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十九、十年的距離(慎)

內有微H,慎入喔~~~

* * *

離開了木葉後,鳴人跟香月原本是想慢慢地回去霧隐村,結果走到一半的時候照美冥卻派出信鷹聯絡他們,看了信的內容後香月沉默了。

「政變?」

鳴人錯愕著,總覺得事情麻煩了起來。

「怎麽會在這個節骨眼發生?」

「鳴人……如果,我說假設如果的話。」

「……什麽?」

「如果在我們回去的時候,水影大人如果在那時候被拉下臺的話,那會是誰接任第五代水影?」

「你啊。」

鳴人連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回答她,聽到他說的話後香月很直接地給他一記白眼。

「為什麽你可以這麽果斷的回答我?」

「因為只有你有能力。」

「哈?」

鳴人只有給她笑容,就率先加快腳步離開。

「等一下鳴人,你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Advertisement

香月對著離開的背影喊道,看他越來越要離開她的視線,她也開始加快腳步要跟上他。

「字面上的意思。」

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回答,讓香月皺緊著眉頭。

原本要花上一天半的路程他們只花了半天就回到霧影村。一到霧影村的大門口兩人立刻筋疲力盡。

「沒想到竟然會這麽累。」

「不想休息的人沒又資格說這些話!」

香月氣喘籲籲的對鳴人大吼,聽到她很有精神的聲音,鳴人俏皮的對她一笑。

「心情變好了羅。」

「……唔!」

頓時間香月說不出對鳴人的惡話,哽下欲生氣的話。

「你……你真是令人火大的人。」

「嘻嘻嘻!」

鳴人對香月的臉拉了拉。

「又不是什麽大事情,你擔任水影的話對霧影村也不錯啊。」

「你又不會待在霧影村,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

「我以後就會當上火影,到時候還要請水影大人多多指教羅。」

這時候兩人還有閒的邊打鬧邊回水影塔。

「鳴人。」

「嗯?」

「可以再麻煩你最後一件事情嗎?」

鳴人靠在一旁的牆壁,而照美冥則撐著手若有所思。

「可以請你幫我們平息政變嗎?」

鳴人沉默不置可否。

「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我知道你把忍心放在木葉,我知道你想回去跟他們團員,但是……但是,我以第四代水影的身份拜托你,可以協助我們嗎?至從政變開始,我已經不知道什麽人是支持我的、什麽人是反抗的,我分不清楚。」

說到後面照美冥有些無助。

「這次的政變讓我知道,霧隐村的人已經不需要我了,之後我……」

「他們不是不需要你,而是被蒙蔽需要的認知,你上任後為了霧隐村推動了多少的政策,為了他們的生活想盡辦法,這些證據已經在這十年內潛移默化的改變他們,只是他們一時間想不起來而已。」

鳴人的眼神炯炯有神。

「不要把自己想得太差,水影大人。這次我沒辦法幫你完整平息政變,但可以幫你找出主事人。」

「這樣……已經足夠了。」

「我覺得你要退位一事還是在考慮一下會比較好,香月本身是一個不受拘束的人,在加上她又是人柱力,長老應該……」

「我知道了,我會先跟大家宣布,接著再慢慢讓香月接手我的工作。」

鳴人點了點頭,但心中卻對要晚一點回去木葉感到頭痛。

離開辦公室,香月就在大門口等他。

「照美冥有說什麽嗎?」

「之後再讓你慢慢接觸政務,現在首當其沖是要找出這次政變的主事人。」

「你是說?」

「一般老百姓怎麽可能說翻牌就翻牌,我跟照美冥都認為是有人在背後操控。」

「怎麽會……」

香月有些不敢置信,她一聽到腦海開始浏覽可能的名單,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如果用想的就會知道是誰,那這家夥也太二流了。」

「也對……鳴人,我在想,暗部是不是應該有風聲了,對這件事情。」

香月露出狡黠的笑容,鳴人則眯起眼睛。

隔天,他們不約而同一起接到水影的召見命令,在照美冥面前集合。

「香月、鳴人聽令,這次政變一事就全盤教給你們暗中調查,調查的結果一定要先給我看過,絕對不能擅自行動,知道嗎?」

「了解。」

兩人在照美冥面前跟她承諾。

「我負責暗部,長考那就交給你了。」

「暗部比較危險,發生什麽事情就用秘術連絡我。」

一接下這個機密任務,鳴人跟香月才剛離開就立刻分好工作,一出水影塔兩人就用瞬身往相反的方向行動。

而這一次的行動,讓他們再次相遇時已經是香月跟白浪的結婚婚禮了。

* * *

躺在床上的鳴人咳著嗽、啞著嗓子跟綱手說明著,坐在一旁的佐助握緊著他的手。

「霧隐村的暗部已經被薩卡他們安插自己的人手,原本是要處理完就要回木葉,結果卻中了薩卡的陷阱。」

鳴人伸出沒有被佐助握住的手,拉高衣袖就可以看見漆黑圖騰。

「綱手奶奶……你有辦法把這個忍術消除嗎?」

綱手皺著眉。

「這是秘術,主要是用來控制人體內的查克拉,目前廣泛運用在拷問犯人,我去找伊比喜說不定他有辦法。」

「麻煩你了。」

綱手對他搖了搖頭,要鳴人不要在意,佐助則起身送綱手到門口。

「如果真的是那個秘術的話,這幾天鳴人的身體會很虛弱,有可能會發燒,你現在就不要出任務先在家裏待命。」

「知道了,如果你要派任務給我我也不會接的。」

「那就好。」

關上門的佐助,深深的嘆口氣。

好險小鬼們都不在。

躺在床上的鳴人開始出現惡寒,佐助不斷在屋內添加木炭,也多為他多蓋幾條棉被。

夜晚,睡到一半時佐助被陣陣的低鳴聲吵醒,他習慣性的往身旁一探,摸了摸鳴人的頭後起身,卻發現聲音是由他發出的。

「怎麽了?」

鳴人在睡夢中低聲的哭泣著,身體的不适已經讓他不好入睡,睡著後又被惡夢困擾著,佐助輕輕的把他拉進懷裏安撫著。

一下、兩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呢,鳴人……」

「……佐助……」

「……吵醒你了嗎?」

鳴人擡起手揉了揉眼睛,但是佐助卻覺得他在偷偷把眼淚擦掉。

真是的……愛逞強的吊車尾。

「沒有。」

他搖了搖頭,佐助把有些冰冷的手敷上他的額頭。

「降溫了。」漆黑的眼眸倒映著水藍色。「不想睡了嗎?」

「……白天睡太多了。」

鳴人蹭了蹭他的胸膛。

「終於……好懷念的溫度。」

「是啊,」佐助把他的下巴擡起,落下一吻。「依舊的柔軟。」

被他突然一擊鳴人的臉迅速緋紅,過了這麽多年他還是這麽羞澀,不變的令人愛不擇手。

「想要嗎?」

鳴人聽著難以忘卻的獨特嗓音,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

他不自覺伸出手撥開佐助的浏海,黑,可以把一切卷入的顏色,讓他在不知不覺陷入,離開不了。

在離開的十年裏,只有看著高挂在黑暗的月亮,才能有他仍在的踏實感,忍心變身後的模樣說實在給了自己向前的動力,只要一直向前就能縮短見他的時間。他知道忍心一直怕他撐不下去,但是她不知道她的陪伴就已經讓他撐過十年。

要、不要?

當他見到他後一直緊繃的神經松懈了,疲累感就不停出現在他身上。

他好累。

「我……」

突然手被佐助抓著讓鳴人停止說話,兩人對看一會後很有默契的一起向前,頓時間讓他們的唇緊密沒有空隙,感受著彼此雙唇的溫度,接著不停的變化交合的位置,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佐助讓鳴人正躺在床上而自己則抓著他的手撐在他上方,意猶未盡的離開他的唇。

「要記得呼吸啊,笨蛋。」

鳴人漲紅著臉大口喘氣的呼吸。

「我有十年的空窗耶!渾蛋佐助!」

聽到熟悉的稱呼,佐助淺笑的再次覆上去。

「那,要不要補齊啊。」

鳴人對於佐助突然發出類似輕笑的聲音有些恍神,但是不久就被他靈巧的進攻拉回思緒。

對於唇上輕輕舔拭的觸感,鳴人怯怯的張開嘴巴讓他進去,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引領,兩條小舌先是輕點一下打聲招呼,接著緩慢的糾纏在一起,最後玩起追逐游戲誰也不讓誰。

之後佐助離開了他的唇,轉吻著他的頸間,鳴人的敏感地帶依舊不變,十年前的記憶随著兩人的擁吻快速鮮明的充斥在彼此的腦海內,彷佛十年的空白只是昨天一般,稍縱即逝。

「佐……佐助……」

「我在。」

鳴人不安的喊著他,而佐助則把他細碎的眼淚一一吻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因為我們是一樣的。」

說著他們額靠額對視。

「十年的時間讓我們累了,相隔兩地累了,但是我們現在相聚了,已經不需要自己單獨承擔一切,接下來讓我們一起依靠,好嗎?」

佐助想起在火影塔鳴人對大家說出有關忍心的事情的模樣,那是令人心疼的急躁,他已經不想再看到他有這樣的感觸,最适合鳴人的就是大剌剌的傻笑才是。

「好。」

他吸了吸鼻子,露出佐助最熟悉的笑臉,接著跟他十指相扣緊握著,另一手則勾住他的脖子。

「我要,你。」

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兩人鼻翼之間,把鳴人的臉頰染紅。

「斷句要斷好,是……我要你才對,吊車尾。」

「都一樣啦,渾蛋佐……」

話還沒說完就陷入急促的交纏,這次的攻防戰已經沒有人有理智停下,他們像是渴望對方的親吻著彼此,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已經滾落床邊,只有棉被還覆在他們的上方,是佐助怕鳴人著涼才特別留意的蓋著。

棉被的覆蓋讓鳴人看不清楚佐助的臉孔,只有比黑夜還要閃耀眼眸讓他目不轉睛,佐助跟鳴人的雙手十指交扣放置兩旁,他背覆著棉被居高臨下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的歡愛是前所未有的緊張和生澀,無論是他還是他。

兩人短暫的望著彼此,等著下一波的開始。

「我,要進去。」

「嗯。」

鳴人咬了咬唇,輕點一下頭。

如果是之前的他聽到佐助這個宣言一定會先是破口大罵,接著鬧別扭一會後才會繼續,但是這次鳴人卻有期待的羞怯,乖巧的讓佐助發現他的另一面。

在進入那時的溫熱及緊繃讓他們不約而同低鳴一聲。

因為鳴人還帶病所以佐助前戲做的很足,以至於剛開始并沒有給鳴人帶來疼痛,但是他也沒有随意擺動,反而強迫自己冷靜的等著對方适應。

佐助的貼心他都感受的到,鳴人額滲薄汗的擡起腿勾住他的腰,讓他可以更進入一些。

「等……鳴人……」

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佐助覺得自己的意志力已經在松動。

鳴人有些不适的擡起上身,開嘴咬住佐助的下唇。

「不舒服就不要等了。」

氣如游絲的聲音在佐助的耳膜大力敲打著,佐助可以清楚聽見自己理智斷線的聲音,一口堵住鳴人的嘴巴一起陷入床中,藉由親吻轉移鳴人的注意力,在佐助覺得可行的時候,噗滋一聲全部進入,而進入的瞬間鳴人用力的抓緊他們相握的手。

小別勝新婚。

因為他們的小別別了十年,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們既陌生又熟悉,處處充滿著似曾相識的灼熱。

水糜的撞擊聲、銷魂的呻吟聲以及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在這一晚不停的缭繞在他們之間,直到天破曉。

作家的話:

咳咳咳,每次寫到這種地方就可以卡很久

字母君真的可以殺死腦細胞(嘆)

終於~~~終於這一篇寫到爸爸們了(雖然是害羞畫面)

在過年前我一定要把這一篇完結!!(←新年新希望)

祝大家看文愉快~~~~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