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司令,你傷不起!

“混蛋,你放開我!”柳細妹雙手抵着彭石穿的胸膛,掙紮着推他,捶他,撓他。

“嘶!爪子還是這麽利!”脖子不小心讓貓爪子撓了一下。

彭石穿一下将母貓撲倒在炕上,大掌按住柳細妹的雙手,粗壯的身子牢牢壓在嬌軀上,皺眉道:“肯定破皮了。”

“活該!”被壓制的動彈不得,柳細妹氣憤道。一雙帶着淚痕,冒火的杏眼斜睨着男人,鬧騰的狠了,她出了一身的汗,額前的發絲亂糟糟的,被汗水打濕貼合在皮膚上,衣服散開,露出裏面的紅肚兜,和一片胸前的白嫩。

紅白相映,有一種說不出的妖媚,甚至是對于男人來說致命的強暴與征服的快感。

“還是這麽不肯吃虧,啊,明天我就把你所有的爪子都給剪了。很久沒收拾你了,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男人狼性大發,熱血沸騰,狠狠的捏住不老實的亂動的雙手置于頭頂,禁锢着嬌小的身子,俯下身去,含住撅起的紅唇,親吻起來。

“你弄疼我了!”左右搖擺着自己的腦袋,不讓男人得逞。

整個身子都被壓在男人身下,只剩一條腿還是自由的。即便是這樣,對于嬌氣的,不肯吃虧的柳細妹來說也要反抗,她才不要現在和彭石穿愛愛,她正生氣,她正傷心,她不是那麽随便的!

“老實點!”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腿輕而易舉的壓制住女人踢他的腿,甕聲道。

他現在要想用美食,沒心情陪女人鬧騰。

“唔……唔……”

男人細心的舔着被女人咬破的下唇,血的腥味更是激發男人原始的獸性,但是鑒于女人正在耍脾氣,不合作,頑強抵抗的态度,彭大司令決定,先禮後兵,使用緩兵之策。

輕舔慢吻,溫柔小意,安撫住暴怒的敵人,徐徐圖之,麻痹敵人的神經,方能攻城略地,占據高坡,取得最後的勝利。

女人最是敵不過男人的溫柔誘哄,像是忠于主人的愛寵,只要主人閑暇時喂食給美味的甜點,便足夠它全心的投入,甚至是沉淪地獄,不可自拔。

很快,女人心縱如冰,亦被那濃濃的心愛男人味瓦解殆盡,只有投降的份。

聞着彭石穿嘴裏有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她并讨厭,甚至是喜歡,漸漸回應男人的熱情,伸出小舌,任其疼寵,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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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極了這種感覺。

唇舌相依,體溫互暖,兩心相近。

如果,注定一對戀人不能夠融化成一體,那麽,柳細妹覺得,只有靈與肉結合時的愛,才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心靈最是貼近的時刻。

她經歷了太多,單純的獸欲,不問情感,沒有人會關心你的感受,你只是一個玩物,一個有血肉的木頭人。

有時候她就會想,沒有愛的結合,人們又和牲畜何異!

她厭惡極了,那種随便的人,只要能滿足自身**,與誰都可以。

她詛咒那些招妓的男人,遲早得花柳,梅毒而死,死不得善終,肮髒的身體被惡狗撕食。

甚至包括她自己,前生的自己,一樣的肮髒,足以讓她自己厭惡,唾棄。

男人給女兒留出換氣的點點時間,趁着這點空當,女人細細的喘息,杏眼朦胧,卻不忘對男人表示忠貞,四目相對,她的深情令男人心情激蕩,感動莫名。

柳細妹聲音帶着沉淪欲火的妖媚,還有感動時不能自已的絲絲輕顫哽咽。

“我還是幹淨的,哥……愛我……”眼角,有悔恨的淚落下,眼淚滴落的沉重擊痛了彭石穿的心。

“我知道。”彭石穿松開鉗制她的大掌,摟抱住她纖細的腰身,他身體的灼熱傳遞給她,唇再次覆上被吻得紅腫的豔唇,伸出大舌,一寸寸舔吻,口腔裏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像是雄獅巡視領地,在每一處都灑下自己的氣味,标志着,此,獨唯我所有。

“嗯……”舒服的她禁不住呻吟出聲,男人的最愛。

軟軟的雙臂攬上男人的脖頸,盡情的享受,身子早已經軟成一灘春泥,任男人想塑造成什麽形狀都可以。

彭石穿本來是有事要問柳細妹的,不想,被女色誘惑,不可自拔。

兩具身體不停的摩擦,男人很快把持不住,女人亦是不停的蠕動,情動已久。

那吻早已經不再溫柔,而是霸道,侵略,差點讓女人招架不住。

就在這時,男人卻先停住了,用強大的意志力,忍住下體的疼痛推開女人,離開溫柔鄉。

這就是彭石穿,真是什麽事都不如革命事業重要啊!

柳細妹不滿的看着彭石穿,不懂為什麽他不繼續。

她深刻的懷疑自己已經人老珠黃了,對男人沒有吸引力了,否則,哪個男人對嘴巴裏的豔肉能夠視而不見,不吃不動,而且這塊豔肉還是屬于男人自己的,男人還是久不知肉味的!

想到這裏,柳細妹窩在被子裏,吃吃笑了,“哥,你真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嗯?”男人坐起來點上一根煙,冷睨女人一眼,“我是不是正常男人,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不過現在,我有正事問你。趕緊的,把你自己的被褥拿出來,再不能和你胡鬧,真要出事。”

“我的不能蓋了,濕了一大片。”柳細妹理直氣壯的道,頗為好心的主動解釋,“唉,這事都怪我,不小心把杯子裏的水都撒上去了。哥,大冷天的,你忍心讓阿妹蓋冷被子嗎?”

“怎麽這麽不小心。”彭石穿不疑有他。

“就是啊,真倒黴,對吧。實在不行,我将就蓋一晚上也行。”柳細妹腦袋藏在彭石穿的軍被裏,心虛的說。

“算了。你蓋我的吧,我穿着軍大衣湊合一晚。”吐了一口煙圈,彭石穿現在沒心情管那些小事。

“嗆死人了,大晚上的,你別抽了,還讓不讓人睡了。”柳細妹爬起來,奪下男人手上的煙,掐滅。

彭石穿沒做聲,任柳細妹作為。

“哥,咱倆蓋一個吧,這被子小是小了點,只夠一個人蓋的。咱把你的軍大衣再壓在上面,就不怎麽冷了。”

看了一眼,無辜的眨巴着大眼的柳細妹,彭石穿,冷不丁來了一句:“有你在我被筒裏,我睡得着才怪!”

“啊!”反應過來,柳細妹笑得好得意,又不好太顯眼,傷了他家男人脆弱的小心肝,很好心的道,“你就忍忍嘛,忍忍就過去了。”

“哼!說正事。”一把拉過被子,抖吧抖吧,脫了衣服,躺倒,一把拉過傻坐着的柳細妹一起鑽進被窩。

大冷天的,在外面,挺冷,還是在被窩裏暖和。

“嘿嘿。”柳細妹計謀得逞,笑得好不開心。

颠颠的在男人身邊躺下,自動自發拉來男人一條臂膀枕在腦袋下邊,幸福的窩進男人灼熱的懷裏,準備睡覺。

她壓根忘了,男人之所以箭在弦上,沒發,是為了盤問她一些事情。

悲催的她,今晚上是別想睡。

------題外話------

阿妹威武!

對付敢給女人甩臉色的男人,就該撓他!撓死他!

哼哼。

不過,姑娘們吶,要記住,女人敢撓男人的臉,那是有前提滴。

第一,男人足夠愛你,足夠把你當回事,

第二,男人對你愧疚的時候。

第三,這個男人對女人足夠寬厚,忍讓。

嘿嘿,就像咱家男主!

啧啧,姑娘們吶,求多更的姑娘們吶,要靠你們多支持了。

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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