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直男這種東西需要被敲打
9 直男這種東西需要被敲打
跟着石雷同來的文曉靜始終站在門口,臉色難看。
她知道許淵的魅力,平時面無表情就把人勾的三魂沒了七魄,何況這種情況下。她自己都抗拒不了何況是石雷,
想必石雷這二十年就沒見過這種樣子的許淵吧?
安前看老大臉色不好,以為他在生氣,一手刀劈暈了巫,伸手要來接許淵:“老大,我來背着許哥吧?你看是不是先回去?”
石雷看了安前一眼,把許淵抱緊了,掃了一眼房內,幹脆把床單一把扯下,給許淵包了起來。床單有些大,許淵被包成了粽子,還有一截拖了下來,正好遮住了石雷難堪的部位。
石雷有了點底氣,抱着許淵迅速下樓,連電梯都不敢坐。
巫住的小區在市中心,樓層很高,人來人往的,免不了被人看見。石雷腦袋被擰成了一根筋,硬是抱着許淵下了二十樓,坐到車上氣喘籲籲。
安前和馬厚拖着巫也很苦逼的陪老大走樓梯,敢怒不敢言。馬厚沒看出來,安前卻看出來了,他家老大似乎開竅了。
安前苦着臉,不知該喜該憂。
他敢保證,老大如果敢對許淵有一點不規矩,許淵第一個就會閹了他,大嫂第二個。
您說如果早兩年您開竅多好啊?現在娶了老婆才發現對兄弟有些念頭,那不是活該被削嗎?
石雷一路上抱着許淵,沒敢再亂看一眼,只是手越收越緊,差點把許淵勒死。許淵被藥折磨的差不多神志不清了,加上是石雷抱着他,放下了心房,也就越加難受。
文曉靜和文宇騰坐在後面的車上,表情陰霾,差點把手上的翡翠镯子給捏碎了。
文宇騰不明所以,以為妹妹是因為許淵被算計的事生氣,還好心安慰幾句。結果被文曉靜一個白眼噎了回去。
一路無話,直到到了石雷的大宅子,安前才松了口氣。孫醫生早就在宅子裏等了,見石雷抱着許淵進來,也不多話,讓石雷把許淵放在卧室,幹脆的轟了一群人出門,門一關看診了。
孫醫生很早就是許淵的私人醫生了,對許淵很了解。先把人弄醒,問了他情況,再問他想怎麽解決。
巫下的藥很重,也是看許淵自制力強的。只是解起來很麻煩,許淵的意思是用藥,但孫醫生卻不同意。這藥性本就強烈,再用猛藥反而傷身,加之他前不久才受過傷,身子怕是會受不來。
許淵擰不過孫醫生,只好答應他用最好的辦法來解。
孫醫生滿意的拍拍他的頭,喂了許淵幾口水,出門了。
客廳裏的人正在焦急的等着,巫被馬厚拖去了刑堂,等着許淵好了之後親自來審。
孫醫生站到他們面前,咳嗽了一聲,豎起兩只手指:“兩種方法,一是找女人,二是找男人。石先生你決定吧,不要拖延的太久,小許的身體受不來。”
石雷表情精彩萬分:“真被下藥了?不能用藥嗎?”
孫醫生瞪了石雷一眼:“他被人下了猛藥,貿然再用藥會反噬的。再說了這種方法最好,為什麽不用?好了不要再拖下去了,他的身體最要緊!”
石雷看了文曉靜一眼,文曉靜表情也很糾結:“那,去找個女人吧?”
石雷搖頭:“阿淵不喜歡不幹不淨的女人。”可現在又在哪裏找到幹淨的女人?找男人?還是算了吧!
安前表情奇怪,想笑又不笑的樣子,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文宇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明白他們為什麽這麽多糾結:“那個,用手幫他不行嗎?你們不方便的話我去吧。”
此言一出立馬被屋裏的人圍觀,文宇騰不明所以。文曉靜悄悄掐了他一把:“大哥,你沒事先睡了吧?阿淵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就好。對了你不是說明天要去陪副市長打球嗎?還是早早睡下養好精神吧。”
文曉靜将文宇騰半推半拉的拽進屋,出來的時候石雷已經做好決定了。
“我去吧。”
于是石雷就進了許淵的屋子。
文曉靜冷下臉,坐到客廳沙發上等着。
安前和馬厚對視一眼,偷偷的遛了。
屋內,許淵渾渾噩噩的感覺有人進來,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見是石雷,又閉上了眼。
石雷站在許淵的床前先自我糾結了一番,又給自己做了思想準備,才做到許淵的身邊,拉開了被子。
許淵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摸他,手掌溫厚略微粗糙,摸在身上很舒服,于是哼哼了兩聲。
石雷手一抖差點跳起來,嘀嘀咕咕的說了兩句“他是我兄弟,他是我兄弟……”才解開許淵的衣服。許淵身體滾燙,被摸了就舒服的哼哼,臉頰蹭着枕頭像只撒嬌的貓。石雷呼吸急促,憑借巨大的毅力才沒讓自己做出對不起兄弟對不起老婆的事。
等到許淵一次又一次發洩過後終于睡下之後,石雷才終于解脫。
浴室裏石雷一邊安慰身體一邊唾棄自己,又一邊想着許淵的樣子。于是從浴室出來之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後了,為許淵擦過身子已經快天亮了。許淵因為被晾在空氣裏一個多小時而在後半夜發燒了,石雷自己也精神萎靡。孫醫生第二天來問診的時候對石雷沒有好臉色,話裏話外都是責備石雷不知節制弄的許淵又生病。
石雷也沒有力氣反駁了,趴在沙發上昏昏欲睡;文曉靜吃着早餐渾身發抖差點把勺子掰斷;安前端着豆漿的手直發抖整個人再次變得奇奇怪怪;馬厚原先沒聽懂,聽懂之後臉紅脖子粗差點把辣椒醬當成牛奶。
許淵下午就醒了,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奇怪的痛感後就松了口氣,然後又哼哼唧唧了起來。安前來到屋裏把昨晚的情況說了,許淵的臉色這才好起來。吊了幾瓶水,吃了午飯,第二天燒退了之後就能下床走動了。
這一天許淵沒看見石雷,以為他忙,但過了幾天還沒看見石雷後許淵就明白石雷是在躲他。
許淵冷了臉色,在別墅的馬房裏找到了石雷。石雷這幾天都在馬房睡。
許淵站在馬房外的小屋裏将石雷堵個正着,抱着胳膊靠在門上對石雷冷哼:“你再躲啊?還能躲到哪去?不要你老婆啦?”
石雷這幾天過的不好,睜眼閉眼都是許淵那晚的樣子,弄的他差點瘋了,不敢面對文曉靜也不敢面對許淵,只能偷偷的躲到馬房傭人的房間裏。誰知還是被許淵找到了。
石雷沒有回答,許淵臉色更難看,幾步走到石雷面前一腳踹過去:“你TM看不起我了是不是?就為我撸了一次就不敢見人了?我為你擋刀擋槍洗衣做飯十幾年還抵不上文曉靜一個眼神?你TM給我說清楚!只要你說你是怕文曉靜誤會才躲着我的我立馬就走!老子不稀罕你們這種人!”
石雷被踹了正着一屁股坐到地上,見許淵說走下意識抱住許淵的腳:“不是!阿淵你別誤會,不是小靜說什麽是我的問題。是我對不起你。”
許淵停下腳彎腰看他,眯起眼問:“什麽對不起我你說清楚,哪裏對不起我了?”
石雷仰着頭看見許淵的臉慢慢低下來,臉色再次僵住了,哆哆嗦嗦的說:“你……我不是……我控制不住……你別過來了……”
許淵嘴角裂開,露出一個微笑,更加貼近石雷的臉:“你說什麽控制不住?”
石雷能感覺到許淵的鼻息噴在臉上,眼前就是許淵漂亮的眼睛和嘴唇,偏生許淵還在撩撥他:“說啊,我誤會什麽了?”
石雷頭向後仰:“阿淵你當我是兄弟嗎?”
許淵嗤笑:“兄弟?什麽兄弟?有你這樣的兄弟嗎?”
石雷咧開長了胡渣的嘴,嘿嘿傻笑:“阿淵你從來不會說謊,我都看着呢,從小到大。”
許淵掙開石雷攥住他腳的手,臉色冷淡:“你說我在說謊?”
石雷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不是,我說我看得出來你沒在說謊。”
許淵仰着下巴:“那又如何?”
石雷的目光流連在許淵的下巴和脖子上:“我問你拿我當兄弟嗎?你說沒有,那為什麽你沒有拿我當兄弟還為我做那麽多事?以前我總想着你是我兄弟才這麽做,這幾天我想了,這些年你為我做的的确比我為你做得多。”
許淵皺眉看他:“你想說什麽?這些事我自然比你清楚。”
“阿淵我問你,萬一有人拿槍指着我,你還會擋在我前面嗎?”
許淵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麽,是在衡量他和文曉靜誰對他好?要不要那麽幼稚?
“石雷你要不要那麽幼稚?我說了我為你做什麽都是心甘情願,你不會現在才感覺到吧?”
石雷握住許淵的肩膀:“包括為我去死?”
許淵隐隐明白了石雷的想法,只覺得心酸:“啊,我為你差點死了不止一次了吧?現在為什麽會想起來問?想讓我做什麽?在文曉靜面前殺了我來證明自己對她的真心?太愚蠢了,那你就不該救我。”
石雷抱住他,在他耳邊底喃:“阿淵你為什麽會這麽想?怎麽會這麽想?我怎麽會為了小靜而傷害你?”
許淵沒有力氣嘲笑:石雷,你為了她而傷害我還少嗎?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阿淵,你還喜歡我嗎?”
“啊,喜歡啊,喜歡到快死了。”
“阿淵,我也喜歡你。”
“呵呵,石雷你TM給我放開,你說這話惡心死了,你的喜歡還是留給你老婆吧。老子不稀罕了。”
石雷放開懷抱直視他:“阿淵你說什麽?”
許淵拍開他的手:“老子已經有愛人了,那天多謝你了,我以後不會再麻煩你了。”
石雷面色鐵青:“誰?”
許淵無視他的臉色:“巫啊,你看那天我把他傷成那樣他都沒有讓我受一點傷,多體貼啊。這幾天我想了想,有他那樣的情人也不錯啊。”
石雷用力捏住許淵的肩膀:“那種男人值得你喜歡?你就不能喜歡別人?女人不行嗎?”
許淵被捏住肩膀眉毛都沒皺一下:“是啊,我天生就喜歡男人,不行嗎?嫌我惡心就別碰我,我以後也會離你們遠遠的,一輩子都不會回國。”
“阿淵你別鬧了,我沒有嫌棄你。你別走,留下來。”
“我留下來幹嘛?看你和文曉靜恩恩愛愛的過日子?石雷你別異想天開了。”
石雷看着許淵的眼,一字一句的問:“阿淵,你愛我對不對?”
許淵瞳孔一縮,嗤笑:“石雷你別自作多情了。”
石雷笑了:“我說了吧,阿淵你不會說謊,我看的出來。你真的喜歡我對不對?我也喜歡你。你別走,在我身邊陪着我好嗎?”
許淵也笑了:“好啊,讓我留下可以,殺了文曉靜吧。”
石雷臉色一變:“阿淵你在說什麽?!你想幹嘛?!”
許淵笑容更深,只是冷冰冰的,一腳踹開石雷:“我就知道!你TM當我是什麽?一邊抱着老婆一邊還想讓我留下!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石雷我告訴你,下次再這樣我絕對連你和文曉靜一起宰了!”
石雷躲開,想去抓許淵:“阿淵你別沖動聽我說!我和小靜……”
文曉靜不知在門外站了多久,聽到這句話,笑着問:“和我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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