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cp就粗線了,果然這個不是慢熱了吧吧吧=w=~~~ (4)
竟他雖然酷愛戰鬥,可卻和那些一根筋的強化系不同,自然明白能叫金富力士都吃了那般大苦頭的東西,哪怕是十多年前那個還不算最強的他,也絕不會是什麽簡單輕松的關卡。
念能力傾巢而出,西索調動起全身的肌肉,用力的一推……
紋絲不動?!
“阿勒?”一瞬間洩了力氣,西索眨巴了兩下眼睛,有些難以置信,不是那種力氣不夠推而産生的艱難萬分顫顫巍巍的感覺,而是絕對的紋絲不動,連一絲顫動都無的詭異觸感,要知道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用的可是能夠單手推開揍敵客家七扇大門的絕對實力啊!
“不行嗎。”庫洛洛自言自語,蹙眉盯着鐵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突然,他想起了什麽似得回過頭去,與瑪琪對視了一眼,“瑪琪,你的感覺是什麽?”
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在場的唯一一名女士,就連不怎麽了解狀況的快鬥也加入了這個行列,瑪琪亞歷山大的對視回去,面無表情的做出了判斷,“沒有生命危險,我的直覺只告訴我了這麽多。”
“這就已經足夠了。”庫洛洛聞言收回視線,眉宇間也不再凝重,他把目光重新落回鏽跡斑斑的鐵門上,過了良久,突然做了一個大家都十分詫異的舉動,他竟然十分禮貌的敲了敲門,就像正在征得門內人的同意。
這種仿佛鬧鬼般的臆想叫快鬥抽了抽嘴角,不得不懷疑那個看起來就不太正常的團長或許就連精神都開始紊亂了,在他把十分帥氣文雅的自己毫不留情的變為重口味禿頂大叔之後。
然後,更加叫他們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大門突然開啓了一道細縫,黑洞洞的裏面什麽都無法窺到,緊接着一陣巨大的黑色果凍般的吸力從門縫裏透出,直直的向着離門最近的庫洛洛和西索撲去。
兩人同時做出戒備,卻驚訝的發現那吸力突然一頓,好像有思維能力一般左右窺視了一番,然後無視兩個準備防禦攻擊的幻影旅團現任團員,直接向着隊伍最後的快鬥狠狠掠去,竟比之前的速度快了不下十倍!
卧槽,躺着也中槍啊救命!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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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QAQ……泥萌這群小妖精,不留言不給花花這是要幹麽(╯‵□′)╯︵┻━┻
蛙仔不星湖,蛙仔要報社,蛙仔決定要寫雙穿╭(╯^╰)╮
好吧,其實那個家夥只不過是個龍套啦,不會影響正文的(。_。)
☆、20·謎團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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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仿佛就是在一瞬之間,快鬥便再度恢複意識,然而此時眼前的景象卻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昏暗的密道了,他面前也沒了那扇詭異生鏽的破舊鐵門,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和大殿內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華美裝飾。
快鬥皺緊了眉頭,他可不認為自己有可能見過這麽一個地方,不管是原來的自己,還是這個異世的自己。畢竟這個大殿已經華美到有些不真實的地步了,也确實不怎麽合他的口味。當然,正是因為眼前的景色完全沒有在他腦海裏存在的理由,因此這絕對不會是什麽被科學論證過的腦內臆想,而是昏迷之後所遇見的真實。
快鬥穩定下心神,強迫自己鎮定,他手臂微一吃力,便撐着身子站了起來。順勢拍了拍寬大襯衫的下擺,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不合乎邏輯的一絲灰塵都無,在這種絕對存在上百年卻一絲打掃痕跡都沒有的地方,竟然纖塵不染!
握緊了拳頭,快鬥試探着向前踏出半步,才後知後覺的察覺了自己的異樣,之前因為身體仍舊有力,所以他一開始竟沒有發覺,自己今天中午才堪堪恢複到了十之七.八的念能力,現如今竟然空空如也,半點不剩了!
“嘶——這怎麽可能!”難以置信的試着發出念能力,可惜只是徒勞,空空蕩蕩的體內告訴快鬥,現在他的身體絕對不對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快鬥開始思考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還記得之前的那道黑霧,明明是向着離它最近的那兩人而去的,可就在它馬上就要吞沒西索和庫洛洛的時候卻突兀的停了下來,放棄了近在眼前的獵物反而朝着離得最遠的人撲去!
這太不對勁了。
黑霧最一開始的表現已經證明了它絕對不是無差別攻擊這麽簡單,而是選擇離他最近最有利的獵物,可之後突兀停下來轉向他攻擊的原因又會是什麽呢,他有什麽是與那些人不同的,又有什麽有吸引那道黑霧的資本,叫它寧可放棄西索和庫洛洛,從而選擇了自己?
快鬥覺得自己一定是進入了一個死胡同,完全想不出頭緒。論念量,他絕對是那幾個家夥裏面最低的,而若看念系,不說其餘的人,至少他與西索就都屬變化系,自然沒有什麽獨特之說,那他還能有什麽與其他人不同?
大概只除了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另類身份吧,快鬥玩笑暗道。
四處簡單查看了一番,沒有任何指明出路的地方,快鬥煩躁的扒了扒頭發,一屁股坐到了宮殿正中的王座上,暗自嘆息。滿屋子的金銀首飾,稀世珍寶根本無法吸引快鬥一絲一毫的目光和心思,哪怕他曾經瘋狂的盜竊着這些東西。
他現在除了找到回去的路已經不作他想。黑羽快鬥放空思緒,交握着雙手給自己打氣,畢竟怪盜基德可從沒有害怕退縮過,若是他在這裏堕了怪盜基德的威名,大概也再沒有臉面去見慘死的父親了。
深吸一口氣,快鬥拒絕叫自己的情緒繼續陷入低迷,拍了怕臉頰精神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快鬥只能大致估算着過了多久,而無法得知準确的時刻。此時此刻宮殿裏一片寂靜,除了快鬥自己清淺的呼吸聲竟再無其他,抿緊了唇,快鬥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一道微涼的光線不知從何處打下,像是指引着什麽一般,直直的照到了快鬥眼前。
愣愣的擡起頭來,順着光線向上看去,濃郁的黑色望不到邊際,根本分不出那到底是漆黑的天花板還是無垠的蒼穹,墨色的一片就像是混沌一般,卻又衍生出眩暈的漩渦,随時準備吞噬着一切。這本應是毫無變化的死局,可那束突兀出現的光線卻大喇喇的停駐在這片漆黑之中,以一種不可阻擋的強勢姿态。
快鬥想到這裏,眉宇不由得越發皺緊,他收回了仰望的視線,看着這束不知名光線照射到的最後終點,疑惑着伸出手來……
他把面前桌子上覆蓋的那一片厚重且擺放毫無規則的書籍挪開,呈現在他眼前的東西叫他震撼。
那是一個烏木打造的木盒,雕刻着精細華美的圖紋,快鬥把桌子清出一片整潔的空地,再把木盒放在上面,正對着那束冷色光線的位置!
快鬥輕輕的撫摸着木盒那烏黑厚重的盒身,目光一陣閃動,待到仔細看了過去,才發現那盒子上面雕刻着的哪裏是什麽精美的紋路,竟是一張張畫作樣式的作品!木盒的每一個平面都雕刻了一副縮小了的畫作,快鬥仔細分辨了半響,方才捋順了它們真正的順序。
最開始是木盒的正面,那巴掌大小的地方上雕刻的是一個華美的宮殿,四周堆放着寶石與古玩,看起來恢弘大氣又美輪美奂。不過這宮殿卻給快鬥一種詭異的即視感,卻原來那雕刻的宮殿竟是快鬥身處的這片地方!一股涼氣從腳底竄起,快鬥搓了搓小臂,忍了片刻,又把目光放回了木盒之上。
顯然,這個雕刻者想要表達的,正是在這座宮殿裏發生的事情。
木盒正面雕刻的內容是在這個巨大的宮殿中,一個帶着王冠卻并沒有雕刻出臉孔的人端坐在王座之上,而他的下面則是一群伏地跪拜的臣子,俱都一臉崇敬的仰視着他們的王。
左邊雕刻着的內容可以分兩部分看,左側可看做是這個‘王’樣的人帶領士兵抵禦外敵,至于為什麽是抵禦而不是征戰,就得看畫面右側的內容了,而叫人一目了然的,那部分刻着的赫然是最開始的那個宮殿!所以可想而知,這大約是他們為了抵抗侵略到宮殿門外的敵人,而不得已做的反抗了。
快鬥頓了頓,不太明白這木盒想要表達的意思,他把疑惑暫且放下,又看向盒子的右面,妄圖明白些什麽。然而事與願違,右面的內容非但沒能給他解惑,反倒叫人更加費解,因為它所表達的依舊是那個沒有臉孔的‘王’,不過此時的他則是佝偻着背,拄着權杖的樣子,而底下的臣子也有一部分變得老态龍鐘,當然,也出現了之前幾幅圖上沒有的新臉孔。
他們似乎是在商議着什麽,雕刻的內容也透出了一股争議的緊迫感,快鬥沉思片刻接着把木盒轉了個圈,看向了木盒的背面,那是一副慘烈的人間地獄,已然年邁的王端坐在高臺,指揮着他的士兵四處征戰,戰火紛飛硝煙彌漫,大軍所過之處屍橫遍野,滿目瘡痍。
撫摸着木盒的上面快鬥若有所思,待他仔細看去,那裏面雕刻着的竟是一個巨大的祭壇,以及祭壇正中間一個近乎圓形的多面體的凹陷,祭壇的下面是累累的白骨,而那上面巍峨般站立着的赫然正是那個帶着王冠的王,那個體态矯健,只在前兩幅雕刻裏出現過的王!
快鬥皺緊了眉頭,他隐隐摸到了些什麽線索,不過可惜稍縱即逝,其實說實話這個烏木盒子的六個面大小材質完全一樣,倒真的很難分辨的出來盒子真正的上下左右,就連他也不過是以最開始的位置為基準罷了。
嘆了口氣,快鬥把盒子倒扣過來,盒面在赤金打造的華美桌子上發出‘箜’的一聲悶響,快鬥只覺得這最後一面詭異的叫人毛骨悚然!‘王’依舊沒有雕刻臉孔,可快鬥總覺得從那本該是臉的地方射過來一道刺目的視線,逼得他眯起了眼睛。緊接着整個畫面都好像被強光照射一般什麽都無法看清,快鬥來不及注意那上面到底都雕刻了些什麽,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盒子的頂端竟然突兀的炸裂了開來!
“嘭!”
拍了拍身上彈來的碎屑,快鬥向木盒看去,這才發現那裏面小心盛放着的,竟然是一顆泛着黑色光暈的透明寶石!
快鬥小心的拿起那塊拳頭大小的多面寶石,突然發現它的輪廓竟和木盒上所刻畫的,祭壇正中的凹陷一模一樣!淺淺揭開一角面紗的真實叫快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祥的預感愈加濃烈,他突然心中一動,緩緩把寶石舉高,對準那束冷感的光線。
快鬥微微仰頭,眯起了眼睛,迎着清淺的光線看去。
“嘶——”難以置信的瞠大了雙目,快鬥驀的站起身來,把身後的椅子‘哐’的一聲帶倒,不可置信的盯着手裏的寶石,胸口起伏不定。
寶石本是泛着黑光的透明體,然而就在剛剛,在快鬥迎着光線看過去的時候,在那顆拳頭大小的寶石內部正中央的位置,竟隐隐能看到一塊紅色的斑紋,待仔細看去,那竟是一顆嵌在黑色透明寶石內部的紅色寶石!
紅寶石只有拇指的指甲般大小,卻和大寶石不同,并不透明,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即視感,叫快鬥忍不住再次舉高寶石,對着已證明為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月光再次看去,不過一瞬,那紅色的寶石便開始向外滲出透明的液體,快鬥看着寶石中央變得濕潤的表面,眼睛裏劃過一抹暗沉。
命運之石——潘多拉,我終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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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死掉的作者有話要說_(:3」∠)_
☆、歷險的節奏
卧槽,這到底是個什麽節奏?
快鬥瞠目結舌的環視着周圍黑不隆冬的新環境,感受着又重新回到自己體內的念能力,毫無疑問的完全驚呆了!
他努力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突然恍然,哦,對了,潘多拉!趕忙低下頭尋找命運之石,在發現它仍舊完好的被握在自己的右手中時方才緩緩的松了口氣。說實話快鬥此時的心情可以說十分的矛盾複雜,畢竟這塊寶石他尋找了許多年,不止是他,在怪盜基德還是父親的時候,這塊連接着命運的寶石就已經被‘怪盜基德’追尋了數年了。
為了率先于黑暗組織找到這塊寶石,自己的父親黑羽盜一甚至為此付出了生命!所以他繼承了父親的衣缽,不是為了什麽從黑暗組織手裏拯救世界,更不是正義感爆棚,只不過是單純的想要查明父親死亡的真相,為了給父親報仇而已。沒有父親的家總是缺少很多歡樂,就算母親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瘋癫樣子,每一天也都完全看不到愁容,嘻嘻哈哈的逗弄他,可他就是知道,母親的心其實早就随着父親走了。
快鬥想到這裏,壓抑的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潘多拉。
現在他終于找到這塊寶石了,和得到的線索一般無二,透明的單色寶石,對着月光內部會顯現出第二塊隐藏的寶石,并且會留下透明的‘眼淚’。然而這塊寶石的歸屬地卻叫他如同被澆了一盆涼水一般瞬間冷靜了下來,開始有些不知所措,是啊,他找到了潘多拉,可卻根本不在自己的世界。
完全毫無意義!
快鬥摩挲着手中寶石的棱角,思維漸漸沉澱,也是這個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既然潘多拉存在于異世界,那會不會代表,自己世界裏妄圖尋找這塊石頭的頭領……也和自己一樣,是穿過某些屏障來到異世的旅行者?
越來越覺得十分有可能,快鬥一下子激動的站了起來,卻沒有估計好高度,‘嘭’的一聲撞到了硬物上。
“哎呦!”捂着腦袋上新鮮出爐的小籠包,快鬥嗷嗚一聲蹲下.身來,開始重新審視周遭的環境,再加上由于在黑暗之中待得久了,他倒是多少能夠看到一些輪廓了,想到這裏,快鬥小心的重新站起身來,十分緩慢的杜絕了碰撞的再次發生,仔細看着眼前的東西,妄圖發現是什麽導致如今的他吃了這般大的暗虧。
然而也就是這觀察,才叫他發現就究竟是什麽橫貫在了自己的眼前,原來之前磕到頭的那東西,赫然是一塊堪堪到自己胸口的細長格擋!
但這裏又怎麽會突兀的多出一塊來,這樣未免太過奇怪。
莫名其妙的撓頭,快鬥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在之前宮殿裏随手順來的一顆夜明珠,趕忙從口袋裏掏出,随手放在了切面平滑的格擋上部。
當暖暖的光線驀的照亮了這片黑暗的時候,快鬥卻在看清磕了他的到底是什麽東西之後,渾身冰涼。
那是一把刀,很普通的武士刀樣式,泛着烏漆的光澤,而那向下的刀口之所以沒有傷到他,則是因為刀面上附着的,赫然竟是一層厚厚的冰層!怪不得他一直覺得很冷,原來這裏竟是一個大冰窟!當然這本不足以叫快鬥那般失态,真正叫他驚愕的是,這把刀之所以停在了他胸口般的高度上,是因為有一個人正緊握着它,并做出了刺出的姿勢!
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快鬥仔細看去,那人穿着純黑色的和服卻又不倫不類的披了一塊破破爛爛的暗色大鬥篷,身上竟然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他看到這裏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總覺得有一種詭異的即視感,畢竟眼前的這個大鬥篷實在莫名的眼熟,突然,他‘啪’的一拍手掌,猛然記起,這鬥篷正和幾年前在金身上看到的那件一模一樣!
他就說一定是在什麽地方看見過,果不其然。
想通這一關節,他便繼續看向那男子,男人的表情十分的隐忍堅定,還帶了些拼盡全力的悲怆和棋差一招的懊惱,就那麽被凍在了這裏,叫快鬥不忍的同時又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視線下移,順着男子死死凍在地上的雙腳看過來,自己連在地面的雙腿竟然也已經結出了一層冰渣,更加詭異的是,自己被凍結的腿部竟然沒有一絲的異樣!
果然嗎……
狠狠的抖落冰渣,快鬥毫不猶豫的猛然躍起,用念能力在半空中結出一層緊實的空氣層,穩穩地立在了上面。如果他沒有猜錯,對面的男子恐怕也是如他這般,在毫無感覺的時候就被凍在了地上,發現之後想要做些什麽,可惜終究太晚,已經無力回天。
驚心動魄的舒了口氣,若不是因為對方的狀态無意中發現自己淺淺被凍住的雙腿,恐怕他今天也要步那個人的後塵了。正想着,快鬥無意瞟向對方的眉宇,卻驚愕的發現,那人的眼珠竟然動了一下!
卧槽,居然真的動了一下!
緊接着,就在快鬥愈發詭異的目光中,冰封男人的眼睛就像抽風了一樣開始瘋狂的轉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像一個面癱的深井冰。
這真是太難以置信了,黑羽快鬥表示他和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不過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似乎這人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已經死亡,并且不出意外,他大約是正在向自己求救?
快鬥想了想,還是打算試探一番。“你……還活着?如果是的話就順時針轉轉眼珠。”看到對方應聲快速轉動的冰藍色眼珠,他到底還是松了口氣,想着對方可能也是才被凍住不久,用什麽能力保住了一條命也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在這個奇怪的世界裏,發生什麽都不奇怪。
“我怎麽幫你?”猜測到對方這麽激動的原因大概也是想要脫離這副境地,快鬥摸摸自己不知道還剩多少的正義感,果斷的選擇幫忙。當然,他這麽做更多原因卻是想着兩個人總比一個人贏面大些,如果是能夠幫到的忙,叫那個男人脫了困,對他也是有利的。
這般想着,快鬥釋放的善意便更加濃厚了。
對方聽聞這句話,眼珠轉動的更加瘋狂,可只是這樣完全無法傳達出任何信息,快鬥一頭霧水的看了半天,只覺的頭暈目眩,險些栽倒在空氣板上。煩躁的扒扒頭發,無奈的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先別亂動了,我來猜猜你想說什麽。”快鬥仔細觀察了一下對方的狀态,略帶試探的敲了敲對方平舉的長刀,“你想叫我幫你脫困,或者說你凍住之前所做出的一切行為,目的都是脫困,然後你舉起了刀,卻奈何遲了半步?”
和服男聞言又順時針轉了轉眼珠,不可抑制的期待着看向快鬥,“所以一切的關鍵便在你的刀上?”眼珠轉動的更快了,快鬥松了口氣,近距離湊近那把烏漆的長刀,“你想叫我把這把刀解凍,唔……這冰可真邪乎。”快鬥輕輕摸上了冰塊,被凍得一個激靈。
這顯然不是普通冰塊的溫度,簡直能凍住人的靈魂!腦子裏突然冒出這麽一個想法,快鬥搖搖頭,抛開頭腦裏亂七八糟的東西,開始認真研究怎麽才能打破這層詭異的冰層。
鑽石一般都很堅硬,那手裏的這顆潘多拉呢?會不會更堅硬?這麽想着,快鬥捏了捏潘多拉,試探的割上堅冰……
恩?
被手下奇怪的觸感驚了一跳,快鬥仔細看去,才發現潘多拉所觸之處,冰層竟然變得就像是果凍一般,瞬間就包裹住了寶石,就像是想要吃進去一般,直吓的他迅速把寶石抽出來,果斷的塞進了兜裏。
這個方法顯然不行,可還能怎麽辦呢,快鬥皺眉沉思,等等,他變化系的念能力似乎就是改變空氣的構造吧,既然能壓縮成隔空的薄板叫自己停留,那麽變成利刃也不是不可能的吧!突然之間福靈心至,快鬥鬥志昂揚的對和服男子挑眉一笑,開始研究怎麽利化空氣。
該說到底是功深鐵針嗎,雖然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卻總算是研究了個大概。因為時間緊迫,快鬥領悟念能力的過程簡直像是一場自我的逼迫,是以就算是在這個極度寒冷的地方,卻仍舊還是叫他出了一腦門的細汗。好在結局十分的喜人,快鬥目光緊緊盯住長刀上的冰層,緩緩閉上雙眼,再猛然瞠開,與此同時,手中瞬間凝聚出一塊巴掌大并且泛着冰藍色光澤的薄片!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冰層的照射,本該是透明的薄片卻泛起了冰藍色的光澤,在快鬥的手中散發着危險的氣息。手側過一個刁鑽的角度,快鬥猛一發力,就聽一陣刺耳的‘刺啦’聲響起,只見薄刃在冰層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刻痕并發出耀眼的亮黃色光線,而與此同時,破冰聲在兩人耳邊清脆的炸響,快鬥探身看去,就見長刀上的冰層應聲而裂,俱都破碎掉落了下來。
卧槽原來他這麽兇殘!
快鬥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緩慢消散的新能力,一瞬間自豪的想哭。
當然,事态的發展并沒有給他哭瞎的機會,只見他正想着再接再厲,把那個人整個從冰層中破開,就見那解凍的刀鋒微微一顫,一股強大的氣勢猛然爆發出來,緊接着刀鋒上閃過一道火紅的光芒,整個冰窟突然變得異常炎熱,與此同時,和服男子身上的冰層也都逐漸融化,緩緩露出了他的真身。
“你……”快鬥正想說點什麽表達祝賀,卻見男子揉了揉被凍得發麻的臉頰,帶着懷念的呲牙咧嘴了一番,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呆在他旁邊的黑羽快鬥。幾乎是立刻的,冰藍色長發的男子把長刀環在臂彎,擺出了一副酷帥狂霸拽的姿态,□炸天的斜睨過去,“你……能看的到我?”
“……”阿勒?怎麽了,他不應該看到他嗎?
快鬥慢半拍的對視過去,充分的展現了自己的不解以及……十萬分的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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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窩來排雷:嘛嘛,沒錯,窩寫出雙穿來了,氮素氮素這個人基本不會出現的說。
啦啦啦啦,其實窩本身很雷雙穿來着,所以基本上不會給他什麽戲份的,只不過作為金的cp稍微會有些出場而已╮( ̄▽ ̄”)╭
好了,稍微劇透一下,這個人就是前面提到的把站在門前推門的金推出去,反而落進黑霧中的人,當然,也是由于他導致黑霧嘗到了易世者不同平常的美味,才會在這次直奔快鬥而來的╮( ̄▽ ̄”)╭
話說親們可以猜猜這個家夥是從哪個世界穿來的,話說青蛙自己感覺寫的好明顯了,~(≧▽≦)/~
就醬紫!!!!!
☆、同類的節奏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在經過一段又臭又長的解釋并驢唇不對馬嘴的苦逼交流之後,他們終于搞清楚了對方和自己現如今的苦逼處境。也是直到這時,快鬥才恍然明悟原來那個不露相的真人,野人金大叔,竟還有這麽一個帥氣鄙人又高端洋氣的同性戀人!
原來這還是在十二年前,金和眼前這個自稱千葉誠的家夥為了打造一款□的游戲,便出外收集物資,當時千葉無意中發現了一塊自然含念的石頭,便撿起來帶在了身上,而也正是為了得到這塊石頭,他們放棄了原定的路線,改道走了小路。
這一換路線不要緊,直接換出了大麻煩。
其實原本也沒有什麽大事,小路一直通到拉比共和國的西北角,路途之中也鮮少危難,只不過誰都沒有想到,在走了将近一個月之後,在快要到達小路盡頭的地方,他們竟一時不查,無意中踏入了魯卡卡遺跡的領地當中。
幾乎是立刻的,好奇心和探索欲同樣旺盛的金便馬上轉換了熱情,轉而開始進入了‘挖墳’的愉悅模式,毫不理會千葉擔憂的勸阻,直拉着對方向深處而去。就這般,兩個人又花費了數日,才堪堪打通了機關重重的小路,來到了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饒是這般,千葉也受了好些傷,更別提那時武力值還不強大的金,雖然有着千葉的保護,也着實吃盡了苦頭。
而看見那扇詭異的鐵門,金和西索一樣首當其沖的嘗試了推門,當然,結局也是相同的毫無用處。不過與他們不同的是,并沒有誰嘗試着禮貌的敲門,而是金在不知如何是好之下帶着懊惱的捶了三下門,卻沒想到那門竟然也打開了一道小隙,湧出了一股帶着極大吸力的黑霧!幾乎是下意識的,千葉瞬步到了近前,狠狠把對方推開,躲過了這道詭異的濃霧。
與他不祥的預感相契,幾乎是立刻的,濃霧沒過了他,緊接着巨大的吸力拖拽着他向門裏而去,掙紮間,口袋裏的石頭掉在地上,他卻發現這黑霧就像是認準了他一般對別的都毫不理會,就連旁邊不遠處的金,它原本的目标,都完全被他無視掉了。
很快,千葉陷入了黑暗,而當他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面臨着的便是一片烏漆抹黑的環境,以及周圍極度寒冷的氣溫。
不得不說比起快鬥來千葉要更加苦逼一點,他面對的不是那個相對安全的多并且可以稍作緩沖的不知名宮殿,而是危機重重毫無頭緒的冰窟!再加上冰層凝結的時候幾乎毫無感覺,是以等到對方終于意識到自己竟被厚厚的冰層凍住,想要用他火屬性的武器破開融化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機會了。
只來得拔出刀來,就什麽都結束了。
然而更加叫他不知所措的事情接踵發生,自己體內的能力竟在完全被凍住的那一剎那消失一空,再加上被冰封住後緩慢消失融化的身軀都叫他越加警惕。沒錯,自從冰層全部凝結之後,他的身體就像被澆了化屍水一般逐漸消失了,若不是他是死神,有沒有義骸都能保持生命,恐怕早就已經死透了吧!
沒錯,他有一個除了金之外沒人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本是靜靈庭第十一番隊的四席,與一角和弓親關系親密,與一角相同,他的斬魄刀也可以卍解,但都因為不願意離開十一番隊,而做了隐藏。
那一天爆發了大規模的虛潮,他們三個一同去前線抵抗,卻沒想到回去的人只剩兩個,并不是被那只難纏的亞丘卡斯結果掉了,而是他不知為何一個不穩,跌入了突兀出現的巨大黑腔之中……
完全不知道一角和弓親沒有在約定地點等到他時的尖銳疼痛,不知道他們在那之後的一百年間總是會時不時的去那個約定的地點,妄圖看到他們好兄弟,更不知道弓親那個心思細膩的家夥死心的認定他還活着,每每都以四席太難聽為由拒絕晉級,堅決的保留着四席的位置,只等着他的好兄弟回歸。
大約也是這般,十一番隊便成了整個靜靈庭裏唯一沒有四席的番隊。
不過千葉對這些卻是全然不知的,再次恢複意識的他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因為出乎他的預料,在他眼前出現的并不是荒蕪詭異的虛圈,而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明顯是在現世!當然,也是在那裏,他遇見了能看見他的金,并且與之相愛,想來若是叫一角知道的話,又會摸着光頭嘲笑他了,不過他卻是明白,森林裏那段簡單快樂沒有拼殺的悠閑生活卻是以前從沒有過的。
他很快便知道自己無法返回屍魂界,準确的說,是這個世界并沒有屍魂界這片地方,慢慢認清現實之後,他鼓弄出了一副義骸,并且用它陪自己的愛人走遍了大半個世界,探索各個遺跡,尋找神奇的幻獸,游歷舉世聞名的景觀名勝和隐藏的那些不為人知的部落……
從回憶中掙脫,千葉捋了捋和瞳孔同色的長發,握緊了斬魄刀。
“诶?你幹什麽去?”快鬥不知道對方這一瞬間到底想了多少事情,只覺的似乎是下一秒,那人便突然散發出一種強烈的裝逼氣勢,無悲無喜的拎着長刀不知要去做些什麽,而那把長刀擡起的角度,倒是叫他升起了一種詭異的即視感。
“魂葬。”壓抑的說完,千葉緩緩轉頭看向快鬥,眉宇間盡是凝重。
快鬥不明所以的回看過去,只見千葉緩緩的平舉着長刀,與他解凍之前的姿勢一摸一樣,“涅槃吧,焱姬!”低沉的男音帶着些微磁感,念出了快鬥無法理解的語句,緊接着,就見那把長刀整個刀身都染上了火焰,就像是最開始冰層被融化時那種濃烈的感覺一般。
這次火焰持續的時間極長,整個冰窟都被籠罩在一股灼燒的溫度之下,快鬥難耐的皺了皺眉,終于放棄了不知道存在與否的矜持,用層層疊疊的念包裹住了自己,才沒有第一時間克制不住的阻止那個周身散發着恐怖溫度的家夥。
不過幾分鐘,原本冰窟裏存在的冰晶以及冰柱都逐漸消融、蒸發,最後竟露出了幹燥的地面!快鬥這時一眼瞟見了一個黑洞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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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