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紫微盛會(上)

第二章紫微盛會(上) 再逢紫微宮

中天,自古的王者之地,五千年前天帝受天劫所束,将中天之位讓于紫微大帝。

華美的紫微宮中上懸着碩大的北辰星,星輝之盛堪堪比日,宮側盤旋北極五星及鈎陳六星等數千星宿,足見中天之尊貴。

紫微宮周圍環繞着片片廣闊的千年紫檀林,蝶形的綠葉繁茂,鵝黃的花朵盛開,一朵朵,一叢叢,高高低低的如花之海,其下綠葉片片緊實的點綴着,放眼望去全是一處處雍容的明黃,在微風中如海潮一般,一浪又一浪,卷向天際,美輪美奂,盈黃的花瓣随風飄灑,如花雨一般。

今日乃紫微大帝八千年壽誕之會,宮中百花齊放,萬木如春,天庭內所有大大小小的仙人齊聚其內,百年難得一見的天帝也攜帶天後出了帝宮坐于席上,席間還不乏各色精靈神獸,秀美的仙婢們一隊隊穿梭在衆仙人之中,忙碌布置着菜肴和美酒。

知道帝上最愛樂聲,于是紫微帝妃特地召來東海樂師在席間奏樂,仙樂飄飄,繞梁醉心。

天帝和天後坐于上座,邊上是壽星的紫微大帝及紫微帝妃,而後是列着青白赤黑四帝及其帝妃的位置,白帝尚無帝妃便一人獨坐,帝妃之位空着。

天後見到白帝顯紀不免對着天帝一笑,“紫微帝君好大的面子,連向來以蒼生為重的白帝帝君都來了。”

紫微大帝和白帝一聽,相視一笑。

仙界無人不知白帝不常出席各色宴會,他成仙時間尚短,平日多是以修為和扶助蒼生為重,常年奔波在各界,少在天庭,更遑論是宴會。

白帝溫雅一笑,“天後言重了,孤素來敬重紫微帝君,今既是他的千年壽誕,又豈有不來之理,否則孤還不知能打哪兒弄來招拒府裏的紫檀木呢。”

紫微一聽,笑斥道,“你小子,原來是貪着孤的紫檀才來。”

“帝君英明。”

白帝坦蕩對紫微大帝點點頭,幾人不禁哈哈笑開。

天帝輕抿一杯瓊露,看看天色,“顯紀,卿不是說旹姬會來,宴過一半,怎還不見姬上身影?”

紫微帝妃也颔首說道:“帝上說的是,聽聞姬上鐘愛溫酒,本宮還特命仙婢為她備着,再不來怕是要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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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顯紀之過。”白帝也知酒過半巡,時候不早,便撩袍起身,“姬上事忙又少出空川,若來時迷了道便失帝上美意,孤還是親自去迎為妥。”

天帝“嗯”的一聲,突然擡手止住白帝,笑道:“卿不必去了,姬上來了。”

天帝一言如鐘如鼓,朗笑中帶着幾分敬重,聲浪一般蕩進在場所有的耳力,不管聽沒聽過旹姬之名的人皆正目以待,能得天帝如此看重的人又是怎生個模樣呢?

聞得宴廳口有仙仆揚聲道:

“空川旹姬姬上駕到——”

天帝将手中的玉杯放到桌上,和天後一起扶椅而立,身邊的五帝和帝妃們也紛紛站起,正襟而候,衆人不禁一驚,想那旹姬必然來頭不小,也趕忙起身而待。

一陣清風拂來,其息如日之暖,如月之輝,紫微宮中的花草樹木如感造物神氣一般,愉悅的搖晃起來。

忽而一架鳳辇從天而降,由四只火紅的大鳳凰牽引,一路鳴啼高歌,其聲色之美樂器難比,宮中樂師紛紛自慚形穢的停下奏樂的手,跟着衆人仰望空中。

辇駕瑩白如玉,如雲似煙,車上垂着水绡,如青霧缭繞,不可窺見,車沿立着一只藍金色的巨鳥,單腳獨立,氣勢非凡,噴着烈火為鳳凰開道。中天之境百鳥聽到鳳鳴皆振翅而飛,圍着四只百鳥之王,俯首朝拜,百花随着飄蕩而至的神風揚起各色花瓣,卷向空中,綿延天際的紫檀林也有所感似地,枝葉晃動激起聲浪,波濤澎湃應和悠悠鳳鳴,所有精靈神獸在造物之神面前皆本能般地紛紛下跪叩首。

一時間落英缤紛,花瓣鳥羽中天空中化為了雨幕,清雅的香氣自地面竄起,萬物皆以全身心膜拜創造他們的神祗,可惜這位神女卻從不為世人所知。

“鳳凰引路,畢方開道,百花為幕,百鳥為道,萬物朝拜。”

太白金星笑着捋須,對座上的天帝道,“帝上,一萬八千年了,小仙有幸能再次目睹神臨之景,無憾矣。”

天帝看着空中的花羽之景,也略有所感,嘆息道:“是啊,上一次見到如此勝景,已是一萬八千年前……”

席上衆人皆為此情此景而贊嘆,聽聞天帝與太白一言才知原這就是神跡,心中又是一番嘆服。

仙界是繼神界覆滅後慢慢崛起的,其中仙壽最長的便是天帝和太白金星,他們兩位得道于神界寂滅之前,尤其是擁有半仙半神體質的天帝,故而二者對神跡等毫不陌生一點也不奇怪。

而神界的覆滅,那又是一個六界無人可探知的謎。

“有請姬上。”

天帝拱袖,朝宮中揚聲一喚。

“有請姬上。”衆人一聽皆紛紛拱袖垂首,和聲道。

“停辇。”

一聲清幽話音如墨跡渲染般染過空中,四只鳳凰幾聲清鳴便将鳳辇穩穩拉至地上,畢方鳥張口一聲尖啼,一團真火燒開鳳辇的水绡。

衆人探頭望去,辇上坐有二人,側坐的男子率先站起來,走出水绡簾,金碧輝煌的長袍在日光下耀眼刺目,手執一把琉璃曲尺,高梳的長發随風吹拂,嘴角揚着一抹笑意點綴着精美的五官,俊得讓人心醉,正是秋仙蓐收。

蓐收下了辇,一個側身将手伸向辇座之中,垂首道:“姬上請下車。”

一只白玉般的柔荑隔着衣袖擱在蓐收手腕上,一名烏發未束長垂于地的女子在他的牽引下走出辇架,應是旹姬。

方才已見了一番驚人的神臨之景的衆人今一看她的容貌不禁失望,正如白帝初見旹姬的心情一般,都以為通天之神的她應該比六界所有女子都美麗,沒想到竟是如此普通,不免心生失望。

旹姬仿佛早已對衆人此時或奇或蔑的眼光和心理見怪不怪,下了車便目不斜視,徑直走向席上。

她今日換了一身白藍的拽地裙裝,款式和五界裏的都不一樣,身上繡袍共搭有六層袍,寬袖一層比一層短,色彩一層比一層淺,外袍以雲做蘇,以香做襯,她輕移蓮步,每走一步都有輕煙伴香氣,加上其淡雅從容的氣質,将一抹悠然發揮到極致,其精細別致堪比天後身上仙山流水萬千靈氣所織就的天衣,席上的人看不出來那是何出處,只知道優雅的緊,柔美的緊。

天帝和太白金星眼尖博聞,一眼就認出來那是炎帝神農氏烈山宮的宮裝,卻沒開口明言,倒是此前已見過旹姬的紫微大帝,看她施施然走來,忙對帝妃吩咐道:“還不快給姬上布座,備上溫酒!”

“是!”帝妃點頭,剛要命人擺弄卻被旹姬攔住。

“紫微帝妃不必麻煩了,遲來确是本姬之過,豈有勞駕帝妃之理。”旹姬擺擺手,轉眸看了眼上座的列席,發現白帝身邊空了一位,笑道:“白帝殿下旁座可有人?”

話音一落,衆人面面相觑,誰不知道白帝無妃,他的妃座無人坐也無人敢坐,而今這位神女此問真不知是不知曉還是刻意為之。

正當衆人心裏翻江倒海的時候,白帝卻笑吟吟的說道:“此位無人,姬上請坐。”

旹姬點點頭,看了蓐收一眼,後者默默退出上席,入座上仙之列,她從容的走到白帝邊上的席位,笑道:“帝上,快請諸仙坐下吧,否則本姬怎好意思先坐。”

天帝這才發現自己一直站着,笑呵呵的揮袖,示意衆人坐下。

仙樂再起,又是一番酒籌交錯,只是酒後談資多了一段段旹姬之聞。

“姬上好久不見了,上一次見到尊駕還是一千五百年前。”天帝接過天後遞來的酒杯,對旹姬一敬。

旹姬端起桌上的瓊露酒,與天帝對飲,“本姬閑雲野鶴慣了,帝上日理萬機,勞君挂心,愧也愧也。”

側立天後邊上的青女突然“哼”的一聲,瞥了眼白帝旁坐的旹姬,低聲說道:“‘閑雲野鶴’?還不知道在空川裏做什麽茍且事!”

聲音雖小,但上座中皆是法力高強的帝王仙後,每一個聽不清的,天後立刻面露難色,青女乃是她的師侄女,嬌縱慣了,此次來只為讓她見見世面,怎知在這裏闖了禍。

旹姬倒沒說話,而一向耿直的青帝聞言卻皺眉,“何方天女,敢在此處嚣言?”

青帝帝妃本就不喜青女,便道:“此乃青要降霜仙子青女。”

青女傾慕白帝已久,見旹姬坐于白帝帝妃之座亂了分寸,又聽青帝一言也知自己闖禍了,趕忙跪下道:“小仙無狀,請帝上懲罰。”

後座的黑帝歪斜的靠了靠座椅,朝旹姬笑道:“姬上,近來有些關于您的傳言,何不就在此處澄清?”

“黑帝殿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無想滅盡,無我無心。他們要說就讓他們說吧,此不過因果耳,何必挂礙。”旹姬付之淡然一笑。

白帝側首看着旹姬,她身上總是似有若無散發着一股柔軟的香氣,是他從未聞過,而她那抹清淡疏離的氣質,也是他少見的。

一片盈黃的紫檀花瓣落在她的肩上,他手指微動,想将花瓣掃落,神思一動旹姬便轉頭看着他,道:“白帝殿下,青女還為君跪着呢。”

白帝一頓,看了眼跪在天後邊上的青女,她汪汪大眼正盯着他,帶了些許殷殷期盼,興許是希望他為她開罪,但他向來不喜如青女這般嬌縱天女,于是微微皺眉也不搭話,打算借此機會給青女一個教訓。

對面黑帝不覺端倪,又道:“流言不足道,但此話卻從修羅界傳出,對姬上和少昊大帝多有不敬,此事斷不可輕了。”

天帝一聽想起近來阿修羅界多有異動,魔界魔君蟄伏已有七千年,不知此事是否與阿修羅界有關,便道:“姬上,黑帝所言甚是,有因才有果,不知其因便難平其果。未免給修羅界等異端分子落個口實,造成生靈塗炭,此事還是澄清些好。”

旹姬見白帝不打算為青女說話,便順着天帝的話頭說道:“不知青女仙子打從何處聽來關于本姬的傳聞呢?”

青女雖對旹姬帶着不忿,但也識時務,便恭敬道:“小仙是從師門青要山的師妹們口裏聽來的。”

“青要山?”旹姬蹙眉,她不出空川已久,世事變化尚不知一二。

白帝解釋道:“青要乃舊時軒轅氏黃帝的密都,今由青要仙派于其上設立仙府,修仙濟世。”

“原來是那裏。”旹姬了然一笑,纖指搖晃酒杯,又對紫微大帝道:“帝君,您坐鎮中天幾千年,可有發覺青要山與他處不同?”

紫微大帝捋須想了想,看了一眼天帝,後者對他點點頭,“姬上說的可是青要山的修羅池?”

“不錯。”旹姬說道:“修羅池乃是軒轅帝當年大戰用的逃生密道。他為了瞞過擁有通天之眼的神農氏,此道不通神界只通修羅,雖然于萬年前被伏羲氏所封,但帝俊所用的并非息壤,至于後患如何,今又是何種景況,還需探查才知。想來要是此道被破,本姬的那些無端謠言倒也不是空穴來風。”

白帝沉吟片刻:“姬上心裏已知是何人放出謠言,作亂三界?”

旹姬淡淡笑着,眸光掃向上仙之列的太白金星,“萬年前神界大戰唯有三仙生還,一是天帝帝上,一是太白星君,還有一位……”

太白金星悠哉笑道:“還有一位便是失蹤已久的亓官思,此人乃盤古氏浮黎元始天尊的幼子,今元始天尊的長兄。”

天帝皺眉道:“孤找了亓官思一萬多年,沒想到竟躲在修羅界。”

黑帝暗自思索一陣,到:“帝上,此事極有可能。修羅界詭異莫測,混沌大神當年大戰後留下的混沌之氣全部湧進修羅道,使其有着神氣護佑,那是仙法都無所探知的地方。”

“仙法……”天帝冥思片刻,問道:“姬上,可有辦法一探混沌之氣?”

旹姬淺笑,“本姬可以前往一試,但神體所限,絕不殺生,輕賤生靈。”

天帝明白神祗造物無法殺生,“姬上放心,若無真憑實據,仙界絕不傷害三界一草一木。”

旹姬“嗯”的一聲,對一直盯着她看的黑帝言道:“看來黑帝殿下是對本姬的流言多有好奇,此窮追之心一重,恐不利修為,慎思慎思。”

黑帝聞言一滞,讪讪的移開視線,身旁的黑帝帝妃為他倒了杯酒,他笑着取過飲下,垂眸不知在想什麽。

天後回神,發現青女還跪着,偷偷看了眼旹姬,發現她沒有注意,便伸手拉起青女,低聲教訓着。

“姬上打算獨自去青要?”白帝湊過頭來,輕聲問。

旹姬抿了口瓊露,轉眸對上白帝,“殿下在擔心什麽?若有事端,本姬又豈能打不過亓官思?”

白帝沉默片刻,“孤不是這個意思。”

“那殿下是要作陪?”旹姬一臉似笑非笑。

白帝溫雅微笑,“姬上可願意孤作陪?”

“那要看殿下是來作陪,還是來監視的?”旹姬幽幽說着。

白帝依舊笑得一派風雅雍容,“自然是作陪。”

“原來如此。”

“自是如此。”

兩人對視片刻,旹姬笑嘆道:“那殿下就來陪陪我這老太婆吧。”

白帝一頓,又見旹姬撣衣起身,她肩上那抹盈黃的花瓣悄然落地。

“帝上,紫微帝君,時近冬末,空川事忙,請容本姬退席。”

旹姬斂裙對座上的天帝一禮。

天帝颔首,一旁紫微大帝笑道:“昔日孤入主中天前,曾在招拒的隕星泊得見姬上,又得姬上真言才能位列五帝。姬上之恩,紫微莫不敢忘,今酒席鄙陋,唐突姬上,望他日還有幸得邀卿一聚。”

招拒隕星泊?

白帝皺眉,仰頭看着立于身側的旹姬,他記得她此前也曾問過自己這個地名,可他在天西招拒四千多年從未聽過什麽隕星泊。

“當時本姬不過順天而為罷了,倒讓帝君挂懷如此之久,足見帝君厚德,帝上将中天托付給了一個值得托付的人,蒼生之幸也。”

旹姬淡淡一笑,将過去相助紫微的事推的一幹二淨。

紫微大帝臉色不太好,但對于恩人不好說什麽,而白帝卻忍不住無聲一笑,雖然才見過她兩次,卻對她這種疏離的性子突然頗具好感。

旹姬又道:“空川靜了太久,紫微帝君和帝妃若有閑時就來品品空川的白羽釀吧。此酒乃是舊時一位故人所創,少有人品。本姬好不容易釀出三壇,自盼有人成将此酒傳揚出去,不至埋沒了故人釀酒之才。”

紫微大帝和帝妃一愣,喜色滿臉,幾千年來,這還是天晷之神旹姬第一次邀請人上空川,如此殊榮,獨獨他紫微夫婦耳,遂道:“多謝姬上請邀,一定一定。”

旹姬一笑,揮袖便要走,白帝一愣,起身拉住她的長袖,“嘭”的一聲椅子倒地。

旹姬驚訝的轉頭看着他,上座的人也一臉詫異,白帝向來持重,今是怎麽了?

“殿下?”

白帝回神,默然放開旹姬的袖子,薄唇緊抿,不發一語。

旹姬古怪的看着他,忽而呵呵一笑,“殿下既然要作陪青要,那麽待本姬将空川事務處理好,兩日後靜候殿下尊駕如何?”

原來是為了修羅池一事,衆人一聽,恍然大悟,白帝果然心系蒼生,又繼續喝酒聊天。

可白帝依舊凝視着她,他覺得腦海裏閃現許多東西,可是卻無法說出個所以然,只能湊到她耳際,悄聲說道:

“到底是姬上等着孤,還是孤候着姬上呢?”

旹姬一驚,臉色微白。

旹兒,到底是你等着我多些呢,還是我候着你長些呢……

旹兒……

旹兒!

腦海裏猛然閃出熟悉的聲音,她直直瞪着白帝,怔怔的後退兩步,沒有回答,故作鎮定,一個轉身,離去似逃,不再回頭看白帝一眼。

上仙席上吃喝玩樂如魚得水的蓐收忽見主子離席,也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幾聲鳳鳴,畢方真火,駕着空川神辇,載着它那六界裏最為尊貴的主人,如來時一般踏雲乘風而去……

神氣一散,花雨鳥羽也散了,連中天地上的香氣也漸漸消失,一衆精靈神獸因為不舍而俯首低泣,一時間悲涼之意染上紫微盛宴上。

片刻之後,席上的仙人重新回到了一片談笑風生中,誰也沒有發現獨坐一席的白帝低下頭,一直看着那片方才從旹姬肩上滑落的盈黃花瓣。

他俯身将它拾起,悄悄放在懷裏,嘴角染上極難察覺的暖暖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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