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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題:我淦!!法學院學神和他的緋聞男友抱在一起了!啊啊啊我艹我整個人都驚了忘記拍照了!有沒人拍了!!】
【jm和cys他哥?】
——
【在現場!我也驚了, 而且就一下子太快了,我掏出手機的時候他們已經分開了嗚嗚】
【我淦他倆真的有點甜,學神居然因為他逃課了逃課了!】
【jm真的很少逃課吧?】
【幾乎不逃的, 之前他們班的同學還開玩笑說他是學習機器人呢……】
【我懷疑我瞎了, 真的,他倆是在一起了嗎?】
【剛問了cys, 沒有, 他說他哥還沒追到人……】
【啊這,不過也正常,學神是真優秀, 我都覺得他不該談戀愛, 沒人配得上他_(:з」∠)_】
【是不該,而且看他倆體型差,學神多半是下面那個,就感覺更加TAT】
【那個, 我離得近, 我說實話我覺得哥哥有點嬌…雖然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麽,但我敢肯定哥哥是在跟學神撒嬌, 嗯】
【!難不成學神竟是弱攻!我也能磕的嘿嘿】
……
江眠确實只給了陳故一個短暫的擁抱。
他忽然抱上陳故時, 陳故都怔住了, 沒有反應過來,江眠就松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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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故下意識地想要把江眠拉回來, 卻被江眠及時制止:“在外面。”
江眠望着陳故頸側與額角暴起的青筋, 抿着唇, 主動抓住了陳故的手腕:“你跟我來。”
嘗到了一點甜頭後, 陳故壓抑了一路的情緒就要沖出牢籠, 瘋了似的滋長着、叫嚣着。
他恨不得現在就将江眠整個人都摁在自己懷裏, 把他剝開貼在自己的身上帶着走。
只要觸及到江眠這兩個字,陳故的理智就會成為情緒的奴隸。
可也是觸及到江眠這兩個字,陳故腦海裏就會有另一根弦繃着。
這根弦又存留了他的理性,沒讓他徹底瘋魔。
所以陳故垂着腦袋,完全順從地被江眠拉走,還不忘提醒了江眠一句:“你的書。”
“沒事。”江眠說:“讓陳易深幫我收一下。”
陳故喜歡這種感覺。
江眠的話,會讓他有一種他是最重要的感覺。
這能夠給他帶來極大的滿足感,以至于那個病都好像沒有那麽難受了。
會還是很想要接觸江眠,想要牽他的手,想要把他抱在懷裏,想要托着他的腦袋親下去;但卻不會說因為無法觸碰、得不到更多而煩躁,皮膚上的瘙癢感也淡了不少。
江眠将陳故帶回了宿舍。
南界大學對男生宿舍的進出人員管理并不嚴格,除了到了晚上十一點就不能出宿舍外,別的就沒別的了。
所以陳故進來的十分順利。
他不是第一次來了,但在看到宿舍裏對着放的兩張床——哪怕有阻隔牆擋着,陳故心裏還是會升起煩亂感。
就算陳易深是他的弟弟,他也接受不了他和江眠共處一屋。
宿舍門關上後,不需要江眠開口,陳故就難以自已地抱住了江眠。
他的雙臂從江眠背後探過來,連同江眠的手臂一塊鎖住。
江眠清瘦的脊背貼上陳故結實的胸膛,腦袋上也一沉,是陳故把下巴擱在了他的發旋上。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嵌合進了陳故的懷抱中,嚴絲合縫地貼着。
江眠算是已經習慣了陳故的擁抱。
至少陳故抱上來時,他不會再像從前那樣方寸大失了。
江眠只是停頓了一下,就任由陳故圈着自己。
可冬天隔着三四件衣物的接觸對于陳故而言顯然是不夠的。
他用下巴尖蹭着江眠的腦袋,垂首想要去吻江眠的後頸,在想到現在兩人不清不楚的關系時又生生停住,只能用委屈的聲音在江眠耳邊說:“江眠,你碰碰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難受。”
他溫熱的氣息落下來時,江眠沒忍住偏偏頭,稍微避開了點。
察覺到他躲避的動作,陳故心裏壓抑的陰雲幾乎要翻湧出來,占據天空的每一角,将藍天與烈陽全部遮住。
陳故都準備擡手用虎口鉗住江眠的下颌,不讓江眠躲開他了。
但他才動了動手指,江眠就握住了他的手。
江眠擡手的有些艱難,畢竟他的雙臂被陳故束縛着,所以與其說是握住,倒不如說是挂在了陳故的手臂上。
“這樣可以嗎?”
陳故輕呼出口氣,沒有說話,只是稍微松了松手,示意江眠轉身。
江眠順從地和他面對面,陳故便單手橫在了他腰後,讓他繼續和他貼着,但是另一只手卻是抓住了江眠的手,把他的手帶着、引着放到了自己的頸側。
江眠微涼的手心貼上陳故的脖頸,說不出是因為陳故的體溫高,還是因為他的體溫低,反正明顯的溫差還是讓氣氛旖旎了起來。
江眠的手被陳故抓着,帶動着滑過陳故的脖頸,又往上貼在了陳故的臉上。
這樣的接觸,好像比擁抱還要讓人無所适從。
江眠的心跳逐漸混亂,視線也忍不住飄向別處。
他努力用話題來屏蔽心裏泛起的異樣感:“你怎麽突然……”
陳故知道他要問什麽,只低低道:“我也不知道。”
江眠回憶了一下今天都發生了些什麽事。
他一直覺得陳故犯病應該是有什麽原因的,因為陳故每次犯病的情況并非完全一樣的。
有時牽牽手就可以緩解,嚴重了也就是抱一下,像現在這樣必須有肉貼肉的接觸,還是第一次。
再加上江眠記憶中陳故大多時候犯病,都是因為他和他有肢體接觸導致的,又或者是在什麽暧丨昧的情景下。
……那麽這一次是因為什麽呢?
江眠是真的很想找到誘因,不僅是因為想要幫陳故解決這個心理障礙,也因為知道原因就有辦法預防,不會每一次都這麽措手不及。
但他想不出今天有什麽是能成為誘因的。
他和陳故沒有肢體接觸,而且陳故展露出來的情緒,比肢體接觸後犯病來得猛烈。
難不成是因為挂了電話?
可之前挂了電話後也沒這樣。
江眠實在找不到答案,只能問陳故:“你犯病前,做了什麽嗎?”
陳故沒有回答,反而輕聲反問:“你問這個幹嘛?”
江眠抿着唇,實話實說:“我想知道誘導你犯病的原因,你這個病總得想辦法治好。”
這樣下去不是個事。
尤其江眠想到說還有成瘾性……他最近和陳故的肢體接觸的确越來越頻繁了。
現在是他有空,那萬一哪天他沒空,陳故豈不是要被折磨好久?
然而聽到這話的陳故,原本低順的眉眼驟然變色。
他攥着江眠手腕的手猛地收緊,連帶着放在江眠腰後的手臂也是。
江眠吃痛,不解地對上陳故沉郁的目光,要說的話登時化作了一縷煙消散。
就聽陳故幽幽問:“你厭煩我了?”
江眠微怔。
陳故話語裏帶着絲絲寒涼的氣息,無端危險,但說出來的話卻卑微:“我哪裏做的不好,你不喜歡哪,你可以跟我說的,江眠。”
陳故的語速快了幾分,卻盡量忍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軟和溫柔:“無論什麽我都可以改,你要是覺得我太粘人了,我也可以乖乖地待着,等你來找我。”
他緩了下,近乎哀戚地看着江眠,懇求着他,可動作卻又強勢無比,完全不給江眠一點縫隙和空間去掙紮、後退:“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接受你會推開我了。”
“是你給了我希望,給了我盼頭,你不能現在在中途抽身離開。”
陳故注視着江眠那雙幹淨澄澈的眼瞳,漆黑的眼眸就好似一根鎖鏈,要穿過江眠的身軀,去找到藏在大腦裏的靈魂,然後纏繞上去,死死鎖住。
巨大的壓迫感和窒息感一并襲來,不是身體上的不适,而是來自靈魂的震蕩。
陳故偏激,又瘋執。
他從來就不是什麽好人,不是只會哼唧着找江眠的乖寶寶。
這點無論是他自己,還是江眠,都很清楚。
可就算如此,江眠還是會被陳故「勒」得喘不過氣來。
尤其陳故說——
“你這樣做我會死的。”
他盯着江眠,表情沒有太多波動,神色好似就那麽淺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但那被過分放輕的聲音,就像是惡魔的低喃,要把咒語燙進江眠的骨子裏,無法擺脫。
他說:“你要殺了我麽?江眠。”
江眠皺起了眉。
他想要後退,可陳故真的單手就能制住他的動作,更別說這是他的宿舍,他跑什麽?
“我不是那個意思。”江眠別扭地蜷縮了下手指,掙紮失敗,只能抿着唇認真說:“我只是覺得這個病對你影響很大,你是個畫家,總不能拘在我身邊一輩子,你現在的「瘾丨性」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你到時候要怎麽去采景?你就沒有發現嗎?”
江眠是正兒八經地在跟陳故讨論這個問題,但他話裏有幾個字眼戳在了陳故心上。
陳故的神色柔和下來,他彎眼,勾着唇,語氣瞬間輕快:“是嗎?我沒注意。”
陳故抓着江眠的手,微微偏頭,用自己的臉在江眠的掌心上蹭了蹭,一雙狗狗眼十分惹人憐愛:“我也不在意。”
江眠還想說什麽,陳故的下一句話就直接把他砸懵了:“要真這樣了,那我就不畫畫好了。”
陳鴻禹努力了十幾年都沒能讓陳故動放棄畫畫的念頭,現在陳故遇見了個江眠,就已經想好了自己的未來。
江眠不可思議地看着陳故:“你說什麽?”
陳故眨巴了下眼,語氣随意卻認真:“我說,要是到那一步了,我就不畫畫好了。”
他看上去像是真的考慮過一樣:“我就每天待在家裏,和人開開視頻會議,随便做點生意賺點小錢,然後等你回家解瘾。”
他對上江眠驚愕的視線,輕笑了聲,到底還是沒忍住,偏頭垂眼在江眠的掌根上落了個輕吻。
“江眠。”
陳故低聲說:“我不想戒掉你。”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阿嘻嘻嘻嘿嘿嘿啊啊啊;
作者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了啊啊啊再看第n遍我也還是要啊啊啊;
感謝在2022-10-10 10:53:56-2022-10-10 14:38: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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