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9
拿着手機,通話結束,手機屏幕已經黑了,楚星河大腦一片空白,等楚星河回過神來,他已經開車行駛在馬路上。
聽到薛曉東傳過來的消息,楚星河一直以來,壓抑着的情感一下子爆發,酸澀、難過、在意、急迫等等複雜的情緒,在他的胸腔裏沖撞,他此時此刻,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去阻止喬雨。
他不能失去喬雨。
路燈不斷後退,黑色車輛在馬路上飛快的行駛着,還好現在已經逼近深夜,路上車輛相比于上下班高峰時期,已經少了很多,不會造成堵車,但紅綠燈不分晝夜,依然勤勤懇懇堅守職責,楚星河行駛到一個路口的時候,綠燈剛好過去,紅燈顯示足足有一分鐘之久,楚星河急躁的砸了一下方向盤,深呼吸告訴自己耐心等待,并将車窗打開,讓外面的冷空氣灌進來,緩解一下自己的焦躁,楚星河稍稍冷靜一點之後,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掏出手機,給喬雨打電話,只可惜電話那頭,并沒有人接,紅燈暗下,綠燈亮起,楚星河重新驅動汽車,朝着薛曉東所說的酒店駛去。
到了酒店,楚星河直奔前臺,晚上值班人員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小哥,楚星河向前臺小哥描述了一下喬雨的樣子,并将喬雨的名字報了出來,問前臺小哥剛才喬雨是不是入住了這家酒店,以及喬雨住哪一間房,楚星河描述的很詳細,再加上已經逼近深夜,這麽晚來辦理入住的客人也不多,前臺小哥一下子就明白了楚星河說的是誰,只是,前臺小哥有些為難的道:“請問你是哪一位?和你說的這位叫喬雨的客人是什麽關系?我們酒店不能随意向他人提供客人的信息的。”
“她是我女朋友。”楚星河脫口而出。
瞬間,前臺小哥看向楚星河的目光變得奇異了起來,想了想,前臺小哥在內部系統裏,查了一下喬雨的房間號,剛對楚星河報出了“505”,前臺小哥就見楚星河已經迫不及待的跑向了電梯,剛好有一趟電梯停在一樓,楚星河跑進電梯,然後按上“關”鍵,電梯合上…前臺小哥被楚星河的快速反應驚呆了,等電梯合上,前臺小哥才喃喃的又報出了一個房間號,齊複和喬雨顏值出衆,兩人來辦理入住的時候,前臺小哥忍不住多看了兩人幾眼,青年男女入住酒店嘛,前臺小哥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他還暗戳戳的給了齊複一個“你豔福不淺”的眼神,只不過當時齊複忙着照顧喬雨,沒有接收到這個眼神,當聽到齊複說,開兩間房的時候,前臺小哥忍不住詫異了一下,面前這兩個外形靓麗的男女,難道不是一對?這兩人男的帥,女的漂亮,看起來很登對啊,前臺小哥內心疑惑,手上動作不停,快速的給齊複和喬雨辦理了入住…所以,當前臺小哥聽到楚星河說喬雨是他女朋友的時候,前臺小哥的眼神才一下子變了,他內心裏面已經忍不住譜寫了一出三角戲碼了。
來到505房間門前,楚星河拍了拍門,過了一會兒,門被從內打開,楚星河就見面前站着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以一種意想不到的穿着,站在他的面前,薛曉東只看到喬雨的側臉,認出了喬雨,至于跟喬雨在一起的人,對方當時被喬雨擋住,薛曉東沒認出來,楚星河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以這種方式,跟齊複站在一起,原來薛曉東說的,跟喬雨一起過夜的人,就是複火工作室的老板齊複,就見齊複此時,頭發是濕的,光腳穿着拖鞋,身上僅穿着一件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他手中還拿着一塊白色毛巾,明顯是用來擦頭發的,想必齊複也沒想到,來敲門的竟然不是提供客房服務之類的酒店工作人員,而是楚星河,所以齊複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此時,他濕漉漉的黑發上,一滴水珠順着發尾滑了下來,沿着臉頰,經過鎖骨,流入微微敞開的浴袍中,性感極了,楚星河的眼睛卻是一下子紅了,他給了齊複一拳,然後推開齊複,朝裏走去,酒店房間不大,幾乎一攬無餘,床上被子淩亂,房間裏面卻沒有人,難道…喬雨在浴室?看着亂糟糟的大床,再想到,兩個需要洗澡的人,一種可能呼之欲出,楚星河來到浴室門口,浴室的門沒有完全關上,敞開一條手掌大小的縫隙,楚星河知道,自己只要輕輕一推,就将見到喬雨,可是,楚星河此時卻連擡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他意識到,他害怕見到門後的場景…齊複輕撫着嘴角的傷口,斜靠在牆上,看着楚星河,見楚星河站在門後,像是被凝固了的雕像一樣,一動不動,在同一樓層工作好幾年,齊複從未見過這樣的楚星河,像是丢失了心愛的珍寶,齊複嘆了口氣,走去桌邊,從桌子上拿起一樣東西,然後來到楚星河身旁,伸出手,“幫”楚星河推開了浴室的門,楚星河目光不受控制的朝浴室看去,就見浴室裏,除了基本設施外,空空蕩蕩,沒有人影。
楚星河愣了一下之後,就是狂喜,接着楚星河疑惑的看向齊複,像是在問“喬雨人呢?”
齊複短促的笑了一下,然後捏起拳頭,出其不意,作為回報,同樣一拳砸到楚星河臉上,劇痛傳來,下一秒,楚星河正打算還擊的時候,一個房間電子鑰匙牌出現在楚星河眼前,齊複看了對門一眼,又看了一眼電子鑰匙牌,楚星河一下子明白了齊複的意思,接過鑰匙牌,深深的看了齊複一眼,對着他點了點頭,走向對門,用鑰匙牌打開了門。
看着楚星河進入了對面的房間,齊複苦笑了一下,或許他第一次見到喬雨,見喬雨在那裏,用腳尖輕滑地面,就對喬雨心生好感了,只可惜這份好感,還沒等轉化成喜歡,就因喬雨已經“有了”男朋友而夭折,後來喬雨和楚星河“分手”,齊複覺得或許自己的機會來了,他慢慢的計劃着多與喬雨接觸,嘗試走進喬雨心裏,今晚《貓的抱負》組員聚餐,本來他這個老板是不應該去的,他去的話,只會讓大家緊張放不開,但因為喬雨在,他想多和喬雨相處,便還是加入了這場聚餐,聚餐上,喬雨大概想起了傷心事,頗有些借酒澆愁的意思,一不小心喝多了酒,聚會結束後,喬雨有些暈乎乎的,聚會的人裏,只有他一個人有車,于是,理所當然的,他負責送喬雨回家,只是他也不知道喬雨具體住在哪裏,便找了家酒店,給兩人各開了一間房,打算在這裏住一晚上。
走廊裏,一位外賣小哥拎着打包好的熱湯宵夜,拿着寫着地址的外賣單子,一間間對着房間號找了過來,外賣小哥仔細對了對房間號,然後在齊複的門前停住了,将熱湯宵夜遞給齊複,一單外賣完成,外賣小哥又急急忙忙離開,他還得接着送下一單外賣,房間門口,拎着熱湯宵夜的齊複,再次看了對面的房門一眼,最終,搖了搖頭,關上了自己的房門,走回房間裏,來到桌子前,開始吃起了宵夜。
将喬雨放到床上,給喬雨蓋上被子後,齊複就從喬雨的房間退了出來,順便帶走了電子鑰匙牌,他注意到,喬雨剛才沒吃多少東西,就打算點個熱湯以及宵夜,待會兒再過去照顧照顧喬雨,在外賣到來之前,齊複抽空洗了個澡…看樣子喬雨已經有人照顧了,他就不去打擾了,齊複發洩一樣,将熱湯宵夜全部吃完,然後看着空着的外賣盒,狼藉的桌面,再次苦笑了一下,“晚了啊。”
對面房間,楚星河進入之後,就見喬雨安安靜靜的躺在大床上,被子蓋到胸前,頭發披散在枕邊,一只胳膊從被子裏伸了出來,放在腦袋邊上,楚星河下意識的放輕腳步,來到床邊,半蹲下來,看着喬雨,這一刻,楚星河莫名的覺得,自己心裏的某一塊地方,被填滿了。
第二天早上,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斜照在床上,不知何時變成側睡的喬雨,長而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随後,喬雨緩緩的睜開了眼,大概是昨晚醉酒的後遺症,喬雨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痛,而且嘴裏也有些幹,正想起身,給自己倒杯水,一動之下,愕然發覺,自己的腰間纏着一只手,背後麽,也緩融融的,像是貼着什麽人的胸膛,陌生的房間,不符合自己喜好的窗簾,相對于家裏,簡單且有序的擺設,記憶回籠,喬雨記得自己昨晚和同事聚餐,然後,自己好像喝醉了?喝醉了,不是應該送自己回家嗎?
Advertisement
現在是什麽情況?
難道哪個同事也喝醉了?
然後自己和對方酒後亂性了?
喬雨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