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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不管裏面有沒有小家夥,他這般跑出來都會讓關心他的親人着急,擔心。是個男人就應該勇敢的面對,如果真的有,是他生命的延續,如果沒有,他現在這樣的行為,更是錯上加錯,男人可以彷徨,可以猶豫,但是不能這樣不負責。想通了,耿涵昊決定跟家裏聯系,讓媽媽請幾天假帶着爺爺奶奶到這裏旅行,散心,順便他會把事情講一下。

也許是山裏的東西不含各種亂七八糟的化學成份,耿涵昊在這裏住的幾天沒有任何的嘔吐反應,他都快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其實只是吃壞了東西才造成嘔吐的,那有那大肚子的樣子,其實是他幻想出來的,并不是什麽預示。耿涵昊起身準備去拿電腦跟媽媽聯系,剛起身,就覺得眼前一花,出現很多人一起上山往他家走,之後他就看到有人從他身後給他一下,他暈倒了。耿涵昊皺起眉,沒進屋去拿電腦,反而是往樹林裏走,他決定進樹林裏躲一會兒,避開那些人。

村裏的人到了竹樓一看,哪裏有人,看到耿涵昊的東西還在,估計人不是上山就是去了樹林,誰也沒想他是躲着他們。找過來的人并不是在開會的那些人,他們想自己發家,不想集體富,什麽有錢大家賺,狗屁,有錢是自己的才是真格的,看着這小子就是有錢的主,要不然能花大價包租這麽大一塊地?這些人便起了別的心思,比如比幹活來錢更快的——搶。

不管在哪裏都有好吃懶做的人,應該說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這樣的人存在。之前村裏決定給耿涵昊錢,他們就一百個不願意,這片林子是他們村的,他們采怎麽了,誰讓他不在這兒,活該。要不是村長帶着派出所的人收錢,他們絕對不會把到手的拿往出拿的。

“二哥,你說那小子能把錢藏哪?我看他也沒出村,你說會不會……”跟着一起過來的,一位尖嘴猴腮的男子眼神不停的往竹樓裏飄,不管是上山還是去樹林,那小子都不會帶着那麽多的錢吧!

被稱為二哥的人也順着看了過去,臉上也帶着笑容,“你小子行,腦子好使,走,我們進去轉轉。”村裏的人相對閉塞,他們不覺得這樣進別人家有什麽不對的,順些錢只能怪他沒把錢收好。

另一邊的耿涵昊從樹林裏找了條路往村部走,還沒等走到就看到派出所的民警陪着會計還有村長,耿涵昊原本就想把這些人請到竹樓,現在看到他們,還沒等他開口,他們先主動的問能不能去他家看看,耿涵昊心思一轉,立刻應了。一路上村長的關心的問着吃住的問題,耿涵昊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着,一路也沒看到那些人下來,耿涵昊奇怪那些人為什麽去找他麻煩,他一直覺得村裏的人都是很淳樸的,現在看來他是不是要重新考慮一下。

進了院子,耿涵昊沒見到那些人心裏還在奇怪,聽到房間裏有細微的聲音,耿涵昊皺起眉。跟着上來的民警立刻感覺不對,他們長期跟罪犯打交道反應能力是非常強的。民警是特意被請過來的幫忙說情的,沒想到會遇到這麽一出,還好出來的時候該帶的全都帶了。

村長見民警把槍拿了出來吓了一跳,這是鬧得哪一出,正想開口,就見耿涵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做了幾十年的村長,自然也不是個傻子,在心裏重重嘆了一聲,在心裏祈禱着別出什麽幺蛾子,他們好不容易才盼來一個能帶領大家致富的人,唉……村長倒沒想是他們村裏的人,還以為是哪個躲進山裏的什麽人,等民警和耿涵昊一起沖進去,把幾人全都按住後,從一人的兜裏翻出他之前給耿涵昊的幾萬塊長,村長傻了,指着被按住的幾人的鼻子破口大罵,心想完了完了,他怎麽好意思張嘴再說請求帶領他們發家致富的話,這位少爺還不得因為這事立刻走人,還得把承包地的事退了,就算他硬挺着說不,就看着耿涵昊的氣派,肯定會想盡辦法,最後他還得退,搞不好還要賠人家錢,村長的火壓不住,就差沒直接暈過去。會計心裏也拔涼拔凉的,他還想今年能多賺點,給老娘進城做個手術,現下算是被攪黃了。

在看到民警把幾人全都綁了,耿涵昊才松了口氣,“你們為什麽要進我的屋子裏來,還要拿我的東西。”耿涵昊把筆電打開,翻看了重要的資料還在,還有他安裝的各種軟件也都在,耿涵昊這才開口問,他要問清楚這些人是自發的還是受人指使的,後者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前者?

“你白拿我的錢,我拿回去怎麽了?”二哥沖着耿涵昊便的大吼了一句。“你不過是外來的,這樹林你說承包就包,憑什麽,老子要包,你最好給老子松了,把地送給老子,不然老子讓你不得安穩。”

耿涵昊覺得自己真TMD腦殘,沒事多什麽嘴,瞎問個什麽,現在想笑還得忍着。耿涵昊強板着臉,那邊村長的反應倒是直接,一腳便踹了上去,“給你,你他娘的,以為自己是皇帝老子?”村長氣得直罵娘,他好好的計劃全被這幫犢子給毀了,他現在就是殺了他們也不解恨,他恨不得把他們剁個細碎。

“耿先生準備處理?”民警清楚眼前的年輕人很是受村長的重視,不然也不會大老遠的把他請回來,至于被綁的這些,又沒有什麽背景,他也樂得賣人情,一看年輕人就是個人物,到這裏來估計是純度假的。

“按照正常的程序走就行。”就當是他們給他提供些笑料的回報吧!左右他也沒丢什麽,只不過這裏他得考慮要不要再住了,太不安全了。

“既然如此,還請耿先生跟我錄個口供,村長和會計也一道去算是證人。”民警給單位打個電話,讓他們派量車過來,把人拉回去,這個月他的獎金有着落了。村長一聽要跟着去做證人,立馬應下,讓會計打電話回村裏把沒辦的事交待一下。會計很幹脆的連帶着為什麽去派出所也講了,這下子可把村裏的人全都吼出來了。幾人路出村裏主道時,村民自發的組織到了一起,手裏拿什麽的都有,勁着勁的往被綁着的幾人身上扔。

耿涵昊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他怕被扔到身上,雖然不知道這幾人怎麽惹了全村的人,但他跟他們可不是一夥的,殃及無辜什麽要不得。跟着耿涵昊一起退後的還有材長和會計,兩人嘴上勸着兩邊的村民別扔了,心裏卻吼着扔的好。民警同志很倒黴,好多菜葉子都扔他身上了,幾個被綁的開始還罵罵咧咧的,嘴裏被扔進一個壞雞蛋之後,幾人都閉口,在心裏罵着耿涵昊。他們絕對不承認自己是錯的,這些都怪耿涵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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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來接人的民警幫忙下,把幾位綁着的人扔上車,才問什麽情況,他們一個個非常狼狽的樣子讓人看着覺得好笑。聽完過程之後,民警樂了,再看了一眼耿涵昊,接人的民警愣住了,“你是不是叫耿涵昊,媽媽在某集團做會計總監?”

“是。”耿涵昊微皺了下眉,難道媽媽全國發尋人啓事了?

“哈哈哈,沒想到會在這裏找到,你啊,你啊,怎麽離開家也不說一聲,現在家裏人找你都快把國內給翻了,要不是你沒有出鏡的記錄,估計能找到國外去。”民警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我媽登尋人啓事了?”耿涵昊覺得不太可能,媽媽巴不得把他藏起來,就怕一些人懷疑,怎麽可能會登尋人啓事,可不是這個,媽媽哪來的能力全國找人?

“認識董琳嗎?如果記不起這個名字,那麽趙蔚煦應該知道吧!”民警沒點破,這事是私下裏進行的,他也是剛剛過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沒想到就被他遇上了。

耿涵昊了然,董琳是蔚煦媽媽名字,這事怕是媽媽找了阿姨。他不是給媽媽留了條嗎?怎麽還鬧出這樣的事。“警察叔叔,手機能不能接我一下?我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個平安,我出來的時候給他們留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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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被人“惦記”

給家裏拔通電話後,耿涵昊覺得自己挺過分的,讓家人擔心要不得。就這麽一次,讓他在家人那的信譽變低,耿涵昊主動說回家,媽媽不放心,讓他老實的在那邊等着他們過來接他,順便當旅游了。耿涵昊沒敢跟媽媽講他的竹樓被賊光顧了。耿涵昊是沒想到媽媽會找趙蔚煦的媽媽幫忙,在他看來媽媽和阿姨的關系也只是表面上的不錯。

把電話還給民警,得到民警意味不明的笑,耿涵昊別開眼,看向車窗外,這一看吓了一跳。警車開得并不快,後面跟着兩輛拖拉機,載着的人裏,他看不到不少這兩天見過的面孔。耿涵昊轉頭看向後面蹲着的幾人,又看向村長和會計,“村長大叔,老鄉們怎麽跟着來了?”耿涵昊的話不只讓村長回頭,連民警也跟着回頭看,好家夥兩輛拖拉機裏裝得滿滿的人,手裏還拿着勞作的工具,這是要準備打架不成?

“這是什麽情況?”民警的眉頭擰得很緊,要不是看到那幾個身上的菜色,他都快要以為那些村民是沖着警察來的。

“警察同志,能不能請你把車靠邊停一下,我下去跟他們講講。”村長要下車,耿涵昊腦海裏出現的卻是村長下車之後,他們似乎要逼着他答應什麽的場面,畫面一出現,耿涵昊肯定不會同意村長下車的。

“村長大叔,你怎麽能肯定你說完就沒事?”耿涵昊現在超後悔來這裏,那麽多的大城市他去哪裏不好,沒事偏往這裏跑,什麽村裏的人淳樸,他只有一種跑了兒虎穴進了狼窩的感覺。“他們手裏還拿着工具,我們這裏才幾個人,誰能保證他們不是真對我們?也許他們是來救這些人的呢?到時我們連跑都來不及。”耿涵昊見村長開口要反駁,他又接着道,“秦桧還有三個朋友呢,他們就沒有?朋友兩助插刀什麽的,不是很正常,要不然怎麽出現團夥犯罪。”雖然他後面的話是瞎掰的,說沒說服村長不得而知,前面的民警倒是非常的認同。這種時候,車一旦停下來,之後會出現什麽誰也無法保證,拒絕了村長的請求,民警狠踩油門,要快點回派出所才行。

後面的拖拉機也想加速,可是再怎麽加速,也比不過小汽車跑的快,只能一邊罵一邊緊追着,好在他們知道派出所在哪。而車上的被綁着的幾人,也起了心思,不肯老實的呆着,在後面來回的動,折騰着想要車速慢下來,他們真以為後面的人是救他們來了,嘴上倒沒有叫罵聲,不是他們不敢開口,而是幾人的嘴裏都有股怪味,他們不開口都夠惡心的,開口還不得直接吐。不管怎麽折騰,警車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奔鎮裏派出所。

到了鎮上,耿涵昊在想要不要先在鎮裏住下,等家人到了之後,再去取東西,他們應該不會是非法占有他的東西吧!印象裏可愛的村民,現在卻讓耿涵昊懼怕。在派出所做好口供後,耿涵昊跟接他過來的民警商量着,請他陪自己回一趟村裏,把東西取回來。民警一想耿涵昊住在鎮上也方便他們看着,一是怕耿涵昊偷摸跑了,二也是怕再出什麽事。

裏面的口供還沒錄完,派出所外被兩輛拖拉機堵死,民警和耿涵昊出來,就有幾位村民站起身看向兩人,一個個盯着耿涵昊的眼神像餓狼看到兔子,讓耿涵昊打了個冷顫。

這時一位非常年長的老人家先開了口,“警察同志,您要帶小兄弟去哪?”

“送他回村裏,您老有什麽事?”民警懷疑耿涵昊是不是做了什麽壞事,感情這些人是過來他的。

“沒事,回村就好,回村就好。”老人家臉上立刻露出笑容,只是這笑容讓耿涵昊怎麽看怎麽覺得慎得慌。

民警轉頭看向耿涵昊,“你把他們怎麽着了?”

“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耿涵昊翻了個白眼,跟着民警上了車,把從他來到現在的事講了一遍。民警聽完之後搖頭,看來就是那幾萬塊惹的禍。

“不對啊,老萬是被村長請去,說是說服一位先生請他幫他們發家致富,那位先生說的不會是你吧!”民警一邊開車一邊跟耿涵昊聊天,想到村裏的人,民警掃了一眼耿涵昊,“這幾年村裏的人倒是賺了不少,比別的村要富裕一些,很多人家都蓋上大房子了。你真有什麽致富的方法?”

“你覺得我需要發家,還是需要致富?”耿涵昊一臉的陰郁,“我只不過包了樹林,那片樹林有櫻桃,大個的。臨回去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季節我也不見得能回來,就讓村民采了拿到城裏賣,你應該知道城裏這玩意能賣多少錢一斤。樹林裏幾乎全是櫻桃樹,他們這幾天賺的也多了,就覺得我有什麽方法。”耿涵昊搖頭,“發家致富雖說要有個帶頭的,可這個帶頭絕對不是我。他們現在的心理存在些問題,把我的能力想象的太大,而且還是不斷的放大。他們似乎以為我無所不能,卻不想想我才多大,我又不是總書記,又不是什麽官二代,富二代,我有錢也是憑着自己的能力賺的,他們呢?不去思考要如何富起來,反而一門心思的認為我可以,我為什麽就可以?他們為什麽就不可以?想要致富得靠自己,靠別人……”耿涵昊搖了搖頭,嘴角泛起冷笑。

民警沉默了一下,雖然耿涵昊說得有幾分在理,但是不是有點太冷血了。“他們村沒有幾個讀書的,生活也相對比較閉塞,對于致富,他們的想法必然是狹隘的,現在可算是遇到了一個帶給他們希望的人,他們想要了解更多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至于像是防賊一樣,他們也沒做什麽。”

“要等到他們做什麽,我才反抗嗎?警察叔叔做了多少年的警察?難道沒聽過一個詞叫防患于未然?”耿涵昊冷笑,“警察叔叔,信不信等下我收拾完東西,坐你的車回去,他們會堵在村口攔着不讓我走。”下車前耿涵昊留下了一句話後,快速進了竹樓,如果不是那些進來的人把房間翻得亂七八糟的,他也不會這麽着急,匆匆的把東西塞進包裏,耿涵昊又跑了出來。等他們路過村口的時候,并沒看到人,民警意味深長的看了耿涵昊一眼,耿涵昊卻搖頭,他相信預示不會騙他的。

出了村口車拐到大馬路上,民警心裏正得意,就見前面站着一排人,以村長打頭,民警驚訝的看向耿涵昊,這小子也太那啥了吧,這也能猜到,同時也算是明白為什麽這小子硬拖着他過來。民警看向耿涵昊,耿涵昊則閉目養神,讓民警恨得牙癢癢,要不是這小子是董小姐,趙家要找的人,他絕對絕對要把人踹下去。就算恨得牙癢癢,民警也要把事情解決了。伸出腦袋看向村長,“老李,你這是在搞什麽,你這樣,小心上面派人把你雙規了。”

村長身體晃了一下,這是大馬路,來往都是有車的,他怎麽忘記了這茬,可是現在讓耿涵昊走了,他們怕是就請不回來了。村長在心裏暗罵那幫惹事的兔崽子,要不是他們鬧這出,耿涵昊怎麽可能走,這會兒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談完了村裏的發展。其實村民有不動腦就想獲得高回報的想法,多半是因為村長的引導。

“快點讓開,小耿身體不舒服,怕是被吓到了,我得帶他去鎮上的醫院檢查一下,你們在這裏攔着,真要是出了什麽事,你們打的算盤還能響嗎?”民警更想催耿涵昊起來給他們個點子,可又一想耿涵昊自己都表面了,他用不着發家也用不着致富,想想耿涵昊的母親做什麽的,民警在心裏搖頭,這小子還敢稱不是富二代,財務總監,甭管是正的還是副的,那都是留油的位置,是按年薪算的,哪像他們忙乎了一年的錢還抵不上人家一個尾數。人比人氣死人啊!

對面的人開始猶豫了,村長想了想跑到警車邊,從窗戶往裏一望,就見耿涵昊閉着眼睛臉色發白,也不知是真出了問題還是假出了問題,“我們這兒有一位村醫,讓他給看看?”

“我說老李,你別不識件,我跟你好說好商你不受擡舉,你真想鬧到上面去不成?”民警先是小聲的威脅,又開口道,“你那村醫是什麽水平,別當我是傻子,也就能看個頭疼腦熱的,小耿這得上儀器檢查,你就別耽誤了,快點把人撤了,搞這麽大的陣子小心車來車往的拍下來發出去。”

村長咬了咬牙,撤,哪不能讓村裏的人跟着他一起偷人,“我跟着你們一起去醫院看看,小耿怎麽說也算是半個村裏的人。”

裝睡的耿涵昊好脾氣全沒了,這裏的人怎麽就盯上他了。民警狠狠的瞪向村長,怎麽就這麽擰,太沒眼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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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28·不舒服

無視村長的提議,民警開着車沖了出去,這次他也不講什麽情面,也不管對面的村民讓不讓,直接開過去,村民最開始還真沒怕,只是見警車一點沒有減速的樣子,才紛紛快速的讓出路,沖出去的民警頭上出了很多汗,剛剛他也只是在賭,沒想到真被他賭贏了。民警松了口氣,轉頭看向耿涵昊,他覺得耿涵昊的狀态不太對,不會真出了什麽事吧!“喂,你怎麽樣,不會傷着哪了吧!我聽老萬說當時你也動手幫忙了,不會是着了道吧!”

耿涵昊現在沒有力氣跟民警講話,他的肚子特別的不舒服,漲漲的,非常的難受,不過耿涵昊倒沒有擔心,如果真要是有什麽問題,預示早就會提醒他了,沒有預示,就代表着他沒有什麽問題的。只是腹痛感越來越強烈,耿涵昊的眉越皺越緊。開車的民警看着耿涵昊的樣子,心裏可沒了底,這要是在他們片區出了事,他們這些人就等着下崗吧!趙家,誰惹得起啊!能請動趙家人的,估計也不簡單啊!民警那叫一個郁悶,狠踩油門,先帶着人去醫院看看,不能出事,絕對不能出事。

耿涵昊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了解的,看到民警把車停到鎮裏的醫院門口,耿涵昊搖了搖手,“警察叔叔,您給我找給能躺着的地方順順氣就行,估計可能是岔氣。”倒不是耿涵昊諱疾忌醫,而是他現在不方便去看醫生,他現在對這裏的人有些恐懼,要是進了醫院,再被裏面的醫生發現,要是硬給他留下來,打個什麽針之類的,到時他就得再經歷一次死亡,他無法承認自己被放在實驗臺上供人研究的樣子。

“只是岔氣?”民警不太相信,可看着耿涵昊的樣子,自己肯定無法說服他下車,再看看小鎮的醫院,民警又在想難道是醫院的門口太小,耿涵昊不相信這裏的醫生,說實話這裏的醫院還真沒幾人來看病,各村都有定點的村醫,嚴重些的,村醫會讓他們去市裏的醫院檢查,就算是鎮裏的,多半也都是去一些小門診,大病也都到市裏的醫院或是縣裏的,鎮上的也不能說絕對沒有,少是肯定的,經常找不到醫生也是時有發生的。

“只是岔氣,你幫我找個幹淨點的住處,我想躺一會兒,還請警察叔叔幫我買一些吃的。”耿涵昊深呼吸了幾次之後,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動了胎氣,才會不舒服,如果是這樣更不能去醫院了,好好的養幾天比什麽都強。“警察叔叔,我想吃些清淡的。”

“你也別去什麽招待所,旅館了,跟我回家好了,我讓我媽給你弄點應口的。”民警轉動方向盤,轉了個彎往家走,耿涵昊考慮要不要把自己住到警察叔叔家裏的事向家人透露一下,他現在是怕了這裏的人。民警倒不知道耿涵昊想什麽,就算是知道也不會怎麽樣的,誰讓這裏就沒給耿涵昊留下什麽好印象。

回着民警回去,耿涵昊打量着民警的家,八層樓的三層,裏面地方還算大,進門後就見一老太太正對着客廳裏的大玻璃做着各種動作,像是在跳舞。透過玻璃看到老太太的容貌後,耿涵昊覺得自己進了不太好的地方,紅嘴唇化的跟吃了血似的,臉白得跟刷了大白的牆有得一拼,配上那張嘴,要多吓人有多吓人,更別提眼影和眉毛了,耿涵昊現在覺得他是不是被民警算計了。

“媽,你怎麽又這身打扮。”警察叔叔嘴角抽了抽,“我是我同事家的小孩,在這兒住幾天,剛剛跑去農村被吓到了,您去張羅點吃的,給他墊墊。”警察叔叔走到媽媽的身前,把媽媽拖着衛生間,看着耿涵昊臉上的表現,他覺得自己像是拐賣未成年的怪叔叔。盯着媽媽把臉洗了,警察叔叔才從衛生間出來,一臉抱歉,“我媽是鎮裏中老年舞蹈隊的,沒事喜歡在家裏練練,今天你算是走運的只是看到臉白點。有一次我出任務回來,我媽的臉上不打着不次于口紅的紅腮,那才叫吓人。”

“臭小子,有你這麽編排親媽的嗎?”老太太從衛生間出來給了兒子一下,轉頭看向耿涵昊,“你同事的孩子?你就編吧!這孩子一看就是城裏娃。”老太太翻了個白眼,“孩子被誰吓到了,明兒奶奶帶人專門去那跳舞。”

“我的親媽,您快點給我們做點吃的吧!”警察叔叔想哭。

耿涵昊卻樂了,收拾剛剛被吓到的小心思,給老太太一個笑臉,“我沒事,就是着了賊,警察叔叔看我可憐就把我帶回來了。我跟家裏人已經聯系上了,他們過幾天就能來接我,這幾天麻煩奶奶了。”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老太太看着耿涵昊的氣色不怎麽樣,也沒多聊,讓兒子給耿涵昊安排房間,她則進了廚房給耿涵昊弄點什麽補補,估計這孩子肯定被吓到了,臉色才那麽難看的。“做個雞湯補補,再炖個素粥。”

耿涵昊躺下後就覺得舒服了很多,摸了摸肚子,這懷孕什麽的,真不是人幹的事。耿涵昊不敢翻身,只能平躺着,望着天花板。以前他想不通為什麽媽媽在那樣的條件下,還是堅決把他生下來,他也有猶豫過,也有徘徊過,雖說有種種原因在裏面,可是他也堅定了不能放棄這個孩子的決心。

或許是因為放松了,耿涵昊沒一會兒就睡着了,房間裏淡淡的炖雞的香味四溢,警察叔叔陪着媽媽看電視,時不時的會去看看在房間裏睡覺的人,擔心耿涵昊的身體是不是有問題,不過看到耿涵昊的臉色好轉之後,也就不再擔心了,心裏只盼着耿涵昊的家人能快點兒到把人接走,至于農村的那些人,就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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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的少了,卡文真吐血,明天恐怕不能更新,後天或是大後天本文會開V,喜歡的請繼續支持,謝謝~~~

☆、29·畸胎瘤?

在警察叔叔家呆了休息了一天,耿芸和董琳一起過來的,原本想要同行的兩位老人因為民警背着耿涵昊打的電話而不得不在家裏等,兩位老人心裏那叫一個擔心,思來想去的還是決定給小兒子打個電話,看看他有沒有認識的人幫忙保護耿涵昊,他們相信孫子絕對不是惹事的人。倒不是兩位老人偏愛自家孩子,看不到自家孩子的缺點,着實是家裏孩子真不錯。

耿平非這幾年過年有時間也會去看看爸媽,離得近了,探親方便了很多,對耿芸母子也有所了解,耿涵昊不是惹事的孩子,總體說這孩子好得有些太完美,讓耿平非覺得耿涵昊不像是未滿二十歲的孩子,反而像是有了很多生活歷練的成熟男性,沒有小孩子的熱血沖動,更多的是讓人看不透。聽到爸媽說耿涵昊出事,耿平非沒去想是不是孩子的錯,反而覺得這才應該是孩子的表現。耿平非聯系到當地的戰友,去問問到底是怎麽個情況後,無奈了。耿平非沒去想耿涵昊哪裏來的那麽多的錢,倒是覺得孩子挺有魄力的,居然大手筆包山,還給當地的人制造了致富的途徑。至于村民的态度,耿平非覺得是貪得無厭,天下沒有白掉的餡餅,想要別人給造橋,他們享受成果,虧了他們想得出來。正好趁着有幾天假,耿平非開着車直奔耿涵昊停留的小鎮,他要看看都是些什麽人民,居然敢欺負耿家的孩子。

警察叔叔接了耿芸和董琳,屁股還沒等坐熱,就聽到敲門的聲音,開門一看是一位軍官,民警立刻站直身體,“您好,請問您是?”

“我來找耿涵昊的,我是他三叔。”耿平非掃了一眼前面的民警,又往屋裏掃了一眼,“他走了?”

“沒,沒,還在。”民警立刻側開身請耿平非進屋,心裏暗罵,難怪說不是官二代,人家是軍二代啊!

“平非?你怎麽來了?”聽到耿平非的聲音,耿芸還以為聽錯了,跑出來一看,耿芸吓了一跳,這人平時休息都在軍營裏耗着的人,怎麽跑這兒來了。

“媽打了電話。”耿平非掃了一眼董琳,沒有多言。對于地方上的事,耿平非了解的不多卻也不少。耿芸和董琳的關系,他知道,也聽媽媽提起過,只是耿芸搬走之後,他以為兩人沒有什麽聯系。“涵昊呢?”

“耿同學陪我媽去買菜了。”民警有些不好意思,他早晨去車站接人,以為耿涵昊會在家等,哪想到回來後沒見到人,給媽媽打電話才知道,兩人一起去買菜了。“我媽去買菜的地方就在前面的市場,很快就能回來的。”民警的話剛落,就聽到敲門聲,民警立刻去開門,他還以為是媽媽,哪裏是老鄰居。

“你家住的那個小兄弟暈過去了,你快去看看,你媽吓得都慌了。”老鄰居還沒等民警開口,便說了一大堆的話,說完見民警還沒反應,跺了一下腳,“還不快去!”老鄰居還沒反應,幾道身影沖了出去,沒一個是民警的,老鄰居吓了一跳,“這都什麽人?我剛剛好像看到當兵的了。”

民警苦笑了一下,快速的跟着往外跑,心裏不停的祈禱着這位祖宗可別出事,要不然他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帶着三人跑到市場就見圍了一大圈的人,民警立刻沖了進去,看到老媽沒事,又地上一看,耿涵昊的臉色白得吓人,“媽,這是怎麽回事?”

“現在是問什麽事的時候嗎?”耿平非就差沒踹人了,忙把耿涵昊抱起來,“都讓開,小芸我車在樓下停着,去市裏的武警醫院。”

民警也反過勁來,拉着媽媽往外走跟着去,真要是出了事,也得把當時的情況說明白。民警開着警車,董琳也跟着在警車裏,跟在耿平非開的吉普後面,兩人在車上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無非是小混混想要搶東西,反而被耿涵昊給收拾了,人是趕跑了,耿涵昊不知怎麽就暈過去了。

市裏的武警醫院的急診室外,耿平非了解事情經過後什麽也沒說,按裏說幾個小混混,不能把耿涵昊怎麽樣,耿涵昊的身上也沒有明顯的傷口,淤青倒是有,可也不至于讓人暈過去,除非是打到了頭。

沒一會兒醫生走了出來,“誰是裏面的病人的家屬。”醫生一臉嚴肅,把耿芸吓得差點沒站起來。耿平非扶着耿芸走到醫生的面前,“我是他叔叔,這位是他的母親。”

“病人身上沒有明顯的傷,不過檢查之後我們發現他肚子裏似乎長了個東西,具體還不知裏面是什麽,我建議你們帶他去再大點的地方檢查。”

“醫生,這裏不能檢查出來?”聽醫生前面的話,耿芸松了口氣,聽到後面的,差點沒暈過去。長個瘤,兒子才這麽大點居然長瘤,這,這……

“呃!”醫生有些糾結,其實他懷疑那不是瘤,但如果不是又有點違背常理。

耿平非立刻看出醫生的糾結,讓董琳陪着耿芸,他要跟醫生單獨談談,至少要清楚是不是瘤,如果是瘤,得問問良性還是惡性,還有為什麽這裏檢查不出來。耿平非跟着醫生進了辦公室,醫生糾結了良久才開口。“我懷疑那不是瘤,不,也許那就是個瘤,醫學稱之為畸胎瘤。就是一個類似胎兒了的瘤,可以像胎兒了樣長大,會像胎兒一樣慢慢的生長出手腳,脊椎等等,唯一不一樣的是,不能生出來。”

“要怎麽治?現在能不能治。”耿平非聽着驚人,男人肚子裏怎麽能長那玩意,不對,居然會有這種瘤的存在,這,這也太可怕了。

“其實我覺得還是去大點的醫院再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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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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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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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