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手軟不代表是攻
宋蘇桐不懂,又不是她整天使手勁取悅陳處長,為嘛陳處長都沒手軟她先手軟了。真的越來越嚴重,這會連支筆都有點拿不起了。只得告假,但也懶得請假,反正她有自由出入的權力。對小徐交代了一聲,說去海關辦點事,然後就收包走人了。
到醫院沒後門可走就是累,早知道就讓陳處長帶她來了。可是,又不敢給陳處長知道。媽的,要萬一查出是絕症,她好演一出韓劇和陳處長分手啊,總不能連累人家不能過幸福快樂的生活吧。挂個專家號就等了近一個半小時,這檢查那檢查的,手沒力氣而已,查什麽尿啊請問?和尿有關系?又不來檢查婦科的!被指使得團團轉,暈得快不行時,檢查終于做完了。然後,等吧,等結果。
一看時間還早,就呆醫院裏等吧。早知道結果早安心。
從門診轉到住院一部樓下,還想往後轉,她遇着熟人了。卧槽!人倒黴時果然是不能喝涼水的,她剛喝了口涼水就見着張建斌了。轉身走了幾步,就聽得後面叫:“桐桐!”桐你妹啊!桐桐是你叫的嗎!轉身,微笑:“欸?哦,是你呀。真巧。你來醫院…哦,姚欣做産檢是嗎?”張建斌沒說話,宋蘇桐這才看清這個男人,顯得很憔悴,胡子拉碴的,眼睛紅紅的。一想不對,趕緊正了神色:“出什麽事了嗎?”
張建斌竟然突然開始掉眼淚,這把宋蘇桐吓得不輕,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伸手準備拍拍他,又覺得不合适,收回首拿出紙巾遞了過去:“別哭啊,有什麽事和我說說。”兩人又往前走了幾步,到了人少的地方,張建斌才說:“姚欣生了,是個兒子。”宋蘇桐剛想說好事啊,又聽得張建斌說:“孩子早産,先天性心髒病,還帶有其他并發症。醫生說,很難養大,而且随時會有腦癱的危險。”
宋蘇桐驚呆了。捂着嘴半晌說不出話來。真的,太震驚了。張建斌眼睛又紅了些,哽咽道:“醫生說還不能做手術,剛才送急救室搶救了一場。我…”宋蘇桐眼睛也濕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只得伸手拍了拍他:“你要堅強些。不管怎麽樣,孩子是自己的,不論什麽代價都要救。”張建斌一聽她這麽說,哭得更厲害了。她剛要安慰,電話又響了,一看是陳處長,她只得稍微站遠些接:“什麽事?”“我去你單位找你,他們說你去海關了,我打回去問過,你沒去過。你在哪?”陳處長聲音有些不高興。
“我…那個…”她還沒想好詞。張建斌突然嚎啕大哭。她沒轍了,沒空想謊話,只得實話實說:“我在醫院,有點不舒服,過來看看。”“醫院?哪家醫院?”“附二。”“等我,我就在這附近,馬上就到。”陳處長說完挂了電話,宋蘇桐咧了下嘴,怎麽這都能碰一塊啊。
張建斌哭得很傷心,邊哭邊說:“桐桐,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如果是,我希望報應在我身上啊!是我對不起你!”這是什麽話?好像突然把孩子的責任完全堆到她身上來了?她又沒詛咒過誰,最多罵過兩句賤人而已。這話真是怎麽聽怎麽不爽。但人家在哭,又能說什麽呢。要說看着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如今哭得像個孩子,不難受是假的。但是真的接不上話。她要怎麽說?
陳處長說到就到。站這能看到停車坪上駛進一輛奧迪Q5,車牌正是陳處長的。看到她下了車在撥電話,宋蘇桐幹脆喊了一聲:“在這裏!”陳處長一過來也傻眼了,這什麽情況?用眼神問了一下宋蘇桐,宋蘇桐語塞。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只得蹲下去勸:“建斌,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好不好?有什麽我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別蹲這了,人挺多的,影響不好。”張建斌這才擡頭看了一下四周,見圍了這麽多人,趕緊用袖子擦了下眼淚:“不好意思。我是要去給姚欣買吃的。我先走了。”宋蘇桐一把拉住她:“你等等。”說完從包裏拿出錢包,單位辦事的,大概一萬左右,只好先挪用公款了。一齊塞到張建斌手裏:“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總之,你要堅強些。以後有事,還可以給我打電話。”
張建斌臉紅的推讓着不要,宋蘇桐知道他很愛面子,用左手給他塞褲兜裏了:“你現在什麽都可以不要,但錢不能不要。當我給孩子的吧。好歹我也曾和姚欣住了四年。”周圍的人也勸他拿着,他低頭說了句謝謝,快步跑出了人群。
到了陳處長的車上,宋蘇桐坐那發了半天呆,好一會才反應自己這是在哪。有點緊張的一把抓住陳處長的手:“那個,他就是差點和我結婚的那個男人。”“我知道。”陳處長聲音有點低低的,說完又捏着宋蘇桐的臉笑了笑:“猜的。行了,別說他了,什麽事都好,我相信你。不過,你來醫院應該不是來見他的吧?”宋蘇桐嗯了一聲,說完去拿陳處長車上的車用香水,果然不出所料,手軟得根本拿不起來。不用解釋了。這下陳處長才是真的怒了。
“你怎麽可以都不講!你怎麽可以瞞着我?還偷偷自己跑來醫院檢查!宋蘇桐,我要被你氣死了!”頭一回被陳處長連名帶姓的叫,宋蘇桐有點忐忑,撇了下嘴:“我想着如果真的問題嚴重就悄悄和你分手嘛,我不想連累你。”陳處長被氣得半天講不出話來,好半晌哭笑不得的揪住她的耳朵:“記住你今天講的,我會讨回來的。”說完又打了電話:“爸,你在學校還是在醫院?”
一聽爸這個字,宋蘇桐全身警戒。算她半個公公的人在電話那頭耶,能不緊張麽。支起耳朵聽陳長處打電話。
“在學校啊。那爸,附二的院長現在是誰啊?我一朋友過來看病,好像挺嚴重的。”
…
“具體狀況就是,手拿不起東西。其他的症狀還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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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我不敢那麽輕率相信,把院長電話給我嘛,是不是唐伯伯調這來了?”
…
“真的你和他講?好吧。我朋友已經做了檢查了,名字是,宋蘇桐。宋朝的宋,蘇州的蘇,梧桐的桐。好那我等你消息。”
陳處長見她一臉緊張,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我爸說應該不嚴重。不過還是要等結果。你來附二也不知道找我。附一附二附三裏面全是我爸的朋友和學生啊。”宋蘇桐恍然大悟,X大醫學院附屬醫院麽,可不是她陳處長的天下麽。不嚴重?未來公公還會隔空斷症?真神奇。
不過一會就有人打給陳處長了,她趕緊牽着宋蘇桐去醫生那。果然是唐伯伯,她笑着過去打招呼:“好久不見唐伯伯,要知道您調到附二來了,早就來看您了。”唐老頭也不客氣:“來我這可不算得好事,你說你呀,一個頸椎病也麻煩你爸爸給我打電話,真是高射炮打蚊子。你旁邊的女娃娃是患者吧。小女娃,你的頸椎可是壞得一塌糊塗啊。要做牽引修複,最好配合針灸和按摩。這是個修複周期較長,你要堅持。然後,以後坐要坐正了,沒事少坐,多運動。”老頭把話說完,把病歷交到她手上:“先吃點藥吧,肌肉也有勞損。啧,一塌糊塗。”
宋蘇桐無語凝咽,連最後一絲慶幸的感激都被那句一塌糊塗給打散了。說了聲謝謝,臉紅的拿着病歷走了。
回去的路上,宋蘇桐又被陳處長數落了好一陣,見她不說話,陳處長一臉嚴肅的說:“知道錯了嗎?”宋蘇桐低下頭嗯了一聲。陳處長又說:“醫生也說要多運動,唐伯伯是附二的院長,權威。所以,以後我要運動你不能拒絕我。”…陳處長,請問您還有人性咩。
飯也沒吃,兩人都沒興致呆在外面了,回到家洗了個澡等外賣。期間陳處長從抽屜拿出了一疊錢往宋蘇桐包裏放,幸虧宋蘇桐眼尖:“你幹嘛呢!栽贓啊!”陳處長白了她一眼:“你手上帶現金從不超過五百,今天這麽多錢你別說不是單位的。呆會回去就還回去,還會學挪用公款了,財務人員大忌知不知道。”“那我也不能要你的錢啊,我等會回去時路過銀行取就是了。”宋蘇桐趕緊去掏包,陳處長一把按住她的手:“我說從我這拿就從我這拿。不服就給我躺床上去,我今天沒什麽事,正好想運動運動了。”… 天吶!陳處長真是… 真是讓人太傷感了。
宋蘇桐也懶得和她争了,反正再取了還這來也一樣的。躺那受着陳處長不輕不重的按摩,宋蘇桐舒服得像只貓一樣咕嚕咕嚕的哼着。瞄見不遠處挂的一把吉他,嘿了一聲:“你還會彈吉他?”陳處長嗯了一聲:“當年好歹也一文青,吉他都不會彈叫什麽文青。”“那來一首?”“你想聽什麽?別想些怪歌啊,我不彈的。”陳處長心情也好些了,按着宋蘇桐的鎖骨就要往下摸,宋蘇桐趕緊給攔住:“《花房姑娘》。不怪吧。快唱給爺聽。”陳處長好笑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過去把吉他拿了下來。
花房姑娘就花房姑娘。搖滾她也能來,男人唱的搖滾她照樣能來。宋蘇桐躺那有點癡迷的看着陳處長。一點也不作的唱法,略帶痞氣的唱腔,一首男人唱的搖滾被她唱得別有味道。很久以後,宋蘇桐都記得那天,下午的陽光傾斜進屋裏,透過窗,斑駁的打在陳陌絮的肩頭。那個人一把吉他,有些沙啞的唱:你問我要去向何方,我指着大海的方向。你帶我走進你的花房,我無法逃脫花的迷香。
模模糊糊中,她看見自己走進了一間花房,而在那花房裏對她笑的姑娘,就是陳陌絮。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見情敵是半果着的
一般如果兩人睡得早又醒得早,大姨媽也沒來打擾的情況下,都會來一場默契的晨運。陳處長在晚間運動時會選擇進入她的體位,晨運則選擇貼合她的體位。就宋蘇桐來說,她比較喜歡陳處長貼合她,因為她知道,這樣陳處長也能獲得滿足。兩人在同一時間到點的次數非常多。
又是一場和諧的晨運,速度适中,不緊不慢。又享受又不折磨人。宋蘇桐有些悠長的喘息着,眼睛迷離的看着正在吃自己白饅頭的人。陳處長迷戀她的饅頭,她有時會想,陳處長早餐吃得不多,是否就是被自己的饅頭喂飽了的。又被吮吸得有些疼痛了,只得伸手勾起陳處長的腦袋,用唇來安慰她嗷嗷待哺的唇。輕吻了一陣又松開她,呢喃的叫了一聲:“當家的。”陳處長意思渙散的嗯了一聲,開始有些急躁的撞擊起她來。她嘆息了一聲有些緊繃的說:“真想給你生個孩子。”
陳處長的動作停了一瞬,接着,像受了什麽刺激一般開始快速且用力的掃蕩戰場。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寶貝,你這句比一萬句我愛你還受用。”宋蘇桐啞聲的笑着,仰頭承接着她吻在自己頸間的力道,腰身也随着她的擺動而擺動,一陣激烈中,兩人同時到了頂點。緊抱着彼此急促的喘息着,宋蘇桐用手在陳處長背上輕撫來安撫她。喜歡聽她在自己耳邊略帶媚色的呻”吟,會讓人餘韻長久。
激情平複後,陳處長先起床去洗澡做早餐,宋蘇桐還能再睡會。她倒不是不想心疼陳處長,而是陳處長根本不給她機會表現。感覺快要迷迷糊糊睡去時又被人撈了起來,陳處長身上又香噴噴的了。湊上去吻了一口薄荷味,這才心甘情願的起床。
陳處長端着碗雞蛋羹一勺一勺的喂她,就是不讓她自己吃。這會又喂了一勺,陳處長滿意的看着她吃進去,笑着說:“今天你要自己去醫院了,晚上要加班,最近上面下來人了,很忙。”宋蘇桐嗯的點頭,過了會又眨着眼說:“不許勾搭小姑娘。”“哎呦我哪還有空勾搭小姑娘,這幾天頭發都忙白幾根。”宋蘇桐撚起她的頭發看看,又歪着頭說:“那要把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粒,不能便宜那些猥瑣男。”
陳處長樂的捏捏她的臉:“好。來,再吃一口。”宋蘇桐真不想吃了,但陳處長堅持要她吃,她只得接過,然後猛的湊近陳處長,把一口雞蛋羹抵她嘴裏去了。陳處長也不惱,把一小杯熱牛奶遞到她面前:“趕緊喝了去換衣服,我們要遲到了。”
到公司時,陳處長又囑咐了一堆關于保養右手的話。宋蘇桐湊過去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別光操心我呀,你也別太累着自己了,我會心疼的。”說完竟然看到陳處長臉紅了,啧,心情特別好的一天呀。
一到辦公室就開始忙,宋蘇桐惱怒的看着自己的手,媽的,做了幾天康複,沒啥效果。左手都快要抗議了。一忙就忙到快中午了,正想喝點什麽,手邊突然被遞來一杯咖啡:“領導,休息一下。”宋蘇桐一看,是自己部門新來的小姑娘,小溫同學。正要接,小溫同學卻縮回手,對她左手看去:“用那只手接。”好吧,都知道她右手肌無力了。
小溫同學正要說什麽,卻被小徐同學叫走了。宋蘇桐看着他們,嗯,挺般配。規定不準搞辦公室戀情的公司真是太不人性,想想,一天有八小時呆一塊,說的話比夫妻間還多,不産生暧昧才怪。端着咖啡走出去,去走廊透會氣。
今天運氣不怎麽好,那裏的位置早早的被人占了。仔細一看,是HR的白總監。HR和財務好像不在一層樓,他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在宋蘇桐印象裏,這位白總監總有些神神叨叨的,挺滲人。正要轉身,奈何對方已經叫了她一聲,她只得走過去:“白總好。”白總監嗯了一聲,然後就盯着她看,看得她毛骨悚然。正要開口說話,白總監一臉深思熟慮,像是工藤新一發現誰是兇手一樣來了一句:“所以,你才是攻麽?”猶如一道閃電劈中了自己,外焦裏嫩的肉香感。宋蘇桐好半天才結巴的說:“對,對不起,您說什麽?”“右手勞累成那樣,要節制。你要和小陳多溝通溝通。”
Jesus Christ!白總監您是老總好麽!堂堂老總滿腦子黃色思想讓下屬情何以堪!再說老娘這是頸椎病,頸椎病好麽!心裏咆哮過後,宋蘇桐擠出一臉假笑:“我,我是生病了,頸椎病。”白總監一臉恍然大悟:“那要勞逸結合,千萬記住了。”聽着正常了,但仔細一想,怎麽就那麽別扭啊這句話。還要說什麽,人白總監輕輕的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留給她一個挺拔的後背。
下班的時候接到陳處長短信,讓她去X餐廳吃飯,說已經訂好了。還囑咐她做完康複發短信,看能不能去接。回了句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體。下樓時沒見着車還是有點失落,走了幾步,突然聽到有人按喇叭。驚喜的擡頭,看到的卻是別人,小溫同學。對方歡喜的沖她招手:“領導!今天陳關長不來接你麽?”… 你看,自己要忽略的,別人卻來強化。妹的,這世界就是和她過不去。
過去打了聲招呼就要走,小溫卻又叫住了她:“領導,我送你吧,這會下班高峰,打車不好打。”宋蘇桐呀的一聲擺着手:“不麻煩了,還好的。”“領導,給我個機會送送你呗。”對方居然開始撒嬌了,囧。再不上車好像是不太懂味,那就上吧。現在小孩的物質條件都相當不錯,小溫是才從學校出來的,家裏就送了這輛途觀。啧。
車上小溫同學倒是安靜,車也開得挺穩,不像剛拿本的新手。等一個超長紅綠燈時,小溫同學轉過頭笑呵呵的問道:“領導,您和陳關是啥關系啊,感情真好。”這個,要怎麽說呢,這樣說:“哦,她是我遠房表姐,我媽拜托她照顧我的。”這借口真是爛到家了好嘛,可脫口而出就是這樣的爛借口,可見她沒什麽說謊的天分。
可是小溫同學信啦,哦的一聲連連點頭說難怪。現在的小孩真好哄。
到了醫院附近的X餐廳門口,宋蘇桐不好意思了:“一起吃個飯吧,謝謝你送我。”不知道陳處長訂的啥,到時候再來一份就行了。小溫同學欣喜的說好,跳下車鎖了車就挽上宋蘇桐的手臂往裏走。說實話,除了陳陌絮,花玲珑都不太勾她手臂,這會有點不太适應。
找到陳處長的訂位,waiter把菜單報了一下,宋蘇桐一聽,完全夠兩個人吃了,陳處長是不是未蔔先知知道她要和別人來吃飯啊。對小溫看了一眼:“你看還缺點什麽?”小溫笑着搖頭:“陳關長給您訂的?她對您可真好。完全夠吃啦,不用點什麽了。”宋蘇桐有點緊張的笑笑,她覺得這小孩這句話裏有話,真的。
去醫院時小溫本來還要陪着去的,這回宋蘇桐堅決拒絕了,說時間會很長,不方便耽誤她。小溫同學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陳處長的裙帶關系,她一個只做頸椎病康複的,占了人家一間豪華病房。其實挺不适應在外人面前脫衣服的,但要針灸,沒辦法。還好給她紮針的是位老太太,心裏好想些。被松筋骨松得昏昏欲睡,恍恍惚惚間覺得自己身後站的人換了,猛的一擡頭。果然!老太太變禦姐啊親!對方雖然戴着口罩,但宋蘇桐肯定她長得很好看。這會醫生禦姐按住她的肩頭命令道:“別亂動,背上都是針。”
感覺禦姐刷刷刷幾下把她背上紮成了刺猬,然後就見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摘下口罩。果然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啊。可能是見她盯得太□裸了,對方停了手裏的筆笑笑:“我姓孔,孔雲依,你可以叫我孔醫生。你以後由我來負責。”
孔雲依?這名字聽着好耳熟。哪裏熟呢,孔,孔雲,孔雲紹。孔雲紹!孔雲依!噢,天吶,他們是兄妹還是都姓孔都是雲字輩?等等,為什麽要叫天吶,這和自己有什麽關系?這樣扭着脖子看人真痛苦,還是埋首當駝鳥吧。
“雲想衣裳花想容的雲衣?”見着禦姐醫生不調戲實在不是她的作風,對方停頓了一會回答道:“是從這來的,不過依字加了單人旁。”宋蘇桐哦的一聲,突然沒話了。本以為就此沉默了,沒想到對方卻突然說道:“你和陌陌,是朋友?”
摸摸?什麽摸摸?對方見她不應話,又說道:“陳陌絮。”猛的聽着從禦姐醫生口中說出陳處長的名字,宋蘇桐渾身抖了一下。腦子裏空白了好一會,迅速湧進太多內容。這姐妹兒和陳處長什麽關系?為什麽問自己和陳處長什麽關系?媽的,腦子容積太小,一下子湧進太多想法,快爆炸了。“是啊,是朋友。”有些氣喘的答了一聲。
對方好像輕聲哼笑了一聲,過了會又問:“你是她,女朋友?”damn it!就知道這事不會這麽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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