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北翔皇宮 (1)

“母後,您放心吧,這次他必死無疑。”北翔國,長思宮內,大殿之上的鳳椅上半躺着一個女人,看年紀大概五十左右的樣子,一身的黑色錦繡鳳袍,儀态萬方。

她的面前站着一個男子,大殿之內只有他兩人。

“你難道忘了登基那一次,那一次他也是跳崖,也是找不到他的蹤跡,以為他死了,卻沒想到在登基的前一刻居然回來了。所以,這一次一定要找到。”他每次都能夠死裏逃生,那一次跳崖,手下找了好幾天都說找不到他的蹤跡,滿以為他肯定是必死無疑,卻不曾想就在登基的前一刻他居然回來了,那一次可以說是輸得一塌糊塗。

這麽多年了,不管是命人下毒還是讓人刺殺都沒有要到他的命。她的年紀越來越大,身子骨也越來越差,在臨死前她只想讓她的仲伯坐上皇位,那樣她也就放心了。

這次跳崖,手下去崖下找他,可居然都說崖底深不可測,根本就找不到崖底,雖然仲伯說他挨了重重的一刀,再跳入崖底,這次絕對是必死無疑。但是不知為什麽,她的心總是有一些慌,總感覺哪裏不對勁,總感覺他沒死還活着,總感覺在關鍵時刻他一定又會出現。

而且仲伯說他居然有紫薇真氣護身。紫薇真氣,那是天命所歸的帝王才有的,連先帝和太上皇都沒有,不然當年太上皇也不會被刺殺而死。難道他真的是帝王之命?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帝王命,她只要她的仲伯做皇帝。

“知道了,母後。”慕容奇點點頭,想起登基奪皇位那一次,他也不放心。可是手下找了這麽多天都說找不到崖底。他總感覺心底有些慌慌的,那種哪裏有些不對勁兒的感覺很強烈,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

“嗯,不過找歸找,這兩天就可以行動了,以免夜長夢多,先奪了皇位再說。”先奪了皇位,只要奪到了皇位,到時候就算他沒死回來,那她也有辦法對付。也不知他此次前去鳳楚到底是幹什麽去的,仲伯說他身邊還帶着一個女人。不管他是做什麽去的,這次定要他有去無回。

“是,兒臣遵命。”慕容奇跪下朝她行了一個大禮。

太後嘆了一口氣,“起來吧,跟母後行什麽大禮。已經有半個多月沒上早朝了,那些大臣也已鬧得沸沸揚揚,你明天就在朝堂上戳穿事實,到時候朝堂之內定然亂成一團。”這半個多月,他讓他的太監李全綏謊稱他正閉關修道,在流雲殿中誰也不見,誰要敢前去打擾殺無赦。不知有多少內閣大臣和他的妃子前去看,都被擋了出來。

整個皇宮已經亂得不成樣子,這時候戳穿事實說他已經龍禦歸天,肯定事半功倍。他又沒有子嗣,那皇位非仲伯所屬。

……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第二天,朝堂之上,李公公站在大殿之上,對着朝堂之下的衆臣大聲說道。

朝堂之下,慕容奇看了一眼身邊的一位大臣,那老大臣立馬上前不緊不慢的說道,“每天都是如此,已經半個多月了,就算皇上在閉關修道,也該讓我們看一眼,我們只看一眼,确保皇上無事,才能放心吶。皇上乃我北翔之根本,如此這樣讓我們這些做大臣怎能放心處理政事。”

他後面的人立馬接上,“煩請李公公讓我們見一眼皇上吧。”

李公公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這……各位大人,皇上有命,在這一月內,誰都不見,誰要是敢進去,皇上殺的第一個人就是奴才呀。還請各位大人稍安勿躁,一月後皇上自會出關上早朝。”再來幾下,他真的就快頂不住了。他的萬歲爺呀,真的是害苦他了,好好的去鳳楚幹什麽,還一去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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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大臣站出來,他是裕王,慕容傾空的哥哥,大聲說道,“一個月?留縣遇洪水,縣民死傷無數;淮安幹旱,莊稼顆粒無收;嶺南一帶山賊橫行;京城之內私茶泛濫,這些都等着皇上下令,可是皇上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答複,叫我們這些做大臣的如何等。”

風無痕瞥了他一眼,這個裕王平日裏不學無術,現在倒是什麽都懂了,深吸了一口氣站到前面,“還請李公公讓我們見一眼皇上。若是再不讓我們見皇上,就別怪我們闖進流雲殿,我們只是想看皇上一眼,确保皇上無事,才能安心。相信皇上也不會怪我們的。”

“這……。”李公公有些慌了手腳。

“沒錯。”突然,自大殿門口響起一道聲音,太後在太監攙扶走了進來。

“臣等叩見太後娘娘千歲。”

“衆卿家平身。”走到李公公的面前,厲聲喝道,“皇上已經在流雲殿中住了半月多了,誰都不見,連我這個親娘他都不見。這也就罷了,那麽多的政事奏折他都不批閱下令。再說他過去從未修過道,此次突然說是要閉關修道一月,事前也沒有跟任何人提過。此事疑點重重,哀家不得不懷疑皇上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今天,哀家定要見皇上一眼,确保他無事才能放心。”話落,對旁邊的太監下令道,“擺駕流雲殿。”

“是。”

“太後娘娘。”李公公吓得冷汗‘刷刷’的往下冒。

“衆卿家跟哀家一起去吧。”

“臣等謝太後做主。”然後,一行人去了流雲殿。李公公連忙戰戰兢兢的跟上。

到得流雲殿,太監剛想打開大殿之門,李公公上前就擋住大殿之門,“太後娘娘,皇上真的有令,不得任何人進去,否則殺無赦。”

太後一腳将他踢開,“殺無赦?哀家是他的親生母親,難道他連哀家都想殺嗎。”朝旁邊的太監揮揮手,“愣着幹什麽,還不快給哀家打開。”

大殿之門打開,衆人一齊走了進去,殿內空無一人,打開寝房的門也是空無一人,太後狠狠的看向戰戰兢兢的跪在門口的李公公,“李全綏,皇上人呢,你不是說在閉關修道嗎。好你個狗奴才,居然敢欺騙衆臣,說,皇上到哪兒去了。”

“皇上人呢?”其中一個大臣大聲問道。

“原來你全是騙人的,你個狗奴才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罪當誅九族。”

“來人,傳哀家懿旨,将他打入天牢,擇日處斬。”

頓時,流雲殿裏人聲鼎沸,亂成一鍋。

“皇……皇上他去了鳳楚王朝。”李公公重重的磕了一個頭,瞞不住了呀。

“什麽?”

突然,自大殿外面跑進來一個人,滿身是血,“啓禀太後,大事不好了,皇上在前去鳳楚的途中遇刺身亡了。”此人,正是秦明,此時的他,全身傷痕累累。

“什麽?”太後一聽此話,當即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

北翔宮內,上下齊亂,後宮之內更是亂得不成樣子。

“娘娘,娘娘您別這樣。”傾華殿內,顏妃失神的坐在軟榻上,面色蒼白就如白紙,身子不停的抖着,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起身推開跪在她面前安慰她的林嬷嬷,無力的走在大殿中,哭着喊道,“皇上死了,皇上死了那本宮怎麽辦,本宮不要陪葬,本宮不要死。皇上不是在閉關修道嗎,怎麽會死呢,怎麽就會遇刺身亡。”邊說邊坐到地上。按例,她們這些未生育的後妃都要陪葬,後宮之中誰都沒為皇上誕育過龍子,所以都要陪葬。

不是說是在閉關修道嗎,怎麽現在就成了前去鳳楚,不小心遇刺身亡,連龍體都找不到。怪不得她一直都覺得不對勁呢,皇上以前從未閉關修道過,這次突然就說要在流雲殿中修道一個月,不準任何人進去,誰要是敢進去殺無赦,她去過好幾次,就被李公公給擋了回來。

原來……原來根本就不在流雲殿中,而是前去了鳳楚。想着就越哭越厲害,再過兩天她們這些後妃就都要陪葬了。

柔翎宮,宸妃木然的坐在大殿之上,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的面前跪着一大群的宮女和太監。

“準備禮服,給本宮沐浴更衣。”聲音是那樣的平靜。她的皇上不會死,當年那麽多的大風大浪,危險劫難都挺過來了,如今又怎會輕而易舉的被人給刺殺身亡。

這其中肯定有內情,記得皇上前去鳳楚的時候叮囑過她,如果他遇到不測,就讓她拿出玉龍指。所以,皇上肯定知道此次前去鳳楚會遇到不測,雖不知皇上前往鳳楚幹什麽,但料想絕對不會那麽簡單。

緊要關頭,皇上一定會出現,就如當年登基大典上,在最後一刻及時出現挽回大局奪得皇位;就如當年在鳳楚,不管怎樣的大難,都挺過來了。

“娘娘。”其中一個宮女詫異的看了一眼宸妃,這個時候了,娘娘還想着要沐浴更衣。

瞪了她一眼,“本宮要你沐浴更衣,沒聽見嗎。還是說現在皇上不在了,本宮的話也就不頂用了。告訴你們這些狗奴才,本宮現在還是皇貴妃,還沒有陪葬呢。”

太監宮女吓得連忙起身下去準備熱水禮服。

……

“要不我們再住兩天呗,我真的有些舍不得這麽好的地方,多漂亮啊。”萬花谷,風郁問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看竹屋,再看看竹屋外一臉淡笑純真的在吹簫的水無熾,他幾乎每天都吹,說是在吹簫練功。多好聽的簫聲,多玄幻的世界啊,吹簫都能增強功力,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慕容傾空站在她的身後邊給她梳頭發邊說道,“好啊,那你在這裏再住個半個月,到時候我讓人來接你。”

“真的?好啊好啊。”高興的差點蹦跶,然後腦袋就毫無預兆的受了一個暴栗子,“啊……你他媽的幹嘛又打我?”可憐兮兮的揉揉自己的腦袋,喜怒無常的暴君,再打幾下說不定被他給打成腦震蕩了呢。

“你覺得我可能讓你住嗎。”舍不得?哼,看她是舍不得那個吹簫的傻子。那小子有什麽好的,他一不注意,她就上前跟他搭話,不就是長得妖孽一點武功高一點罷了嗎,言行舉止整個一傻子,成天就知道傻笑,這個死女人還說他笑起來好看。

悻悻的砸吧砸吧嘴,“不住就不住嘛,打什麽人。”

“不打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說完,繼續給她梳頭發,“就沒見過你這麽笨這麽嬌生慣養的女人,梳個頭發都不會,梳得跟一團雜草似的。”

“你給我滾。”風郁問咆哮了,她不會梳嗎,她只是不會梳古代這些複雜的,簡單的她還是會梳的,可是他嫌不好看硬要給她梳繁複的那種,他媽的現在還說她不會梳了。

這死小子,因為知道了他的悲慘童年,所以這幾天對他客氣了一點,他就對她變本加厲了。咱可不是病貓,到時候把咱惹毛了,一掌劈得他到三十三重天之外去。

……

待到水無熾将兩人飛身送到崖頂上,風郁問突然就抱住了水無熾,“謝謝你救了我們,我以後一定會再跳崖下來看你的。”

水無熾有些臉紅,但還是拍拍她的背,“那你們一定要小心。”

看得慕容傾空暴怒了,一把扯過風郁問,“你幹什麽你。”居然抱他,她還要不要臉了,而且還是當着他的面呢。

風郁問這才發覺自己失禮了,其實她抱他只是純粹的想感謝他,但她忘了,她現在身處的世界不是現代,而是迂腐得快要發黴的古代。看看水無熾有些紅紅的臉蛋,笑了笑說道,“我沒什麽意思,就是純粹謝謝你救了我們。”

“不用謝,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兩位路上一定要小心。”

“一定一定。”慕容傾空扯着風郁問就走,“等我回去了,一定會命人前來鄭重相謝。”

風郁問無奈的被他給拖着,時不時的回頭看看目送他們的水無熾,慕容傾空用力扭過她的腦袋,“信不信朕回宮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剜了你眼珠。”

“你這條索馬裏海盜船,你這個加勒比海盜,你就是佛朗西斯.德雷克。”她又一次咆哮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你。”慕容傾空神神叨叨的聽着她的現代語,腦袋一陣頭痛。成天念念叨叨的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真不知道她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什麽,說你是強盜呢。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這樣摟着走路真的不舒服,她喜歡單獨走,跟他一起走路沒一次是單獨走的,煩死他了,真想手刃了他。

慕容傾空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點點頭淡然的說道,“好啊,那你自己一個人,不過提醒你一聲,那些殺手可能還在找我們呢,遇到了不測可別怪我。”然後,推開了她。

咬咬牙,看看四周,也對,他們肯定不會放棄尋找,那谷底是因為沒有入口,水無熾說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入萬花谷,因為四周根本就沒有入口,那裏面擺滿了陣法,她和慕容傾空是因為跳了崖才進入。

最重要是深不可測,如果不是他送他們上來,他們根本就上不來,他的輕功真的可以說是一絕啊,慕容傾空說以前一直認為風無痕的輕功是最厲害的,沒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還有更厲害的人物。

沒好臉的走到他的身邊,“算了,還是摟着走吧,遇到了危險你也好第一時間保護我。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可不想那麽快到地下去喝湯。”

話落,耳邊就傳來得意的笑聲,然後肩膀就被摟住了,接而又傳來得瑟的聲音,“不想喝湯吧,不想就別在朕的面前張狂。”氣得風郁問用力捅了一下胸膛,怎會有如此混的人呢,她真是流年不利加上遇人不淑,多重倒黴啊。

“我好餓,好想大吃一頓。”大街上,風郁問看看那香噴噴的饅頭,口水不停的咽啊咽。這幾天在谷底雖然慕容傾空每次給她烤野雞野兔等等,诶……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多的動物讓他抓。但是吃多了也會膩的,而且雖然好吃但哪比得上山珍海味鮑魚燕窩呢,水無熾每次都是做素菜,就像慕容傾空說的,真懷疑他是不是和尚,每餐都吃素的,而且只放一點點的油,就跟沒放似的。

她好想吃肯德基的雞米花和雞腿堡,好想吃酸奶,可惜這些古代都沒有,那她想吃鮑魚燕窩玉露湯可不可以。娘的,他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就慕容傾空這身白色的衣服還是跟水無熾借的呢,稍微有點小,誰讓他那件衣服被砍破了呢。自己這身行頭也是勉強穿着,有幾處也有些破了,說難聽點,他倆現在的打扮有點不協調哦,雖然算不上要飯的,畢竟他倆全身幹幹淨淨的,但仔細看起來還是有點不正常。

那天的錢都忘在客棧裏來不及拿,也不能跟水無熾要吧,人救了他們還跟他要錢,多不好意思哦。

慕容傾空看看她咽口水猛盯着饅頭攤看的樣子,着實覺得好笑,說真的,他也好想吃大吃一頓,“可是我們現在身上沒銀子啊,要不現在回去客棧把錢拿回來?我們的錢不全在那裏嗎。”那天放在桌上,來不及拿。

風郁問立馬贊同的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家客棧,不過他們一定會抵賴,不會拿出來。”畢竟慕容傾空那都是千兩千兩的,那天晃了一眼,有好幾張呢,少說五六千兩,他們會認賬才怪。

“不給?不給就搶啊。要不就砸了他的客棧,打得他半死不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聽風無痕說你和你哥哥在京城收保護費是吧,實在不濟我們就随便找一家店收保護費。我負責打人,你負責收錢。”風無痕無意中告訴他的時候,他差點噴水,收保護費?這種事情她都做,她還是個女人嗎她,整個一流氓無賴。

風郁問撇撇嘴,“收保護費怎麽了,我樂意。”看他的表情,十足的在無形之中說她是‘流氓混混無賴’,咱就是流氓,咱就是混混,咱就是無賴,你想怎麽地。

停下腳步,放開她,點點她的腦袋,“你說你怎麽就這麽無賴呢,真懷疑你是不是個女人,哪有女人做這種事情的。”

風郁問摸摸被他點到的地方,脫口而出就是一句,“我是不是女人你要驗身嗎,驗身費多少,低于一百萬兩就給我滾。”

說完,就遭到了非常之淩厲的一道超級閃電目光,慕容傾空沒好氣的轉身就走,“驗身?我都不知道驗了多少回了。”

“你……。”

兩人吵吵鬧鬧的來到原本住宿的那家客棧。櫃臺前,看上去大概五六十歲的掌櫃的正撥着算盤珠子在算賬,兩人摟在一起走到裏面,掌櫃的看到來人停下手笑着打招呼,“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都不是,來要錢的。”

“都不是,來要錢的。”兩人很有默契的一起說道,聲音出奇的一致。

“什麽?”掌櫃的沒反應過來,來要錢的?

正好,剛打掃好樓上客房的店小二走下來,看到兩人,像吃了一驚似的。那天半夜,不知為何樓上一陣打鬧,等他們趕上去的時候他們正在房裏打,好像有很多人,然後房裏聲音是沒有了,接着是外面,只見空中全是黑衣人,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箭,打得那叫一個壯觀。他們也沒看多少,都不敢出去。

不過幸運的是他們在房裏居然撿到七千兩的銀票,差點沒把他們給樂死。聽他們兩人剛才說來要錢的,該不是要拿回那七千兩銀票吧,連忙走到掌櫃的身邊,附到他耳邊,輕聲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掌櫃的,這就是前幾天晚上來住店的兩個人。”

“什麽來住店的兩個人?”掌櫃的還是沒反應過來。

店小二急得皺起了眉,看看櫃臺邊站在一起一臉淡然的兩人,“七千兩,七千兩銀票的那兩個人啊。”

“什……什麽?”這回,他反應過來了,看看兩人,再看看店小二。原來是那兩人,來要錢的,該不會是想把那七千兩銀票給拿回去吧。他好不容易發了這麽一筆橫財,會還給他們才怪。

沉下臉說道,“要什麽錢,我什麽時候欠你們的錢了。”

兩人純真的對視了一眼,然後走到掌櫃的面前,風郁問拿起櫃臺上剛才掌櫃的寫過的筆,把玩了一下,就知道他會耍賴,敢賴她的錢,想變成青蛙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們到你店裏住宿,半夜遇到仇家追殺,不小心将錢落在了你的客棧裏,所以來要回去。”

掌櫃的立馬不耐煩的揮揮手,“去去去,哪來的錢,你們那天晚上把我的客棧打得亂七八糟,我還沒找你們賠損失呢,你倒是上門兒來要錢來了。今天你們來了更好,那天晚上我客棧的損失少說五百兩,快點賠。”其實也就損失了幾十兩銀子,他是看他們落下的銀票每張都是一千兩,應該非常的有錢。能訛一筆是一筆,能訛來當然賺了,訛不來也算了,反正已經發了一筆七千兩的財了,那可是七千兩啊,他到現在還高興着呢。

慕容傾空冷笑了一聲,賠他五百兩的損失?

“賠你五百兩的損失?”風郁問的小宇宙瞬間爆炸了,用力一拍櫃臺,足有噴火的氣勢,“我看你是想讓我砸了你的客棧吧,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把我的錢交出來,否則別怪你姑奶奶我不客氣。”

店小二被吓了一跳,躲到掌櫃的身後。掌櫃的非旦不怕反而也是拍了一下櫃臺,撸起袖子,“砸了我客棧?喲喝,我今天還碰到了一強盜了,有本事砸給老子看看啊。告訴你,沒錢落在我這裏,五百兩的損失交出來,不然我就要你們好看。知道我是什麽來頭嗎,當今的丞相爺的二夫人可是我表舅的表姨。”

慕容傾空實在沒忍住笑,湊到風郁問的耳邊,“丞相爺?還是你親戚呢。”

那二房的親戚?表舅的表姨?表來表去還表得清楚嗎,這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親戚也敢到咱的面前顯擺,笑着說道,“這來頭當真是夠大的,我好怕怕哦。我姐夫還是皇上呢,知道他是誰嗎?”指指慕容傾空,“說出來吓死你,信不信他是北翔國的皇上。”

“我呸,人北翔國的皇上能長成他這副德行。”

一聽此話,慕容傾空的臉色瞬間下降到零下幾百度,絕對可以和千年的冰塊抗衡一下,他這副德行?他這樣怎麽了?

風郁問揚起腦袋瞄了瞄他的無敵冰山臉,想笑還是忍住了,拍拍櫃臺厲聲喝道,“他這副德行怎麽了,有眼不識金鑲玉的東西,說你是旺財眼還擡舉你了。最後再警告你一次,把錢交出來,不然就別怪我真的抄家夥動手了。”

“老子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怕了你個小丫頭片子不成了。來人,給我往死裏打。”掌櫃的一拍櫃臺,後院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一群人,每個都拿着棍子。

這樣子,讓她想起了當初的望月樓,不過這次不是她一個人作戰了。下一秒,慕容傾空就上前打了起來,三下兩下就将所有的人給打趴下了,看得風郁問那叫一個爽快。

掌櫃的看看地上連滾帶爬的人,吓得整個人都抖抖了,雖然早知道肯定是打不過他們的,畢竟那天晚上那麽多的黑衣人他們都能打得過,更別說他客棧裏的這些人了,他這裏的這些人欺負欺負一般的小平民百姓還可以,一碰到高手就全成軟柿子了。不過他還是想打一下,畢竟七千兩的銀票啊,死都不能交出去,而且自己已經花了三千多兩買了一座宅子了。

風郁問上前就拎過掌櫃的衣領,拎得他都快透不過氣兒來了,“大俠,大俠饒命啊。”店小二已經吓得躲到了櫃臺下。

樓上正在休息的客人都走出房來靠在欄杆上議論個不停。

“知道我是大俠了吧,知道饒命了吧,還不快交出來。”放開他的衣領,改掐他的脖子,掐得掌櫃的全身發抖。

“喵嗚……喵嗚……。”突然,自樓上竄下一個白色的不明物,爬到櫃臺上,爪子一伸爪開櫃臺下的抽屜,然後爬進抽屜,兩只前爪一起抓起銀票,爪到風郁問的面前,示意她拿。

風郁問一把放開掌櫃的,興奮的上前就從抽屜裏抓起小愛愛,“小愛愛,原來你還在這裏啊,我還想着以後都找不到你了呢,那天都沒法帶你走。你說你咋這麽乖呢,幸虧我今天來了客棧,他們有沒有給你吃的啊,瞧瞧,都瘦了。姐姐等下帶你去吃糖醋魚,給你來個滿漢全魚。”

慕容傾空有些詫異,這只貓居然一直都在這裏。不論如何,他都覺得這貓怪怪的,說不出來的奇怪,可風郁問卻把它當成個寶。

拿過它爪子裏的銀票,風郁問将它抱在懷裏,又從抽屜裏拿出幾張,掌櫃的連忙上前抓住她的手,“這是我的錢。”

慕容傾空立刻拍開他的手,敢碰她的手,不想活了是不是。

“哎呦。”拍的力道之大,被拍到的地方瞬間變得通紅。

風郁問一數錢,“才三千多兩,你那天少說落了五六千兩吧,算了,三千就三千吧。”說完,朝掌櫃的揚了揚手,一副要賞他爆栗子的動作,然後收回手,“便宜你了,走。”轉身,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掌櫃的坐在地上捶足頓胸的哭了起來,他的銀子啊,“我的錢啊,敢情這還是一對雌雄大盜啊,我的錢喲,我還活不活了。”

小二見他們走了,從櫃臺底下爬出來,拍了拍掌櫃的背,安慰道,“掌櫃的,別哭了,其實你也沒吃虧啊,那天撿了他們七千兩,今天他們只拿了三千兩,還是賺了四千兩啊。”

話落,掌櫃的一巴掌就招呼了過去,“只拿了三千兩?你他娘的還想讓他們多拿個幾千兩是不是,我的錢啊,我不活了。”

店小二摸摸火辣辣的臉,暗暗的瞪了一眼掌櫃的,每次都這樣,對他們這些做工的不是打就是罵,等他出人頭地了,有他個死老頭好看的,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某酒樓裏的包房裏,兩人吃得叫一個爽快,“我可算是吃到一頓像模像樣的整飯了。”風郁問一手蹄子一手酸梅湯,太好吃了。

慕容傾空喝了一口酒說道,“我也可算是喝到酒了。”那谷裏連一滴酒都沒有,真不知道那死小子是怎麽過日子的。

某女瞄瞄他手裏的酒,耐心的說道,“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的。”看看,他都喝了快兩壇了,喝酒嘛,小喝怡情大喝傷身。淩川浩以前也很愛喝酒,十天裏面有七天都是醉醺醺的回家的,氣得她很想扇他幾耳光,因為得伺候他洗澡啊。她要不給他洗,他就那樣躺床上去了。雖然他喝酒那都是應酬,但也不能那樣喝不是。說白了,他就是愛喝,家裏不管哪裏都是各式各樣的酒,他愛酒愛得都有收藏酒的癖好了。有一次喝的都吐血了,吓得她差點魂兒都沒了。從那以後不準他沾酒,把家裏的酒都給鎖了起來,應酬也不準他喝酒,開始的時候他忍不住每次都少喝一點,還騙她說沒喝,後來她用測酒草一測,他就原形畢露了。以後的每一次回家之後,她都會用測酒草檢測一下。

“真的?”慕容傾空放下酒杯,要笑不笑的看着她,“你什麽時候這麽關心我了?”

看看他帶着猥亵的表情,風郁問毫不猶豫的一個白眼賞了過去,“那當然,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啊,你要是喝酒喝傷了身以後每個月誰付我錢。”

“沒心沒肺的女人。”沒好氣的灌了一口氣嘟嚷道。就知道錢錢錢的,他對她那麽好,說一句喜歡他關心他會死啊。

吃飽喝足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兩人買了一匹馬就直奔北翔,一直馬不停蹄的趕了兩天兩夜,累死了兩匹馬才趕到北翔。累得風郁問也是頭暈腦脹,這兩天都沒有休息,兩天沒睡覺了,一到北翔就找了一家客棧大睡了一覺。

此時,北翔的帝都之內,已經亂得不行,皇上駕崩,出行葬禮,國不可一日無君,另擇新君。

慕容傾空坐在房裏完全沒有睡意,兩天沒睡,他一點都不困,只想着除去亂臣賊子。相信風無痕和那些黑衣衛也是着急死了吧,本來計劃好的,可是他沒想到會一路跌入谷底,幸虧沒死,計劃沒亂。但是相信風無痕他們的計劃是亂了。

母後他們準備後天出葬順便一道讓慕容奇登基了,他這是一箭多雕啊,既把風郁問給弄來了,又把慕容奇和母後給除去了,最後把後宮的女人全給清理了。當然除了伊人,他臨走前留了玉龍指給她,讓她關鍵時刻保命,別的都得陪葬,歷朝歷代都是這規矩,沒誕育過子嗣的後妃都得陪葬,明天她們應該都得去死了。

他後宮的女人何其多,數都數不清楚,總不能她們沒犯什麽錯就把她們都給廢了吧,那就真的會被人給說成是暴君的。如果說是為了風郁問把她們都給打入冷宮,那風郁問就會被大臣說成妖孽狐貍精,畢竟他的那些後妃都是王公大臣之女,像顏妃柔妃玉妃個個都是出身名門。就這辦法最好,等他回去她們都已經陪葬了,說什麽都晚了,人死不能複生啊。

只有伊人,不論如何,他都不會廢了她。其實如果她喜歡南宮澈,他絕對會讓她去找南宮澈,畢竟南宮澈是真心實意的喜歡她,會對她好。她跟着自己,自己又不喜歡她。可惜,感情這種事情真的說不清楚。

“你像根木頭似的坐在那兒幹什麽呢。”風郁問一醒過來就看見慕容傾空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前,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他打坐還是怎麽着。她知道他是在想怎麽進宮對付,可再怎麽樣也得睡覺不是。

“別想了,還是先來睡會兒覺吧,你都兩天沒睡覺了,不累啊。”

“上床可以嗎?”慕容傾空起身笑着走到床邊躺下。

那一臉迷死祖國花朵不償命的笑容,如果別的女人看見保證找不到魂兒,可是看在風郁問的眼裏就是十足的淫笑,這丫的純色狼,三句話不離色情話題,抄起腦袋下的枕頭就砸上了他的臉蛋,翻過身沒好氣的扔給他一個滾字。

好心好意的關心他,讓他睡會兒覺,他一定要惹得她發飙爆炸,看他就是一分鐘不給他一個滾字他就連皮帶骨的全身上下不舒服。

“你說話給我客氣點。”慕容傾空拉過她的手閉上眼睛。

“不要拉我的手。”用力掙了兩下,見掙不開,起身就不停的摳他的手。

“你再鬧騰一下信不信朕砍了你的手。”他不耐煩了,起身怒瞪着她。

“我就鬧騰你想怎麽樣。”他真的好讨厭,不是被他摟就是被他抱,睡個覺都要拉她的手,這大夏天的他不熱,她還熱呢,想熱死她啊。

“怎麽樣?我讓你後悔。”慕容傾空拉過她就撓她癢癢。

“啊……你個混蛋。”風郁問被他撓的止不住的笑。最後,一個不小心,‘砰’的一下後腦就重重的撞上了床柱,頓時,血就流了出來。

吓得慕容傾空立馬停手,着急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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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