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自己善後
南宮澈看她嚣張到不行的神情,真想上前一掌劈了她,拳頭是捏了松,松了又捏,到最後還是忍住火氣,“好,那你說你跟她有什麽深仇大恨,至于把她給弄成這副德行。”太殘忍了吧,這還是個人樣兒嗎,全身上下都是傷痕累累鮮血淋淋。對付別人是不要緊,可這是他大哥的女兒,大哥只有這麽一個女兒,平常當成掌上明珠似的,這要讓他知道了,罵他是小,翻臉可就大了。還有錦瑟,她居然把錦瑟給挂在酒樓外。
這成的到底是什麽親啊,是個細作也就罷了,敢情還是個禍害。一刻鐘不見就給他惹事,以後的日子還怎麽過啊。
“我跟她有什麽深仇大恨用得着跟你彙報嗎。反正就是不共戴天,有我沒她,有她沒我。行了,別咋咋呼呼的,給你個面子,今天我放他們走,不跟他們計較了。”說完,走向窗邊解開布條,用力一拉就将南宮錦瑟給拉近了窗內。
無視南宮澈的怒氣,上前踹了他一腳,“這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跟我得瑟的人就都是這個下場,你小子服不服?”
“風郁問。”南宮澈的額頭青筋暴跳,火氣騰騰的上前,雙眼噴火咬牙切齒的盯着她。
“九……九叔救我啊,嗚嗚嗚……。”南宮錦瑟全身上下痛得不行,剛剛緩過一點勁兒來又被踹了一腳,就更是痛上加痛,況且風郁問那一腳是用力五成力的,她的五成力就是一般人的十成力。
“我問你服不服,你喊救命,信不信我再把你挂到外面去曬得你成人肉幹。說,服還是不服?”擡腳又是一記,今天一定要打得他說服才放過他,這就是魄力。對付這種人就得這麽收拾,雖然嘴上說服,心裏不一定服。但是嘴上都不服心裏就更不會服了,先把嘴打服才能把他心打服,總有一天打得他心服口服。
南宮澈已經出離憤怒了。旁邊的人都低着頭,李懷玉偷偷朝風伯楚豎了一下大拇指,意思就是‘你四妹夠種’,太解氣了。
風伯楚拍掉他的手,湊到他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夠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那當然,我四妹是誰,跟着她就能稱霸一方。”
這聲音一般人聽不見,只要是高手就都聽見了,南宮澈風郁問風無痕和夜影移人全部齊刷刷的看向兩人,南宮澈那是憤怒,風郁問是得瑟,另外三個是無語。
兩人感覺到異樣,連忙低下頭,風伯楚有些想不明白,聽見了?這麽小聲都能聽見?
“我說你到底服不服?”沒等所有人從風伯楚那兒轉換過來,風郁問又是一腳踹上了南宮錦瑟,踹得他滾了好幾圈。
“服,我服。”南宮錦瑟痛得大聲叫了出來,再踢兩下他不死也得殘了,他的九叔為什麽不救他啊。
“是不是心服口服的服?”
“是……是心服口服的服,大俠饒命啊,我錯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滿意又得瑟的笑了笑,這就是她的強項,天下就沒有她教不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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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善後。”南宮澈恨鐵不成鋼的指指她。
“廢話,我立的豐功偉績,我不善後,難道還要你去善後不成。”轉身朝小愛愛張開雙手,“來,到姐姐這兒來,姐姐帶你去洗白白。”小愛愛後退了兩步,擡起爪子指了指風郁問的衣服。
風郁問心領神會的說道,“怕把姐姐的衣服弄髒啊,沒事,你那是勝利光榮的鮮血,弄髒了等下還給衣服的主人,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就是放血,快過來。”
小愛愛看着她,‘蹭’的跳到她的懷裏。
這不是貓,是貓妖吧?在場所有的人,包括南宮澈都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人一貓,這只貓,真的已經是出離厲害了。
“你們兩個送他們回去。”風郁問看向風伯楚和李懷玉。
風伯楚聽到此話,立馬擺手,“不是,小妹,這……。”讓他送他們回去,到時候王府的人問為什麽會這樣,他該怎麽說,要是說真話,他不被劈死才怪,“二哥……二哥我……。”
“老大,我不敢啊。”李懷玉怯怯的說道。
“都是沒種的東西。”看向風無痕,“你去。”
“我……,奴婢我不認識王府的路。”
“你……。”風郁問一時間有些無語。
南宮澈瞥了一眼身後的兩人,“你們倆送,到時候照實了說。”
“是,王爺。”夜影和移人立馬上前一人扶起一個。
風郁問看向他,神清氣爽端正嚴肅的說道,“多謝了。放心吧,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會承擔,絕對不會把禍端沾染到你身上。我的原則一向是‘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知道我現在是你媳婦兒,那個淮王是你哥哥,就算我說自己會全部擔當,可還是會影響到你和你哥哥的感情。所謂父債子償,老婆的債丈夫分一半嘛。但是我會盡可能的做到不禍及到你身上。”
南宮澈瞬間從烏雲滿布轉成萬裏無雲,低頭笑了笑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不是我說的難道還是你說的。”繞過他就往樓下走,她姑奶奶做事從不讓別人善後,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你們還杵在那兒幹什麽?如花跟我回府,你們幾個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
風無痕立刻跟上她走到她的身邊。
“我們……我們該幹什麽?”風伯楚滿臉疑惑的問道。
風郁問像是聽到了笑話般的低頭抿嘴笑了笑,“該幹什麽?你說該幹什麽,你不去收保護費,哪來的保護費交給我。還不快去?”說到最後四個字,瞬間瞪大了眼朝他們大聲吼道。
吓得風伯楚和李懷玉等人立馬後退三步。
“是是是,二哥這就去。今天保證全部收完,明兒早上就交給你。”
滿意的點點腦袋,“這還差不多,對了,把你收的所有的店羅列出來,店名、地址、掌櫃的是誰、一個月收多少……。”
“你在收保護費?”風郁問還沒交代完,南宮澈上前一把拉過她,對着她就大吼。他沒聽錯吧,她居然跟着風伯楚一起收保護費。風伯楚收保護費他有耳聞,但是她風郁問居然也……。
某人用力扯開他,拍拍自己的小心髒,“你幹什麽你,想吓死我啊。”突然就朝她大吼,她可是有潛在的心髒病的,吓死了他負責。轉腦袋一想才知道他為什麽會發火,“我收保護費關你什麽事。哦,我知道了,又給你丢臉了是吧。”
“你是本王的王妃。居然收保護費,你讓本王的臉往哪兒擱啊,你是土匪嗎你。”南宮澈爆發了,對着她就大吼大叫,恨不得掐死她。
風郁問也火大了,“哪兒涼快擱哪兒去。”用力推開他,‘蹭蹭蹭’的往樓下走。
“你給我回來。”南宮澈上前死死的抓住她的手。
旁人一看這架勢,心想不會打起來吧。
風郁問掙紮了幾下就是掙不開,“放手,別逼我犯罪。”
“你能犯什麽罪。”
“小愛愛,撓他。”一聲令下,小愛愛‘蹭’的撲向南宮澈,南宮澈連忙甩開小愛愛,手一放,風郁問就快步大搖大擺的走人了。
回府的路上,“風郁問,你能不能讓本王省點心。你這樣和流氓無賴土匪強盜有什麽區別,打架的事情本王可以忍受,但是你怎麽可以收保護費,怎麽可以跟你二哥一個德行。你是王妃,是萬民之典範。”
風郁問邊走邊悠閑的摸着小愛愛的腦袋,懶得跟他浪費唾沫星子,她跟他沒共同語言的。這就算是流氓無賴土匪強盜了?看他是沒見識過真正的強盜是怎麽樣的。
說了一路的話,她也沒搭理他一句,南宮澈無奈了,“本王跟你說了這麽多,你聽見沒有。”
“一句話都沒聽見。”
“你……。”氣得擡起手,真想一耳光扇下去。
淮王府大門口,夜影和移人一手一個人,除了南宮錦瑟和林雨言遍體鱗傷半死不活,那兩個黑衣手下已經緩過勁兒來。
“小王爺?郡主?”守門的侍衛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拔出手裏的刀,對準夜影和移人,“大膽,什麽人居然敢把我們小王爺和郡主弄成這樣。”
夜影和移人也沒有閃躲,移人将手裏的兩個手下放開,“這不是我們做的,是我們家瑞王妃做的。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還是問他們吧,他們應該都知道。”說完,轉身就走。夜影小心的放開手裏的兩人,轉身跟上他。
王妃這回算是闖大禍了,淮王爺會善罷甘休才怪,要是把人打幾下倒還好說,問題是打成了這樣,小王爺鼻青臉腫手被分了筋,郡主就更不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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