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身份大揭秘】 “正式開始!”…… (1)
謝玺沒想到崽崽會突然出爪, 感動之餘卻反應很快把崽崽的爪子給握在掌心。
李制片的确該揍,但不能髒了崽崽的爪。
這麽毛茸茸雪白的爪子要是沾上李制片的血,崽崽該是多糟心啊。
李制片從剛跟過來見到謝玺就忍不住心猿意馬, 這會兒利誘威脅都上了一遍, 覺得時候到了, 就想占點便宜。
可沒想到突然就是寒光一閃, 吓得他動作一頓。
好在自己的臉和手沒被撓花,而是被謝玺給攔住了。
李制片驚魂未定後覺得自己剛剛的話還是有效果的,看謝玺這不就服軟了?可這個念頭剛起,幾乎是謝玺握住安撫那只小畜生的同時, 他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李制片剛想湊上前, 咔嚓一聲響,手腕竟是硬生生被卸了。
李制片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啊!手!我的手!”
他痛的臉色大變, 憤怒朝謝玺看去, 卻在對上謝玺平靜冷漠看過來的目光時渾身一激靈。
白日裏謝玺那蟄伏野獸般的目光造成的戰栗再次來襲, 甚至這一刻比之前還要森冷百倍,讓李制片打了個哆嗦。
他擡起手指着謝玺:“你竟敢、竟敢對我動手,你等着,這事沒完……啊!”
慘叫聲再次傳來,這次換成李制片指着他的那只手。
兩只手腕都被卸了,軟塌塌耷拉着, 讓李制片終于怕了。
“你、你想幹什麽?”李制片随着謝玺朝前走了一步, 忍不住後退一步。
謝玺無辜笑着:“你說我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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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制片疼得吸着涼氣:“你敢傷了我,你自己也跑不掉!”先躲過去, 等回頭再好好跟謝玺算賬!
謝玺抱着崽子笑着,可眼睛裏半點笑意都沒有:“是嗎?可誰知道呢?這裏是後山,又只有你我兩個人, 就算我做了什麽,又有誰知道呢?”
李制片被他這模樣吓得渾身發顫:“我、我帶了兩個人!”
謝玺:“有嗎?我怎麽不信呢?好端端的你怎麽會帶兩個人過來?”
李制片這會兒頭皮發麻,沒有細想,只想證明:“他們是我找來負責找角度拍照錄視頻的……”
謝玺又逼近一步:“好端端的拍什麽照片視頻,我可不信。”
“是真的!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只是想讓你以後跟我,所以打算拍點我們單獨見面的照片視頻,你要是不同意就發出去污蔑你……”
“這樣啊,就和你之前提到陷害田嘉諾一樣?”謝玺面無表情問出聲。
李制片立刻點了頭:“是、是這樣。”
謝玺:“他不是第一個?我不是最後一個吧?”
李制片這會兒瞧着謝玺就像是一個惡魔,生怕惹怒對方真的會被對方給害了:“不是……有好幾個……”
謝玺點點頭,滿意拿出外套裏被崽崽抱着的手機,朝李制片的方向無聲晃了一下。
面對李制片的正是一個還在錄制中的視頻界面,他清楚看到鏡頭裏自己的面容,臉色大變,徹底慌了,猛地撲過去:“你竟敢錄視頻?把手機給我!”
說罷就撲過來兇相畢露要搶,視頻外謝玺适時低呼一聲,随後按了結束,視頻戛然而止。
與此同時,謝玺擡起一腳朝李制片踹過去,輕飄飄的一腳愣是将李制片踹出幾米遠。
李制片重重撞在地上,渾身都在疼,想掙紮着起身,卻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瞧着謝玺如同惡魔般一步步慢悠悠朝他走來。
李制片大口喘氣,呼救:“來、來人……”
那兩個混賬不是就在附近嗎?怎麽還不來救他!
謝玺站到李制片近前,蹲下身,一人一狗就那麽居高臨下盯着他,尤其是那雙狗眼此刻在黑暗裏發出盈綠的光。
也正是因為謝玺帶了狗,才讓他錯以為之前那些微光是狗眼發出的。
謝玺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樣:“還在等那兩個人呢?很可惜,兩人好像不太熟悉這山上的路,迷路了呢。”
而謝玺口中的兩人一開始的确是跟着李制片往後山來,可走着走着,總覺得似乎腦袋混沌了一下,等繼續跟過去,卻發現把人跟丢了。
這會兒兩人熱鍋上螞蟻一樣在後山到處轉悠。
所以,此刻這裏只有謝玺和李制片兩人。
李制片徹底慌了,可下一刻,卻只聽咔嚓一下,謝玺竟是将他的手給接上了。
李制片:??他有這麽好心?他怎麽更慌了?
謝玺自然不可能給他留下把柄,但折磨人的辦法可不是只有暴力解決這個辦法,他可是個文明人。
于是,接下來半個小時,小狗崽就那麽睜着狗狗眼看着謝玺把李制片的兩只手腕卸了再安上,安上再卸了,反反複複下來,李制片這雙手瞧着沒什麽,可之後怕是會習慣性脫臼,跟廢了也差不多了。
李制片慘白着臉,此刻喊救命都喊不出來了,發出的都是氣音:“你、你等着……我要去、去告你……”
謝玺将視頻放出來,最後正是李制片面露兇相朝他撲過去的畫面,停留的鏡頭是謝玺的驚呼聲。
怎麽看都是謝玺才是受害者,李制片是施暴者。
謝玺無辜眨眨眼:“李制片說得對,剛好我也要告你威脅不成還要加害于我。”
李制片氣得要瘋了:??到底誰害誰?
謝玺将手機揣兜裏,站起身,懶洋洋抱着已經懶得看的小狗崽:“謝東宇應該沒告訴你一件事。”
李制片疼得吸着氣,腦子慢半拍:“什麽?”
謝玺面無表情垂着眼:“我也姓謝。”
李制片腦子懵懵的:所以呢?
謝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怕是不知道,五年前謝氏大少爺,姓謝名玺,而謝家養子才叫做謝東宇。”
李制片等慢半拍意識到謝玺話裏的意思,整個人都懵了,腦子裏空白一片:“什……什麽?”
謝玺殘忍一笑:“你的老板,他只是個養子呢。回去告訴謝東宇,他倒是提醒了我,謝氏大少爺這名頭我雖然不要了,但我生母當年嫁進謝家的嫁妝他謝家不好一直留着吧?是不是該還了?當然,還不知道如今的謝夫人知道一個養子要越過她的兒女成為謝氏繼承人嗎?”
李制片早就傻了,難以置信望着謝玺,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謝玺一個沒有背景的小明星竟然才是真正謝氏大少爺?
“讓謝東宇替我給謝夫人帶句話,不日,我親自回謝家讨回簡家當年的嫁妝以及我生母名下的資産,總不好我簡家的産業要讓一個外人來打理不是?”
留下這句話,謝玺在李制片不安惶恐的目光下抱着崽崽走人了。
原身不知道他生母給他留下的那些東西,但謝玺看過書自然很清楚。
當年謝母生下原身後身體就不好,所以簡家即使出了事需要一大筆錢度過危機也從未想過讨回謝母當年帶去謝家的嫁妝以及她名下的産業。
簡家出了問題這些都是瞞着謝母的,可後來謝母還是重病沒了,簡家為了讓原身借着這些留下的資産有所依仗,也沒提及讨回這些東西。
以至于後來簡家破産,簡老爺子重病沒多久死了,簡家的公司大部分卻被謝氏收購。
更甚簡舅舅也因為殺人未遂致人重傷被判入獄,簡家也就此在J市徹底消失。
當年原身年紀小并不清楚這些,加上謝父後來娶的謝夫人故意讓人瞞着,也不怎麽讓原身出席各種場合,簡家沒人之後斷了聯系,原身對簡家沒任何印象,自然也就沒太深厚的感情,也不會主動去打聽。
但謝玺不是原身,他看過這本書,雖然書中沒詳細說,但怎麽看當年的事都不太對勁。
尤其是簡家破産,結果謝父剛好就收購了簡家大部分産業。
甚至簡舅舅又這麽巧殺人未遂致人重傷被判入獄,那簡舅舅重傷的是誰?
書中并沒有寫,但謝玺總有一種預感,這事與謝父脫不開幹系。
算算時間,簡舅舅已經入獄十幾年,差不多也該放出來了。
謝玺不是原身也沒打算要那筆資産,但簡舅舅如果想要重頭再來,他會将這筆資産物歸原主。
也算是占了這具身體為原身做些什麽。
順便查清楚當年的真相當償還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憑什麽簡家的東西要便宜了謝家這一窩子狼心狗肺的玩意兒?
至于李制片這邊謝玺也不擔心,李制片被謝玺這麽一吓唬,他又将謝東宇交代的事辦砸了,自然不敢直接去問謝東宇,只會自己去查。
等查到謝玺的身份更不敢告訴謝東宇他說過的話留下了把柄,只會找借口暫時瞞下去。
謝玺需要的正是這個時間差。
書中提過這次節目組錄制最後出了事,是在拍外景的時候發生了山體滑坡,傷了不少人,最後三個工作人員、影帝傅鶴行一行四人不幸罹難。
謝玺在這兩天接觸中見過傅鶴行的面相,他的确印堂發黑命不久矣,而這個劫難正是在後天。
這次綜藝一共有五天,如今拍的還是圍繞山上的院子範圍內,算不上真正的外景,既然如此,看來後天節目組會改模式去外面拍。
謝玺既然知道傅鶴行和另外三個工作人員會出事那就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死,更何況,他也想看看,書中傅鶴行死後半年傳言謝東宇和嚴聞廷曾經盡力救護過傅鶴行是怎麽回事。
以謝東宇和嚴聞廷的人品他們可能會舍身救人?
謝玺可不信。
謝玺帶着崽崽離開後山回院子後,李制片驚魂未定才回過神,他臉色慘白沒有血色,顫巍巍站起身雙腿還在打顫。
李制片害怕謝玺說得是真的,如果謝先生真的只是一個養子,他竟然想對真正的謝大少下手,那謝家會饒過他嗎?
這種驚吓讓他恍惚往外走,走出後山才遇到他找來的兩人,氣得李制片擡起手朝兩人一巴掌扇過去。
兩人吓得不敢動:“我、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迷路了,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老板,你看這……”
李制片沒理會,把從謝玺那裏受到的氣都發洩到兩人身上,但他這一巴掌揮過去,對方臉上沒怎麽着,李制片只聽咔嚓一聲,他的手腕在碰到對方的臉時,竟然脫臼了。
那人吓得臉都白了:“???”
他的臉竟然這麽厚?讓李老板的手都打脫臼了?
李制片疼得嗷一聲,看還呆着的二人,低吼道:“還愣着做什麽?送我下山去醫院!”
那人愣愣的:“不、不是要拍照……”
李制片現在哪裏敢得罪謝玺:“拍什麽拍?這事誰也不許再提!”
先不說謝玺手裏的視頻能錘死他,如果謝玺真的是謝家人……李制片甚至不敢想他的結局。
一行三人甚至沒聯系節目組的人匆匆沿着來時的山路下山,因為不熟悉地形,走了兩三個小時才走出去。
謝東宇這邊在小院的房間裏一直聽着外面的動靜,期待着李制片給他一個驚喜。
等終于聽到外面的動靜嘴角揚了揚,從門縫裏往外瞧,卻意外看到壓根沒事的謝玺抱着一只不大的小狗崽往裏走。
謝東宇皺着眉瞧着謝玺淡漠的眉眼,身上也幹幹淨淨的,一點都不像是受傷或者被怎麽着的模樣,怎麽回事?李制片是廢物嗎?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直到謝玺進了房間,謝東宇皺着眉在房間裏轉來轉去,他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李制片回來。
謝東宇一個電話打了過去,打了好幾遍對方才接,等接起來謝東宇氣得罵過去:“你怎麽回事?他怎麽好端端回來了?照片視頻拍了嗎?”
對面支支吾吾的,好久才傳來李制片不太清楚的聲音:“……沒有。”
“沒有?”謝東宇聲音大了起來,“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我能将你扶起來,也能讓你跌下去!”
李制片的聲音更含糊:“謝先生,不是我不想,只是他對這邊地形很熟悉,我和兩個手下跟出去時壓根沒找見人。加上天黑山上看不清,我從山坡摔了下去,這會兒手都摔折了,真的不是我不盡心。這幾年我對謝先生的忠心您還不清楚嗎?”
謝東宇皺着眉頭:“你現在在哪兒?”
李制片趕緊道:“我手脫臼厲害,只能先下山去醫院看看,謝先生放心,再等兩天!我保證回來完成任務!要是不信你問我旁邊的小孫,他們也能證明我受傷了……”
另外一個男聲也立刻附和。
謝東宇氣得大口喘着氣,這個廢物!
但李制片受傷還怎麽威脅人?可要是找別人他也不放心把別人洩露出去,只能挂了電話再忍兩天。
可等打開今天直播錄制回放,氣得謝東宇差點又要把李制片剛給他帶來的新手機砸了。
尤其是那些将謝玺捧上天反而将他踩在地上的彈幕,更是磨着牙,他們将謝玺誇成這樣,知道謝玺也許是他們曾經罵過的人嗎?知道他們口中的10號哥哥正是那個黑料滿天飛的謝玺嗎?
謝東宇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既然今晚上謝玺毀不掉,只能繼續忍。
好在他剛打探到接下來的流程,這次錄制分兩個部分,就不信節目組真的讓他們戴着面具錄完五天。
肯定會找個合适的時間點讓他們摘下面具,到時候身份一暴露,他是謝氏如今的大少爺,可謝玺呢?是碰瓷聞廷哥的謝玺,光是聞廷哥的粉絲都能撕碎了謝玺。
如今謝玺有多受歡迎,等面具一摘,如今這些喜歡過10號的人只會逆反,會愈發厭惡謝玺。
謝東宇終于滿意了,可等瞧了眼如今熱度點贊排名又氣到了。
兩天的時間,一共兩組熱度排列。
一列六人組的男嘉賓;一列四人組的女嘉賓。
女嘉賓那邊熱度差不多高,但男嘉賓這邊的六人,謝玺所擁有的10號遙遙領先成為第一,而謝東宇的9號卻是最後一個,甚至差距懸殊到讓謝東宇氣得渾身發抖,最後幹脆不再去看。
謝玺這一晚睡得極好,第二天他是六點起來的,別的嘉賓一般七點也會聚齊,他們還要準備戴面具等直播前的準備。
謝玺起來後,先拿出罐頭看着崽崽吃,等伺候好小祖宗才去洗漱準備直播錄制。
不過這次他剛喂好崽崽正準備出去,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外面傳來侯導的聲音:“謝老師醒了嗎?”
謝玺走過去打開門:“侯導。”
侯導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方便進去嗎?”
謝玺讓開身讓侯導進來:“是節目組有另外的安排嗎?”既然能讓侯導單獨過來,謝玺大概能猜到大概要進行到節目組的轉折點了。
果然,侯導遲疑一下,但還是開了口:“這次節目直播錄制一共是五天,已經過了兩天,今天是第三天。之前節目采用了新的方式不露臉,但也只是三天。所以今晚上直播要結束前,節目組這邊會進行身份大揭秘,讓節目達到一個高點。”
侯導只能争取到的三天,畢竟節目這個形式雖然一時間爆火,但畢竟一共五天,時間久了觀衆審美疲勞不可能真的到最後一刻再揭秘。
節目組的贊助商也不會同意,所以侯導當初就和上面說好了,三天為分水嶺。
好在他成功了,從目前來看,謝老師的人氣最高,至少露臉也不會全都是一邊倒的漫罵。
只是……想到謝玺如今在外的名聲,侯導還是提前過來提醒一聲,讓謝玺有個心理準備。
謝玺點點頭,他早些時候也差不多猜到了:“侯導放心,我有準備,不會放任那些人繼續污蔑。”
侯導望着謝玺平靜的雙眼,想到對方的本事松口氣:“那就好。”只是他卻挺好奇既然謝先生有這等本事,為何之前還放任別人那麽诋毀自己?
從這幾天相處下來,顯然更像是那個嚴聞廷在意謝老師,而不是謝老師扒着嚴聞廷不放。
侯導雖然很好奇但他不是會打探別人隐私的人,所以并沒有問出口。
謝玺的目光在侯導面相上掃過,在侯導離開前開口道:“謝謝。”謝侯導從節目一開始幫了他這麽大一個忙。
一開始謝玺的确不清楚節目改版是為他改的,可随着接觸看到侯導的面相以及姓氏,也不難猜到大概。
侯導也不意外謝玺能猜到,只是笑着朝謝玺點了一下頭,兩人一個沒說原因一個也沒問,可這句是為何感謝的卻盡在不言中。
一連兩天都是炒菜,謝玺上午帶着傅鶴行他們去網了不少青魚、鲫魚、草魚、鯉魚。
這次不是用木箭叉,而是拿了漁網。
【漁網:有生之年原來我也是有用武之地的。】
【哈哈哈這麽多的魚,10號哥哥是不是怕自己一網下去把人家池塘給撈空,所以上次才沒用漁網的?】
【摸下巴,神算子在線給大家算一算,以我多年給人占蔔的經驗,10號老師怕是中午要搞一頓燒烤。】
【真的假的?前頭真的這麽厲害?】
【聽她瞎說,剛剛10號哥哥一網下去直接撈上來這麽多條,卻只留下刺比較少的魚,放走了別的,這還不明顯嗎?】
【原來如此,來來,提前燒烤整起來!】
網了魚之後,謝玺又帶着紅隊的人去打了三只七彩雞三只鴨子。
傅鶴行他們不會做飯,所以還沒察覺到什麽,只當謝玺打算多做點吃的。
而藍隊昨天弄得一身狼狽才弄到兩條魚,幹脆這次都去了後山。
直播間鏡頭前的觀衆這次學聰明了,大部分都提前點了燒烤,期待等待到底是不是燒烤。
等傅鶴行四人按照往常的慣例去換菜砍柴挑水的時候,謝玺這次倒是沒在躺椅上躺下。
而是将昨天沒用完的柴找到一根木樁搬到院子裏。
拿了一個馬紮往那大馬金刀一坐,開始削簽子。
【嗷!是燒烤沒錯了!】
【哈哈沒想到還是要自食其力啊,節目組太摳了,連簽子也要10號哥哥來削!】
【嘤嘤嘤10號哥哥給個地址,我親自送簽子上門!我自費!】
【前頭你那是送簽子嗎?你那是嘴饞!你饞人家的手藝,我就不一樣,我饞別的,嘿嘿。】
【前頭lsp沒跑了。】
【能一眼看明白我說的啥的,你難道不是?】
【等等,我有個問題:這小院子裏有燒烤工具嗎?】
直播間的觀衆頓時分成兩派,覺得既然都要削簽子,那肯定是燒烤沒跑了,節目組肯定準備了燒烤架啊。
但另外一派卻覺得節目組肯定想不到這個,怕是10號老師忘了這點。
就在直播間彈幕飛快彈過的時候,謝玺手速很快削了兩百根簽子。
然後開始去處理腌制那些雞鴨魚。
攝像一直拍着,節目組其餘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也真的清楚謝老師是真的要準備燒烤,只是……他們沒準備燒烤架啊。
謝老師是不是以為他們準備了?
有工作人員壓低聲音去詢問一直沒開口的侯導:“要去提醒一聲嗎?”
畢竟離午飯時間不遠了,要是等最後發現不能燒烤挺耽誤時間的。
侯導卻是搖搖頭:“不急。”他選擇相信謝老師。
等謝玺把食材腌制好,傅鶴行四人也回來了,這次依然換了不少菜,也砍了不少柴挑了不少的水。
四人放下東西趕緊過來幫忙,等一進來看到在腌制東西一愣:“咦?難道中午吃燒烤嗎?”
譚佳佳欣喜不已,雖然謝老師炒的菜是人間美味,但誰會嫌棄一頓燒烤呢?更何況,是謝老師準備的調料,那就是燒烤界的王者!
還沒燒起火,譚佳佳四人望着才腌上的肉已經開始口吃生津。
譚佳佳提着籃子的菜:“我來切菜!”燒烤怎麽能少了素菜?
四人立刻忙活起來,讓直播間的觀衆看得也忍不住眼饞,只可惜只能看到卻吃不到。
【完了,咋都沒想起來燒烤架的事?】
【也許等下節目組直接變出一個燒烤架?】
謝玺看他們準備起來走出廚房,而是朝一個廢棄的房間走去,攝像心裏也跟撓癢癢似的,好奇跟了進去。
昏暗的房間裏有不少雜物,一個廢棄的舊櫃子上面放了不少鐵栅欄,應該是房主以前還在這裏住的時候圍什麽東西用的,只是房子不住之後這些東西也廢棄了。
謝玺抱着這一堆鐵栅欄出去了。
【??10號老師要幹嘛?難道打算用這些鐵栅欄當燒烤架?但這些架子高高低低的,也不合适啊,更何況,既然要燒烤,需要鐵網吧?】
謝玺拿着鐵栅欄去了水缸前打算将這些鐵栅欄清洗一番。
傅鶴行本來在削土豆,看到這趕緊起身:“10號老師我來我來!”
謝玺擺擺手:“我自己來就行。”
傅鶴行看他的确不需要才繼續削土豆,但也起了好奇心,謝玺拿這鐵栅欄做什麽?
很快,傅鶴行他們就知道了。
等謝玺清洗幹淨後,重新回到馬紮前,然後把一列鐵栅欄擺到一旁,拿起最上面一個。
因為之前他抱起來太輕松,所以也沒人意識到這一堆鐵有多沉。
可下一刻他們完全想不到別的,因為……他們眼睜睜看着謝玺在徒手掰鐵栅欄。
【???】
【卧槽……是我眼花了,還是這些不是鐵栅欄就是鋁?】
【應該是鐵,之前刷洗的時候還刷下來一些鐵屑。】
【徒手掰?10號哥哥小心手啊,這麽好看的手要是受傷了可怎麽辦?】
可這種擔心顯然是多餘的,謝玺就那麽毫不費力将焊在一起的鐵栅欄先分開,然後徒手兩手就是一掰,然後一根鐵栅欄在他手中就成了他想要的形狀。
不僅直播間前的觀衆,連節目組的人也傻了眼:玩、玩呢?
見過徒手劈磚頭的,但特麽沒見過徒手掰鋼筋的!
攝像忍不住靠近了,甚至有工作人員不信邪伸出一只手拿起一旁還沒被掰開的鐵栅欄,結果因為大意,只拿起鐵栅欄一個角,就因為太重手一松,差點鐵栅欄掉在地上砸到腳。
謝玺伸手扶住放好,擡眼看他一眼:“小心。”
畫面外立刻傳來一個年輕工作人員低咳帶着歉意的聲音:“抱歉。”
【麻了,這力氣絕了!】
【我有一個想法,10號哥哥豈不是單手舉起一個人都不在話下?】
【這讓我想起來最開始的那一箱子罐頭……】
在所有人屏住呼吸難以置信看着這一幕的時候,不遠處傅鶴行四人本來只是好奇看一眼,可等看到這一幕也傻了眼,甚至忘了手裏的活。
果然這是他們惹不起的男人。
他們就好奇,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打得了獵、摸得了魚、幹得了鐵匠、玩得轉木頭,還有什麽是謝老師不會的?
最重要的是,謝老師還長得帥!
就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一個簡易的燒烤架成型,往地上一放,穩穩的無法動彈,最後在最上面擱上一個細密的鐵架子。
随着燒烤架完成,謝玺擡眼面對鏡頭,終于開口說了一句話:“危險動作,請勿模仿哦。”
【哈哈哈10號哥哥想多了,我們想模仿也沒用,怕是直接在第一步就計劃腰斬。】
【我知道哪一步,這麽重的鐵栅欄壓根抱不動啊!】
抱都抱不起來,徒手掰開?想啥呢,還是老老實實當個看客好了。
藍隊回來時發現廚房是空的,而院子裏卻多了一個燒烤架,下面放着一盆木頭,而往上的架子上則是排的整整齊齊的鲫魚青魚,再刷上一層秘制調料的醬汁,頓時醬香濃郁色澤誘人,煙火氣被風一吹撲面而來,讓藍隊齊齊看傻了眼:??
所以他們吃素的時候人家吃肉,他們終于吃上肉了,人家都開始燒烤了?
嚴聞廷幾人聞着這充盈鼻腔的香氣,只覺得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起來。
低頭瞧着手裏的一籃子菜和一只七彩雞。
他們這次運氣好,逮到兩只雞,一只換了菜,另外一只還能留下吃。
本來以為這次終于能吃上雞肉,結果跟人家一比,頓時覺得這雞也不香了。
謝東宇也饞了,他瞧着燒烤架,旁邊甚至還有兩個簡易用來整個烤雞鴨的燒烤叉,齊全得讓人光是想想都能猜到這頓飯有多豐盛。
旁邊還有一盆用簽子穿好的素菜,青菜、土豆片、藕片、蒜瓣、茄子、香菇……
謝東宇咕咚咽了一下口水:“要不我們也烤吧?”
他們都不怎麽會做飯,昨天的魚還腥了完全沒發入口,但燒烤不需要太強的手藝。
另外四人也有點饞,尤其這香味讓他們這會兒對別的吃食完全沒興趣了。
嚴聞廷四人一同意,謝東宇立刻到紅隊那邊:“我們也要燒烤,你們讓出一半的位置給我們。”
傅鶴行正直勾勾盯着漸漸被醬料覆蓋的鲫魚,香噴噴的能将人勾過去,乍然聽到謝東宇的話沒聽清,偏頭看他:“嗯?什麽?”
謝東宇理所應當覺得這燒烤架是節目組準備的,那自然要有他們一半:“我說燒烤架分我們一半,你們總不能自私要霸占整個吧?”
這次不僅傅鶴行,譚佳佳三人也看過來,尤其是傅鶴行聽明白後氣笑了,直接吐出三個字:“想得美。”
譚佳佳三人更是直接不理他,多大臉啊,不先問清楚就直接來要?他以為他是誰啊?
【卧槽……9號平時都這麽霸道嗎?他也不想想,節目組如果只準備這一個,紅隊怎麽可能都用完?他不應該先去問節目組的嗎?直接跑來讓紅隊讓一半?】
【對,多大臉,啊啊啊只恨沒有點踩,不知道誰還給他點了幾千的贊,癖好這麽特殊的嗎?這種都能粉?】
【哈哈哈也許是因為不露臉怕對方可能是自家偶像所以順手點的?】
【不過差距也太大了,10號哥哥都幾十萬點贊了,他才一兩萬,六個人……不對十個人裏最低的,甚至連別的嘉賓零頭都不到。】
謝東宇看到燒烤架是鐵的,第一反應就是節目組給的,加上他平時頤指氣使慣了,想着既然是節目組給的就要分他一半,壓根沒想起來先問節目組。
嚴聞廷這時候意識到不對,上前阻止謝東宇再次開口,而是看向鏡頭外:“請問,這不是節目組準備的嗎?”
嚴聞廷這麽客氣倒是讓節目組開了口:“不是,這是10號老師做的。”
謝東宇這會兒冷靜下來回過神,聽到是謝玺做的,臉都黑了,這也幸虧戴着面具,他知道自己又魯莽了,被嚴聞廷看了眼,立刻垂着眼:“抱歉,我還以為……是我莽撞了,我給紅隊幾個老師道歉。”
嚴聞廷也順着當和事佬,另外幾人也上前。
傅鶴行幾人也不好真的鬧僵,這事也就這麽過去了,但顯然被謝東宇這麽一鬧,藍隊低調在廚房不敢再出來了。
沒辦法,太丢人了。
謝玺全程坐在不遠處烤一整只雞,他提前弄了一碗調料,其餘的只需要刷醬料就行,倒是不用他動手。
謝玺背對着廚房,但明顯烤雞的時候感覺到一股不善的視線看過來,面具下嘴角彎了彎,壓根不理會。
他專心致志烤着手裏的一整只雞,畢竟這可是崽崽的口糧,誰家崽子誰心疼。
等所有的食材烤好,謝玺的烤雞也差不多了,符海辰烤的另外的整只,但離得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都是一樣的醬料,也都是謝老師腌制過的,只是經過他烤制,怎麽就覺得不如謝老師的香?
【哈哈麻了,明明都是同樣10號哥哥的手腌制的,怎麽感覺10號哥哥那只更好吃一些?甚至皮也是金黃色的,一看就是香酥入骨好吃的不行。】
【7號估計這會兒也懷疑人生:??我的手到底哪一步出了錯?只是翻一翻都能差距這麽大?】
【7號:廢了,學廢了,這樣都能廢,徹底告別廚藝界了!】
等最後整只雞鴨上桌,傅鶴行幾人難以置信看着符海辰:這你都能烤成這樣?
但因為刷的醬夠香,所以即使色澤一般,但也香得不行。
謝玺依然是在房間裏吃的,他端着一盤子燒烤進房間時,頭一次看到自家崽崽坐在桌前正瞅着他。
雖然蹲坐的姿勢很淡定,可那雙狗狗眼明顯時不時掃向謝玺手裏。
謝玺笑眯眯走過去,淡定地把除了烤雞外的食物分成兩份,推過去一份:“吃吧。”
小狗崽怔怔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再看看謝玺面前的,尤其是那只多出來的格外香的烤雞:??
謝玺無辜眨眼:“崽崽不想吃嗎?怎麽不動?”說着,撕下一只雞腿,頓時香味更濃郁了,直沖腦門,讓人頭皮發麻口吃生津,想立刻吞吃入腹。
謝玺贊嘆一聲:“許久不烤,手藝生了,但勉強還是能嘗嘗。”
小狗崽幽怨瞅着他:別以為它看不出來他就是故意的。
謝玺仿佛才看出來:“咦,崽崽你也想吃啊?”
小狗崽沒吭聲,但甩了甩尾巴,蓬松大尾巴,雪白的毛茸茸,晚上要是抱着睡得多暖和啊。
謝玺直奔主題:“真的想吃啊?其實我還會很多啊,只要崽崽想到的就沒有我做不出的,不過麽……這山上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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