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哥本哈根(3)

老爸和駱斯衍在後花園的亭子裏坐, 方非爾被老爸給趕走了,總在老爸面前一副怕他吃掉駱斯衍的樣子,老爸看着心裏就不太爽利, 畢竟是駱文義的兒子, 也是他侄兒,從小看到大的, 哪會狠下心為難。

“今年有26了吧?”方赜問道。

駱斯衍點頭嗯了聲。

“難怪你爹着急,都是奔三的人了, 還這麽多年都沒帶個女朋友回家,現在哪像我跟你爹的那個年代,看準了就是一輩子,如今想找個合心意的人都得考慮這兒考慮那兒的, ”方赜說道,“何況你還是這種職業,十天半月不着家, 但你爹不是給你找了個相親對象嗎?是哪家的孩子?”

駱斯衍神情一瞬有些微愣, 但瞳孔卻依然靜默,回答:“蘇少将的女兒蘇影。”

“老蘇,”方赜突然哼笑, 喝了口茶才說, “你爹的思想還真是萬年老腐朽,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興整門當戶對軍政聯姻那套, 你叔我可不跟你爹一樣,如果非爾将來瞧上個窮小子, 我都願意把非爾嫁出去,但前提是那窮小子得有志氣。”

駱斯衍淡然地笑笑,“叔,沒有什麽窮小子,爾爾瞧上我了。”

“……”

方赜看着駱斯衍大半天突然不知道怎麽駁回去,過了會兒,他清清嗓子,随意一笑:“是,現在是瞧上你,但是非爾那丫頭從小就被捧在手心慣着,應該沒多少人受得了她那脾氣,有時候我都管不了她,你惦記她什麽啊?”

“就我治得了她那脾氣,也願意受。”駱斯衍笑了下。

“也是,小時候都這麽過來的,”方赜喃喃念了句,臉上是淺淺的慈意,“你應該已經不記得當初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了吧,那時你才六歲,沒有什麽深刻的記憶忘了也正常。”

駱斯衍低頭,彎了彎唇角說:“确實一開始沒有記起來,但是剛才過來的時候有看見一棵梨花樹旁邊種着一片紫菀花,就有點印象了。”

“那是非爾她媽媽種的,當時你還弄了一臉泥,把非爾都吓壞了,哭着要找哥哥,一天都沒理你……”

方赜說着就顧自地笑了起來,長輩們都是這樣,說起孩子們的小時候啊,臉上和心裏都裝了滿滿地喜悅和感慨。

轉眼,時間都已經過去那麽久了。

“不過你要想做我的女婿,還得先做做你爹的思想工作,那老頭估計還在為當年的事跟我軸呢,”方赜的神色帶着隐隐地輕松悠然,“我這邊倒沒什麽問題,反正我就這麽一個女兒,什麽不得順着她來,這樣吧,你叔我給你提示一下如何說服你爹,回去你就問你爹當初我退伍,他是怎麽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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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謝謝叔。”駱斯衍點了下頭。

“不客氣,都一家人,啊,差點忘了還有一個條件,”方赜的眼裏劃過一絲玩味,“結婚的禮信那些一樣都不能少,叔我再給你提示,單說聘禮就得一千萬,你別覺得我在為難你,一千萬就是一輛車的事兒,這還算少的了,我也不計較你是特種兵,随時随地都有可能丢下我家丫頭不管,她媽媽已經殉職,作為父親,我不想她這輩子走我的後路,你要真想跟我家丫頭在一起,這一千萬說什麽都不能少,我知道憑你現在的工資根本湊不到一千萬,那叔我最後提示你,錢的問題去找你爹,他一定有,好歹是個将軍。”

……

談完話,只有方赜回客廳,方非爾急沖沖從樓上跑下來,方赜見狀就背起手掉頭往另一邊走。

“老爸!”

方非爾攔在方赜面前,焦急地問:“隊長呢?您是不是把他趕走了,說好不欺負他的,還一千萬,您讓他去哪裏要?”

“臭丫頭你偷聽?”方赜皺眉。

方非爾趕緊搖搖頭否認:“我沒有,是阿姨剛才路過聽見的,爸,一千萬也太多了,少點兒好不好?”

“你現在知道和我讨價還價了,那就別跟那小子談戀愛啊,斷了就沒這一千萬的事兒了。”方赜冷聲說。

“您又來了,老這樣說斷不斷的,我都聽膩了。”方非爾撅着嘴說。

“那你就別管,這事兒聽老爸的準沒錯,”方赜撐住她的肩膀,“丫頭你記住,老爸很愛你,也很欣賞那小子,夠格兒做我方家的女婿,但現在還不行,他爹固執得很,老爸不想你過去受委屈,你只需要好好玩你的,其他的讓老爸來解決。”

“行吧,”方非爾狐疑看着老爸,“不過你把隊長趕去哪兒了?”

方赜嘆息,“沒趕,趕了你又擱我這兒鬧,我閑得發慌啊我,他老爹的車壞在半路了,讓他去接呢,這一來一回估計得費不少時間,等他們到了再出去吃飯。”

這廂,駱斯衍順利接到駱文義,留孟文書等部隊裏修車的來,駱斯衍便開車往城裏去。

想到方赜跟他說的話,駱斯衍就問駱文義:“爸,方叔退伍那會兒,您跟他說過什麽啊,當年你倆發生過事兒?”

“那老頭什麽都跟你說了?”駱文義臉一跨。

“沒,我就問問,聽方叔的口氣,你們之前感情好像很不錯。”駱斯衍說。

“扯淡!”駱文義毫不客氣地哼了聲,心裏一股莫名的氣就上來了,“誰跟他感情不錯了,那老頭就一白眼狼無情無義,要是感情不錯,我早有非爾丫頭做兒媳婦了,還犯得着在這兒替你瞎操心?當初本來說好如果曉月生的是個女孩就結個親家,誰知道那老家夥要退伍,氣死我了,跟他拌了幾嘴,這親也就沒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

駱斯衍點點頭應了一聲,眼尾翹得很好看,嘴角也不禁上挑,歡愉在心底醞釀了毛茸茸的溫暖。

不過駱文義還在糾結方赜到底跟他兒子胡謅了些什麽,邊擰開茶杯喝茶邊問駱斯衍:“那老家夥還跟你瞎掰扯了啥?”

“也沒什麽,就說到結婚的聘禮,方叔要一千萬。”駱斯衍如實回答。

駱文義當即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咽下去,扭頭,難以置信地看着駱斯衍:“一千萬?他是不是公司資金出現大缺口都出來賣女兒了?”

駱斯衍笑了笑:“應該不是。”

“你那兒有多少?”駱文義突然問。

駱斯衍微微一愣,迅速反應過來,“差不多三十萬吧。”

“成,你那錢留着跟非爾做什麽都好,”駱文義說,“其他的我給你出。”

駱斯衍有些喜出望外:“爸,您這意思是認兒媳婦了?”

駱文義把茶杯擰上,一派雍容悠遠,“我就是覺得他既然用一千萬為難你,我萬不能讓他得逞。”

駱斯衍暗自一笑,沒說話,繼續開車。

到霧城的時候已經五點,兩家人去早先定好的中餐廳吃飯,桌兒選在比較僻靜的地方,這一層都沒什麽人。

菜已經上齊,兩位爸爸面對面坐,兩兩相視,氣氛一時有些凝重,許久都沒同桌吃飯了,還坐得有些不自在,說的幾句話還是點單的時候為了一道菜争起來。

“年紀大了就少吃點油膩的,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兒,一看身體就沒我好。”駱文義說。

但方赜嘴饞,活到這歲數也沒想着養生什麽的,就說:“只吃一頓又不會死,今兒是我請客,你不能幹預我。”

“瞧把你能的,有本事就跟我喝一杯,看誰酒量好,以前你可喝不過我,兩杯就倒。”駱文義說。

“現在不一樣了,這些年我那可是從一桌桌應酬上走過來的,今天要是誰逃跑,我就跟以前的那幫戰友說去。”方赜笑着。

“誰跑誰孫子!”駱文義應下。

方赜點了下頭,招來服務生,“把你們這兒的好酒給我拿兩瓶過來。”

酒拿來了,駱斯衍給兩位倒上酒,然後就喝上了,這酒的度數還挺高,三杯下肚,兩人便開始話多了起來,完全沒有剛才争來争去的痕跡,現在就是兩位闊別許久有一肚子話要說的生死戰友在回憶之前那段光輝的歲月,已經不管倆孩子了。

方非爾和駱斯衍就吃飯,時不時用眼神在空氣中纏綿一下。

駱文義說開心了,便囑咐駱斯衍:“趕緊吃好了就帶非爾玩去,你倆在這看我跟你方叔喝酒也沒意思。”

“對對,丫頭,跟你小衍哥玩去,”方赜拍拍方非爾的肩膀,已然微醺,又跟駱文義碰了一杯,“咱哥倆喝自己的,孩子大了用不着操心。”

“得,服務生,再拿一瓶來,今晚不醉不歸……”

方非爾、駱斯衍:“……”

等駱斯衍和方非爾喝了咖啡回來,兩位爸爸都已經喝醉,一名年輕的服務生站在旁邊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駱,你別跟我客氣,這單我付,”方赜拍着桌面,“賺那麽多錢不就是為了跟戰友喝酒嘛。”

“這就是你不對了老方,我比你大兩歲,作為大哥,哪能讓你買單,”駱文義指指左胸口的勳章,“我好歹是個軍人,軍人哪能白吃白喝老百姓的,再說了那臭小子不是要娶非爾丫頭嘛,這頓飯該我請親家……”

方赜樂了,“是是,親家,但今兒是我叫你來的,該我。”

“不不,該我。”

“我,你別争了……”

“你才別争,我來付……”

酒消愁也消怨,這幾杯下肚,都開始認親家了。

方非爾和駱斯衍相視一笑,駱斯衍小聲招服務生過來,拿了張卡給服務生:“刷我的。”

過後,兩位老大哥又折騰了大半天才打道回府,家裏阿姨給煮了醒酒湯,方赜又讓阿姨泡了一壺好茶過來,跟駱文義在客廳坐着聊天。

方赜讓駱斯衍和方非爾回房間休息去,別在他們倆面前瞎晃悠,還吩咐阿姨:“給小衍整間客房住着,別怠慢了。”

方非爾正拉着駱斯衍上樓,聽到這句話就跟蔫兒的花朵,駱斯衍笑,摸摸方非爾的頭:“乖,聽你爸的話。”

阿姨把駱斯衍引到客房外,發現就在方非爾的隔壁,兩人進屋。

——隊長,你悄悄摸過來。

駱斯衍看着短信不禁笑然,回。

——兩位老人家在底下看着呢,今晚忍忍。

——好煩啊,你好不容易有假,都不能好好地看看你.....

駱斯衍樂,起身把窗戶打開,伸頭出去看了一眼房屋的外部設計,他就給方非爾發消息。

——把窗戶打開。

方非爾納悶。

——開着的,你不會是想爬過來吧!這二樓,掉下去怎麽辦!

駱斯衍沒回了,反鎖住門,然後就直接攀着牆壁爬去方非爾的房間。

方非爾還坐在床邊等駱斯衍回消息,晃眼就瞧見一道黑影踩在窗臺上,幹淨利索地跳了進來,她心驚,跑去抱住駱斯衍,打他胸口,卻又心疼地望着他:“你還真爬過來了,要是不小心掉下去受傷了怎麽辦啊?”

“下邊兒是草地,摔不傷的。”駱斯衍在她眉心處親了一下,反手就把窗簾給全部拉上,低頭吻住她。

忍了一天都沒好好親親這丫頭,他心裏癢得發緊,就是去喝咖啡,也只是牽牽小丫頭的手,偶爾抱抱她,還得老看着周圍有沒有人拿手機什麽的拍照,跟偷情似的渾身不舒服。

自從确定關系以來,就沒聽小丫頭說過要不要公開,兩人就這麽耍着,但其實他也不是很在意這些,他也上網看了一些關于小丫頭的報道,有黑有白,覺得願不願意公開都行,就是別給小丫頭招來無謂的麻煩。

這丫頭就喜歡演戲,他也願意寵着。

“唔……”

方非爾推開駱斯衍,笑着:“門沒鎖啊。”

“意思是留門等着我的呢。”駱斯衍挑逗。

方非爾也大大方方承認:“啊,你要不想來就再爬回去呀。”

駱斯衍松手,她立馬惱:“還真回去啊你。”

“去鎖門。”駱斯衍笑說。

就幾秒鐘的時間,駱斯衍回來,兩人就上床玩了一遭,駱斯衍擡頭看着面帶些許潮色的方非爾,嬌豔動人,摟住他的脖子仰着頭湊上來索吻,他故意偏開頭,方非爾在他胸前掐了一記:“到底要不要?不要就把你的手從我衣服裏拿走。”

“等會兒,我脫衣服。”駱斯衍哭笑不得。

方非爾往後縮了縮身子坐起來,“我給你脫。”

駱斯衍就看着她把紐扣一顆顆解開,迫不及待地把衣服都脫掉扔下床,她色迷迷地瞧了會兒,手覆上軍扣,駱斯衍把她放下,壓着,“這個我自己來。”

感受到彼此身體的溫度,駱斯衍俯身貼緊她,咬住她的唇,親了會兒,小姑娘就軟了,喘不來氣兒。

駱斯衍湊近她的耳邊,桃花眼上勾,嘴角帶着劣質的痞笑:“今晚想多久?喝了咖啡,我的興致還不錯。”

方非爾一下就明白了,今天駱斯衍開了那麽久的車一定很累,老爸讓他倆去玩的時候,駱斯衍堅持要喝咖啡……

“壞人。”方非爾嗔道。

駱斯衍覺得歡愉,抓住她的兩只手越過頭頂給按着……

圈圈叉叉啊啊啊。

圈圈叉叉哈哈哈。

沒完沒了啦。

沒完沒了啦。

做完,洗了個澡出來,方非爾軟綿綿地趴在他胸膛上,手指習慣性地輕輕敲着他緊實的腹肌。

“你什麽時候走啊?”

駱斯衍揉着她的頭發,“明兒還能陪你一天。”

“哦哦,那我們去哪兒?”方非爾問。

“回家。”駱斯衍說。

“家裏有什麽好玩的?”

“玩的方式多了去了。”

“也正好,”方非爾說,“過幾天我得去拍個節目,周奇讓我先別出去露面,節目播出前不能被人黑。”

“你經紀人到底站那邊兒啊,有人想黑你也不是誰能控制得了的。”駱斯衍說。

他一個大男人自在慣了,也不在乎別人說什麽,反正他自己知道就行,前些年在部隊裏練新兵的時候,他性子冷,除了訓練時該說的話,其他的沒什麽必要也不會浪費口舌,對待新兵還尤其嚴格,整得一幫新兵蛋子每天哭爹叫娘,後來也不知道是誰打聽到他是将軍的兒子,這事兒就在新兵隊伍裏傳開了,大家都在背後嚼他舌根子,說他仗着父親是上将就目中無人,能進特種部隊肯定是靠了父親的關系,話能有多難聽就多難聽,但他懶得拎人教訓,誰愛說誰說去,最後到底是把這幫新兵蛋子給練服氣了,全丫的都不敢吭聲。

“簽了合同的,一切聽從節目組安排。”方非爾說。

還挺有職業道德。

“什麽節目,去哪兒拍?”駱斯衍問。

“軍事教育節目,去你們西南軍區的偵察連拍。”方非爾說。

駱斯衍把人給拎起來,眉峰微擰:“你沒事兒接這種節目幹嘛,要練出毛病來怎麽辦?推了,我都舍不得練你,誰敢練。”

“沒事的,它有節目劇本,都跟着劇本走,幾個明星要練出毛病,節目組不得賠死,”方非爾說,在駱斯衍頸窩裏蹭了蹭,“而且到了那兒,不忙的時候我還能去看你。”

駱斯衍輕輕地低嘆一聲,摟方非爾在懷裏,“後悔跟我嗎?”

“不啊,”姑娘搖頭,“有什麽好後悔的,我要是後悔了,你怎麽辦?”

“你要真跑了,我就找個地兒一個人過得了,”駱斯衍說,卻又笑起來,“但是你似乎跑不掉,折騰大半天最後還得跟我。”

“為什麽呀?”方非爾問。

“因為你是我的小媳婦兒,早被我定下來了。”

方非爾一頭霧水,駱斯衍自個兒抱着人家姑娘樂了好半天。

“駱斯衍你傻不傻,”方非爾也笑,還沒見駱斯衍笑得這樣開心過,“但還有件事我一直沒敢跟你提,怕你……”

駱斯衍立馬驚起,眼神凝着,“你跟別人對上眼了是吧,告訴我那人誰,揍死他丫的。”

“瞎吃什麽飛天醋呢你,”方非爾笑着打他,“就是我偶爾會做一個夢,夢裏你穿着特種作戰制服,一槍打在我心口上,那種感覺很真實。”

駱斯衍稍稍一怔,随後擁緊她,溫聲細語地哄:“只是個夢,夢與現實都是相反的,別怕,我的小寶貝兒,我會守你一生平安喜樂。”

“嗯,”方非爾咧嘴,“隊長你好肉麻呀。”

男人骨子裏少見的那點傲嬌出來了:“這是我對你的愛。”

說完話,兩人還沒什麽睡意,都是咖啡惹的禍啊啊啊啊啊。

某人又興致高漲在床上玩了起來。

圈圈叉叉嗯嗯啊啊哈哈。

各種叉叉沒完沒了啦。

沒完沒了啦。

……

累了一晚上,兩人睡得挺死,外邊兒的太陽都高高挂起了,兩人還窩在床上。

早餐已經做好,方赜讓阿姨來喊了幾次都沒人應,最後方赜和駱文義親自上樓來,兩廂在外邊“咚咚咚”地敲了好幾聲。

“臭小子你給我趕緊起來,在你方叔家還賴床,人家非爾都等着你吃早餐了,趕緊起!”

“非爾,都幾點了還睡,你駱叔叔和小衍哥都在下面坐着等你了。”

兩人同時被敲門聲驚醒。

“爸我在穿衣服,馬上就下來!”

方非爾趕緊翻身下床去開衣櫃找衣服,駱斯衍也下來,方非爾找到衣服,一邊穿內衣一邊轉身,駱斯衍居然已經都穿好了,正在戴貝雷帽,還把昨晚她丢在地上的衣物給撿上床,方非爾忍不住感嘆:“駱斯衍你這速度怕不是經常偷情偷出來的吧。”

神他媽的速度,這得趕上火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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