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次日,田玉言跟桃花村的大叔、大娘和那些村民告了個別就帶着莫思寧離開。
川縣。
田玉言和莫思寧各自拿着四張人物肖像在街上詢問,問了差不多一天了,還是沒有收獲。
那些人一見到莫思寧,就去搭散,根本沒有看畫像,東扯西扯,扯了一大堆廢話。
開始田玉言是沒留意到,可是後來她看見那些男人,色頭色眼,往莫思寧那邊去。有的還動起了手腳。
田玉言見狀馬上擠上去,拉着莫思寧就跑起來。空留下後面一群猥瑣男。
“我說,我說你怎麽不躲?”田玉言喘着氣問道。
莫思寧見田玉言這樣關心她,之前被占便宜的不悅也就沒了。
“因為他們說見過你的親人。”莫思寧天真地說道。
“見過?我看不一定。你看那些男的,哪是看畫像,盯着你看個不停。”
“那也沒辦法。要幫你找親人嘛。”莫思寧知道田玉言擔心她,心裏甜滋滋的。
田玉言想了想道:“只好這樣了。”
莫思寧滿是疑問地看着田玉言。
田玉言想出了一個不用吃苦,也不用抛頭露面的辦法。就是要花費一些錢。也就是像尋人啓示一樣。在她的哥哥、姐姐的畫像下加些酬謝和田玉言住處的話語。然後把畫像貼在川縣人流密集的地方。
“玉言,你真聰明,想到一個這麽好的方法。這樣我們可省了不少力氣。”
田玉言把最後一張畫像貼好,笑着對莫思寧道:“沒辦法,這還不是被那些色男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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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言說着,跟莫思寧一起笑了起來。
“死老頭,沒錢交還敢在這擺攤,把本少爺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
田玉言聞聲看去,只見一個胖頭胖耳的華服男子拎着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家。
田玉言馬上走過去,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欺負老人家,要不要臉?快放開這位老伯。”
華服男子轉過頭來不屑地看着田玉言道:“哪來的臭小子,竟敢管本少爺的事,不想活了?”
田玉言咬牙切齒道:“不平事我就要管。你欺負老人家我就要管。你再不放開老人家,我就去報官。”
華服男子不以為意:“臭小子,你可知道川縣大老爺是我的什麽人?是我爹。識趣的走開,要不要你好看。”
田玉言真是正義感泛濫。她還真以為自己在那個法治社會,什麽“你爸是李剛也沒用”。可是這個社會就是不吃這套,不是民衆第一,而是有權能一手遮天。她也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若現在開打,她手無縛雞之力,必定遭殃。
但是田玉言依然不怕死:“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你不放人,我就不依。”
華服男子怒了:“來人,幫我好好教訓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此時,田玉言開始害怕了,可還是硬着頭皮道:“打人可不好,我們文明人是應該講道理的。”
人家可不想跟田玉言講道理,要講,只得跟他們的拳頭講去。
就在田玉言快要與他們的拳頭親密接觸之時,卻聽到一道柔美的聲音。
“住手。”
“誰,誰敢叫本少爺住手?”華服男子更怒。
“是小女子,請公子高擡貴手。”莫思寧走了出來對華服男子道。
華服男子看着莫思寧,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口水當然直流。
周圍的人也呆住了,看着如仙女的莫思寧。
莫思寧輕皺眉頭又道:“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你是否可以放過他?”她指了指田玉言。
華服男子聞言終于回神讨好地道:“姑娘,這可不好辦。這臭小子頂撞了我。想我堂堂縣大老爺之子,不教訓教訓他,可挂不住呀?”
莫思寧見華服男子盯着她的眼神就不舒服,不,應該是非常不舒服。
“那公子要怎樣才能放人?”
“這好辦,只要姑娘答應陪我吃一頓飯。什麽都依姑娘。”
“思寧,別聽他的。禍是我自己闖的,責任不應該由你來負。看他一副色相,肯定不是好人。你可千萬別答應。”田玉言關心道。
莫思寧心中一暖,知道田玉言還是在意她,已經很滿足。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不可以再為難我的朋友和這位老人家。明日中午我就陪公子用膳。”
華服男子聽了,心裏樂開花:“好,好。姑娘說什麽都行。那明日中午我在府上恭候姑娘。”他說着就帶着他的手下走了。走前還不忘盯着莫思寧細看一番。
“謝謝公子、姑娘的救命之恩。”那老人家道。
“老伯,沒事了,您快回家吧!”田玉言道。
送走了老人家,田玉言立刻拉着莫思寧往客棧走。
川縣客棧內。
“玉言,你這麽急回客棧有什麽事,是要去哪?”
“去哪?當然是離開川縣。”
“好好地,怎麽就要離開?”
“不離開就有大麻煩了。你忘了答應了那個色狼什麽了嗎?再不走,你就要成為那只被送入虎口的小綿羊。”田玉言比莫思寧還急。
莫思寧笑了笑道:“玉言,別急。我們都不會有麻煩的。你的親人還沒找到,我們怎麽能就這樣走?”
“不找了,走了再說。你是為了幫我才答應那色狼的。我不能讓你惹上麻煩,要不,我這輩子都會受到良心的譴責。”
莫思寧看了田玉言一眼,嘆了口氣道:“我想我們誰也走不了,現在我們要踏出這個門,恐怕也是件很難的事情。”
田玉言聽了,忙打開房門。果然,門外就有兩個人守着。她關了門,又走到窗邊,打開窗戶。也看見窗戶正下方有兩個人守着。
“糟了,那個死色狼,派人盯着我們。”田玉言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而莫思寧卻不以為意地道:“玉言,別擔心,或許‘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說不準。”
田玉言看着莫思寧一臉淡定樣,欲哭無淚。
作者有話要說: 正義的田玉言惹出了麻煩,這個黑鍋到底最後是誰背?田玉言?莫思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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