後翻閱了無數資料查到了那種果子的信息,那是狼果,所以當時發生的事情我有主要的責任。”

杜君雅平靜的視線落在威廉身上,“那不過是一個錯誤,現在你救了我和孩子,過往的種種我們一筆勾銷,你們就當做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我會離開這裏找一個你們看不見的地方,孩子我會生下來好好撫養。”

“啪啪啪!”

艾伯特手掌輕擊,“君雅是該說你善解人意還是說你冷酷無情呢?”

“你既然能冷靜的分析過往的種種,也知道了亞瑟家族不為人知的秘密怎麽就不願意理智的分析下威廉對你的感情,你覺得事到如今他會輕易放手嗎?”

杜君雅神色有些僵硬,避開威廉一直緊縮的視線。

“估計現在基爾伯特已經知道了你懷孕的消息,并且還知道你以人類的血統孕育了純血狼人的事情,杜君雅趁現在我和威廉還能護着你把孩子打掉,再過幾個小時,我哥哥的人來了,這個孩子的去留就由不得你了。”

杜君雅神情僵硬,胸口略微起伏,手掌不由自主的從腹部移到胸口,威廉眉頭緊鎖,“夠了,叔叔。”

“杜君雅,孩子一定要生下來嗎?”威廉看着杜君雅一字一頓的問道。

“是。”杜君雅緊皺着眉頭回到。

“那你知道你接下來會面臨什麽嗎?”威廉語氣凝重。

杜君雅緊咬着下唇不說話。

“跟我回英國,我跟安吉解除婚約,你嫁給我,我成為你孩子的父親,你願意嗎?”

艾伯特挑眉,威廉真是好算計,讓艾伯特刮目相看。

杜君雅手掌緊捂着胸口,臉色蒼白,額頭開始滲出細汗。

威廉眼裏流露出心疼,也有些懊惱,但是不後悔,這是自己唯一一次能夠和杜君雅在一起的機會,失去這次機會兩個人只會再次形同陌路。

“君雅,你考慮一下,”威廉想伸手擦掉對方額角的汗水,卻被躲過,“我好好照顧你和孩子。”

兩人離開病房。

“呵,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心機,”艾伯特一臉玩味,“讓叔叔給你做嫁衣,威廉。”

艾伯特眼裏劃過愠怒,“你不在意因為孩子會威脅她的生命嗎?”

“我左右不了她的決定,也想尊重她的決定,”威廉語氣平靜,“但是真到了二選一的那天我不會給她選擇。”

“我一直以為你還沒學會在感情裏耍心機。”艾伯特似有所嘆,“這一次是我輸了,不過威廉你可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

艾伯特笑的意味深長,威廉臉色不虞。

杜君雅又睡了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午後的陽光不會太過明亮又很溫暖,杜君雅坐起來,靜靜的看着窗外,頭腦有一瞬間的放空,手掌不由自主的撫摸着小腹,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杜君雅覺得很幸福,幸福的想忘記所有的仇恨,和重生一次的過往。

“咚咚”。

杜君雅回身,基爾伯特正倚靠在在門口,嘴裏叼着根沒有點燃的煙,不知道站了多久,神色有些莫名。

掃了眼杜君雅的肚子,眉心的褶皺一閃而逝。

“休息好了,就動身吧。”基爾伯特話剛落,旁邊傳來微急的腳步聲,威廉和艾伯特相繼在基爾伯特身前站定。

“父親。”威廉不着痕跡的遮擋住基爾伯特望向杜君雅的視線。

“大哥,你怎麽來了?”艾伯特笑着打了個招呼。

基爾伯特眉梢微挑,從褲袋裏拿出打火機點燃了手上的煙,掃過威廉緊皺的眉頭和艾伯特眼裏一閃而過的緊張,嘲諷的笑了笑,轉身向外走去,“你們在H市待的夠久了,帶上這個女人。”

威廉眼裏劃過緊張,視線落在杜君雅身上。

兩人送走基爾伯特後回到病房。

“威廉,我和你去英國,安吉莉卡你打算怎麽處理?”杜君雅語氣平靜,對并沒有受到基爾伯特的影響,畢竟現在自己懷着純血種的皇孫,有恃無恐。

“我不要求你和他解除婚約,但是孩子需要一個父親的身份,我知道讓我肚子裏的孩子冠上其他的姓氏這個想法很天真,所以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代,不僅僅是孩子的身份,還有安吉莉卡一度想害死我和孩子這件事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明确的答複。”

艾伯特看向杜君雅的視線帶着贊許,一點切中要害,盡可能為自己争取利益最大化。

“婚約我會解除,我要娶你為妻。”威廉沒有絲毫猶豫,“這件事我會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但是不是現在,我需要你給我時間,不會太久。”

杜君雅最終沉默的跟着威廉登上了通往英國的私人飛機,開始對自己的未來有了一個不一樣的規劃,第一步,要保障孩子的平安降生。

杜君雅蹙着眉,看着自己肚子,有些擔憂。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了嗎?”時刻盯着杜君雅的威廉問道。

杜君雅搖了搖頭。

威廉手扶上杜君雅的腰,杜君雅身體一僵沒有拒絕。

“我知道你很排斥我,也不想面對我,”威廉面色平靜,“為了孩子,也為了你自己,君雅,我希望你可以慢慢接受我。”威廉語氣裏帶着懇求。

杜君雅微垂着眼睑,看不出表情。

杜君雅乘坐的是一家私人飛機,裏面布置的很舒适,杜君雅和威廉上來的時候,基爾伯特和艾伯特都已經坐在飛機上了,兩人氣氛輕松的聊着天。

基爾伯特掃了了兩人一眼,“伊芙加登和貝特最近走的很近,回去後注意一下,”

“威廉已經放在了心上,這部分回去交給他就可以了。”

基爾伯特玩弄着手中的雪茄沒說話,似乎是默許了。

“商業轉型需要加快腳步了,大哥,這個事兒,我回去會和嘉利的人好好聊,業務必然要放手了。”艾伯特狀似煩惱,實則眼裏透着愉悅,“這塊肥肉但願嘉利消化的好。”

基爾伯特笑了笑,倚靠在沙發上開始閉目養神。

艾伯特将視線落在杜君雅身上,“身體怎麽樣了?”

“我很好。”

艾伯特笑了笑,打開随身的手提包拿出電腦,似乎有些忙。

威廉端了一杯熱牛奶,遞給杜君雅,杜君雅猶豫了一瞬,淺抿了起來。

兩人坐在同一張沙發上,卻相顧無言,旁邊還有兩位大佬,也只有杜君雅這樣的心裏素質,能泰然自若的看着窗外。

杜君雅剛喝玩牛奶,飛機就開始進入軌道準備起飛了。

飛機很平穩,升空的時候,失重感不是很強,杜君雅仍是有些微微的不适。

威廉伸出胳膊将杜君雅攬在懷裏,輕撫杜君雅的後背,“忍一忍。”

語氣很溫柔,杜君雅埋在威廉懷裏,嗅着熟悉的冷香,竟然有些安心,“嗯。”

這是杜君雅第一次正面回答威廉,那一瞬間威廉心底的愉悅無法言喻。

沙發前的茶幾上擺了幾本財經金融方面的書,杜君雅随手拿起一本看,威廉坐在杜君雅旁邊也打開了筆記本開始辦公,時不時看向旁邊的杜君雅。

坐久了,有些不舒服。

“要起來走走嗎?”威廉問。

杜君雅點點頭,威廉小心翼翼的扶起杜君雅,杜君雅扶着肚子,在機廂裏來回踱步。

威廉一直跟在旁邊,走了十幾分鐘,杜君雅又回到了座位。

艾伯特視線視線時不時落在兩人身上,心情有些複雜,兩人郎才女貌,連孩子都有了,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生下來。

飛機很平穩,三個小時的行程,飛了将近四個小時,的确在方方面面考慮到了杜君雅的身體狀況。

英國

威廉送杜君雅到房間,“這是亞瑟本部,父親和叔叔平常都住在這邊,門口有守着的女仆,床頭有呼叫器。”

杜君雅點點頭。

“我這幾天可能會有些忙,不能一直陪着你。”威廉擡起杜君雅的手放在胸口,“我會努力将對你的承諾變成現實,等等我,雅雅。”

威廉臉上流露出的深情讓杜君雅有些怔愣。

“有事情可以随時叫我,手機裏面有我的手機號碼。”威廉将手機放在杜君雅手上。

“我能和國內聯系嗎?”杜君雅低着頭問道。

威廉輕撫對方的秀發,“可以,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

威廉說完送杜君雅進屋打算轉身離開。

“威廉,”杜君雅喊住威廉。

威廉:“怎麽?”

“阿元,他怎麽樣了?”

威廉神色一僵,宋元被安吉莉卡帶走了,宋氏正在和伊芙加登要人。

“他被安吉莉卡帶走了。”

杜君雅瞬間擡頭神色複雜,唇角開合許久,最終垂下眼睑,“威廉,如果可以,送他回國吧。”

威廉緊攥着手心,很想開口問一句,你還愛他嗎?最終只能回到,“好,我會把他平安送回國,你不要擔心。”

“嗯。”

時間過得很快,日子過的很平淡,轉眼杜君雅已經懷孕五個月了,肚子裏的孩子長得飛快,杜君雅的肚子看起來已經有六七個月大了。

杜君雅一直安靜的待在別墅裏,每天看看艾伯特送過來的學校課程涉及到的書籍,在別墅周圍散散步,興致好了就畫兩幅畫,彈彈琴。

唯一有些不适的地方是亞瑟家裏的禦用廚師做的中餐不是很合杜君雅的胃口,孩子吸收母體的營養吸收的厲害,杜君雅越發消瘦了。

威廉很快就發現了問題,請了很多專業的營養師和料理師過來調理杜君雅的身體,最近稍有起色。

亞瑟宅邸很大,別墅區的背面有一片薔薇花園,書裏曾經提到過凡娜莎.亞瑟很喜歡薔薇花,也就是威廉的母親,基爾伯特的妹妹,艾伯特的姐姐,在威廉剛出生沒多久就離開了亞瑟家族,為了保證血脈的傳承,亞瑟家族也背負了很多。

杜君雅不常來薔薇園,她知道這裏是基爾伯特的一個禁忌之地,每次都是路過。

杜君雅走到薔薇園的入口,身後的女仆欲言又止卻又沒有阻值,杜君雅擡腳走了進去。

6月份正是薔薇花開的茂盛的時候,朱薔薇、荷花薔薇、刺梅堆、五色薔薇、鵝黃薔薇……

這片薔薇園幾乎集齊了所有薔薇的品種,杜君雅有些許驚嘆。

沿着小路一直走,有一座小亭子,亭子旁邊有一架秋千,杜君雅在亭子裏休息了一會兒,走到秋千旁坐了上去,“貝娜,能推我一下嗎?不需要太高。”

杜君雅來了不到一個月,已經記熟了別墅裏所有人的名字,杜君雅性情好,長得漂亮,很快就贏得了大家的喜歡。

“好的,夫人。”

別墅裏的人都尊稱杜君雅為夫人,杜君雅跟威廉提過,威廉說不希望有人會對孩子有非議,一下子就戳到了杜君雅的痛點。

杜君雅坐在秋千上輕輕飄蕩,微風拂過,傳來薔薇花香,午後的陽光打在身上,整個人又有些昏昏欲睡,半阖着眼睑,坐在秋千上微笑溢滿眼角。

基爾伯特掐滅手中的香煙,神色莫名,視線落在杜君雅的臉上,然後轉身離開了。

“今天在家裏怎麽樣?會不會無聊?”威廉問道。

“不會,今天去了薔薇園,那裏很漂亮。”

“薔薇園啊,的确很美。”威廉神色有些複雜,“喜歡就多去轉轉。”

過了五個月,杜君雅身體反應漸漸加劇,頻繁心悸,呼吸困難,肚子裏的孩子也鬧的厲害,再也沒有辦法睡一個安穩覺了,好不容易養回了點的身體憔悴的厲害。

五個半月的時候,威廉讓杜君雅每天吃一顆狼果,杜君雅吃第一顆的時候沒多久肚子裏的孩子就消停了,杜君雅就拒絕吃第二顆了。

“吃了它讓孩子多睡一會兒,不然你會受不了的。”威廉懇求道。

“不行,如果真的只是多睡一會兒,你不會拖到現在讓我吃,威廉,不要逼我。”

威廉不在強迫杜君雅吃下狼果,肚子裏的孩子卻也不鬧騰了,沒過多久杜君雅就發現狼果被威廉偷偷放在了早餐的粥裏。

砰地一聲,粥碗打翻在地上,“威廉,你說過你不會再強迫我!”

杜君雅看着威廉眼裏流露出失望。

“是我讓廚師放的。”基爾伯特從樓上走下來,“如果你想把孩子生下來,就乖乖的吃下去,我不會拿自己長孫的健康開玩笑。”

杜君雅眼裏流露出驚訝,“我不需要。”杜君雅神情嚴肅地看着基爾伯特,“起碼現在不需要。”

杜君雅緊抿着下唇,做出了妥協。

基爾伯特眉梢微調,視線落在杜君雅倔強又蒼白的小臉上,心緒難得的出現了些許起伏。

孩子快六個月了,産檢的時候兩個孩子身體都很健康,杜君雅身體狀況卻很不好,已經連續一周沒有睡個安穩覺了,頻繁的心悸呼吸困難,心絞痛,渾身腫痛,威廉漸漸放下手中的工作每天陪着杜君雅,艾伯特也經常出現在別墅內,基爾伯特一直住在別墅內。

杜君雅倚靠在沙發上淺眠,只要孩子消停了,杜君雅就會抓緊時間休息,心髒傳來極大的不适,杜君雅睡的很不安穩,基爾伯特皺着眉,盯着杜君雅消瘦的小臉蒼白的宛若白紙。

“她堅持不了多久了。”基爾伯特對艾伯特說道。

艾伯特緊蹙着眉心,還沒想到好的解決辦法。

“準備引産吧!”

“大哥?”

艾伯特臉上流露出驚訝

“怎麽以為我會強迫讓她生下來嗎?”基爾伯特半阖眼睑,看不出在想些什麽。

“你原來不是這麽想的嗎?亞瑟家族的守衛者。”艾伯特挑挑眉,笑了

“不過如果她的孩子生不下來,與伊芙加登合作定位就需要重新考量了。”

“那這一段時間的縱容是您相信她能把孩子平安生下來嗎?”艾伯特眼裏帶着疑惑,大哥最近的行事越發讓人捉摸不定。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亞瑟家族的血脈,伊芙加登越界了,目前為止的不過都是我默許的警告,至于警告會不會變成現實還要看她自己争不争氣了。”

基爾伯特語氣沒有起伏,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趕緊寫個結局,寶寶又厭倦了。。。最近有點煩,有點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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