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五】
隊長辦公室裏的一邊,一個金發女孩橫躺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小腳還不停地晃着。澄黃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另一邊,厚厚兩疊公文堆積在辦公桌上,露出半個金燦燦的圓溜溜的腦袋。平子一手支着下巴,一邊漫不經心地批閱着公文。
“真搞不懂,為什麽任職副隊長之前要來五番隊見習。”實在受不了如此安靜的日世裏開始了她的吐槽大業,“這樣散漫,做事毫無章序可言,發型還那麽老土的人,能當上隊長已經是一件奇聞了,沒想到居然還要我來學習,學習他的禿子精神麽……”
啪——
平子手中的筆徑直飛向了日世裏的腦袋。
“喂,你以為我是聾子還是你是啞巴啊。”一臉不爽地神情從公文頂端冒出。豈料下一秒又被自己扔出去的筆給襲擊了。
“我好心幫你把文件搬來你這是什麽态度啊!我是十二番隊的人!不是五番隊的人!我警告你注意一下你對我話說的态度啊禿子!”一蹦蹦到茶幾上,辦公室內開始了每日必發的口水戰。
辦公室外,衆死神們呈疊羅漢裝趴在門口靜聽。
“我是隊長,你是下屬。無論怎麽說都應該是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吧。我原本還期望能從十二番隊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沒想到事實和理想居然差了那麽多。”平子低頭一邊嘀咕一邊繼續閱覽着公文,在看到最後一份加了總隊長,六番隊隊長以及二番隊隊長簽名的文件時,他忽然皺了一下眉頭。
再擡頭看着眼前那個嚣張跋扈的女孩,他忽然明白了什麽。
——原來所謂副隊長的試煉就是這個麽?
“你那是什麽話啊!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诶!要不要給你看我的咪咪啊!”
“不用了!”
平子這突如其來的否定詞倒讓日世裏瞬間接不上話了。她震驚地看着平子,絞盡腦汁想不出還可以吼出什麽話語。
門外“聽”戰的衆死神忽然面面相觑。這是特大新聞。自家的隊長終于在日世裏來到五番隊後的第四天成功壓制住了她的氣勢。正當他們準備宣傳并買酒慶祝的時候。一聲巨響傳入耳中。
平子真子,連帶那扇可憐的門一同被日世裏踹了出去。
又是一聲巨響,平子順利自由落體到後院的草坪外圍,也就是水泥地上。
自那以後,原先籠罩在十二番
隊上空的烏雲瞬間凝結到了五番隊的上空。更恐怖的是,十二番隊有曳舟隊長能管住日世裏,而五番隊裏無人有此等功力。
大約又過了兩天左右,五番隊的衆人又發現,其實日世裏并沒有想象中那麽恐怖和難接觸。不過他們在和她打交道之前都會首先說一句——我是禿子。
于是,日世裏建議平子可以把五番隊改名為禿子隊。不由分說,以此為話題,他們之間再次引起一場口舌之戰。比較悲劇的是,平子是君子,動口不動手。日世裏是女子,先動手之後再動口。
十二番隊。
溜圓溜圓的月盤挂在空中,灑在十二番隊後院的月光顯得格外清冷。
曳舟隊長站在樹下,地獄蝴蝶環繞在她身邊飛了幾圈之後,拍拍翅膀飛遠了。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她微笑着回頭,“動作真快呢,平子隊長。地獄蝴蝶剛剛傳達你要來找我的意向,你就到了。”
平子望天,理所當然道,“因為我是在十二番隊門口放得地獄蝴蝶。”
“日世裏沒有給五番隊惹什麽麻煩吧?”
怎麽可能沒有?她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平子繼續望天,“馬馬虎虎了。”
二人呆立了一會兒之後,平子才把今天拜訪的主題說出了口。“為什麽要讓日世裏參加這次的獵殺行動。不經過這種玩命的鍛煉,也一樣可以勝任副隊長。”
雙眸閃過一絲猶豫的光芒,曳舟的神情有點無奈。
“我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裏保護那孩子。如果哪天我不在了,而她的實力又沒有什麽長進的話,将來一定會吃虧的。”這是每個母親對自己女兒的特有擔憂。或許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把日世裏這個小女孩當作了自己的女兒了吧。
“……”平子一時無言,接着走到曳舟身邊把那條手鏈交給了她。“這個是日世裏生前母親的手鏈,麻煩你替我轉交給她。”
曳舟疑惑地看着平子。
“她是我送來屍魂界的。當時她正被自己母親所變得虛襲擊。”于是平子開始懷疑,為什麽自己會把這件事記得那麽清楚。被他送來屍魂界的人那麽多,這段記憶明明應該是芝麻粒大小的。“無論怎麽想都是由你交還給她比較好。”
接過手鏈,曳舟忽然明白了什麽。她看着平子微笑道,“那麽這段時間,日世裏就拜托你了。”
轉身向隊舍大門走去,平子伸手揮了揮,“啊,我會保護好她的。”
“平子隊長的保護,是指這段時間,還是指往後所有的時間呢?”
高舉的手忽然放下,平子一聲不吭地大跨步走出了十二番隊。曳舟看着手中白淨的手鏈,忽然發現,或許她離開之後,還是有人能代替她保護日世裏的。
畢竟,這條手鏈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顯得斑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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