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cp就粗線了,果然這個不是慢熱了吧吧吧=w=~~~ (2)
變态果農,也實在是難以承受。
或許也可以說正是因為他那種到處采野果的思維定勢,對于面前擺放的一顆正好成熟的噴香大蘋果,卻能看能碰就是不能吃……這實在是對于西索來說最痛苦的事情,沒有之一!
再次被毫無餘地的拒絕,西索不由得鼓起臉頰,一秒鐘變包子,怨念具現化在臉上,聽着庫洛洛斷然的拒絕聲,不由得孩子氣的撇過頭去,誰都不理了。
沒辦法,誰叫他暫時還沒有脫離旅團的想法呢。現在的幻影旅團叫他十分的感興趣,一點也不想離開,因為還不是時候,所以那些沸騰的快要爆體的戰意,他也只能無視之忍耐之,壓抑着扭曲着,等到時機來臨的那一天,全部爆發。
啊啊……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到達那一天呢,然後把這顆垂涎已久的大蘋果,拆吃入腹,一點不留。
舌尖慢慢舔過上唇,像是品嘗着什麽難得的美味,西索眯起眼睛,為了那一刻更加的甜美,他心甘情願承受着等待的痛苦。
這廂西索完成了自己的心路歷程,黑羽少年卻不可置信的渾身一震,陷入了震驚。
那個什麽,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他想起了西索和‘團長’之間關于‘約炮’和‘內鬥’的對話,慢慢的品味體會,終于不得不承認一個既定的事實,那就是——
約炮=內鬥??!!
那之前西索對他暧昧不明語焉不詳的一系列行為似乎都可以理解為是在……求打架?
噢!丢死人了!
快鬥死死的低下頭,羞愧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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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啊,自作多情是個壞習慣,得改,一定得改
☆、認命的節奏
得知之前全是自作多情的誤會,黑羽快鬥心中十分的愧疚,在他看來,這個性格頗叫人無法忍受的西索似乎并沒有他想象的那般不堪,以前以為的沒節操沒下限似乎也都是他的誤會,這般看來他除了異服癖和戰鬥欲旺盛,好像也沒有什麽別的缺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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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誤會了別人的快鬥完全忘記了那家夥是如何一邊戰鬥一邊發.情,又是如何把他拔的□的,反而羞愧的不自在極了,偷偷瞥了一眼撐着下巴眯眼舔唇間或發出一兩聲粗喘的紅發男人,快鬥對于他無時無刻誘人誤會的舉動真心給跪了,哪怕他心裏已經認定這家夥只是表達戰意的方式詭異了些,還是不可抑制的想歪了。
快鬥抽了抽嘴角,懷着內疚默默的催眠自己:冷靜下來,放心吧快鬥,不會有人知道你剛剛又誤會了什麽的。
“小黑剛剛誤會人家什麽了嗎?”西索帶着些疑惑看向快鬥,下巴慵懶的撐在了手掌上,不在意的問了出來。
“……不,沒什麽。”萬分懊惱自己無意中把心裏想的話都說了出來,快鬥硬着頭皮轉移話題,“诶!你的手怎麽還在?我記得之前它不是斷掉了麽?”突然發現對方的胳膊完好無損,快鬥吃了一驚,大約是從醒來到現在一直都在不斷的被打擊,叫快鬥一時沒有注意,對方被自己無意削掉的胳膊竟然大喇喇的接在手臂上,耀武揚威般的嘲笑着他的粗神經。
“是瑪琪幫人家縫合的喲。”
“胡說呢吧,斷掉的手臂怎麽可能再接上去,你以為是布頭麽!”
“人家沒有說謊喲,是吧庫洛洛。”貪婪的注視着他夢寐以求的大蘋果,西索下意識的舔了舔上唇,不放棄任何一個撩撥團長的機會。
而無辜躺槍的庫洛洛不得已放下不離手的書籍,一副好學乖寶寶的溫文爾雅,讓自己的目光避開品味怪異的狗皮膏藥西索,上下左右打量起導致事件發生的另外一個主角來,“我聽西索說你可以封念,我對這麽神奇的念能力有些好奇,你可以給我講講嗎?”語氣之誠懇,态度之良好叫黑羽快鬥一下子升起了好感,當然,也只是一點好感而已,畢竟能和西索組團的人,想來三觀也不會有多正常就是了。
“那算是我的武器吧,喏,借給你看。”掏出腰間具現化的魔術槍,快鬥毫不藏私的扔給了庫洛洛,畢竟在他看來把自己的武器給別的人研究并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持有者不能用這把槍殺人,否則魔術槍對于持有者便不具備任何能力了,要不要我表演給你看看?”突然來了點獻寶的興致,快鬥站起身來走到庫洛洛旁邊,給他演示起來。
“看起來真厲害。”庫洛洛的瞳孔裏閃過一道流光,仍然微笑着恭維,“能給我講講魔術槍的原理嗎?”雖然不能殺人這一點有些雞肋,不過封念這一個能力還真是叫他有點垂延啊,眼中劃過一抹暗沉,庫洛洛的聲音依舊柔和且無害。
“團長,小黑是我的獵物喲,不可以讓給你。”西索突然打斷了漸入佳境的兩人,仍然是那個尾音上調的語調,快鬥卻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現在的西索莫名的有些危險,就像……就像是一頭獵物被觊觎了的獵豹,帶着股詭異的瘋狂勁兒和赤.裸裸的警告,猜不到下一秒他會做些什麽。
庫洛洛微訝的看向西索,直到确認了對方眼中的認真,才妥協的退讓一步,攤手微笑,“好吧,既然你這麽說的話。呼,好在這個念能力我也沒有特別想要收藏的。”安撫住有些激動的紅發小醜,庫洛洛松了口氣,不是害怕,而是不想平白無故的激怒那個瘋子,進而打一場他避之唯恐不及并且毫無意義的生死決鬥。
看着庫洛洛帶着淡淡遺憾的表情,黑羽快鬥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麽,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魔術槍。艾瑪這都是一群什麽人啊,是不是太過危險了點,剛剛在那人說出收藏兩字的時候,後頸冰涼的感覺真是太特麽的危險了!
再接再厲的又打了一個寒戰,但顯然引起的原因迥然不同,快鬥努力把自己的苦逼臉憋成淡定狀,毅然決然的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最後瞥了一眼端坐的三個男字,危險性超S級的學生樣僞溫和陰險男、一臉暴躁不滿的鬼畜小矮子、低頭鼓搗手機不明屬性的笑面虎……
所以說到底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麽!默默低頭,不去看身邊異服癖的紅發神經病,快鬥得出了一個無限接近真相的結論。
“阿拉,不好意思你露點了。所以你是因為太冷,才總是哆嗦的嗎?”一臉笑眯眯的棕發少年不知何時擡起了頭來,眯眯眼停在了他腰間的某點上,十分真誠的提醒,表情誠懇無辜到了極點,“不過它可真可愛啊。”
毫無意義的發出一聲感嘆,棕發少年重新低下頭,沉浸在了不知哪裏好玩的手機之中,一切和剛剛沒有一絲的不同,就好像那個突然叫他渾身僵硬萬分尴尬的笑面狐貍從來都不曾存在一般,也只有那個藏藍發色的矮個小子不屑的嗤笑聲還能提醒着快鬥,這裏剛剛發生了多麽慘烈的事情。
當然,就算腦袋苦逼的快要爆炸了,快鬥也只不過堪堪停頓了半秒鐘,便停止了迅速回歸的步伐,确實,剛剛他走的步子是有些過大了,導致本就不長的衣擺随風起舞,終于不負衆望的露出了裏面嬌嫩的存在【泥垢!
快鬥擺着一張木然的俊臉內心咆哮帝附體,接着便強迫自己淡定,不就是半裸奔被圍觀麽,不就是圍觀之後被奚落麽,特麽的一群大老爺們,他黑羽快鬥就當是為藝術獻身了!【并不是qwq……
懷着別扭的傲嬌心态,又或者是為了争一口氣,快鬥反而不躲躲閃閃羞羞澀澀了,制定了新的策略,不知道哪根筋抽掉了的黑羽快鬥擡高下巴,沖着棕發少年和小矮子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以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不滿以及本人絲毫沒有被打擊到的強大內心。
不過顯然上帝總是習慣性的抛棄他。╮( ̄▽ ̄”)╭
“請在女士面前稍微注意一下。”一道清麗冰冷的女聲在快鬥耳後炸響,叫快鬥腦海裏一瞬間空白一片,麻木了表情。‘咔咔咔’的轉過頭去,只見一個發色深藍的長發妹子冰着一張臉,把手裏的大托盤放在了桌子上,順便坐在了自己位子的旁邊,“雖然我并不介意。”
艾瑪!窩窩窩……窩在女生面前裸奔了!Σ(っ °Д °;)っ
黑羽快鬥驚恐着一張俊臉,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此時此刻,他空空如也的大腦裏,只剩下了性格略奇葩怪異的自家母上,那個似乎能解決一切的女王大人。所以說啊,黑羽千影女士,不管你現在在哪裏,酷愛來救救你的寶貝兒子啊求你了!
“噗卟,小黑真可愛。”西索眯起了眼睛,視線隐晦瞟過對方腰下的某點,也不知道這可愛說的是一臉呆滞傻愣愣的快鬥本人,還是那半遮半露還呈現着淡粉色的……某*縮寫。神态之淡然,态度之惡劣,仿佛忘記了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一般,叫快鬥一瞬間回過神來,惱羞成怒的瞪向西索,挪着小步子卻絕對不慢的走回座位,狠狠的一屁股坐下去,抓過蒸籠上熱乎的大白包子,氣哼哼的咬了下去。
“……”
“怎麽了小黑?”飛速夾來一筷子菜塞進嘴裏,西索看着一臉石化的快鬥,不解的發問。快鬥淚眼汪汪的回看向西索,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個字,“嘔——”
這頓飯快鬥吃的十分愉快。
好吧,是吐的十分之愉快。看着四男一女仿佛舌頭一瞬間失去功能了一般你争我奪着他眼中絕對會引起食物中毒的恐怖料理,快鬥萬分疑惑,揉着還在隐隐作痛的肚子,他看向幾人的目光甚至帶了些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崇拜。
這得是多麽強大的舌頭跟胃啊!
“果然轟走那些礙眼的傭人,叫瑪琪來做飯是人家做的最明智的決定了,真是懷念的味道,瑪琪,人家大概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這些日子沒有瑪琪的料理,我都瘦了喲!”在黑羽快鬥驚悚的目光中,西索塞進嘴裏一大口飯,享受般的咽下,滿足的眯起了眼睛。
其餘幾人或是冷哼或是笑眯眯或是捂嘴裝逼,但他們的目光都有志一同的吐露出贊賞與認同,不難看出雖然之前他們和瑪琪一起行動,但恐怕和西索一樣,已經很久沒有品嘗過瑪琪做的黑暗料理了。
這真是個令人傷心的故事。
不了解流星街人是怎樣一種奇葩強大存在的黑羽快鬥,默默地注視着吃的分外開懷帶着些還念傷感的五人組,無法理解的垂下了頭去,果然,是他還沒有真正的融入這個世界麽,快鬥摸着癟癟的肚子,感受着耳邊搶奪時呼呼作響的氣勁兒,沒出息的迎風流淚了。
但是快鬥少年喲,不是你游離在這個世界之外,而是這個世界上如此奇葩的地方,大約也就只有流星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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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捉到偷偷扔地雷的小呆一只,抱住麽麽噠~
☆、扒光的節奏
端起湯碗毫無形象的喝了一大口濃湯,黑羽快鬥總算是緩過了勁兒,雖然他為此付出的代價是被三個陌生的男人看個精光。好吧,除了召喚那些不知躲到哪處去了的傭人們,快鬥不知道他還有什麽別的選擇,在這種除了他別的人都虐胃虐的其樂融融的尴尬時刻。
“西索,這次我們幾個要去探一探魯卡卡遺跡,你要不要加入?”庫洛洛優雅的用餐巾拭了拭唇,結束了這場慘烈的角鬥,“不過不管你的決定是什麽,這一次我們大概都得借用這裏當做臨時的基地了。”
快鬥好奇的瞥了庫洛洛一眼,在對方滿含興味的回視下抽搐着嘴角迅速低頭,專心致志的切起了鮮嫩小牛排。
“我沒有意見喲。”西索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側過身來撐起腦袋,笑眯眯的盯着快鬥,直看的他亞歷山大的壓低了頭,小叉子沒有掌握好力度,在牛扒上狠狠的一插——
“那好,俠客繼續搜集資料,瑪琪準備物資,至于飛坦,就先自由活動吧。西索,我們出發的日期暫定在明日,如果你想要加入的話,随時都可以去找我。”庫洛洛微微弓身,整理了一下由于坐姿而微微皺褶的西服衣擺,招呼着團員們離開,“至于你的小寵物——”
“嗯哼?”
“什麽時候你覺得無聊了的話就交給我吧,我對他的念能力多少還是有些在意。”沖西索十分友好的點了點頭,完全不見平日的嫌棄與躲閃,庫洛洛态度良好的離開了餐廳。其實說是在意又能有多在意呢,不過是還沒有得到罷了,等到奪走了這種對他來說雞肋的念能力,以庫洛洛的禀性,大概過不了兩天就又會覺得膩煩了吧。雖然他自己也十分無奈這根植到了骨子裏的喜新厭舊,不過他有這個實力,又有什麽關系呢?
頗為遺憾的看向低頭插牛排的少年,庫洛洛微笑着嘆氣,怎麽就成了西索的所有物了呢,搶奪團員收藏品,這在旅團內部可是絕對禁止的,暗腦旅團內約定俗成的一些團規,庫洛洛第一次覺得當個好團長真心好難。
把插起的牛排塞進嘴裏,快鬥感受着頭頂兩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淚流滿面的嚼嚼嚼。
(┳_┳)…
被稱作團長的人很快便帶着他的團員們離開了,偌大的餐廳裏只剩下了撐着頭看向快鬥的西索和埋頭苦吃的精瘦少年,和西索本人極不相符的暖色燈光打亮了整個屋子,在水晶吊燈下相隔不遠的兩個身影上染出了一層淺淺的光暈,莫名的帶出了幾分暧昧的氣息……
這真是太糟糕了!
草草的把飯菜塞光,快鬥用行動表達自己可以回房了的堅定決心,畢竟不管是誰,被一個三觀不正的恐怖小醜這麽刺骨刺肉哪裏都刺的盯着,快鬥表示仍舊吃完了整頓飯的自己簡直就是個奇跡。
“吃的好快……”快鬥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他發誓剛剛從西索變了好幾個音調的聲音裏,聽出了一股濃濃的委屈!果不其然,擡頭看向某發生物體,對方不滿鼓起的包子臉□裸的昭示着對于他這麽快就結束了吃飯進程的可惜與怨念。快鬥只覺得一股不祥的預感從空蕩蕩的衣擺下面直竄大腦,不出所料,只見那個毫無下限的紅發小醜突然想通了什麽似的哼笑一聲,大手一撈把快鬥攬在了懷裏,一臉滿足的夾帶着不情不願不在狀況的黑發少年,強硬的向着卧室走去,“小黑,我們今晚一起睡吧!”
“……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和你戰鬥。”快鬥尴尬一笑,顯然對于對方習慣性暧昧的語言自認為有了些了解,卻不料對方不滿的夾緊了手臂,不懷好意的重申,“不是戰鬥喲,人家突然發現小黑抱起來很舒服,所以才做出決定的呢。”義正言辭的決定了之後兩個人同居的事實,全然無視了自己在經受了流星街的洗禮之後,如何在陌生人的身邊入睡。
其實已經不只限定在陌生人這個範疇內了,現在的西索恐怕在熟悉的人面前也是無法入睡的,不過想來也是,西索熟悉的人又有哪些呢,旅團裏也不過瑪琪和庫洛洛與他略微熟悉一些,前者絕對不會和他同眠,後者他看到只會更加興奮,又如何能夠入睡,至于團外人員,熟悉的也不過是一個伊爾迷,可是如果是那個家夥,大概不把他壓榨幹淨是不會和他一起入睡的吧。至于其他的,西索收緊環住快鬥的手臂,頗為不屑的想到了那個總是用期待愧疚般叫他萬分惡心的目光看向他的老頭子。
嗤——流星街人可從來沒有親人這種東西。
不過話雖這麽說,他倒是不介意享用一下這些人上趕着提供的優越條件。西索毫不在意的聳肩,畢竟和給塊皮草就能入睡的窩金不同,對于優越精細的物質生活他還是很在意的,這一點哪怕被流星街這個大垃圾場熏染了整整十五年,也依舊沒能改變。
快鬥感受着體內仍舊沒能恢複滿點的念能力,自知現在和那個不要命的家夥相鬥毫無勝算,更何況還有隔壁不遠處那幾個不知态度如何的同夥們。偷偷瞥了眼大喇喇搭在肩頭的‘狼爪’,快鬥不是滋味的嘆了口氣,忽略掉心裏小小的異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順着力道向卧室走去。
陷在柔軟的大床裏,快鬥再次确認,“你确定你的意思不是戰鬥麽?”所以不要随便吓唬人了,突然從戰鬥狂變成色.情狂跨度是不是有點太大了喂,他會受不了的,求過度!
不過顯然西索并沒有良好的接收到對方的求救信號,也或許收到了又被他理所當然的無視掉了,“不然呢,天好晚了,小黑我們快睡覺吧!”笑眯眯的說完,西索迫不及待的解開上衣的衣帶,幾乎是立刻的,那身明明包裹的很嚴實的小醜裝便被‘嚯’的一下褪淨,就像是快鬥剛剛眨了一下眼睛,再看到的景象便是一個身材爆好的紅發男子,赤身的站在他的面前了。
他到底錯過了什麽?
酷愛來救命!一定是他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
快鬥哆嗦着嘴唇,不得不承認情況實在是有些不妙,腦海裏不合時宜的飛竄過青子文件夾裏那些‘嗯嗯啊啊’的‘小清新’情節,快鬥驀的渾身一顫,一股難耐的燥熱直竄上了尾椎,叫他一下子鐵青了臉色,難以置信的壓住襯衫的下擺,警惕的瞪向被拍到一邊的‘鹹豬手’。
“你做什麽!”
“小黑難道要穿着衣服睡覺嗎?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喲!”坦胸光腚的紅發青年邪魅一笑,仿佛在糾正不懂事的孩子那些根深蒂固的陋習般,頗為委屈的揉着自己被打開的手,狀似包容的眯眼笑了笑,卻只看得快鬥一個哆嗦,雞皮疙瘩站了一身。
“……不,我覺得這樣很好。”幹巴巴的說完,快鬥迅速抻過一邊的薄毯,蓋住了似露非露的春光,開玩笑,面對這麽一個人品怎麽看怎麽沒保證的家夥,敢裸睡才有鬼吧!不過話說回來這家夥身材還真是有料啊,寬肩窄臀,充滿力量,視線不可抑制的緩緩下移,到了那半擡頭的一點上,瞬間瞎眼的轉開了視線。
艾瑪這東西為什麽會半擡頭?!不過,這家夥身材這麽好,如果可以醬醬釀釀的話一定……等等,等等等等,為什麽他會想到那種地方去?!而且為什麽是在青子文件夾裏清新圖片的背景下,伴随着裏面清新視頻的配音聲,他腦海裏面出現的竟然是西索和他妖精打架的畫面?!尼瑪果然是青子那個丫頭沒安好心麽,做什麽要下載這種東西,叫他變得好奇怪啊救命!(┳_┳)…
完全理解不能的快鬥自然不會知道,西索這種随時随地都可以發情,并且戰欲和□混淆在一起的屬性,是多麽的無節操無下限。就像現在,他不過是對眼前半遮半露的少年身體有了那麽一點點的感覺,便隐隐的擡起了頭來。說實話這一點西索也很苦惱。流星街呆的這十幾年,見的多了經歷的也多了,他早就不把年齡和性別放在心上,畢竟麽,生存都毫無保障的時候,人們大多對于□便沒了底線。
垃圾彌漫的道路旁,随處可見交織在一起的身影,兩個同性、幾個人一起什麽情況沒有見過,更有甚者,可能前一秒還激情正濃,下一秒便一個死在了另一個的手裏,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不僅如此,就他所知,旅團裏的那個飛坦,小的時候便被不知道哪一區的區長庇護過,當然,代價是什麽不得而知,也許是最狼狽的樣子被他看見過吧,現如今實力強橫喜好越發暴虐鬼畜的矮個子至今為止仍舊對他怨念頗深,并且敵意極濃。
西索狀似無奈的嘆了口氣,表情卻帶着些躍躍欲試,畢竟只是同伴而已,這樣的敵視反而更有趣不是嗎。
真抖M西索大人結束了腦內的回憶,把心思又放回了黑羽快鬥的身上,“好吧,如果你非要穿着人家的衣服的話。”一屁股坐到快鬥身邊,柔軟的大床狠狠的凹陷下去,就見西索長臂一撈,對方已經被他塞進了懷裏,掙脫不得,“快睡吧小黑,人家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西索熄掉吊燈,偌大的卧室裏突然之間暗了下來,他緊箍着懷裏的精瘦少年,感覺着蠢蠢欲動的之源,想了想最近跟着小伊到處亂跑的這半個月,突然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了,導致看見這個皮相還算符合他審美的家夥,一下子就露了原形。
不過算了,雖然他人品和節操都不夠看,但是這個頗合她口味的小蘋果,還真是舍不得用這種方法吃掉啊,這樣就太浪費了不是嗎。
這麽想着,西索眯起了眼睛,挑高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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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yohooo~~~西索戲份足足的喲,已經同床共枕了喲,嗯哼,看哪個還嫌棄倫家慢熱<( ̄v ̄)/
話說昨天拖延症犯了,木有更新,求原諒,當然,泥萌表示原諒的方式揍是獎勵花花=w=
如果乃們不原諒窩,那也好說,就用花花砸死窩吧吧吧吧p(# ̄▽ ̄#)o
☆、同居的節奏
西索鋼鐵般的臂膀緊锢着黑羽快鬥,叫他不自在的小幅度扭動身子,想要掙脫出這種不安的緊縛感,然而下一秒他便渾身一僵驀的瞠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扭頭看向罪魁禍首西索大變态,一陣無語凝噎。喂喂,就算你的表情再淡定,也不要把他當成傻瓜耍啊好伐,別以為他還是個處男就不知道尾椎那裏硬邦邦戳來戳去的東西是神馬了好不好,木臉怒指!
“嗯哼,小黑,不要總是動來動去的喲,那樣人家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做出什麽事情來。”無賴的低頭蹭了蹭快鬥的肩膀,西索毫無廉恥的往前挺了挺小腹,然後在對方越發難以置信的‘嘶——’聲中無良的眯眼笑了,猥瑣值瞬間報表。
快鬥一瞬間明白了對方的興趣是怎麽起來的,一臉追悔莫及的閉上了眼睛,硬着頭皮機械般的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不再動彈。他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并下定決心今晚還是不要睡覺的為好,只閉目養神稍作休息才為正道,畢竟節操丢掉了還有得救,貞操要是不小心丢掉了那他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耳邊愉悅的低笑聲就像是一道道急迫的催命符,叫快鬥的心如同澆了一盆冷水的,一瞬間呲出一道白煙,未來什麽的、希望什麽的一瞬間全都熄滅了,丁點不剩。
就這樣,豪華的kingsize大床上,兩個人無視廣闊的足夠叫人腹诽的空餘地方不嫌熱的擠作一團,好吧,這并不能以黑羽快鬥的意志為轉移,他恐怕巴不得睡到地上去,也不想被一個随時有可能發情的異服癖毫不放松的攬在懷裏,就像一個大號的人形抱枕,憋屈的厲害。
大床上的這兩個人一個時刻惦念着自己風雨飄搖的貞操,說什麽也不敢睡過去;一個一直享受着刀鋒劍影般的生活,處處存在着危險,自覺早已無法在他人面前入睡。他們都知道今晚自己大約只能睜着眼睛數着綿羊度過了,卻沒想到竟都呼吸漸漸沉穩,沉沉的睡去了。
這真是太難以置信了!
當清晨的曦光照亮這個豪華的大床,緩緩暖過兩人氣勢迥異的眉眼,西索首先清醒了過來,突兀的瞠開眼睛,裏面一絲朦胧睡意都無,就好像那個難得沉睡的人不是他一般。感受到手臂上的陌生重量,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便是他昨天帶回來的那個小果實,美味的他都舍不得摘掉的成熟青蘋果,那個最近風頭正盛的B級通緝犯怪盜基德。
剛剛醒來的西索難得的十分正常,臉上用念能力形成的小醜妝容在昨晚就已經全部卸掉了,也沒有了亂七八糟叫人眼瞎的裝扮,就像是一個十分平常的青年……裸奔者,但總體來說,還是看不出太多變态屬性的。
自己出乎意料的熟睡叫他足足呆愣了兩三秒鐘,他是什麽個禀性自己再明白不過了,就算是和小伊偶爾一同過夜的時候,除非那家夥埋在土裏隔絕掉兩人之間的氣息,否則是誰都無法真正休息的。可是現在,完全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他抱着的心思也從來只是逗弄懷裏的這個少年,可沒想到,他卻睡着了,而且還睡得很沉。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就像是小孩子突然發現了一個十分新奇的玩具,西索就這麽直勾勾的盯着仍在熟睡的黑羽快鬥,愣愣的看了半響,才重新變化出小醜妝容,小心的撤掉自己壓在快鬥身下的手臂,單手側撐起了頭。他伸出另一只手随意在發頂上抓束了幾把,暗紅色的半長發便被抓出了往常那般高豎的形狀,慵懶裏透出了一股邪魅,氣勢逼人。
眼睛越眯越小,嘴角也漸漸勾起,變調的愉悅哼笑聲由弱漸強,噴灑在快鬥的耳邊,他暧昧的湊過頭去,在唇畔壓出一道狠絕的氣音,危險又不容抗拒,“小黑,你是我的喲,這一次我說什麽也不會再把你弄丢了。”似乎是想到了小的時候那塊因為弱小被搶奪的口香糖,西索回味般的深吸一口氣,一道冰冷病态的占有欲閃過逐漸變成淺金色的瞳孔,他伸出舌尖緩慢的舔過上唇,突然俯下身去,湊到了快鬥的耳邊。
“唔……”不适的哼了一聲,快鬥蹭了蹭頭,也幽幽轉醒,才剛剛睜開眼睛,就赫然發現那個他一直防備的家夥正下巴嗑在他的肩膀上,舔吻着自己的耳廓!
呵!呵!
一定是他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所以才會看見這麽勁爆的一幕幻覺!
卧槽尼瑪!什麽幻覺,耳廓那粘膩濕滑的觸感難道還會是錯覺不成!快鬥瞪大了眼睛看向天花板,緩解着突然受到沖擊的玻璃心,等等,現在似乎不是緩神的時候,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似乎應該扒拉開那個突然化身金毛獵犬的大型動物,快鬥艱難的擡起手臂,就要推向那顆不停聳動的紅色大腦袋。
“嘶——”悶哼一聲,快鬥才擡起一半的手臂脫力般的垂了下去,難以置信的瞠大了瞳孔,剛剛他如果不是神經衰弱到出現幻覺,那個西索似乎是……咬了他一口?
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搐,快鬥渾身無力的感受着耳廓或是溫柔的舔吻,或是壞心眼的輕嗑,更甚至懲罰般的大力叼咬,只像那砧板上脫水的魚兒一般,無力的翻動着尾巴,彈跳着身體,卻毫無辦法。
這種清晨間歇發作渾身無力的低血壓真是太特麽的苦逼了!
把全部的悲慘都歸咎為可悲的低血壓,快鬥無視了體內一難耐的陌生快感,緊咬下唇拒絕發出任何聲音,卻在西索終于滿足的擡頭之後,懷着或是松了口氣或是略微遺憾的複雜心情,擡手惡狠狠的擦了擦耳朵,悲憤的後錯着靠上牆角,一臉指控的看向西索,“你做什麽!”
“我餓了。”無辜的扁嘴,西索十分自然的反指控,“然後小黑死死的壓着人家的胳膊,我都沒辦法去吃東西,所以這都怪小黑不好。”把快鬥快要大喊出來的‘那就去吃啊,折騰我幹嘛’死死的堵在喉嚨裏,西索十分得意的哼笑了一聲,攤開了雙手,示意自己無可奈何的受害者身份,把惡人先告狀的境界發揮的淋漓盡致。
而苦逼哈哈的快鬥少年,由于自己完全忘記了早起的時候有沒有壓着對方的手臂,是以只能勉強的接受這麽一個一聽就不怎麽真實的不靠譜指控,試圖以一個毫無殺傷力的怒瞪結束這個不怎麽愉快的早晨。
“你還要磨蹭到什麽時候?”穿戴整齊,一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神經有毛病的小醜先生再次誕生了,西索輕撫了撫唇邊似有還無的觸感,有些意猶未盡,他眉眼挑上幾分愉悅,突然發難,“小黑,你耽擱了人家這麽久,怎麽也要補償人家一些吧。”
“耽擱?補償?”等等,這句話裏的每個字他都能聽懂,可是組合起來是個什麽意思?惡人先告狀也不能這麽不依不饒吧,他還沒找他讨要自己無辜逝去的初吻呢!好吧,是耳朵的初吻。
“沒錯喲,就是補償喲。”冰涼的溫度突兀的覆上快鬥的嘴唇,怔愣間突然感覺有什麽冰涼滑膩的觸感摩挲着他的唇畔,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個性情難以捉摸的紅發先生正俯下身舔吻着他,快鬥一瞬間渾身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別……唔……”破碎的話語被堵在了唇間,也許是晨間男性總是會沖動敏感些的吧,随着呼吸逐漸的被剝奪,快鬥體內那股隐含壓抑的快感,竟猛然冒出了頭來,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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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