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看上 張嘴
一中教室的隔音算不上太好, 而一牆之隔的另一間教室裏,此刻正滿滿都是《秘密》劇組的人,因為正在拍戲間歇,熱鬧聲不斷傳過來。
李副導拿着擴音器在指揮工作人員移機位。
錢正義像是在跟誰大聲說着什麽。
這間教室因為上午用過, 靠近前門的窗戶此刻正大敞着, 被風吹得輕輕搖晃, 陽光越過陽臺從玻璃窗滲透進來,在課桌上投射出跳躍的光斑。
不知哪個工作人員經過,腳步聲漸漸拉近。
而溫寧就在這些聲響中, 被男人抵在教室門板上親吻。
她還有些沒弄清楚狀況。
不知道遠在美國的人為什麽會突然在她面前,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吻她。
只知道他按在她頸後的手是熱的,緊貼在她胸口,只隔着一層薄薄白襯衫的胸膛是熱的。
落在她唇上的吻也是熱的。
溫寧怔怔仰頭看着他,因為略略下垂的眼尾和搞不清狀況的茫然, 一雙漂亮的眼睛此刻無得分外懵懂又無辜。
卻好像半點沒有換來男人的憐惜。
他按在她後頸的手緩緩前移,落在她下巴上, 稍稍用力。
溫寧有些吃痛, 唇還被他封着,只能用帶點控訴的小眼神看着他。
江凜終于稍稍退開, 他不緊不慢把眼鏡取下, 不知道收到了哪裏,沒了鏡片遮擋,男人那雙向來深邃的眼幾乎帶了幾分幽暗的銳意,氣勢分外壓人。
随後, 他說了今天見面後的第一句話。
“張嘴。”
可能是因為他神色淡語氣也淡,這句話幾乎像是帶了點命令語氣。
溫寧還有些愣,但下意識乖乖聽話張開了嘴。
下一瞬, 男人又低下頭,舌尖輕易抵進她齒關。
完全算不上溫柔的一個吻。
溫寧唇舌被他掌控,嘴裏的空氣被他掠奪,腿軟得幾乎要站不穩,只能不自覺伸手摟住他的腰。
門外忽然傳來錢正義的聲音,不知在問誰:“小溫呢,剛剛不還站在門口的嗎?”
溫寧在加快的心跳中,忽然想起她剛剛被他拉進來的時候,商默是跟她一起站在門口的。
錢正義是在問商默。
商默只要應一句,錢正義可能就要敲門來找她。
或者哪個路過的工作人員只要無聊往窗口探一下頭,就能看見她此刻被男人吻得無力只能半挂在他身上的模樣。
後知後覺的羞恥感漫上來,溫寧忍不住推了推他。
可男人不止沒停下,反而吻得更深更兇,她推他的手也被他單手牢牢握住,反扣在門上,再也不能動彈。
門外安靜了片刻,然後商默不耐煩的聲音響起:“誰知道她去哪了。”
溫寧卻再沒心思關心其他,細碎的嗚咽聲全被他吞走,心跳越來越快,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眼角被逼着泛起點水汽。
這會兒倒看着乖巧又可憐。
江凜終于再次退開,修長的手指稍稍上移,落在她眼尾,眼睛直直看着她。
“不是說喜歡我,怎麽對着別的男人笑得那麽開心?”
溫寧大腦還有些缺氧,一下沒明白他在說什麽,只愣愣仰頭看着他。
不知是不滿她不及時回答,還是根本不想聽她的答複,男人又重新低頭靠過來。
這次他力度終于輕下來,只是時而會咬她唇瓣,有極細微的刺痛感傳來,像是溫柔又纏綿的懲罰。
溫寧卻越發腿軟得像是要站不穩,摟在他腰上的手下意識多用了點力。
懷抱緊貼間,她終于有了點這個男人真的在吻她的真實感。
溫寧沒閉眼,能看到男人略側着頭,高挺的鼻貼着她的,沒了眼鏡遮擋的眼中一片平靜的暗色,像是隐藏着許多她看不懂的情緒。
許是不滿意她走神,他手又回到她下巴上,輕輕捏了捏。
溫寧這次忽然懂了他的意思,乖順地張開嘴,任由他再次将舌尖抵進來,再次深入地吻她。
片刻後,男人才緩緩退出來。
他沒說話,将她的手反扣在門上的那只大手終于松了力度,溫寧那只細白的小手無力地垂落下來。
她整個人靠在他懷裏細細喘氣。
感覺到他剛剛那只落在她下巴上的手稍稍後移,有一下沒一下地輕緩地摩.挲着她頭發和後頸。
像撸貓似的。
可還是沒開口說話。
溫寧稍稍緩過來,忍不住又擡頭看他。
視線和他目光在半空撞上,男人又輕輕在她腦袋上摸了下。
溫寧向來都猜不透他心思。
這個男人忽然出現,忽然吻她,現在又什麽都不和她說。
她沉不住氣,小手揪住他的襯衫,小小聲道:“你剛剛親我了。”
江凜低低“嗯”了聲,态度很是坦然平靜。
溫寧皺了皺鼻子,繼續揪着他的白襯衫:“那你是不是該負責?”
“嗯?”男人垂眸看着她,手還在她有一下沒一下撫着她腦袋,“想我怎麽負責,明天帶你去領證?”
說後一句話的時候,他語氣和表情還是一貫的疏淡,聽不出情緒,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溫寧:“……?”
十來分鐘前,她還拿着手機遲疑着要不要給他再發條信息,擔心他會不會介意熱搜,會不會以後追他更難了。
可這個原本應該身在美國的人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不僅吻了她,還說要帶她去領證。
領證??
領什麽證?
結婚證嗎???
溫寧太過驚訝,以至于說話都有點結巴:“倒……倒也不必這麽負責。”
江凜落在她腦袋上的手稍稍頓了下,修長指尖勾住一絲她的頭發,略偏金色的柔軟發絲柔順地停在他手上。
“那你想我怎麽負責?”
像是把主動權交給了她。
溫寧細細的指尖仍揪着他襯衫,抿着唇想了想:“親了我,那就等于你答應我的告白了吧?等于——”
她頓了頓,唇上似乎還殘留着他剛剛吻她時的觸感。
溫寧于是大着膽子接道:“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吧?”
垂眸看着她的男人指尖輕撫她發梢,随即露出了今天見面後的第一個笑容。
“嗯,是你男朋友了。”
他語氣低緩,溫寧幾乎覺得自己聽出了幾分寵溺之意。
得到肯定答複,她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因為緊張而一直揪在他襯衫上的手也終于松開。
原本平整的白色布料已經被她揪出點褶皺,她一邊伸手去試圖撫平,一邊又忍不住問他:“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細白手指上的體溫隔着輕薄的布料傳過來。
江凜伸手按住那只亂動的小手:“再不回來你都要翻天了。”
他一連忙了幾天,加速提前結束工作,留計遠在紐約收尾,自己先回來見她。
一下飛機,她就給了他一個“驚喜”。
江凜腦中劃過熱搜視頻中的畫面,眸色沉了沉:“不是讓你乖一點?”
溫寧:“?”
翻什麽天?
她仰着腦袋,烏黑的眼睛望着他,帶着一點點不滿:“我哪裏不乖了。”
江凜将她掉落在一側的頭發往後別了別:“都跟別的男人上熱搜了。”
溫寧這才想起熱搜的事。
她不由有點心虛,主要是那個偷拍視頻看起來确實暧昧。
“熱搜是意外來着,我不是都跟你解釋了嗎。”溫寧見他表情不變,還是一點心思都不往外露的樣子,不禁又小聲補了一句,“而且你不也和別的女人上過熱搜嘛。”
江凜垂眸看着她。
小姑娘頂着一頭偏金色的頭發,之前那股乖巧感明顯削弱,臉上七分心虛中還夾雜着兩三分不服。
“算了。”
溫寧眨眨眼:“什麽算了?”
男人沒接話,只是忽然又低頭親了她一下。
一觸即分。
溫寧忽然就忘了問他為什麽說話只說一半,心裏那股滿滿的不真實感又漫了上來。
“沈明川。”她忍不住第一次叫他名字。
江凜輕撫在她發頂的手力度倏然一頓:“換個稱呼。”
溫寧一怔:“換什麽?”
江凜閉了閉眼,隔了幾秒,才繼續緩緩輕撫她頭發:“我比你大。”
溫寧想了想,遲疑着道:“明川……哥哥?”
江凜動作又是一停。
“前面兩個字去掉。”
溫寧:“?!”
前面兩個字去掉,那不就是……?
哥哥?
溫寧瞪大眼睛看着他。
小姑娘心思淺,此刻那張泛着紅的小臉上明明白白寫着“我沒想到你居然有種嗜好”。
江凜指腹在她略略下垂的眼尾輕輕碰了碰:“乖。”
不知是不是被這個“乖”字誘哄,溫寧雖然覺得這個稱呼略有一點點羞恥,但還是輕着聲叫了他一句:“哥哥。”
面前男人平靜的表情像是忽然起了點微瀾,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是一種類似于懷念的表情。
可沒等溫寧細看,他又恢複了那副淡然的模樣。
門外忽然有聲音傳來,像是喻佳在說話。
“寧寧這是跑哪兒去了?你們看見她沒?”
一牆之隔的那一側其實始終有不大不小的說話聲傳來,只是聽得不甚清楚,溫寧一直也沒在意,聽到喻佳的聲音才又回過神,想起他們此刻劇組的人還都在他們隔壁。
溫寧細細的指尖戳了戳他襯衫扣子:“我朋友找我了,我們出去?”
男人一直撸貓似的在她腦袋上輕輕摩.挲的手這時卻忽然落向了她唇角。
溫寧疑惑地沖他眨眨眼。
男人沒什麽表情地低聲問:“你想讓劇組的人都知道我們剛才做過什麽?”
溫寧:“??”
江凜低垂着眼。
拉她進來時,他有點沒控制住情緒,這姑娘口紅都花了,唇瓣此刻仍泛着明顯的、不太正常的紅,眼睛裏被他逼出來的那點水汽也沒散全,看人的目光霧蒙蒙的。
偏偏眼尾略略下垂,又帶出幾分無辜感。
男人緩聲又又接了一句:“可我不太想讓別人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
溫寧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樣子,但在他這句語氣仍淡的話中感覺到了一股明顯的占有欲。
她并不覺得有占有欲不好,對喜歡的人沒有占有欲才有奇怪,她爸媽膩歪起來,有時候都會顯得她稍微有一點點多餘,只要适度且不幹涉對方的正常生活就好。
而且從他拉她進來後,除了一開始吻她有點兇,後面全程都和平時一樣,平靜到猜不出心思,這點不經意露出的占有欲反倒讓她有了點他确實答應她表白了的真實感。
像終于從雲端回到了地面。
正好她也還想跟他再單獨相處一會兒。
“那我給佳佳發個消息叭。”
江凜忽然想起南城暴雨那晚,她給他發的那幾條消息。
他耐心等她慢吞吞給別人發完微信,随後才不緊不慢問她:“那天你回家特意拿工具,就是為了給他畫畫?”
溫寧還靠在門板上,聞言擡起頭:“誰?”
江凜指腹又落到她唇尾:“跟你一起上熱搜那位。”
因為距離仍拉得非常近,溫寧幾乎都感覺到他溫熱的鼻息,明明他表情和語氣都沒變,她不知怎麽,又察覺到一點點危險意味。
溫寧忙搖搖頭,立即否認:“不是啊,錢導讓我給幾個主角畫人設,他讓我先畫他,我就先畫了,別人的也在畫了。”
江凜:“是這樣?”
溫寧在他懷裏重重點了兩下頭。
忽又聽他接着問:“沒畫我?”
溫寧愣了下,随即不由有點沮喪地癟癟嘴。
“我畫不好你。”
男人沒什麽表情地看着她:“畫他能畫好,畫我就不行?”
溫寧仰頭用眼睛描繪他眉眼。
這個人真的完完全全照着她審美長的。
現在好像是她的了。
還是有點像做夢一樣。
溫寧點點頭:“我其實畫畫水平也沒那麽好的,而且越是喜歡的,我就越畫不好。”
許是後一句話取悅到了面前的男人,他嘴角勾起個淺淡的弧度,動作親昵地撫了撫她臉頰。
“晚上帶你出去吃飯?”
晚上沒有夜戲要拍,溫寧答應得毫不遲疑。
兩人又在教室多待了片刻,出去時,隔壁劇組不知是收工還是沒收工,錢正義和李副導幾人正好就站在後門口,像是在讨論什麽。
溫寧被他牽着經過後門口時,幾個人的目光齊齊朝他們看了過來。
溫寧莫名有點不好意思。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以情侶身份出現在衆人面前。
關系驟然改變,她自己都還有點沒适應。
可很快溫寧就發現那群人看見他們牽手,臉上連一絲驚訝都沒有,只錢正義臉上笑容深了少許。
“沈總來了啊。”
江凜略略颔首:“帶她去吃個飯。”
直到跟他走到轉角下樓梯,溫寧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們為什麽一點都不驚訝?”
江凜腳步稍停,偏頭看她。
溫寧擡擡下巴:“你牽着我的呀。”
江凜目光落向被他牽在掌中的那只小手,随後又稍稍擡眸,目光重新回到她臉上。
“都抱過了。”
溫寧:“……”
也對。
他第一次來劇組就當着所有人的面公主抱了她。
第二次來也是單獨陪她吃了頓飯,還在食堂裏幫她撥了下發頭。
相比起來,牽手好像确實也不算什麽新奇的事。
也難怪劇組的人都覺得他是她準男朋友。
不過現在“準”字已經去掉了。
溫寧唇角不由翹起來,跟在他後面一步步往下走。
他那輛黑色賓利就停在教學樓門口。
溫寧不是第一次坐這輛車,上車的時候下意識和上一次一樣,挪到最旁邊的位置。
等男人上車時,她側頭看過去,不禁想起剛才從教室出來前,他慢條斯理地重新把眼鏡戴好,又垂着眼不緊不慢去整理被她揪皺的襯衫,發現襯衫無法恢複平整,他緩緩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眼神難得帶着幾分說不出的暧昧。
這個人都已經是她男朋友了,坐他車好像也完全沒必要再像從前一樣泾渭分明地跟他隔上老遠。
溫寧動了動,打算往他那邊挪一點。
不過後座中間有扶手箱,就算挪過去也會隔着一小段距離。
男人這時忽然稍稍側頭看過來,語氣平淡:“坐好。”
?
溫寧愣了下,停住動作。
下一秒,他忽然傾身靠過來。
距離一瞬又拉得很近。
男人被白襯衫包裹着肩背寬厚,和背後的座椅一起,像是形成了一個小小牢籠,将她困于其中。
溫寧怔怔仰起頭,鼻間能聞見他身上清爽的氣息,甚至能看清他形狀好看的雙唇上細小的唇紋。
再近一點,就能和剛才在教室裏一樣,完全貼上她的唇。
溫寧呼吸稍稍一滞,往後縮了縮,臉色又變得緋紅,她對上男人掩在鏡片下的深邃目光。
一确定關系就要搞這麽刺激嗎?
“司……司機還在。”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