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放下筆,鳴人又畫了一幅圖,上面是潔白的雪花和自己,封號信口,放在小背包裏面,他現在已經不需要媽媽送了,自己也可以去學校了。
“兒子,起床了嗎?”玖辛奈敲門進來,看到兒子沒有穿外衣就披着毛毯坐在凳子上有點兒擔心。
“不冷嗎?小傻瓜。”玖辛奈走過去将鳴人抱在懷裏,摸摸他的手腳。
“沒事,媽媽。”鳴人眯着眼睛微笑。
“去刷牙洗臉吧,早飯已經好了。”
“爸爸呢?”鳴人仰頭問。
“爸爸已經走了,今天有個會議,他天沒亮就出門了。”
鳴人皺了皺鼻子,“爸爸最近好像都特別忙。”
“恩。”玖辛奈摸了摸兒子柔軟的金發,視線在那封信上停留了一會兒,心裏嘆了口氣。
吃過早飯,和媽媽打了一聲招呼,鳴人拿着信去郵局寄了出去,然後去了鹿丸家裏。
“鹿丸!”鳴人叫道。
吉乃開門招呼鳴人進來,“不好意思啊,鳴人,鹿丸今天生病了。”
“很嚴重嗎?”鳴人擔憂的問。
“還好,已經不燒了,不過他還在睡覺,今天應該不能和你一起玩了。”
“那,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嗎?”
“那好吧,不過不要呆久了,會傳染給你的。”吉乃仔細的叮囑。
Advertisement
“恩。”金發小孩兒嚴肅的點點頭。
先去洗幹淨了手和臉,鳴人這才進去。
厚厚的被子裏面,鹿丸還在睡覺,臉蛋紅紅的。
鳴人趴在地上,小手放在鹿丸額頭上,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确實後者的更熱一些。
他伸出手戳了戳鹿丸的臉蛋,輕聲說:“要快點好起來啊,鹿丸。”
鹿丸睡覺一向比較輕,被這樣戳了戳迷糊的醒了過來。
“你怎麽在這兒啊?”他的聲音有點兒沙啞。
鳴人趕緊起來,從旁邊的保溫瓶裏面倒了一杯白開水,遞給鹿丸,“先喝點熱水吧。”
“恩。”鹿丸起身,捧起杯子喝了幾口,喉嚨好受一些了。
“我寄完信想來找你玩,吉乃阿姨說你生病了,所以我上來看看。”鳴人解釋着,接過鹿丸手裏的杯子問:“還要嗎?”
鹿丸搖搖頭示意不用了。
鳴人把被子放下,替鹿丸捏了捏被角,後者臉紅了紅。
“你什麽時候這麽會照顧人了啊?”
“啊?”鳴人擡頭,大大的眼睛彎起,“生病的時候媽媽和爸爸都是這樣做的啊。”
“是嘛。”鹿丸縮了縮身子,将被子蓋在臉上,只留下兩只黑亮的眼睛。
被子被輕輕扯下,鳴人勸道:“鹿丸,這樣不好呼吸的。”
“哦。”
“還難受嗎?”鳴人擔憂的問,看起來鹿丸臉上的熱度又升起了不少。
“沒,好多了。”鹿丸嘟囔。
“恩,那你睡覺吧,我回家了。”
“好。”
“恩,拜拜。”
“拜拜。”
鳴人走後,半睡半醒之間,鹿丸又醒來了一次,望着那個茶杯出了一會兒神,最終只是微微一笑,沉沉的睡過去了。
鳴人對着雙手呵氣,他剛剛不小心把一只手套掉進河裏面去了。
“媽媽,我回來了!”
開門聲響起,不是媽媽,是爸爸。
“兒子,怎麽沒戴手套啊?”水門将鳴人抱在懷裏,對着他的手呵氣,皺眉,“都冷的像冰棍一樣了。”
“嘿嘿,手套,不小心掉到河裏去了。”鳴人從口袋裏摸出一只,紅着臉,“只有一只了。”
水門無奈的蹭蹭金發小孩兒,關上門,将鳴人帶到電暖爐面前,讓他暖和起來。
“笨蛋兒子。”
“才不是。”鳴人坐在水門膝蓋上反駁。
“以後要小心啊,不許随便站在河流旁邊。”
“恩。”吸吸鼻子,一條清清的鼻涕流下來了。
“糟了,不會是感冒了吧!”水門大驚,玖辛奈這會兒又不在,抱着鳴人到放藥的地方翻找了一下。
“有哪裏難受嗎?”水門緊張的問。
“沒。”鳴人接過紙巾擦了擦鼻涕,丢到垃圾桶裏面。
“總之先吃一個沖劑好了。”水門自言自語,抱着鳴人去廚房泡好了藥。
“爸爸,苦。”鳴人拒絕。
“乖,爸爸不想你生病。”
“苦。”鳴人重複,大眼睛看着水門。
“好好好,我知道了,喝完可以吃一顆糖。”水門好笑的說,最近鳴人吃糖有點多了,玖辛奈已經禁止他吃了。
“恩。”得到滿意的回應,金發小孩兒眯起眼睛微笑。
水門拿起調羹慢慢的喂鳴人喝下去,一口接着一口,後者皺着眉也不再說什麽了。
開門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來了,紅發女子皺眉走了過去,“水門,你喂兒子吃什麽了啊?我說過吃飯之前不許他吃糖的。”
“鳴人他剛剛流鼻涕了,體溫沒問題,但我覺得還是給他泡一杯沖劑預防一下吧,藥有點苦,所以我給了他一顆糖。”水門解釋,摸摸兒子的頭發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我看看。”玖辛奈放下東西走過來,纖細的眉毛微微皺起,用額頭對着鳴人的額頭量了一下。
“媽媽,我沒事。”鳴人小聲說。
“恩,是沒有發燒的跡象。”玖辛奈放開手,摸摸兒子的小臉,“晚上還是和媽媽睡吧,天冷了,你有時候喜歡蹬被子。”
“恩。”鳴人點點頭,大笑,“我喜歡和爸爸媽媽睡。”
“你可是大孩子了。”玖辛奈戳戳鳴人的臉蛋取笑。
“大孩子也永遠是爸爸和媽媽的孩子。”鳴人理直氣壯的說。
“當然,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寶貝。”水門微笑。
晚餐時,玖辛奈給兒子蒸了一碗雞蛋羹,鳴人很高興,将雞蛋羹吃光光了。
“爸爸,你說明天會下雪嗎?”鳴人玩着手裏的紅嘴小鴨子問水門。
金發男子将小朋友身上的泡沫沖掉,抱着他到浴缸裏面,說:“很可能哦。”
“爸爸,下雪了帶我去打雪仗好嗎?”
“如果是白天的話,爸爸最近沒有時間,抱歉啊,鳴人。”
“沒關系啊。”鳴人扭頭對水門眨眨眼睛,露出小白牙微笑,“晚上你回來的時候我們也可以玩啊。”
作者有話要說: 鳴人終于調戲鹿丸君了,丸子丸子!
PS請原諒我,今天下午才知道,你們幸福了,親們,因為上榜的關系,這文繼續日更,日更,可是腫麽辦,我幾乎沒有存稿了,明天的火車,于是我只有這點時間碼字了,于是各種讓我慌亂,于是沒有于是了,我要日更,我在裸奔,我要存稿,親愛的,你們看見我眼淚了嗎,擦擦,擤鼻涕,就是這樣子,他會繼續日更的,嘆一口氣,人生就是這麽奇妙,就像巧克力,阿甘啊!于是再說一句,親愛的,他會繼續日更的,我一定會讓他日更的,望天,即使我正在裸奔……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